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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干了这杯老干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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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段嘉闻打断他:“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说你的名字怎么我们听了会奇怪地重复上一遍?”
余景严配合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反正要明知故问一次,将自己从余景严的阴影下摘除出去。
段嘉闻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说道:“你上网查查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男妻,不久前死了。”
“啊?”余景严状做惊讶,然后又有些惊慌失措,“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了?”
段嘉闻噗嗤一笑,一挑眉,“得了吧你,这件事媒体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文章了,在北城不稀奇,瞧你吓得,直男?”
余景严:“……”女马的,怎么突然扯上他的性向了。
“不知道。”余景严摇了摇头,他自个儿弯也不能拉余景颜下水,以后他到底弯不弯还要看缘分。
段嘉闻憋笑憋不住终于大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有趣,刚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
余景严:“……”我他女马见你也是。
两人东拉西扯一番后,一个女人开门走了进来,是个气韵很好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头发盘了起来,插了两支玛瑙玉髓珍珠小钗。
余景严:“……”
刚才他还在想段嘉闻的姐姐是谁,他不是独生子吗,原来贺绅说的姐姐是段嘉闻的小姨,陈瑜裳。也是陈羽笙的小姑姑。
这个女人算是上流圈子里公认的女神,有外貌有气质有才华有家世,让人羡慕。
她十分有音乐才华,是古典乐器大家,精通琵琶和古筝,撰写了不少有名的曲目。
不过她是个不婚主义者,也是北城大家族里独有的一份,不由让人可惜。
段嘉闻见到小姨后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余景严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接着做透明人了。
“你能过来我很高兴。”
陈瑜裳在床沿坐下:“说的轻巧,原本打算去你住处找你,却是先来了医院。”
段嘉闻嘿笑两声:“意外……”
陈瑜裳问了些段嘉闻的近况,又说了一些自己在国外参加音乐节的事儿,其间也不忘带上余景严,三个人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最后还是陈瑜裳先走了,她还要赶回陈家去,毕竟在国外呆了许久后才回来。
“你小姨倒是疼你。”余景严由衷说道。
段嘉闻笑着点点头,“可惜就是不结婚。”
余景严:“……”
第20章 找到工作
余景严离开医院后,一个人在街道上闲逛着。见到一家便利店,走进去忍痛买了一包芙蓉王硬蓝。
他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掏了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以前他经常抽这个牌的烟,不仅是因为它入口感觉口味纯正,劲头适中柔和,味道醇厚,还因为那设计精美的烟壳。
硬蓝芙蓉王烟盒中间是金色的芙蓉花,变换角度花朵的颜色也不断变幻,很漂亮。
他觉得自己就像这芙蓉花朵一样,换一个角度又是另一番模样,因为身在大家族里,活着便要周身穿上伪装,很累。
余景严漫无目的地有着,一不小心就走离了繁华的街道,走到了北城的酒吧一条街。
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啧,还真是能走,也不知有没有车了。”
余景严驻足片刻,熄了烟后还是挑了一家酒吧走了进去。他今天估计不能回去了,不若放纵一把,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
他走进的酒吧叫做Golden时代,门面设计的有些像欧洲,充满西洋风采。这种酒吧在北城很多,不过特色都不尽相同。
酒吧里的客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许多都是结伴过来喝酒玩耍的。
里边放着轻缓的音乐,是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
余景严很喜欢这首曲子,练钢琴的时候弹了很多遍,越来越喜欢,因为包含着希望的情感。
据说当年约翰施特劳斯读了诗人卡尔·贝克的诗句:
你多愁善感; 你年轻、美丽、温纯; 犹如矿中闪闪发光的金子;真情在那儿苏醒; 在多瑙河旁; 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
之后大受感动,思如泉涌,挥笔写下了这首名曲,不得不说又文艺又戏剧化。
余景严走到吧台,四下扫了一眼,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年轻的调酒师道:“要来一杯烈酒吗?”
