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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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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映一直在陪着沈父沈母陪小小玩,见状也忙搭腔,道,“对呢,三……嗯,裴先生,老夫人的厨艺可好了,您就让老夫人也露一手吧。”
  她险些没把那句习惯的称呼给说出来,面色有些尴尬,看到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话说到这个份上,裴清仪自然也没法再推辞,只好说一句‘好吧’,和老夫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而沈父和莲映则在客厅陪小小玩。
  拉上厨房的隔音门,两人都心照不宣。
  老夫人的厨艺果然很好,她帮着裴清仪做了几道菜,全都色香味俱全,而在等着最后一道汤出锅的时候两人却都陷入了久违的安静。
  还是老夫人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她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道,“清仪,回来吧,带着小小一起回沈家来吧。”
  “……”
  裴清仪想到她可能要劝自己,但没想到那么直白。
  他不想看老夫人脸上失望的表情,却不能不提前开,以免留给别人希望而无法实现,只能让自己狠下心来。
  “抱歉。”裴清仪说,“我不能回去。”
  “还是因为钧儿么?”
  老夫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答案,在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绝之后并没有太失落,只是温柔地看着他,劝说,
  “他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实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妈知道,你这几年自己带着小小不容易,心里有些芥蒂是应该的。你要打他,要骂他都不用手软,只是,等解气了就多想想孩子。小小快要上学了,以后要忙的事情就更多了,你自己一个人带着他,还要拍戏,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呢,你这让妈看在眼里,实在是不忍心呐……”
  “沈夫人。”
  时隔四年再听到她说这句‘妈’的时候,要说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裴清仪真正把眼前的老夫人当成是自己尊敬的长辈,只是,“请您不要再这么说了,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清仪。”
  老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就算你们离婚了,就真的一点情分都没有了么?我不为钧儿说话,但这几年我看在眼里,他一直没有再娶,说是不想再娶了,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是心里还想着你呢。”
  “……”
  而裴清仪听到这里,只能苦笑,说,“可,不止是我和他原因。”
  “还有谁?是因为明恪么?”
  “不,是徐家。”
  青年脸上是近乎残酷的悲伤,事隔经年,再想起当初家道中落,从高高的云端一下子跌入尘土的回忆时依旧无法让自己做到云淡风轻。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平淡,但其中隐蕴的情绪却几乎要冲破而出,“沈夫人,我其实不姓裴的,我还有个名字,叫徐清章,您还记得么?”
  那个名字早就随着分崩离析的清高被埋进尘土了,再提起时却还熠熠发光,好像就是昨日发生的事情。
  他本该和同龄人一样在学校无拘无束,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心怡的名校,然后从事着他喜欢的行业,可这一切都因为那场权力的争斗而被摧毁了。
  他一夕之间从人人艳羡的徐家大少爷跌入尘泥,面对着入狱的父亲和重病的祖母,辍学在各个剧组里当群演,做替身,放下尊严去求一个工作的机会,只为了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恰恰有他爱过的人、他曾经真心依附过的家族的一份助力。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太残忍了。


第81章 照片
  徐清章,这个名字对老夫人来说自然不算陌生。
  气度雍容的贵妇人罕见地有些失态,微张着唇,愕然问,“清仪,你……你说你是徐家的人?”
