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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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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笑道:“我看过基本资料,现在过去也没用。再过四五天去比较合适。但是那雇主因为着急,愣是把雇佣金提高了三倍。”
  霍亮越听越是糊涂:“到底什么案子?”
  司徒噗嗤一声,乐了,说:“你听过JSB啤酒的笑话吗?”
  “啥玩意儿?”
  司徒来了兴致,开始给徒弟讲笑话。
  说有个酒鬼特别爱喝酒。他常去的酒吧新换了个酒保,酒保是个G,一眼就看上酒鬼了。但是酒鬼直得不能再直,酒保三番五次试探都没反应。于是,酒保改变策略,每天晚上请酒鬼喝一打JSB啤酒。新出的酒,好喝!酒鬼第一天全喝了,也彻底喝醉了。回家的路走到一半,实在走不动了就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酒保一直跟着他,看到他睡了,就把他睡了。
  第二天醒来,酒鬼觉得,屁股好疼!但是,他没当回事。
  第二天,酒鬼又去找酒保,酒保又请他喝一打的JSB啤酒。酒鬼贪酒,喝醉了之后,还是那个公园,那个长椅。酒保一直跟着他,见他睡了,又睡了他一次。
  酒鬼醒来后,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屁股越来越疼呢?
  但是,酒鬼还是不在乎。第三天晚上又去找了酒保。酒保就把一打JSB酒拿出来,酒鬼说:能不能换一个?喝这酒,我屁股疼。
  听到最后,霍亮完全找不到笑点在哪里。他囧囧然地问:“难道那雇主喝了JSB屁股疼了?”
  司徒说:“他不是喝了酒。事实上,一切饮食都很正常,就是每个周末晚上到了十二点之后昏睡不醒,第二天醒来后屁股疼。”
  这一次,霍亮笑了,笑出了眼泪,笑出了腹肌!
  等挂了司徒的电话,霍亮才想起来自家孩子还在外面呢。急急忙忙回去找,结果,特么的门锁了,人不知道哪去了!
  嘿!温雨辰,你行啊你,跟其他男人出去,都不跟我吭一声!
  被抛下的霍亮只好回家,拿钥匙,出去找小孩儿。他估计着,雨辰还穿着拖鞋,不能走太远,八成是在后面那条烧烤街。
  烧烤街一眼望不到头,要找个人还挺麻烦。他摸摸口袋,才发现出来得急,电话没带。这回好,雨辰的电话在家里,自己的也在家里。
  怎么办?找呗!
  杀进乌烟瘴气、人声鼎沸的烧烤街,霍亮才知道什么叫“大海捞针”!他一边找啊找,一边担心,熊孩子出来的时候戴没戴耳塞?这么吵,他就不嫌难受?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忽听前方传来叫骂打斗的声音,霍亮的心咯噔一下。拨开人群,疾跑过去。
  要不怎么说担心什么来什么呢!
  当霍亮终于跑到事发中心地带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光着膀子,背后纹了一只大老虎的男人举起酒瓶子照着退伍兵哥的脑袋砸下去。退伍兵哥显然反应不及,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他们家孩子勇敢地冲上去,硬生生挨了一酒瓶。
  卧槽!霍亮当时就爆了!
  抄起手边一把折叠凳如猛龙过江一般,杀到纹身男背后。一凳子下去,纹身男昏迷不醒!
  温雨辰挨了打,居然没啥事。皮不破,血没流,就是沾了不少啤酒。他看到霍亮杀上来,两只大眼睛顿时闪出耀眼小星星,蹦着高喊:“亮哥威武!亮哥好棒!”
  棒个屁!小爷一眼照顾不到,你就跑出来打架。前几天林遥怎么跟你说的?一个月之内不准使用武力,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可以动手。
  林遥是要磨练温雨辰。凡事不能用武力解决,你要学会动脑,不管任何情况,你首先要思考。
  当时的温雨辰信誓旦旦地说:“您放心师傅。我绝对不打架,不跟人动手。”
  这才几天啊?你个熊孩子!
  虽说小孩儿顽皮了点,但也轮不到别人开口、动手打!霍亮指着纹身男的小伙伴,怒斥,“你特么谁啊?回家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老脸,最嫩的也有四十多了吧?再看看我们家孩子那小嫩脸儿,差着好几辈呢。你们欺负他,你们害不害臊啊?”
