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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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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去问问大夫。”
第20章 护理
许还山头几天才刚刚抱怨过没有假期，假期就不请来了。当然了，这个假期是以非常不舒服的方式出现的。博物馆的馆长因为许还山的优秀市民行为给他放了大假，更重要的原因是，正好伤到了右手小臂，完全没法伏案工作，连打字都只能一指禅。
放假了不能出门浪也就罢了，更让百无聊赖的许还山无法忍受的是没！办！法！洗！澡！脏死了。。虽然早已经出了伏天，但是许还山几乎还是保持着每天冲澡的习惯。
被高远夫妇强烈要求在医院观察了二十四小时的许还山回到家里，言晃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许还山看得发怔，“哥，还有别人要来吃饭吗？”
“没有啊。。”
“做这么多。。是养猪吗？”
“对啊！”看着言晃的表情，许还山才意识到，自己又挖坑给自己跳了。
“你太瘦了，还流那么多血，要好好补补。”言晃头也不抬的一样一的把菜端上桌。
“怎么还有血旺？”
“吃血补血。”
“哦，等我好了，带你去吃烤脑花，补补。”许还山总算是又搬回了一局，“做这么多，吃不完都浪费了。”
许还山看着饭桌发愁，言晃卡了壳，“呃。。晚上接着吃。”
许还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试着抓起筷子。比划了几下，放弃了，手指和手腕的牵动抻得伤口一阵抽痛，只好换成左手。奈何左手完全不听使唤，只好起身去找勺子。
“你坐下，”言晃连忙按住许还山，“腿还没好呢，我去。”
言晃取了勺子，看看许还山，却没把勺子递给他，而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哥，我自己能吃。。”许还山知道言晃想要干嘛，按住了他的手。
“你自己吃，只能是饭菜都凉了还没吃几口呢，胃会不舒服的。”言晃不由分说捞过许还山的碗来，把饭菜一样样的拨进勺子，递到许还山的嘴边，“张嘴。”
许还山的心里一股暖意流动，他知道这次受伤是自己有点莽撞，毕竟是劫匪不是小偷啊！那都是些野蛮强横的角色，这要是父母知道了，不知道得伤心成啥样。生气也不能玩命，许还山上了生动的一课。
所以，哥应该也是又心疼又有点生气吧？想到此处，许还山乐了。
“有什么好笑的。”言晃是生气，不过许还山不知道的是，他是在生自己的气，而不是生许还山的气。若不是许还山执意不让自己去接他一起去饭馆的话，哪能遇见这么一档子事儿。
“这样感觉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许还山一边吃一边说。
“那你就当几天婴儿吧！”言晃笑了。
“好啊！那哥不光要喂我吃饭，还得哄我睡觉，帮我洗脸刷牙洗衣服洗。。”许还山眉开眼笑的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洗什么？洗澡？”言晃一脸坏笑的看着许还山，看着他脸上迅速起飞的红霞几乎笑出声。
“不是，澡我自己能洗。。”许还山的声音迅速的低了下去，闭麦闭麦！
“行了吧！饭都吃不到嘴里还逞强呢。”
“对了，这个给你。”许还山递过来一张纸条。
“什么东西？”纸条上是一串数字。
“我家的密码，我腿疼，你来了就自己开门。”
吃完了午饭，言晃谎称去工作，回到了家里。摸着砰砰作响的心脏回想刚才的对话，洗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让人欲望膨胀。。要真的面对的话还不得流鼻血啊！
言晃心神不宁的在家里努力的做着心理建设，终于还是犹犹豫豫的来到了许还山的家里。
言晃打开密码锁，进到了客厅，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和许还山、徐阳山一起坐在沙发上，“你是？”
“哦，言晃先生，你好！”陌生的女人站了起来，拘谨的问候。
“哥，明珍和小山来看我，带了慰问品。”
昨天的联谊对象？言晃心里哼了一声，点点头说了声你好，脑子里全然没有印象，无论是婚礼还是昨天。只是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个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受伤的念头，还明珍明珍的叫的这么亲切。他瞥了一眼许还山，才认识几天就敢不连名带姓的叫了。
“言晃哥来了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大山哥一个人在家我可真不放心。”徐阳山站起来，满面笑容。
