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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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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这些年很少与人交恶,但谁能保证就没有人眼红嫉妒呢?沈钧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裴清仪受到安全的困扰,他一直把裴清仪护得很好,很贴心地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
  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沈母和裴清仪聊了好久,裴清仪本来以为她只是要叮嘱他一些成家之后要注意的事情,却没想到她拿出了一个雕着牡丹花纹的檀木匣子。那檀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满满当当地竟都是各类金银玉石,精美华贵,光华照人。
  裴清仪惊讶地看着沈母把那匣子推向自己这边,忙要推过去拒绝,但沈母却抵着匣子不让他退,说,她知道裴清仪家里没人,出不了嫁妆。但是裴清仪要嫁进来沈家来如果身上没有傍身的嫁妆的话,他们不说,也免不得底下的佣人们会说闲话。
  她怕裴清仪面子上过不去,特意找了没人的机会悄悄把这一匣珠宝给他,老夫人道他别看着那木匣小,装不了太多东西,但里面每件都是珍品,是她年轻时候嫁到沈家来时的嫁妆,完全是够用的了。
  她要给裴清仪撑撑门面,还嘱咐他不要跟旁人说,免得他大嫂再说闲话。裴清仪心里百感交集,推拒不成,只能谢了好多次,接了。
  他来到沈家的时间不长,收到的好意却比这些年他所收到过的加起来还要多,裴清仪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沈母对他太好,虽然其中大部分是为了让他全心全意对待沈钧的期望,但裴清仪依旧是满心感激。
  其实,老夫人想到的沈钧又怎么会没想到?
  沈钧早早地就给他准备好了一份嫁妆,让他进门的时候带进来就好,那些也都是沈钧的东西,不过是走过过场,让裴清仪不至于难堪。
  沈家这儿有个讲究,是婚礼前一夜的时候两个新人不能见面,否则就会留下不好的兆头,所以婚礼前夜的时候裴清仪并不是在沈钧房里住的,而是在沈母那里的客房睡下了。
  老夫人给了他这些东西的事情他不能当面告诉沈钧,思来想去,却怎么都睡不着,他想听听沈钧的声音。
  裴清仪都快习惯了在沈钧怀里睡着了,现在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点不太习惯。
  裴清仪在床上躺了好久,他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想起再过一会儿沈钧就要睡了,还是拿起手机播出去了一个语音通话的邀请,等了几秒,那边就接通了。
  裴清仪忙去找耳机,刚把耳机插上就听到了那边男人沉沉的磁性声音,“怎么了?还没睡着呢?”
  “你不在我睡不着。”青年听到他声音,心跳得快了点,在被窝里小声地说。
  耳机里传来男人轻轻的几声低笑,就像是他在自己耳边笑一样,裴清仪红了脸,跟他说了今天老夫人给他那一匣子珠宝当嫁妆的事情。
  “妈给你的话,你就收着吧。”沈钧的声音随意淡然,道,“她很喜欢你,所以给你准备了很多,只是,记得别跟别人提起,要是传到大嫂耳朵里她要不舒心了。”
  裴清仪笑笑,他自然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问,“我这是跟着沾先生的光了么?”
  “你是我的妻子,沾我的光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沈钧罕见地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反过来问他。
  裴清仪眼眸弯弯,答了声是理所应当,又和沈钧聊了一小会儿。
  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裴清仪就心安多了,他打算跟沈钧说一声晚安之后就睡了,忽然看到语音通话不知何时变成了视频,吓得连忙捂住了脸,“啊,先生你不小心点到视频了!妈说了前一天不能见面的!”
  沈钧听到他惊呼,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点到了视频。
  只是,沈钧有些好笑地说,“好了,别捂了,你那边那么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行,你先转成语音。”
  “好好。”沈钧只好切回语音,“好了,别捂脸了,出来吧。”
  “这样应该不算见面吧?”
