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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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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明!”谭宁无奈地打断了他自言自语的分析,“这是重案组的案子,你还记得么?”
  葛东明恍然大悟地拍打额头,瞬间变成街道大妈鸡婆脸,“谭子,你要为今晚的行动准备好。你负责晚上七点把田野押到饭店,这回他要是再敢跑路,我就拿你充数!”
  万年跟班脸色一正,戳他额头,“有相亲恐惧症的是田野,又不是我。话说,那女孩儿的条件好么?”
  葛东明想了想,“算了,今晚你别去了,我让永斌去。”
  谭宁:“……”
  
  在葛东明为组里单身汉谋幸福的时候,林遥等人可没他那么悠闲。离开警局,司徒建议温雨辰去跟萧辛伦请个假,休息一段时间。温雨辰琢磨着,这个请假很可能变成解雇,可想到林遥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车子快开到摄影基地,司徒在车镜里看了看一直跟在后面的霍亮那车,当下随口一问,“亮子怎么了,从警局那时候就鬼鬼祟祟的。”
  林遥立刻瞥了眼身边的温雨辰,小孩儿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的特别可疑!林遥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拍拍司徒的脑袋,“好好看路,车夫。”
  
  剧组发生了命案,以楚导为首的剧组成员照旧工作。只是不得不重新找人来替代魏奕。魏奕是剧里的男配角,可戏份也不少。楚导从昨晚开始就处于暴走状态,整个人就像个自燃的爆竹,没人惹他都能来个三连响。莫斌手底下的人来调查情况,拍摄工作不得不停下来,楚导却出乎意料地没有骂人,找了个房间休息。
  因为萧辛伦第一个发现尸体,昨晚被请去警局谈了三个多小时。本以为这人会请假休息,没想到早上开工前这人到的比谁都早。这会儿也被打断工作,在自己的化妆间闭目养神。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温雨辰,对方始终没有接听。有些气恼地把电话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进沙发,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
  林遥刻意避开了重案组的人跟着温雨辰上了二楼。楼梯口,林遥叮嘱了温雨辰几句,随后让他单独去见萧辛伦。
  看着温雨辰已经进了萧辛伦的化妆间,夫夫俩极有默契地朝着案发现场走过去。跟在后面的霍亮想了想,居然没有跟在师傅的身后。
  
  房间里,萧辛伦一脸怒气地瞪着温雨辰,质问他这么久的时间怎么不来个电话?温雨辰嘻嘻地笑,说:“我才醒嘛,昨晚住在医院了。”
  “昨晚那个男的是谁?”萧辛伦口气不善地问。
  温雨辰想了想,说:“朋友……吧。”
  “他是警察?”
  “不是……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萧辛伦被他吧来吧去的搞的心烦,“算了,问你你也说不明白,笨的要死。今天的工作照旧,你去问海哥,需要准备什么。”
  “那个……”温雨辰乖乖举手发言,“我是来请假的,我还得回医院。”
  “请假?”萧辛伦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这么忙的时候你要请假?算了算了,随便你。要请几天?”
  咦?不解雇他么?温雨辰觉得特别意外。
  看到温雨辰脸上的诧异,萧辛伦的心情更加不悦,“你那是什么表情?”
  “萧哥,你的心情不好啊。”不等萧辛伦反驳,温雨辰自顾自地说,“我心情也不好。今天早上被警察找去,到一个小时前才出来。警察问来问去的真麻烦。”
  闻言,萧辛伦一愣,“为什么找你?”
  “因为我进过现场。”温雨辰说的非常真切,“你忘了,我是第一个进现场的。然后是你,再然后是我那朋友。警察说现场里有我的指纹。但是我从来没去过那个房间啊。”
  萧辛伦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他招呼温雨辰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看似准备好好聊上一番。
  
  与此同时。
  林遥挑起黄色警戒线,带着司徒进入案发现场。走廊尽头负责看看守现场的警员睁一眼闭一眼,全当没看见老同事。
  现场很干净,就像莫斌说的那样基本没什么值得留意的。而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污秽,往往让他们煞费苦心地去寻找。夫夫俩仔细地看过屋内的情况。从进门,左手边长长的化妆台贯穿一整面的墙,台子约有50CM宽,下面是空的,塞了几把没有靠背的塑料椅子。这些椅子落在一起,被塑料绳捆住,显然是没有被使用过。
  在正对门的窗户前,有一把有靠背的木制椅,端端正正地对着房门,干净的很。地面上,一些标注线勾勒出尸体的位置和形状。可以看得出,头部朝着窗户,脚朝着房门。右臂弯曲,手腕部分压在身下;左臂直伸,与肩膀成水平线。双腿微微打开,大约有30CM的距离。
  司徒抬头看着屋顶。在上面有两个洒水器,相隔大约有一米半的距离。
  
