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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天价古董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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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信邪的,很多神秘事件都能用科学解释了,很可能和这块地方的地势、布局、甚至是磁场有关系。
这样大的布置,他们绝对能不虚此行。
几次尝试之后,他们终于顺利的进了墓室,里面机关重重,每走一段路都会掉队一个伙计。
只有她俩,好像被什么指引了一样,一路畅行无阻的抵达了墓室。
墓室大概仿造的墓主人生前的房间,重要的陪葬品都放在了桌上,陈旧落灰,却还依旧完好。
杨致康的目光却看向了棺椁。
盗墓不拿最好的东西?还下什么斗?
红瑛看出了他的想法:“致康……”
要说惊险,这个墓算不上什么惊险,他们虽然都走散了,但都还没见血。
但这个墓给他们很不好的感觉,闷沉的空气笼罩着他俩,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窥探。
两双眼睛看着棺椁。
杨致康向前一步。
他做出了决定,开棺。
手放上棺盖,一寸寸推开,一阵寒意传来,他的手停住了。
秦红瑛的目光也凝固了,视线的那一端。
蜡烛的焰火变成了绿色。
“快停下!”
杨致康的余光也看见了这个变化,他盗墓那么多年年,不是第一次见这回事了。
但这个墓不一样,外面没有陪葬品,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间墓室里了。
规矩是规矩。
可他白白跑一趟,连脚力费都捞不着。
杨致康咬牙,抓紧了棺沿,手臂紧绷,继续推。
蜡烛的火光熄灭,与此同时他们的探照灯也熄灭。
墓室一片黑暗。
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战栗的寒意在身后升起,他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出来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棺内传来:“等……等着我……”
“他还活着!”黑暗中传来秦红瑛的大叫。
两人用尽全力想要把棺盖合上,杨致康一人就能推开的棺盖,两个人却都合不上。
“将……你们的孩子生下来……他……属于我……”
鸡皮疙瘩冒了满身,耳朵嗡嗡的响,几乎是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两人当即撒手转头就跑。
当然,没忘记桌上的东西。
拢共没几样,都不是多重的物件。
两人逃出墓室,在深夜的天幕下,凉风吹在皮肤上,两条腿像灌铅一样的沉重。
看向四周,孤零零的。
他们一个都没出来。
他的血唰的比风还凉。
等到第二天白天,为了那些伙计,他俩又下了一次墓,可无论他们怎么走,最后的路都通向主墓室。
好像只有那一条路是他们该去走的。
他们找不到那些人,只能等。
在墓外的村落等了将近一周。
早晨吃过饭,秦红瑛突然反酸呕吐。
脑海中浮现出那句话,在黑暗中嗡嗡作响。
你们的孩子属于我……
每一个都越来越清晰。
等了又等,最后两人孤身返回了城市。
不止折损了一队伙计,还带着一个诅咒回来,无影无形,还和他们的孩子有关。
希望不是真的有孩子了。
两人第一次这样希望着。
可是医院的报告却给了两人一个重重的打击。
她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之前甚至都没有发觉。
却偏偏在这个关口出现。
阴霾笼罩在两个年轻人的头顶上。
不管如何,先结婚。
他们把墓里盗出来的明器转手卖了几件,筹备婚礼。
可是购入古董的人都遭遇了不幸,最后把古董退还了回来。
因此又交恶了许多人,不过他们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了。
这次下墓之后,他们的招牌砸了,名声扫地,头顶上的阴云也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道雷降下来,把现在暂且平静的生活打破。
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孩子出生,比他们想象得要好,是个男孩。
因为墓室中的那一句话,他们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孩子可能是个女孩。
但是个男孩。
暂且是安心了。
孩子的名字取做杨平安,他们对这个孩子没有更多的想法,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但随着这个孩子的长大,心底的忧虑却并没能减少。
平安是个男孩子这件事当然很好,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稍微安心了一点,阴云依然笼罩在头顶。
找了最有名气的算命师,算平安的姻缘,先生说命中无桃花,只有一段孽缘,能否修成正果都还难说。
几次追问,先生才把不敢说的话说完,孽缘是阴孽,大约不是活人。
他们的念想断了,平安是男孩,但也无法逃离那个诅咒。
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在睡梦中惊醒,童稚的脸上满是迷茫。
他们也在寻访着有能之士,想要解决掉这个忧虑。
在拜访晓灵道长之前,为了筹够钱,他们要下最后一次墓。
结束得很顺利,拿到钱款,他们前往了道观,想要用这笔钱请动晓灵道长。
道长听闻了他们的事,十分重视,钱只需捐一些香油钱就好,更多的花在了准备物件上。
三人再次前往了那个墓。
晓灵道长勘察之后:“是只鬼被困在了这里,真是奇怪,在这种地方下葬是什么怎么化鬼的,理应被克才是,他大约是想逃脱出来,趁这个时机将他降服正好。”
一切都如愿进行。
一切都将要成功的那一刻。
困住那只鬼的阵法反噬了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那个阵法保护了那只鬼。
阵法反噬爆裂,三人葬送在了里面。
薛五陵元气大伤,在墓中静静飘荡了数年。
他是什么?
