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生死笛恋-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惨遭抛弃
看见林云儿与郝仁同行时那亲热的样子,葛秀兰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她即有一种悲戚酸楚的感觉,又有一种暗自得意的快慰。
几个月前,朱文才见葛秀兰相貌俊俏,就将她调到宣传队。虽然朱文才对葛秀兰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他觉得,葛秀兰虽然也算美女,但属于在人堆里容易被淹没的美女。不似林云儿的美,在人群中一站,就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葛秀兰是从江宜市郊区被应聘进棉织厂的。拿朱文才的话说,葛秀兰的美有些土腥味。这种“土腥味”不是指葛秀兰不会穿戴打扮、化妆保养,而是由于没见过什么世面,在言谈举止和为人处事时流露出与生俱来的束缚、拘谨和小家子气。
葛秀兰进入宣传队后,指导老师见她没有清亮的歌喉和舞蹈基础,一直让她当板凳队员,偶尔也让她跑跑龙套。葛秀兰觉得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有深深的危机感。
于是葛秀兰找到朱文才,希望自己能时不时地上台亮亮相,表演适合自己演的节目。
朱文才特别喜欢别人有求于自己,这样可以显示出他的能耐,他的神通广大。于是,他跟指导老师表示,希望让葛秀兰饰演对表演艺术和舞蹈功底要求不高,而抛头露面机会又比较多的角色。
当时,宣传队正在排练歌剧《洪湖赤卫队》。指导老师就让葛秀兰饰演剧中的秋菊。
秋菊这个角色虽然唱腔不多,但亮相的机会不少,属于“女二号”。
剧中,葛秀兰除了少量的滥竽充数的合唱外,主要跟林云儿饰演的“女一号”韩英配戏的场面较多。所以受到的关注度很高。其中的著名唱段“洪湖水浪打浪”,她一直陪伴在韩英身边。
虽然秋菊这个角色需要给韩英伴唱,但指导老师安排葛秀兰只要动动嘴,做做样子,声音都是从林云儿口中发出的,而观众并不清楚她俩是谁在唱,掌声和喝彩声是冲着她俩的。
演出结束后,从领导到观众反响都比较好。葛秀兰也因此由一个默默无闻的板凳队员一跃升格为全厂知名度较高的实力演员。
葛秀兰如愿以偿后,知道这一切都是朱文才的安排。她对朱文才感激涕零,经常跟朱文才套近乎,献殷勤,还不时从家里带来一些土特产回报朱文才。
朱文才本来对稍有姿色的女人都是来者不拒。葛秀兰对朱文才的仰慕和崇敬,激发了朱文才骨子里的那股邪念。
那天,朱文才邀请葛秀兰去他家玩:“秀兰,你最近演出辛苦了。今晚请你上我家坐坐,我朱队长犒劳犒劳你。”
葛秀兰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但怕得罪朱文才以后没她的戏,甚至被辞退回车间倒班,所以丝毫没有拒绝,就神使鬼差地去了。
那天,朱文才的父母都不在家,朱文才在附近买回一些熟食卤菜。葛秀兰又神使鬼差地陪朱文才坐到酒桌前。
朦胧的灯光让小饭厅和它的主人显得神秘和诡异,但葛秀兰却觉得现场充满着柔情蜜意和温馨浪漫的气息。
朱文才边喝酒边眯眼看着葛秀兰,猥琐地问道:“怎么样,秋菊这个角色还满意吧?”
葛秀兰虽然对林云儿饰演韩英这个“女一号”有些嫉妒。但她也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无论扮相还是嗓音都远不及林云儿,她不可能胜任韩英这个角色。所以她还是鸡啄米似地点着头:“满意,满意!多谢关照,多谢朱队长关照!”
