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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抱1-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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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佯装,始终瞒不过他,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问。
  我们用了20多年的时间来了解彼此,在此之前,我眼里的世界只有那么大,在这么大的世界里他们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位置。
  我们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词来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现在,单单一个短信回复他就能看出被我隐在背后的情绪。
  我们彼此相熟,理应永远相亲相爱。而此时我却要想着如何避免却又不得不伤害这个从小拿我当宝的人。
  我们之间不应该变成这样,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值得拥有心中所期待的事物。
  从小到大,每次过生日我都是这么许愿来着。过往经年里,老天爷也如我期许般仁慈,把我的愿望都渐渐变成了现实。
  我突然想起,在众多属于我们五个的愿望中唯独没有关于爱情的,如果一开始我就能预测到现在,我肯定会许下一个无比重要的愿望,如果这个愿望需要我用之前所有的愿望来交换,我也愿意。
  祝程伟遇到比维小朵好一千万倍的女生,佳偶天成。
  鉴于程伟哥和程老二共同合作的AI项目进展顺利,市场前景又是一片光明,当晚免不了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庆祝仪式。
  所谓声势浩大,主要是一行人在吃完长辈们的爱心晚餐后,意犹未尽的又相约来到小酒馆,开了场五音不全且自我感觉良好的扰民演唱会。
  白宇因为有手术来的有些晚,他到的时候我们唱的正欢,甚至到了天下虽大唯我独尊的境界。如果不是老三眼尖先看到他,我想他随时会绕道离开。
  医生还真是个好职业,能让白宇变得深沉。
  “回来了”
  白宇走来从隔壁空位上搬了把椅子自然的放在程伟哥旁边。
  “恩,这次时间有点久”程伟哥说
  我暗自看了看白宇,没能在他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早上的气应该消了吧,我腹诽。
  想着,我拿起酒正要递给程老二,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我的位置明明是挨着程伟哥的,白宇竟然在我起身拿啤酒的时候把我的凳子推到了一边。
  我看着形单影只的大白凳子正独偶一角如一为孤独的思想者,不禁心生同情。
  “你是不是故意晚到的,为了逃离我妈他们几个毫无上限的爱的关怀”老二起身一边拿过我依然举在半空的啤酒一边说。
  白宇笑了笑没有回答。
  多年来,大家对此早就心照不宣了。
  可能是做贼心虚,白宇来了之后我安静不少,为了避免和他在语言上有什么接触所以我尽可能的不说话,就连凳子我都放在离他远不止一臂之隔的地方。
  对于我这种刻意的行为,很明显在有心人眼里早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但我全当眼瞎看不见,尽管靠近白宇的那半边身子跟进了寒冬腊月似的。
  我依然佯装镇定且意志坚定的听程老三一个人在上面鬼哭狼嚎,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
  “准备进养老院那个”
  在快被程老三的歌声折磨致死时,老二的声音如从天降。
  我知道他是在跟我说话,但此时非彼时,这句话不但不会对我有任何帮助,反而会将话题引向那个敏感又尴尬的死角。
  由此看来,装听不到是最好的办法。
  尽管他们面面相觑,试图弄清楚老二嘴里的人是谁,我都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头。
  “维小朵你聋了”老二声音比刚才提升了一个分贝。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眼下逃不开的劫是你,是你啊,程老二!
  “你才聋了,能不能别影响我工作,你知道听到正确的调有多难吗”
  既然躲不过,那就实施第二方案—转移话题。对付程老二我还是很有信心滴。
  “你第一天认识他?就他,正确的调,不存在的”
  果然,老二顺着我的话说了起来。
  “还不允许人进步了”我说。
  就在我为成功带跑偏老二沾沾自喜时,一个男声从旁边徐徐传来,如鬼魅般幽深、哀怨。
  “养老院怎么回事?”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成功带跑偏了老二,却忽略了旁边还坐着一位劲敌,从小到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白宇!
