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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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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他的,是他申家的长子嫡孙,他有权利拥有他,她想,她也没必要自私地去占为己有。

就在申臣那样奋不顾身地扑向伊曼的那一刻,她好像就彻底想通了。

有些人,根本不需要痴缠一辈子,只要曾经拥有过就好。

申臣,我始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走到你面前,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

“他没有错?他没有错难道是你错了?”

白枫根本就没有理会路迟迟的话,听她这么一说,眼中的火气更加浓了一些。

“他的儿子就在你肚子里,他不去管你,而不要命地去救他表妹,表妹重要还是你重要,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白枫气得面色铁青,幸亏他女儿没事,不然,他一定让申臣好看。

“爸爸,你不明白的。”

路迟迟因为白枫这火冒三丈的样子,无奈地蹙起了眉头。

“我当然不明白,你来告诉爸爸,那个臭小子到底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个表妹,却把你丢到一边?”

“我......”

路迟迟还想说什么,却被门口那一阵骚动给打断了。

“申少爷,你再闯进来,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滚开!”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薄怒,甩开了拦在他面前的那几个保镖。

前脚刚跨进门,后脚,一把左轮手枪,抵住了他的额头,扳机轻轻扣动。

申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目光投向身边把枪抵在他太阳穴的人,眼眸一深。

“爸爸!”

路迟迟率先惊呼出声,看着白枫扣动的扳机,吓得面色苍白!

白枫并没有理会路迟迟的叫唤,那双沉冷的黑眸中透着浓烈的火光跟杀气。

枪,重重地抵在申臣的太阳穴上,压着火气,道:“申臣,你还敢来?”

申臣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将目光扫了白枫一眼之后,投向路迟迟。

见路迟迟此时正用紧张而焦急的眼神看着白枫手上的枪,生怕他会真的一枪毙了他一般。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重新跟我女儿在一起

见路迟迟此时正用紧张而焦急的眼神看着白枫手上的枪,生怕他会真的一枪毙了他一般。

“迟迟。”

他开口,也将路迟迟的目光引了回来。

看着他眼底的歉疚,路迟迟的心,微微地收紧。

见他刚提起脚想要朝她过来,却在下一秒,白枫那一记重重的拳头,朝他小腹砸了下去。

“呃......”

闷哼声从申臣的嘴边响起,紧跟着,白枫的拳头再度□□,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将他重重地推向身后的墙面。

“申臣,你敢不顾我女儿的性命,你还有脸来找她!”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记重拳。

“爸爸,你别打他了,让我跟他说好不好?”

路迟迟紧张地抓着白枫的手臂,挡在了申臣面前,看着申臣嘴角被白枫打出来的血丝,心中一紧。

白枫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似是有些不甘心,可看着路迟迟乞求的眼神,还是将拳头放了下来。

“申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重新跟我女儿在一起。”

白枫最后指着申臣,落下了这么一句警告。

“不会了。”

回答他的,不是申臣,而是路迟迟。

而同样的,路迟迟这一句回答,却让申臣怔住了,顾不得小腹上的剧痛,他的目光猛然看向路迟迟。

见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他微微露出一抹微笑,轻声道:“我们出去吧。”

她垂眸,绕过申臣身边,率先往外走去。

申臣的心底再度染上先前在酒店里的那抹熟悉的恐慌,见路迟迟往外走去,他也无暇去想太过,快速跟了上去。

沿着白家外的那条林荫小道,两人沉默地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之后,路迟迟的脚步,才突然间停了下来。

回头看向申臣紧张的俊脸,她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擦去他嘴角渗出来的血丝,道:

“明知道闯进来要找抽,你还非要进去被揍一顿,被打得很爽吗?”

她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底没有气,没有怨,没有难过,只有那轻描淡写的笑容。

可偏偏是这样毫不在乎的态度,让申臣眼中的慌乱更加浓烈了一些。

“对不起......”

他喑哑着声音,在心里足足酝酿了好久,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回给他的,却是路迟迟的一声云淡风轻的轻笑,对他摇了摇头,“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呢?”

在申臣愕然的眸子里,她的目光,有些安静地投向远方,那双平静的眼底,似乎再也无法激起一丝的波澜。

“对不起。”

申臣走到她身后,薄唇轻抿,那双挣扎的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好几次想要为自己那样的行为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事实上,他确实在那一刻只顾着伊曼,而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对不起......”