  最早被温雨辰打了的光头男,差点没气哭了。心里充满了怨怼地抱怨着!这样的大侄子谁敢要?一巴掌就糊我满脸血,到现在我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我跟谁说理去?
  没地儿说理还啰嗦什么?开打吧!
  纹身男血条清空,沦为地毯。他那七八个小伙伴一拥而上,誓要把温雨辰三人打到跪地求饶。
  这会儿功夫里,邻居大哥也来了劲儿!愤怒地加入了战斗中。可惜,没打几下他就发现,基本没自己啥事。霍亮和温雨辰简直就是神兵下凡,绑在一块儿更是战斗力爆表!
  不止邻居大哥开了眼界,围观的群众们也纷纷表示,这是他们在烧烤街看过最精彩的斗殴!绝对不能喊停。群众们非常地热情,甚至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偷师,学着霍亮和温雨辰的动作,在一旁比比划划。
  小孩儿和小爷的组合可说是横扫特案组。闲着没事的廖江雨曾经分析过,我跟司徒联手都未必打得过他们俩,除非我跟叶慈一起上,才能搞定亮辰组合。
  霍亮最喜欢的就是拖着小孩儿的屁股把人举起来,看着小孩一双长长的腿踢出去,把人踹得人仰马翻;温雨辰最喜欢在对方拳头打到鼻尖的时候猛地歪头,让身后的亮哥来一招出其不意,打得对方鼻血狂飙!
  他们俩打得酣畅淋漓,对方七八个人没用五分钟全趴下了。俩人收势站好,相互击掌。“啪”的一声,结束战斗。
  周围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缓过神来的霍亮觉得很尴尬,低着头准备开溜;温雨辰特别谦虚,红着脸点头哈腰,直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等人群散开,维持秩序的警哥们把他们堵个正着。
  别管你因为什么打架,全都带回去!
  邻居大哥站在一片狼藉中,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心里顿时充满了苍凉感。
  就这样,三辆车,装着七八个反派和两个正派。鸣笛,回了衙内。
  车里,一个警哥看了看哼哼不止的反派,再看看兴奋不已的正派小孩儿,没忍住,乐了,“你们同伙呢?跑了还是哪去了?”
  霍亮黑着脸说:“没同伙,就我们俩。”
  警哥瞄了眼腕表,抬起头来继续乐:“你逗我玩吧?他们一共九个人,各个都比你们高,比你们壮,你们俩打他们九个,还没人受伤,我怎么就不信呢?”
  霍亮心烦得要死,直言:“就我们俩。不信你去现场取证。”
  警哥挑挑眉,觉得霍亮可能是个惯犯了。“取证”这词说的无比顺口。当下,便多看了他几眼。
  霍亮懒得再辩解,干脆无视了警哥,转头质问自家孩子:“说吧,为什么打架?”
  温雨辰讪讪一笑:“真不是我挑事。其实是我隔壁桌那俩男的,忽然就动手打了那个没头发的。当时人多嘛,人挤人嘛,不少兄弟姐妹都摔在地上了,特别乱!没头发可能是被打昏了,拿着酒瓶子就奔我来。”
  这,是打错人了?
  当时,耳边都是吵嚷声,尽管他戴着耳塞也很难受。温雨辰背对着没头发,酒瓶子下来的时候,他真没听清,只觉得后面有风。多年的特殊训练让他本能地侧身,挥拳。再然后,没头发就嗷一声飞了出去,不但一脸血,还少了两颗牙。
  温雨辰立时道歉!但是对方非常蛮横,居然围攻了他们。
  “我道歉了,真的!”温雨辰说着说着如入了无人之境,眼中只有霍亮。扯着他的手,急切地解释:“我知道打错人了,我也道歉了,我还鞠躬了!”
  哎呦,还鞠躬了?警哥听着可笑,忍不住瞥了眼趴在后座上的没头发:“他说的是真的吗?”
  没头发神智尚存,怒指温雨辰:“他缩,‘大特,四我不消心,我不嘶负意的。幸好我嘶了五分腻,快起来咳咳,下巴嘶没嘶?”
