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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崽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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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李望白恳求地问,“您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吗?”
  “那你怎么不理解理解你的父母,”李庸心神俱疲地叹了口气,“好端端一个儿子,正等着他成家立业,却突然成了同性恋,让做父母的如何想得开!我也就算了,你难道就不考虑考虑你妈妈的身体状况?”
  “我要是没有考虑,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选择坦白,”李望白苦笑着说,“您知道我身为您的儿子,背负了多少压力吗?我从十来岁就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有违常人,但碍于李庸儿子的身份,从来不敢逾矩,就怕给您抹黑。活了二十多年,这却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我也想过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过普通生活,但偏偏事与愿违。”
  李庸沉默地抿着嘴,本就严厉的脸此刻更加冷漠威严,仿佛什么肺腑之言也无法打动他,常年身居高职,上位者的气势让他在儿子面前也显露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把最脆弱不堪的那一面挖出来示众的那种感觉,着实让人难受,即便是对着你的家人,李望白长出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笑道,“如果您觉得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同性恋儿子,要把我逐出家门,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您还有大哥,后继有人,想必他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这话终于惹怒了李庸,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呼过去,力道之大,连手都会隐隐作痛,他指着李望白怒骂道,“怎么,你还敢威胁我?”
  李望白半边俊脸都红了,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李庸大发雷霆,却从来没感觉到他像今天这么生气过,书房里的气氛压抑至极,比起他的这一耳光,母亲之前的指责简直称得上和风细雨。
  丁苑见他被打,先是心有不忍,随即又硬起心肠不做干涉。
  “……”李望白揉了揉刺痛的脸颊,果断跪在了地上,“您要是还不够解气,就接着打吧。”
  李庸冷着脸,“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自取其辱!”
  “那您要我怎么样?认错也不行,恳求也不行,非要我做个伪君子才可以吗?”李望白咬牙说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李庸回头正色道,“一,跟那个男人分开。你是不是同性恋我不管,但必须挑一个家世清白的,二,继续跟他在一起,执迷不悟,气死你的父母!”
  “……您这分明只有一个选择!”李望白深吸一口气,简直跟他谈不下去了。
  “你说几个就几个。”
  “既然您能接受我找个男人,为什么却不能接受他呢?”李望白十分费解。
  “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除了一张欺骗性的脸,要家世没家世,要才华没才华,甚至连骨气都没有,有什么值得我接受的?”李庸反问他。
  “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肤浅片面了?您根本就不了解他,只不过拿着几张调查表,就妄下定论,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公平,你的公平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在这里跟你爹争论不休!”李庸甩手就要走人。
  “爸,还有一件事,您先听我说完,再决定给不给第三个选择!”李望白叫住他。
  李庸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
  “……”李望白原本是想争取到他们的认同后再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但现下看来,只能暂且当做筹码一用了,“江成川他怀孕了,您孙子在他肚子里揣着。”
  李庸愣了一秒,回身一脚将李望白蹬到一边,火大地骂道,“你把你爹当成傻子糊弄是不是!”
  李望白今天又是被打又是被踹,算是威风扫够地了。他拍了拍肩膀爬起来,将那句话又说了一遍,最后强调,“您要是不信,可以亲眼去看,我那边的报告单一应俱全。”
  李庸这下彻底傻眼了,抱孙子的诱惑太大,让他不得不再三确认,他狐疑地盯着李望白,“……他到底是男是女?”
  “男的。”李望白暗暗舒了一口气,心想这招果然奏效了。
  李庸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像看智障似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指着他说,“你就待在这里别动,我出去一下。”
  “您去干嘛?查资料?”李望白问。
  “……我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你这不是同性恋,是精神病!”
