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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父为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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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立风你吃完了吗?”薛灏抬起头问,嘴角又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碎屑,“你帮我去领奖吧,我在这边等你。”他从口袋里掏出精心保管好的,印着徽章的卡纸。
季同同站起身,仰头看了看薛立风,又询问地看着季杨:“爸爸,我也吃完了,我和薛叔叔一起去吧。”
“好。别给薛叔叔添麻烦。”
想到前台可能不允许一个人兑两个奖,薛立风默许了,他手搭在季同同肩膀上,叮嘱了薛灏不要乱跑之后,便带着季同同来到了前台。
果然,一个人只能兑一张卡的奖励,而且前台排了挺长的队伍。薛立风带着季同同站在队伍的尾部,缓缓前进。
相较于薛灏的闹腾,季同同非常乖——倒不如说是稳重。他话不多,但看到什么不明白的东西,还是会问,毕竟是小孩嘛。但语气非常有礼貌和分寸。
薛立风和他说了几句话,突然觉得,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省多少心啊。
想到薛灏那成天到晚得瑟不停的性子,突然又笑了——也挺有趣的不是么。至少,自己的生活不那么枯燥寂寞了。
正排着队,几个穿着考究休闲服的人从旁边经过,走在最前面的突然叫住他:“薛律师?”
薛立风循着声音看过去,对上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脸,马上认了出来,招呼道:“蒋总?您好。”
被称为蒋总的人笑逐颜开,主动伸出手握住了薛立风的,热情地说:“怎么有空到这边来了?”
“周末休息,带小孩过来玩。还得谢谢蒋总上次送的攀岩券呢。”薛立风客气地回答。
这个蒋总,便是此处会所的开发者,蒋氏集团的总裁,蒋同辉。他年近四十,在房地产和娱乐业都有相当不错的成绩,虽为商人,但他豁达有风度,在生意场上口碑极好。蒋氏和众诚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因为分工不同的关系,蒋同辉跟主打业务联络的廖一文比较熟,和薛立风仅仅几面之缘,却对他颇为欣赏。这里的会所刚开了亲子攀岩的项目,他就委托廖一文送来消费券,让薛立风带着薛灏过来玩。
蒋同辉见薛立风来,自然是非常开心,他笑着问薛立风:“你家伶俐的小公子呢?在哪儿?几月不见,是不是又长高了?”不等薛立风回答,便低下视线在薛立风身侧寻找。
见到季同同的一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
不久之前,蒋同辉还在一次酒会上和薛灏见过面,薛灏古灵精怪的性格很招这位总裁喜欢,当时他抱着薛灏玩了好一会儿,现在见到薛立风身边的孩子是另外的面孔,当然有些意外。
薛立风解释道:“这是薛灏的同学,他爸爸现在带着薛灏在休息区吃饭。”
蒋同辉略显惊诧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迅速恢复了平静。他仔细地看了看季同同的眉眼,抬起头,风度翩翩地对薛立风说:“这样啊——那我不耽误薛律师的事了。有时间再来玩,保龄球高尔夫,蒋某都作陪。”
“那就再好不过了。”薛立风耐心应付着,心下却暗暗有些怒气——跟蒋同辉说话这几分钟,他和季同同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已经有好几个人瞄准空档插到了他们前面,就这一会儿,害他们还得再多排好一阵子。
待蒋同辉一行人消失在大门口,薛立风拍了拍季同同的背,示意他往前走。
季同同没有动。
薛立风觉得有些不对劲,弯下腰,才发现季同同正看着蒋同辉离开的方向,微微皱着眉,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薛立风问。
季同同却摇摇头:“没什么。”兀自走到了队尾。
薛立风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得快速往前走了几部,站在季同同身后,继续排队等兑奖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意气风发地粗长了一次!