他还是只能找到这三个字来开口,却见路迟迟淡笑地摇了摇头。

停在远处的目光在这个时候缓缓收了回来,抬眼看向他,笑容依然。

PS:更新完毕

我们都放手吧

停在远处的目光在这个时候缓缓收了回来,抬眼看向他,笑容依然——

“申臣,你救伊曼的事,并没有什么错,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她笑得淡然,对着申臣那沉郁的俊颜,摇了摇头。

申臣沉默了,薄唇轻抿,眉头拧成了一团,深邃的黑眸看着路迟迟那副坦然以对的模样,心,揪在了一起。

他无话可说,在那个生死关头,他那样毫不考虑地选择了伊曼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在路迟迟面前,已经没有可以说话跟解释的资格了。

他的孩子,他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他却弃他们于不顾,他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半晌,才听路迟迟那低低的嗓音再度滑过他的耳畔:

“申臣,我们......都放手吧。”

都放手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一记重重的雷击,击在了申臣的心口,让他的心,在那一刹那,承受着锥心一般的剧痛。

幽深的眸子骤然抬起看向路迟迟,见她的眼眸淡然而生疏地看着他,平静的眼底再也找不到一点的波澜。

“申臣,我很谢谢你曾经让我真的快乐过,不管......那是真情还是假意,我真的......快乐过。”

她的眼眶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地热了一圈,原以为可以一直持续平静的心,还是没能坚持下去。

一阵一阵,如针扎着一般得疼着。

明亮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她却不敢眨眼。

她知道,只要她一眨眼,泪水便会从她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迟迟......”

申臣的心,同样痛苦不堪。

听着她像是永远诀别的话语,他的心,就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重重地捏在手心当中,无法挣脱,无法呼吸。

他想告诉她,他对她,从未假意过,他也想告诉她,他最快乐的时候,同样也只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可这一刻,他却猛然发觉,在她面前,他连说这种话的资格都已经没有了。

“申臣,好几次,我都想鼓起勇气,站到你面前,跟你说,我不能没有你。”

她咬着下唇,忍着心中不停涌上来的疼痛,强迫着自己一点点地将所有压在她心底的话都说出来。

“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勇气,我很胆小,很懦弱,就连说我爱你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我们......只能走到这里了。”

她对着他,笑着,笑着,泪光在她的眼底不停地打转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走到这里......”

申臣的眼眶顿时热了,看着路迟迟眼底的泪光,他的眼眶也红了一圈。

“嗯。”

声音哽咽得厉害,她对着申臣,狠下心,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都放手吧。”

手,轻轻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对申臣轻松一笑,“这个孩子,我不会霸占着的,等他出生了之后,我会还给你的。”

话,说的如此轻松,心,却痛得不能自已。

你是爱过我的

话,说的如此轻松,心,却痛得不能自已。

既然无法继续停留,那就终止吧。

她看着申臣痛苦的黑眸,笑颜微微绽开,“我......我先走了,再见。”

对申臣挥了挥手,她转身,往回走去。

藏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沿着她的鼻尖,骤然落下。

她承认,对申臣,她从未放下过,就算在这个跟他说放手的时候,她都没能真正地放下。

那一颗心,始终疼得那么清晰,那么得难以忍受。

往日的点点滴滴,在这个时候,那么清晰地在她的脑海里,如电影放映一般地快速掠过——

——申臣,你买那么多施华洛世奇干什么?

——让你扔着玩。

......

——申臣,我觉得我的职位升得太快了,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我被潜规则了。

——你浑身上下哪里配得上“潜规则”三个字?

......

——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喝醉酒吗?

——为什么?

——为了能酒后乱性。

......

一点一滴的相处,看上去那么不和谐,却能让她在这无心的调笑中感受到了最温馨的甜蜜跟幸福。

申臣,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我的幸福,我的大神,以后,我们却只能渐行渐远了。

无力的脚步刚移动了一小段距离,耳畔传来申臣喑哑不已的声音。

手臂,被她追上来的手快速抓住,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在怀里,通红的眼眶,泪水,混着他的鼻尖快速落下。

“不要。”

他抱得她很紧很紧,紧到让路迟迟根本无法喘气。

“不要,我不要放手,路迟迟,我也想放手,可是我放不掉。”

滚烫而灼热的泪水,滴落在路迟迟的脖子上,那样得炽烈,那样得伤。

“我无法放手,对不起,我放不了手。”

泪水一点一点地从他的眼眶中落下,湿了路迟迟搭在肩上的发梢。

“申臣......”

低低的声音,在他的耳畔传来,喑哑而颤抖。

她的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难过地闭上双眼。

“我知道,你是爱过我的,是不是?”

