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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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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冷不易笑着推玉玺:“你真想要他的命,哪天我替你收拾他,今天算了,咱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府,看你娘不揭你的皮。”
  玉玺斜眼看奇圭,他弟弟,虽向不亲厚,倒底也是弟弟,一身鞭痕正渐渐渗出血来,可见冷不易下的是狠手,玉玺有点他爷爷的风格,脾气暴得很,可是一见血,立刻觉得晕。他此来是一肚子恶气,要把奇圭打个半死,现在只打破层皮,他看在眼里也只觉得自己后背都跟着痛起来。别说让他下令接着打,让他再多看一会儿,他只怕会昏过去。
  可是,现在,他不想走。
  他问:“那人是谁?”
  奇圭心里惊奇,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内院里一紫裳正掩面而下,奇圭扬声:“苏曼儿儿,见到太子还不叩拜!”
  那紫裳在风中伫立,高贵如一株幽谷百合。听到奇圭召唤,并不上前,只是远远一福。
  玉玺道:“好个美女,是啥人?”说着,人就往前走。
  奇圭尴尬一声:“这是臣弟的婢妾,顽劣不堪。”
  玉玺听了,这才站下,还不死心:“喂,既然你不喜欢,说她顽劣,那就送我好了,我以后都不为难你。”
  冷不易一把揪过玉玺:“人家的破鞋你也要!你野人啊?”
  玉玺一边被冷不易拖着走,一边用手指着苏曼儿儿:“我要她!你要不给我,我会一直找你麻烦!”
  奇圭苦笑:“本来送给皇兄是无妨的,可是,可是……”可是她同他已经上过床上,哪能把自己用过的女人再送人呢?
  冷不易干脆把玉玺往肩上一扛,走人了。
  玉玺回到自己的太子府,果然他的老娘鸟皇已等在那儿,一见玉玺,先沉下脸来:“去哪儿了?”
  玉玺笑着跪过去磕头:“娘,你看见我平安回来,不高兴倒面沉似水?”
  鸟皇叹口气,谁来教教她,如何管教孩子?怎么可能在心头肉冲你微笑时沉下脸来痛骂他?
  鸟皇问:“这么大做事还不长脑子?不知我会担心你?”
  玉玺过去给鸟皇揉胸捶腿,笑嘻嘻地:“爷爷给我指了师父,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学,所以,让我师弟跟着我,有他在,娘你就放心吧!”
  鸟皇这才抬起头来,看那冷不易,冷不易笑笑,过来抱拳:“晚辈冷不易给陛下磕头。”
  鸟皇见他毫无磕头的意思,知他在冷家怕有不小的来头与不低的辈份,当下道:“免礼,自已家里不必行礼,令师是哪一位?”
  冷不易微笑想了一会儿:“冷掌门传过我一点功夫。”
  鸟皇一愣,问:“冷秋冷掌门?”
  冷不易点点头。
  鸟皇骇异,心想:“这么说来,我应该管你叫师爷才是。可这个人怎么又同玉玺成了师兄弟呢?”不过她见冷不易回答得迟疑,怕是这男孩儿另有什么隐情不方便说,即是韦帅望派过来的,以后还靠他保护玉玺,自是不敢为难他。鸟皇开口道:“以后玉玺要你多费心了,他有不周处,你多担待。”
  冷不易微笑:“韦掌门吩咐的事,我一定办到。”
  鸟皇看了冷不易一眼,冷不易说的话很奇怪,韦掌门吩咐他的事,是什么事?是保护玉玺吗?
  玉玺是那么重要的人物吗?要动用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来做玉玺的师弟?
  鸟皇无言。
  韦帅望可能始终还是信不过她吧?她倒是相信韦帅望的为人,韦掌门无论如何不会派人来监视自己的孙子,拿自己的孙子做人质的,只要不对玉玺动手,有个冷家人在这里监视鸟皇,鸟皇倒是不在意的,她身为半国之主,身在明处,看着她想要她人头的人还能少了吗?
  姚一鸣不在京城,安志少不得把他的关系网全部收用,他叹息:“鸟皇,小姚在京里也真不易啊。”
  张三是李四的什么什么,王二麻子又与他们各有什么关系。
凤凰劫(59)
       凤凰劫(59)  安志道:“比带兵打仗更难。”
  其实倒不一定,看谁擅长什么了,姚一鸣倒觉得带兵比较难呢,会跑的非让他飞,会飞的非让他跑,结果都是一声感叹:“活着真难啊!”
  要是做自己擅长的事,自然也就只得一声奇怪:“这有何难呢?就象呼吸与吃饭,有什么难的呢?”