  “……”


第四十七章 
  除夕前一天的天气无比晴朗; 阳光透过窗帘映进卧室里,宽敞的大床上; 江成川翻身翻到一半,迷迷糊糊想起不能平躺; 又翻回了侧躺的姿势。
  昨天江友良给他打了四五个电话; 他故意晾着不接,料想对方肯定是在电视上看到了他拍的广告; 以为他有利可图; 所以套近乎来了。
  用脚指头都能想象,江友良这么急切地打电话要说什么,要么是端着天王老子的架子让他回去,要么是装模作样巴结着让他回去; 反正只有回去了; 才有剥削的机会。
  本来就心情阴霾的江成川因为江友良的来电更加压抑; 凌晨起夜上了个厕所后就一直无法入睡,早上四五点才酝酿了一点睡意勉强睡去。
  李望白回来时面对静悄悄的房子; 心头一惊; 以为自己被阻拦在家里这些天,江成川终于等不下去带着他儿子溜之大吉了,又或者一大一小被自己父母背地里清理了……
  还好沙发上歪东到西的抱枕及时阻断了李望白的胡思乱想; 提醒他不久前还有人在上面依靠过,他稍稍定下心来后换了鞋往卧室走去。
  江成川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 两秒钟后他猛然警醒地睁开眼; 扭头往后看看; 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床前。
  “!”江成川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有小偷入室盗窃,反手在床上摸索了两下想找东西防身。
  李望白连忙出声,“你老公回来你都认不出来,还给吓成这样……”
  还在床上扭动的江成川听到他的话长出一口气,无语地揉了揉脸,刚才生生吓出一身汗。
  他昨晚睡觉只拉了纱帘,所以一睁眼被满室阳光晃了一脸,压根没看清来人是谁。
  揉脸揉到一半,江成川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回来了?”
  李望白挑挑眉,走到窗边把窗帘哗地拉开,“听你这意思,不欢迎我回来似的。”
  “我可没这么想,”江成川轻快地笑了笑,正想掀开被子起床,又顾忌什么似的缩回了手。
  “快起床,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好。”
  江成川嘴上答应,身体却缩在被子里不动弹。
  李望白看他目光清明,也不像困倦赖床的样,想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关切地凑过去问,“不舒服?”
  “……念我点好行不,”江成川不安份地挪动了一下,抬眼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李望白,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窘迫,“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很可疑,”李望白眯了眯眼,伸手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摸了一遍,“不会藏了什么东西在被子里吧?”
  “神经病,放了个屁藏在里面,你要不要钻进来闻闻?”江成川顾左右而言他地压紧了被子。
  “别闹,到底怎么了!”李望白板着脸去掀被子。
  “别掀别掀,小心我肚子!”江成川死皮赖脸地笑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李望白收手高冷地看着他,倒要见识见识他搞什么鬼。
  只见江成川慢吞吞扶着肚子坐起身,然后拉开被子下了床,半羞半臊地拉了拉身上的丝质睡衣。
  “……”李望白看到他穿着自己的睡衣,脸上的冷淡顿时冰消雪融,笑意盈然,“穿我的睡衣,却不让我看,这是什么道理?”
  江成川面红耳赤地辩白道,“你别想歪了,主要是我之前的睡衣穿不下了才借你的穿穿,我今天就重新去买两套。”
  李望白抱着他亲了一下,调戏道,“你想穿就穿,内裤都借你我也不介意!”
  “神经病,谁还买不起两条内裤似的!”江成川还没洗漱不好意思跟他腻歪,推开他就往卫生间走。
  李望白黏过去趴在他背上,虚压着他,“我差点真要进精神病医院了!”