送上绵羊毛巾使用图一张,给大家卖个萌,各种球评球收藏,嘿嘿~
☆、第十三章
所幸队没有白排,奖励给小孩的礼物非常精美。薛灏拿到那架巨大的遥控飞机时,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破纪录的季同同拿到了新款的乐高,也开心地笑弯了眼睛。
不过让薛灏有点不服气的是,破纪录的小朋友的名字会被印在挂牌上挂在攀岩墙旁边,而这份荣耀只有季同同拿到了,他扁了扁嘴,拉住薛立风的衣角小声说:“我们下次还来,一定超过季同同。”
薛立风不由得高高翘起嘴角。果然这孩子的好胜心,不会因为和对手做了朋友就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啊。
不过,强大的季同同可不是随便能超越的。他低头安抚地拍了拍薛灏的肩膀——路漫漫其修远,儿子,还要继续努力。
返程时薛灏依旧要求和季同同一起坐在后排。下午的阳光有点力道,晒得人软绵绵的,加上运动消耗了些体力,两个小孩打闹了一会儿之后,便靠在一起呼呼地睡着了。
季杨转过头去,看到季同同在睡梦里还不忘稍微倾斜着头,让薛灏靠在自己肩上能舒服一点,
而薛灏已然睡得非常安心和投入,就差呼个鼻涕泡了。
薛立风除了逗孩子,其他场合话都很少。季杨因为有些拘谨,也不好意思和他搭话。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想起来薛立风可能有点累,于是问道:“薛律师,要不要休息会儿,换我开?”
“好啊。”
他这么一说,薛立风确实觉得有点懒洋洋的。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接受了这个建议。他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跟季杨换了位置,然后舒服地靠在了副驾驶座上。
X5不算是好开的车,薛立风觉得季杨可能会开得不太顺,也做好了颠簸几下,或者稍作指点的准备。
但令他意外的是,季杨几乎毫无压力地就上了手,把车开得相当平稳,开车的架势也非常足。
“开得挺好的。”他毫不吝惜地赞扬。
季杨快速转过头看他一眼,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微微笑道:“以前在水会做过泊车小弟,什么车都开过。”
经历倒是挺丰富的啊。泊车小弟,后厨帮工,快递员……还有什么他没做过的?
薛立风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直接说道:“真看不出来,你做过这么多工作。”
季杨开得熟练,也有多余精力,加上今天非常开心,话就多了起来:“我还做过酒吧服务生,打字员,商场促销,仓管……很多很多。”
第一次见还把他当大学生的薛立风闻言沉默了。
果然人不能貌相。这个看上去干净清爽,无忧无虑的小伙子,经历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丰富许多。
如他所说,做过了这么多种工作,可能会经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正如那日被GA的主管随意欺负使唤,应该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薛立风阅人无数,至真至纯,穷凶极恶的都见过,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一次看错,并没有什么,但他明明看到,季杨被客户欺压,柔软懦弱,清澈的眼底写着的都是善良包容,怎么看都不会是有故事的人。
他很好奇,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在经历过许多之后,保持内心的纯净。
不过,很快他就抵挡不住睡意,在平稳的行进中,渐渐沉入睡眠。
最后,他是在季杨轻轻的呼唤声中醒来的。一睁眼,见到夕阳斜斜照在挡风玻璃上,季杨线条柔和的脸,就在他眼前不远处。
“到哪儿了?”薛立风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他揉揉眼睛,往后排位置上看过去,果然,两个小孩还睡得黑甜。
“见你们没醒,我就直接把车开回家了……”季杨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让您绕远了。”
他去过薛立风家里,知道薛立风回家路上到他家并不顺路。
“哦?没关系。”薛立风回答着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轻轻拍了拍薛灏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快醒一醒,同同到家了,别压着人家,让他下来。”
薛灏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眼睛迷惘地睁开,从季同同肩上抬起头,茫然看着薛立风。
他这一动,季同同也醒了。他想坐直身子,表情突然一滞——随即闷闷地说道:“爸爸,我手麻。”
“噗……”薛立风笑了,他拧了拧薛灏的脸,“看你干的好事!”
薛灏这时差不多已经清醒了,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还是不饶人:“是你不够健壮啦!”
季杨笑着说:“没关系,揉揉就好了。能下车吗,同同?”
季同同苦着脸伸手想要开车门,却发现手臂根本抬不起来,于是无言,默默地看向季杨。
车上还有季杨父子的运动包,季同同赢来的一大盒乐高玩具,薛立风估算了一下,就现在季同同这个行动不能的情况,不能指望他帮他爹拿东西了。
于是他看着前座的季杨,问道:“同同一时半会不能当劳力用了,看你们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要帮忙吗?”
