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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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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叫爸爸的时候,声音动听吗?
郑飞鸾正想着这些,突然神情一顿。他闭上眼,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当那双眼睛再度睁开时,多余的温度已经从瞳孔中消失了。
他迟早会有女儿的,但不是这一个。
这一个,是她卑劣的生父违背了协议、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偷偷生下来的,不受欢迎,不被承认,甚至不应该存在。
郑飞鸾面无表情地删除了照片,然后,目光就不可避免地悬停在了界面顶端一个熟悉的号码上——他不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但他知道对方是一名私家侦探,而自己,至少是寻偶症发作时的自己,已经和对方联系了将近一周。
因为每天早晨,他都会雷打不动地收到一份调查报告。他会把这号码拖入黑名单,但第二天,它必定会重新出现在白名单里,如同一颗割不掉的毒瘤。
郑飞鸾往下拽了拽屏幕,昨晚的聊天记录多达五页。在交流过程中,自己以近乎威胁的口吻要求对方加快调查速度,还追加了一笔数额惊人的调查费用。
但清醒时,他对此没有一点印象。
除了再一次徒劳地删除、拉黑,郑飞鸾什么也做不了。
事情正在逐步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监事会已经盯上他了,他坐的这把椅子一天比一天不稳。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问题,也许到了周五,这间办公室真的会易主。
郑飞鸾别无办法,只能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为“江祁”的号码,发出了这样一条短信:
今晚9点,诊室等我。
第二十章
“你真应该早点过来。”
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开诊室门,放下化验单,从冷藏柜中取出了一瓶10ml的透明药剂。然后拆开一支新针管,动作娴熟地加温、抽取、消毒,将药液缓缓推入了郑飞鸾体内。
静脉注射,针尖刺穿皮肤,先是细微的疼痛,然后是一阵奇异的冰爽感。
郑飞鸾闭眼躺在沙发上,放松肌肉,衬衣包裹的胸膛缓慢起伏着。药液软化了原先僵硬的血管,焦躁的情绪也随之一丝一缕散去。待一管推完,他这壶喧闹、翻滚、彻夜不得安宁的沸水终于冷却了下来。
“好好躺着,全身放松,心里别想事情。”
江祁拔出针管,扔进垃圾桶,顺手调暗了诊室的灯光,留给他一个惬意的休息环境,自己去旁边煮咖啡了。
喝完一杯咖啡后,江祁问:“舒服吗?”
“嗯。”
郑飞鸾慵懒地应了一声。
江祁却神色凝重:“这是浓度最高的注射安抚剂,比之前的口服药高了18%,药效不长,24小时,还有成瘾性,我只敢给你用一次。飞鸾,如果我说,未来你必须依赖它才能正常生活,你能意识到严重性吗?”
郑飞鸾毫无反应,半晌才讥诮地笑了笑:“比起向Omega低头,我宁可药物成瘾。”
“这不一样!”江祁严肃道,“安抚剂用久了,心肺会产生慢性损伤。要是每天打一支,预期寿命会降低很多,但Omega的天然信息素不一样,它对你是百益而无一害的。”
郑飞鸾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淡漠地望向对方:“怎么,连你也打算劝我认怂了?”
诊室内骤然安静。
Alpha的自尊是一道高压线,Beta们从来不敢轻易触碰。郑飞鸾用这样的口吻一问,江祁纵有一万个胆子也被吓了回去。
但报告单上那条急转直下的红线实在太棘手,现在不讲清楚,今后只可能更糟。
江祁深吸一口气,谨慎地说:“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我当然希望你能挺过去。可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我不得不劝你接纳事实:戒断疗法在你身上失效了。这一份是刚出的信息素平衡报告……”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你的状态还在持续恶化,而且是加速恶化,这说明:我们之前的推测过于乐观了。”
“什么推测?”
“关于成瘾性质的推测。”江祁回答, “我们之前认为你对那个Omega是表面成瘾,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根源成瘾。”
郑飞鸾倏然睁眼:“多大把握?”
