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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姜拍档之悬案未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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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您好,我是叶君兮,我妈妈是叶淑萍……”
  叶淑萍?
  姜卫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但他接到小君兮的电话,听了小君兮的哭诉,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
  “我是你爷爷。”
  霍君兮记得跟姜卫华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除了妈妈之外,他第一次遇见可以称之为亲人的人。
  姜卫华很威严,带着警卫员,大手抚上小君兮的肩膀,让他又有了安全感。
  姜卫华见到霍君兮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谁了,小镇的医疗水平有限,岳闵晴已经命悬一线,姜卫华决定安排她转院到广州。
  小君兮看着妈妈被送走,却没有想到中途又出了事故,再见妈妈已是一捧骨灰。
  叶君兮改回了霍君兮。
  从此,名义上霍晨汝是他的监护人,实际上他在姜家爷爷奶奶的庇护下长大。
  “还是家里舒服啊,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姜武意换了T恤短裤,头发湿漉漉地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姜大律师不见了,又是那个顽劣幼稚的大男孩。
  “起来,去你屋里睡。”霍君兮踹了他一脚。
  “累死了,不想动。你倒是恢复了元气,可怜我守了你十多个小时,一路把你运回家,可怜啊。”姜武意煞有其事情的摸了一把泪,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
  “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姜武意伸手往枕头边儿一摸,霍君兮的钱包。
  他拿出来掂了掂:“我说你怎么总也改不了这个毛病,非得把钱夹往枕头下面塞,到底是有多少钱啊。”
  霍君兮抬头:“别乱动,放回去。”从小到大惦记我钱包。
  姜武意撇撇嘴,翻开钱包一看,还是老样子。
  霍君兮一把拽过钱包,重新塞回去。
  姜武意突然玩儿心大起,试探着问:“哎,霍君兮,咱俩过年拍的照片我给洗出来了,你也放钱包里呗。”
  霍君兮继续收拾书桌,没抬头,也没搭话。
  这是……没听见?
  还是……不同意?
  霍君兮从小到大都把他妈的照片放钱包里,每天睡觉把钱包塞到枕头底下。
  姜武意偷偷量过尺寸,那个小照片根本没有占满透明空格的位置,空着的那块儿应该可以再放下一张,压住一点儿角儿也没关系呀,只要能放进去。
  等了足足五六分钟,霍君兮还是没吱声。
  他收拾书桌完,把姜武意倒腾出来的小玩具全部归位,坐在椅子上发愣。
  姜武意觉得无趣。
  “你不睡我睡了啊,飞机上没睡好。”他只好自动让前一个话题翻篇儿,打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霍君兮不知道在想什么,慢吞吞地说:“你说的那事儿,我想了。”霍君兮其实从阿姆斯特丹回来就在纠结,实在是心烦,终于决定干脆说完了事儿。
  姜武意来精神了:“什么事儿?”
  紧接着他眼珠儿一转,豁然开心,霍君兮这是同意了?
  “对吧,对吧,我就说那张照片挺好看的吧,我可以把人剪下来,这样占地儿就少了。”
  汗!
  霍君兮:“算了,睡觉。”
  ……5分钟后……
  姜武意一阵憋气,使劲儿踹了两脚被子,开始耍脾气:“不就是一张照片么,不放了还不行吗?”
  小气吧啦。
  霍君兮摇摇头:“我没说这事儿。”无语了都,果然没长性。
  姜武意:“那你到底想说啥?不说算了。”
  霍君兮:“你在荷兰说的那事儿。”
  姜武意愣了:“荷兰?什么事儿?”
  霍君兮黑线,不想搭理他了,倒头就睡。
  就知道他不靠谱,说完自己都忘了,亏我还内心挣扎了这么久。
  姜武意使劲儿一拍霍君兮后背:“霍君兮,你说的是那事儿?”
  霍君兮简直要疯了:“你神经病啊,一惊一乍的,我刚眯着。”
  姜武意不依不饶,充分发挥死缠烂打的特异功能:“你别睡啊,你咋想的。”
  霍君兮:“睡觉,烦死了。”
  姜武意:“你别跟我打太极啊,不说清楚你别想睡觉了。”
  霍君兮:“你敢。”
  姜武意气势上是没输,可行动上并不敢,他小声嘟囔着:“我就是想知道个答案而已,有那么难么。”
  这小子打不过霍君兮,但损招不少,每次一不高兴就小皮脸,嘟嘟囔囔,搞得霍君兮心烦。
  霍君兮懊恼地把被子拽到头顶,甩给他俩字儿:“可以。”倒头继续睡,这家伙烦死人了。
  姜武意生气的揪住霍君兮头发,使劲儿揉搓:“怎么又睡了,你丫倒是说话啊。”
  霍君兮“噌”地坐了起来,发飙了:“你有完没完,我不都说‘可以’了吗?你还想怎样?”