  没门牙了,漏风。舌头也肿了,不利索。
  警哥:“……”
  霍亮:“……”
  前一秒还打蔫儿的温雨辰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高高举起手:“我知道他说什么!‘大哥,是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幸好我收了五分力,快起来看看,下巴碎没碎。”
  警哥拍着大腿哈哈哈三声大笑,随后指着温雨辰:“我要是他,也得打你。”
  为什么啊?温雨辰很不解。警哥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是假单纯,是真实诚。于是就对他说:“按照当时的情况,不管你怎么道歉,他都要打你的。再者说,有你那么道歉的吗?你那是赤果果的炫耀和无根据的夸张。”
  “我没夸张啊。”小孩儿还想跟警哥说道说道,忽然想起林遥的叮嘱:凡事要多动脑。
  关键不在警哥身上,从整个案子的大局分析,涉案人也就是没头发,深信自己没有那么大力气,觉得自己是在吓唬他,挑衅他。嗯,是这样的。所以,要破案,就要在涉案人没头发身上下手。
  车里的空间不大,温雨辰稍微向后探身就能够着趴着的没头发。他想了想,觉得叫人家没头发不大礼貌,得换个称呼。换什么呢?不熟啊,叫亲切了显然是自己吃亏嘛。观察一下好了,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征。除了没头发。
  看来看去,只看出没头发一身的伤。温雨辰却拿定了主意,开口道:“受伤哥……”
  噗!警哥没憋住,乐喷。
 
    ☆、亮辰3

  温雨辰毫不在意警哥的笑声,继续诚恳地说:“受伤哥,我真没骗你。如果你正面来,我就收八分力了,你是普通人嘛,肯定扛不住我一拳的。”
  霍亮已经捂着脑门无语半天了。熊孩子折腾出花来,他却舍不得骂一句。但是任由他这么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笑话。
  “雨辰,你说那些他不懂。”霍亮语重心长地提醒。
  温雨辰觉得,受伤哥一定会懂!于是握紧拳头,朝着受伤哥座椅背闪电般出手!
  只听“噗”一声!
  车子里彻底安静了。
  受伤哥扭着头看近在咫尺的靠背……
  打完收手,温雨辰说:“我还可以在车速120的情况下爬到车顶,给你打出个小菊花来。要不,我给你演示一遍?”
  受伤哥点头如捣蒜:“我信!我信!我绝对信!”这特么的谁家孩子?吃什么长大的?
  霍亮继续捂脸。警哥在震惊中看了眼腕表,可算到地方了,这车算是保住了。
  这里跟特案组根本没法比。进了屋子,温雨辰的脸色就不好看,太吵!霍亮体贴地拉住他的手,问道:“难受吗?”
  “还行。”温雨辰摸了摸耳朵,“不是特别不舒服。”
  “忍忍,这点事缴了罚金就能出去。”霍亮担心温雨辰的耳朵,急忙拉着他跟在警哥身后往里走。
  推开里面办公区的门,就听见一个女人吵吵嚷嚷的声音。又听了几句,得知女人跟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吃着吃着,手机丢了。刚从港城买回来的,一万多呢。她怀疑是临桌那几个大学生偷了,当时要搜人家。人家不干,女人就找来了警哥。
  一群人吵吵闹闹争执了大半天,事也没说明白,东西也没搜出来。女人不依不饶,不肯让那几个大学生走。
  温雨辰看热闹看得特别专心,压根没注意,他们这一伙人已经开始被盘问了。霍亮见他八卦的那么认真,也来了兴趣,低声说:“你听明白了吗?”
  “嗯,差不多。”温雨辰绷着脸,难得严肃了起来:“失主有同伴四人;对方一共五人。案发时,对方坐在他们左后方,其中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在失主身后。位置上,回手就能摸到失主的包。”
  “失主右手边是个女伴儿,左手边是个男伴儿。但是跟男伴儿之间还有个小凳子,包包放在凳子上。失主最后一次看手机和确认手机丢失,之间隔了十分钟。发现手机不在包里之前的两分钟,失主左手边男伴儿去厕所了。坐在失主后面的男大学生刚刚从厕所回来。失主怀疑大学生,要报警。她的一个女伴儿劝了几句,急忙跑去卫生间找那个男的,问他是否看到什么。”
  说完这些,温雨辰也观察了一遍指控方和被指控方。其中,在案发时距离失主最近的那三个人神态各异。
  失主的男伴儿很年轻,二十多岁。浅蓝色衬衫的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一直到领口。白色的牛仔裤干干净净,鞋子也是白色的,看上去有点脏。此刻,男伴儿一脸的怒气,从包里拿出一整包的纸巾,不断擦汗。旁边的人不小心碰掉了他的包,钥匙、钱夹掉了出来。他又抽出一张纸巾,把钥匙、钱夹擦了一遍,分别放在有拉链和没拉链的内层。那包纸巾,放在了外层。
  被怀疑的男大学生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脸的怒气加不耐。他的穿着相比其他人有些寒酸,端看脚上那双鞋,撑死也就二十元。俗话说得好:脚上没鞋穷半截。
  温雨辰偷偷扯了扯霍亮的衣襟,说:“亮哥,我知道是谁偷了电话。”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被那位失主听的清清楚楚,立刻扭头盯着温雨辰。
  “你知道是谁?”失主就差把温雨辰拉过去,让他立刻指出。
  方才那位警哥也觉得好奇。或者说,他对这个孩子很好奇。歪歪头,笑着看温雨辰:“你怎么知道的?”