“哦，多大点儿事。大山子，借你洗手间用用。”言晃只想避开这个女人。
许还山有点奇怪，这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但还是点点头。
“言晃先生来了我就放心了，也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查明珍客气的道别。
许还山站起身来准备送送，也被查明珍劝阻了。她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犹豫的转过身来，看看洗手间的方向又看看许还山“他。。。每天都会来么？”
许还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句，“是啊～他不来的话，我就叫他过来。”
查明珍眼睛一亮，满脸羞涩的笑了，“那就。。太感谢你了。”
言晃在卫生间里墨迹不肯出来，徐阳山直接跑去踹门，“哥，人都走了，你还在里面干嘛啊？便秘了吗？”
言晃哗的一声拉开门，“走了？”
“嗯。”徐阳山点点头。
言晃又探出头来张望了一下，才走出了卫生间。徐阳山有些不爽，“言晃哥，你这么做就有点过分了啊。”
“我怎么了？”言晃不知道徐阳山所指的是什么。
“怎么了！好歹人家也是跟你相亲的妹子，就算是那天没吃上饭吧，也认识了吧？人家主动上门来了，你可倒好，连句话都不说就躲了。人家妹子多尴尬啊。”徐阳山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
“我只是，我对她没感觉啊，长痛不如短痛，让她早点知难而退。”言晃有些讪讪的，徐阳山说的他都承认，确实这么做稍微有些过分。
“哥，你这样就有点渣了。不喜欢直接说嘛！”许还山也接茬。
“吃饭吧！”言晃有些恼了，要是徐阳山敢说他渣，估计会就直接上手盘他了。再说，做的这么明显，有点眼色的也都该知难而退了吧，要这样就算渣的话，更渣的你还没见识到呢！
徐阳山惦记着店里的事儿，草草吃了几口就跑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真受不了偶像喂别人吃饭，就算是许还山也不行！
俩人吃过晚饭后，言晃切了一盘水果，送到了倒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许还山手上。现在的电影尺度真大啊！言晃看着主角在床上翻滚都有点没眼看，移开视线的时候偷偷喵了一眼许还山。
许还山像一只小兔似的啃着水果，视线在水果和电视荧屏之间来回切换。
言晃的视线扫过他雪白的脖颈和T恤之间的空隙处，忍不住回味了一下那种触感，咽了一下口水，“快演完了，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吧。”
“哦。。。”许还山尴尬的答应着。
水雾氤氲缭绕的浴室里，许还山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小凳上，低着头闭着眼睛。缠着纱布的胳膊罩着特大号的保鲜袋以防打湿。言晃盯着那光洁的脖颈和后背轻轻呼出一口气，将花洒取下，用温热的水一点点打湿许还山深栗色的头发。然后挤出一点洗发液，在湿润的头发上打圈按摩，细腻的泡沫在发丝间跳跃。言晃的手指穿过头发，用指腹在头皮来回揉搓，一种奇怪的感觉像一股电流一样穿过皮肤进入许还山的身体。
“哥。。”
“啊？怎么了？”言晃慌张的应答。
“痒。。我脑袋又没受伤，哥，用点力啊。。。”许还山闭着眼睛笑着说。“不然我以后还是去理发店洗头好了。”
言晃哦了一声，赶紧收拾起已经零落一地的精神，已经酥软的手指用了点力按摩，然后帮他冲干净头发里的泡沫。
然而接下来的工程对于两人来说才是最难捱的。许还山红着脸，只肯让言晃帮他擦后背和左臂。言晃半蹲在许还山的背面，举着浴球的手直哆嗦。许还山的背影实在是比睡颜更让人触目惊心，热气的熏蒸让微微发红的皮肤上凝结着细密水珠，在浴室灯的照耀下，随着呼吸的起伏转折出迷离的炫光。
言晃咬着牙伸出手去把涂满了泡沫的浴球按在了许还山的背上。可能是由于有些许凉意，许还山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身体，言晃不由得伸手去扶。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是第一次感受。他感觉自己命悬一线，随时会把许还山拥在怀里，抚摸揉搓他的肌肤，然后种满密密麻麻的草莓。但现实是，他的双手却只是机械地抓着许还山的肩膀替他擦着后背。
许还山面无表情的僵硬的坐着，虽然他心里并不抗拒言晃，但除了上大学还进过澡堂子外，这么多年已经没有和任何人同在一个浴室里了，总觉奇怪的不得了。
擦完了后背和手臂，言晃像逃命一样跑出了浴室，虚脱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气。几分钟而已，对言晃来说却却像一辈子那么难熬，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考验人的忍耐力了。言晃不由得想起网路上看过的金毛顶狗饼干的样子，自己恐怕就和那悲惨的金毛一模一样吧！