  “什么意思?”江成川一边挤牙膏一边侧头问他,又被偷亲了一口。
  “……我把你怀孕的事跟我家人说了,他们说我疯了,”李望白若无其事地说。
  江成川手一抖,长长的牙膏条掉进了水池里,他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强自镇定地说,“……所以你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李望白被他逗得抿嘴直乐,“是啊,他们让我把你带回去,查明我发疯的病因。”
  “我没听错吧,你要带我回去见你父母?”江成川突然慌得一比,他还以为李庸夫妇不会这么轻易接受自己,没想到才几天却要登堂入室了,这跟他想的不太对啊。
  “嗯,”李望白点点头,想起父母的态度依然觉得好笑,“他们想抱孙子想着魔了,一听说你怀孕,注意力全转移到孩子身上了。”
  “……你父母的接受能力还挺强的,”江成川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觉得李望白说的太过轻描淡写。
  李望白当然不会告诉江成川,他在医院的每一次检查结果都已经送到了自己父母手里,甚至连孩子性别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
  “快洗漱,他们还在等着你过去呢,”李望白在他身上腻歪够了,直起背脊往外走,“我去给你热牛奶,赶紧刷牙,别发愣了。”
  “……哦,”江成川撇撇嘴,把牙刷塞进嘴里心不在焉乱刷一通。
  随便吃了些早餐后,两人一起乘电梯下了车库,车子一驶出卿江园,明媚的阳光便铺洒下来,市区主干道上张灯结彩,节日气息日渐浓烈。
  “我要不要去买些礼品?这样空手空脚地进去,不太合适吧?毕竟是初次登门,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没礼数?”半路上,江成川突然想起来。
  李望白稳稳的开着车,闻言勾唇揶揄他,“你还需要带什么礼品,最昂贵的礼品不就在你肚子里揣着吗?”
  江成川张开五指按了按自己突起的肚子,叹了口气没说话。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进李宅,刚挺稳就有佣人上来开门,江成川束手束脚地下了车,感激地道了声谢,引来开车门的佣人受宠若惊的笑。
  “不用这么拘束,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李望白从驾驶座走下来,虚揽着他往里走。
  江成川看着公园一样开阔的李宅,下意识就感叹了一句,“你小时候是不是就在家里踢足球?”
  “是啊,不仅踢足球,还开飞机,”李望白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改天带你上天。”
  两人正说话间,听到信儿的丁苑披着围巾走了出来。
  江成川精神抖擞地冲她打招呼,“伯母好。”
  这是他第二次见丁苑,却是第一次说话。
  丁苑点点头,第一眼就去看江成川的肚子,不过外套太厚看不出个所以然,她略显失望地勉强翘了翘嘴角,“来了,进来吧,外面冷。”
  说着又去吩咐保姆,“张姐,一会儿煮点红枣茶,让大家都喝点儿,要过年了,别冻着。”
  张姐笑着答应,转身进厨房煮红枣茶去了。
  李望白笑着插话,“妈妈,红枣茶有我们的份儿没有?”
  “你?你天不怕地不怕,还喝什么红枣茶,屋外满天的西北风还不够你喝?”丁苑瞪了他一眼,似乎余气未消。
  江成川自知这种时候应该装作没听见,但一想像李望白站在外面宽阔的草坪上张着嘴吸溜西北风的样子,他就是莫名想笑。
  李望白瞥了他一眼,故作无奈,“还不进去?我大老远接你来就是看我笑话的。”
  两人陪着丁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除了李望白,江成川跟她都是两看两不自在。
  “屋子里不冷,穿着外套也不方便,脱下来挂着吧,”丁苑半天没看到想看的,终于按捺不住了对江成川说,
  江成川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没关系,这样挺好的。”
  “……”丁苑不知道他是真装傻还是假装傻,又不好再说得太直白,只得暗示性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李望白哪里会不知道他妈妈打得什么主意,但江成川毕竟是个大男人,被逼着脱衣服围观算怎么回事,您要看也好歹耐心一点,哪有一进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
  未免大家刚一接触就隔阂加深,他只好选了个不那么让人难堪的方法,“妈妈,今天天气不错,能不能去看看你的那些花花草草?”
