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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飞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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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飞行》作者:君子姝阳
文案:
按吴少爷的话说,常安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颗红心黑到底的傻小子,性子偏执辟邪又操蛋,看的上他的姑娘都是观音菩萨!此人年少成精青年成魔,不被关进去就是特么的恶意报复我国三好和谐社会!呸!简直不要脸!
总结,就是一个祸害!
常安:……你大爷!
按周沆的话说,封季柏就是一个及天时地利与人和为一身,即标新立异又特立独行的天之骄子,但封三少是空心儿的,一人顶百八十亩千年不死万年不灭的胡杨林!自我自持又无情无义,头顶风月场脚踏百花丛,一张张和平分手情人契约递出去整个月球表面都被他伤的千疮百孔!哎,这样的人只能与世隔绝出家为佛。
总结,就是一个祸害!
封季柏:……很精辟。
一句话简介:常安与封季柏,从不会爱和无心爱到被爱与深爱的过程,尘世纷扰红线错牵,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十丈软红尘,两个男人之间从相遇到邂逅到相知到相爱最终相守的爱情,请看云间飞行。
2,本文主角为机长与地勤!
3,偏强强,封季柏是攻,世界第一总攻!
4,不那么苏,不那么雷,不那么狗血,我带着诚意写,大家随意看。
内容标签:强强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常安,封季柏。 ┃ 配角:常见,封佳宸,常乐,毛杰,吴英俊,白莉莉,周沆,柳晴。 ┃ 其它:1VS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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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速【1】
飞机将在三十分钟后准时抵达佛罗伦萨国际机场……
头等舱中一位年轻的女子娓娓醒来,身体教大脑早一步觉醒,朦胧着美丽的眼睛坐直身体将脸侧的卷发挽至耳后,手背抵住嘴唇浅浅的打了个哈欠。
同样青春的空姐一副娴熟状走到她身边,俯身笑道:〃马上下飞机了哦〃
楚菡接过她手里的一杯白水,微笑点头。
空姐一脸神往又甜蜜的笑容:〃好浪漫啊,机长飞这趟航班既是工作又是约会,你们要在佛罗伦萨玩几天啊?〃
楚菡轻抿一口白水,声音轻柔:〃当然是跟他一起飞回国了,跟现在一样〃
〃听起来就像机长专门为你开飞机一样呢〃
楚菡笑了,拿出化妆包去了洗手间。
飞机由上而下稳稳降落停机坪,男女旅客纷纷步下飞机,包括一位身着米色风衣的靓丽女人。
楚菡没有携带行李箱,只挎着一个手包一身轻松的走进航站楼,站在机场大厅静静的等。
不多时,在异国面孔来去匆匆的大堂中从员工通道中走出一道风景线。
六位身着制服的空姐拖着标识性的皮箱有序的排成两列向她走来,均是相熟的朝她微笑招手,看来滞留这两天异国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
楚菡微笑回应,移开目光,投向走在她们旁边的三位身着严谨制服的飞行员身上……
三人一字并排走,均是昂首阔步步若流星,走在中间的男人身量最高,身姿挺拔修长最为惹眼,宽肩上的条杠显示,机长。
这样的男人纵使混在春运队伍中也能让人一眼望见。
封季柏右手提着皮箱,左手小臂搭着一件大衣,帽檐下一双漂亮的菱形眼眸却是在汉人中及其少见的澈蓝瞳孔,碧蓝晶莹的就像加勒比最迷人的海水,现下正风平浪静的看着不断接近的女人,不时和身旁的同事说句话,削薄的有些薄情的嘴唇看不出弧度的开合,似乎从不在意自己的话是否准确到达对方的耳朵。
一行人走到楚菡身边,楚菡加入空姐队伍与她们有说有笑的走出航站楼,其他人陆续的很快搭车走了,只留下他们俩人。
封季柏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和司机用英文交待地点后才发现楚菡没上车。
封季柏合上副驾驶的门转而打开后座的车门,回头看向楚菡。
楚菡将包背到肩上,化了精致眼妆的眼中盛满淡淡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后隐藏着压抑已久的无奈和忧伤,和他的目光稍做凝视后似是泄了口气般笑了笑,上车。
封季柏合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拍拍司机座椅示意启程后就靠进座位闭上了眼睛。
压低帽檐盖住半张脸,双手环胸开始全神贯注神经紧绷的长途飞行后的第一次放松休憩。
楚菡侧头看着他,只看到他线条□□的鼻梁,和薄情之极的唇型……
车窗外的天色越来越阴郁,本应明媚的清晨却是一片灰蒙蒙,不过看起来也别有风味。
司机解释道这里正逢雨季,已经连续了好几周的小雨天,不过不影响旅客游玩,反而更浪漫。
封季柏睡着了似的不为所动,楚菡从他脸上移开目光去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还可见几只飞燕,的确浪漫。
出租车把他们送到预定的酒店,封季柏带着她走进酒店到前台领上门卡后乘电梯到达房间。
封季柏放下手中东西进了浴室,留楚菡一人坐在客厅。
楚菡坐在沙发发呆的二十几分钟后封季柏已换了浴袍走出来,先是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唇角轻吻一下,然后径直去了卧室,睡觉。
这意外的好似真正情人之间的碰触让楚菡为之一怔,放在唇边的香烟忘了吸,白烟静静的燃烧……
换作以前,她会欣喜,而如今,她只感到好笑,是封少爷终于察觉到她自一周前准备这趟旅程开始就一直低沉到此刻的情绪了吗?
