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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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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她便可以找她,不想找她,便当她不存在。
这,才是女人眼中的申大少爷,不是吗?路迟迟,又有什么特殊待遇,又有什么值得他对她独一无二?
想到着,他嘲讽地勾了下唇,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乔伊曼的电话。
“表哥?”
“晚上陪表哥去参加一个婚宴。”
“我?”
电话那头的乔伊曼,显然有些惊讶,同时也带着一丝犹豫。
申臣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便鼓励道:“医生不是说了么,要多走动,大家不是都说你最近走得很好了么?”
“可是......”
“别担心,表哥陪着你,到时候你只要跟在表哥身边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在这个时候陷入了一片沉默,申臣也没有追问她。
对于乔伊曼来说,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下决定。
而他,对她有责任,有义务,在家里待了四年,也该带她出来走走了。
终于,乔伊曼那边有了动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对申臣道:
“好吧,我晚上跟你去。”
“嗯,打扮得漂亮点,阿策也会去的。”
他笑着打趣道。
“表哥,你又开我玩笑!”
乔伊曼在电话那头,不悦地低骂了一声。
挂断电话之后,申臣的思绪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到路迟迟,而这一点让他有些恼火。
似乎,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厚颜无耻地在他脑子里跑来跑去,让他无法省心。
路迟迟刚下班回到家,便看到高媛媛跟另外一个女孩子在她家门口等着。
“媛媛,雨辰,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那个被叫做雨辰的女孩跟高媛媛一样,是路迟迟相处多年的好友,三人是同一家大学毕业,已经相交多年。
虽然高媛媛是豪门千金,不过在她身上,从来都不具备那些势利千金的嘴脸,甚至比起有些自以为是的伪女神更容易相处些。
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高媛媛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白富美,哪怕前段时间传出“同性恋”的绯闻,也并没有十分明显地影响到她什么。
司雨辰看到路迟迟,哭得更加凶了一些,倒是让路迟迟有些莫名其妙。
她很少看到司雨辰哭,或者是高媛媛哭。
三人之所以能一直相交到现在,正是因为有些相似的性格,或者是有些想法都不谋而合才会一起那么多年。
可现在,这个家伙怎么哭成这样了?
“她怎么了?”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司雨辰还一直哭个不停,一把一把地抓着路迟迟茶几上的那包纸巾,看得路迟迟的肉都开始疼起来了。
路迟迟,你能不能讲重点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司雨辰还一直哭个不停,一把一把地抓着路迟迟茶几上的那包纸巾,看得路迟迟的肉都开始疼起来了。
啊啊啊~~~那纸巾刚买的啊,她花了十块钱没打折买的啊,一次没用过啊~~~~
她在心里哀嚎着,这边听高媛媛道:“被她男朋友给甩了,那贱男今天晚上要结婚!”
高媛媛说得咬牙切齿,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地看着司雨辰哭得两眼红肿的模样。
“可不是么,我跟他交往了四年,说甩我就甩我,呜~~~四年啊,整整四年啊,都跟我高中生涯一样长了,呜~~~”
“你高中读了四年才毕业?”
路迟迟一边心疼地盯着自己那包花了十块钱没打折的纸巾,一边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司雨辰,问得无辜。
“路迟迟,重点不是这个。”
高媛媛那没好气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哦,对。”
路迟迟认同地点头,而后,无辜地盯着自己那包就快被司雨辰用完的纸巾,道:“重点是,我的纸巾快被她用完了。”
说着,刚刚撅起的嘴巴被高媛媛一巴掌给拍了回去,“路迟迟,你能不能讲重点。”
这什么人啊,抠门抠成这样,别人都哭成这样了,她的重点竟然在那包不打折都只要十块钱的纸巾上。
路迟迟心疼地憋着嘴,无辜地看着高媛媛,心中哀嚎着——
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她这个豪门千金哪里知道十块钱是有多贵!
