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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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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蹲在车厢盖上,气喘吁吁地看着里面;一个坐在车里,惊讶不已地看着外面。眼神像是勾在了一起,错不开、分不得。
  霍亮认得这种眼神。深切的、焦急的、带着满心的倾诉想要表达着什么。温雨辰却不懂对方眼里的感情,那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直接说出来?
  怔愣之间,马路两边的议论声唤醒了霍亮的理智。他急忙开门下车,二话不说把温雨辰拉下来塞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到驾驶席,赶紧把车开走。他可不愿意被人围观。
  直到车子已经驶离了被他们闹的热火朝天的马路,温雨辰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霍亮也不急着问他为什么这么跑,翻找了一会儿发现存水没了,只好把半袋桔子丢给小孩儿。自从知道他爱吃桔子,霍亮的车里一直都有存货。
  有了桔子,温雨辰一整只都安稳了下来。看到他这样,霍亮乐了,“说说吧,你跑什么?还是说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害怕的事,你见我就跑?”
  “不不不,不是你。”温雨辰气喘吁吁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小祖宗,哥求你了。”
  “求我也不说!”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让温雨辰打了个激灵。他不敢去看愠怒的霍亮,低下头使劲吃桔子。霍亮干脆把他的手按住,双眼紧盯着,“雨辰,说实话。你因为林遥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生气了?”
  “没。”
  “没生气你跑什么?”
  “我,我想锻炼锻炼身体。”
  “大晚上的跳窗户出来锻炼身体?你当我傻逼呢?”霍亮势要逼出温雨辰肚子里的实话,加重砝码,“你不说我生气了!”
  温雨辰:“……”
  “以后我不搭理你。”
  温雨辰:“……”
  “桔子没收!”
  “我说!”
  你是有多爱你的桔子?霍亮又气又乐,“我还赶不上一袋桔子?”
  “是半袋。”
  霍亮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把半袋桔子抢回来,并无视小孩儿委委屈屈的眼神,“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今天早上,你给我打了五十多个电话,想说什么。”
  早晚要说的!早说早死,早死早托生。温雨辰用力地捶捶自己的胸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他这样,反而让霍亮更加紧张了。
  “雨辰,你别吓我。有什么事咱们商量着来,你别想不开啊。”
  要说了,我要说了。啊,爷爷奶奶叔叔哥哥你们要保佑我啊!师傅司徒小唐哥子希哥少安哥你们要保佑我啊!
  忽然,大眼睛里闪着精光看在霍亮的脸上!霍亮真的好紧张,他觉得,下一刻小孩儿就算是挥出拳头来都不奇怪。问题是:自己到底干什么了啊?
  “亮哥!”
  “我,我在呢。”
  温雨辰深深地吸了口气,紧闭着眼睛,大声宣告:“我喜欢你。我喜欢跟你亲亲,喜欢跟你在一起。你别跟别人亲亲,别跟别人好。习东平你不能答应和好,我跟你好。”
  ……
  他这是什么反应?没听明白?温雨辰面红耳赤,手脚冰凉。看着霍亮已经(⊙_⊙)的表情,他脑子一热,凑上去狠狠啵儿了一口人家的嘴!
  行了,说完了,也亲完了。按照子希哥说的,这时候该离开他,然后等着他回来找。对,就这么干。
  在霍亮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温雨辰忽然打开车门下车,昂首挺胸的下了车……
  “哎呀!”太紧张了,左脚绊了右脚,像一块面饼似地拍在了地面上。
  这时候,霍亮才找恍然大悟。赶紧下了车跑过去,把温雨辰拉起来看。卧槽,鼻尖都摔破了。
  “疼~”温雨辰眼泪汪汪地看着霍亮,“地好硬。”
  “废话。”霍亮有点哭笑不得,还有点不知所措。打车后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了后面。拿出纸巾,把小孩儿鼻尖上的灰土擦掉,再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破皮的地方,这才想起该说点什么,“你怎么又跑了?”
  “我没跑。”温雨辰臊的不敢看霍亮,“这种时候不是该走了吗?然后你会来找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左坤那帮混蛋教你的?”
  他不想出卖朋友,那样做很不够意思。而且……
  “我没跑。”温雨辰蔫儿蔫儿地说:“你跟习东平,你们俩……我觉得你需要考虑一下什么的。”
  “考虑什么?”霍亮存心逗小孩儿,“该考虑的是你吧?你不是还有个喜欢的人吗?”