  如今安志与姚一鸣异位而处,鸟皇倒象一时装上了两个义肢。
  不过即使这样难,第二天安志也苦笑着向鸟皇报告了玉玺刚回来那天,在圭王府的所作所为。
  鸟皇喝着热茶,忽然间呛了一口水,直咳得眼泪流出来。半晌鸟皇才道:“请冷不易过来一趟。”
  冷不易过来请安:“陛下,找我?”很惊讶似的。
  鸟皇苦笑:“不易,为什么不阻止玉玺胡闹?”
  冷不易惊讶地:“我师兄有胡闹吗?”
  鸟皇气倒:“去圭王府闹事,不是胡闹是什么?”
  冷不易道:“我师兄受了他母子多少气?去打他一顿怎能算胡闹?”
  鸟皇瞪着冷不易,说不出话来,心里问自己:“这小子倒底是真白痴,还是装出来混我的?他这么做倒底有啥目地?”
  冷不易在鸟皇那双能瞪得皇帝陛下胆寒的眼睛下居然灿若春花般地笑出来:“玉玺出出气就好了,圭王子大人反正也不会同他计较的,难不成陛下还希望他兄弟反目?”
  鸟皇瞪了半天眼睛,不得不承认冷不易有他的道理,玉玺现在确实对奇圭母子毫无恨意了,他根本已经忘了自己差点死在人家手里,或者他根本就从未有过这种危机感,他只是觉得被放逐到冷家去学了几天功夫很吃苦吧?所以打奇圭一顿已经出了气,兄弟还是兄弟,全无芥蒂。至于奇圭,奇圭是绝不是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对于奇圭来说,这场闹剧或者不过象是走在路上被狗吼了几声。
  可是仗势欺人,在人家落难时去人家伤口上踩一脚毕竟不是君子所为,妙在那个欺负了人的人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得势,他怕是还觉得自己主持了正义与公理呢。
  只有一件事难办:“南晔的伤怎么办?怎么同陛下交待?”
  冷不易道:“这子狼子野心,敢对太子下黑手,不教训他,他下次还敢开口咬人!不过这事不用咱们交待,我想他也不敢说是因为刺杀太子被人踢的。”冷不易笑微微地。
  这一点鸟皇倒也同意,不过鸟皇心里的教训同冷不易口中的教训明显是有大不同的。鸟皇叹口气,只得道:“不易,玉玺交到你手里了,你替我用心看管他,象这种拿鞭子抽自己弟弟的事,别让他再干了。”
  冷不易微笑施礼,告退:“晚辈记得。”
  鸟皇皱着眉头,是不是应该把玉玺叫来打一顿,教他个乖?
  可是,同玉玺讲道理真是一件困难的事,对一个从未接触过阴谋的孩子来说,世界是光明的,除了黑就是白,怎么告诉他他母亲是灰色的?怎么才能把整件事对玉玺说明白呢?怎么才能让玉玺知道自身所处地位及周遭形式呢?如果玉玺一开始对这些事有参与或者会好些,可是又有几个母亲舍得告诉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在同你父亲斗法,输了不但会输掉自己的头还会输掉你的头。”鸟皇同天底一切母亲一样,想到自己的儿子,就会微笑,他欺负别人,不过是调皮,他愚蠢,不过是天真,他的犹疑软弱,当然是善良。
  况且,鸟皇的克已忍让,已经为她的朋友兄弟带来了许多流血事件,现在鸟皇与依依母子已经到了撕破脸,不必伪饰的地步,鸟皇再不用故做姿态给敌人看,而且她的亲人朋友已做了太多牺牲,让敌人的孩子受一点委屈与不公正吧。
  鸟皇选择默不作声。
  奇圭扶起南晔,只一句话:“南晔,你以后不要再到我这里了。”
  南晔一愣,然后跪下:“我给殿下添麻烦了!”
  奇圭摇摇头,轻声道:“南晔,我已经完了,大家不必抱在一起沉下去。”
  南晔震动。
  奇圭道:“没有意义。”
  南晔颤声:“殿下!”