  “是啊,这话怎么讲”程伟哥附和到。
  完了,完了,我算是体会到末路是悬崖的滋味了。
  老二不负众望,把我给他打电话约他去养老院那事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讲给了他们听。
  不得不说老二的记忆力真是惊人,期间好几次我都想扒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AI芯片。
  堂堂有志少年,没事造个AI多好,还能为国家做贡献,何必为这些事浪费脑细胞呢。我不禁闷声抱怨。尤其是在看到白宇的面色愈发阴沉,我再也淡定不了了。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眼下,除了得体又不失尴尬的笑笑,也就只能抱着桌上的啤酒瓶期待着有哪路神仙下凡游玩时顺道把我带到他们仙境去转转。
  谈个恋爱真不易,尤其是和一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亲朋好友都是八拜之交的人谈,更是不易。
  不过听完老二的陈述后,白宇倒表现的异常安静。遵循以往的惯例,通常他会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一顿或者用他那顶配的丹凤眼无情的白楞我一下。但眼下,除了清汤寡水的笑了笑外,并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攻击。
  不是开玩笑,在我看到他平静温和的笑的瞬间我竟生出了“这孩子终于懂事了”的老母亲情怀。
  “小朵长大了,是该交个男朋友了,有没有喜欢的”
  在我沉溺于白宇的温情中不能自拔时,突然,程伟哥那满含老父亲般关怀备至的声音如雷轰顶!
  但此刻,那满含老父亲般关怀备至的声音背后蕴含着我们心照不宣的期待。
  此话一出,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移到我身上。一时间我就像是新闻聚焦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市民突然成了焦点人物般,面对耀眼的聚光灯,紧张、慌乱、嘴巴张张合合却总也发不出声音。
  有,还是,没有。
  除了这两个词在脑子里来回旋转外,平时机智本智的我眼下脑子就像被涂了一层浆糊,白呲呼啦的一片,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法子。
  “是啊,有还是没有?”
  终于,在经过几乎一个世纪的挣扎后,我说出了一句有生以来最为废话的一句话。
  说完,还心虚的看了看身旁的白宇。
  他如刚才般冷静,只是放在桌上的那只手开始缓慢的敲击着桌面,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如果我要是看不出这动作背后的寓意,那就真枉费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的时间。
  我何德何能,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竟然伤害了我喜欢N年,好不容易到手的男人。
  说真的,如果他真要因此跟我分手,我肯定会死乞白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他给我一次机会的。
  毕竟,刚到手,还没新鲜够呢。
  好吧,这么想确实活脱有点女流氓的意思。
  那就暂且是吧。
  “有还是没有你问谁呢,你自己不知道啊,你该不会真被老三的歌喉烧脑了吧”老二说
  “谁被我烧脑了”
  估计是唱的嗓子冒烟了,老三终于舍得放下话筒,朝我们走来,顺手抓起我喝剩下的半瓶水干了。
  “这么说的话,你是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跟哥还不好说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谁家的,长什么样,干什么的,有钱没钱,用不用我帮你拿下他”喝完水后的老三,嗓子明快了不少,但还是掩饰不住过度用嗓产生的暗哑。
  白宇敲击桌面的声音如在耳边长鸣的警钟,提醒我离危险越来越近。我弱弱的看了看他,希望他能读懂我满含深情但又不得不为之撒谎的眼神。
  谁知,此时,我和他默契下线,又或者他根本是有意报复,才会在此时对我说了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
  “你看着我干嘛”
  “噗,……”
  紧接着,酒如雨下,从我头顶处降落,瞬间,我便如淋了雨的落汤鸡。没有楚楚可怜,只有满腔愤怒。
  “程老三,你个脏鬼”
  就这样,我把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了他的身上。
  老三不知所以,一边跑一边道歉,还一边嚷嚷着:
  “维小朵你喜欢白宇哥,你说这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是跟自己有仇吗,非得攀这个珠穆朗玛峰。别说你是受虐狂,上半辈子没受够,所以下半辈子还要接着来。”
  这个因闲聊引出的话题,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中结束了。而对于老三的无心之言,程伟哥也好像并没有放在心里。很快,我们又在嘻嘻闹闹中进入了另一个话题,直到深夜。


第25章 白大夫的委屈
  题记:白宇说:维小朵,我们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偷鸡摸狗的小三。
  面对这场感情的巨变,我们都需要时间适应,尤其是早就暗度陈仓的我和白宇,注定了要谈一场暗无天日的恋爱。
  如果我认为这段时间白宇对我的隐忍是出于他的良心发现,并且打算往一个十全十美的男朋友上发展,那我还真就高估了他的思想觉悟。
  日后发生的事情,让我真切的体会到白宇向来不吃亏的真理。所谓不搭理你,无非是平静背后的暗涌,所谓暗涌,肯定会来势汹汹且势不可挡。
  “女孩子大晚上的别吃这么多,回头长胖了可不好减”我妈毫不客气的把我手里的半块馒头拿过去递给了我爸,丝毫不在意我因为工作繁忙一天只吃了一顿饭的事实。
  “惨无人道,饭都不给吃饱,旧社会养头牛也没这么剥削的”
  “你跟牛没法比,牛又不用找对象”
  面对我妈的清奇脑回路,我竟无言以对!