  丁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嗯,那就去看看。”
  于是江成川又傻乎乎地被拉着去了玻璃花房,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母子两这说风就是雨的奇怪套路,直到他站在花丛里被晒得满头汗时,才隐隐明白了李望白的心机。
  “这里面本来就是温室,太阳一晒更热了,”李望白一脸无辜地说着,把身上的大衣脱了搭在手臂上拿着,又对江成川说,“看你热得满头汗,外套脱了吧。”
  “……”江成川看看清清爽爽的李望白,又瞅瞅飘逸淡雅的李母,心里吐槽无数,脸上却淡然自若,他们搞得这么麻烦,不就是想看肚子吗,看吧看吧,满足你们祖孙三代想会面的愿望。
  李望白伸手将他脱下来的外套也接在手里,以手做扇给他扇风,呵护之意彰显。
  丁苑见状看不惯地抿了抿嘴,本想出言打断他们,但目光触及江成川那弧度明显的肚子,她又生生忍住了。


第四十八章 
  在深冬少有的强烈太阳光下; 丁苑总算得偿所愿地看到了想看的,瞄着江成川那宽松款毛衣也藏不住的肚子; 原本接受不了的人似乎也能忍受了。
  丁苑亲自打理的这间花房里种了许多盆蝴蝶兰,眼下开得正是艳丽的时候; 连江成川这种不是特别喜欢鲜花的人看了都觉得心情舒畅。
  脱了外套后; 暖洋洋的太阳晒得刚刚好,江成川活动了一下肩膀; 跟李望白笑道; “感觉好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那你多晒晒,可以晒到明年去,”李望白随手将衣服搭在一旁的花架上,拉着他就要在藤椅上坐下。
  丁苑原本正弯腰侍弄着跟前的兰花; 见状轻咳一声; 慢悠悠说道; “怀孕了是该多加小心不错,但也不能成天坐着; 适当的活动活动对孩子才好。”
  “……”江成川屁股已经快要挨到椅子; 听到这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妈妈说的对,”李望白浅笑着站起来,替江成川找了个台阶下; “那我们去外面走走,正好满足你想晒太阳的愿望。”
  丁苑从树影下转过身来; 不赞同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外面那么晒; 在这里面走一走就行了。”
  “成川第一次来,我带他到处逛逛,放心,一定不会晒到您的宝贝孙子!”李望白说着从花房角落的架子里抽出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雨伞,利落地撑开将江成川罩在了里面,在丁苑的凉嗖嗖的目光下揽着江成川逃出了花房。
  两人撑着伞在外面的草坪上溜达了一会儿,在一棵树荫浓密的榕树下停了下来。
  “……你生气了?”李望白拄着伞歪头看他。
  江成川听得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她只是还没有这么快适应一个刚进门的男媳妇,并非故意刁难你,”李望白解释说。
  江成川半靠着树干热得抖了抖衣领,闻言笑了笑,“我知道,她能这么心平气和我已经觉得很了不起了,换个脾气暴躁的,估计早让人把我灭了。”
  “你这么懂得自我开解,看样子以后我不用担心婆媳不和的问题了,”李望白心满意足地笑了。
  江成川踢了他一脚,笑骂道,“滚。”
  两人绕了一大圈回屋,张姐的红枣茶刚好端出来。客厅里,李庸跟李潇雨正坐在一起说话,见他们两进来,不约而同住了嘴。
  丁苑在他们从花房逃走后估计反思了自己的态度,语气比之前温和了一点,“晒晕了吧?快去喝点红枣茶,补气养血的。”
  江成川摸不准她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李望白说,只好报以一个顺从的微笑。
  喝完了红枣茶,丁苑就跟张姐安排第二天除夕夜的宴席去了,留下四个男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江成川一想到S市首富就坐在自己对面,莫名就有一种想要拍照发朋友圈的冲动。
  李庸喜怒不形于色地打量了江成川几眼,暗暗抿紧了嘴,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只是不知道品性如何。
  “听说,你是J省人?”李庸问。
  “是,”江成川笑着答话,“老家是奉良的。”
  李庸自然是清楚他的底细的,点点头,“会打麻将吗?”
  “……”江成川懵了一秒,见李庸正盯着自己,连忙点头,“会。”
  李庸站起身来,“行,难得凑齐四个角,你们三个陪我打两把。”
  江成川没想到堂堂S市首富还有这种接地气的爱好,他已经做好了被支票砸脸命令自己离开李望白的准备,谁承想竟然是要陪打麻将?
  难不成是觉得支票太轻,改用麻将才解气?
  李望白见他一副想不通的表情,笑着揶揄他,“你不是自称雀神吗?正好我们家也有两个,是时候展现你的技术了。”
  江成川咬牙切齿地笑了笑,“我那是玩手机游戏!现实中我就是个连牌都垒不齐的菜鸡而已!”
