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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时空缉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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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只有等姜艾的第二人格Lily出来，那些谜题才能解开了。但第二人格Lily什么时候会出现却是未知之数。
光是等待的话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把Lily的第二人格主动引出来。
心理医生主张对姜艾实施疲劳轰炸，这样一来，姜艾在极度疲惫之下熟睡醒来，醒来的人格极有可能就是Lily。
他们已经将姜艾困在讯问室三十个小时了，姜艾也已经开始困得呵欠频频，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陆晋临让人守着姜艾，等她熟睡两个小时后，就立刻唤醒她。
三个小时后，下属来报告，姜艾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他刚把她给弄醒。
醒来的姜艾显然不是姜艾本人，因为她非常烦躁不安地质问看守她的警察，为什么她会在警局里。
得知这个消息，陆晋临马上就带着杨科一起进了讯问室对姜艾进行讯问。
讯问室里，姜艾的第二人格Lily 正东倒西歪地坐在椅子上，一看到陆晋临从门外走进来，她的眼睛瞬间就发光了。
她心想，这警察简直就是极品帅哥呀，并且还是个刑警，要是他穿上制服和她一起玩Play的话，那才过瘾呢。
而现在，她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身体就已经开始沸腾起来了。
虽然姜艾那个傻逼女人害她无缘无故被关在讯问室里让她觉得很不爽，可是此刻能够看到陆晋临这样的极品帅哥，她心里的郁闷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陆晋临刚在她对面坐下来，她立马就笑容满面地对他打招呼，“Hi，帅哥，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陆晋临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姜艾的第二人格Lily 。
Lily 显然看出了陆晋临在想什么，在这之前，她取代主人格姜艾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陈芳婷被杀的案子了，所以她知道警方都误会了她就是陈芳婷。
因此现在不等陆晋临发问，她就主动说道，“帅哥，你不用看了，我的确是Lily ，就是那天晚上带那个帅哥江皓元去陈芳婷家的女人。”
陆晋临闻言意外地看Lilly一眼，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配合，而且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便又立马问道，“你和陈芳婷是什么关系？”
Lily摇头道，“没有关系。”
陆晋临皱眉问道，“没有关系，你又怎么会有她家里的钥匙？”
Lily开心地笑，“偷来的。”
见陆晋临皱起眉头，她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那天深夜看见一个女人和我长得很像，我就跟踪她一路回到她家门外，然后在她家门外守了她一夜。”
“在她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她跟在她身后，偷了她的钥匙，配了一把之后，又重新把她的钥匙放回了她家，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发现我有她家钥匙。”
第246章 其实我很讨厌英国
Lily说的话逻辑上是说得通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偷一个不认识的人家里的钥匙？又不是想要偷东西。
不等陆晋临发问，Lily又兀自说道，“我这人就是喜欢偷，没有理由。”
“不过我没想到，她会就这样死了，早知道我就不偷她的钥匙，竟然被你们误认为是她。”
陆晋临立刻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偷陈芳婷的钥匙的？去过她家几次？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Lily一条条地回答，“偷钥匙的事情，大概是两个星期前，我一共也就上过她家两次，第一次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拿着道具和男人去那里试玩一下。”
“然后我才发现在别人家偷情真的很过瘾很刺激，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刺激好玩。于是我在酒看到江皓元后也毫不犹豫地把他带去陈芳婷家里玩了。”
“至于陈芳婷，我也不是每天都出来的，毕竟我不是主人格啊，所以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她，是五天前的晚上，在一个咖啡店里。哦，对了，她那时候和一个男的，一个我曾经睡过的男人在一起。”
陆晋临继续问，“那个男人是谁？那家咖啡店在哪里？”
他直觉上觉得这个男人极有可能和陈芳婷的死有关。