余景严笑笑:“一杯Pussy Foot(波斯猫脚)就够了,谢谢。”
等了片刻,调酒师将做好的鸡尾酒递给余景严,“我看你是第一次来,以后欢迎到Golden时代做客,这里是个有趣的地方。”
余景严点点头,“这里氛围很好,温馨明亮,——你是这儿的老板?”
调酒师笑出声:“老板就不能做调酒师?”
“可以。”余景严喝了一口酒,“自我介绍一下,余景严,交个朋友。”
“Dylan。”调酒师温柔地笑笑,“我看你还是个学生吧,一个人来酒吧可是有点危险。”
余景严道:“既然来了自然是知道危险,Golden时代表现的很含蓄,但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同道中人,我没看错。我请你喝一杯。”
余景严摆了摆手:“不了,酒喝多了不好。”
Dylan面露可惜:“那倒也是。”
“对了,老板你这里缺不缺酒保或是演奏的,我想找份工作,短期的。”余景严一口饮尽鸡尾酒说到。
Dylan笑的有些深意:“你来的倒是刚好,昨天有人跟我辞职,还没开始招聘呢。大提琴你会吗?”
余景严耸耸肩无奈道:“这个还真不会,我会只会弹钢琴,写曲子也还能应付一点。”
Dylan点点头,那边酒保走过来说了客人要的酒,他忙活起来,手上动作灵活。
他道:“你如果要来工作的话,先试试吧,钢琴弹的好也有人听的。”
余景严笑开,酒吧老板这么说这工作估计是成了。但是工资估计不会有多理想,但总比闲着坐吃山空的好。
原本他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也算得上幸运。只是这里是个G吧,倒是有点危险。
Dylan朝前边扫了一圈,一脸笑意:“你魅力还不错,已经有几个人看上你了。”
余景严失笑:“我只是来找份工作而已,工作期间多安排我做点事吧,能暂时找到一份工作也不容易,还得谢谢你。”
Dylan调了一杯酒给余景严推过去:“真的请你喝酒。”余景严点点头拿了起来,“谢谢。”
“可能咱俩比较有缘分,合眼缘。”Dylan边调酒边说,“对了你是哪儿的学生?我这里离大学城还是有一段距离,来的不太多。”
余景严说了北城大学,Dylan称赞了一番,笑道:“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家教的工作,应该比我这里赚的要多。”
余景严忍住心里的吐槽,回道:“家教这东西,做多了可能连书都不会读了。”
才说完Dylan突然大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有趣。”
余景严:“……”是你笑点太低好不好。
这边两人聊的开心,那些想找余景严约的人都死心了,因为已经被酒吧老板捷足先登。
被捷足先登的余景严跟Dylan聊了很多,发现两人还是很合得来的,这个朋友应该是交定了。
谈了一半余景严忽然想起,他这是把余景颜完全带弯了,在不知不觉中……
不过好歹找到份工作,勉强安慰了愧疚的良心。
第21章 遇到一个人
余景严在Golden时代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跟Dylan聊了很多,也知道了不少北城的八卦,比如说段家的事情。
段嘉闻之所以来覃池手下工作,完全一副净身出户自己养活自己的样子,都是因为段家老爷将自己以前养的情人接回了家里。
这个倒是无所谓,毕竟大家族有这种事情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那情人还带着两孩子,虽然对外说是养子,但谁不知道就是段家老爷的私生子。
而且大儿子左今承比段嘉闻年纪要大两三岁,小女儿左芩芩倒才只有八九岁。
更为戏剧的是,左今承是段家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段嘉闻他们这些北城公子哥都很熟悉,他还被称为北城青年才俊代表之一。
然而还有更戏剧的,左今承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段家老爷的儿子,从他妈妈左丽玲进段家开始,段嘉闻和左今承就开始离家出走了。
然而段老爷和左夫人可不管子女们什么,他们爱回不回家,反正以后继承家业是他们的事儿。
左今承:“……”
段嘉闻:“……”
Dylan说左今承现在去了海南,跟着大学同学搞水产养殖去了。海南的水产养殖业在未来是压力与机遇并存的深化转型时期,做的好了有一大笔钱可以挣。
尤其海南石斑鱼市场逐渐成熟稳定,市场增量开始趋向平缓,从这方面入手做强做大,在海南水产养殖业里站稳脚跟是很容易的。