“啊……”季杨有些讶异,随即很快摆摆手,“不麻烦了……”
“没事,不用跟我客气。”薛立风不等季杨回答,伸手先把薛灏抱下车,又扶着季同同慢慢挪下来。这时候季杨已经下了车,走到了后面的位置。薛立风拿起后座上的运动包,递给季杨,把乐高玩具塞到薛灏怀里,接过季杨递过来的钥匙,锁了车,想了想,俯下身直接把季同同抱了起来。
才六岁的小男孩被薛立风抱在怀里,脸上居然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稍微挣扎了一下,小声说:“那个,我自己能走的……”
季杨惊讶地想伸手把孩子接过来:“这……我来抱吧!”
薛灏的嘴巴此刻已经张成了O型——薛立风都没有正经抱过他几次,平时不是扛着就是夹着,没见过几次面的季同同居然被抱了!
他才不要承认自己瞬间觉得有点不开心呢!
像是知道薛灏此刻的想法,薛立风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薛灏的后背:“你刚刚把季同同胳膊压麻了,老爸得做点苦力补偿一下人家啊。别看了,走。”
这个理由简直太充分了,薛灏的小脑袋瓜子里根本找不到言语来反驳。他只好捧着那盒乐高玩具,闷闷地跟在季杨身后,迈着小步子不情不愿地走了。
薛立风跟在他身后,内心窃笑。果然,多不走心的孩子在看待父母的方面都是有独占性的,看来,他又多了个新办法治这小子。
三楼没有多高,一行人很快抵达。薛立风把季同同放在沙发上,小孩还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了声谢谢。
季杨放下东西,确认了季同同的胳膊已经没事之后,去厨房给两位客人泡茶。薛灏吭哧吭哧地把玩具放在茶几上,也爬上沙发,和季同同并排坐着,装模作样地拍着胸口:“累死我了。”
“这么不顶用啊。”薛立风故作嫌弃地皱起眉,“张爷爷老家暑假要装修,我决定把你送去扛几天沙袋,锻炼一下。”
薛灏满不在乎地嘟起嘴:“张爷爷才舍不得让我干重活呢,我每次去,他都让我坐在树荫下面,给我吃冰镇西瓜。”
这倒是实话。这位老人家对薛灏的溺爱已经到了一个境界了。
薛立风没再跟薛灏斗嘴皮子,而是抬起头,细细观察起这间年头不短的房子来。
一看就是老房子,格局是老式的二居室,阳台在房间外,采光和朝向都很好,南北通透。墙面应该是新刷过,漆成暖暖的米色,地板是老式的木地板,时间久远,已经呈现出淡淡的抛光效果。
身为一个爹,薛立风觉得这里不难看出是有小孩的家庭。墙上贴着唐诗宋词的挂画,电视机旁边放着动画片光碟,茶几下面有个收纳箱,里面是玩具和一些书籍,房子整理得井井有条,和季杨本人一样,清爽干净。
但是很快,薛立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门口的鞋柜上只放着季杨和季同同的运动鞋和皮鞋,拖鞋是两双,一大一小,都是蓝色,他和薛灏进来的时候,季杨给他们拿的鞋套。
衣架上只挂着几件明显是男式的围巾和外套,还有小孩子的帽子。
他敏感地觉得,这个家里,好像没有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缩。
☆、第十四章
是的。这间房子里,没有任何女人存在过的痕迹。
鞋架上没有女人的鞋子,衣架上没有女人的衣服。虽然干净整洁,但那种缺少女性气息的氛围是昭然若揭的——同样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之下生活了很多年,薛立风很清楚这种感觉。
联想到上一次季同同回答他说“妈妈不在家”,薛立风开始有点怀疑,季杨是不是跟他一样,在独自抚养小孩。
正想着,思绪突然被耳边的声音打断了。
“家里的茶叶没有了……大麦茶可以吗?”季杨端着托盘站在茶几旁边,一脸询问地看着薛立风。
“嗯,可以。”薛立风回到沙发前坐下,端起那杯温度正好的大麦茶。满心疑问却没有消散。
闻到大麦茶清淡焦香的味道,刚刚不觉得干燥的口腔顿时也感出几分渴来。刚刚好的温度,缓缓流过喉咙,留下淡淡的大麦香味,非常舒服。
薛立风刚喝了几口,身边的薛灏突然又是一阵惊呼。