  温雨辰急着解释:“就是你啊!”
  “小爷身边什么时候有人了!?”
  温雨辰百般不愿地把曾经跟习东平的那次对话说了一遍。在他看来,霍亮身边应该是有人了。可霍亮真想给自己叫屈,偏偏他还不好说是东平套你的话,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呢?无奈之余,霍亮只好说:“没有的事。你们都误会了,我身边压根没人。”
  听了霍亮的保证,温雨辰在安心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他嘟嘟囔囔地说:“那,那个谁呢?你们俩昨晚约会了。”
  小孩儿想的还挺多。不过这也是正常的。霍亮笑着捏起温雨辰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正色道:“昨晚正式给他答复,不会和好。永远不会。”
  这一瞬间,好像世界上所有的花都开了,温雨辰高兴的想要喊两声。但是他不想让霍亮知道自己非常高兴,故作严肃地问:“那你以后还会找别人吗?”
  “只要你不找,我就不找。我有你就够了。”
  温雨辰偷偷地幸福着,偷偷地看着……
  霍亮靠过去,低头看小孩儿的脸,“开心了?”
  被霍亮温柔的声音蛊惑,温雨辰乖乖地点了头。乖巧的简直让霍亮心痒难耐,这种时候大大方方地上手也没什么了吧?反正人是他的了。
  把温雨辰搂进怀里,霍亮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刚才那些话,来,再说一遍。”
  “死都不要!”
  “说了就奖励。“
  “桔子?”
  “你就知道桔子!”霍亮捏着他的脸蛋儿,“比桔子还好,我保证。”
  在霍亮的怀里,温雨辰只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他喜欢他,很神奇的是:他也喜欢他。多幸福的一件事啊。幸福嘛,就要好好珍惜才对。温雨辰笑眯眯地靠在霍亮的肩头,特别的大方坦然,口气中都充满了幸福的小泡泡。
  “我想要的幸福特别简单,就是快乐。这么多年了,跟你在一起最快乐,咱俩在一起的快乐最特别。我估计以后也不会有比这个更特别的。所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特别的快乐啊……好多意义的感觉。霍亮美滋滋地搂紧怀里的小孩儿,重重地嗯了一声,“我也觉得跟你在一起特别的快乐。很特别的快乐。”
  温雨辰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霍亮笑。好吧,他是在要奖励吗?霍亮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扣住温雨辰的肩膀,像个流氓似地咬人家的耳朵,“辰辰,我给你最好的奖励。”说完,轻轻地吻了下去……
  两个小徒弟那边甜蜜的忘了一切,家里这边的人还猜测着俩人能不能修成正果。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谁牵的头,居然打了赌,开了盘口。鉴于大家猜测的结果一致,最后只能分成两个阵营。一边儿是以林遥为首,认为:肯定是温雨辰拿下霍亮;另一边儿是以廖江雨为首,认为:肯定是霍亮拿下温雨辰。只有叶慈不参与其中,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喝茶。司徒一向对林遥马首是瞻,输赢无所谓,只要老婆高兴就行。
  众人吃吃喝喝到了十一点,也不见霍亮和温雨辰回来。司徒跟林遥说:“都休息吧,我估计他俩今晚回不来了。”
  林遥斜睨着司徒,冷冷地哼笑一声,“司徒,你早知道亮子跟东平分手了吧?你故意带着叶慈出去买东西就是为了让左坤他们挤兑亮子吧?你真够可以的啊。”
  司徒嬉皮笑脸地说:“好事多磨,你不折腾他,甘心吗?我这不是为你代劳了嘛。”
  “用不着你。”林遥笑着白了一眼,“你还是琢磨琢磨亮子吧,今晚他们不回来,会不会……”
  “哎呀,你操心真多。赶紧给我放洗澡水去!”
