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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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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无理，但是这可能是我们水族最后的机会了，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能接受。”水赫说出这些话说的非常真诚。
在谈判的时候，先亮出底牌的，都不占便宜，水赫这样说，就是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巫月族。
“神力的事情你们没有跟上层说？”苏枫在这场谈话中，第一次主动开口道。
“我们和上层有了协议，墓的其他东西我们不要，只要神力，所以神力的事情不用担心，也算是我们寻求你们帮助的诚意。我知道您也有自己的困难，所以我们也不求太多，只求您在解决完您自己族里的事情之后，能给我们一些帮助，神力我们会自行准备，不会让您为难。”
送走水赫，苏枫看着坐在边上脸色不是很好的蓝辰辉，不知怎么就突然笑了。本来不高兴的蓝辰辉听到笑声，疑惑的问道：“笑什么？”
苏枫握住蓝辰辉的手说道：“我还从没有见过你生闷气的样子，又见识到了你的另一面，挺开心的。”
蓝辰辉本来挺沉重的心情被苏枫这么一闹倒是好多了，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苏枫的头说道：“你还有心情想这个？”
“阿辉，我能感觉出来你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不要跟我说仅仅是因为水族的事情。”
听到苏枫轻声的问出这个问题，蓝辰辉的身体僵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以前都说会保护你，可是从来到这座妖族的墓，先是你被带到水族面前，后来又被迫答应了天算的条件，现在再次被水族找上门，我也没能直接把人赶出去，我这个守护者是不是很不尽职？”
苏枫知道蓝辰辉这几天心情不好，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他抱住蓝辰辉，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怎么会呢？你已经很尽职尽责了。你是守护者有你的责任，而我是巫月，当然也有我的责任，之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就是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这不是你的错。”
蓝辰辉对苏枫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人，他之前还怕这人解除与巫月族的关系会影响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他迫切的想让这人自由，这样这人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不会再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事情这样劳神劳力，还要随时面临危险。
这时的蓝辰辉没有意识到，苏枫在他心里所占据的位置已经超过了巫月族本身，或许是他意识到了，但是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温情过后，他们还是需要面对现实，苏枫说道：“不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从族与族之间的关系来看，你觉得我应该帮助水族吗？”
“不应该。”蓝辰辉坚定答道：“族里不会同意的，因为我们不确定你帮助他们自身会不会有危险，而且，这件事上层不可能会不知道，你真的帮助他们之后，会不会引来更多的麻烦这谁也说不准，所以绝对不能答应他们。”
苏枫想想也是，这件事情不是做了就是好的，牵扯到太多，会带来什么影响谁也说不清楚。
苏枫和蓝辰辉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决定拒绝水族的第二天，也就是他们离开这个地方的当天，又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苏枫看着来找他的水赫和另外一个没有见过的老人，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件事情绝对没有他想象那样，拒绝了就没事了。
☆、对未来的决定
对着面无表情的苏枫和蓝辰辉，水赫倒是很自在，用一种我知道你们不欢迎我，可我还是来了的语气说道：“这是神力小队的负责人，也是上层和古神后裔联系的总负责人，曲老。”
相互介绍认识之后，上层，水族和巫月族再次做到了一起。本来三方见面之后，苏枫打算离开，蓝辰辉也是这样想的，虽然脑回路不一样，一个是觉得自己在这里对方不好发挥，一个是觉得他们巫月族自己人都不能轻易见到巫月，这些外族人凭什么想见就见，但是却奇异的达成了共识，不过苏枫注定不能就这样离开。
“我知道，我们现在不受欢迎，可是我们必须谈一谈。”曲老上位者做习惯了，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这让苏枫很不开心，而且既然他都开口了，他知道他还必须给曲老，给上层这个面子。
既然走不了，那只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苏枫和蓝辰辉心不不痛快，谁都不想愿先开口。
“老头子为刚才的话道歉，可是如果不这样，接下来的谈话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苏枫不开心时不开心，可是他以前小市民做习惯了，现在被一个上层的人物道歉，还是一个年纪挺大的上层人物，他心里的气，就慢慢消了下去，问道：“不知曲老这次来想跟我们谈什么？”
“我想，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我代表上层这边请求你们可以帮一帮水族。你先不用着急拒绝，听完我的话，你再做决定。
到现在为止，我们有备案的古神遗族只剩下了三十一个，这三十一个族中，有二十四个已经没有了完整的传承，他们除了自身的血脉之外，留下的东西已经很少很少。
