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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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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秒钟后……
  “司徒你大爷的!今晚滚浴缸睡去!” 
  司徒在放肆的笑声中勾住林遥的脖子凑上去亲,林遥一个劲儿喊,我开车呢你他妈的老实点。结果司徒使劲按住他的腿,踩住了刹车。
  太危险了!吓的林遥赶紧转方向盘。亏着半夜里路上车少,这要是在大白天,肯定让后面的追尾了。林遥气呼呼地往司徒身上招呼拳头。绝对不是打情骂俏,那是真打,打的司徒嗷嗷直叫。
  “有事你不会说是吧?”林遥戳他脑门,“使劲抓我腿干什么?我脚脖子扭了!”
  哎呦,这可不得了。司徒赶紧把林遥的腿抬上来,脱了鞋揉揉脚踝。林遥疼的一个劲儿嘶嘶,连骂人的心情都没了。
  “你轻点。”林遥忍不住数落他,“跟我有仇怎么的?这么大劲儿。”
  “不使劲儿明天肿了怎么办?”司徒自恼地咂舌,“刚才光顾着闹了,没控制好。”
  闻言,林遥又想笑又想骂,“至于那么急么?当年想跟我滚床单的时候也没这么急。”
  “别拿时候的事挤兑我。”司徒愠怒地瞪了林遥,“这几年我任劳任怨的给你使唤,就算有罪吧,也该刑满释放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提一嘴呢?是不是最近抓不着我什么把柄,心里觉得不舒服?”
  “司徒,我明着告诉你。以前那点事,这辈子我都记着你!”嘴上这么说,其实林遥早就把那点陈芝麻的曾经甩到爪哇国了。他就是愿意看司徒被他挤兑的委屈样儿,喜欢跟司徒一起回忆彼此走过的点点滴滴。不管是开心的,还是苦闷的,这时候回忆起来,都是甜的。
  扭伤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林遥皱皱眉,“司徒,你敢打击报复我!?”
  “怎么着?许你挤兑我,就不许我报复你?”嘴上逞强的爷们就是过个干瘾,揉着脚踝的手温柔着呢。
  如果让林遥把心里话说出来,那一定会让司徒美的忘了自己姓什么。但是林遥不好意思说:我爱死你这愣头青的样儿了。傻乎乎的,招人喜欢。
  越看越喜欢,就忍不住继续逗他,“你要真想报复我,现在就去爬个墙出轨,保证能把我刺激的一枪崩了你。”
  在司徒这儿,什么玩笑都能开,就是这个玩笑开不得!最近,不,这两年他太宠着林遥了,小祖宗蹬鼻子上脸愈发没谱。司徒的脸色一沉,一把推开了林遥的脚,指着他,“行,林遥,你有胆子跟我叫嚣,到时候绷住了别哭!”说完下车,特别有爷们的霸气!
  林遥没想到真把司徒逗恼了,赶紧下车,打算好好哄哄司徒。脚一沾地儿才想起来,右脚上的鞋还在司徒手里呢。
  “司徒,你把鞋给我啊!”
  司徒不吭声,继续往前走。
  “司徒,你小眼儿啊你?我就是开句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司徒还是不搭理林遥,拎着他的鞋疾行。
  “司徒!把鞋给我。”
  看着司徒是真不打算回头,林遥急了。干脆把左脚的鞋也脱下来,朝着司徒使劲扔过去,正好打在司徒的背上。
  挨了打,司徒回了头。一眼看到地上的鞋,这就有点绷不住了。再抬头看看不远处的林遥。
  脚下没鞋,脚心感觉到地面上冰冷的寒气,脸上却笑出了对男人的爱恋与宠溺。林遥朝着司徒伸出手,笑道:“乖,回来。抱我一把。”
  妈的,输的真彻底!
  