  姜武意挠挠头,傻了吧唧一笑,拍拍枕头:“不怎样,不怎样,你睡吧,睡吧,睡。”
  霍君兮突然心烦:“你能不能滚回自己房间去睡。”
  姜武意:“嘿嘿,弟弟嘛,弟弟以前就这样。”说着还一个劲儿的往霍君兮身上蹭。
  霍君兮:“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滚。”
  姜武意眯着眼笑:“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吐沫就是个钉儿,我知道你绝对不会那么干的。”
  霍君兮:“我,收,回!”
  姜武意干脆直接抱住霍君兮,头靠在他颈窝里,在他耳边“嘻嘻”撒娇:“晚了。”
  一阵淡淡地香气飘进鼻孔,感官错乱。
  霍君兮:“你来劲是吧?”他就这么死皮赖脸地磨蹭,蹭的霍君兮浑身难受,大气儿不敢出。
  姜武意没事儿人似的,摆摆手,打个哈欠:“睡吧,睡吧,我也要困死了。”
  ……
  两人又僵持了5分钟,姜武意呼吸逐渐均匀,好像做了什么好梦,咧着嘴笑。
  霍君兮念了100遍自创的清心诀“静,静,静”,还是不起作用,越来越烦躁,只好抱着被子打算去姜武意卧室睡觉,想了想还抽走了钱包。
  不管在外面怎么胡闹,回家还是要讲究规矩,爷爷奶奶不喜欢他们太过亲密,当哥哥的理应以身作则。
  “又臭又硬一块石头。”门被轻轻关上,姜武意念咕一句,打了个滚儿换个舒服姿势,实在扛不住困意了。
  姜武意的屋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他身上一个味道,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清新。姜武意专门在法国私人订制的一款香水。
  霍君兮从来不用带任何香味的东西,他觉得满身香气的男人太娘了,但他不讨厌这个味道。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香气太淡太淡了,若有若无,但又持久,无孔不入,渗入每一个角落。
  他喜欢这种感觉,每次姜武意抱他,都让人舍不得撒手。
  霍君兮一骨碌爬起来,从枕头下面抽出自己的钱包,妈妈的照片他翻印了好几版,生怕哪天追逃犯的时候丢了。
  在霍君兮的心里,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看着小小霍君兮的眼睛总是带着发自内心的欢喜。曾经,在霍君兮生命的前十年里,他们相依为命,霍君兮是她世界的全部。
  霍君兮摩挲着那张照片,轻声说:“妈,您会怪我吗?我只是想……站在能够看到他的地方,可以吗?” 
  小时候,岳闵晴严令禁止霍君兮跟任何男孩子玩儿,他的世界里只能有女孩子。可是人家女孩子的家长又严令禁止女孩跟霍君兮这个没爹的野孩子玩儿。后来霍君兮干脆就自己跟自己玩儿,一个人爬树,一个人掏鸟蛋,一个人坐在河边儿发呆。
  霍君兮永远忘不了他8岁的时候,有个同班的小男生跟他一起回家打游戏,妈妈下班后直接把那孩子轰了出去,罚霍君兮在客厅跪了整整一夜。
  那天,妈妈眼神里的悲凉和狠绝,让他觉得陌生又害怕。她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以后再不听话,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那时候,小小的霍君兮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但在岳闵晴那儿,规矩就是规矩,不用知道为什么。
  在姜家,霍君兮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心思,他怕被姜武意发现,怕被遥远的岳闵晴发现,甚至怕被自己发现。
  如果岳闵晴知道霍君兮走了霍晨汝的老路,而那个人偏偏是姜思勉的儿子,她一定会非常伤心。
  岳闵晴恨霍晨汝和姜思勉,她恨的咬牙切齿,她恨霍晨汝狠心放弃了她和霍君兮,她恨姜思勉拽着霍晨汝不放,她恨自己没有能力给霍君兮一个完整的家。
  霍君兮把钱包收好,闭上眼睛,眼眶湿润了:“妈,您就当可怜可怜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发誓我绝对只站在哥哥的位置上。小武出国离开了八年,八年呐,那滋味太难受了。”
  

  ☆、第9章 回忆…加鸡腿儿

  “嘿,你是叫霍君兮吗?”