许还山终于躺在了浴缸里，舒服的□□着。两三天没泡澡的许还山从来没觉得泡澡是这么爽！看来人就是这样，总是失而复得之后才会珍惜。
“唉，受伤了真麻烦，”许还山感觉有点不爽，被人照顾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的好。尤其是像这样被言晃当成一个婴儿看待，别提有多别扭了。
“赶紧好起来吧！”许还山自言自语。
“赶紧好起来吧！”言晃喘息着，许还山白花花的身体就在眼前摇晃，“天天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
第21章 两地
她怎么又来了？
言晃一打开许还山的家门就一肚子的气。这个叫做查明珍的女人，一周七天，有五天都会出现在许还山的家里，许还山还和她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真让人生气！
那不是介绍给我认识的吗？这是要改弦更张的意思？女人也太善变了！
言晃偶尔也会静下心来审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现在特别的善妒。看到刘林之和徐阳山他们和许还山搂搂抱抱的样子也生气，看到女人和许还山亲昵的样子也生气。过去不是这样的啊！连英子，许还山的前妻，都没有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是怎么了？
言晃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明白许还山这是怎么了。要是想交女朋友就偷偷的交就好了，为何一定要在自己的眼前秀呢？要不是说好了照顾他一个礼拜，言晃这辈子都不像进这扇门了。玛德，干脆搬家得了。
“我回去了。”言晃把晚饭端上桌，擦擦手要走。
“哥，吃完了再走啊！”许还山拉着言晃不让走。
“我约了Rack。”言晃不冷不热的态度让许还山没话说了，他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查明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耸了耸肩。
“我看我也该放弃了。”言晃走了之后，查明珍也不吃饭，就坐在桌前发呆。
“为什么啊？这不是才刚认识？”许还山停下正在手中的筷子，不解的问。
“你看不出来么？他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我。”查明珍双手托腮，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觉得他肯定心里早有人了！可是，既然有心上人了为什么要答应去联谊呢？”
“怎么可能！”许还山装作完全不同意查明珍的样子，心里却在打鼓，就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我哥说他没有女朋友啊，所以我才同意撮合你们的。要不然，才不会有联谊这事儿。”
“真对不起，为了我，还让你受伤了。”查明珍抿了抿嘴，这事儿总是因她而起，对许还山感到抱歉绝对是真的。
“别提这个了，又不是你的错。”言晃真是害人不浅，要不是瞒着这女人的事儿，就没有联谊这一出，查明珍不会被抢劫，我也不会受伤。唉！
许还山正出神，查明珍突然身体前倾，整个人儿几乎都趴在餐桌上，神秘的朝许还山说，“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第六感！我敢肯定他心里有别的人。。”
许还山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那个女人好像还哭了。许还山的心里一震，几乎和查明珍同时发出惊呼，“难道是！”
“不能相爱的女人！”查明珍伸出手指，瞪大了眼睛指着许还山。
有夫之妇？！许还山在心里呐喊。这不可能，言晃哥不是那样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了。。有夫之妇，所以才说没有女朋友。”
“不会吧。。”许还山趴在桌子上不能相信这种想法，言晃哥和有夫之妇？扯淡！纯粹扯淡！
不过他也承认，他确实也看出来言晃哥对查明珍没什么兴趣。查明珍虽然没有高远媳妇那么高瘦美，却也另有一番小鸟依人的动人姿态。只能说两人没什么缘分吧！
不过查明珍还是真是个爽快的女孩子，说到做到，直到言晃要出发去欧洲，都没再出现在许还山的家里，这倒是让言晃很舒心。十月的一天，秋风瑟瑟，许还山的伤也早都好利索了，言晃放心的离开了。
许还山没去送机，他不喜欢这种送别的场景，即使只是短短的两个月。而且，他心里还有个疙瘩始终没有解开。