“满意就好。”朱文才颇为得意,他借题发挥地向葛秀兰表功献媚:“千里马好找,伯乐难寻啊。你知道吧,我们宣传队适合演秋菊的人多得很。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角色。只有我这个伯乐才能慧眼识珠,让你一举成名。”
朱文才端起酒杯,向葛秀云示意,“来,喝酒。祝贺你演出获得圆满成功。”
葛秀兰虽然不胜酒力,但为了让朱文才高兴,她毅然端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朱文才见葛秀兰渐入佳境,赶紧抓住机会,色迷迷地凑到葛秀兰跟前,一语双关地暗示她:“以后适合你的角色多得很,主要看你的表现。只要你听话,我朱队长是不会亏待你的。”
此时,葛秀兰已经醉意朦胧,大脑眩晕,她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向朱文才表示:“感。。。。。。感谢朱。。。。。。队长栽培,我。。。。。。我一定不辜负朱。。。。。。队长的期望。”
很快,葛秀兰开始飘飘然、昏昏然,接着浑身热血沸腾,体内有一种躁动和渴望。
这时,朱文才将她拉到床上,对她耳语:“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我要跟你结婚……”
葛秀兰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朱文才……
葛秀兰天真地以为,满足了朱文才,他们的关系就是铁板上钉钉了。朱文才就会顺理成章、名正言顺地跟她结婚,娶她为妻。
在此期间,葛秀兰已经向不少亲朋好友炫耀:她要结婚了,对象是朱厂长家的公子。她还拉着几位闺蜜上街帮她挑选婚纱和嫁妆。她整天流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人们,她为父母找了一位金龟婿,自己即将成为光宗耀祖的阔太太,葛家的门庭一下子光鲜亮丽起来。
可是朱文才不仅根本没有跟葛秀兰结婚的打算,甚至压根就不想跟她打持久战。
不久,朱文才就对葛秀兰失去了兴趣,毫不犹豫地甩了她,去追逐林云儿。这让葛秀兰情何以堪?
让葛秀兰最窝火和嫉恨的是,一个多月前的一天,葛秀兰悄悄来到宣传队队长办公室将一小袋蚕豆送给朱文才,含情脉脉地盯着朱文才,柔声柔气地说:“文才,这蚕豆是我家自留地种的,我一颗一颗挑选出来的,也是我自己亲手用沙炒的,又松又脆。你空闲的时候尝尝心,香香嘴。”
朱文才没正眼看葛秀兰,只是冷冷地说了句:“知道了。你排练去吧。”
宣传队排练休息期间,葛秀兰与几个姐妹去上洗手间。女演员休息室就剩下林云儿。
这时,朱文才手里拿着那袋葛秀兰刚送他的蚕豆,幽灵般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朱文才嬉皮笑脸地将蚕豆递给林云儿:“给。排练辛苦了。排练结束后,你带回家尝尝心。”
林云儿赶紧把这袋蚕豆还给朱文才:“谢谢。我牙不好,吃不动蚕豆。”
朱文才不信:“这蚕豆是用沙炒的,又松又脆,一个个都炸开了口,你满口整齐洁白的玉牙怎么可能咬不动呢?”。
“我真的不吃,不喜欢吃。”林云儿斩钉截铁地说。
“你不想吃就把它扔了。”朱文才生气了,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他扔下这袋蚕豆,扭头就走。
林云儿见推辞不了,就把这袋蚕豆递给了随后从外面进来的葛秀兰:“秀兰,这是朱队长犒劳大家的。你分给大家尝尝。”
这袋蚕豆在很短的时间内兜了一个圈,最终又原封不动地回到原主人的手中。
尽管葛秀兰已明显感觉到朱文才对自己的冷漠和鄙视,但她仍然心有不甘。她认为朱文才移情别恋是因为有了林云儿。尽管她也听到朱文才要跟林云儿结婚的消息,但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未来交给了朱文才。她不愿放弃这段感情。她要尽最大的努力避免自己在这段感情的纠葛中被判出局。
自从那天葛秀兰在路上发现林云儿与郝仁的“秘密”后,她就欣喜若狂,以为让朱文才回心转意的机会终于来了。
葛秀兰认为,如果把林云儿与郝仁“私通”的消息告诉朱文才,就会让朱文才对林云儿产生反感,就有可能挽回自己和朱文才的关系。
于是葛秀兰再次来到宣传队队长办公室,故作神秘地告诉朱文才:“文才,我有个重要情况向您汇报。”
朱文才见是葛秀兰,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极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多少闲工夫听你扯淡。”
葛秀兰不识相地凑近朱文才的耳朵:“林云儿有相好的,是郝仁。我亲眼看见的。他们俩在大街上都目中无人、相依相偎,好亲热哟。”
为了激怒朱文才,她还夸张地说,“我亲眼看见林云儿在大街上挽着郝仁的胳膊,丰满的胸部紧贴着郝仁的身体。。。。。。”
朱文才妒火中烧,疯了似的冲葛秀兰大发雷霆:“你别跟我扯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不想听。”
葛秀兰仍然不死心,她带着哭腔告诉朱文才:“文才,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当着林云儿的面跟她对质。”
这下真的激怒了朱文才。他冲葛秀兰大吼一声:“滚出去!”