  “分析啊。”小孩儿说的理所当然。
  警哥纳闷了。心说:你进屋才十来分钟吧?既没跟那边的人说过话,也没亲眼看过现场。你凭什么分析的?
  这时候,霍亮拍了拍小孩儿的脑袋:“就当一次小考了。试试。”
  有了霍亮的支持,温雨辰心里的一点点胆怯和羞涩荡然无存!他很自信,甚至没有走过去,询问那些当事人。他对警哥说:“你们去那家饭店的厕所找吧。”
  “找过了。”负责失物案的警哥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没有。”
  温雨辰眯眼一笑:“女厕所你们找了吗?”
  负责失物案的警哥表情很怪,好像憋了一肚子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带温雨辰回来的警哥,再度笑了出来,问道:“为什么啊?在电话丢失前后,只有两个男人离开过座位。”
  温雨辰耐心解释:“你们看哈,不管是失主的朋友,还是那些大学生你们都搜了,男厕所你们也搜了,但是没找到手机。我相信各位搜查能力,所以完全可以排除‘遗漏’的可能性。唯一的解释只有:手机不在男卫生间和这些人身上。”
  说着,他指着角落里的男大学生,说:“他看上起跟其他人不大一样。没有包。他的东西不多,钥匙、手机、不用钱夹的钞票,这些都放在口袋里。”
  “你怎么知道?”男大学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
  温雨辰笑笑:“不是所有男人都习惯在夏天拿个包包的。我就不习惯。晚上出门 ,少揣点零钱在口袋里就足够了。你穿着随意,不修边幅,一看就知道是不习惯随身带东西的那种人。”
  男大学生立刻表示,的确如此。随后,温雨辰指着失主的男伴儿,说:“你有轻微型的洁癖、强迫症,不带包出来,你会浑身不舒服。”
  “那又怎么样?”男人没否认,但态度上却不大好。
  一名戴着眼镜的女学生很好奇,便问温雨辰,是怎么看出这个人有洁癖和强迫症的?温雨辰说:“不严重,没有到影响生活的程度。观察他的行为细节,结论就很明显了。”
  小孩儿又犯了前言不搭后语的毛病,不过他自己完全没在意,继续说:“大热天的,你们看他汗流浃背都不肯把领口的扣子解开,裤子、鞋子都是白色,一尘不染。我们想一下,晚上出来去拥挤的小饭店吃饭,多多少少会沾上些污迹吧,但是他很干净。如果我没想错,他在吃饭的时候,会不停用餐巾纸擦来擦去。”
  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准!”
  温雨辰听力绝佳,也因此信心倍增:“所以,我说他有轻微的洁癖。他的朋友们可以回想一下。平日里,他的东西是不是排放整齐,且非常有规律。警哥,你也可以看看他的包,包里每样东西都有固定的位置。就像按号入座的感觉。”
  方才那个小声嘀咕的人又说了句:“这只能说明他生活有规律吧。”
  “不。”温雨辰转头看着小声嘀咕的女孩儿,“不要忽略环境和时间,以及当事人的心理状态。被怀疑盗窃是很丢脸的事,还被带到这里来接受盘问,任谁都会恼火。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吵嚷,他会产生焦躁、烦闷、怨恼的情绪。不停地流汗,会让他更加焦躁。这种时候,拿出纸巾来擦汗,一般人用过后,不是拿着纸巾包,就是把纸巾包随便塞进包的哪个位置。但他不是。他的包掉了,钥匙、钱夹、纸巾包都在外面。他用纸巾擦过掉出来的钥匙、钱夹,再一次让我确认他的洁癖,他把这三样东西规规矩矩放好,让我最后确定他有轻微的强迫症。”
  说到这里,小孩儿和善地笑了笑,对众人说:“其实,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强迫症,只是不影响生活,从不在意罢了。比方说你吧。”他指着警哥,“从车里到现在,你每隔十来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你的工作性质让你习惯关注时间,看表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不看,你会不舒服,不安心。这就是轻微的强迫症。”
  温雨辰的话音刚落,警哥又要下意识地看表。
  “你看你看,我就说你忍不住吧。”温雨辰笑眯眯地对着他。
  警哥很尴尬,干脆把手藏在了口袋里。
  言归正传。温雨辰大大方方坐在一把椅子上,丝毫没了自己也是被带进来的自觉。瞧着失物案的相关人员说:“手机丢失后,只有他们两个曾经离席,谁都会想到,手机是他们其中一个偷的。回过头来分析一下。先说男学生吧,是他从卫生间回来的同时,失主确认手机丢失。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是他偷了手机。但,这样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是我偷了隔壁桌陌生人的手机,早就溜了好吗,干嘛还要留下来,等着被怀疑?”