  “是。”
  裴清仪已经把这个身份忘了太久了,如今再提起不过,只是还有那么些许的执念无法释然。
  时光能磨平不少的东西,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怨天尤人了,他甘心接受一切命运的磨难和不公,昔日的仇怨早都放下,不再去想着报仇,所以,在老夫人颤抖着唇问他是不是还在恨沈家的时候,他回答,“已经不恨了。”
  老夫人沉默着。
  青年确实变了很多,时间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以往不能触碰的惨痛经历也可以淡然对人说出了,“沈夫人,我之所以告诉您这个身份,只是想说,我和他走到这一步并非只有感情的原因。您不要再劝我了,我们之间……已经很难回去了。”
  青年的声音轻轻地,每一个字却都像是敲在人心上。
  老夫人看向他的目光沉痛,似乎想要伸手轻轻抚上他肩去安慰他,手伸出去,却停在半空中,放下了。
  老夫人幽幽地叹息一句,“孽缘,都是孽缘……”
  “当初徐家的事情,我们都很难过,谁不知道会是那样的结果。”她苦笑一声,道,“清仪,你要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当初肯徐家出事肯定有沈家一部分原因。只是,上一辈的恩怨怎么都不该由你们来承担,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为了这件事儿伤心。我们做错的事,不该由你们下一辈来承担的。”
  “我知道。”裴清仪轻声说。
  他知道该怎么做的,在他坦然跟老夫人坦白自己的身份时就已经放下了上一代的恩怨。
  他能怪当初的沈家什么呢?徐家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误入了失败的那一方,成王败寇,一朝改变便跌入云泥,而沈家作为追随胜者的那一方成为新贵,晋升上流社会,双方的差异只不过都是赌输赌赢了而已。如果当初是沈家赌输了,也会是和徐家一样的结果。
  裴清仪清楚地明白徐家的覆灭怪不了别人,也怪不了沈家,只是,他如今已经回不到和沈钧毫无芥蒂的日子了。
  他暂时没有打算再回沈家,这是裴清仪对老夫人最后的回答。
  老夫人被他的身份弄得久久不能平静,再也没有开口劝他,她只觉得自己要是再劝未免太自私了,也说不出口让他放开心结回到沈家的话。
  “清仪,如果你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吧。”
  老夫人在踏出厨房门时,转身对他说,“记着,沈家的门永远对你敞开,你,除了这里,可还有一个家呢。”
  “……谢谢。”
  老夫人之后再也没有提过劝他回沈家都事儿,就连老爷子在饭桌上说起要裴清仪回沈家的时候还埋怨地训了老爷子一顿,要他好好吃饭,弄得老爷子都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来的时候原来都商量得好好的要劝裴清仪回去,怎么她又不让提了。
  他们在裴清仪家做客了半天,最后要走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小小跟他们接触过之后已经不怎么怕生了,在两人要走的时候还站在裴清仪身后,挥手说爷爷奶奶慢走。
  老夫人欣慰地说青年把孩子教得很懂事,弯下腰,笑眼微眯着揉了揉小孩子的头顶,跟他也说了再见。
  她抬头,看向裴清仪时目光温柔,伸手和他拥抱了一下,在分离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放心吧,我们不会把小小带走的。”
  “……”
  这句话触动了裴清仪一直以来遮遮掩掩却欲盖弥彰的心思,他有些惊讶地抬头,对上老夫人温柔和蔼、似乎能包容一切的深远目光,有一瞬间甚至有些惭愧自己之前那自私的揣测。
  “毕竟,你才是他的合法监护人呀,小小当然要跟着你的。”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背,说,“这几年真的是辛苦你了,以后呀,有什么事儿啊就跟我说,可别客气。我们以后也想常来看看小小,还希望你不要嫌弃麻烦。”
  “怎么会呢?”
  裴清仪脸上是带着歉意的笑,道,“您想过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只要我在家。”
  “哦,还是在这里么?不搬家了么?”
  老夫人听到他的话,笑得开怀,问他,“那我就记着这个地址了。”
  裴清仪之前还在犹豫着要搬家的事情,现在想了想,还是说,“嗯,就是这里,不搬走了。”
  老夫人得到了满意的回复,笑眯眯地跟他说了再会,便由莲映搀扶着上了等候在路口的轿车。
  从背影看过去,老爷子似乎在跟从老夫人说着什么,还不时回头看了眼裴清仪身后的小小,但老夫人却在催他快点上车,遥遥地又挥挥手跟他们道了别。
  轿车驶离了视线,裴清仪目送他们走了之后,牵着小孩子的手,道,“回去吧,小小。”
  “嗯。”
  小小握着他的手一路回到房间,便去书房去写裴清仪今天给他布置的练字的作业。
  小小虽然还没上幼稚园,但会写的字却不算少了,平常的童话书里的字有很多也能读出来,裴清仪本来想陪着他一起,但手机嗡嗡地又响了,是沈钧的信息。
  男人发来的信息字里行间满是日常的温柔,说是朋友却总像是他们结婚时的口吻。
  沈钧问他老爷子和老夫人有没有走,说给他多添了麻烦,前面都是些客套话,但后面却总要加上一句关切的话,让人看着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初秋的时令,男人叮嘱他明日有雨,要降温,让他和小小多添些衣服,熬点暖暖的梨汤。
  裴清仪记得自己刚嫁给他的时候是夏末秋初,经常会熬一些梨汤,加两三冰糖和北杏子,等男人下班回来之后两人对坐着喝一碗,润润喉,也聊一聊彼此一天中发生的趣事。
  这种暧昧的细节像是一种提醒,裴清仪看着那条信息出了很久的神。
  他本该和以前一样看过之后就删掉的,但指尖却迟迟停在欲删除键按不下去。
  青年是被裴默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的,裴清仪退出那条信息,低头正要去看裴默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又怔住了。
  “小小,你从哪儿拿的照片?”