  因为是深秋温度已经很凉,这屋子里的窗户都是紧锁着的。司徒走到窗台随手摸了摸,有点脏,灰尘积了很多。
  “小遥,你怎么看?”
  “现在不好说。”林遥围着尸体的标注线转圈圈,“你在警局推算出来凶手刻完字的时间是22:37,雨辰听见萧辛伦的喊声是22:40,前后只差了三分钟。但是三分钟的时间也足够凶手逃之夭夭。关键是,从案发现场出去,有几条路同往外面?你看,当时大楼内淋了水,很多人都往二楼跑。如果凶手逃离现场后往外跑,势必会跟那些人走个对头碰。”
  “说的太含糊,仔细点。”司徒笑道。
  林遥含笑白了他一眼,方说:“凶手在22:37离开案发现场跑出去,那时候,不少人顺着楼梯跑上二楼。脚步声肯定很杂很大,如果那时候凶手随便躲藏在哪个没人房间里,就不会被人发现。毕竟那时候的情况很混乱。事后,也就是温雨辰带着人找到现场来,凶手就可以趁机钻进人群里,不会被人发现。当然,这样的推论有个前提。凶手必须是内部人。”
  还有两点必须调查清楚。一,萧辛伦为什么到案发现场来;二,死者为什么要来。
  司徒说:“莫斌昨晚问过萧,什么的那个人。他说的是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平时不让使用的房间亮着灯,就过来看看。当时,房门没关,半敞着,他直接把门打开,就看见了尸体。”
  听过这种含糊其辞的口供,林遥不屑地冷笑一声,“萧辛伦显然不擅长说谎。”
  
  “你也觉得我在说谎?”萧辛伦面对温雨辰狐疑的表情,不悦地质问,“你觉得我在骗你?”
  “没有啊。”温雨辰坦言,“因为我去过卫生间嘛,我知道站在门口是能看到案发现场的。我就是比较奇怪啦,萧哥你平时最怕麻烦,干嘛要去看个究竟?”
  “我也不知道。”萧辛伦恍惚地说,“那时候没多想,就那么走过去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过去的,事后回想一下都觉得不真实。”
  拜托你别说的神神叨叨的行么?很可怕啊!
  “喂,你干嘛?”萧辛伦对小孩儿一会儿一个古怪的表情搞的心神不宁,“有话就说。”
  “萧哥,你这样很麻烦的。你没有合理的去现场的理由,很容易被怀疑。就说我吧,我就被怀疑了,只因为我的指纹出现在现场里。我能解释清楚,但是你呢?你只有这个解释么?”
  温雨辰是如何洗清自己的,萧辛伦居然没在意。他更为温雨辰最后的话感到焦急。本来这人的脾气就不好,这会儿已经有些焦躁了。他使劲抓了抓裤子,问温雨辰,“你觉得我会杀人?”
  温雨辰的感觉有没有用他本人并不在意。他想起在法医室里司徒做过的那些分析,试着问:“你在卫生间待了多久?”
  “不到一分钟。撒个尿,洗个手,还能用多少时间?”
  “然后出门就看到现场那边的灯光了?”
  “很显眼。那段走廊都黑漆漆的,从那个房间透出来的灯光特别显眼。我当然会看到。”
  “然后你就过去了,打开门看到尸体。接着就是尖叫了么?”
  “你才尖叫!”萧辛伦气呼呼地说。
  小孩儿笑嘻嘻地安慰不好意思的萧辛伦,说:“别在意嘛,谁看到尸体都会被吓到。其实魏哥的尸体还算好的,我第一次看到的那个,脑袋都被打开了,我当时就昏倒了。你只是尖叫一声,算不错啦。“
  “我都说了我没尖叫!”
  “好好好,你没尖叫行了吧?”
  这熊孩子能狠揍他一顿么?
  温雨辰笑的没心没肺,又冷不丁问了一句:“昨晚你的戏份不重么?”
  “还好。”
  忽然,房门被推开,司徒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直言,“22:20之后,你有几场戏需要拍?”
  看到有陌生人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来,萧辛伦非常不满。蹙着眉瞪着闯入者,质问:“你是谁?”
  “我朋友。”温雨辰笑着,眼里浓浓的钦佩和坦诚无不表达着对司徒的亲近,“他是司徒。”
  萧辛伦的态度很鲜明。我不管你是谁的朋友,你叫什么,你这么闯进来很没礼貌。马上出去!
  