  林遥——(╰︿╯)
  司徒:“亲爱的你看起来真英俊!请务必让我为你洗澡搓背,这是我毕生的荣耀。”
  林遥冷傲地端坐在沙发上,“小夜子,摆驾御淋池。”
  司徒规规矩矩抱着林遥进浴室的时候,想着:亮子啊,你可别跟我一样被奴役一辈子啊。
  什么师傅带什么徒弟,这话一点不假。在霍亮家里,温雨辰坐在椅子上,俩眼水汪汪地看着霍亮,“我跑猛了,脚疼。”
  “别动啊!”霍亮急着把人按下去,“我给你打水泡泡脚。”
  “泡脚也没用啊,疼。”
  “没事,我给你揉揉。”
  洗脚水打过来,把小孩儿的鞋袜脱掉,把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放进水里。揉啊捏啊,一句接着一句地问:还疼吗?还酸吗?还用再使点劲吗?辰辰你别乱动,有我呢,我给你洗脚。
  温雨辰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舒服的直哼哼~
  

    【与魔共舞】

    ☆、01

  俗话说得好: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赶上快到新年这几天;天气反常地暖和了起来;不少人纷纷走出家门,想着抓紧这暖和的几天时间提早购买年货。
  大街上人潮拥挤;也不知道平日里这些疯狂采购的人都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这几天都跑了出来;把各大商场搞的犹如闷热的夏季。
  文堂是奉了母亲大人的命令来购买一套SKⅡ送给未婚妻。自从他辞了职闲散在家,母亲大人便动了让他结婚的念头。文堂对自己的婚事本不在意;即便是当初父母为他订婚那时候,也没因为不认识女方而反对什么。婚姻于他;只是一个人生必经的过程。
  今年已经三十二岁的文堂从没想过提早结婚,如果不是因为自作主张辞了职,他或许还会拖延几年自己的婚事。以前总是忙的要命;也有借口;现在闲在家,他只好答应母亲,尽快结婚。
  文堂的未婚妻也是政治世家出身的好女孩儿,只是在文堂看来,这女孩好的有点过火。在寥寥可数的几次约会里,女孩甚至对拉手都感到拘谨、羞涩。文堂觉得自己还算风趣,为什么未婚妻总是高岭之花的姿态?
  母亲说这是你们相处时间太少,趁着这个机会多约会,多哄哄人家。这不,一大早的,文堂就被母亲打发出来买礼物,连买什么礼物都给他规定好了。文堂无奈,只好跑到商场里来。
  他从不知道一套化妆品就需要四五千元,这样的老婆以后养得起吗?文堂苦笑着摇摇头,擦掉额角上的汗水,从洪水般的人群中挤了出去。
  走出商场,微冷的风扑面而来,让文堂倍感舒爽。外衣就搭在手臂上也不想穿了,信步走在步行街中间,享受着即将结束的单身时光。
  路过一家咖啡馆,文堂正想进去喝杯咖啡休息休息,忽听远处传来很多人的惊呼声!不少人跟文堂一样,顺着声音来源扭头看去,只见一栋高耸的大楼下聚集了很多人,纷纷高高抬起头,看着什么,议论着什么。理所当然的,文堂也抬起了头。
  源于大楼太高,他只看到楼顶似乎站着一个人。这是要跳楼?文堂皱了皱眉,并没想过去凑那个热闹。从微观群众的数量来想,那人似乎已经在楼顶站了好一会儿,在他看来,那人或许并不想死。
  当文堂刚刚转身推开咖啡店门的瞬间,远处的惊呼声骤然刺耳起来,他忙不迭地回了头。楼顶已经没了那个人,而楼下围观的人群也以极快的速度散开。
  真的跳了!?
  不少人都朝着大楼跑过去,文堂想了一番才慢吞吞地随着人群走去。一路走着,听到不少人在议论。
  “怎么又死了一个?”
  “是啊。我看新闻上说上周就有一个自杀的,这俩月都几个自杀的人了?”
  “少说有五六个了吧。”
  一些陌生人在这时候也有了共同的话题,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文堂加快了脚步,跟在这几个人的旁边,听他们继续说:“上周自杀的那个人还是个有钱的呢。听说他老婆刚生了一对双胞胎,啧啧,多可惜啊。什么事想不开,偏偏要寻死。”
  文堂的脚步戛然而止。
  一个人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原因。得了绝症不想拖累家人、穷困潦倒度日如年、感情受挫生无可恋……总之,一个自杀的人必然有他不愿意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几个月之内连续出现五六个自杀的,这就奇怪了。
  他掏出电话,在电话簿里找到司徒的号码,这一刻,他却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跟司徒认识久了所以也变得疑神疑鬼了吗?文堂短叹一声,转身改变了方向。
  离开了那条热闹却让人唏嘘的商业街,文堂赶到跟未婚妻约见的地点。人家女孩儿已经来了,危襟正坐的,特别端庄。文堂笑的文雅,“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关系,是我来早了。请坐。”
  走了一路的文堂面色潮红,看上去多了几分健朗的朝气,不再是那个一板一眼的文秘书了。他边挽起袖子边找话题,说:“今天街上人多,路上有没有塞车?”