  青年的声音变了调,目光落在那张熟悉得刺眼的红底照片上,凝住就再也无法移开。
  小孩子的手里握着的是一张有些旧了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两人微微靠着头,朝外面笑得温柔甜蜜,而已经发旧磨损得有些厉害的照片似乎在昭告着照片的主人曾在无人的夜晚用指尖摩挲过它多少次。
  裴默看着照片里的另一个人,仰着头,疑惑地问裴清仪,“这个是和那位沈叔叔一起照的么?为什么沈叔叔最近都不来了呀?”
  他还太年幼,不知道这张照片的底色为什么是鲜艳的红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那么亲密,更不知道为什么裴清仪要把照片藏起来,藏了那么久。
  可是,为什么不放到相册里呢?裴默记得自己每次照的照片都会被青年珍惜地装进相册里的。
  他问得那么直白纯粹,以至于裴清仪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他只能把那张照片拿了过来,把那小小的身影拥入怀里,然后安静地抱着他,不发一言。小孩子眨着漆黑清亮的眸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吃力地张着小手攀着青年的肩,学着裴清仪每晚哄他入睡的样子轻轻拍着,拍了一会儿,蓦然小声问他,“妈妈是生气了么?”
  青年那么久都不说话,身体却在微微颤抖着,裴默怕是自己惹了他生气,等了一会儿,又说,“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因为、因为想拿书柜上的书,小心碰倒了字典,才看到了里面的照片。”
  小孩子的声音还带着奶腔,就连认错也是慢悠悠地,裴默小心翼翼地说以后再也不自己拿书了,让他不要生气。
  裴清仪鼻尖酸涩,用力地抱紧怀中柔软的一团,温声说,“没有生气,怎么会生小小的气呢?”
  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被小孩子听出了和平常不一样的腔调。
  裴默抬起头,看到青年眼角通红,卷翘的眼睫上沾着未干的水珠,伸手用手背给他擦干,说,“不要哭。”
  小孩子踮着脚,攀着他的肩膀给他轻轻吹着眼睛,裴清仪被他吹得有些痒,听到小孩子说吹一吹眼睛就不疼了。
  这样稚嫩又天真的关切让裴清仪又是眼前一热,他在裴默面前一直像是无所不能的人,从来都是温柔耐心的好家长,不曾展露过脆弱,所以裴默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连呼吸都轻了,生怕打扰到他。
  裴清仪跟他说不用再吹了,嘴角勾起一点弧度,虽然略显苦涩。
  他低头问小孩子字有没有写完,小孩子说,已经写完了。
  裴清仪嗯了一声,让他自己去房间看书,或者是玩玩具,他去做饭,小小点点头答应了,又伸手帮他擦了擦眼角,然后便赤着脚小跑去自己的房间了。
  裴清仪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却是没有和自己说的那样去厨房做晚饭。
  他走进了书房。
  被小孩子撞倒的字典已经被拾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在书桌上了,手心里握着的照片像是烙铁,有些发烫。
  他把照片放在了字典的旁边,那照片并非簇新,却还能清晰地看清两人的面容,裴清仪望着照片上的男人好久,拉开了书桌的抽屉。
  书桌的抽屉里面的暗格里,赫然放着一枚简简单单的银色婚戒。