  返回来的司徒还是冷着脸。林遥偷偷摸摸地亲在他的脸上,保证,“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谁谁家的男人终于露出点笑脸,蹲下去给林遥把鞋子穿好。看着司徒一头乌黑的发,林遥忍不住摸摸,揉揉。
  司徒一开口,就是:“还疼不疼?”
  哎,说到底,谁家的老婆谁心疼啊。
  
  夫夫俩拉着手,相互依靠着走进地铁站。这时候,林遥才想起临离开医院那时候,司徒一脸坏笑的事。
  
  这年头找个公用电话特别难,司徒也是寻思了半天才想起地铁里有磁卡电话。买了一张面值最小的,拉着林遥走到磁卡电话前,并将林遥的手机打开,调出事先查到的电话号码。
  林遥纳闷呢,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号码都是哪的啊?
  司徒笑道,“各种八卦小报。”
  “你,你打算……”
  司徒对着林遥“嘘”了一声。随后,开始拨打电话,将天传经纪公司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抖个干干净净。瞧着自家爷们捏着鼻子变声那损样儿,林遥差点被气乐了。但是,林遥没有阻止他。
  电话打了六个,最后,司徒把电话卡收起来,对着林遥的小嘴狠亲一口,“等着吧。我估计明早就能见报。”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林遥无可奈何地说,“叶剑羽也算是你朋友,你这么做够意思么?”
  “他不是没死嘛。”司徒痞痞地说,“脱离生命危险,昏迷也只是暂时的。拿来利用一下有机会我再还他个人情。”说完,扶着林遥走上滚梯,“我这么做对付的不是叶剑羽,而是对付要除掉叶剑羽的那些人。”
  林遥挑挑眉,试想今后的发展。
  
   ☆、14

    回到家;林遥的脚还是有些疼。司徒索性把人从车里抱出来;进了客厅。一见林遥是被抱着进来的,温雨辰和霍亮都有些诧异。
  林遥三五不时地受点伤这种事霍亮早已习惯,可温雨辰很在乎;起身迎上去,细问到底是怎么了。林遥只说不要紧;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遥询问关于约见萧辛伦的话题打断了温雨辰的关心;小孩儿笑嘻嘻地说:“约好了;明天上午九点。不过;萧哥有条件;他只见你一个人,多一个不见。”
  司徒立刻哼笑一声,瞧着怀里的人,“你还真招人喜欢。”
  这时候你吃什么飞醋?林遥挣扎着下了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抬眼,好家伙!桌子上都是桔子和桔子皮,这俩小子是吃了多少桔子?司徒也看到了满桌的桔子,忍不住打趣,“你们俩缺乏维生素C吗?”
  霍亮把桔子皮放进水杯里,递给了司徒,“来,师傅,败败火。”
  司徒也抓起一把桔子皮放进杯子里给了霍亮,“好徒儿你也喝点,省得鼻子窜血。”
  
  师徒俩蔫儿坏蔫儿坏地乐起来,偌大个家其乐融融。
  
  温雨辰把扒好的桔子塞进林遥的手里,林遥一面吃一面感概,“这桔子不错,水分多还不酸。”
  司徒赶紧走上去,“就像我对你的爱。”
  三人纷纷露出恶心的模样,林遥更是嫌弃地蹭蹭屁股离司徒远点。司徒自动屏蔽了他们的鄙视,继续朝着林遥身边蹭,林遥把一瓣桔子塞进他的嘴,“求你说点正事行么?”
  “行。”司徒笑着老实下来,把叶剑羽的事跟俩小的说了一遍。
  听过叶剑羽的事,霍亮没吭声,皱着眉头分析各种可能性。温雨辰眨着眼睛,问:“我虽然没见过叶董,但是听萧哥说过,叶董人很好,特别正派。当时,陈景和魏奕也在场,我还听见陈景偷偷嘀咕了几句话。”
  “什么话?”林遥追问。
  “陈景说‘一个娱乐圈的老总还正派什么,烦人不烦人’我觉得,陈景说的应该就是叶董。”
  显然,当时,陈景的话除了温雨辰没人听到。可见,陈景对叶剑羽抱有一定的成见,而这种成见是否跟天传经纪公司有关,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陈景这人肯定是不干不净的。
  “对了,你们查到跟陈景见面那人的身份了么?”霍亮问道。
  林遥看了看手机,随即摇摇头,“还要再等一会儿。今晚,田野能把陈景扣下,咱先不审他,凉他两天。”
  司徒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没有留在医院守株待兔。至于陈景找的那人,夫夫俩并不看好其中的利弊关系。总之,一切都要等陈景去过医院,田野把人扣下之后再做定论。
  