加之出台政策2020年水产养殖要持证上岗,现在抓住机会是非常明智的。
余景严跟左今承有过几面之缘,倒是不知道他命运这么戏剧性。
余景严离开Golden时代时天色已经黑了,不过路边霓虹闪烁,摸黑也不会撞到电线杆。
他寻思着是在大路边浪一晚上,还是找一个旅馆暂住一晚,最后打定主意还是做一回流浪汉吧。他也不想去赶地铁末班车,累人。
余景严抽着烟在北城街道上游荡着,走走停停,观摩着到了夜晚也金碧辉煌的北城。
不知不觉余景严走到了东四北大街,打开手机看看,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嘟——”
手机一声响,只剩下4%的电量,余景严干脆关机了,拉开背包拿出充电宝充着。
灯光明明灭灭间,可见交相辉映的现代和有些年代的建筑。余景严顿住脚步看上几眼,拐进了一条老旧的巷子里。
这里有很多四合院,他余景严在这里就有一套房产,原本想接养父母过来住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只是他已经死了,这些财产应该都归到覃池的名下了吧。这么一想他才想起来,自己死前并没有立下遗嘱,自己的那些财产也都没做处理。
不过他不动产不多,也就东四北大街的一套四合院和三里屯的一套单身公寓,在北城公子哥里边算是穷鬼中的穷鬼。不过还有一大笔钱以养父母的名义放在他们那儿,说起来还是黑心钱呢。
三里屯那边的酒吧街很繁华,是北城名流大款们光顾娱乐的地方,他以前因为种种原因就经常去那里。
记得第一次见覃池就是在那里,那时候他才回余家没多久,还算不上一个北城公子哥,可他已经成了覃池的未婚妻,在第一次见面时被诸多人暗地里嘲笑。
正想着事情,余景严突然被拉进了老房子之间的伸缩缝里,被人捂住了。
浓郁的血腥味钻进鼻中,余景严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怕不是遇上了什么杀人犯。
“拿你的手机帮我打个电话,快!”
宋锦山忍痛低声说道,今晚他遇到了刺杀,要是不逃得快,早就死了。
没想到他身边竟然安插进来了奸细,在他手机里安装上了追踪器,导致近期的行踪被暴露出去,然后入了敌人预谋已久的圈套里。
余景严一愣,然后狂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地从背包里拿出正在充电的手机,开机。
宋锦山见状烦躁地“啧”了一声,余景严满头黑线,你急着用手机我手机刚好关机了,也不是我想这样的啊。
开好机后余景严赶紧开锁把手机递了过去,宋锦山拿过手机看了他一眼,“你好像不是很害怕啊……”
余景严:“……”我觉得你应该快点去医院,硬汉血流多了也会死的。
按了几个键后宋锦山突然停下了手,忽然将余景严转了个身,吻了上去。
余景严:“……”我他女马招谁惹谁了!k!余景颜的初吻没了……
正吐槽着余景严只听见几个轻微的脚步声从巷子里走过去,看样子他们不太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宋锦山目光狠厉地看着那些人从他们身边有过,没想到他们这些人这么不死心,要至他于死地。
他们还真以为宋家死了一个他,就能把宋家承包的军工生意抢到手?还真是笑话!也不看看宋家的军工根基有多深。
余景严偏过头去,一把抓住宋锦山作乱的手,口中嗤笑一声:“人已经走了,演戏别太过。”
宋锦山将目光拉回余景严身上,将他放开,意味深长地舔舔嘴唇,接着打电话。
余景严:“……”
k!今天真的流年不利,第一次做流浪汉就遇到了大色狼,不过这个人看着很熟悉……
忽然余景严眸光沉了下来,这个人竟然是宋家的宋锦山,北城公子哥里最狡猾凶残的继承人,一般人都不敢惹他,就怕被他算计了还不知道。
宋锦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来东四北大街接人,顺便带上一个医生还有另外一支手机。
余景严偏头看着外面,尽量忽视掉与宋锦山暧昧的姿势,主要是这里太窄了,两个人又都是男的,尤其是宋锦山,185左右,跟孙毅博身材体型差不多。
宋锦山交待好事情后余景严的手机直接自动关机了,原本光亮的屏幕突然暗下去,让两个人一愣。
余景严:“……”女马的,又不是我的错,看我干嘛……
宋锦山嘴角勾起一抹笑,配上他脸上明明灭灭的阴影,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第一次见你这么淡定的人,不怕我把你怎么样?”