言晃像是不满许还山没去送机，一连几天没有消息，房子重新变得空荡荡的。可许还山的心里比这间房子还空，虽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这半个多月以来，言晃出现在这里的时间比在自己家还多。许还山逐渐变得不喜欢独处，总想找个人作陪。虽然和徐阳山、高远都在同一个城市，可是多数时候，他能找的人却也只有徐阳山。但是，徐阳山忙的要命，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抓住他也不是件容易事。
“你怎么搞得像失恋了似的？”徐阳山一边喝酒一边打趣。
“失你的头恋啊！”许还山不满的打断徐阳山，撅着嘴说，“是失落而已。从老六准备结婚开始，每天都那么热闹，然后一个个的，突然说走就走了。。家里好冷清啊！”
“你冷清那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啊！不然你把那个什么明珍撬过来？”
“别胡说了！我可没那个兴趣，人家也对我没兴趣。”
“是么！天天往往你这跑，我还以为。。。”
“那不是因为言晃哥天天在这儿吗？”许还山倒在桌子上不想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念身边的朋友们。也许是上了年纪，神经也变得脆弱，身边多一个人就好象多了一分温暖。“要是一直都那么冷清就没事儿了。。要是伍瑛和大刘也在这儿该多好啊。”
“嗯，我也想伍瑛。”徐阳山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着。
“哦！想跳贴面舞了吧！哈哈哈。你小心点，他家那位可是东南亚醋王！”
“是啊！我也怕他家醋王，伍瑛不在，那，不如你陪我跳！”徐阳山笑着要来捉许还山。
“不要！好恶心！”许还山立刻跳起来逃之夭夭了。
两天之后，许还山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英国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的信件，有些皱皱巴巴的信封上盖着漂亮蓝色的邮戳。看完了信，许还山终于不再担心，心情也变得敞亮了。
夜半三更时候，言晃焦急的盯着手机，这个时间应该打来电话了啊。。。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等来了许还山的电话。
“哥。”
“小山山。”
“哥也真是，怎么会出门就弄丢了手机。。”许还山来不及揪他乱喊外号的毛病，先抱怨了一番。怨妇一般的口气让言晃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Rack刚推门进来，一看他这副德行，赶紧退了出去。
“对不起。”言晃满含歉意的说，他也不想，谁知道欧洲治安如此之差，刚到酒店就发现手机不翼而飞。再然后，惊恐地发现，除了手机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到许还山的方法。可能因为楼上楼下太过方便的关系，而且言晃也是生活在互联网之外的人，导致两人之间既没有邮件往来也没有sns这一类的联系方式。最后，唯一想到的办法就只有写信了。
“说什么对不起啊，欧洲好玩吗？”
“没空玩啊。。工作忙的不可开交，每天要见的人太多。然后很多人说话都听不大懂。”
“哥不会说英语吗？”许还山奇怪的问，不是去美国留学生活过吗？
“会啊，可是英国人的口音和美国人完全不一样。而且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哥那里已经很晚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再聊。88”
“好的。”言晃约定了第二天打电话的时间才挂了电话，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看你和谁度过，如何度过罢了。对于言晃来说，可以说的上是无比漫长了，白天还好，只是漫漫长夜实在难捱。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关于许还山的梦了。梦里的许还山美得不真实，热情得不像话，妖娆得人神共愤。言晃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更深，让人以为他有多操劳。只有Rack看着他直摇头。
“我拜托你了。。你至于煎熬成这样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做苦力了呢。”
言晃不说话，他知道只要说一句，Rack会会有十句在那等着。两个人相识已经超过十年了，这匹脾气暴躁的大洋马是个啥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在美国的时候你也没这样啊，那时候我们多快活！”Rack看着言晃，不论是脸还是表情都和第一看见他的时候一样，那么让人心动。知道和自己一样都是喜欢男人之后，Rack更加热烈的追求着言晃，可是言晃却不拒绝也不接受，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再后来，言晃的私生活让Rack瞠目结舌，一度以为遇到了双性恋。