  众人面面相觑,忽觉温雨辰这番说辞也挺有理。只有霍亮,摇着头说:“未必走得了。走了,会引起怀疑。吃得好好的,突然走了。事后调查起来,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小孩儿抬起头看着霍亮:“但是我有证据,证明东西不是他偷的。”
  顿时间,周围一阵急着询问的声音。温雨辰皱着脸,捂着耳朵:“别吵!我会说,但是别吵!”
  好吧,这有趣的小男生不能催。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温雨辰眨着大眼睛,坦率地看着男大学生:“你没有女朋友!”
  男生捂着胸口——好疼!
  温雨辰瞧着强迫洁癖男:“你有女朋友。是她。”说完,指着方才嘀嘀咕咕的女孩儿。
  在一边听了半天才品过味儿来的失主终于说话了:“小哥,你神棍吧?”
  一旁的霍亮不爱听这话,不耐地说:“那哥们邋遢成那样了,要是有女友才是怪事;我朋友说你那哥们情况的时候,那女的回答迅速,如果不是平时接触多,了解深入,怎么可能知道?换句话吧,你知道你那哥们有洁癖、强迫症不稀奇。但是你注意过他平时摆放东西的习惯和顺序吗?”
  闻言,洁癖强迫男的几个朋友想了想,纷纷摇头。
  “这不就结了。”霍亮耸肩摊手,“他俩是恋人关系。”说完,拍拍雨辰的肩膀,示意:你继续,哥给你撑腰。
  温雨辰大眼睛闪闪亮亮。艾玛,第一次单独作战,简直兴奋!
  小孩儿直言:“我看过这位先生的纸巾包,刚才拿出来擦汗,一整包的。之前,失主说确认丢失手机的同时,他去了卫生间。去卫生间就要洗手,他的洁癖导致他不屑于用饭店公用的金刚砂牌手纸,又硬又粗糙嘛。一般人都会使用自己的纸巾。但是他的纸巾为什么还是整包的?”
  说到这里,温雨辰起身走到洁癖强迫男面前,微微弯下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去过卫生间不假,但是你只是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做。既没有嘘嘘,也没有便便。因为有突发情况打断了你。”
  在男人怔楞之时,失主疾步上前,拉着温雨辰的手臂:“那我的手机呢?哪去了?谁偷得到?”
  “他们俩啊。”温雨辰心说:我都解释到这里了,你还不明白?
  被指证的女孩刚要吵嚷几句,被警哥一嗓子镇压了:“这里有你吵吵的地方吗?老实待着!那大眼睛小兄弟,你继续。”
  “谢谢警哥。”温雨辰可礼貌了。笑如一朵花,“其实很简单啦。失主最后用过手机,放回包里。洁癖男偷了电话去卫生间,准备藏起来,事后再回去拿。但是他刚走,失主就发现手机没了。他的女友借口去问他是否看见失主手机,到卫生间找他。他把手机给了女友,由女友藏在了女士卫生间。正因为这样,洁癖强迫男本没嘘嘘也没便便,不需要洗手,也不需要擦手喽。而因为两个嫌疑人都是男的,没人会想到去女士卫生间找。” 
  最后!温雨辰微微歪着头,斜睨着洁癖男:“如果你要反驳,尽可以等找到手机核对上面的指纹后再说。我不介意跟你对簿公堂。”
  霍亮头皮一麻,心说:小祖宗,你是林遥附体了怎么着?
  恰好,已经通知师兄弟去那家饭店女士卫生间搜查的警哥说:“找到了。在女士卫生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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