  “还好。”贺晓月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桌子上,一看便知是个有着好教养的女孩。
  文堂让侍者给他一杯咖啡,随手将礼物送给贺晓月,“刚买的,希望你喜欢。”
  “谢谢。”她稳重地点点头,并还给文堂一个浅浅的笑容,“让你破费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还要还钱?文堂表示这是礼物,礼物怎么能收钱呢?贺晓月矜持地笑着,只说:咱们俩毕竟还没有结婚,婚前收你的这么贵重的礼物当然不好。钱,还是要给的,不然妈妈会骂我没教养。
  忽然间,文堂觉得特别没意思。他倒是不期望自己能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想过找一个可以跟他撒娇任性的女友。但至少,不会跟他斤斤计较。该怎么说自己的未婚妻呢?家里教育的太好?还是……
  走神的时候,文堂想起了司徒和林遥。想起了他们的相处模式。不知怎的,再去看面前面容姣好,规规矩矩的贺晓月,文堂觉得索然无味。
  贺晓月并没有察觉到文堂的走神儿,说起了他们的婚事,以及娘家这边的条件。一条条的清晰而又在理,挑不出一点毛病。可听着听着,文堂的注意力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女孩儿立刻闭了嘴,说:“你先接电话吧。”
  文堂笑了笑,“抱歉。”
  见文堂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贺晓月借口去厕所避开了他讲电话的时间。看到来电显示,文堂的心情才开朗了一点,他笑着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现在可是普通人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电话里,司徒打着嘻哈,“晚上出来聚聚吧,到叶慈的饭店来。”
  “我现在就很闲。”
  “得,现在就过来吧。叶慈这有好茶。”
  挂断了电话,等未婚妻回来告诉她自己临时有事。贺晓月通情达理,叫侍者买单,AA制。文堂能让她AA制吗?干脆地买了单,她也不跟他争辩。只说自己回家就好,不用送的。
  文堂还是亲自把女孩送到停车场,看着她的车远去,才转身离开。
  到了寇兜舀,只有司徒和叶慈在。文堂跟叶慈见过几次,算得上是熟悉。因为魏奕一案,叶慈对文堂这个人非常敬佩,也有了深交的意思。也是赶巧,司徒闲着没事,给文堂打了电话。听说文堂闲着,叶慈直接让司徒把人请来。
  一壶好茶,三个好男人,把进来送账单的小伙子看的俩眼直冒星星。司徒看着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出去,便打趣叶慈,“你还敢招不省心的?小唐没吃醋?”
  “你想得太多。”叶慈不待见地白了一眼,继续品他的茶。
  撩拨了叶慈还不过瘾,司徒一脸坏笑地看着文堂,“听说你要结婚了?”
  闻言,文堂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哥说的。”
  “我哥?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联系?”
  这话要说起来有点复杂。魏奕案告破后,萧辛伦受到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为了让他精神一点,文宗找到了温雨辰,让温雨辰去陪陪萧辛伦。但是!霍亮死活不放人,文宗只好跟司徒商量。一来二去的,俩人还挺对脾气,竟然成了朋友。
  有了文堂即将大婚的话题,三个人聊的热络起来,甚至还定下婚宴一定会在寇兜舀举行。然而,司徒却觉得有些古怪,“文堂,你看上去怎么一点不高兴呢?”
  文堂笑道:“结婚而已,高兴什么?”
  哎呦,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司徒肚子里的坏水翻腾冒泡,没几句话就把文堂说的红了脸。为了不让司徒继续挤兑自己,文堂把今天遇到有人跳楼这事拿出来说。
  叶慈的脸色变了变,“最近很流行自杀吗?”
  文堂跟着附和,“我听说已经五六个人了。司徒,你怎么看?”