葛秀兰气愤而又无奈地望着朱文才玩世不恭的眼神,听着他冷冰冰的话语,像经历了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她知道自己将长时间被笼罩在这个梦魇的阴影里。她万念俱灰,不敢再坚持下去。她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轻信这个花心男人虚情假意的表白。此时,她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她无力地指责着朱文才:“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你这个千刀万剐的害人精。。。。。。”
☆、惩治恶徒
这天下班后,朱文才骑着自行车往家赶。他想着林云儿已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免有些洋洋自得,一路吹着口哨冲出厂区。不料刚出厂大门,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喊他的绰号:“西门庆,你给我过来。”
朱文才回头定神一看,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是厂里喜欢踢足球,练散打的李魁。他看李魁那架势分明是来者不善,心里直打鼓。他知道自己远不是李魁的对手。想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于是朱文才假装没听见,赶紧加快蹬车的速度。不料,李魁却紧追不舍,几个箭步蹿过来,一把将朱文才从车上拖下来。
李魁揪住朱文才的衣领训斥道:“老子喊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朱文才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是听到你喊什么庆,我不知道是喊我的。”
李魁反驳道:“大家都称呼你西门庆,难道你不知道?”
朱文才忙不迭地说:“知道知道。也有人喊我西门大官人。”
李魁脸色冷峻地看着朱文才:“你小子还算是自知之明。听说你又要当官了,要当新郎官了,恭喜你呀。”
朱文才见李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给他道喜,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双手作揖,陪着笑脸回应道:“同喜同喜!”
不料,李魁脸色陡变,他义愤填膺,一把揪住朱文才的衣领,猛地推搡了两下:“同喜你妈的蛋!”
人大多都有两面性,只不过程度不同,表现方式不同而已。别看李魁在林云儿面前唯唯诺诺,像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但此刻在朱文才面前,他如同一只暴跳如雷、愤怒至极的白极熊。他恨不得亲手杀了眼前这个家伙。但转眼间,他想起林月儿的规劝,还是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李魁佯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对朱文才说:“你小子喜欢在外惹事生非,跟你积怨结仇的人一定不少。今天我教你几招应对怨家对头的防身术,同时练练你抗击打能力怎么样?这样可以为你日后胡作非为撑腰打气。”
“来——接招。”还没等朱文才应答,李魁就朝朱文才左脸扬起一记重拳。还煞有介事地向朱文才介绍,“这叫摆拳。”
朱文才还没反应过来,鼻梁又受到重重一击,顿时血流如注。
李魁又笑眯眯告诉朱文才:“这是直拳。”
朱文才来不及躲闪,李魁的一记勾拳又打在朱文才的下颌。
紧接着,李魁一套组合拳如炸石般朝朱文才头上、面部砸过来,直打得朱文才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
当朱文才被打得晕头转向之际,李魁又用脚勾住朱文才的腿,双手轻轻一推,就将朱文才掀翻在地。
李魁冷笑着教训道:“你这家伙这么不堪一击,还四处寻花问柳,往后赶紧收敛一些,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干事。”
李魁看一眼狼狈不堪的朱文才,一脚踩住他的裆部说:“人们都说打蛇要打七寸,我看打你这条毒蛇,只要废了你这胡捣乱戳的三寸就行了,让你没有能力糟蹋良家妇女。”
朱文才这下彻底慌神了,他一边挣扎着扭动身子,一边求饶似地对李魁说:“别别别,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魁鄙夷地怒视着朱文才:“老子不是什么君子。老子不像你,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装得像孔夫子的卵子——文绉绉的。老子是粗人,粗人没有那么斯文。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跟他妈的恶霸地主黄世仁一样,专门抢夺良家民女。人家林云儿跟郝仁爱得如胶似漆、死去活来,你他妈的横刀夺爱,采取卑鄙手段硬生生地把这对恩爱鸳鸯拆散了。老子今天跟你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要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对你采取革命行动。所以,老子今天要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朱文才看看围观的人群,他哪受得了这奇耻大辱。他抱住李魁的脚踝,想使劲掰开李魁的腿,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李魁壮硕的腿就像石柱一样纹丝不动。
李魁讥笑着说:“你老实点,别乱动。你一乱动,我就条件反射;我条件反射,脚下就会加力;我的脚一用力,你这三寸长的玩意儿不仅要报废,而且还要株连旁边的两枚骚公鸡蛋被踩爆。这样,你唯一的功能就彻底的,名副其实的完“蛋”了。”李魁在教训、戏谑朱文才的同时,还不忘幽他一默。
俗话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朱文才知道,李魁是个敢玩命的家伙,要是惹恼了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他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朱文才躺在李魁的脚下,动荡不得,只能哭丧着脸,无可奈何地说:“六愣子,我朱文才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跟我过意不去呢?”