  裴清仪被刚刚的意外事故一搅心有点乱,担忧地问。
  “不算。”
  “嗯?为什么?”裴清仪听他那么笃定,有些想知道原因。
  “我说不算就是不算。”
  沈钧的原因让他无奈,但那霸道的话却让人心尖无奈得泛上了暖意。
  “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了,先生晚安。”裴清仪怕自己再说下去就止不住话,害的沈钧没法睡了。
  也不知道平时经常见他的时候都没那么依赖过,今天忽然不在一起了,为什么又那么想他。
  “嗯,晚安。”
  男人的声音温柔,带着低沉的笑意,“等着我明天来娶你,我的小妻子。”
  裴清仪红了脸,跟他匆忙说了一句晚安,想要挂掉了,却被某人讨了一个晚安吻。
  青年只能在屏幕上轻轻亲了一口,问他满不满意,得到那边满意的答复之后,才舒了一口气,挂掉了语音通话。
  这次,他一沾枕头倒是很快就睡着了,一夜酣睡无梦。
  *
  婚礼对小孩子来说是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情,因为婚宴上总是有数不清的香甜蛋糕和各色饮料,而那一天尽管犯了什么错父母一般也都不会责罚。
  裴清仪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跟父母一起去参加婚礼,看着婚礼上相对盟誓的新人们还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也会结婚,但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这过程却不那么美妙了。
  沈家的规矩很多,平时裴清仪很喜欢这些规矩,因为这些规矩能被他利用做一些满足内心阴暗报复欲望的事情,可现在这些规矩却变得有些讨厌。
  裴清仪在不到五点的时候就被拉起来梳洗,三五个女佣围着他伺候洗漱,为他挑选服装、打理头发、画上像是要出席晚会的电影明星的淡妆,最后还在他耳后喷了几滴清淡的香水。
  裴清仪本来的倦意慢慢地在这些繁冗的步骤里也就烟消云散了,他由着女佣们为他装扮,不时跟她们交谈几句。
  女佣们都是受宠若惊的样子,七嘴八舌地回他的问题,说起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似乎比他还要兴奋。
  女佣们说她们也都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大人物呢,来参加婚宴的全都是各行各业里顶尖的人物,平时她们只在新闻里才能看到的。
  还好,裴清仪提前做了了解,没被她们说的那些人物给吓到。
  他性情谦和,但却并不妄自菲薄,知道自己怎么也不至于给沈钧丢了面子,便也不那么紧张了。
  为他做造型的女佣很熟练,不啻于专业的化妆师,当裴清仪转头看到镜子里长身玉立的白衣青年的时候,不禁都被蒙了一阵心神。
  他朝镜子里笑了下,那镜子里的温雅青年也随着他笑,那气质柔和脱尘,不似人间。
  女佣们在目送他出门之后,便不禁讨论起来新来的三奶奶平时看着模样并不算特别出众,但稍微打扮一下却变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尤其是那气质,真像是从名门贵胄家里的出来的,就连她们伺候过的那些沈家的少爷们也很少有比得上他的,和他们三爷也是很相衬了。
  当裴清仪在司仪的引导下走进婚礼现场的时候,感觉整个现场静了静。
  他脸上是清浅笑容,朝着沈父沈母那边微微颔首示意,举止仪态从容优雅,不失礼数,让不少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纷纷侧目,对着沈老夫人夸奖他的新儿媳真是温良贤惠,沈老夫人也是笑得开怀。
  和裴清仪的白色西装不同,沈钧今天穿了一身纯黑色西装,衬得整个人宽肩长腿,添了几分凛冽和肃然的气质。
  但在看向他时,男人眼底柔柔的笑意便冲淡了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两人在司仪的引导下互相说下那些誓词,沈钧单膝跪地,为他戴上戒指,裴清仪也低头,温顺地在他无名指上戴上专属戒指。
  台下掌声如雷鸣,顿时将气氛烘托到高潮。
  裴清仪挽着沈钧的手臂,跟在他身边低眉顺目地为每一桌的宾客们敬酒。视线一瞥,看到角落里独自喝着闷酒满脸郁色的沈明恪,心里却再无一分动容,只有冷笑。