楚菡无力去深思了,把香烟按灭在桌角的烟灰缸,起身去浴室洗漱一番换身衣服光鲜亮丽的走进卧室。
相邻两张大床上的靠窗床上的男人紧闭着眼,貌似已睡着,但楚菡知道,任何人接近他两米以内,纵使他再疲惫,也会无误的瞬间清醒。
楚菡按着床铺俯下身,伸手在他脸侧轻轻抚摸,柔柔笑道:〃季柏,陪我出去逛逛嘛〃
封季柏微微掀开眼皮,绷直的唇角紧抿,一言不发。
伸手从放在桌子上的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抵到楚菡手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熟练至极的一套动作运行起来丝毫没有迟疑停顿。
楚菡握紧手里这张烫金的信用卡,在他床边静站片刻,转身走了出去,背影决绝。
封季柏一觉醒来已经当地时间近十二点,手机开机见有一条来自楚菡的短信,只报了地点。
封季柏也没回复,下床走到客厅先打到前台叫出租车,然后进到洗手间换衣服,他一贯的形式作风便是速度与效率并存,很快身着一身精致的有版有型的商务男装走出来,凝黑色大衣搭一条米色围巾,裤管永远熨挺,皮鞋似刚擦过油,一身严谨的着装因他过于深邃迷人的蓝眼珠而多了几分妙笔,少了几分深沉。不但是楚菡,他所有的前任情人都赞过他的穿衣品味和独特的气质,没错了,是情人。
前台打来说司机已就位,封季柏出发下楼,迈着恒古不变的不快不慢的步子走的步步稳健,似乎就算从烈火只走出来,他也能这么从容而不迫,放佛这天地间没什么值得他去躲避,更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追逐,哪怕走快一步。
天气依旧是充满浪漫主意,封季柏上车后先让司机拐进一条当地有名的步行街口,交待司机原地等待后下车走进韵味浓厚的异国街巷,找到一家门口只挂着一块写满当地文字的木板的小店,推门进去。
店门口的老花猫就是这条街项的最好写照,闲散,安详。
十几分钟后,封季柏走出小店,一向只提到人眼不可查但可感的唇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度,这下唇角那点在外人看来冷漠敷衍的笑意多了几分暖色和内涵。
回到出租车上开往楚菡所在的地方。
摩登都市和静谧小巷只有千米之隔,连接两条摩天大厦的商业街的天桥上站着一位女子,她站在护栏边居高临下的向远处的海港看去,貌似出了神,直到身旁走来一人,才温柔笑道:〃来了啊〃
封季柏停在距她两步远的地方,顺着她的视线去看白帆点点的海港,天上开始飘撒温柔的雨丝,像一根根棉线一样柔软,落在衣服上悄无声息,不会让人躲避,只有享受。
只是美虽美矣,气温还是很低的。
封季柏将颈间围巾拉紧,然后垂手放回大衣口袋,拇指轻轻摩擦着那个手工小盒。
楚菡从包包里拿出烟盒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后轻声说:〃季柏,我们散了吧〃
不是分手,是散了吧……
白色烟雾在细雨只由自飘散,那圈红光从烟头然到中间也没听封季柏开口置一词。
楚菡脸上的笑容渐渐变的苍白无力,冰冷的手指夹紧了香烟,轻声道:〃看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不过没关系,我还是要告诉你为什么〃
封季柏置身事外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的海港。
〃我们是什么关系,情侣?还是床伴?或者基于两者之间,我是你的情人,而你是我的爱人……我知道,跟我开始之前你说的很清楚,如果你我之间有任何一方无法走下去,和平分手,好聚好散〃
楚菡垂下眸子低笑了一声:〃是分手吗?你跟我交往了吗?说是情人更恰当些吧,你说我是你第一个想要交往的对象,但是在我看来你对我的待遇和你之前的那些情人相差无几,除了那些奢侈品 ,我找不到你留下的其他任何痕迹……也许你对我不是全无感情,但是我实在感受不到,我拼了命的去把你那些仅有的超脱物质上的关心向爱情靠拢,我太用力了所以我好累〃