  跟在司徒身后的林遥扯了扯自家爷们的衣襟,司徒习惯性地握住他的手往屋里带。其实,司徒真的是习惯了,绝对没有任何秀恩爱的意思。他拉着林遥的手不放,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辛伦,“别这么激动,我来接雨辰回家。顺便问问你而已。”
  此刻,萧辛伦的注意力都是林遥的身上。并下示意地脱口叫道:“警察?”
  特案组没有严厉规定,组员在上班的时候必须穿警服。林遥他们这样的刑警,平时也都懒的穿警服。再加上林遥那张脸,一般人还真没办法第一眼就辨认出他的职业。萧辛伦脱口说出,这不得不让夫夫俩觉得古怪。
  司徒笑问萧辛伦:“你认识他?”
  萧辛伦还是冷着脸,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他瞪了温雨辰一眼,说:“你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司徒继续似笑非笑一脸坏样儿地对着萧辛伦,林遥淡定地不管束自家爷们,只是朝着温雨辰招招手。小孩儿立刻乖乖走到他身边。林遥抬手摸了摸温雨辰的额头,笑道:“嗯,没烧。医生说要连打三天的药。走吧,先吃饭,再去医院,下午跟我回家。”
  说着,林遥一手拉着温雨辰一手拉着自家爷们,离开了萧辛伦的办公室,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萧辛伦一眼。
  
  被牵出去的司徒摸着下巴,嘀咕:“怎么觉得你一手拉着老公,一手拉个孩子呢?”这种幸福三口之家的即视感太强烈了!
  林遥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侧过头问身边乖顺的小孩儿,“他怎么说?”
  “他说当时没多想。看到灯光就过去了,回想起来有点不大真实。还问我是不是也怀疑他说谎。”
  温雨辰被叮嘱去套萧辛伦的口供,其结果几个人都觉得萧辛伦没对任何人说过实话。但,林遥还是想验证一次。
  一行三人走到萧辛伦说的那个卫生间。
  放眼看看左右,的确如萧辛伦所说,这段走廊阴暗的很。即便是在白天,能见度也很低。走廊长约8米左右,卫生间偏靠南面,南面最后一个房间就是案发现场,房门跟卫生间成斜对角。司徒走去案发现场打开室灯,半敞着门;林遥从卫生间里面推开门,站在门口。这时候,他没有刻意去看走廊尽头,余光还是可以瞥见一点的。
  温雨辰学着林遥的摸样走了一趟,末了,嘀咕着:“的确是能看到,还很显眼的。萧哥没说谎?”
  “不,他说谎了。”林遥肯定,“按照他的口供来看,他进入卫生间的时间应该是22:38左右,那个时候,凶手已经离开现场,现场的门半敞开,灯光从里面透出来。雨辰,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么?”
  温雨辰眨眨大眼睛,怔愣的几秒钟。忽然,两只手一拍,啪的一声!
  “不对啊。”温雨辰有一点点激动,“凶手22:38已经离开现场,那萧哥进入卫生间之前就应该看到现场的灯光。但是他说从卫生间出来才看到,他说谎咧!”
  林遥欣慰地摸摸温雨辰的脑袋,心说:你要是连这么简单的推论都想不明白,我就真不能收你了。不错,还挺激机灵的,好好教教,能跟亮子拼一拼。
  话说,亮子怎么又没影了?
  