  他把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剪了下来,夹在字典里,那一页,是‘沈’字,而那枚曾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则被封存在抽屉的暗格里,已经很久没有再被看到过了。
  裴清仪把这些回忆封存到不起眼的角落里,舍不得丢,以为有一天可以忘掉,但却怎么忘,都忘不掉。
  戒指内圈里刻着的‘沈’字,曾亲密贴合着他的指根,日夜摩挲,好像借由那一小片肌肤蔓延到了整个身体,再到五脏肺腑,深入骨血,最后被刻在了心头,纵使刻意不去想起,却还是不经意间隐隐作痛。
  他放不下。
  【作者有话说:啊,还是让小小喊妈吧,一个爸爸一个父亲太奇怪了,谁生的就叫谁妈好了,毕竟之前写abo的时候傅总这样的霸道总裁也被叫妈呢,他也没炸毛,清仪脾气更好,更不会闹的。
  傅总:你确定?没炸毛?(阴森森地提刀中)
  鱼: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傅妈。】


第82章 拿奖
  裴清仪本以为自己和沈钧之间就会一直保持着这样一条界限,他虽然一直都知道沈钧的越矩却没有回应,让男人的关切和温柔都石沉大海,却没想到破冰的那一天来得那样快。
  就在沈父沈母来拜访的第三天,裴清仪忽然被告知自己要去参加颁奖典礼。
  经纪人语气激动地跟他说他今年有一部电影获得了最佳男配的提名,要他一定出席,而当他为难地说能不能不去的时候就被训了一顿。经纪人说要是真的获奖了而演员不到场的话会很尴尬的,也会影响声誉,裴清仪也只能答应自己肯定会去。
  去颁奖典礼完全是额外的安排,裴清仪早就推了所有的通告,打算趁新戏没拍这段时间都陪着裴默,但临时更变的计划却不能再改。
  而柳玉鬟带着小彦回了老家,他还没来得及找新的保姆来顶替她,只好打电话去问有没有可以帮忙带孩子的保姆。
  然而他问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保姆公司的人都说最早要明天再去他家,可他今晚就要去出席颁奖典礼。
  裴清仪忙得像蚂蚁团团乱转,朋友们现在也都帮不上忙。
  池言歌前几天就和萧衡出国度假了,而江留每天都泡在剧组自然是没时间来帮他带孩子的,其他人他又鲜有深交,不能放心把孩子交给他们。
  尽管小小说自己可以乖乖地在家不出门,但裴清仪怎么能真的放心把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自己留在家里,更何况小小从昨天到现在还一直发着低烧。
  经纪人又催他早点换上西装去约定的地方做造型,裴清仪挂掉电话,想要找一个24h的托儿所把小小暂时放在那里。
  恰巧,男人发来了信息。
  沈钧刚刚下班,如往常一样发来今天的问候,顺便问了问小小最近怎么样。
  他现在每天的日常便是给青年发信息,时不时让人去送些孩子用的东西或者是新鲜的花束,他早就习惯了没有回复,却没想到,这次青年却回了他。
  裴清仪那边的情况似乎很急,他说自己有急事要出门一趟,拜托他帮忙看一下小小,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到他家来。
  沈钧自然立刻回复说自己有时间,马上就到,然后让司机掉转车头,去裴清仪家。
  他这些天在‘冷宫’里待得久了,夜不能寐,日有所思,虽然每天都会给青年发去问候聊表关切,但青年总是不回复的态度却让人失落。
  沈钧自从被下了逐客令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裴清仪家,不是不想去,而是想去得要命却怕青年见到他生气。他怕自己万一去了,以后裴清仪更是把自己的联络方式都加到了黑名单里就得不偿失了。
  自从老爷子老夫人去裴家拜访之后,嘴里便经常便念着小小,要他早点把小小和清仪接回来,而沈钧又何尝不想?