余景严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无所谓,反正我最值钱的东西在你手里。”说完看了看宋锦山手里的手机。
宋锦山一愣,将手机送还给余景严,余景严接过后动作艰难地打开背包,给手机连上了充电线。
“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余景严欲转身离去,被宋锦山拉住:“等等,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卖我?”
余景严撇撇嘴,“随你。”
宋锦山见状笑出声来,接着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算作报答。”
余景严一愣:“原来你还懂知恩图报?”
突然宋锦山眸光一变,有些危险地看着余景严:“你认识我?”
余景严有些懊恼说漏了嘴,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过也不去解释些什么。
宋锦山紧紧盯着余景严,打量着这个有些偏瘦弱的少年。
“你叫什么?”
余景严沉默着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然后说道:“余景颜。”
“余家的?”
余景严呵了一声:“抱歉,我外地来的。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莫名其妙。”
宋锦山收了笑:“看来你不仅熟悉北城,还跟不少人有牵扯,倒是能耐。”
“哦。”余景严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声,接着偏头不说话了。
感觉一直在唱独角戏的宋锦山:“……”
过了一会余景严被宋锦山赶了出去,“你在外面等人,把你外套给我。”
说完他便一脸痛苦地弯下了腰,双手按着裹了一件西装外套的腹部。
余景严撇撇嘴,脱下自己的休闲外套,走过去给宋锦山披上。
“我扶着你,别倒了。”
宋锦山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在过了四五分钟,一辆车停在了巷子口,两个男人走了下来。余景严听到动静走出去一点挥了挥手。
“少爷。”张助理赶忙走过来扶住快要晕厥过去的宋锦山,余景严让开道儿,让他把宋锦山弄出去。
随行的医生扶住宋锦山另一边,两个人将他架着扶到了车里。医生赶紧给宋锦山输血吸氧,然后处理他的伤口。
“快开车回医院,这是枪伤,好在没有伤到内脏。”
张助理闻言赶紧开车,只顾得及跟余景严点头示意一番,然后将车开了出去。
余景严看着离去的车子,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才来北城不到两天就遇到这种事,他有几个胆子再刺激几把!