剩下的七个族，不管是血脉还是文化，传承下来的东西比较多，也能自成为一个体系，这也是古神唯一留下来的一些东西了，这些东西不管失去那一样都是我们的损失，更何况是整个族都消失。
我知道你们巫月族有自己的难处，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你们就应该更能体会到水族人的困境。
上层想了很多办法来解决水族人的问题，可是都没有成功，眼看着水族人越来越少，正在走向灭亡，我们都很着急，你也知道许多传承下来的东西，只有本族血脉的人才能使用和传承，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继承，这是血脉的力量，无法更改。
我跟水赫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所以不论是出于上层的立场还是自身的立场，我都希望你们能帮帮水族。当然我知道这其中的困难和危险，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我帮不上忙的，也会向上层反应，尽量满足你们。
还有就是如果水族的事情能顺利解决，上层将会给巫月族最优厚的待遇。”
曲老说到这里，水赫在旁边接口道：“如果你们帮助我们，不管能不能成功，我们水族存在一天，巫月族都将是我们的朋友，巫月族以后有什么困难，我们水族都会义不容辞。”
苏枫觉得这曲老和水赫一唱一和的，真是谈判的好手，先从大义上入手，再打感情牌，最后再利诱一下，虽然没有威胁，但是从这些利诱的东西看来，如果他不帮忙的话，上层和水族虽然明面上不会对巫月族做什么，但是私下下就说不好了。
不管怎么样，单从上层都出面要求他们帮助巫月族，他们都要认真考虑，毕竟除非他们真的能离开这片他们繁衍生存了这么多年的土地，否则，该妥协的时候，就得妥协。
水赫和曲老来得快，走得也快，并没有逼着他们当场就表态，给了他们考虑的时间。
巫月族的人准备今天离开这里的，虽然有这些事情耽误了时间，可离开的决定并没有改变。不过他们的目的地从学校变成了巫月族的大宅。
折腾了一路，等苏枫和蓝辰辉还有保护他们的人都回到巫月族的宅子时，他们这些天经历的事情，族里已经全都知道了。一下车，苏枫照旧先回自己的院落休整，蓝辰辉去向族长等人汇报这些天的具体情况。
晚上的时候，苏枫就和族长还有族老们坐在了一起，来商量关于巫月族的未来。
“所有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先说一下我的看法，我觉得目前最主要的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在妖族的墓里，我存够了足够的神力，这些神力足够把我跟所有的巫月族人的灵魂牵绊分开。”
苏枫说道这里，见到族长湛海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想着自己不需要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我要说的是不行。这并不是我非要这样，是不这样不行。
这些天我不断的在寻找解决的方法，想着当初族人和巫月的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情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不能像之前想的那样，一个一个的解除这种牵绊。
我以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在妖族的墓里做祭祀的时候，当我的身体被大量的神力冲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灵魂之间的牵绊不能一个一个的分开，需要我先把这部分在我身体的灵魂分割出来，让这些灵魂一一对应的回道活着的人的身体里。
巫月的出现是玄月大神的遗骨，族人的灵魂还有当时第一任巫月本身融合后的结果，想要解除这种关系，也需要这三种条件的存在。现在我是巫月，身体里有遗骨，族人，这三个条件已经具备了，再加上推动这些条件达成目的的神力我也有了，剩下的就只有尝试了。
我所拥有的神力，这一辈子或许只能进行着么一次尝试，成功，巫月族还可以在发展下去，失败，没有了我巫月族也会慢慢的消失。这其中的危险和痛苦，我从来没做过，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决定的是，要不要解除这种牵绊。”
苏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看蓝辰辉，即使不看也知道蓝辰辉的脸色有多难看，因为他之前从来没有跟蓝辰辉提过这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知道，蓝辰辉自始至终都认为，因为灵魂之间的牵绊，他们之间的感情才能如此的顺利。不论他给他多少信心，解释几次，蓝辰辉的这种想法始终存在，所以蓝辰辉一直再强调他不需要跟他解除灵魂牵绊。可是现在他的说法，彻底打破了蓝辰辉的坚持。
跟蓝辰辉相处这段时间，他也知道蓝辰辉骨子里的那种坚持，这也是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的原因，不过回去之后他需要给他一个解释，或许，他可以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了。
先不说苏枫这里如何，听完苏枫的话，湛海和族老首先不淡定了。这件对巫月族来说最重大的事情，实在是利弊各半，一方面解除灵魂之间的牵绊是唯一可以延续血脉的机会，另一方面，这个机会的不可预测性太多了，中间会不会有危险，谁也说不清楚。这个选择题真实太让人纠结了。
眼看在场的人谁也不吭声，苏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在顾虑什么，说实话，我也怕，怕失败，怕就这样把巫月族毁了，之前犹豫了很久，想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要做。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很诧异，因为我这么胆小怕死怕担责任的人竟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决定并不是我自己做的，是历代巫月和我一起做的。