    ☆、06

    一直到回了家;霍亮始终没再出现。夫夫俩也知道这小子不会有什么意外;动不动就失踪算是常有的事,故此,没怎么惦记自家的大娃。
  林遥本想在家里给温雨辰收拾出一个房间;但小孩儿坚持回那个租住的小公寓去住。司徒叼着着根烟斜靠在房门上,半是打趣半是严肃地说:“怎么着;瞧不上我们家?”
  “肯定不是。”温雨辰非常正经地说;“我那个公寓交了半年的租金;合约上写着;临时退房扣剩余房款的三分之一。多亏啊;绝对不能便宜了房东;我必须住满半年。”
  小孩儿还是个仔细人,不错。林遥没再劝说温雨辰,决定在叶慈那给他弄张饭卡,保证不能饿着他。话赶话说到这里,廖江雨的电话打过来,说的是关于呼机里地址的事。
  “现在根本没有‘丰和街凯旋路51号’。”廖江雨说道,“市政府搞了多少次市容改建,那地方早他妈的被弄没了。你要真让洒家给你按号入座,那就应该是现在的‘西吉街华腾路22和23号。”
  “两家分刮了当年51号的地盘?”司徒纳闷地问,“很大么?”
  “算是吧。我查到‘丰和街凯旋路51号’是在十几年前被铲平的。说起来,这糟心的51号还有点小事故。”
  司徒自然会追问是什么事故。廖江雨给他细说:“51号是一家医药公司,具体是独立的还是某家药厂下属的医药公司就查不到了。这家公司的办公楼内有自家的研究所,十七年前研究所因事故发生一起火灾,当时火势很猛,整个公司被烧的基本不剩什么。人员伤亡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资金短缺问题,医药公司再也没有动静,一年后就被铲平了。”
  不能说司徒多疑,冯果案之后,不少问题被遗留下来。首当其冲,就是当年研究所的案子。当时,负责调查这条线的是杨磊和另外一名技术人员。虽说没有找到最后的答案,但至少掌握了一部分线索。这家研究所主要的研究项目就是“生物制药”。
  研究所的名字很普通“华夏生物制药研究所”烂俗的让人无力吐槽。
  
  生物制药研究所的遗留问题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司徒的心里。现如今听说呼机里的地址也跟医药有关,司徒的直觉便将它们联系在了一起。华夏生物制药研究所是在十六年前被烧毁,51号医药公司是在十七年前被烧毁。如果对时间问题较真儿,恐怕不会超过一年。
  时间相近,更让司徒觉得疑惑。
  他问廖江雨:“知道那家医药公司叫什么名字么?”
  “操,你等等。”廖江雨习惯性地抱怨一句,片刻后,“奶奶地!”
  “别告诉我叫‘华夏医药公司’。”司徒哼哼笑道。
  “你别抽筋了行么?这家医药公司叫‘朝阳’早晨的意思。”
  居然不叫华夏,司徒略微有点失望。他说:“这样,你把能查到的线索整理一下,发我邮箱。”
  廖江雨在电弧那边嘀咕着又把他当免费劳工使唤,司徒也没搭理他,直接挂了电话,把情况说给林遥。
  “你没问和尚那个号码是不是医药公司的么?”林遥细心地问。
  司徒想都没想,“和尚办事很稳妥,没跟我提就不是。你打算怎么办?不跟莫斌说?还是打算等线索过来,去跟东明谈?”
  “再看看吧。”林遥还是有些犹豫,“要说服组长,我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司徒也知道这事不能急,干脆就让林遥看着办。夫夫俩刚决定了再等几天,温雨辰那边又来了情况。方才,也就是司徒跟林遥说明情况那几分钟里,温雨辰接到了莫斌的电话。问他:根据剧组里的一些人反应,死者魏奕跟他接触频繁,大前天的下午,不少人看到魏奕单独找温雨辰说话,似乎还给了他什么东西。
  这一次,莫斌说话很直接。你是萧辛伦的助理,怎么跟魏奕走的那么近?魏奕都跟你说过什么?他给了你什么东西?温雨辰找了个借口,暂时打发了莫斌。转回头来,告诉林遥:“我估计,有人看到魏奕给我那个布包了。”
  司徒微蹙着眉,长吁一声,“要瞒着莫斌也不是不行,但时间上会有问题。到时候,莫斌会对咱们有成见。其实这也没什么,但再怎么说,莫斌对咱们也算够意思。咱们不但抢了他的案子,还釜底抽薪,说实在的,的确不厚道。”
  林遥也觉得这事有些麻烦了。如果说,在莫斌还没有查到小布包之前,特案组接受了案子,那就没问题;如果莫斌真的查出布包的存在,到时候,肯定对他们有意见。搞不好,还会让重案组与特案组产生隔阂。
  看出林遥的纠结,司徒很爽快地说:“我们已经把东西和线索扣下了,就算现在交出去他一样对我们不满。”
  这就是林遥为难的地方,即便把线索和东西给了莫斌,这事也是说不清。
  “得了,我去一趟吧。”司徒拍了一把林遥的屁股,算是赚了点辛苦钱。
  司徒前脚刚走,林遥为了万无一失,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
  