  他能看出他们都很喜欢小小,心里却隐隐有些嫉妒。自己只能看着地图里被红圈圈出的那个地点,却不能如老爷子老夫人一样随时都可以去拜访,确实是磨人。
  沈钧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应,他心里甚至有些庆幸裴清仪今天有了急事,而自己雷打不动的问候似乎也发挥了些作用,让他在这时想到了自己。
  想到可以再见到青年和孩子,男人的心里便升起无数雀跃的欢喜,年过而立的沉稳都要压不住,以至于去裴家的时候一路上嘴角都带着惬意的笑,让司机看得都不禁莞尔。
  司机想,原来去那个地方能让沈先生那么开心,自从那晚送沈先生回去之后,他就很久没见过沈先生会笑得那么开怀了。
  到了裴家,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男人推开车门,走路带风,甚至嫌穿过院落的小石板路太长,几乎是要小跑过去。
  沈钧把西装的领带整理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才按下了门铃,却不知道自己这一番小动作早就被猫眼后的青年看得仔细。
  裴清仪看到他带着紧张的动作,心尖说不出的滋味,等了几秒装作是刚听到门铃匆匆来到的样子,给男人开了门,留下了面子。
  “清仪。”
  沈钧看到他盛装出场,清瘦高挑的青年气质出尘,穿着一身素白的西装,肩膀至后腰的西装布料上则绣着海水波纹的纹样,那海水纹还恰好在那窄窄的腰身处收尾,引起人无限遐思。
  沈钧看得出神了一秒,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也许太不礼貌,忙把视线收回来,抱歉地问,“小小呢?在屋里么?”
  “嗯。”
  裴清仪自然也感觉到男人视线的专注,被他注视过的腰处似乎点燃了火苗,手心渗出了些许细汗。
  但他没心思去管这些了,匆匆跟他说了小小在发烧,要用温水给他吃退烧药之后,便不好意思地说这次麻烦他了,他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沈钧不想他对自己这样的客气,好像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帮他的陌生人,但他却不能要求裴清仪对他像往日一般亲密。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小小的。”
  沈钧转身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他身上,裴清仪下意识地要拒绝,但男人的手却抵在了他肩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男人的声音沉沉地,温柔说,“一会儿会冷,披着吧,等到了地方再脱,别感冒了。”
  “……”
  裴清仪感觉到外套上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熟悉的松脂香气,恍了恍神,便低着头裹着他的外套说了句谢谢,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男人注视着裴清仪离去,给司机发了条信息让他送过裴清仪之后等着他一起回来。
  他看到青年上了车子逐渐远去,直至整个车子都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时才关上门,去看裴默。
  裴清仪的心里其实并不安定,他坐上了沈钧的车,却一直记挂着裴默。
  裴默昨天也许是因为在浴室玩水太久着了凉,然后就一直发着低烧,他虽然买了退烧药给裴默吃,但见效没那么快,小孩子今天一整天都怏怏地打不起来精神,裴清仪看在眼里却比他更难受,所以在颁奖典礼的时候一直都心不在焉。
  当台上的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裴清仪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直到旁边座位的演员笑着跟他祝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提名,也获奖了。
  他今年的这部电影口碑很好,但也许由于是文艺片的原因,票房并不是特别景气,所以裴清仪都没指望着能拿奖。
  在拿到最佳男配的奖杯到说致谢词的全过程他脑子都晕乎乎地,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而台下掌声雷动。
  如果不算之前做影视替身的日子,裴清仪出道快四年了,但由于自身的原因所以他接的剧并不多。
  他没有演过太多的主角,一直是挑自己喜欢的角色,所以虽然演技有口皆碑却还没有拿过奖。这次他被提名的是国内知名三大奖之一,含金量很足,换了谁都会面有荣光,裴清仪心底也很是悸动。
  面对着许许多多熟悉或者陌生面孔的祝贺,青年却更想回家。
  他想给躺在床上的孩子看自己今天拿的奖杯,兑现他以前跟小孩子说过的以后拿的奖杯都送给他的承诺。
  裴清仪等到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不得不接受过大大小小的祝贺并逐一道谢之后才回去,沈钧的司机一直在外面等着他,见他来了,第一句却是道喜。
  原来他也认出来裴清仪是明星,百无聊赖的时候便一直在车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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