  司徒催着林遥赶紧洗澡睡觉。温雨辰也没走,乖乖去了一楼的客房休息,准备明天继续跟着霍亮查案。霍亮的话一直很少,也没跟谁道晚安,回到属于他的房间,门一关,也不知道这人在里面干什么了。
  家里的灯几乎全部熄掉,唯有客厅的一盏小灯还散发着橘黄色的暖光。司徒坐在沙发上抽烟,灯光将他脸上凝重的神情渲染的更深了几分。
  一扇房门打开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司徒也没回头去看,待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他才说:“这么晚了不睡觉,有事要说?”
  霍亮挠挠头,嗯了一声。司徒昂昂头,示意他坐到对面去。
  
  “说吧,这两天怎么了。”司徒一改平日里的嬉笑痞气,端正而又严肃,“我不信你是因为雨辰的关系消失了两天一夜。”
  闻言,霍亮苦笑出来,“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林遥呢?他知道么?”
  司徒摇摇头,“他现在没心思琢磨你。”
  从司徒口中得知林遥尚未注意到自己的反常,霍亮大大地松了口气。随后,下意识地瞥了眼温雨辰的房间,生怕接下来要谈的话被小孩儿听见。司徒了解他的顾虑,便招呼霍亮去后面的院子谈。
  
  师徒一前一后走到院子,殊不知,通往后院的门刚关上,林遥就下了楼,推开了温雨辰的房门。
  
  且不说夫夫俩到底玩什么招数,单就司徒带着霍亮避开温雨辰这一举动来说,隐藏在里面的问题肯定是很重要的。结果呢,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司徒给了霍亮一根烟,俩人一起点火一起吸吸吐吐,那个懒散劲儿都他妈的一样一样的。
  “司徒,那个呼机里的地址,我见过。”
  忽然而来的话题并没有让司徒觉得惊讶,他甚至立刻想到了霍亮逃避的原因,“跟东平有关吧?”
  操,他师傅成精了。
  “现在,能左右你心情的人,除了我们,就只有东平了。”
  “对,跟他有关。”霍亮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是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想法。我就是觉得,老习死活不让东平跟我接触,可这事又跟他们家有关,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他的话音未落,司徒照着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厉声道:“说实话!”
  “好吧,其实我是单独出去调查了一下,希望这是跟习家无关。”
  “结果呢?”
  “差强人意。”
  司徒手里的烟吸完了,把烟蒂扔在脚下踩灭,“说说吧,怎么回事。”
  
  细说起来,还要追溯到霍亮大学时期。那时候霍亮跟习东平正在热恋期。有一次,习东平让霍亮陪着习送点东西。东西是一个包裹,老习交给小习的任务,说是让他熟悉一下业务,从最基层的送货做起。
  霍亮陪着习东平找到一家外贸公司,接件人是个主管。那位主管当时拒绝接收包裹,还说压根不知道这事,说他们肯定是送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但是习荣给的地址和人名都是对的,当时霍亮和习东平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霍亮让习东平给他爸打个电话问问清楚,但是习东平很倔强,不想第一次就搞砸了老爸给他的任务。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拆开了包裹。
  “那个包裹也挺奇怪。”霍亮说,“不像是走正常快递渠道邮递过来的,因为包裹上面没有单据,什么都没有。东平以为他爸搞错了地址,真正的地址在包裹里面,就把那包裹拆了。”
  拆开之后,发现里面才是真正的包裹。但,那种单子,他们俩都没见过。单子一共有三层,字迹却已经很模糊。能够辨认出来的只有收获地址。
  那时候,习东平还说,看看,真的是我老爸抄错地址。可俩人仔细一瞧,才发现不对的地方。
  
  习东平是S市人,他说这个地址早就没了。
  
  “跟呼机上的地址一样?”司徒问道。
  “对。一模一样。”霍亮说,“东平姥姥家住那一片儿,所以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地址早就没了,这一点他特别确定。”
  “后来呢?”
  “谨慎起见,我们俩跑了一趟。东平说他一般不会记错,因为他姥姥家在那片儿,当时他还给我指过姥姥家的方向。我们俩没找到那地方,东平就带着包裹去了他爸的公司,当时老习不在,他把包裹放下就跟我回家了。事后,也没听他再提到包裹的事。”
  司徒瞥了霍亮一眼,“这事儿你当时怎么没想起来?”
  