  “噗…,”
  “咳,咳,吃饭、吃饭”
  我爸忍着笑,夹起一块肉正要放进我碗里,而我的期待终究幻灭在我妈严厉得眼神中。
  “吃,吃什么吃!哪有饭?”
  我用筷子扒拉着空空如也的饭碗和白宇都快堆积成山的比起来,我俩就像地主和长期受虐的长工。
  “看什么看,人家小宇是男生,条件又好,根本不用愁,哪像你一样。”
  “恩,婶婶说的对。你是该好好珍惜,眼前。”
  最后那个字他虽没直接说出来,但通过他张合有度的唇行,我还是轻而易举的读懂了。
  你是该好好珍惜眼前,人!
  哎,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男人谈恋爱有什么好的。不仅不能相互帮助一致对外,就连挨骂还得是双份。
  白宇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回来的路上,他突然心血来潮的要学人家拉个小手。因为是在外面,又是晚上身边也没什么熟人,我自然也就没反对。
  谁知道身处花前月下的我竟忽视了人特容易变得意乱情迷这件事。不知不觉中我俩一路牵着就到了胡同口,本来这也没啥。只是随后突然传来的开门声让我如惊弓之鸟瞬间抽回被白宇握着的手。
  这条胡同不长,就住了我们三家人,而程伟哥家就在胡同口住。
  听到门声后,我下意识的就把手抽了出来。与此同时,手指滑落他掌心的瞬间一束强烈的光就从头顶上方传来。
  整个胡同只有一盏路灯,在胡同的另一端靠近我家的位置。远处昏黄的路灯并不能让我清楚的看到白宇的表情。但我依然可以透过他周身的气息感觉到他的失落。
  我这才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
  “小朵,白宇,你们,你们刚回来?不回家在这站着干嘛呢?找我有事?”推门而出的程伟哥看了看杵在路中间的我和白宇。
  气氛就是这么尴尬,我一边庆幸自己先见之明,一边心里又为白宇的情绪隐隐担忧。
  “哦,我,我加班,回来刚好碰上,碰上白宇”有时候嘴巴总是比脑子快一步,说出一些让人恨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的话。
  无疑,这句话除了雪上加霜外并没有起到任何好的作用。其实,我完全可以只说句,
  “是,刚回来”的
  就这样,剩下的半条路就成了我噩梦的开始。告别程伟哥,白宇就抛下我率先走在前面,两条大长腿迈着毫无人性的步伐,把我远远的甩在身后,我只能感受着他散发出的低气压一路小跑尾随。
  没想到,到大院门时,白宇前脚迈进去便把紧跟而来的我关在门外。
  我大手一挡,透过细微的门缝看着一脸正色的白宇,立马表现出小京巴讨狗粮的模样:
  “白宇,我,你把我忘了,我还没进去呢”
  我哪能料到老先生并不领情,还拿出了一级演员的水准对门外的我阴阳怪气的说:
  “没忘,就是和你没那么刚、好、遇、到”
  紧接着,“啪”的一声,我就被顺理成章的关在了门外。
  就这样一盏昏黄的路灯伴着一位热脸贴人冷屁股后依然被拒之门外的美女,场面何止用凄惨得以形容。
  如果我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完了,那真就说明我高估了自己对白宇的认知。
  半夜三更,睡意正浓,忽然一阵利索的开门声传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重物压住,且动弹不得。
  惊慌之余,刚要喊,又觉这气息有些熟悉。
  天知道,事后我有多感谢自己这三秒钟的迟疑,
  因为来人不是贼,而是白宇。
  没错,半夜三更不睡觉,明目张胆不顾我父母还在跑到我卧室,听起来确实紧张刺激,血脉喷张。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毕竟以我的年龄来说当一个处女并没有比这好到哪里去。