指间香烟熄灭,楚菡轻轻捻动烟身:〃你不碰烟,你很自律,但是我抽你就好像无所谓,如果你不喜欢我抽烟,为什么不说呢……只要你一句话,不,一个眼神,我就能戒了啊……但是你没有〃
封季柏默默的握紧了躺在手心的方盒,湛蓝色的瞳孔一片淡然和漠视。
楚菡深深呼吸一口气,豁然开朗状笑道:〃闺蜜告诉我旅行是治疗失恋最好的良药,所以我来了,你肯定没察觉 ,我正在办理移民,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忘掉你,再见〃
楚菡不敢再看他一眼,握紧手包转身走下天桥,走了几步却又停下。
〃季柏,既然你那么不相信爱情,不想被爱情束缚,那就不要和别人谈感情,你不配〃
楚菡走了,走的毅然而潇洒,起码在封季柏眼中是如此。
是啊,他的确从来都不相信感情这种微妙而善变的东西,太过幻想主义也太过现实主义,将自己的全部情感系在一个萍水相逢没有任何关联的人身上?这么没有保障而劳心伤神的事怎么可能是封季柏会办的事。
而他第一次想将情人固定时又被对方先行离去,并言曰自己不配谈感情……
是,他的确不配。
天桥边站了足有半个钟头,而后乘车向海港出发,一路风情飞逝后封季柏很快到达海岸边的一处广场,游客和本地居民均在广场下沙滩上聚众欢乐,欢声笑语迎合着海浪声,被送的很远。
小雨还在下,并且没有停歇的趋势。
封季柏在细蒙蒙的雨丝中沿着岸边一排一眼望不到头的长椅边上慢慢走,椅子上两两三三坐有人群。
脚边成群的鸽子蹦来蹦去啄食游人洒的面包屑,头顶雨燕零零散散的飞行,封季柏走着走着就在木椅上坐下了,拿出墨镜戴上,倒进椅子里闭眼假寐……
天上小雨还在下不停,像一样绵绵软软又千丝万缕的网,这张网只网罗了两个人,封季柏此时无法预想到,两年后,一个人的出现会彻底粉碎他的无情假面,视感情为朝生暮死的蜉蝣般的封季柏,会为他甘心做蜉蝣,不是朝生暮死,而是此生常伴。
封季柏坐到木椅上,仰起头看着雾蒙蒙的天色,温柔的雨丝落到他脸上,逐渐晕染,却挑出他嘴角一抹似雨丝般细密的笑意。
斜风细雨不须归,风吹西到长安陌。
斜风细雨倒是看到了,只是向西望,望不到长安……
☆、风速【2】
星期一,这座城市似乎都为在这一天而显得格外忙碌,拉开厚实的窗帘,暖黄又直白的阳光冷不得打在他脸上,让朦胧未觉醒的年轻男人不禁闭眼躲了躲。
常安揉揉眼睛,端着气大喊:〃起床了起床了!常乐常见!快点起来!〃
小妹在房间睡音惺忪的应了一声。
常安又挨个去敲门,把男孩子的门敲的很响,〃七点二十了祖宗,今天还要迟到吗?乐乐起了没,你先去用洗手间,十分钟〃
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尽管常乐比同龄娇公主们懂事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女孩儿的天性是无法陨灭的。
乐乐很快从房间跑出来又进了洗手间,常安已经在厨房忙碌。
鸡蛋煮熟后大少爷终于姗姗推门出现,很俊的少年,剑眉星眼,身量修长双肩宽阔,已有了七八分成熟男子汉的模样,只是他眉眼间的平淡让人怎么看都觉得过于严肃,明明是普通的平头发型因为他身上浓厚的戾气而让人下意识将他贴上不良少年的标签。
常安手忙脚碌的头也不抬道:〃乐乐出来了,让哥哥用洗手间〃
常见踢着拖鞋懒洋洋走过去靠在洗手间门边儿抱着胳膊等,那一脸阴郁说成打群架之前的埋伏也不为过。
常乐很快出来,举着梳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对常见撒娇:〃二哥,我还是扎不好,你帮我嘛〃
常见伸手就要接梳子,被常安制止,〃唉,你别祸祸她了,上次扎给她绑的什么非洲小脏辫,乐乐过来大哥给你扎〃
常见摸摸她的脸,〃去找大哥〃
常安熟门熟路麻利的给妹妹扎了一个马尾辫,戴头花的时候坏心眼的说:〃每天扎太麻烦了,明儿咱去剪了〃
常乐直摇头,〃不,不嘛不嘛不剪不剪不~〃
刚扎好的马尾辫愣是被小女孩儿摇撒了一半,常安忙按住她,〃再动就剃光了啊〃
舞蹈队的台柱子竟然要被剃光头?!