Lily满不在乎地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那个男人啊，他叫林野，他有女朋友，不过，我还是成功勾引了他睡了一夜。”
陆晋临神情一凛，竟然是林野。
原来他和陈芳婷还有Lily都是认识的关系。
只听到Lily继续说道，“那咖啡店就在陈芳婷家楼下的那条商业街上。”
“可以说一说你勾引林野的事情吗？”陆晋临问。
Lily却淡淡笑了笑，“我要是说出来，再勾引帅哥你的话，是不是就不管用了呀。”
陆晋临冷着脸没说话，Lily看出他这是生气了，也就不再吊儿郎当，继续回答问题，“林野啊，他是个房产中介公司的职员。”
“他有个女朋友叫蔡兰，特有钱，不过长得么，没有好看，身材也没我好。”
“哦，对了，这个蔡兰和陈芳婷还是闺蜜，如果不是我跟着陈芳婷，看到她和林野还有蔡兰在一起，我都不会认识林野这个极品帅哥。”
“当时我一眼就看中了林野，俗语说，闺蜜都爱睡闺蜜男朋友，我想，我既然和陈芳婷长得那么像，那我为什么不利用陈芳婷的身份去勾引林野呢？”
“所以我假扮陈芳婷，去了林野的出租屋找他。我约他去酒吧喝酒，喝完酒，他带我回他家，我们顺理成章地睡了一觉。”
“对了，我们还被他女朋友蔡兰捉奸在床来着，然后他们就分手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杨科听完Lily的话，立刻从文件夹那里拿出了一张图纸放到她面前问，“你所说的林野的有钱女朋友是不是画像上的这个女人？”
Lily大略看了一眼画像，便肯定地点头道，“就是她。”
杨科和陆晋临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的眼神。
如果是情杀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显然有重大嫌疑。
杨科遂问道，“你了解这个女人的基本情况？”
因为警方并没有找到陈芳婷的手机，所以不了解她的联系人详细情况，还有就是去电讯公司查她的通话记录，发现她的手机在半个月前就因为欠费停机了。
所以更是无从去查，她在死之前和哪些人联系过。
Lily没有多想就答道，“不了解，我就只知道她叫蔡兰，和林野交往，至于她的电话啊，住址啊之类的我通通都不知道。”
“你们想要找她，直接去找林野就好了啊，反正他肯定是最清楚整件事情的。”
讯问结束，陆晋临马上派人去找林野和蔡兰回来协助调查。
之前他不敢贸然惊动林野，是因为他还不确定林野真的和陈芳婷的案子有关，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
陆晋临离开后，齐陶陶就立刻拿出了手机，之前林野主动给她留了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林野的电话号码，正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约他出来的时候，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她转头望向门那边，说了一句“请进。”
下一瞬，林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齐陶陶有些意外，正想着找他，他竟然就来了。
她抬眸看他，微微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林野看了一眼齐陶陶的手机屏幕，那上面正显示着他的联系方式。
他有些意外，惊讶道，“齐陶陶，你要找我？”
齐陶陶忙锁了手机屏幕，低笑道，“我就是想说，你救了我，我准备请你吃一顿饭。”
林野脸上神情不变，“好啊，你什么时候出院？”
齐陶陶本来还要明天才可以出院的，但是为了和林野吃这顿饭，她撒了谎，“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吃饭？”林野心情颇好地提议道。
齐陶陶点头答应，“好。”
齐陶陶办理了出院手续后，两人一起到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吃晚饭。
等饭菜上来的时候，齐陶陶找了个机会，状似八卦地向林野问道，“林野，你高中毕业后不是去了英国留学吗？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留在英国呢，你怎么回国？什么时候回的国？”
林野听到这个问题，神情怔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淡淡地说道，“家里破产了，没钱了，就回来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齐陶陶觉得这并不是事情。
她觉得，他在隐瞒他回国的真实原因。
她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不然她这样一直追问的话，他很可能会起疑心。
于是她又像那些八卦人士一样，盯着林野笑眯眯地问，“那英国好玩吗？风景美吗？食物好不好吃？”
林野微微一笑着，“英国不好玩。不过景色挺美的。至于吃的，我很少出去吃，都是自己在出租屋里面煮饭。”
齐陶陶哦了一声，语气有几分失落，从林野简短的回答来看，他似乎不是很想和她聊英国的事情呢，这样的话，她会很问下去的。
正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却又听到林野有些低沉地说，“其实，我真的很讨厌英国。”
第274章 难堪的过往