  “滚!”
  他们说妈妈去世了,霍君兮不信,吵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面,虽然刚刚满10岁,但霍君兮立事早,他知道人没了总会有尸体,这些人在骗他。
  8岁的姜武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那个小刺头黑黝黝地,能够飞快的爬到二层楼顶上,躲在皂荚树阴里发呆。爷爷说他是霍叔的儿子,是哥哥,命令姜武意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劝他下来吃饭。
  这……是个难题啊,哥哥好像除了“滚”,一个字儿都不会说,这可怎么办,如果他不下来,晚上姜武意也吃不到鸡腿儿了。
  妈呀,房顶太高了,关键连梯子都没有,小小的姜武意转悠了一下午,也没敢冒然往上爬。爷爷说要不战而屈人之兵,打赢这场攻坚战不一定非要爬上去嘛,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得趋利避害,用智慧,智慧,智慧。姜武意站在地上冲楼顶喊,喊来喊去,对方还是那一个字儿“滚”。
  “老头子,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武喊了半天了,那孩子根本不理睬,你倒是说句话啊。”姜老太太在客厅转了一下午圈圈,时不时地往院子里张望。
  “任务已经交给小武了,让他自己去完成。”姜老爷子淡定的喝着茶。
  “嘿,你这老头子,他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办法,要我说不如找个警卫,直接把他抱下来。”
  “抱下来之后呢?咱们总不能常年把他锁在屋里吧?”
  “这倒也是,可他就这么在房顶上坐着,万一摔下来可咋办?”老太太没主意了。
  “摔不下来,我看那孩子腿脚灵活着呢,爬个五层六层楼都不算事儿,你就放心吧。”
  “都怪你这个死老头子,都不跟我商量就请了这么一尊小佛进门,我看你以后怎么办?”老太太抱怨着。
  “怪我?你怎么不怪你生了个好儿子。”
  老太太无语,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是吧?得得得,说不过你,已经这样了,眼巴前儿的事儿先解决了再说。
  “唉,老头子,小武呢,小武怎么不见了。”老太太抬头没看见宝贝孙子,慌了,赶紧跑到院里,“小武,小武你怎么也上去了,快下来,快下来呀!”宝贝孙子正小手抓着墙头往上爬呢,这会儿都快爬到二楼了。“诶呦喂,小祖宗,你快给我下来啊,你连树都没爬过一会儿再给摔下来,小张,小张,快去对门把梯子借过来。”
  不愧是我姜卫华的孙子,关键时候顶用了。老爷子喝口茶,笑呵呵地,背着手进厨房去了:“小邹,晚饭的鸡腿儿可以盛出来了。”
  小邹在厨房长出一口气,这鸡腿儿再不盛出来都快烂在锅里了。
  小武意爬到一半,听到奶奶叫他,往下一低头吓得“哇”就哭了,刚才光顾着往上够,没想到已经爬到这么高了。本来不想上来,可爷爷这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招数根本不好使,自己在下面嗓子都喊哑了那个哥哥也不搭理他,为了晚上的鸡腿儿,他只好上来了。
  小武意一害怕脚底下打滑,“噌”就出溜了,双手板着房檐,脚踩在一块破砖头上,浑身瑟瑟发抖。
  “笨蛋。”霍君兮瞪了他一眼,趴在房檐上,使劲一揪他后脖领,连拉带拽给揪上来了。
  警卫已经把对门梯子借来了,霍君兮先下了两格,姜武意哆哆嗦嗦跟着往下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哥俩终于下来了。
  姜武意脚一着地,就一个劲儿的哇哇大哭,哭得两眼通红,小脸都抽吧了,谁哄也哄不好。
  霍君兮被他搞得心烦,塞到他手心儿一颗巧克力,这是姜老太太早上给他的,妈妈说过不能吃甜食,他揣在兜里一直没吃。
  姜武意抽吧抽吧的拿着巧克力看了看,奶奶在一旁说:“小武别吃巧克力了,你牙都坏了。”他马上“哇”的又哭了起来。
  霍君兮无奈地摇摇头,帮他剥开了巧克力:“吃吧,吃吧,吃一颗没事儿,不说你了。”他这才又抽吧、抽吧不哭了。
  “明儿赶紧买个梯子回来,”老太太交待警卫小张,反复叮嘱那孩子,“一定要买把结实的,最结实的。”
  “哥哥,你别爬高了,上面好可怕。” 姜武意一把鼻涕全都抹在了自己袖子上,看的霍君兮直摇头。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废物啊,别蹭了,都嘎巴住了。”霍君兮抽了张纸巾给他拧了拧鼻涕,“跟个没妈管的野孩子似的,鼻涕到处瞎蹭。”
  “我是没妈,你有吗?”姜武意嚼着巧克力好奇的问霍君兮。
  “以前有,丢了。”
  “哦。”姜武意似乎对“有妈没妈”这个事儿一点儿也不在意,“哥,还有半块儿,你吃吗?”