李魁这才抬起脚,嘲弄地看着朱文才:“你这小子真不识抬举。我这是为你好。你利用家庭条件优越和自己长得人模狗样,长期坑蒙拐骗良家女子,臭名昭著,罪恶累累。今天我让你受点皮肉之苦,如果你能汲取教训,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明天就可能免遭杀身之祸。你不感谢我反而责怪我,你以为我这钢拳铁掌是吃素的?”说着他将自己结实的拳头突然朝朱文才脸部挥舞过来。
虽然李魁的拳头在离朱文才眼睛几公分处收住了,并没有真的击打他的脸部,但却吓得朱文才“啊”地一声尖叫,双手赶紧护住双眼。
朱文才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得龇牙咧嘴。他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背部和腿部,禁不住叫起来:“唉哟我的腰,唉哟我的腿。。。。。。”
朱文才心里虽然对李魁恨之入骨,但此刻是敢怒不敢言,所以他还是强打精神,极不自然地苦笑着讨好李魁:“是是是,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改天我一定请你喝酒。”
李魁对朱文才连连摆手:“别别别,你千万别多礼。我不是喝酒的料。我一喝酒就冲动,一冲动就耍酒疯,一耍酒疯就胡闹,一胡闹就打人。谁请我喝酒我就揍谁。你□□破费了钱财还要添灾,岂不太冤枉,太倒霉。我还是劝你好自为之,别跟我套近乎;免得赔了钱伤了身还丢脸。”
朱文才面对着围观的人幸灾乐祸的目光和大声起哄,狼狈到了极点。
喧闹声惊动了附近树上的一只乌鸦,这鸟雀丢下一串“丑啊丑啊”的嘲弄声,扑腾扑腾飞走了。
朱文才傍晚回家后,胡菲薇一眼就看到了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的儿子。她惊恐地大声喊着:“儿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啦?”
胡菲薇看着朱文才血肉模糊的脸和又跛又瘸的腿,心疼得差一点要哭出来。她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朱文才脸上的血迹,一边大惊小怪地喊着:“老朱,你快来呀。不得了啦!我们的儿子被人打了。”她手忙脚乱地轻轻抚摸着朱文才的脸问,“儿子,你快告诉妈,是谁这么大胆,敢对你下这种毒手。妈一定不会放过他。”
朱大运漫不经心地走过来,瞅一眼朱文才,冷笑地说:“怎么,受伤了?又是在外寻花问柳、惹事生非被人揍的吧?”
胡菲薇对朱大运的态度十分不满:“老朱,儿子被人残害成这个样子,说不定还要破相,你还热嘲冷讽。文才是不是你儿子呀?你真是个冷血动物。”
“妈,你别担心。今天有四五个小痞子忌妒我长得帅气,穿戴时髦,跟我作对,我朱文才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他妈的伤一个够本,伤两个赚一个。我一连撂倒两个家伙,最后因为势单力薄、寡不敌众,才吃了点亏。”
“别吹了。就凭你整天好逸恶劳、好吃懒做,手无缚鸡之力,能撂倒两个?撂倒两个稻草人还差不多。”平时不苟言笑的朱大运竟然对儿子讥讽地嘲笑起来。
胡菲薇一边用棉棒蘸着红药水在朱文才受伤的部位涂抹着,一边埋怨朱大运:“老朱,你怎么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儿子的威风?”