我得到了它们的传承，这种传承不仅仅是知识，还有一部分想法，这些想法，在平常我根本感觉不到，可是当我在遇到关系族里生死存亡的大事时，这部分想法就出来了，他们也赞成解除灵魂牵绊，只有这样，玄月大神的血脉才能一直延续下去。
还有你们肯定也听说了天算离开时跟我说的话，他说只要我用心去做，我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功。天算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在临走之前跟我说的话，应该不是骗人的，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危险。”
族长和族老被苏枫说动了，就像苏枫说的，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再加上有历代巫月的肯定还有天算的话，这让他们无形之中增加了一些信心，只是还是表示，这件事情不能贸然行事，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个苏枫知道，他也需要在琢磨一下解除牵绊的具体过程。
至于水族的事情，族长跟苏枫说了，自己族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管不了其他，他会自己和水族交涉一下，帮不帮的，等巫月族的事情过去再说，水族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会同意的。
族长既然这么说了，苏枫也就把水族的事情放下了，他现在要解决的事情是怎样让面前这个浑身冒着黑气的男人消气。
☆、说出秘密
回到自己的院子，没有了其他人，苏枫叹了口气，走到蓝辰辉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气，嫌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才能让你平静的接受。”
“所以你就在族里人都在的情况下说出来，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是吗？”蓝辰辉的声音有些委屈。
“我并不是在逼迫你什么，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一直认为我年纪不大，需要保护，所以总是觉得需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甚至都没有了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就这样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会用各种方法来打消我这个念头的，不是吗？”
苏枫的话，蓝辰辉没有反驳，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知道事情的结果会是这个样子，他或许会做出来比苏枫想的更疯狂的事情来。
“我知道你的感觉很敏锐，你其实知道我有秘密对不对？那我今天就把我最后的秘密告诉你。”
苏枫的这些话，让处在焦躁之中的蓝辰辉平静了一些，这个人在跟他说自己的秘密，那是不是表示，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你也知道，我的存在，是两个半个的灵魂融合到一起的。其中半个灵魂是以前的我，那另外半个灵魂到底从哪来的，你们有没有想过？
或许是想过的对不对？不过因为之前的巫月对于族人来说很神秘，也因为之前的巫月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你们没有深究下去，只是想着，只要是巫月就好对不对？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之前的巫月是两个半个的灵魂融合到一起的，可是主要以已经存在的半个灵魂为主，另外半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半个灵魂为辅，也就是说已经存在的半个灵魂的性格会成为巫月最终的样子。
但是可能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也或许是什么原因，我跟之前的巫月恰恰相反。我的两个灵魂都有自主意识，等两个灵魂融合之后，后来的灵魂成为了主灵魂，也就是现在的我。
说到这里，你肯定会好奇，如果我后来的灵魂也有自己独立的意识，那么之前存在于哪里呢？这就是现在我要跟你说的。”说到这里，苏枫拉着蓝辰辉的手坐下。
“有一个世界跟这个世界很相似，那里也有神，可是那些神是真正的传说，人们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存在过，那些人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也没有所谓的古神遗族和神力之类听起来非常玄幻的东西。
在那样一个大千世界中，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男人，他小时候被人扔在孤儿院门口，然后就在孤儿院呆到了十八岁。虽然是孤儿但是他的生活并没有像其他人想的那样不好，至少，他还上完了大学，找到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工作，攒够了买房的首付，可是还没来得及去买，就出车祸了，然后，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莫名其妙的有了父母，莫名其妙的卷进了麻烦的事情当中，还莫名其妙的结了婚，说实话到现在有时候早上起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终于把唯一一件隐瞒的事情说出来，苏枫心里轻松了很多，面对这个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他不像瞒着什么，他不确定自己之前一点纰漏都没有，也不觉得自己能瞒一辈子。
“你。。。。你以前结婚了吗？有喜欢过别人吗？”
蓝辰辉的问题让苏枫一愣，随之而来的是哭笑不得，他就知道这人在他面前关注的重点永远让人难以预料。
“没有，我是GAY，我生活的地方，和现在一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的关系的。本来想着找不到合适的就自己过一辈子算了，反正也自己过了这么些年，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没想到穿越过来之后会遇到了你。