她虽然在问,口气却满是肯定。

不像曾经那么迟疑,那么得犹豫不决,那么得患得患失,当她真正能认清申臣的心时,却是在说分手的这一刻。

她在心里苦笑,这一切听上去,确实很讽刺。

“是,我爱过,不对,不是爱过,而是一直爱着,路迟迟,你是我申臣唯一爱着的女人,唯一一个让我费尽心力想爱的女人。”

他圈着她,第一次把他的心思,表现得这么明显,同样,是在分手的那一刻。

如果当初,我们都勇敢一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人的一辈子,总是在最初的时候遇上了,百转千回之后,却可笑地在结束的时候,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心。

可笑的同时,同样可悲。

“申臣,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就高兴了。”

泪水,湿了她的脸,湿了她的心,可脸上却漾开了一抹笑容。

我们逃不过的是自己

泪水,湿了她的脸,湿了她的心,可脸上却漾开了一抹笑容。

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在申臣乞求的眸子里,泪水,沾湿了她的睫毛。

“对不起,原谅我曾经对你的那些不信任,如果......当初我能勇敢一点的话,也许,我们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

如果当初我能勇敢一点,那该多好。

她的眼底,充满了痛苦,看着申臣那双同样痛苦的眸子,继续道:

“伊曼的事,是我们间接造成的,已经造成的事,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已经无法弥补,她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一个结,不管我们怎么费尽心力,都无法解开这个结。申臣......我们逃不过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是无法解开的心。”

她笑了,清丽的笑容却唯有苍白。

她笑着转身,轻轻离去。

我们逃不过的,是我们自己......

申臣没有再上前抓住她,因为她最后那句话,而愣在了原地。

逃不过的,是自己......

他看着路迟迟渐远的背影,忽地,痛苦地笑出声来:“你说的对,我们逃不过的,是自己。”

“哈!哈哈~~好,我放手,我放手。”

滚烫的热泪从他的眼中再度涌出,他的心,再度被撕扯了开来,像曾经那般,四分五裂,像曾经那般,痛得锥心刺骨。

也许,他们之间的结,永远都无法解开,与其让彼此如此痛苦地痴缠着,不如将手放开,成全她,也成全了自己。

他面露痛苦地转身,一步步无力地朝自己的车子边上走去。

打开车门坐上车,车子发动,车里,流淌着王菲的那一首歌——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路迟迟,你是我在人群中最美的遇见,而我没想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

都说彼此相爱是最幸福的事,如此得简单,又如此得艰难。

路迟迟红着眼眶回到家中,白枫一直沉着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着。

先前那个神秘而冷静的白门主俨然已经不见,此时的他,像个女儿随时会被欺负的狂躁父亲,面色阴沉着。

看到路迟迟回来,那双通红的眼眶落入他的视线里,他的目光一冷,上前拉过路迟迟的手臂,紧张道:

“申臣那个混球又欺负你了?那个臭小子,我真不应该那么轻易放过他。”

他气得咬牙,跟着,又低眉对路迟迟道:“以后那个臭小子再敢来找你,你别帮他了。”

“爸爸。”

路迟迟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听上去有些无力跟疲惫,她抬眼,打算了白枫那狂躁的声音,无力地一笑,道:

“他以后都不会来烦我了。”

“嗯?”

白枫愣了愣,看到路迟迟眼底迅速滑过的那一丝难过,正要开口说什么,便被路迟迟给打断了。

“我先回房休息一下,有点累了。”

无力地扯了一下嘴角,她绕开了客厅里的所有人,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你别说废话了行不行?

“我先回房休息一下,有点累了。”

无力地扯了一下嘴角,她绕开了客厅里的所有人,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我好像又开始同情那个讨厌的申少爷了。”

客厅里,某道稚嫩的嗓音有些恼怒地响起。

当景狱的车子往景家方向刚刚驶进去的时候,却被一道快速出现的身影给拦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影子着实吓了景狱不小,刹车猛然踩住,还没来得及回神,身边的驾驶座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臭八婆,怎么又是你?!”

出人意料的,这个时候的高媛媛并没有理会景狱那极不友善的态度,眼眸紧张而担忧地抓着景狱的手臂,问道:

“喂,喂,景狱,迟迟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得很重?”

听她问这个,景狱脸上的表情有些仲怔。

这才想起晚宴开始没多久,一直盯着他的某个人好像就不见了,那场恐怖袭击的时候,也没看到她在场。

当时他倒是没在意,此时想起来,她从头至尾都没出现过。

没好气地冷睨了她一眼,他沉下声音,冷哼了一声,道:“你自己不会去白家问吗?”

听景狱这么说,高媛媛的眼底便立即闪烁出了几分不自然,“我......我不是怕叔叔会骂我吗?”

晚宴刚开始没多久,她便临时有点事离开了晚宴现场,没有想到一回来,就发现酒店已经被重重包围,各种飞虎队,狙击手,特警都在紧张待命,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晚会现场冲进来一批恐怖分子。

想到迟迟还怀着阿臣的孩子在里面,后面又听说她受了伤,她虽然担心,可是一想到白枫那个恐怖的大佬,她便不敢跑去白家。

不然,一定会被他往死里骂,说她没保护好迟迟的。

她才不会那么傻,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送上门去呢,还是躲几天比较好。

而景狱得到她如此“老实”的回答之后,再度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嗤之以鼻道:

“你还挺识相。”

“你别说废话了行不行?迟迟到底怎么样了?”