  奇圭说:“我与依妃能保命不死,已是母后天大的仁慈。南晔,以南家同我父亲的渊源,为了平衡朝中势力,父王一定会保你们平步青云。但是,如果你们同我缠在一起,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南晔,如果你真的念旧,就好好地把握机会,进入军机处,成为皇上的左右手,这样,他日我有灭门大祸时,你或者有能力援一援手。”
  南晔哑口无言。
  奇圭抬手:“来人,送南统领回去。”
  竟是再不听南晔一句话。
  
  转回内院去,奇圭并没有找大夫来,倒是坐到苏曼儿的屋里,让苏曼儿给他包扎。
  脱下衣服,苏曼儿恨一声:“真下得狠手!”横七竖八总有十几二十条鞭痕,鞭鞭见血,隔着衣服都打出来一厘米宽的口子。
  清理了伤口,金创药涂上去,实在是痛了吧,奇圭微微皱眉咬紧牙。
  身边捧着水盆的小丫头再禁不住,一对泪珠“叭嗒”一声落在手中水盆里。房子里很静,这一声引得奇圭侧头瞪眼,吓得那丫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下头,再不敢看人。
  苏曼儿忍不住笑出来:“这丫头,正经大老婆小老婆还没哭呢,哪就轮到你了?”
  那小丫头本来名叫曼姝,因为犯了苏曼儿儿的讳,苏曼儿儿平日只叫她姝子,又取笑她叫小木梳。听了苏曼儿儿这一番话,她更是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奇圭看了苏曼儿儿一眼,倒是没理论什么,只是平静地说:“以后更难的事还有呢,这不值什么。”
  苏曼儿儿停了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奇圭沉默。
  苏曼儿儿道:“那太子爷临走时说话我也听到了,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凤凰劫(60)
       凤凰劫(60)  奇圭问:“你的意思呢?”
  苏曼儿儿道:“我是爷的人,爷让我做绿珠我不敢做貉郸,反过来,爷要送我去太子爷那儿,我也不敢从这楼上跳下去坏爷的事!”
  奇圭倒笑了:“我是石崇吗?还是司马?”他摆摆手,让丫头们下去。
  苏曼儿知道他一定是没什么好话说,已经换了一脸的冷笑。
  奇圭沉默一会儿问:“曼儿,府里这几房,平日我总是在你这里多些吧?”
  苏曼儿一笑:“爷,咱们这些年了;爷有话就直说无妨。”
  奇圭惨笑:“我知道即使是这样,你还是不满意。”奇圭正色道:“你也知道,我身为皇子身不由已,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走得更远。”
  苏曼儿点点头:“我明白,爷再喜欢我,也不过如当今皇上对皇后,再爱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成大事的人自然不能儿女情长,我明白。”
  奇圭苦笑:“你嫌皇上对皇后的爱不够吗?他至少给她名份给她尊重。”
  苏曼的笑容,微微有点惨淡。
  奇圭道:“这不是你希望的生活,你想要的,我不能给你。不过至少,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权利。你放心,我虽是失势的王子,太子却不是心机深性歹毒的人,我保得住你,无论你选择去留,我都成全你。”
  苏曼儿骇异而笑:“爷,这种事几时轮到女儿家自己选?”随即又正容道:“我跟着爷这些年,爷没亏待我,爷喜欢我,是我的福分,爷不喜欢我,是我的命,我苏曼儿对爷要是有异心,天打雷劈!”
  奇圭沉默一会儿道:“你不是个糊涂人,你说的对,我对一个女人,能给予的爱,不过如此,早晚皇上会指婚给我,我是不可能抗婚的。”奇圭说完,就离开了。
  苏曼儿待奇圭离去,那一脸的笑渐渐淡下去。
  可不是,奇圭再爱一个女人,不过是略在那女人处多坐两三次,绝不会露出厚此薄彼的意思来。她苏曼儿长得再漂亮,说话再灵利,在皇子眼里也不过是个色艺双全的舞女而矣,一个好玩意。喜欢或许,爱?
  苏曼不相信奇圭是会爱人。
  奇圭会爱别人吗?也许他还是没遇到那个人,可无论如何,这些年的相处已证明她苏曼儿不是那个人。
  要不要赌一记?
  漂亮的女人总是对自己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不但赌的是她能不能得到太子的爱,还要赌王子陛下是真的要送她走,还是只不过是要试试她,她这一点头,倒底是被送到她所不知道不了解的太子府,还是被毒打一顿关到长门永巷去。
  真是一场豪赌。
  那么,奇圭倒底是什么意思呢?听见玉玺要她,特来试她?
  辗转反侧半夜,苏曼儿终于冷笑一声明白了,奇圭说过:“更难的还在后头呢!”这大难当头,奇圭那样一个人会想出这么一场戏来考验儿女私情?那她苏曼儿未免太高看奇圭的品格与她苏曼的魅力了!