他怎么在这里?
一个个的疑问在他身体里成形,一缕缕的积累出了一个渴望。
他要出去。
他要出去才行。
薛五陵在墓中游荡着,冯桂雪站在墓外,已经将众人的魂魄接引走了。
晓灵道长跟在冯桂雪身旁:“这次,他俩能修成正果吗?”
“谁知道呢,等着看吧。”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因缘前后都有掐算,他们这次要不成,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们可就不管了。
且只算是,得报师恩吧。
☆、番外
活着最重要的是什么?
无所谓是什么。
先活着再说呗。
这就是袁天罡的生活准则。
被师父收入门下的时候,他压根没想到这真的是一个正经的修行门派。
他天赋绝佳,小时候看路过的神婆算卦,看一看也就懂了。
那时候还有自称是神仙的男人路过,说要带他去蓬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蓬莱有什么好玩的?”
“人间有的,蓬莱没有,蓬莱有的,人间没有。”男人如此回答。
“那我不去,人间我都没玩够,蓬莱就先算了。”
那人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两三步就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之后李道玄路过,这一行人,个个看起来都十分的精神,不知是招摇撞骗还是如何,在这世道过得如此的好。
他要去学学门道才是。
一头撞进去随随便便就捞到一个徒弟当。
面对李道玄的的目光,轻描淡写的似乎能穿透他的身体,他腆着脸笑。
对这个师父是半点都看不懂。
看不懂就看不懂喽,反正跟着他们享福就行了。
跟着跟着才发现,他以为的江湖骗子团伙,居然真的是真材实料的修行人。
感谢老天爷的安排,让这个天大的好运吧唧就砸在了他的头上,从此在北邙山过上了不愁吃穿的生活。
有一天他在后山的溪里抓鱼,就看见云翳忽起,四周都一片白茫茫的,其中有一片紫雾,像丝带一样飘在雾中。
师父早年间有不少修行的朋友,时常会有人前来,大概是来人了吧。
走出这片溪水,前路还是一片白茫茫,袁天罡犯愁了:“这可怎么回去。”
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白雾从两旁散开,一袭紫色身影站在其中,目光眺着他,手中的鱼。
“看什么?”
“你师父准你杀生?”
“你管得这么宽?”把手中的鱼藏到身后,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
不过对方好像也没什么恶意。
两人一起走向天师院,对方一路都沉默,他不说话,袁乾德也不说话,看谁先憋不住喽。
于是一路无言。
回到院落,那个人去见师父了,袁乾德心里好奇,去问师兄:“师兄,那人谁啊?”
“一个邪道。”
“啊?师父还和邪道来往?”
“他修的邪法,但是不害人,又和六欲魔有仇,乾德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呀。”师兄谆谆教诲。
袁乾德在走廊上,看着山外还没消散的云雾。
听到从屋子里出来的脚步声:“你每次出现都这样腾云驾雾吗?”
袁乾德扭头看向他,满脸的向往:“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啊?”
“你想做什么?”
“山上太无聊了。”他想下山了,少年曲腿靠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青年沉默了一会:“我去的地方你不一定喜欢。”
“只要是没去过的地方,都是风景嘛。”
“你等一会。”爬起身,袁乾德三步并做两步进到房间里,向李道玄辞别。
“师父,我想下山了。”
“不怕危险了?”
“我跟着您的朋友,总有照应的。”
异想天开,这是他的本性,拦不住的,李道玄没有任何意见。
袁乾德就这么跟着青年走了,一来是寻求庇佑,一个人在外行走,总是要有个伴心里踏实一点。
二是看对方的本事新奇,想要跟着看个新鲜。
可对方那么沉默,是在没个邪修该有的张狂样子,若是当了朋友,两人一起张狂也是很好的。
但对方的架势摆得比师父还正,真是没意思。
那为什么要当邪修呢?
跟了一路才知道,原来是祖传的本事。
一路招猫逗狗对方都无动于衷,倒是很安静的相处方式。
袁乾德目前最想的事情就是去神京逛一逛,但是青年有自己的约要赴,在外面看了看,袁乾德心底的不安被天平盛世的景象一扫而空。
天下还是很太平的嘛。
那他俩可以分道扬镳了,他去赴他的约,自己去自己的神京。
孤身一个人上路,身边没了那个不吭声的闷葫芦,突然好像少了什么。
明明在一起的时候对方话也不说几句,怎么一分开,就空落落的呢?