“哇,这个紫色的是‘新一’草吗?”薛灏瞪大眼睛盯着季杨手里的托盘。
“……哈哈。”季杨忍不住笑出声,他蹲下来,把托盘里盛着小蛋糕的碟子拿出来摆在桌上,揉了揉薛灏的头,解释道,“不是‘新一’草,是‘薰衣’草。”
循着他的手看过去,一个白瓷的深碟子里摆着薄薄贝壳形状的蛋糕,金黄色,表面很润,可以看到有浅紫色花苞一类的东西在糕体里,甜点的清香混着薰衣草的淡香,又可爱又可口的样子。
“这个是……”薛立风惊讶道。他不太爱吃甜食,但这种贝壳造型的小点心之前在一个外国馆子里吃过,入口绵软柔和让他记忆犹新,只是后来一直都找不到哪有卖,他又不是执着于口腹之欲的人,于是作罢。今天再次看到,有种惊喜之感。
“是‘玛德莱娜’。昨天晚上做的,我自己琢磨的配方,应该不太正宗……薛律师和薛灏都尝尝吧。”季杨把碟子往前推了推,“同同也吃一块。”
薛立风两指轻轻拈起一片, 贝壳边缘和棱角都被烤得金黄,入口满是香浓的牛奶和薰衣草的味道,质地柔软疏松,舌尖一触几乎就能融化,除了薰衣草的香味之外,和他之前吃过的无异。
他简直要赞叹了——味道太棒!
“哇,好好吃。”薛灏已经塞了一个在嘴里,边咂嘴边感叹。
甜甜的点心,配茶吃是再好不过,不会觉得腻,正好挨过晚饭前那一段饥饿的时间。
吃得满足的薛灏,突然看着薛立风,有些期待地问他:“爸爸,我们晚上能在这儿吃晚饭吗?”
薛立风一时愣了。薛灏很少要求要在外面吃,或者吃什么,这些以前都是他安排。今天突然提出要在季杨家吃晚饭,这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顿了顿,才说道:“别给同同爸爸添麻烦,我们回家吃。”
“我想和季同同一起玩乐高还有遥控飞机!”薛灏不乐意地抱起旁边的玩具,举得高高的给薛立风看。
“下次请同同来我们家玩吧。”换了平时,薛灏提出什么要求他一般都会答应,但许久不在别人家里吃饭,加上不习惯麻烦别人,薛立风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坚持不松口。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季杨开口了:“没关系,不麻烦。同同很少有同学来家里。就当是今天请我们玩攀岩的回礼吧。”
这话让人没法拒绝,旁边,薛灏还在不屈不挠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他只能无奈道:“好吧,那就打扰了。”
薛灏顿时欢呼出声,和拿着玩具就,拉着季同同就往房间里飞奔,不出几秒,兴高采烈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薛立风默默掏出手机给张伯打电话,让他不要准备自己和薛灏的晚饭了。
“我去做饭……”季杨转过身,突然发现客厅里只剩薛立风一个人了。
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里,不太好吧?
“呃,薛律师你……要不看会儿电视?”
“不用了。”薛立风站起身,把外套脱下来丢在沙发上,解开衬衣的扣子挽到手肘上,往小孩子的房间走过去,“我去看看他们在玩什么。”
因为住的地方附近没什么同龄的小朋友,平时薛灏的娱乐除了和张伯下下棋,看看动画片之外,就是薛立风在不忙的时候陪他玩玩具,或者读书给他听。时间久了,薛立风自己也觉得,和小孩一起玩,真的是很不错的放松方式,甚至有时候,能够从小孩子懵懂的处事方法里,得到一些解决问题的思路。
渐渐地,他感到薛灏磨练了他的耐性。小孩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他的连应变能力甚至都比以前更强。带小孩不比上庭轻松,但比上庭更加有趣,不知不觉中,他渐渐喜欢上和小孩一起生活。
薛灏这次赢来的遥控飞机是最新款的,可以在空中停留,改变方向,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可季杨家的房子层高三米出头,飞机发挥不了优势,飞不到很高的位置。玩了几下之后,薛灏兴趣缺缺地放下遥控器,看着季同同:“还有别的玩吗?”