原本还畏畏缩缩的样子,下一秒,一记不耐烦的暴戾便朝景狱的头上扇了过来。

“臭八婆,你又对我打我!!”

“谁让你这么啰嗦,问你正事呢,唧唧歪歪唧个屁啊。”

“你......你这个粗俗的女人!!”

景狱气得想将高媛媛从他车里一脚踹出去,却见高大小姐一脸理所当然地挑了下眉,“我就是粗俗,反正又不是嫁给你,你就别操心了。赶紧告诉我,迟迟她怎么样了?”

漆黑的眼珠子紧盯着景狱,等着他的回答。

而景狱原本并不想搭理高媛媛,可是一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心里虽然不情愿,可嘴上还是没有拒绝。

“她没什么事,就是擦伤而已。”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担心死我了。”

得到景狱的回答之后,她欣喜地拍了拍胸口,大大地舒了口气,而后,又自顾自地继续道:

“要是迟迟出了什么事的话,别说是叔叔了,阿臣也饶不了我。”

混蛋有什么资格鄙视混蛋?

“要是迟迟出了什么事的话,别说是叔叔了,阿臣也饶不了我。”

她还不知道晚宴现场的事,只是想到如果迟迟会出事的话,那位申大少一定会紧张得疯掉了。

而景狱一听她这番自语,脸色微微往下沉了几分。

侧目斜睨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高媛媛回过头之际,对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

虽然口气听上去有些生硬,高媛媛还是配合地朝景狱的身边靠近了几分。

但见景狱的长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身边一拽,在高媛媛透着薄怒的黑眸道,挑眉道:

“虽然迟迟没什么事,不过,她跟申臣之间,却出大事了。”

“啊?出大事?什么大事?”

也忘了此时自己正被景狱勾着脖子坐着,听景狱这么一说,她猛然在他怀中抬起眼眸,惊讶道。

“他们之间......完了。”

“完......完了?”

高媛媛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完了?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是在冷战,不过,很明显看得出来,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呀,怎么能说完了呢。

一定是这个庸医又在背后挑拨了。

见高媛媛似乎有些不相信似的,景狱又难得有闲情地靠在椅背上,跟她说了今晚的事。

“什么?阿臣顾着救伊曼没有管迟迟?”

高媛媛猛地从他怀中弹了出来,眼底充满了不可思议,“那个臭鸡蛋太过分了,迟迟的怀里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呢。”

她并不是反对阿臣去救伊曼,可毕竟......迟迟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吗?

迟迟的腹中还有他的孩子,照理说,他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救迟迟才对嘛。

“你也觉得他是混蛋?”

景狱挑眉,难得发现自己跟这个臭八婆还能勉强找到共同语言。

而高媛媛听他这么说,眼眸子抬起,看向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道:

“我可以觉得他是混蛋,但是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混蛋,混蛋有什么资格鄙视混蛋?”

“高媛媛,你给我下去!”

车门一打开,高媛媛就那样被他从车里踹了出去。

那个死女人,他景大公子不发威,她真以为他是个庸医吗?

“景狱,你这个臭混蛋,臭庸医,你怎么可以直接把我踹出来了,臭混蛋......”

揉着摔疼的臀部坐在地上骂了景狱好一会儿之后,高媛媛才有些意犹未尽地从地上站起,一边揉着臀部,一边往那个躲了好几天的家里走去。

申家——

“老婆,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肖策半蹲在乔伊曼面前,眼底有些紧张地盯着她看着,完全忘记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跟他一起的女孩。

喝了定惊茶之后,乔伊曼的心跳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抬眼看向蹲在她面前的肖策,她的心,还是情不自禁地收紧。

对他摇了摇头,她开口,轻声道:“我没事。”

一切的障碍都是因为她

对他摇了摇头,她开口,轻声道:“我没事。”

目光在这个时候触及站在肖策身边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那个女孩,乔伊曼的心,微微咯噔了一下。

眼底滑过一丝心虚,她将目光从那个女孩的身上收了回来。

目光闪烁地避开了肖策的目光,她在脑海里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岔开的话题。

忽的,她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肖策,道:“表哥去找迟迟了吗?”

“嗯。”

“哦,那就好。”

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回想起刚才路迟迟跟她在一起待着,而表哥那样奋不顾身地挡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想,那个时候,迟迟一定很伤心吧。

说起来,一切都是怪她,她,总是这样看似无心却又有意地成了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表哥那样奋不顾身地救她而丢下迟迟不管,还是因为放不下四年前对她的歉疚。

可是,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就算是要偿还她,也偿还得够了吧。

希望迟迟能原谅他今晚的行为,不然的话,她也会不安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还在美国待着,时间久了,一切也就淡了。

表哥还有可能跟迟迟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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