  “谁是你哥?”
  “那我们是朋友。”
  霍君兮还是凶巴巴:“别套近乎。”
  姜武意委屈地说:“你讨厌你爸,我讨厌我爸,他们是朋友,所以我们也是朋友。”
  霍君兮一愣,这孩子虽然窝囊,但逻辑关系整理的倒是清晰,提供的证据也非常具有说服力,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姜武意继续说:“还有,我没有妈,你也没有妈。”
  霍君兮:“谁没有妈?”
  姜武意:“反正我没有妈。”
  霍君兮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满嘴都糊上了巧克力的姜武意,叹了口气,果然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他已经抗争两天了,这会儿还是心软了:“可以,但,你记住,我不仅讨厌我爸,我还讨厌你爸。”
  姜武意高兴了:“好!”
  任务终于完成了,姜武意开心地问霍君兮:“可以吃鸡腿儿了吗?”
  霍君兮:“吃什么鸡腿儿?”
  姜武意:“邹姨炖鸡腿儿了,她炖的鸡腿儿特别香。”
  霍君兮:“吃货。”
  姜武意:“你不爱吃鸡腿儿吗?”
  霍君兮:“你管我。”
  姜武意:“那你的鸡腿儿可以让给我吃吗?”
  霍君兮:“凭什么?”
  姜武意:“你是哥哥,哥哥不是应该让着弟弟吗?”
  霍君兮:“嘿,你人儿不大逻辑倒是很清晰,你怎么不去当律师啊?”
  姜武意:“律师是什么?”
  霍君兮:“是人。”
  姜武意:“哦,当律师好吗?”
  霍君兮:“好,可以赚大钱。”
  姜武意:“嗯,哥,我长大了当律师,赚了钱给你买巧克力吃。”
  霍君兮摇摇头:“等你赚到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8岁的小武和10岁的小君,超可爱~

  ☆、第10章 回忆…暑假

  “霍君兮,大热天的你还戴着那块破玉,不怕长痱子啊。”两个少年穿着T恤短裤,晃着腿坐在二楼楼顶上,乘着大皂荚树的阴凉,嚼着老北京冰棍,有一搭没一搭地逗闷子。一个细高白净,面若朱玉,顾盼生辉,一个身形结实,剑眉大眼,沉着内敛。
  “你不也戴着么,这玉是奶奶专门去求来的,有本事你摘一个给我看看。”霍君兮对姜武意光耍嘴皮子不干实事儿的做派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每次都是嘴皮子耍的溜,出事儿了跑的欢。
  “唉,你发现没,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了。”姜武意神秘兮兮地说。
  “废话,你的本来就跟我的不一样。”奶奶说这两块玉是找高人给开的,一个刻个“武”字,一个刻个“君”字,那位高人说戴着能辟邪消灾,谁也不能摘下去。
  “我不是说那个,你看我这个绳子。”姜武意掂着挂绳给霍君兮看。
  “你换了?”霍君兮探过头,拎起姜武意脖子上的那块玉,仔细瞅瞅,“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什么时候换成这绳子了。”姜武意把红色的绳子换成了黑色的,挂在少年白皙的脖子上非常惹眼儿。
  姜武意撇撇嘴:“昨儿我就换了,这你都没发现,你是不是近视眼了啊?”