遇到这事儿后余景严打定主意去找个旅馆歇歇,如果下一场刺杀正在路上,那他赶紧去避避……
第22章 遇到养父母
第二天一早,余景严就回了路西镇,除了赶快逃离是非之地,还有就是他所加入的网络字幕组刚接到了一部剧的翻译,他负责翻译整部剧的前30分钟。
这部剧有将近两个小时,前30分钟的翻译是整部剧的关键,就看能不能吸引到观众的眼球。
余景严英汉互译的水平很高,虽然还算是一个新手,但是字幕组相信他,所以这次给了他这个任务,而且报酬可观。
等到做好翻译就可以准备着去Golden时代工作,过上一个月就可以去北城大学报道。
说起来他跟孙毅博说好了去海淀区大学城探路呢,这个等过几天再说吧。
在腾井恒顺驾校风吹日晒的孙毅博知道余景严暂时放弃探路的信息后:[中指]*10086
余景严:“……”呵呵。
余景严在旅馆里从早上十点弄到了下午两点多,包括翻译校对。半个小时后其他人的翻译也都出来了,再制作时间轴花费几个小时,还有压制,基本到晚上六七点就能够出片。
余景严收拾好笔记本电脑后,就出了旅馆找吃的去了,依旧是那家小面馆,这次换了一碗刀削面。
刚到小面馆的时候,余景严就看见了两抹熟悉的身影,他的养父母正坐在面馆里边跟面馆老板聊天。
他两步一顿,情绪有些起伏。他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两位养大自己的老人,他还没向他们尽孝道,就先早逝了。
而且覃家不久前才公布了他身死的消息,不知他们有没有从悲痛里走出来了。
深吸一口气,余景严向前走去,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不会因为死了一次而改变些什么。
“佟阿姨,给我来一碗刀削面,另外给我加上一些肉丝。”余景严走进去叫了一碗面。
因为从前天落脚道这里,他的就在这里吃东西,虽然才吃了两顿,但是已经跟这个姓佟的老板混熟了,还了解到了不少北城的事儿。
而且他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就跟街坊邻居很熟,经常来来往往帮人做事或者去蹭饭,后来离开后就生分了。
佟老板“哎”了一声,转身跟余景严养父母说了一声去下面,然后进了厨房。
“小余找个地方坐着,新做的面皮,多等一会儿。”
余景严点点头,然后主动走过去跟养父母打招呼。下午时分来往的客人很少,因为天太热也没什么人愿意出来。
“叔叔阿姨你们好,刚才看你们跟佟阿姨聊的很开心的样子,对了我叫余景颜,是一名学生。”
余景严一脸笑容,加上面容白白净净温温柔柔,很有感染力。
两人听到余景严的名字一愣,神色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余景严知道他们这是想起了他,只是假装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两位两人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他养母杨思琴道:“想起了我那刚去世不久的儿子,跟你一样叫余景严。”
养父余书也同样叹上一声:“不仅儿子走了,孙子也不能看上一看。”
余景严挠了挠头,一脸愧疚:“好抱歉,触及了两老的伤心事儿,节哀顺变。”
两人忽而笑开,摆摆手说到不碍事。“都过去了,我儿子他命中注定的,就是可怜了这个年轻人。”
余景严见他们的样子一阵心酸,看他们的样子比之前老了不少,两鬓斑白,显然忧思缠心。
养父大声说到不谈这个了,接着道:“现在主动跟老人聊天的年轻人很少了,整天就跟手机玩儿,手机能有多好玩儿。”
养母用手肘拐了拐自己老伴儿,“你自己跟不上时代,怪什么手机,等回去我教你微信怎么使。”
余景严见养父有些气哼哼的,就有点想笑,这两个人还是一样的恩爱。
只要他们能走出他死亡的阴影,开开心心地活着,他也就安心了。
“叔叔阿姨也玩微信啊,要不咱们加个好友?我这名字跟你们这么有缘分,没道理不加啊。”余景严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晃了晃。
养母被余景严逗笑了,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跟余景严说扫二维码加好友。
“老余啊,你可瞧好了。”养父啧啧两声,还是凑过头来看看。
养母点了加好友后说道:“虽然咱们是农村人,年纪也大了,可也不能就没有青春不是,时代不同了。”
养父不服气:“明明以前我是教书的你是种地的,现在怎么差那么多。”
“谁知道。”
余景严憋笑憋的厉害,“看起来阿姨比叔叔更喜欢新奇的东西,学东西也快。”
“可不是!”
养父:“……”他一脸无可奈何宠溺地看着自己妻子,看起来很美好幸福。
余景严突然就很羡慕他们,应该说是一直都在羡慕。
这两人中年无子,后来收养了他这个身体残缺的孩子,最后孩子还被抢了回去然后死了,两人还是坚强而又幸福地活着。
三人正说笑着,佟阿姨煮好面端了出来,“小余可以吃了,刚才在厨房听你跟余哥和杨姐聊的不错,你这孩子就是讨人欢心,学习也好。”
余景严嘻笑两声,然后抽了双筷子开始吃面。
“诶,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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