在心里抓狂地哀嚎了半分钟之后,心里很清楚,在所有人都认为不是重点的重点根本就不会被采纳。
她也只能在心里为自己十块钱的纸巾肉疼了一番,而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司雨辰哭得伤心的身子,道:
“那个贱男人甩了你去结婚,我们当然也不能让他好过。”
那个该死的贱男,若不是他劈腿,她的这包“昂贵”的纸巾也不会香消玉殒。
都是他,那个罪魁祸首,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再度抓狂了一番之后,他她坏坏地勾了下唇,眼眸眯起,看向高媛媛那询问的眼神,笑得一脸阴森:
“大编剧,编个故事来玩玩。”
高媛媛一听,当下便来了精神,两眼一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我的。”
三人在沙发上“密谋”了一番之后,一切便大功告成了。
“我有婚宴的邀请函,到时候,我带你们进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
名爵宫廷大酒店——
这又是一场豪门盛世的婚礼,豪门中两大家族的联姻,在上流社会里,本就是常事。
而婚宴,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一场变相的生意交谈而已。
贵宾厅那沉而不失奢华的大门被轻轻推开。
门口,穿着一袭大红色抹胸露背晚礼服的女孩笑得一脸优雅地对着来往的宾客礼貌地颔首,而后缓步朝大厅中央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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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现场出现的三个女孩
贵宾厅那沉而不失奢华的大门被轻轻推开,门口,穿着一袭大红色抹胸露背晚礼服的女孩笑得一脸优雅地对着来往的宾客礼貌地颔首,而后缓步朝大厅中央走来。
高高绾起的黑发衬着她白皙的颈部,诱人的胸前佩戴着一颗深红色的宝石项链,衬得她整个人贵气十足却又不失俗套。
见她嘴角带着温雅的微笑,明亮的黑眸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后,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定格。
原本纯真的黑眸子在下一秒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轻轻撩了一下裹着她下身的修身裙摆,提步朝前走去。
她的身边还跟着另外两个长相不俗的女孩子,其中一个虽然同样身穿一袭礼服,却在面对如此盛大的场面时,显得有些怯懦。
而另外一个,在面对这样一场盛宴时,自然得不带半点做作,很显然,对于这种豪华的盛宴,她早已经习惯如常。
三人中,有两个人,在场的都认识,便是那一日高家婚礼上被传出同性恋的两个主角,高媛媛跟路迟迟,而另外一个稍显怯懦的女孩,却没人知道她是谁。
见女孩轻轻地拉了拉穿着紫色礼服女孩的手,压低声音,看了一眼眼前那气派的场面,小心翼翼道:
“算了,迟迟,我们回去吧。”
说完,便打算落荒而逃,刚转身的身子却被这个叫迟迟的女孩给快速拉住了。
路迟迟的眼眸从人群中收了回来,侧目,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几分不悦的色彩,声音微沉道:“谁准你回去的?在这里等着。”
不容置否的话音落下之后,她将目光投向不远处布置豪华的小型舞台,舞台上,一袭白色燕尾服的男司仪正拿着话筒准备开口。
路迟迟微微动了下嘴唇,微敛的眼眸下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玩味,缓步朝舞台方向走近。
参见宴会的人看着她朝台前走近,都自然地将目光投到了她身上,因为高媛媛的关系,两人上了报纸头条,所以对于路迟迟,他们并不陌生。
只是因为那一起同性恋的丑闻,好些人都在指着路迟迟跟高媛媛,交头接耳,切切私语地讨论着。
就在所有人都在低声讨论她们二人的时候,路迟迟已经从司仪的手上接过话筒,明眸安静地扫过在场那么多双好奇的眼睛,微微一笑: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我是今晚新郎秦寿生的朋友。”
含笑的黑眸在说到这话的时候,视线刻意地朝场中新郎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新郎的脸色有了极细小的变化,她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嘴皮,而后,继续道:
“在这个如此喜庆的日子里,我要借着在场各位,热烈祝贺我的好朋友喜结良缘。”
此话刚落,在场的人都不会吝啬地给予了极其热烈的掌声,哪怕这样的掌声有多么的虚情假意。
可毕竟,她是在送祝福,不是么?
有时候,再不认同一个人,最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做到。
这,就是上流社会
这,就是上流社会。
路迟迟的眼底再度滑过一抹狡黠的色彩,润了润声,继续道:“不过......”
刚吐出的两个字,让人群中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女孩眼底立即出现了一抹紧张跟不安。
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路迟迟那含笑的嘴角,双手攥得紧紧的。
见路迟迟美眸微微一眨,继续道:“在祝贺他喜结良缘之前,我们要先恭喜他要荣升为父亲了。”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向今晚婚宴的两个主角,新娘跟新郎。
却见新娘也是一脸的迷茫,放在路迟迟身上的目光收回,侧目看向自己的未婚夫,沉声道:“你朋友在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怀孕了?”
新娘的脸色有些难看,生冷的口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责备。
在他们上流社会人中,奉子成婚算是一件败坏门风的事,虽然社会跟时代都在进步,可对于他们这些自命高人一等的人来说,未婚先孕在豪门的圈子里也算是一件丑事。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身为新郎的秦寿生更是慌了阵脚。
要知道,今天的婚宴对于他来说,并不只是娶一个老婆这么简单,如果被那个臭丫头一句话就给破坏了,他也算是彻底完了。
“妍妍,你别听她胡说,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你怀孕了呢。”
“苏小姐,你别误会,我是说他要当爸爸了,可没说怀孕的人是你哦。”
路迟迟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俏皮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可那双明亮的黑眸里却闪烁着无辜。
又不动声色地对站在人群中同样看戏的某大编剧勾了勾唇。
秦寿生的脸瞬间绿了一大半,整个婚宴现场完全陷入了一种低温的状态,新娘的脸也跟着黑了,犀利的眸子里燃烧了几许火光。
“秦寿生,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妍妍,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认识她,这个人绝对是来捣乱的,保安!!保安!!”