  他想,这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裴清仪的目光并没有放在沈明恪身上太久,他更好奇的是沈铮的夫人,也就是沈家的二奶奶、他的二嫂,那个刚刚姗姗来迟还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气质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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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婚
  沈钧和他终于敬酒到沈铮在的那一桌时,裴清仪终于和女人对上了视线。他在看到女人的正脸时,不禁怔了怔,举着酒杯却说不出来要敬酒的话了。
  她……
  女人皱了皱眉,正想着她是不是什么时候和裴清仪见过的时候,裴清仪已经反应过来,嘴角带上温和的微笑向他们那边举杯,道,“二哥,二嫂。”
  沈铮是他们三兄弟中最像沈父的,不苟言笑,寡言少语,只是点点头,然后举起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而他身边的女人看着裴清仪的脸,似乎慢慢想起什么,愣了片刻,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两人面容平静,但却各自都心潮汹涌。
  沈铮看到妻子坐下之后还在看着裴清仪的背影,察觉到她似乎和平时有什么不同,问她,“月儿,怎么了?老三家的媳妇儿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段月摇摇头,“只是,看到他就想起了一个故人。”
  “……”
  沈铮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他上次在老夫人房中见过裴清仪一次,见他举止温和有度,和沈钧还算相配,不曾在意过,段月这般说却不知道她是想起了谁。
  裴清仪心里装着事儿,随着沈钧敬了一遭酒之后有些不胜酒力,脸颊微红,沈钧见他眼神不复之前清明,最后连反应都慢了半拍,知道他是醉了,接下来怎么都不让他再喝了。他自己喝下了两杯酒,然后让裴清仪去休息一会儿。
  裴清仪向所有宾客道了声‘抱歉’,然后匆匆地往大厅外的小隔间里走,那里有休息的沙发和桌椅。临走前,他往段月那一桌看了一眼,恰巧,段月也正朝他这里看,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裴清仪到了隔间不久,就有女佣为他端上了醒酒茶,女佣怕有酒醉的宾客无0。2。2。3意间闯进来打扰了裴清仪,问他要不要关门,裴清仪只说不用,女佣便悄悄退出去了。
  他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那杯冒着热气的醒酒茶,想着临走时视线交汇的那一眼,门外渐渐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同于男人的沉重,而是轻巧的,一听便是女人。
  “你来了。”
  随着门轻轻被推开,裴清仪恰好转过头,向门外看去,笑着说。
  “嗯。”来人正是段月,女人淡施脂粉,穿着军中常服,面容俊丽英姿飒爽,别有一番巾帼英雄的意味。
  段月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走过来,便坐在了裴清仪的对面,裴清仪为她也倒了一杯醒酒茶,递给她的时候,笑意深深,道,“段姐姐。”
  “……”
  段月心神一窒,竟然差点接不稳他给自己的那杯茶,“果然,你、你是?”
  “我是清章。”裴清仪再提起这个早已废弃的名字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恍然隔世了。
  “清章。”段月把那杯醒酒茶慢慢放下,喃喃念着,她再看向裴清仪的时候神情中难掩的欣喜,只是那欣喜中还有一丝愧疚和惋惜,问,“你现在改了名字了?”
  “嗯。”
  裴清仪轻声道,“徐家里出了事儿之后,祖母怕我受到牵连,就让我改了名字。我现在随祖母姓裴,名也改了,叫清仪,是祖母起的。”
  之前的徐清章早就改名换姓,成了另一个人。许多人只知道徐家大少爷无所寻踪,却不知道他后来被人包养当了剧组的替身。
  也是,知道这些事儿的人无非都是他亲近的亲朋好友,大多都记挂着以前徐家的风光,就算徐家破落了也还守着那清贵名声,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也自然不会跟人说起他。就连今天他的婚礼,除了几个好友来了,其他徐家的人一个也未曾来过,甚至连联系都和他断了。
  段月心中百感交集,她怎么都没想过在这里能见到裴清仪,之前她看了一眼沈铮给他看的沈钧媳妇的照片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点眼熟,却没想过他会改名换姓还成了自己的妯娌。
  “裴老夫人现在还好么?”段月问。