江祁不敢粉饰太平,报出了一个极高的概率:“百分之九十九。”
所谓表面成瘾,指的是一种可以治愈的信息素依赖。它就像烟瘾,只要远离致瘾源,再配合一些替代药物,短则数月,长则数年,Alpha就能从Omega的信息素囚牢中解脱。
与之相反的是根源成瘾,它永远不能被治愈。
第一次结合标记时,Alpha在Omega的后颈留下了带血的齿痕,Omega则在Alpha的性腺里打下了一枚不可撤销的烙印。从此,Omega就成了烛火的芯、泉水的眼、Alpha的空气和阳光。如果哪天他消失了,Alpha会像一头失去藏身巢穴的野兽,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萎靡,直至丧失生机。
体现在检测报告上,“表面成瘾”的信息素曲线是逐步上升的,中途或有波动,最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趋近正常值,“根源成瘾”则恰恰相反,它会偏离正常值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失去控制。
江祁之所以改变判断,就是因为看到了郑飞鸾最新的信息素曲线:从某个转折点开始雪崩式下降,离高危红线只差十一个百分点。
“你的这条线一直很平稳,如果是表面成瘾,多少也该出现一点上扬趋势了,但你的数值在一个月里跌掉了20%,按照同样的速度发展下去……”江祁无奈地摇了摇头,“到下个月的今天,你可能就没法坐在这里和我好好聊天了。”
“我会怎样?”
郑飞鸾以手撑颌,面无表情地问。
“你会一直处在寻偶期,从夜晚找到白天,拒绝休息。”江祁说,“依我对寻偶症的研究,你会不择手段地搜寻他,直到把他找回来为止,有些方法,甚至是现在的你都不敢动用的。”
“安抚剂呢,也没用么?”
郑飞鸾抬了抬刚打过针的左手。
江祁苦笑道:“相信我,到了那个时候,除了你的Omega,没有人能近你的身。”
郑飞鸾的指尖以缓慢的频率轻轻点着面颊。他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平静地做了一个总结:“没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你是这个意思吗?”
语气极端冷淡,态度事不关己,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命运与生死,而是别人的。
江祁迟疑了几秒钟,点头说:“是。”
“那就看看没了他,我到底还能活多久吧!”
郑飞鸾无意再谈下去,主动终止了这次问诊。他抄起西装外套,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也不与江祁说一声告辞,径自过去打开了门。
在出门的前一秒,他停住了脚步:“江祁。”
“怎、怎么了?”
“如果他死了,我怎么办?”郑飞鸾冷不丁问,“你说根源性成瘾是无解的,那么,如果他死了,我岂不是得跟着死?”
江祁连忙解释:“当、当然不会了。寻偶症本身是心因性的,他不在人世了,你潜意识里知道不可能再找到他,寻偶行为自然就消失了,只不过……只不过失偶的精神痛苦,同样也很可怕。”
“有意思。”
郑飞鸾一挑眉毛,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大约是他的笑容太冰冷,江祁联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可能性,心中寒意直冒:“飞鸾,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怕被Omega拖累而已。”郑飞鸾伸手提了提衬衣领口,沉声道,“你放心,我就算再不择手段,底线还是会守住的。”
第二十一章
离开诊所后,郑飞鸾去了一家江畔的私人会所。
鸟笼。
那里豢养着各色羽毛华美的小雀儿,黑目、彩翎、啁啾清亮,齐齐立在栖木之上,每一只的脚环上都系着一枚烫银名牌——只有入会的客人们才知道,这些并非鸟雀的名字,而是Omega们的名字。
郑飞鸾选了一只艳丽的绯胸鹦鹉,侍者取下鸟笼,毕恭毕敬地说:“您稍等,一会儿就给您干干净净地送过去。”
半小时后,一只小雀儿悄悄推门进来了。
他不着寸缕,裹着一条奶白色的羊毛毯子,一步一步踩着地毯靠近了郑飞鸾。后者正坐在落地窗边,手指支着眉心,半寐半醒,衬衣扣子一粒未解,还严严实实地系在那里,显然对今晚的性事并不热衷。
没关系,我会让你马上痒起来的。
小雀儿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主动在郑飞鸾两腿间跪下,解开裤扣,拉开拉链,以撩人的姿态衔住了那根腥红的巨物,一吮一嘬弄硬了,开始娴熟地侍弄。