“就他这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整天在外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熊样,还谈什么志气,还有什么威风而言?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在外招惹是非,否则还会伤筋动骨,遭受皮肉之苦,弄不好连小命都要搭上。”
“妈,这事你们不要管,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朱文才担心母亲将事情闹大,更加激怒李魁这个愣子,导致他加倍疯狂报复自己。所以他只能将打掉的牙往肚里咽,极力劝阻胡菲薇,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胡菲薇告诉朱文才:“儿子,他们人多势众,你以后别再跟他们斗了。”
接着,胡菲薇又转向朱大运:“老朱,你明天找公安局的赵局长,让他好好查查是哪些地痞流氓王八蛋,敢对我们儿子动粗,四五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看他们以后敢不敢胡作非为。”
朱大运摇摇了头说:“现在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冰雪消融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尽管朱文才对他被李魁殴打一事三缄其口,甚至在自己父母面前都隐瞒了真相。但李魁猛揍朱文才的消息经现场部分围观者绘声绘色地描绘传播,很快传到朱文才母亲胡菲薇的耳中。
胡菲薇通过各种途径放言,绝不放过殴打儿子的凶手,一定要让李魁吃不了兜着走。
月儿闻讯又急又怕,担心朱家会不择手段报复李魁,而李魁又不是什么软柿子,一旦遭到朱家的报复,一定会不顾一切进行反击。这样势必会造成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李魁。
月儿左思右想,心神不宁,赶紧心急火燎地赶到李家,不料却扑了个空。
此时,李家就李圆圆和范自大在家。李圆圆正骑在范自大的腿上,两人正黏在一起忘情地拥吻。
月儿看到这一幕虽然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但她顾不上害羞,赶紧打断这对男女的亲昵动作,向李圆圆发问:“五姐,李魁呢?”
李圆圆见林月儿面露紧张之色,赶紧用力掰开范自大蟒蛇般缠绕在她腰间的胳膊。起身不自然地朝月儿咧咧嘴,从涂着厚厚的雪花膏的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意:“噢,是月儿呀?李魁还没下班。你这么急匆匆地找他有么事?是李魁闯什么祸了吗?”
“没什么。我向他了解点情况。”林月儿搪塞一句后又补充道,“五姐,李魁回来后,你赶紧让他去我家一趟。”说完就急匆匆地告辞了。
当天下午,李魁来到林家,他见到林月儿急忙地问道:“月儿,听我五姐说你上我家找过我?”
林月儿一见李魁,板着脸,冷言冷语地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是不是因为我揍朱文才的事惊动你了?”
月儿说:“算你自知之明。”
李魁撇了撇嘴,说:“他这是罪有应得!我是为你姐报仇雪恨。”
李魁振振有词,大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架势。
“幼稚。”林月儿瞪一眼李魁,“你以为打伤了朱文才就为我姐出了口气?我姐会对你感激不尽,会对你磕头谢恩?你惩治了一个恶人,就成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人们就会对你顶礼膜拜?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不能容忍朱文才这个恶魔胡作非为却消遥法外还毫发无损。我虽然不能让朱文才绳之以法,但能够让这个恶魔伤筋动骨。要他肮脏的肉体为自己罪恶的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
月儿没好气地说:“可是你这下闯了大祸,捅了大娄子了。你同样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李魁不知月儿此话的用意,他以为月儿在庇护朱文才。于是,他以讽刺的口气反驳月儿:“你的意思是对恶人就应该仁慈宽容,就应该姑息迁就?他扇你的左脸,你就应该把右脸凑过去再给他打?”
林月儿回答说:“恶人是应该惩罚。但你对朱文才惩罚得太晚了。”
林月儿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李魁解释说:“虽然我姐跟朱文才没感情,虽然她还没有过门,但她已经跟朱文才登记结婚,她就是朱文才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朱文才卧床养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