  正在为晚上相亲宴做严密部署的葛东明接到司徒的电话后,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安安静静地思索了十来分钟,忽然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准备撤离危险区,谭宁纳闷地看着他,问:“你干嘛?火燎屁股了?”
  “不行,我得赶紧撤。”葛东明心有余悸地说,“妈的,司徒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谭宁特别不待见地反驳他,“你少给司徒拜年了?你使唤司徒多长时间了?司徒算计你一次又能怎么着你?”
  “话不是这么说啊。”葛东明讪讪地把手包藏在身后,“司徒能跟我比吗?我是为了工作,为了人民。他是为了一个小林。我俩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都是黄鼠狼,级别再高放屁也是臭的。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臭味相投!”
  治愈系偶尔变成毒舌系,杀伤力超强。葛东明瞬间被KO掉,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谭宁端着他还没喝够的咖啡要走,临走前还慷慨的给他一枚鄙视的眼神。葛东明不干了,拉住谭宁,掰扯,“我跟司徒怎么能是臭味相投呢?”
  “怎么着?我说错你了?”谭宁笑眯眯地看着他,“其实,你还不如人家司徒呢。人家每次放臭屁敢摇旗呐喊就是为了小林,你呢?你敢说吗?你敢说‘司徒我算计你呢,我就是把你当成免费劳工,我就是抓着小林使唤你’。”说着,谭宁斜睨着葛东明,“你敢不敢说?”
  “我找死呢?”
  “这不就得了,你不敢。”谭宁理所当然地说出俩字,“怂样儿!”
  我操,万年跟班今天肿么造反了?
  
  等谭宁哼着欢快的小曲儿走出办公室,葛东明后知后觉地杀出去,在走廊里拦住了自己的跟班。
  “你你你你,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怂了?”
  谭宁把咖啡壶恶意地贴在葛东明的手上,组长大大被烫的嗷嗷直叫。谭宁淡定地说:“司徒找你什么事,咱们都清楚。如果,魏奕案不值得他们关注,司徒会找你么?你拿乔,你拿谁呢?你有需要找人家,虽说司徒抱怨几句,但是哪次没帮你?换了他需要你帮忙你就要跑路,你说你怂不怂?”
  “不是这回事啊。”葛东明委屈地解释,“万一这案子挺普通的,这不是跟重案组起了冲突嘛。大案小案都归咱们,那还要重案组干啥?”
  本来是佯装出来的愠怒这回变成真的了。谭宁脸色一正,狠狠白了一眼葛东明,“官僚主义。”赶在葛东明开口前,再补充一句,“当初的东明已经不在了。”
  事实证明,最后一句比较有杀伤力。
  “不是,谭子,你横竖就是要我答应司徒是吧?”这人直接甩出中心思想。
  “那你答不答应?“
  “我……”
  一看葛东明犹犹豫豫的,谭宁不耐烦地数落他,“挺大个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儿?你爱怎样就怎样,懒得搭理你。”言罢,滚烫的咖啡壶往葛东明手上一塞,转身大踏步前进。一身的“爷懒得看你那张老脸”的架势。
  葛东明再一次被烫的嗷嗷直叫,扯着嗓子喊:“我答应还不成么?哎,你别走,屋里那奶茶你不喝了?我他妈的白给你贮备原料了?谭子,我答应了!答应了!司徒要是不把这案子提上来,我都挑他理!”
  谭宁的脚步缓缓停下,转回头眯眼一笑。走廊两侧的房门齐刷刷地打开,探出好几个脑袋。苍莲面无表情地位谭宁竖起大拇指,暗暗感概:终于有尸体了;田野对着葛东明给予鄙视的目光,压在他背上的胡苗更是鄙视的非常彻底。王永斌晃晃悠悠走出来,拍打谭宁的肩膀,说:“干得好,谭子!我们为你作证。组长要是反悔,咱们一起弹劾他!”
  胡苗决定加入正派组织,“到时候我可以集资找杀手干掉他。”
  田野举手,“我出一月的伙食费!”
  胡苗:“我出一个月的美容费。”
  苍莲:“我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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