常乐小美人顿时就不淡定了,即摇头又跺脚,眼看珍珠都要下来了,常安还在边给她夹卡子边乐。
常见从洗手间出来,把她拉到怀里哄了几句,〃他在逗你,别当真〃
饱受不良大哥摧残的常乐同志早已练成的自我修复能力极强,抹一把眼泪就乖乖的跑去给大哥递碗盛米汤,常安怕烫着她,把小人轰走收拾书包,又让常见下楼买油条。
常见硬邦邦的走到阳台冲底下喊:〃姨,七根油条!〃
楼下妇女中气十足的欸了一声,转眼扔上来一个白塑料袋,常见接住,〃待会儿给您钱〃
常安有点叹为观止,说了句千古家长都会老生常谈的念掉后槽牙的一句话:〃你要是把你这份聪明劲儿用在念书上多好〃末了附带无奈一声长叹。
常见把油条仍在餐桌上,拧着眉道:〃你烦不烦〃
常安有点糟心,但是这五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糟心,抬眼看看他,〃吃饭吧〃
一家三口坐下吃这顿简单而温情的早饭,常安把糖罐挪到一边,无视妹妹睁着可怜兮兮的杏眼像一只乞食的小狗样看着自己。
常安冷酷无情敲敲她的米汤碗,〃已经放了一勺,不能再要〃
常乐去看常见,〃二哥…。。〃
二哥把剥了壳的鸡蛋放到她手里,〃你要惹大哥生气吗?〃
长兄如父,且常安在家中积威甚重,常乐有点怵他,摇摇头乖乖吃饭,又说起五年级小同窗那点年少不懂事小不点们干的二逼傻事,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麻雀,平静的饭桌也因她而生动。
常安啃着油条看着自己的一双弟妹,眼前不知不觉的被汤碗燎绕的白雾蒙住了视线,逐渐的有点恍惚……
方才说长兄如父,这是不准确的,确切来说,常安现在就是他们的父亲,起码他履行着父亲的职责和义务。
为人板板正正唯有心术不正的常安同志在自己迄今为止二十六年的人生中经历了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人世变故……
说起来常安的身世有点狗血,母亲怀他是个意外,父亲造他也是个意外,反正就是母亲怀孕了而父亲不想承担责任和背负一个家庭,跑了,而他的母亲因为足够漂亮,再者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他三个月的时候,竟然怀着身孕嫁进了常家,虽说不是名门望族富贵大家,常建德也是早早干了个体户,脱离贫困已久,奔赴小康多年,不大不小的在A市算个人物,也算个豪门了,而历尽人事的企业家被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熔炉般的社会改造了都不会有多少同情心和善心,更别说是接受一个不属自己血缘的孩子,所以打常安一出生就受到了冷遇,连带着他在豪门小心翼翼过日子,战战兢兢看丈夫脸色的美丽的母亲也一并对他冷遇。
母亲本家性方,单字一个华,很有韵味的名字,很符合母亲这一典型的东方柔美女人的气质,可常建德只是像唤佣人般唤妻子为小方,尤其是当得知生常安时身体受损再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无法怀上常建德的骨肉时,不光是常建德,连带着自己的母亲都视他为毒物。
A市所有慈善企业几乎都由常家企业操盘,为了自己的公共形象,常建德没有离婚,开始在母亲面前光明正大的找女人,后来甚至把一位美艳女人领回家,那边是常见和常乐的生母,林帆,林帆进常家时已有五个月身孕,母亲为保住自己的生活,忍辱负重,笑脸相迎,伺候着林帆直到他剩下一个男婴。
那年,常安七岁,常见未满一岁。
常安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冰封了七年的小小少年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体内血液流淌的温度,这是一个生命,脆弱,无辜,神奇,美丽……