  想是这么想,但心里还是隐隐不安,毕竟我爸妈的房间和我的仅仅只隔了一个客厅。再加上处于更年期阶段的孙女士睡眠本来就浅。稍有不慎,就会遭来灭顶之灾。
  由此得出,生气的白宇手段毫无下限。
  “你,你,你要干嘛”我压着嗓子问到
  “来把生米煮成熟饭”白宇简言意骇,回答的一点也不含蓄。
  “你疯了吧”
  “没有啊,我这是在配合你,你不是喜欢这种紧张刺激的偷情游戏吗,我看你最近玩的挺上瘾”
  偷情?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应景的词来,也真是难为他。
  “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和白宇隔着被子,他只是压着我,并没有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我明白,他不是真的想做些什么,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对我的怨气。
  很久以后的后来,我们在提及现在,他说,那段被我藏匿起来的日子,也就只有透过肌肤之亲才能证明他是我男朋友这一事实。
  为了让他内心感到平衡,少些“痴男怨女”的幽怨,我拿小时候为了他的爱情曾大气的贡献过两袋干脆面的巨资来安慰他。在当时就身为土豪的他自然是瞧不上两袋干脆面的钱。后来当我说,那你是不知道正是你嗤之以鼻瞧不上的那点东西买走了我全部的爱情时,他沉默了。只是紧紧的抱着我,自言自语般说着:
  “维小朵,我竟然当了那么多年的笨蛋”
  黑暗中他看着我,虽然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我依稀能感觉到来自上方的低沉气压。
  “你先起来,别压着我,你太重了”
  我对白宇的美色向来没有抵抗力,所以此情此景下很难保证我对他不会心猿意马的生出几分非分之想。
  但如此郑重时刻,我又是个女孩子,怎么能有那种羞于启齿的要求呢。
  “那你先说些你什么意思,说的过去也就算了,不然”
  说着,白宇的头往下低了低,不偏不倚了在我脖颈处停住。顿时,一阵酥麻感伴着全身的鸡皮疙瘩。
  我维小朵从小到大什么爬树、翻墙头都不在话下,但唯独怕,好吧,怕被白宇撩嗦。
  换句话说,不是怕我出什么意外,主要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考虑,是我不能保证在对他有着炙热的念想下他这般撩嗦后可以全身而退。
  “好,我说,我说”。为他着想,我及时制止了他接下来的举动,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后,接着说:
  “首先,就拿我妈说吧,整条胡同知道她嫁女心切,先不管是不是良婿,她恨不得明天我就能则一“男人”,后天立马就能生出个娃娃来。我俩的事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会各种催,先催结婚然后就是生孩子,生完孩子催二胎,你愿意每天活在那样的造人计划里?”
  “我愿意马上结婚,更不介意即刻生个孩子”
  我余音未落,就得到了白宇及其诚恳且坚定的回答。
  倒是我,以为就此可以唬住他,完全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愣愣的看着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不过才二十出头,大好年华,被爹妈奴役的苦日子刚到头,谁会愿意那么早被柴米油盐和熊孩子束缚住?