  霍亮直接翻了个白眼,苦笑道:“说真的,我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那天咱们去了拍摄基地,我忽然想起件事,就跑了一趟消防队找朋友。”
  “打住。”司徒不轻不重地踢了霍亮一脚,“你当时想起什么事了?”
  “指纹!”霍亮气呼呼地瞪着司徒。师傅太精明,在他面前想隐瞒点什么都不行。既然被察觉到了,再憋着不说,下场会更惨。霍亮只好认栽,老老实实地说:“我特别纳闷。你说,凶手在杀害魏奕的时候被洒水器淋湿,现场内所有跟凶手有关的东西都被水洗的干干净净,包括凶器。那么,温雨辰的指纹为什么会留在上面?”
  司徒挑挑眉,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我还琢磨,你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这一点。”
  
  “你也注意到了,是不是?”客房里的林遥坐在温雨辰的对面,细问他关于指纹的事。
  温雨辰点点头,说:“当时莫斌跟我说的时候,我就纳闷。因为我是看到过那把刀的,刀在水里,都湿了。就算我之前碰过那把刀,但是被水淋湿后指纹怎么会在上面?”
  林遥欣慰地拍拍温雨辰的肩膀,“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进了现场后,还有谁进去过。”
  “萧哥进去了,当时我真拦不住他。然后就是小哥哥……陈景进没进去我记不得了,当时我头晕眼花,看不清楚。”
  “在你的意识里,陈景进去过没有?”
  “有啊。”温雨辰睁大了眼睛,“可能是我的潜意识吧,我总觉得陈景在萧哥之后进了现场。但是,当时的情况很奇怪。萧哥才把我推开,小哥哥就进来了,他把萧哥控制住。就是说,当时小哥哥是站在门口的,如果陈景进去,他一定会看到。再者说,门外一堆人呢,陈景要是进去了,肯定也有其他人看到。”
  说到这里,温雨辰忧心忡忡地问:“林遥,这件事是不是对我很不利?”
  “现在说不好。”林遥坦言,“今晚对伤口的检验结果刚出来,我估计,再有两天伤口和凶器的对比结果才能到咱们手里。到时候再说。”
  
  司徒也在等伤口和凶器最后的检验对比结果,他对温雨辰指纹的问题很在意,或则说他另有一番推论。然而,没有拿到结果所有的推论仅仅是推论。
  “再等两天吧。”司徒说,“报告到手再说。你继续,想到雨辰的指纹问题怎么还跑去消防队了?”
  “主要是我对洒水器那种东西不了解。”霍亮直言,“我不知道拿东西一次性洒出来多少水,持续时间是多少。所以找朋友问问。”
  其结果,并不是霍亮想的那么简单。事实上,这个问题去找消防队的朋友有点不大合适。但对方还是给了他一些回答,从这些回答上来分析,再综合当时洒水的时间,霍亮认为,温雨辰的指纹绝对不应该留在凶器上。
  当时,他也是跟朋友随口聊着。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呼机上的地址,也说到这原本是某家医药公司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那位朋友建议:严重火灾在我们这都有存档,要不,我帮你翻翻?
  无心栽柳柳成荫,霍亮意外地得到了一些收获。
  