他的技巧相当不错,郑飞鸾腰际一阵麻痒,撩开眼皮看了他几秒钟——腰韧臀翘,眼神热辣,确实是一个称心如意的Omega。养鸟的侍者说,这只小雀儿平面模特出身,性格带着点儿踩线的小娇纵,红辣椒似的,敢正面跟客人呛声,有一股别样的热情劲。
至少比那个乏善可陈的Omega招人喜欢多了。
下腹渐起酸热,郑飞鸾点了一根烟,往后靠在沙发上,享受起了久违的快感。
一团又一团白雾蔓延开来,混合着烟草味和Alpha的发情气味,狂野且迷人,让小雀儿飞快软了骨头。尖喙般啄人的小暴脾气还没亮相就不见了,他迷离着一双眼,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郑飞鸾面前,身体哆嗦个不停,腿根处不断有湿滑的粘液淌下来,几乎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
他一边摆动腰胯,一边卖力地伺候郑飞鸾,唇舌滚烫,一股股热气喷在腥咸的性器上。可直到膝盖在地毯上磨破了皮,郑飞鸾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先生……先生……”小雀儿实在熬不住了,可怜地央求他。
没意思透了。
郑飞鸾伸手在玻璃皿边沿一敲,落下了一簇亮着红星的烟灰,然后抓起羊毛毯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和小雀儿潮红的脸。
“去漱口吧。”他冷淡地说。
小雀儿战战兢兢松了口,膝行着从郑飞鸾腿间爬出来,起身时两腿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能站稳。
他匆匆去卫生间冲了冷水澡,用指甲拼命掐自己的掌心,好不容易才从发情的失态中解脱出来。一出卫生间,空气中浓烈的Alpha信息素就像一只饱含色欲的手,瞬间又撩得他面红耳赤、口吐热浪。
这样的Alpha……在床上一定很猛吧?
要是能当一晚他的床伴,被他压着插到高潮,该有多爽啊。
小雀儿心痒难耐,不甘心地等在玄关翘首以盼。郑飞鸾没扭头看他,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窗边,默不作声望着江面,吐出了一口烟。
他见郑飞鸾没有挽留的意思,只好抱憾离开。
夜空幽蓝,辽远的江水映着一轮圆镜般的月亮,离满月只差了一弧,就像刚才的快感,也始终离巅峰差了一步。
不,差了太多太多。
郑飞鸾今晚之所以来“鸟笼”,是因为离开诊所前,江祁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上一次接受Omega的信息素安抚是什么时候?”
那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近一年没和Omega上床了。
他照样晨勃,硬度与尺寸都与从前无差,或许正是因为生理上太正常了,别处的异常才一直被掩盖在底下:他的欲望变得极淡,淡到近乎消失。过去一年,他参加了形形色色的社交场合,遇见了许多优秀的Omega,却没能产生哪怕一次想贴近的冲动。
就像是丧失了Alpha天生的捕猎本能。
江祁建议他找几个Omega陪床,毕竟天然信息素才是最优质的安抚剂,若是遇上了合缘的,养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所以他才来了这里。
但是,当小雀儿伏在他胯间示好的时候,郑飞鸾察觉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对Omega的气息不再敏感了。
理智上,他知道小雀儿就是自己偏爱的那类Omega:漂亮,机灵,懂得识人眼色,眉宇间藏着一股独特的风情,伺候人的时候也够直率,所以短短几秒钟他就硬了。
只是后来,身体就像一壶永远温热却永远烧不开的水,不论时间多长,始终离沸腾差了一线。他渴望那种能攥住心脏的、窒息激颤的舒悦,小雀儿给他的却是一杯兑水的酒,太薄,太寡淡,喝空杯底也醉不了。
他想打电话问江祁,拇指缓慢地在屏幕上一个一个按数字,按到拨号键时,他眸色一暗,搁下了手机。
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阈值那一套:和100%契合的Omega做过了,敏感阈值提高,再和80%契合的做,当然满足不了。
江祁的回答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道理太简单了,他都懂。他不懂的是,那个所谓100%契合的Omega就真能让他满足吗?瘦薄无趣的身体、庸碌怯懦的性格、受一点惊吓就哆哆嗦嗦白了的嘴唇——这样的Omega,哪一点能让他硬起来?
