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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时空缉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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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彬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纯粹，很努力，很认真，像是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阳，充满朝气和活力。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一如他这个人，虽然初出茅庐的他偶尔也会有胆怯和有顾虑的时候，但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不顾一切往前冲。
他的这股冲劲，正是杨科和张晴晴没有的，而他的纯粹和努力，则是姜成所没有的。
所以，在这种心里有些烦躁的情况下，陆晋临更愿意去亲近周彬，想从他身上多多感染他的那股冲劲和纯粹。
周彬正在去见贺荣夫妻俩的路上，接到陆晋临的电话说要和他一起见贺荣夫妻俩的时候，他心里蓦地有些紧张，毕竟初次和顶头上司一起去查案，他多多少少都会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好，会影响陆晋临对他的印象和看法。
他紧张地站在路边等陆晋临来。
十多分钟后，陆晋临开着他的车出现在眼前，他弯腰冲着陆晋临微笑打招呼，“陆队，你来得可真快，我本来还以为要等半个小时。”
周彬这傻乎乎的话，让陆晋临蓦地心情有些好。他轻声道，“上车吧。”
周彬上了车，因为紧张，所以他整个人都是有些坐立不安的。
想到今天听局里的女同事八卦说，陆晋临昨晚在医院照顾了女朋友一整晚，应该没有怎么休息，他就忍不住提议道，“陆队，要不还是我来开车吧，这样的话，你还能在路上小憩一会，人会比较不那么累。”
陆晋临听到这话，侧目朝周彬看去，目光带着几分赞赏。
如果是别的人说这话，他会觉得对方是在借机拍马屁博取他的好感。
但现在周彬说这话，他却能看得出，周彬这是在真真切切地关心他，想让他多休息一会。
于是，他没有坚持，点点头道，“好，你来开吧，反正去贺荣家的路，你也比较熟悉。”
交换开车后，周彬专心致志地开车，陆晋临在一旁坐着，闭着眼睛小憩。
周彬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只有他忙着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在些。
他把车开得很平缓，因为他心里希望陆晋临能够休息得好一点。
陆晋临其实并没有真正睡着，周彬的小举动他也心知肚明，就这样安静地坐着，他的心情蓦地变好了。
第233章 恋爱的味道
姜成接到张晴晴的电话让他立刻归队的时候，他高兴坏了。
他盼的就是尽快归队，名正言顺地去查案。
他兴高采烈问张晴晴，“陆队他让我调查哪个线索？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查。”
他想，他昨天帮陆晋临找出齐陶陶所在医院位置，今天陆晋临就准他回队查案了，他这马屁果然拍对了呢。
但张晴晴告诉他的却是，“陆队并没有打算让你参与陈芳婷这个案子的调查，他说他另外有案子安排给你，我看，你还是先打电话给陆队吧。”
听到张晴晴的话，姜成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下子从最高点下落到最低点。
他很难不感到失望，毕竟他原本就想着要在陈芳婷的案子调查中凭借自己的能力，力压两位新队员。
但现在……陆队却并不让他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他还真是有些烦闷。
他语气低落道，“好吧，我等下就打电话。”
电话那边张晴晴明显察觉到了姜成的低落，尽管他只是作为试用期的男朋友，现在还没有转正，但于情于理，她也确实应该安慰他一番，于是她柔声道，“你千万别不高兴。”
“陆队不让你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肯定不是因为看不起你的能力，而是，他觉得你有能力独立调查另一起案子，他才会让你去独立调查的。”
姜成语气依旧有些恹恹的，“那你知道陆队准备让我负责什么案子吗？”
张晴晴不确定道，“我听说是一个施暴男人被人投毒的谋杀案，据说嫌疑人也明确了……”
施暴男人？
莫非是……袭击齐陶陶的那个男人？
所以陆队他是故意把自己女朋友的案子交给他处理？这显然是对他的一种责任。
他的心情莫名地变好了，是啊，陆队肯定是因为信任他才把这个案子交给他的。
只要办好这个案子，只怕他从此以后在陆晋临心目的地位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想到这些，姜成兴高采烈地对张晴晴说，“我没有不高兴，真的。我先挂电话了，我等一下就打电话给陆队。”
听到姜成兴高采烈的语气，张晴晴是真的相信姜成没有不高兴了。她想，这人变得还真够快的，前一瞬还情绪低落呢，怎么她才安慰他两句，他就马上变得这么高兴了？