  “消防队还留着当时一点录影记录,但是很老了,画面也不够清晰稳定。我复制了一份回家用电脑处理过,才看清一分多钟的画面。”
  看到画面,猛地想起三年前的往事。
  
  霍亮不想再接触习东平,更不想去见他们家那老习。所以,只能暗中调查当年的事儿。
  对习家的人他还是认识几个的,花费了一顿酒钱,送出去两条好烟,得来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霍亮找的那个人知道他当年跟习家少爷的事情,可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这位仁兄只好在公司里找些老员工偷偷打听。据说,的确有这么个事。为什么这么清楚呢?是因为当时不少人认为习东平没那个能力接手公司。因为他连一个简单的送包裹的事情都没完成,怎么能接替老习的位子呢?
  这事也是后话,不了了之。但从方方面面的负面舆论来分析,包裹这事的确存在。只是没人知道下文。
  “你打算怎么办?”司徒问道,“把这事交给我,还是自己查?”
  “我查吧。”霍亮蔫儿了吧唧地耷拉了肩膀,一副没动力的样子,“既然是我发现这条线索,就不能推给别人。我听说东平两年前出国了,估计现在也不在家,我就直接找老习吧。实在搞不定那老头儿,你再出马。”
  司徒很满意霍亮没有逃避现实,他拍拍霍亮的脑袋,笑问:“说句实话,你想跟东平和好么?”
  “没想过。”
  发现徒弟的脸上莫名地浮现出一层阴沉的寒霜,司徒禁不住想为他叹息一声。亮子说没想过跟东平和好他相信,可这小子肯定还没忘了东平。
  “亮子,你的私生活我不想干预,你跟谁在一起,只要你觉得好我们都能接受。但是你要想清楚……”
  “对了,跟你商量个事。你跟林遥能不能把温雨辰拿回去?”
  不知道是真的想摆脱温雨辰,还是不愿意继续有关习东平的话题,霍亮打断了司徒的话头。司徒挑挑眉,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他故作不解地观察霍亮,忽然问道:“怎么着,动心了?”
  “拜托,别把我当性饥渴行么?我不是看着个男的就想咔嚓人家的。你徒弟没那么操蛋。”
  这一回,司徒乐的肩膀直颤。只是,这笑声渐渐消失之后,叹息声便显得更加沉重。他似自语地说:“亮子,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知道为什么吗?”
  霍亮真的不想知道。
  “因为你的心态几乎是我的翻版。”司徒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咱俩一样,对自我的时间、生活方式以及未来安排,都有很强烈的控制欲。不喜欢被人打破这种固定的模式。所以,你不愿意跟雨辰在一起。”
  雨辰的率直和不正常的与身边人交往的方式,会让固守自身规律的霍亮感到无措。说的清楚些,小孩儿一步一步打破霍亮稳固的生活方式,所以,霍亮不习惯,不喜欢。
  “亮子,你最关键的问题还不是控制欲,而是你不愿意面对改变。你一身的壳比我还硬。”
  想当初,司徒也是对自己的一切霸有决定性的控制权,但是他遇到了林遥。几番纠缠算计,被林遥三振出局,那时候,司徒心甘情愿为林遥改变,让林遥硬生生扒了自己一身硬硬的外壳,露出里面最本色的那个狡诈有着黑暗过去的司徒。
  但是霍亮却不一样。这人看似已经走出当年的阴影,但司徒了解他,明白他。霍亮把自己保护的很严实。他可以对你笑,可以安抚你,照顾你,甚至跟你滚上床单。但是你想跟他交心?不好意思,他们家霍小爷一准儿跟你翻脸。
  为什么?司徒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父母的惨死、东平的不理解和威逼,在霍亮心里留下一重又一重的阴霾。他被迫改变了自己,这过程可说是鲜血淋漓,扒了皮肉,露出血骨,一次次狠狠地豁开伤口,用所有的心力接受疼痛,接受残忍。那一次改变,耗尽了霍亮所有的气力。
  所以,他不愿意,或者说再也不会接受任何改变。
  
    ☆、15

    第二天一大早;霍亮在厨房里鼓捣出一顿早餐;颇为丰盛。他敲门把林遥叫起来,担心他误了萧辛伦的约,回头又去敲温雨辰的房门;小孩儿把门打开的时候,还迷迷糊糊。霍亮冷嘲热讽地说:“不是说每天习惯了晨跑么?”
  “你告诉我把自己当猪养啊。”温雨辰有点委屈了;“怎么又说我?”
  “没;就是开句玩笑。”霍亮讪讪地避开了温雨辰的眼睛;转身;“走吧;吃饭。”
  
  九点整;司徒开车把林遥送到萧辛伦指定的一家茶楼。林遥下车后问司徒,“你准备干嘛去?”
  “去组里看看。”
  昨晚半夜,陈景和那个男人真的去了医院探望叶剑羽。田野巧立名目扣下了陈景,偷偷带回了特案组。至于那个男人,身份已经查清。田野很精明,没有动他。司徒这次去,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和情况。
  司徒叮嘱林遥,跟萧辛伦谈完之后赶紧打个电话,通个气儿。
  
  看着司徒开车远去,林遥转身进了茶楼。
  萧辛伦戴着墨镜坐在角落里,林遥找了一会儿才看到他。走过去,站在桌旁打了招呼,萧辛伦也没摘下眼镜,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意思是让林遥坐下再谈。
  “你想问我什么?”萧辛伦一开口,便没给林遥什么善意。
  林遥也不想在这里消耗时间,干脆地问:“你跟魏奕之间的问题。”
  “以前是哥们。现在我活着,他死了。”
  这个萧辛伦怎么说呢?没见过这么欠抽的人。林遥觉得可笑,轻轻浅浅的笑声丝毫不加掩饰,他就是要让小萧辛伦明白——老子看不上你!
  “你笑什么?”萧辛伦不满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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