  他要么是装傻,要么就是真傻。
  看来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不仅仅是女生的专利。
  “你不愿意?”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白宇反问。
  “我,我,我当然愿意!我维小朵对天发誓,从开始到现在以至生命的终结,我非白宇不嫁。”
  “油嘴滑舌,表里不一”
  即便我说得声情并茂,差点就声泪俱下了,可白宇并不买账。
  “白大夫,请你用你那双仁慈的手剖开我的心脏看看,此心此情是否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真的?”
  “真真真的,”
  白宇不在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我。
  不过这表情似曾相识,我想起来了,是在他医院的办公室里。那时他正在为一位病人写手术方案,专注、认真,我还为此花痴了很久。
  等等,这货,该不会真就随身变出把手术刀来吧,我只是随口一说。
  切不可当真啊,白大夫。
  就在我想说点什么打破略显诡异的气氛时,白宇突然说: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什么?我没听错吧!
  我折腾半天,已经把准备了好几天的甜言蜜语用尽了,剧情竟然,竟然没有按照我的剧本走。
  白大夫脑回路清奇,如此翻转的剧情,还不如被他用手术刀剖开来的痛快。
  “结婚,结婚不是不可以,不过吧,不过”
  “不过你不愿意。算了,就当我没说”
  说着,白宇就要起身离开。
  我哪能就这么放他走,情急之下,立刻暴露出本性,没等他起身我就先他一步从被窝里伸出手,紧紧的把他搂在身前,如此他离我更近了。
  “维小朵你,”
  “不过,我们还没想好怎么跟程伟哥说不是吗。我和你谁都不希望因此和程伟哥产生隔阂。那样,即便以后我们在一起了,结婚了。我相信我们也不会开心。就像你走的那些年里,我们四个还是会聚在一起,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少了一块的拼图,除了你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你肯定不知道,那些年我们会默契的避开有关你的所有事物,一起玩过的游戏,去过的地方。不是我们怕睹物思人,是我们知道,那些地方那些事物是属于我们五个人的。缺了任何一个那些都会失去意义变得普通无奇。白宇,从小到大我们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在彼此的陪伴下度过的,换句话说我们五个人的生命早就在无形中被连在了一起。记忆是无法分割的,我们注定会相互牵绊一辈子。我知道你和我想的一样,要不然你也不会放弃那么好的工作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选择这条无人问津的胡同住进奶奶住过的房子里。你只知道我爱你很多年,但你肯定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里我一次都没跟你说过。白宇,那是因为比起拥有你,我更害怕因为自己的爱从而失去你。现在,我同样害怕因为我们的爱情而失去程伟哥。所以,所以,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的方式前,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委屈一下。”
  经过再三思量,我还是决定挑明因为程伟哥这层关系。就算是我和他心照不宣,但说出来更能说明立场,也省的他隔三差五的吃干醋。
  我发誓在我说这段话时,感情充沛,语言流畅、逻辑清晰。如果他能看到我的眼睛也会发现一些晶莹剔透的泪花花。
  说真的,我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但白宇却反应平常,要不是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摩挲,我真就以为他睡着了。
  因为探不清敌军是否有联盟之意,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除了耐着性子等,也就只有耐着性子等了。
  “维小朵,你上学的时候所有作文加起来字数都比不上你今天说的这些话。还真是难为你费了这么大劲给我戴上这顶高帽子。其实,我就想认真谈个恋爱,没想到却谈出了小三的感觉。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干嘛非得找你。除了自讨苦吃什么好处也捞不着,算了,后悔了,你晚安吧”
  白宇说着就要起身,可能他在被子上的时间太久,就在他支撑起上半身时,一股凉意透过被窝钻了进来,我竟因此打了个哆嗦。
  接下来,更是暴露了我对白宇的企图,双手握住他即将抬起的胳膊,猛地一拉,他便重新跌了回去。
  唇与唇之间,凉凉的、轻柔的触感如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心脏。
  解释说这是个意外?可连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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