相比起路迟迟那眼中含笑的淡定模样,秦寿生整个人已经乱了阵脚。
“别叫保安了!你给我说清楚她是谁!!”
身为今晚的女主角,苏氏集团的独生女苏妍完全是一副不容置否的高姿态,即使眼前之人是她的未婚夫,她都没打算给他留半点面子。
生长在豪门之中,她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秦寿生那些话的真假,她完全可以分辨得出来。
就在这时候,只听“扑哧”一声的轻笑声在这安静凝结的气氛中响起,路迟迟对着苏妍挑了下眉毛,道:
“苏小姐,你要相信他,他确实不认识我。”
说完转身,从相互拥挤着看好戏的人群中,将那个早已经紧张得湿了一身的女孩带了出来,“别愣着!”
低低的声音透着明显的霸道,那个看上去怯懦无比的司雨辰便被带到了秦寿生跟苏妍面前。
“他不认识我,不过,一定认识她!”
今晚的婚礼取消了
“他不认识我,不过,一定认识她!”
路迟迟伸手,指了指身边的司雨辰,对着苏妍道。
见到她,秦寿生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也顾不得在场那么多宾客在场,便对着司雨辰低吼出声:“你来干什么!”
不打自招的问话,让在场等着看戏的人瞬间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
站在路迟迟身边的女孩,因为秦寿生的低吼而吓得往后退了两小步,连声点头道歉:“对......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几句,便红了眼眶,眼底泪光闪闪。
见状,路迟迟抿唇,秀气的眉头有些不悦地蹙了起来,看着好友如此怯懦的模样,心底顿时多了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没见过被人甩了还要跟人道歉的!!
路迟迟抿了下唇,眼眸投向秦寿生,正要开口,便听司雨辰怯懦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我不想来找你的,但是我......我满脑子里都装着你......”
“装着我?我看你满脑子装的都是屎吧?”
脱口而出的,是跟那些所谓自命高贵的上流社会完全不匹配的下流之词,一瞬间让在场看戏的人都僵了脸色,眼底透出了几分嘲讽。
秦寿生根本就无暇去顾及别人的目光,这一场婚礼被这么一个自作多情的蠢货给砸了,他还有什么心思去注意那些可有可无的贵族形象。
就在他所有的火气一起往胸口上窜的时候,路迟迟那装得无比纯真的脸,站到了秦寿生面前,故作认真地道:
“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你自己。”
掷地有声的回话,顿时让秦寿生傻眼了,原本铁青的脸色成了黑白交替状。
而在场看戏的人则因为路迟迟这句话而禁不住掩嘴笑出声来,虽然一个个都要竭力地掩饰着自己作为上流社会之人的高贵跟修养,可眼底的嘲笑还是不由自主地散发了出来。
好一句“不允许你这样侮辱你自己”,如此四两拨千斤地用秦寿生自己的话给顶了回去。
她这一句话不就是拐着弯地骂秦寿生是屎么。
秦寿生被路迟迟这句话给回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呼吸一上一下地急促交替着,脸色从黑到白再到铁青,如此循环地交替了好几次。
忽的,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在秦寿生的脸上响起,在场原本看戏的人都重重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见一个巴掌甩完,身为今晚女主角的苏妍一副事不关己地姿态,勾了勾唇,优雅地整了整身上的礼服。
对在场参加婚宴的宾客露出了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不好意思,各位,今晚的婚礼取消了。”
潇洒的模样,尽显豪门太子女的高贵跟从容,似乎刚才甩在秦寿生脸上的巴掌并不是她动的手一般。
落下这句话之后,苏妍便动身离开,下一秒,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见秦寿生完全没了尊严般地在苏妍的面前跪了下来,“妍妍,你别走啊,我跟这个女人只是逢场作戏......”