  奇圭对女人不会比对一只猫更重视。如果是一条狗或者还好些,苏曼儿不折不扣是只猫。奇圭同他那冷血的父王一样,对于小玩意是毫不在意的,鸟皇能做到这个位子,苏曼是不是也有能力做到?第一,现在不是战时,那时鸟皇是魔教的一个堂主,可以对教里事务有参与,而现在,奇圭认为一个女人的智力不应该比猫更多。第二,苏曼儿根本不想做出那样大的牺牲,也不想经历那样的磨难,她很甘于平凡生活,她的愿望,是一个完整的家有个爱她丈夫,如此而矣。最重要的是,鸟皇爱小念,而她苏曼儿,对奇圭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她对奇圭的爱情,根本不想争取。
  奇圭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根本不会为一个女人同他大哥反目。这也算不了什么,天底下这样的男人多了,还都是有志之士与智者呢。可是,灵牙利齿地把问题推到女人身上来,反倒成了她苏曼儿的选择,这就显得有点卑鄙了。
  苏曼儿要不要如奇圭的愿呢?苏曼儿冷笑着想,当然要给王子个面子,既然她苏曼儿可以如愿,何必让王子殿下没脸呢?
  苏曼儿为何对玉玺有信心?她没信心,她只是个赌徒,既然在奇圭这里不能得到她想要的,为什么不放开手中一切到别处寻找呢?
  知道可以开始新生活,苏曼儿微笑入梦。
  奇圭并没再问苏曼儿,苏曼儿也不多言,如常的伺候大爷梳洗。其间免不了象平时一样小梳子长小梳子短地使唤丫头,奇圭忽然问:“小梳子?小叔子?什么意思?”
  苏曼儿笑:“啧,叫了二年多,爷今儿倒想起来问了!”说完,苏曼儿心一动,侧头见姝儿红着脸垂着头,而奇圭关切的目光落在那平凡女孩儿的脸上。
  苏曼儿明白了。
  原来,是那两滴眼泪打动了王爷的心。
  王爷不是没有温情的,只是那温情不是给她苏曼儿的。
  苏曼儿愣了一会儿,借故离开,转回头来,在窗外偷偷看,奇圭叫:“姝儿,给我结个辫子。”
  姝儿红着脸,过去轻柔地细细地整理着奇圭的头发,看一眼就知道,她爱他,她倾心于他。苏曼儿叹息,什么样的皮鞋头都有人爱擦。
  夜风凉,苏曼儿坐在廊下栏杆上,满天星辰,空气中的淡淡的花香。
  婉儿过来:“爷问您呢。”
  苏曼儿微笑:“回去说,我去了萍儿那儿。”
  婉儿道:“我陪你去吧。”
  苏曼儿笑:“你陪我做什么,我不过想成全小梳子的好事。”
  婉儿听得红了脸:“姑娘……”
  苏曼儿笑:“快去回话吧。”
  婉儿回去回了话。
  苏曼儿发了会呆,忽然身后有异,未待回身,一只手已搭在他肩上,倒把苏曼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奇圭。
凤凰劫(61)
       凤凰劫(61)  奇圭皱眉:“又在搞什么鬼?”
  苏曼儿微笑:“小木梳心地纯良,她服侍爷,臣妾就放心偷会儿懒。”
  奇圭沉默一会儿:“苏曼儿,你赁地多心。”
  苏曼儿微笑:“爷,那女孩子不同我,我凡事自己会想,爷要好好待她,凡事为她着想,别亏待了她。”
  奇圭道:“大难当头,还有心情想那些事。”
  苏曼儿道:“越是大难当头,越是要一个纯良的女孩儿陪着说说话,她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同她聊天,没有负担。”
  奇圭忍不住笑了:“有时候,真的很怕你这张嘴这双眼。”
  苏曼儿侧头:“如果你没有死,有一天,你会成为陛下的。”
  奇圭沉下脸来:“放肆!”
  苏曼儿问:“你会对付你皇兄吗?”
  半晌奇圭温和地:“不要胡说了。”会吗?不会,奇圭想,我对付那个蠢人做什么呢?因为他今日拿鞭子打我吗?也许很痛,却不能算一种伤害。
   过两日;玉玺得空;溜到奇圭处;身边也没带人;他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可把奇圭吓了一跳;太子大人若有留言说是去找二皇子;然后就此失踪;你说这吓不吓人?奇圭急问:“冷不易呢?”心里还希望冷不易在暗中保护。
  哪知玉玺答道:“他睡觉呢,昨晚不知到哪里喝醉了,早上叫他,他让我滚,奶奶的,我就自己来了。”
  奇圭哭笑不得,玉玺居然让自己的侍卫这样放肆,他忙叫来下人:“速去太子府报信,说太子在我这里。”
  玉玺白他一眼:“奇圭,你该不是从来没有偷偷跑出府过吧?”