他在神京看了牡丹盛开,胡旋舞姬,盛装仕女,心里挂念着那个不声不响的人,风景看在眼里也不够热烈了。
这里什么都有,就缺了那抹紫色。
这可不行。
袁乾德坐不住,说什么都要去见他才行。
想一想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也格外的有趣,有这么一个人在身旁,嬉笑起来都格外有意思。
他一路找过去,到了对方说赴约的地方。
青年和一个人有一个赌约,是上一代留下来,由于两家积怨,便约定每一代在有了后代之后都要比试一次。
输的人需要付出的代价。
就是一条命。
这就是要有了后代之后才能进行比试的原因。
青年没有后代也来了,因为对方有了一个孩子。
赌约延续到这一代并没有结束,而对方不精于修行,已经算不上修行人了。
这只是单方面取其性命而已。
娇妻在侧,儿子才出生,规矩是规矩,这让人怎么舍得呢?
那自然就要想点办法了。
于是便寻到一个和尚,说一个妖修因积怨要取他性命。
他的修行低到没有,和尚自然是信他的话。
将人请到家中来,夫妻和睦,家庭美满,和尚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他没有丝毫疑心。
青年来的那天,满城白雾,其中紫烟弥漫,随后,一道佛光驱散白雾,金色光芒笼罩整座城池。
再也没有人看见那个青年。
袁乾德挠挠头:“他这么弱的吗?”
那他会去哪里了呢?
想必是受伤了,应该走不远才是。
袁乾德绕着城池一路的找,从城池里找到城池外。
终于在城外的山林中找到了受伤的青年。
“那个和尚这么厉害吗?”
袁乾德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看他苍白的脸色:“喂,你还好吧,别吓我啊。”
青年扶着树干站起身:“我没事。”
“没事?你没事能成这样?别逞强了。”拉过对方的手,搭在肩上搀扶起对方。
青年这么大的一幅架子,沉甸甸的靠着自己,袁乾德拉拔着,想着可得想办法给那秃驴一个教训。
想办法一打听,秃驴是个佛宗的,正正经经的佛宗。
这可不好弄,他这点三脚猫的修行肯定是不够看的。
那就别教训了,去讲道理算了。
“你这个和尚讲不讲道理?人家约好的事情,你来横一脚算什么事?”
“你这样破坏人家的事,还打伤了人家,不怕有报应吗?知不知道因果循环啊?”
“施主,何必强词夺理呢,这赌约本就不仁,传到现在更是残忍,早就该结束了。”
“那你结束呗,你调停一下不成吗?你伤人干嘛?”
和尚知错了:“一开始我并不知有赌约这回事,所以下手重了些。”
“哦……”袁乾德挠挠头,这怎么突然认错了,他要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继续骂这个秃驴呢?
“那你得和我朋友道个歉吧?还有这事要解决的,你能别碍手碍脚了吗?”
“这个……”老秃驴看这个少年不依不饶,心想可要像个办法把他糊弄过去才行。
最后两人一合计,两人一起来调停吧,看这事到底怎么处理。
见了面四目相对,对方虽然有一个秃驴当靠山,但还是害怕最后的调停结果是要继续比试。
他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过得这么好,凭什么为他老爸老爹的一个狗屁赌约去送命?
手指指向青年:“是你先违背了誓言。”
袁乾德分毫不让:“你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我哪里恶人先告状了?我们的约定一条一条清清楚楚在我俩都有了后代之后,你有孩子了吗?你就要来杀我?”
青年沉默无言。
袁乾德托下巴,不好,被抓住短板了,看向身旁的青年。
“嗯……这个……你孩子呢?”
对方头上滴冷汗,要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弄出一个孩子出来,他可要怎么办才好。
青年沉默了一会:“没孩子。”
“哈!没孩子你还来杀我!你先违背誓约的。”
袁乾德说不出话来。
这能说啥,没理可说了。
两人败北而走。
袁乾德看着身边的人,真是想不通:“你着急什么?年纪轻轻的,先成个家再来杀人不好吗?孩子都没有,跑来杀人,你怎么想的。”
青年不说话。
“别难过呀,那你有婚约吗?把孩子生了咱们再来呀?”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赌约你不要了吗?你得生孩子才行啊。”
袁乾德在絮絮叨叨着,青年完全不理他。
两人就这么四处的走,袁乾德一路的唠叨,青年一路的不理,也要把一半山河走遍了。
“你到底成不成亲啊?你要是要成亲,我去找个伴,以后好陪我继续四处游玩。”
袁乾德看着身边的人,花都吐蕊了,他要是要成亲,自己也要早点找个人来替代他才行。
青年看了看他:“跟着我就好了。”
“什么跟着你就好了?”
袁乾德一脸疑窦:“你这什么意思啊?喂,你什么意思啊?”
乾乐逸现在看着周郗:“你什么意思啊?让我回去,凭什么回去啊?我现在过得很好啊。”
屋子的最中间放着神像,下方是香案和蒲团,另外一边的小桌上放着签筒。
乾乐逸现在就靠这一项生意,日进斗金。
脱离周郗的日子他过得特别爽,尤其周郗来找自己的时候。
爽爆了。
软饭硬吃不如自力更生,乾乐逸已经决定要脱离周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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