  裴清仪摇摇头,只惨淡一笑,“在医院住了几年,去年入冬的时候去了。”
  “……”
  段月喉头哽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沉,好一会儿,伸手轻轻抚上裴清仪的发丝,动作间是女性独有的温情,轻声道,“去了也好,继续待在这世上也是受罪,只是苦了你了。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上初中吧,现在竟都嫁人了。”
  她以前见的裴清仪那是整个徐家捧在手心里的大少爷,虽然自小没了母亲,但裴老夫人给予的关怀宠爱也是绝无仅有的。
  那时的小小少年同样气质清贵,举手投足不露错处,被裴老夫人教养得极好,只是骨子里难免透出那么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也是从没见过人间疾苦的小少爷。而现在的裴清仪却变了很多,气质温润了不少,从来都是带着与人为善的温和笑容,骨子里那点清高也完全消磨殆尽了。
  也许那清高还有,只是,再也不表露出来。
  段月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只是看着他这些年的变化心头发酸,说不上什么滋味。
  “老三是个有能力的人,心地也好,你跟着他是不会吃苦的。”
  段月心中有无数叹息,但总觉得在他大喜的日子不该提,只能掩了悲伤情绪,握着他的手问他,“他对你好么?我看他很喜欢你,在敬酒的时候几乎都为你拦下来了,明明他也不怎么能喝酒的。”
  “嗯,他对我很好的。”
  提起沈钧,裴清仪的脸上也不禁浮起浅浅的笑容,“段姐姐你放心,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老夫人也很照顾我。”
  “那就好。”
  段月笑了笑,说,“老夫人是最偏心的,你嫁给了老三是享福气了,她呀,肯定也是最偏心你了。”
  裴清仪想起她现在是自己二嫂的身份,有些赧然,道,“老夫人也很公正的,真是犯了错,也不会偏袒谁的。”
  “那是当然。”
  他们说了一会儿,才发觉已经聊了快二十分钟了。
  段月说,“我要走了,再不回去我家里那口子要急了。你呢?酒劲儿散了没,跟我一起回去吧?”
  裴清仪微微颔首,跟她一起回去了,席间也是坐在一块儿。
  沈钧不知他和段月之前有过故交,见他和段月处得来还悄悄在他耳边说以后他有了个帮手了呢,他也就不担心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大嫂谁的再为难他。
  不过,段月和沈铮都在军区大院里,不在沈家住,几乎也是帮衬不到他的,但裴清仪还是觉得很安心。
  这个家里,也总算有了他认识的人,还是他童年时就很依赖的段姐姐。
  婚礼结束之后,宾客渐散,管家在清点着礼单,沈父沈母便让他们都到自己那里坐一坐,吃了顿清淡的晚饭。
  沈母看着裴清仪止不住地笑,说从今天起,他总算是正式嫁进他们家了,以后也要为家里开枝散叶了。
  裴清仪听得耳根发烫,对上沈钧笑意浓浓的目光时羞意更甚了。
  而沈明恪今天也没扫大家的兴,只是闷闷地在一边吃饭,不插话也不怎么接话,一副怏怏的表情。
  沈母见今天是他们结婚的重要日子,也不留他们太久,急急催了他们回自己的院落去,也省的让沈明恪一会儿没大没小地冲撞了这大好的日子。
  沈钧拉着裴清仪的手,跟众人告别了,便牵着他回去,一路上遇到的佣人们都笑着恭贺三爷和三奶奶新婚大喜。
  裴清仪再跟他回到他住的地方的时候,心境已经大大不同了。他现在也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了,和之前类似于做客的心理完全不一样。
  院子里也都被装饰着新婚的装饰物,到处都是鲜花纱带,一推开卧室的门更是让人脸红——赤色被面上铺满了花生、桂圆、红枣、栗子等等的干果儿,让人不知道该怎么睡下去。
  沈家是清贵人家,不兴闹洞房那些旧俗,但这些习俗还是有的。
  沈钧见了也是莞尔,让裴清仪先去洗澡,他来收拾。
  等裴清仪裹着浴巾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被子上的干果都被收到了一边。沈钧穿着浴袍靠在床上看书,见他来了,便把书往旁边一放,摊开双手,裴清仪便乖觉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等你好久。”沈钧低头,在他留着淡淡香气的湿润发丝上印下一个吻,低声,不似埋怨。
  裴清仪白净的皮肤上是在浴室里蒸出来的浅浅粉色,看起来脸颊像是飞上红云,小声说,“都洗干净了。”
  “嗯?”男人眼底笑意渐深,“哪里洗干净了?跟我说说。”
  “嗳呀,你……”
  裴清仪在他胸前锤了一记,瞪他一眼,只不过瞪得没什么威力,道,“你分明知道的。”