  “你还敢说,昨儿你跑哪儿疯去了,半夜不回家,害我在爷爷奶奶面前帮你圆了大半宿。”
  “我还能去哪儿,就跟楚肖去王府井转了转,你看这绳子咋样,他帮我挑的,还不错吧。那个红的土死了,一点儿也不好看,夏天戴着热的要死。唉,我给你也买了一根儿,喏~”姜武意从兜里掏出来一根一模一样的黑色挂绳,得意洋洋地递给霍君兮。
  “不要。”霍君兮看都没看一眼,转身踩着梯子下楼了。
  “唉~不要就不要,急什么呀,狗脾气,说翻脸就翻脸。”姜武意也跟着霍君兮爬下梯子,爬到一半一跃直接跳了下来。
  “你小心点儿。”霍君兮听到“哐当”一声,赶紧转身扶他,摔断了一次腿也还是没记性,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没事儿吧?”霍君兮皱着眉头问他。
  “没事儿,小爷我早就练成凌波微步了。”姜武意调皮地眨眨眼,嘿嘿的笑着,十五岁的少年,真好看。
  霍君兮面色一紧,愣了一个神儿,“哎呦,这么重要的事儿我都忘了。”原本抱着姜武意的手故意一松,那孩子“吧唧”又摔了一次。
  “靠,霍君兮,你要谋杀啊。”姜武意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皱着眉头站起来。
  “给小爷你一个展示凌波微步的机会嘛。”霍君兮使坏成功,拍拍手一脸无辜。
  “你越来越坏了霍君兮,小爷我诅咒你明年考不上大学,考上大学科科挂,挂了科补考全部,通,不,过!”
  霍君兮笑了笑,没搭理他。霍君兮考不上大学,那大概只有一种可能,当年高考取消了。
  两个人重新翻开冰箱,每人拿了一根冰棍,奶奶规定每人每天下午只能吃一根,刚才那个房顶上的不作数,这个可以躺在客厅沙发上光明正大地吃,他们都喜欢吃葡萄味儿的,吃完一嘴紫汤儿。
  姜武意毫不客气的霸占了家里最大的沙发,他已经长到快一米八,需要更多的空间伸展他那两条大长腿,干脆就把双脚直接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儿打游戏一边儿吃冰棍,白T恤成了接冰棍汤的抹布,顺着脖子一个劲儿地流。
  “擦擦,看你那吃相。”霍君兮甩给他一个毛巾。
  “嗯。”他拿起毛巾,搭在了脖子地下,活像在剃头。
  霍君兮拽过他手里的冰棍,摇摇头,拿着喂他吃。
  “小武,你到底想没想好,暑假后去哪个学校上高中,你要再不着急定……”
  “再不着急定就没有学位了。”姜武意一边儿打着游戏一边模仿爷爷的语气,“你怎么跟老爷子一样磨叽,本少爷风流倜傥,聪明绝顶,就算没学位他们也得给我找一个学位。任谁都能看出来本少爷这种资质的学生千年一遇,将来是要成名成家挂在学校走廊里面供后辈瞻仰膜拜的。你们爷俩呀,啧啧啧,眼光还是差一些,需要再修炼。”
  “我看你现在就可以挂到墙上去。”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浑厚地穿过客厅,姜武意吓得赶紧把脚规规矩矩放到地上,咽了口唾沫,偷偷看霍君兮。
  霍君兮瞪了他一眼,转头说:“爷爷,我们俩逗着玩儿呢,小武已经定去我们学校了。”
  姜武意瞪着眼睛,嘴巴张大,只有口型没有声音:“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可么没说去你们学校,在家管着我,在学校也管着我,我还有活路么。
  “嗯。”姜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有小君看着你,我们就放心了。”
  “爷爷,你们不能老这样儿,能不能尊重一下人权?一点儿法律意识都没有,这么做纯粹属于精神虐待。”姜武意真是不甘心。
  “想要人权是吧?你过来,我给你人权。”老爷子说话儿就拎着一根小棍儿过来了。
  “不是,爷爷,您怎么这么不禁逗呢,开开玩笑都不行吗?在家里要什么人权,咱家还不是您老人家说了算么,嘿嘿,我听您的,百分之一百听。”姜武意赶紧蹦跶到了霍君兮背后,抱着霍君兮当人肉盾牌。
  “等我回来修理你。”老爷子这会儿有事儿要出门,没空听他耍嘴皮子:“对了,楚肖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是一会儿过来找你玩儿,你没在我接的。”
  “爷爷,您能不能不要总接我电话。什么嘛,人家都老大不小的了,万一哪个女生打过来,多尴尬啊。”姜武意不满意地嘟起了嘴。 
  霍君兮微微蹙眉,抬头看了他一眼,默不做声吃冰棍。
  “哼,好的不学,学人家早恋,敢有女生打电话到家里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老爷子气呼呼地出门了。
  姜武意冲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偷偷说:“给你找孙媳妇都不愿意,像姜思勉一样带个男人回来你就高兴了。”说完想起霍君兮在旁边坐着,有点儿尴尬,毕竟他爸是姜思勉那位,姜武意清了清嗓子,“老爷子退休了没事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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