林帆和常建德也不是什么真爱,生完孩子后两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丢给母亲照顾,每当常安看到母亲摇着摇篮时看着婴儿的充满仇恨的表情,都站在一旁谨慎观望,怕母亲冷不防掐断了小见的脖子,而常安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般认为,母亲真的会这么做,生活的残酷已经快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折磨疯了。
所以,常见几乎是由常安看着长大,每当常安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上楼看看自己的弟弟有没有被母亲掐死,还好,小人安全无恙。就这样,常安带着弟弟度过了自己冰冷不安的童年,而温暖丰富了常见的记忆,从小常见就与常安感情最好,连疼爱自己成灾的常建德都排在第二,至于母亲,那是一个陌生女人,连方阿姨都不如。
六年后,林帆又诞下一女,叫常乐。那年常安已十三,常见刚满六岁,被待自己冷漠无情的双亲熏陶长大的常安早已养成了又独又邪的操蛋性格,结识了跟自己一样二逼操蛋的小流氓,在外是霸王,在家是孙子,而在弟弟妹妹面前,他是绝对的兄长,成熟,稳重,又有趣儿,俩个孩子天真无杂念,在大哥的庇护下开始了自己同龄人可羡不可得的无忧幸福童年,直到常安考上大学。
要么说常安同志性子邪呢,因为监护人不鸟他,高中他几乎是逃学逃出来的,可还偏偏考上知名航空大学,狐朋狗友边窜到着让他请客边毒蛇刻薄的半真半假的讽刺他有个有钱爹就是牛逼,咱都一个尿性,哥们连大专都没得上你去上一本,呸!请客!
常安癞皮狗一样笑的没心没肺,照单全收,谁也不知他晚挑灯夜读到第二天日出,他不是天才,同时也不是蠢才,他的叛逆是做给家里人看,可是除了惹来老师见鬼的白眼和学校成堆的检讨,根本没人鸟他,常安逃了课就去学校后山小树林躺着,一躺就是一天,枕着自己的双手看白云蓝天,看着看着,就想逃……
所以他考了航空学院,也许就是从幼时起。自己对蓝天的期盼和向往就深深的种下了,奈何老天就是要把他心中坚硬的壁垒中孕育的唯一幼苗恨恨击碎,一道闪电劈下来,小草苗连渣都不剩,理想?不好意思,那是什么东西?
起源于大一下半学期,常建德让他到常家企业做个小小的管理阶层,为以后的家族企业发展埋下天网,常安当时就笑了,只觉得自己后爹太特么有想象力了,以前把自己当成烂皮球一样恨不得一脚踹到世界杯上篮球框里,现在……现在依然当他是个烂皮球,是想为大天|朝国足做出〃往家门里踢!〃的榜样吗?
常安拒绝了,后爹怒了,当时就掐断他所有经济来源,放下话说自有门路帮他办退学手续。
后爹说到做到,常安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那个辟邪找抽的操蛋性格能跟狐朋狗友混了多年还混成了头头,他有他的一套办法,就是这一不得已而为之走上的一条路,铺垫了他这一生的路。
☆、风速【3】
常建得破产了,赌球赛马养明星,终于破产了,林帆也跑了,而造成他破产的最终原因则是每个企业都有的那么一本不清不楚的财务账,而常建德这本貌似是比新华字典还要厚,所以他入狱了,可笑的是常安的母亲竟然在他入狱的第二天自杀了,没看出来,还是个真正有情的,常安边写退伍申请书边恶毒的想,只是那字体,总是僵硬而断续的。
19岁入伍,21岁退伍,他想到对抗常建德的办法就是入伍当两年义务兵,常安退伍那天只有班长去送,常安第一次对陆军认真而庄重的敬礼,然后上前拥抱他,最后在陆军的目送中乘车驶离这荒郊野外之中的军营,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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