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所以她随便说两句都能把他哄开心吗？
想到这个原因，张晴晴不禁嘴角上扬，眼睛带笑。
看吧，被人深深爱着的感觉真好，好过苦苦去爱着一个人但却总是得不到回应的被动感觉。
她心情感触，忽然主动问道，“姜成，我们晚上一起吃晚饭吧？”
姜成闻言有些震惊，这还是张晴晴第一次主动约他，他本来还想今天晚上他们应该都要加班，自然不能见面约会，却没想到，张晴晴会比他还要心急见面呢。
他嘴角猛地上扬，语气欢快得像是个刚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样，高兴道，“好，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饭。”
张晴晴听到姜成说话时那雀跃的语气，脑海里浮现的话就是高兴得像个一百五十斤的孩子一样……
她才发现，原来想要得到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不去执着于那些她得不到的人和事，快乐简直就是垂手可得。
…
陆晋临在车上闭眼小憩了好一会，困意竟开始慢慢来袭了。
他正好进入浅睡眠的时候，姜成就打来了电话。
因为陆晋临的手机蓝牙连接了车的蓝牙，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车的整个音响都响着他的电话铃声。
陆晋临正想伸手去拿电话，正在开车的周彬却已经主动将车上蓝牙关掉，然后将他放在车上的电话拿起递给了他，说道，“陆队，是姜成前辈打来的电话。”
看着周彬递来的手机，陆晋临怔了一瞬，心里对周彬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周彬这事做得顺手，一点都不像是刻意的讨好，在他看来，周彬就真的只是想顺手方便他而已。
并且他还知道要将蓝牙关掉，不像旁的人那样，生怕听不见别人谈电话的声音。
陆晋临接过电话，刚喂了一声，他就听到姜成在电话那端，语气轻快地问，“陆队，我听张晴晴说你有新的案子要交给我去调查，请问是什么案子？”
听到姜成欢快的语调，陆晋临又微怔了一下，这家伙，应该是和张晴晴谈成了吧，因为他说话的语气里都溢满了恋爱的味道。
想到姜成谈恋爱的甜蜜，再想一想自己和齐陶陶面前的各种阻力，陆晋临忽然觉得心有点累……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低落的情绪，平静地对姜成说道，“对，我的确有一个案子要交由你独自去调查。”
“那是一起毒杀案，你去XX路派出所里面找他们的队长接手这个案子的资料。”
姜成郑重道，“陆队，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查清楚这个案子。”
后面那半句“绝不会让你失望”姜成没有说出来，他觉得忽然说这话会有些突兀，感觉就像是陆晋临对他抱有期望似的。
陆晋临淡淡地“嗯”了，声音有些低沉。
姜成的心就跟着陆晋临的声音沉了半分，看来，还是不能自作多情啊，听陆晋临的语气，他真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看重他呢……
陆晋临挂了电话，车就刚好开到了贺荣的日式料理店面前。
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店面的门紧闭着。
周彬停好车后，先下车去敲门，陆晋临在后面下车。
很快，从店里面走出个服务员，服务员一脸抱歉地看着周彬，抱歉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还没有开始营业。”
周彬出示了自己的警员证，一字一句地清楚说道，“我是刑警，请问你的老板贺荣在吗？我需要找他协助调查。”
听到周彬自称刑警，服务员显然有些意外，她惊讶到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家……老板……在……在里面。”
周彬点头道，“那麻烦你把店门打开一下吧。”
第234章 有嫌疑的人是你妻子
店门打开后，陆晋临和周彬一起进了店里。
刚才那个吃了一惊的服务员早已经将贺荣请了出来。
贺荣从店里间走出来，一看到周彬，他就如见到了熟人一样，笑着亲切地迎上去。
他没看陆晋临，反倒直接坐在了周彬对面，热切问道，“警察同志，你一大早来找我，是案子有了进展，找到了害我损失惨重的那个杀人凶手了吗？”
周彬没说话，他望向陆晋临想要先向贺荣介绍陆晋临的时候，陆晋临却用眼神示意他，“不用管我，先审问吧。”
周彬这才望向贺荣说道，“案子的确有了新的进展，但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这个案子，而是有新的事情要问你。”
贺荣顿时有点纳闷，“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彬这才认真问道，“贺荣先生，你之前说你家老人在半年前去世了，所以你才想要把碧秀小区的那套房子卖掉，是吧。”
听到刻意这样问，贺荣留了个心眼，迟疑了一下才问道，“是啊。那天我妻子也说得很清楚，警察同志你是有什么疑问吗？”
周彬不紧不慢地徐徐道，“我的疑问确实有一些，我昨天去过你们委托卖房的房产中介公司，那里的主管说你家的老人在五个月前还在世。”
“是你们记错了老人的去世时间，还是刻意在说谎？”