听到林野的话，齐陶陶下意识地就问，“你为什么要讨厌英国？是因为你在英国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面对齐陶陶强烈的求知欲，林野只是坦然地笑一笑道，“对，我在英国的时候，的确经历过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片刻后却又补充道，“那件事情，即使是现在再提起，我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齐陶陶没忍住心里强烈的求知欲，下意识地迫切问道，“是那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让你觉得这么难受？”
齐陶陶迫切的追问让林野禁不住深深看她一眼，心里蓦地有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齐陶陶今天和以前那淡漠的性子有些不同，竟然一直在追问他的隐私。
齐陶陶以前可没有那么八卦，并且很懂得适可而止。
所以今天，她的反常是和她的那位刑警男朋友有关吗？
难道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他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野嘴角勾起，露出一丝很是不屑的笑意，淡然地望向齐陶陶道，“你很想知道？”
齐陶陶这下却不着急点头了，她垂眸看着面前的那一碟碧绿的青菜，徐徐道，“你愿意说的话，我自然会做你忠实的聆听者，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行让你说。所以，要不要把过去的事情说出来，你自己决定吧。”
这下林野却禁不住噗嗤一声低笑出声。
他想说。
尽管是不光彩的阴暗的事情，可他却想让齐陶陶知道。
他总觉得，当他说出那件事之后，他会在齐陶陶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
听到林野笑，齐陶陶怔了一瞬，心中纳闷，他为什么要笑呢。
然后才听到林野低哑的声音，“我在英国的时候，被人……”
他顿了一下，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继续说道，“我啊，被一群男的轮着上。”
齐陶陶顿时睁大眼睛，满脸的震惊，她没想过会是这种事情，这种即使她只是听一听，都觉得无比难受的事情。
她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去安慰林野，但她话还没有说出口，林野又兀自说道，“被蒙着眼睛，绑着手脚，封住嘴巴，一个又一个轮着来。”
齐陶陶不忍心再听下去，她伸手按住他的手掌，动了动嘴，“林野，不要说了。”
林野淡然看她一眼，却笑了，“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做噩梦了。”
齐陶陶无言以对，心里竟有些愧疚，这种事情的阴影这么大，林野肯定是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她却刻意挑起他的回忆，让他忆起那种痛苦。
见齐陶陶脸上有内疚的神情，林野脸上的笑意又明显了一些。
他就知道她听完之后心里会内疚，他想要的就是她的内疚。
他漠然地吃了一口酸辣的凉菜，又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报警了，可是那些无能的警察却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根本就无法为我主持公道。”
“所以，我讨厌英国，讨厌同性恋，也讨厌那些无耻的强奸犯。”
听到林野的话，齐陶陶心里震惊的同时，也隐约地想到了一些事情，林野说他讨厌同性恋和强奸犯，会不会陈芳婷的案子和这个有关？
第248章 当我是傻子？
因为林野的话，这一顿饭，齐陶陶吃得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两人在饭店前道别。
齐陶陶正想打电话给陆晋临说这一件事，那边，陆晋临就已经根据Lily 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蔡兰。
蔡兰被带到警局的同时，林野也被周彬带到了警局。
依旧是审问。
出乎所有人意料，蔡兰竟第一时间就认罪了。
她平静地望着陆晋临，淡然地说，“其实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打算来自首。”
“没错，陈芳婷是我杀的。”
面对陆晋临投来的严肃眼神，蔡兰并不惊慌，而是像说故事一样从容不迫地继续说着，“我知道你肯定还要问，我为什么要杀她，理由很简单，她背叛了我。”
陆晋临和杨科以为蔡兰所说的背叛是指她男朋友林野和Lily 发生关系的那件事情，却没想到蔡兰接下来所说的话让他们都大吃一惊。
“陈芳婷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交往了七年，虽然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开，可是我相信我们会一直走下去，所以我很相信她。”
“我以为我们会对彼此忠诚一辈子，但她却背叛了我。她和我的好朋友林野上了床。”
杨科哑然道，“林野不是你男朋友？”
蔡兰冷哼一声，“我的性取向是女性，又怎么可能会同时和林野交往？”
“他那种空有外表，内里空虚，毫无能力和才华的男人，就只能当个朋友，就算我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他。”
蔡兰的语气满满的都是不屑和鄙视。就像林野在她眼中，什么都算不上一样。
尔后她的语气又充满悲戚和恨意，沉了声道，“偏偏是这种毫无内涵的男人却和陈芳婷搞在了一起。”
“七年了，足足七年，她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谎言，更别说是出轨了，可偏偏，她选择了最糟糕的男人出轨，她的背叛，让我变成可笑和狼狈的存在。”