当他以为是遇到了命中的魔星，决定彻底臣服的时候，言晃却向他敞开了心扉。知道他心里住着许还山之后，Rack明白自己爱上了一个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人。言晃的痛苦他无法理解，爱有什么错呢？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罢了！
从那一刻起，Rack选择了作为一个朋友留在他的身边。直到言晃选择了固定的女友，决定留在美国定居的时候，他还以为言晃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内心，一度为他开心。甚至已经开始着手为他筹备婚礼了。结果回国参加个葬礼就一去不复返的结果又让Rack大跌眼镜！许还山你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Rack决心追随言晃的脚步去见识见识那个传说中的男人，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可是当他在言晃家楼下看到许还山和他妻子的时候感觉人生都要被颠覆了。
言晃是你疯子么？还是傻子？人家都结婚了你还在这藏着！Rack哭过，也闹过，可是言晃根本不为所动，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空间。只有当他冲进画室，要撕烂那些的画的时候，言晃才活了过来。他阴狠的表情和结冰了一样的声音让Rack不寒而栗，别看他这小体格，他真的会弄死他。。。
“明天是平安夜诶，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不打算告诉他么？”Rack晃动着酒杯，剔透的冰块随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里碰撞，叮叮作响。
“不，想给他个惊喜。。”言晃得意的笑了。
“啧啧。”Rack撇着嘴不屑。
言晃满心欢喜的憧憬着重逢的场景，想象许还山惊讶而兴奋的脸。可是，他却不知道，命运的车轮将会如何的转动。
第22章 误会
言晃略显焦虑的坐在候机大厅，十分兴奋。人生中坐飞机回家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但记忆里应该只有这一次是最开心的吧？马上就见到能阔别已久的爱人了（按度日如年算确实是阔别），言晃像个恋爱中的青涩少年一样心急火燎，也让同行的Rack直翻白眼。
从登入机舱开始，言晃就开始觉得时间怎么变得如此的漫长！心里一边抱怨着自己，一边抱怨着飞机怎么这么慢吞吞。下了飞机入了关又开始后悔，出租车开太慢了！真不该玩儿什么惊喜，真应该让那小子来接我！这样我一下飞机就能见到他了不是么？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出租车终于临近家门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言晃摸着兜里的盒子，满心欢喜的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小区大门。
终于回来了，我的小山山。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么？忍着没有每天打电话给你简直都让我憋出内伤了！只能靠着手机里的照片和梦境疗伤。想起那些和许还山在一起的梦境，言晃忍不住在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我给你带了礼物，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远远的，一直盯着家门的言晃好像看见许还山走出了小区大门。是眼花了？不，确实是许还山。虽然包裹在厚厚的外套里，只露出半张脸，那也不可能认错。他这么远远的看了他多少年了！可能是心灵感应？猜到我要回来了？
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言晃立刻对司机说，“我就在这儿下车。”
“不行，得停到路边，你等我。。。”
没等司机说完，言晃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已经抓住门把手的右手也松开了。
他的视线里多了一个戴墨镜的女人。而且，他们牵着手。
“智珊啊，真的不多住两天？”许还山拉着妹妹许智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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