  奇圭陪笑着,心里想:为啥要无端给侍卫们添麻烦呢?
  玉玺打个呵欠:“还速去报信,呵呵,我估计,这会儿,我府里的侍卫正忙着呢,哪有空接待你的使者。”
  奇圭心里纳闷,侍卫就是保护王子们安全的,现在太子大人在这里,太子的侍卫忙什么呢?忙也应该是忙着找太子吧?
  玉玺笑眯眯地:“二弟。”
  奇圭打个寒颤,凭空觉得这口气好不疹人。玉玺叫骂吼叫倒不可怕,这么笑眯眯的,好似一个雪白白的孩子忽然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那必然是有个大而可怕阴谋吧?
  奇圭忙恭恭敬敬地答:“皇兄有何吩咐?”
  玉玺笑微微地:“吩咐不敢当,倒是有事相求。”
  奇圭差些没昏过去:“臣弟不敢,皇兄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玉玺笑了:“真的吗?我要那天看见的那个紫衣女。”
  奇圭苦笑:“皇兄,那不值什么,那女子只是个舞伎罢了。只是——”    
  靠,那女人已不是个处女了,怎么献给太子陛下剩饭吃呢?他现在有胃口,不给他不行,等他吃腻了,想起来,咦,你怎么敢把自己吃剩的饭喂我吃?死罪一条!
  玉玺微笑:“别哄我,父皇没为你赐婚,你也没立侧妃,既然是个舞伎,更不妨送人了。”
  奇圭苦笑:“殿下,这女子是个舞伎,抛头露面,已不堪殿下驱使。”
  玉玺瞪大眼睛:“咦,你为什么这样坚持?难道你真的喜欢那女子?切,我知道对你来说,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奇圭,你是觉得很没面子吧?那么好,我拿一样东西同你换,包你有里子又有面子。”
  奇圭讶异地瞪着玉玺,无论拿什么东西交换自己的女人都不会有面子的,什么又叫有里子呢?
  玉玺笑眯眯地,探头过来,小声地附耳道:“我用——我的太子之位同你换。”
  奇圭大惊,立刻倒退二步,差些没手扶剑柄,如果说这话的不是玉玺而是其他略微正常的人的话,奇圭就要理解为对方说他觊觎太子之位了,可是面对玉玺,奇圭大惊之后,只觉啼笑皆非,饶是如此,奇圭也吓得立刻跪下:“殿下!”
  玉玺本来好脾气地笑,这下真大怒了:“靠,你他妈给我起来!我一看见你腿打叠就想踢你!”
  奇圭苦笑,虽是兄弟,但一君一臣,偏那在上位者不喜受跪,真真难为煞人。他老兄那样是旷达,别人那样却是张狂。
  可是奇圭也不敢不起来,他爬起来,诚惊诚恐:“皇兄,你喜欢,我总会慢慢想法成全,只求你一件事,那个交换云云的再不要提。”
  玉玺眨眨眼:“好好,只要你把那美丽女子送我,我就不提,咱兄弟心照!”
  奇圭大急:“什么心照,大哥,你再别胡说,母后虽宠你不肯责罚你,你,你就忍心让母后伤心?”奇圭心想;皇后是不会修理你;可是对我却一定不吝赐教。最重要的是这种话传到鸟皇耳朵里,会令鸟皇疑心。
  玉玺瞪着眼睛:“我听不懂你的说话,你的意思是,我娘很偏心吧?”
  奇圭差点被噎死,这个玉玺,别的都笨笨的,只说话抬扛比谁都机灵。奇圭被噎了这一下,只是敢怒不敢言。
  玉玺吐出舌头,又挤挤眼睛,奇圭哭笑不得。
  然后冷不易就到了:“他妈的,你早上就吵了我一次,跑到外面还不放过我,还让别人来吵我,你想死啊!”
  玉玺一指奇圭:“不是我的主意,是他派人去的,你再揍他一顿好了。”
  冷不易笑:“叫我来干什么?玉玺,你不想强抢吧?”
  玉玺笑道:“不用抢,我们已经谈好价钱,成交了。”
  奇圭脸色惨白:“殿下!”
  冷不易笑:“他的脸色比挨抢了还难看,什么原故?”
  奇圭开始结巴,咬牙切齿地向玉玺使眼色,令他不许说,可是玉玺笑微微地:“那是高兴的,我同他说,拿太子的位子换啊。”
  冷不易打个呵欠,笑:“那不正好,以你所有换你所需。”
  奇圭一头冷汗;看这两个人;忽然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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