贺荣听到这话，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才迟疑地答道，“警察同志，其实我父亲是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去世的，五个月和半年时间差不多，所以我们才一直说是半年前去世的。”
周彬微微笑了笑，从容道，“贺先生，就算你说得通这一点，但你要如何解释，你妻子说你们卖房子是因为老人去世了才卖？明明你们之前还带着老人一起去房产中介公司卖房子。”
“中介公司的人告诉我，你家老人想要回乡下盖房子住，所以你们才想把房子卖出去，出钱给老人盖房子。”
“所以，你们两夫妻到底为什么要说谎？你们想向我们警方隐瞒些什么事情？”
贺荣是那种给人感觉很憨厚的人，而他的妻子张秋田则是比较精明的那种人，周彬敢肯定，说谎的这个主意一定是张秋田想的，所以他没有直接去找张秋田问话，而是先来找贺荣问话。
而此刻，他不过是这样一问，贺荣的神情就已经开始变得不自在了。
明明天气并不炎热，明明周彬并没有给贺荣施压，可贺荣却已经隐隐有些心虚了，甚至额上已经布满了细汗。
贺荣的表现正好印证了周彬的猜想，果然，贺荣父亲的死有蹊跷，说不定就跟他们夫妻俩有关，所以他们才会说谎隐瞒自己父亲老人的真实死亡时间。
而陆晋临则一直坐在周彬身后，默默观察着贺荣，他的猜想和周彬的猜想不谋而合。
贺荣心里紧张不已，他不知道他该怎么说才好，他没想到，周彬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也怪那个不靠谱的房产中介公司怎么会这个样子，连客户的隐私都随便和其他人说。
老婆又不在，他真怕自己说漏了嘴，把事情给说出去了。
他紧张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有些结巴道，“其实，我们也没有怎么隐瞒警察同志你。”
“那时候，我们卖房子虽然的确是为了筹钱给老人家建房子，但后来老人家去世后，我们卖房子也的确是因为房子总空着，所以才卖的。”
“之前，警察同志你问我们这事情，我们想着这跟案情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才没有详细说。”
说完，他又抹了一把汗，心里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在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高兴的同时，心里也在庆幸，总算把这个事情给圆过去了。
周彬了然地点头，又问，“那么贺先生你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呢？”
贺荣回答这个问题时倒没有犹豫，直接答道，“我父亲是因为糖尿病，吃药吃错分量晕倒后摔到脑袋去世的。”
糖尿病……
陆晋临眼眸微眯，如果是糖尿病的话，的确可以在很多方面上做手脚，刻意让病人使用过量胰岛素引致低血糖昏迷就是最容易致使病人出现意外死亡的途径之一。
看来，贺荣父亲的真正死因真的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周彬则是又追问道，“可以麻烦你把死因说得详细一点吗？”
贺荣听到这个问题时微微有了些怒意，“警察同志，这是我家的隐私，我想，我应该可以不说吧。”
周彬点头道，“何先生你的确有权利可以不说，但有一点，我必须向你申明，我现在怀疑你父亲的死因有可疑，请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贺荣急了，“什么，我父亲就是因为糖尿病去世的，死因到底有什么可疑？”
“你们警方是不是闲得慌，没事做就来找我爸的死来搞。”
贺荣越是急，周彬就越肯定他父亲的死有蹊跷。
周彬面无表情，声音有些沉，低低道，“贺荣先生，我们警方也是依法办事，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贺荣有些不管不顾了，“我爸去世，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有觉得有问题，你们这些闲人瞎来掺和个什么劲？”
周彬还想继续劝服贺荣，这个时候，陆晋临直接从他身后站了起来，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周彬，既然贺先生不愿意配合警方协助调查，那就不要去勉强他了。”
贺荣听到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才留意到，一直坐在周彬身后的陆晋临，他这么一看就觉得，陆晋临应该是周彬的上司。
他想，现在连周彬上司都开始发话了，那么周彬也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了。
但他还没有高兴完，就听到陆晋临沉着声对他说，“贺荣先生，其实我也认为你是无辜的，毕竟，有哪个做儿子的会希望自己父亲去世，所以有嫌疑的人应该是你的妻子张秋田。”
第235章 赶紧请假走
听到陆晋临的话，贺荣的脑袋一下子就“哄”的一声响，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陆晋临和周彬都同时注意到了贺荣的这个动作，陆晋临眼眸微眯，他很确定这个时候，加大对贺荣的刺激，他一定会自己暴露破绽。