  ……
  【作者有话说:先来点肉渣,后面有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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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挨打
  裴清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快要走不动路了,气得别过头去不理他。
  男人忍俊不禁,哄着给他揉了好一会儿的腰之后才见他脸色便好转了,跟在他身后小媳妇一样地去给沈父沈母请安。
  沈母越看他们两个越是欢喜,有心让裴清仪也去公司担个闲职,正好陪着沈钧。她知道他们这样年龄的年轻人闲不住,不可能一直待在着大宅子里,想着裴清仪在沈钧手下做点闲事,以后两人一起去上班,下班了再一起回家也是不错的。
  沈钧自然愿意,但他也知道裴清仪自己有工作呢,便跟沈母说了,说这事情以后再谈。
  沈母虽然还想继续说,但见沈钧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劝裴清仪还是找个清闲点的工作。
  她这些天也看在眼里,裴清仪每天工作回来之后都累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工地上了呢。
  沈母私下里不满意,跟沈钧说了好几次,让沈钧留意着趁早给裴清仪辞了那个累人的工作,她看在眼里都心疼,还责怪沈钧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媳妇儿的。
  沈母说家里又不需要他去赚钱,要是把自己身体搞垮了可怎么办。
  沈钧在回去之后便跟裴清仪提了,这次问了问他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但裴清仪只是摇摇头,还是保密。
  沈钧皱皱眉,没再说什么。
  沈钧工作忙,婚礼之后便要赶去公司处理这几天堆积的事务,跟裴清仪说接下来的几天他都会加班,等把所有事儿都处理好了就带他去度蜜月,提前安抚希望他不要有小情绪。
  裴清仪自然不会因为蜜月度假推迟了几天就有情绪,相反,他想着趁这几天,他似乎可以多做一些事情。
  要不然,之前受的那些累不就是白挨了?裴清仪现在不是会做无用工夫的人。
  在婚礼期间,戴璇那边也催得很紧,婚礼结束第二天的时候就让他快点回组,说有戏要拍,催促他不要耽误全组的进度。
  裴清仪到了那儿才知道是什么戏,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一片平静,依旧像是毫不会反抗的温顺绵羊一样默默换上戏服,然后在旁边等着开拍。
  拍什么戏?无非还是俞安不愿意拍的那些不怎么体面的戏。
  裴清仪嫁给沈钧之后,便不想再拍那些裸露戏份,这次并不是裸露戏份,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因为,是挨打的戏。
  裴清仪记得,俞安接的这部戏里似乎没有挨打的戏份吧?但导演说编剧临时加了那么一段儿,说是剧情需要,俞安不愿意拍,只能上替身,而其他替身和俞安身形并不是特别相像,便一直拖着等裴清仪来了再拍这一段戏。
  导演安慰他说他也知道挨打的戏对替身来说不太能接受,但他争取尽早过,不会反复折腾,裴清仪低声说了句谢谢导演,便见俞安走了过来,也坐在监视器旁边是要看着拍戏的架势。
  “精益求精,拍不好的话当然要重拍,观众看的时候可不会管你到底拍了几条。”
  俞安的语气冷冷地,说着,瞥了旁边的编剧一眼,问,“张编剧,你说是吧?这场戏对整个剧情可是很重要的。”
  “是是是。”被称为张编剧的中年男人忙点头,他年纪资历比俞安大得多,但在俞安面前却是俯首帖耳地,让人看得很不舒服。
  裴清仪视线在他们之间浅浅绕过一周,大约就明白了这场戏是为什么要加了。
  导演现在只要不傻,也能看出来俞安对他这个替身其实不是苛刻,而是故意为难了。
  他对裴清仪其实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这个替身拍那些脏乱累的戏份的时候从不喊苦,就算是被要求重拍也是一遍遍地继续,几乎没有主动要求休息的时候。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还很有灵性。
  这样能吃苦又有灵气的演员已经很少了,在任何导演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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