“鸟笼”那么大,乖巧的燕雀那么多,一只一只试过来,他总有机会找到契合的那一只。
当晚,郑飞鸾没有回市中心的公寓,而是睡在了会所里。
后半夜游轮归港,霓虹熄灭,喧闹的渊江等来了黎明前短暂的宁静。落地窗开在那儿,起风时,窗帘一高一低错落地飞扬起来,月光是亮透的乳白色,淌过丝质被褥,色调冰凉而洁净。
浮云明明暗暗,一点夜灯如瘦烛。
睡意朦胧间,床尾忽然往下一沉。郑飞鸾敏锐地睁开眼,只见脚边伏着一个样貌清瘦的Omega,裸着身子,皮肤白净剔透,瞳仁漆黑澄澈,像月光下一汪发亮的深水,每一纹波澜都勾着人的心。
Omega用膝盖跪着往前爬,半途惊觉郑飞鸾醒转,当即慌得不敢动了。因为突然停住的缘故,他打卷的发梢在耳边颤了颤,瞧着说不出的可爱。
“先生,我……”
他怕了,眼神里多了几分畏怯,肩膀一缩,变作一枝被人碰了叶尖的含羞草,敛下眼眸就急着往后退。
“别走!”郑飞鸾立刻撑床坐起,向他伸出手,温声唤道,“来。”
Omega僵住了,不敢后退,也不敢往前,惊慌失措间一抬眼,目光卑微得教人心疼。
这反应……太古怪了。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吗?从来没有客人夸过他吗?皎月勾勒出的肩膀、腰身与大腿,每一处的弧度都是完美的,像寒冬早晨第一层无瑕的新雪,馋得人忍不住想抚摸,又怕一不当心弄坏了它。
郑飞鸾紧盯着他不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冲至下腹,腿间一刹硬得发疼。
这是一只美貌而不自知的小夜莺。
也是他今晚的笼中鸟。
第二十二章
他倾身一拽,把Omega拖到大床中央,用结实的胸膛牢牢压住。
两人十指相扣,指根交错,软腻的触感竟比磁石更吸引人。他握了握,然后更紧地握了握,掌心冒出大量汗水,如同敷上了一层缠绵难舍的胶。
郑飞鸾深深望着他:“陪过别的客人吗?”
Omega瑟缩了一下。
“没有?”
“……嗯。”
“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该人人都抢着宠你吗?”
Omega微微张大了眼睛,目光里尽是困惑,分不清这究竟是善意的提问还是恶意的讽刺。许久,他才难堪地别开了脸,小声说:“我……我不好看的,没有人喜欢我。”
“胡说。”郑飞鸾笑了,“你哪里不好看?”
“哪里、哪里都不……唔!”
后半句“不好看”被封住嘴唇堵了回去,郑飞鸾收紧双臂,把人用力抱进怀里,在他的脸颊、额头、发梢落下了柔软的吻。他尽力与Omega的每一寸皮肤接触,几乎想粘在上面。
清甜的体香灌满肺腑,舒爽得连指尖都在打颤。
郑飞鸾喘着粗气,低头啄弄Omega的嘴唇,满眼温柔:“宝贝,你很好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真的。”
情欲迫在眉睫,他热得大汗淋漓,只觉浑身都在油锅里煎熬,便掀了睡袍,腰胯一沉,将自己炽热的性器塞进了Omega腿间,让柔嫩的大腿皮肤裹住茎身摩擦。伞状顶端涨得鲜红,抵住会阴一路往下,靠近了热腻滑溜的入口。
“啊!”