对了算上我来的这段时间，我可已经整三十岁了，比你还大两岁呢，别整天拿我当孩子看待。也别总觉得我对你的选择，是一时冲动或者是受灵魂牵绊的影响，不是那样的，我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欢你。”
苏枫这真是句句肺腑，蓝辰辉这样整天这样没信心，对他们相处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现在都说清楚了，希望他们的关系能更和谐。
“这跟你去冒险解除灵魂契约有什么关系？不管你的经历多么的离奇，我也不希望你去冒险。”蓝辰辉并没有因为苏枫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坚持。
苏枫真想扶额，这人怎么还没有忘记这件事呢？
“这件事除了对巫月族有好处之外，对我也是有好处的。我和之前的巫月不一样，我是我，明白吗？我从跟你提这件事就说过，我承担不了巫月族的责任，也不希望去承担，这对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来说太难了，我没有什么大的野心，只想找一个喜欢的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你看从我成为巫月以来，发生了多少事情，这离我向往的稳定生活差远了，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想通的。而且你得向我保证，只有有了很大的把握之后，才会做这件事情。”
眼看就要把蓝辰辉说服了，苏枫赶紧点头，并说道：“我知道，不会乱来的。这件事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我的计划必须在巫月产生的同一天来进行，算算时间也要到明年春天了，我们还有很多准备的时间。”
终于给蓝辰辉解释清楚，看他周身不冒着黑气，苏枫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回过神来又觉得哪里不对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对我穿越的事情表现的那么平静，一般人听到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难以置信什么的吗？”
“如果你常年注意一个人，突然有一天他的性格，饮食习惯都发生了重大改变，你会不会去追根究底？而且，巫月本来就很神秘，和你情况一样的巫月，族里也猜测过其中原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巫月的另一半灵魂也许就是在另一个世存在着，等时机到了就会回到这里。
你看这样的猜测，不是跟你穿越的事情对上了吗？有了心理准备，时间长了也就能平静的接受了。”
蓝辰辉的回答让苏枫傻眼了，好吧，他自己认为完美无缺的，从来没有被人怀疑过的转变，在别人看来简直是漏洞百出啊！
“我要是真做的那么不好为什么林航和元文武怎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苏枫疑惑的问道。
“怎么会没有，只不过，那时候你们还没相处多长时间就暑假了，后来就出现了林泽睿的事情，我又出现在了你身边，最后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你都给解决了，他们就有自知之明了，不该问的不问。”
苏枫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有那么差吗？有那么差吗？为什么每个人都产生了怀疑，那林泽睿呢？他又知道多少？
蓝辰辉知道他要问什么，继续说道：“林泽睿这个人别看表面上很温和，其实自大的很，而且你刚穿越过来时，表现的确实是也还可以，所以，他认为你的一些小变化都在他的控制之内，就没在意。幸亏你跟他表哥见面少，否则以他表哥的精明，你早就露馅了。”
“我真的演的有那么差？好歹我也比这些人都年纪大，还闯荡了几年社会，真的被人轻易就看穿了？”苏枫实在是不能相信自己有这么差劲，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蓝辰辉。
“是你太单纯了，或者是你之前都单纯的认为那些在学校里的学生没那么多心机。其实不是这样的，不说林泽睿怎么样，就说常年东奔西跑的林航和家学渊源的元文武，你在他们面前露馅是正常的，不过放心，他们现在都把你当成朋友，不会再问什么，你就当不知道这些事，该怎么面对他们，还怎么面对他们就好。”
这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吧？是吧？不过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不能从头再来。
苏枫把话跟蓝辰辉说清楚之后，蓝辰辉虽然还是担心，但是没有之前那种焦躁感了，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苏枫也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更融洽了。
把事情都交代清楚，顺便让族里从现在开始就准备明年的祭祀活动，这次的祭祀活动是重大，也是盛大的。不能像之前那样凑合凑合就能过去，至少活动的地点就要改变，首先要选择的就是九宫山，毕竟第一代巫月就从那里出现，结束也要选择那里。
九宫山现在是旅游景区，他们要有大动作肯定不能越过上层。不过有了妖族墓穴的事情，这件事就好办多了，苏枫向上层和水族许诺，如果他们能够帮助巫月族完成这次祭祀，成功之后，他会想办法帮助水族，当然前提是对巫月族，对巫月没有影响的情况下。
☆、期待已久的祭祀
祭祀之前的这段时间，不管对苏枫来说，还是对巫月族的其他人来说都是忙碌的。从巫月族最终确定要解除灵魂牵绊之后，苏枫除了上课之外，剩余的时间都放在了吸收神力上，就连他刚穿越过来时改变性格的借口…大四的实习…都没能认真的去准备，还是走了后门，在蓝辰辉的介入之下，在一个考古单位挂了个号。
巫月族的其他人，也是想尽了各种方法，寻找含有神力的东西，除了这个之外，他们还要在九宫山建一个祭祀台。因为跟上层达成了协议，所以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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