  已经走出十几步的李潇雨见他们两没跟上来,“关切”地催促道,“磨蹭什么?不会是在对出牌暗号吧?”
  李望白但笑不语地瞟了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亲大哥一眼,拉着江成川往休闲室走。
  让江成川值得庆幸的是,李庸安排的这局麻将不用亲自理牌,麻将桌是全自动的,瞬息之间所有牌墙就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了四人面前。
  江成川脸上笑吟吟,心里却是慌得一批,骰子咕噜一转,开始取牌。
  李家父子三人都坐得笔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气质如出一辙,仿佛摆在他们面前的不是麻将桌,而是会议桌。
  “到你了,”李潇雨歪头提示上手处的江成川摸牌。
  “……稍等,理个牌,”江成川镇定地笑了笑,有条不紊却不甚熟练地将麻将牌挨个对齐。
  “不是说会吗,怎么反应比我这老人家还慢?”李庸不咸不淡地说。
  江成川一滴冷汗流下来,李望白适时插话,“会是会,欢乐豆赢了几十万。现在不过就是手跟不上大脑而已。”
  李庸嫌弃地看了江成川一眼,实在对他这摸摸索索的速度看不上眼。
  江成川顶着S市首富那嫌弃的目光打出一个五筒,还没来得及张嘴报牌,下手处的李潇雨淡然地说,“杠!”
  江成川放杠,底数200元,这一张五筒他就输给李潇雨400了。
  李庸瞟了江成川一眼,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只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因此而不快,虽然手速还是那么慢,起码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大哥手气不错,什么时候藏了三张五筒,”李望白玩着手里的一粒麻将说道。
  李潇雨看他一眼,“怎么,想报仇?”
  “不至于,问问而已,”李望白随手摸了一粒麻将,又打出个七条,他发现江成川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条,猜想他是不是要做条的清一色,于是便出个牌试试。
  果不其然,江成川手头两个七条,正好李望白打过来就碰了。他把那张七条收进来,态度平和地打了一张八筒出去。
  “碰。”谁知又被李潇雨截了。
  “老大,要做清一色?”李庸说着,随手打出一张二筒。
  李潇雨知道老爸是故意打给自己的,淡定地吃碰,扫了自己的牌型一眼,马上就要听牌了。
  李潇雨吃碰了要出一张不要的牌出去,接着顺序往下是李望白李庸父子两摸牌,江成川作为李潇雨的上家少了一次摸牌的机会。
  李庸又看了江成川一眼,他不急不躁的,也不知是不在乎还是没转过弯来,一点不见慌乱,还在认真理面前的牌。
  “到你了。”
  又一次轮到江成川摸牌,李庸点了点桌子提醒他,心想这小子看着机灵,怎么做事这么笨拙。
  江成川摸起牌来看了看,不太确定地说,“……自摸,清一色。”
  “……”即将完成清一色碰碰胡的李潇雨瞬间心塞。
  李望白也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不错。”
  江成川谦虚地笑了笑,果断收下了三方递来的红钞钞。
  几圈麻将打下来,看似笨手笨脚的江成川赢得最多,手气好到爆炸,左手一摸清一色,右手一抓对对胡,打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坐不住了,想偷偷放水,却被李庸看出来了,提醒他遵守规则。
  “还要打吗?这还不如玩手机游戏,”李望白百无聊赖地用手抵着下巴,他从头到尾就没认真打过,现在这种一面倒的局面,感觉更没意思了。
  李庸本意也并非是真想打麻将,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考察一下江成川的品性,都说酒品即人品,同样的话放在麻将桌上也适用。
  一个人在赌桌上的不经意的小动作最能体现他的情绪,以小见大,大概就能猜测出本人性格。
  而李庸观察了这么几局下来,虽说时间不长,但多少还是对江成川了解了一些,有城府但不够精明,看似豁达实则谨小慎微。
  简而言之,就是心思很重的一个人,至于这种心思是好是坏,暂且无法定论,只能再旁敲侧击观察看看。
  连做了几次好牌都被抢胡的李潇雨简直要醉了,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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