其实刚才陆晋临中途走开了一下，因为他有留意店里面的服务员在店的角落里小声八卦。
通常情况下，那些家庭伦常惨案，一向都是人们最爱八卦议论的事情，所以陆晋临故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那几名八卦服务员的附近，悄悄留意他们的谈话。
然后果然让他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贺荣的父亲原来是个老不正经的老人，来店里的时候，看到长得漂亮的服务员都爱在言语上调戏一下，好像皮那么几下就会得到某种满足一样开心。
得到这样的信息，陆晋临脑海里迅速有个猜测，或许这就是贺荣对自己父亲可疑的死绝口不提的原因。
因为很有可能，他的父亲猥亵了他的妻子……
但即使如此，他妻子杀了他父亲，他心里肯定也会纠结不安，一方面是对父亲惨死的愧疚，另一方面则是对妻子的爱护让他矛盾不已，觉得自己不能够出卖妻子，将她供出来。
如果事实是这样的话，案子就好办多了。
此刻陆晋临附身逼近贺荣，神情冷峻，沉声道，“你这么偏帮你的妻子，你不觉得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你妻子是不是给你灌了迷魂汤，她现在可是害死你父亲的嫌疑人，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把她供出来，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你父亲把你辛辛苦苦养大，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供你上学，把你培养成材，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你到底有没有半点为人儿子的自觉性？”
陆晋临的连番轰炸式的逼问，逼得贺荣涨红了脸，有些歇斯底里地怒道，“你懂什么！”
“你到底懂些什么！”
“我们根本就没有错！”
陆晋临凌厉的眼神再次逼视贺荣，“你们两夫妻没有错，难道错的是你那年迈的父亲？”
贺荣气得颤抖，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陆晋临眼神沉了几分，这个贺荣，看似心理薄弱，关键时候还是挺管得住嘴巴的。
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线索，那么就不必再浪费时间和贺荣再周旋下去了。
这样一想，陆晋临便沉声道，“周彬，走吧，贺先生不愿意配合调查，我们去找贺先生的妻子协助调查。”
周彬听话地站起来跟着陆晋临一起走。
看着陆晋临和周彬离开，贺荣迫不及待地就打电话给妻子张秋田，语气慌张，神情紧张，“老婆，你赶紧跟公司请个假，到外地去！”
张秋田正在记账，忙得焦头烂额的，贺荣忽然打电话来没头没脑地让她去请假，工作被打扰的她心里蓦地腾起一股无名火。
她张口就不耐烦道，“你没头没脑地说什么呢，我这边正忙着呢，挂了！”
贺荣并不介意张秋田不耐烦的语气，而是异常关心地说道，“警察已经发现了咱爸的死有可疑，现在要去找你问话呢！”
张秋田闻言神情一怔，恍了一下神，但很快又冷静地问道，“他们先去找你问话了？”
“你没有乱说话吧？”
贺荣非常肯定地说，“老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说，他们警察也只是怀疑而已。”
张秋田神情渐冷，怀疑？都直接找我问话了，显然是已经掌握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虽然贺荣说他没有向警察透露过任何信息，但张秋田显然是不相信贺荣的，她了解贺荣。
贺荣胆小，且不够聪明，警方如果有意想要套他的话，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这点，张秋田捏紧了拳头，心里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变态杀人犯，竟然跑到她的房子来杀人。
若不是这样的话，警方也就不会找上门来，从而发现那个老头的死有可疑的事情了。
不行，她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在警察来之前，她必须要想好该说的话。
想了想，她问贺荣，“家里剩下的那些证据的药你扔了没？”
贺荣连连点头道，“放心吧，老婆，那些胰岛素我早就扔掉了，连注射器都扔了。”
张秋田眸色亮了一瞬，心想，药和注射器都扔了，老头的尸体也早就化作了一堆白灰，所谓的证据全都没了，警察就算真的要调查她，没有证据的话，也根本拿她没办法。
她的心定了很多。
贺荣却又在电话那端叮嘱她，“老婆，不然你就请一下假吧，你不在，他们就找不了你问话了。”
张秋田语气满不在乎，“他们根本就不会找到证据，所以就算他们真的来找我，我也不怕。”
尽管张秋田这样说，可贺荣心里却老是觉得不踏实。
他想了想又说，“可是万一他们真的掌握着证据呢，老婆，我这心总不太安稳。”
张秋田烦了，“贺荣，你到底有完没完，就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男人，他们手上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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