“我想了很多很多，因为我想知道她背叛我的原因，是我满足不了她生理上的需求吗？还是因为她对我感到了厌倦？亦或是，她开始变了，开始喜欢上男人了？”
陆晋临和杨科没说话，安静地做一位聆听者。凶手已经自首认罪，她想要讲多久，讲多少事情，他们都没权阻止她。
蔡兰嘴角上扬，噙着自嘲的笑意，最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你们知道陈芳婷背着我勾引林野出轨的原因是什么吗？”
“呵……林野告诉我，是因为她想好好地享受一场真真正正的，激烈的，酣畅淋漓的姓爱。”
“她想要的是真真正正的性爱，也就是说，她和我在一起的那七年里，她从来都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肌肤之亲，是真正的姓爱。”
“这个放浪的女人！我都亲眼撞破她和林野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纠缠不休了，我事后质问她，要和她彻底断清关系时，她却矢口否认一切，说我冤枉她，还恶心地说要和我继续在一起。”
“她当我蔡兰是傻子？是她想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一颗棋子？笑话！”
第249章 过程
蔡兰激动的话，听得杨科微微皱眉。
陆晋临依旧沉着脸，沉声问道，“所以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杀了她？”
蔡兰冷哼一声，“我本来并没有想就这样杀了她。如果不是林野跟我说，我都不会知道，她除了和林野上床，还和形形色色的男人上过床。”
“她如果磊落洒脱一点，承认自己是放浪的女人，我也就可以将她的错一笔带过，从此好聚好散。”
“可偏偏她死不认罪，还跟我扬言，她要以死自证清白，她既然想死，我怎么可能会阻拦她。”
“她自己拿着刀出来要挟我，我让她别墨迹，想死就直接死。”
“她果然胆怯了，放下刀子就想求我和她和好，她想就此算了，我可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所以我把她给杀了。”
陆晋临这才微微皱起眉头问，“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杀的陈芳婷？请你把详细的作案过程说一遍。”
蔡兰仿佛在回忆一样，神情专注地想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们发生争吵的时候是在她家，但杀她却是在她家楼下。”
杨科紧接着补充问道，“为什么要在她家楼下杀她？那个房子不是你的房子，你怎么会有那里的钥匙？”
蔡兰冷笑了一声，“我会那么傻，直接就在她家杀她吗？我去她家的时候，可是有邻居看到的。”
“至于她家楼下的那个房子，虽然不是我的房子，可是我朋友林野有钥匙啊。”
“陈芳婷是个极其不安分的丑女人，从我一开始跟她交往，我就知道了她是这样的人。尽管我把她当做最珍惜的爱人，如珠如宝一样地疼爱，可是她在她的那家模特经纪公司里面，为了上位，总是跟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搞暧昧。”
“所以为了把她看牢一点，我决定悄悄把她家楼下的房子买下，然后悄悄住进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正好林野是负责卖那所房子的房产经纪，他拿着钥匙带我去看房的时候，我跟他说过，我肯定会买那所房子，让他看在我们是朋友的面子，提前把房子的钥匙配一把给我。”
“林野没有犹豫，真的给我配了房子的钥匙。”
“我决定要杀陈芳婷的那天，我说谎骗她，说我为了她，把她家楼下的房子也给买了，她很开心激动，立刻就说要跟我下去看房子。”
“看，像她这种势利贪财的放浪女人，我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她骗到楼下去。”
“我在楼下，先是用大锤子打穿了她的头颅，她捂着头上的伤口，跟我挣扎打斗，还骂我是疯子，是忘恩负义的死同性恋。如果不是她挣扎，如果不是她骂我同性恋，我想我不会恨到要立刻取她的性命。”
“我当时被她气疯了，抬手就把她踹倒在地上，她在地上不停地爬着，又想向我求救，又想骂我禽兽。”
“我冷笑着看她挣扎，冲进那屋子里的厨房拿了刀出来，然后在她那张魅惑妖冶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两刀，她痛得想要大声尖叫，我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尖叫，然后她就晕倒了。”
“我看着晕倒在血泊中的她，心里的恨意一点都没有减少。我想起林野给我看的那些照片，那些被他勾引的男人，全都不知廉耻地把肮脏的体液涂抹在她的脸上，肚子，那些地方的皮肤全都被男人沾污过了，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我将她脸上的伤口加深，我又用刀划开她的肚子，将她的内脏搅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我松了一口气。想到我是在别人家杀人，所以我必须要把尸体藏在别人家里，不让别人发现。于是，我将地上的血清洗干净，又将陈芳婷的尸体拖去卫生间清洗。”
“等陈芳婷尸体上的血全清洗干净了，我才想到要如何藏尸的问题。我在那个房子里面环视了很多遍，最后发现客厅里面的那个大冰柜是最好的藏尸地点。”
“我将冰柜里面的冰鲜鱼全拿出来，然后将陈芳婷的尸体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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