尝试进入的时候,Omega突然肌肉发僵,挣扎着挺了挺腰,嗓子眼里漏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竭力咽了下去。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抽,当即停下动作:“疼?”
Omega错愕地看着他,错愕中透着些许茫然。郑飞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疼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Omega却像听不懂这句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了眉头。
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出口?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郑飞鸾想知道答案,可眼下Omega正含着他的肉刃痛楚发抖,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mega身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下腹处,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先,先生……不要这样……”
许是从没被人这么疼爱过,Omega神色惊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粗糙的指腹和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指尖偶尔擦过孔眼,拈起一丝晶亮的粘液。Omega飞快红了耳垂,开始小口小口凌乱地呼吸,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眼眶都湿了。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Omega羞于启齿。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Omega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只依稀听出是个“岸”字。郑飞鸾于是亲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缩后穴,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腻的热液浸没了。他借机往前顶了顶,果然顺畅地插进去一大截。
他不由笑道:“叫几声名字就湿成这样?”
Omega低声呜咽,羞涩地伸手来捂他的嘴,被他含住指尖,舔了个喘息如绵。
凌晨三点,浓烈的Alpha信息素冲出敞开的落地窗,以露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整家会所笼罩其中,气势狂暴,带着十二分主动的敌意,彰示着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香艳的、严禁被任何人打扰的情事。
与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迹般温柔,顶入Omega体内的过程几乎透支了下半辈子的耐心。
他怕Omega疼痛,每进一寸都给予足够的爱抚。可对方实在太敏感了,被舔得哭喘不止,唇也抖,腰也抖,两条缠在他腰上的大腿密密乱颤,白嫩的屁股动不动就猛缩几下,夹得他情潮迭起,残存的几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Omega出了很多汗,乌黑的头发本来就带点儿小卷,被汗液一弄湿,发梢弯成了一簇簇猫爪似的尖勾,一下又一下抓着郑飞鸾的心窝。
郑飞鸾入迷般地低下头去,嘴唇一抿,含住了他耳畔的发丝。
还差一点点。
还……
他心一横,捧住Omega汗淋淋的屁股,胯部猛地一挺,把余下的半截全插了进去。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某个敏感位置,Omega猝不及防被送上高潮,口中发出一声羞臊的哭吟,攀住郑飞鸾的肩,抬起腰,性器抵着他的小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Omega跌回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绵绵喘着。
他的体液不腥,带有一缕好闻的花香。
郑飞鸾忍着笑停了一会儿,等他匀过气来了才开始慢慢抽动,笑话他:“又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
“唔……”
Omega抓起枕巾,蒙住了自己绯红的脸。
不久之后,在一下又一下响亮的臀肉撞击声中,枕巾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滑落到一旁,露出了那张迷失于情欲的脸。
曦光微亮,晨风游入窗户,吹开了一室铃兰香。
郑飞鸾靠在床头,臂膀搂着Omega削瘦的肩。怀中人正枕着他的胸膛浅眠,赤裸的身子躲进睡袍里,藏在温暖的羊绒下,只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他伸出手,拨开了Omega后颈处卷翘的头发——那儿有一枚新鲜的齿痕,是他今晚第一次射精时咬下的。
毫无理由的,郑飞鸾主动把一夜情过成了新婚夜,不仅标记了这个陌生的Omega,还用精液射满了他的生殖腔。
所以……他可能已经怀孕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郑飞鸾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无意识地扬眉笑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睡袍撩开一些,看向了Omega平坦的肚子。
再过几个月,这儿就会慢慢鼓起来,为他孕育一个可爱的、头发也有点儿卷的孩子。
或者两个、三个……
郑飞鸾被美好的想象蛊惑了,想拿一床被子兜住这只迷人的小夜莺,扛回去好好养一辈子。
他亲了亲Omega的额头,说:“宝贝,别在‘鸟笼’接客了,跟我回家,只陪我一个人,好不好?我有一栋山上的大房子,九个房间,还有一栋市中心的公寓,五个房间,只要你愿意,以后都是你的。我会请最好的厨师给你做吃的,请最好的裁缝给你做衣服。你就乖乖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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