  别看我!这种麻烦事老子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想、去分析?但,不可否认,司徒也觉得这事蹊跷。
  自杀的话题就此打住,文堂刻意不让司徒再想起自己要结婚的事。不多一会儿,林遥和唐朔来了,一进门看到文堂,还有点惊讶。倒是唐朔,嘻嘻哈哈地跟文堂聊天开玩笑,可见,他们也是熟悉的。
  司徒问林遥,家里那两个小的怎么没来?不是说好了晚上聚一聚吗。林遥直接翻了个白眼,说:“亮子不知道把雨辰拐哪去了,一早就没见人。下午雨辰给我发了短信,说他们俩今晚不回来了。左坤和少安去F市看小妮子,也不能来;江雨和子希要晚一点。”
  叶慈提议不用等江雨和子希,现在就去包房吧。
  大约是七点半左右,廖江雨才带着翟子希赶过来。翟子希似乎饿坏了,半天没说话光顾着吃。叶慈和文堂属于话比较少的人,只听别人聊。吃吃喝喝的到了十点,司徒跟自家小祖宗商量,“放我一会儿假,我跟叶慈带文堂出去散散心。”
  林遥使眼睛横他,“你是找借口出去喝酒吧?”
  “别不给面子啊,我保证两点前回家。”
  林遥乐了,大大方方地握住司徒的手,习惯性地在掌心里摩挲着。司徒也习惯了,由着林遥把玩自己的手。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文堂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这种举动,自己那个未婚妻死活干不出来吧。不可否认,他有点羡慕。
  散了饭局,廖江雨也被扯着去喝酒了。翟子希没管他,跟唐朔搭伴儿回家,林遥走的比他们早一步,念着家里的浴缸,归心似箭。
  叶慈、江雨、算上司徒和文堂,就在寇兜舀附近找了家酒吧,叫了酒,继续聊继续喝。司徒见文堂不怎么举杯,就说他:“你现在无官一身轻,还顾忌什么?今天敞开了喝。喝多了,我带你回家睡。”
  文堂哑然失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结婚这事吧,有好有坏。”司徒开始科普,“有个人知冷知热的疼你,那感觉真的很好。可你时时刻刻都要顾着家,顾着老婆,随心所欲是不可能啦。所以呢,趁着还没被套牢,赶紧胡作非为吧。”说着,搂住文堂的肩膀,低声问,“你多久没开荤了?”
  文堂哭笑不得地提醒,“司徒,我有未婚妻。”
  “别逗我!你要是跟未婚妻有婚前性行为,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贺礼。”
  文堂笑着说这种贺礼他可不敢要。司徒顺杆爬,逗弄文堂在大婚前放纵一把,别管是男是女,总得让自己痛快一回吧?胡作非为没什么不好,别把自己搞的这么压抑。
  这时候,文堂才看清司徒的用意。这人是在担心自己,只是安抚的方式似乎特别了点,生猛了点。虽然他也知道偶尔发泄一下是有好处的,可惜,文家的男人就没有胡作非为的资本。
  对于司徒教唆老实孩子犯错这事,廖江雨表示非常鄙视!倒是叶慈一反常态地支持司徒,但是放松可以有很多方式,未必要去那个那个什么……
  “听司徒说,你喜欢古董?”叶慈难得开口,一开口便抓住了文堂的兴趣。
  文堂点点头,“小时候跟我父亲养成了习惯。”
  “明天到我家来吧。”
  廖江雨和司徒立刻表示他们也想去,叶慈压根没搭理这俩货。给文堂倒了一杯酒,文堂略有惊讶地看了看叶慈。
  叶慈很少主动想要结交什么人,而对文堂来说,叶慈更对他的脾气。不像司徒,忒损!
  经过一番玩笑,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很快一打酒见了底。文堂觉得不尽兴,一边招呼侍者继续添酒一边拿出开始嗡嗡震动的电话。
  这都快一点了,谁来电话?看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的,八成是他的母亲。文堂的直觉意识到很可能是家里有了急事,离开酒桌,走去一旁接听电话。
  母亲开口便埋怨他,“你下午怎么不陪晓月?”
  “妈,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晓月出了点事。”
  她?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她能出什么事?
  母亲说,下午晓月跟文堂离开咖啡店之后接到公司的电话,去上司家里取一份很重要的设计图。没想到,那位上司死在了家里。
  “然后呢?”
  “你这孩子!晓月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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