季同同想了想,动画片前阵子在薛灏家看过,其他的玩具都比不上超炫霸王龙,于是,他指了指旁边装着乐高积木的盒子:“要玩这个吗?”
薛立风在旁边,双手插兜站着。刚刚他肩负起了下楼买遥控器电池、拆箱、迅速学会启动飞机并马上传授给俩小孩使用方法的大任,现在见薛灏停下来,又瞄了瞄乐高盒子,突然有了主意。
“呐,不如这样。”薛立风蹲下来,以便和两个小孩说话,“我们每个人用乐高做一个动物,其他两个人,就模仿动物的叫声,还有走路的样子,怎么样?”
“好幼稚啊……”薛灏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太蠢了……”
“啊,既然你觉得幼稚,那——”薛立风故作神秘地皱起眉头,“每个人出一个题,说做什么动物,三个人一起比赛,最慢的那个,就学动物叫好了……你年纪最小,你可以先来。”
他问季同同:“怎么样?”
季同同说:“无所谓啊。”
于是薛立风又看看薛灏。
听到比赛两个字,又听到可以优先出题,薛灏果然心动了,他看了看季同同,又看了看一脸狡诈的亲爹,大眼睛狡黠地转了转,随即愉快地点头:“成交!”
乐高玩具里附了一本图册,是各种小动物的做法,过程很详细明了,薛灏翻了翻,然后指了个小狗的图案。
薛立风翘起嘴角,不禁在心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种小东西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本来就是有心想要玩弄一下薛灏的,这时候胜算更大了。
“好啊,那现在预备了。”薛立风把盒子里不同颜色的乐高倒出来每人面前拨拉了一堆,掐着手表上的时间大吼了一声“开始!”,一大两小三个人,全都坐在地板上,摆弄起面前的乐高,迅速开始组装。
其实玩乐高主要考验的是想象力和创造力,这种照着图示拼的属于最低阶段,薛立风当年玩乐高的时候,段数可比这个高多了,刚刚扫了一眼图示,小狗的结构就牢牢记在了他心里,虽然久未动手有点生疏,拼了几块之后,手感就找回来大半。
一边快速地把一个个小方块拼在一起,一边抬眼去看两个小孩。季同同的记忆力看来也不错,才看了几眼图册,就极其迅速地拼好了几个部位。不过让薛立风没想到的是,薛灏竟然丝毫不差,手上的动作非常的快。他拼到一半的时候,季同同居然已经超过了他的进度,而薛灏才稍微慢了一点儿,还有马上赶上来的趋势。
这孩子上哪儿学的!不会是幼儿园教了这个吧?
薛立风顿时紧张起来,整个人突然陷入一种危机感中,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聚精会神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季同同一手把自己即将完成的积木塞到薛灏手里,一手拿过薛灏的那一个,在薛灏惊讶的目光里接着拼了起来。
“快点拼,你爸爸要拼完了。”他低着头,小声提醒道。
薛立风埋着头,听到这话,只在暗笑,小孩子还挺有危机感的。却不知道这时候季同同的动作已经快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而经过季同同的提醒,薛灏快速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完成在即。
还没等薛立风拼完最后一块,就听叫耳边一声激动的呼喊:“我拼完啦!”
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到薛灏哇哇叫着高高举起手里已经拼好的小狗,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薛立风你输了,快学小狗叫!”
薛立风不满地反驳:“我不见得是最后一名啊!”还有季同同呢。
“我也拼好了。”季同同悠哉地把自己拼好的小狗放在地上。
薛立风一手拿着未完成的小狗,一手拿着最后一块拼在鼻尖上的乐高,心情顿时非常复杂。
还能怎么办呢,愿赌服输吧。
他叹了口气,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然后盘腿坐好,端正地对着薛灏:“汪!”
薛灏仰着头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不行不行,还要再叫一声!”
“汪!汪汪!”反正已经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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