又见申臣
“啪——”
话才说到一半,另外一巴掌声再一次响起,比起苏妍甩的那一巴掌,声音更亮了一些。
婚宴现场原本凝结的气氛更加冷了一些,众人都惊愕地看着出手的主人,半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路迟迟微微动了下唇,明亮而纯净的黑眸里燃烧着火光,见她满脸鄙夷地站到秦寿生面前,细而高的鞋跟踩得掷地有声,双手环胸地俯视着跪在地上早已经没有了半点尊严的秦寿生。
那姿势,傲慢而嚣张,跟她刚进来时的优雅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爸妈给你取这个名字确实太合适了。”
秦寿生!禽兽生!她顺带着连他的父母都给骂了一遍。
伸手随意地拨了拨刘海,路迟迟帅气地勾了下唇,道:“你爸应该很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直接射在墙上,现在就不会这么丢人现眼了。”
落下这句霸气侧漏又让人忍俊不禁的话之后,她一脸潇洒地转身,扫了一眼在场抱着看戏模样的豪门贵族。
以及早已经笑得前胸贴后背的高媛媛,和那个一直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的司雨辰。
正要说话,抬起的目光却不经意地触及就在她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那双幽深沉默的眼神,此时正以一种说不清的表情看着她。
申臣......
路迟迟的心,在那一刹那狠狠地咯噔了一下,目光在触及他身边一直挽着他手臂的乔伊曼,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为什么总是这么一次次地让她看到一些让她不由自主想要去嫉妒的画面。
申臣,我已经尽量避开你了,为什么却还总是让我撞到你?
撞到你跟她一起,这般得甜蜜。
目光,安静又不动声色地转向手挽着申臣的乔伊曼,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到没有半点在意。
就好像,申臣跟乔伊曼的存在,本身就跟她毫无半点关联。
就像今晚在场的其他宾客一般,他们的身份也不过是此时看她演戏的看客而已。
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她佯装及不在意地侧目,对身旁的两位好友道:
“走吧。”
帅气地整了整身上的礼服,原本气氛凝结的现场突然变成了一出喜剧表演,主角退场,反角一脸狼狈。
申臣的目光在路迟迟三人离开之后,变得更加深邃了一些。
那个女人,看到他在这里,竟然表现得这么不动声色,无动于衷。
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影响不了她半分。
端着红酒的手指间发出了丝丝声响,很明显,火气十足。
一直站在她身边不敢离开半步的乔伊曼也在这时候感受到了申臣身边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
而这样的冰寒之气中又夹着些许或者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火气。
不用猜,她的心里都能非常得清楚。
能轻易地让眼前这么一座雷打不动的神发火,除了刚才那低调地出场,又高调地退场的路迟迟之外,还能有谁。
跟他睡过了之后,打算不认账?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四年前的事,其实跟路迟迟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最多,也只能算是路迟迟间接造成的。
路迟迟并没有害得她走不了路。
只不过,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每一次睡梦中,回忆起四年前的往事,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事都怪在路迟迟身上,即便,她有多么无辜。
而表哥他......
她更清楚!
表哥的心里,一直深爱的路迟迟,从未变过。
却因为她的事而耿耿于怀,总是装得对路迟迟毫不在意,却不知道,越是装得不在意,其实,越是在意到骨髓里去了。
抿着唇,垂眸沉默了半晌,她犹豫了一会儿,抬眼看向申臣,道:
“表哥,阿策在那边,我想去找他。”
乔伊曼的声音,让申臣原本停留在路迟迟身上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
不动声色地敛去眼底的那一丝火气,他将目光收回,侧目看向乔伊曼,安静地点了点头,“好。”
薄唇,目光还是不经意地朝宴会厅的门口扫了一眼,正要扶着乔伊曼去找肖策,却见乔伊曼又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
眉头轻蹙,他看着乔伊曼,担忧道。
见乔伊曼的脸稍稍红了一下,跟着,踌躇道:“我想跟阿策单独待一会儿。”
难得她会主动这样提议,申臣自然是乐见其成,当下便嗤笑一声,对她点了点头,道:
“那表哥不陪你去了,你自己过去。”
他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乔伊曼,试图让她大胆点,一步步往前走。
见乔伊曼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让申臣安心的笑容,甜声道:
“我没事,等会儿我让阿策送我回去。”
“这样最好了。”
申臣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道:“别让阿策给其他女人抢走了。”
一句玩笑,让乔伊曼的嘴角微微一僵,而后,很快地便掩饰了下来,抬眼,故作不悦地瞪了申臣一眼,道:
“那你别在这里当灯泡了,反正婚宴都结束了,你回去吧。”
难得看到乔伊曼开朗了一些,申臣心里自然是欣喜不已,当下便对她轻笑着点头,“好,那表哥先走了。”
他不想承认,此时,他多想快点追出去,拉住那个该死的女人问清楚,她刚才那态度是什么意思?
跟他睡过了之后,打算不认账?
还是学着他玩一夜ye情?玩了之后就分道扬镳?
该死的!
心里不悦地咒骂了一声,眸光一沉,带着些许阴鸷:只有他申臣,才有资格玩一夜ye情。
当乔伊曼提议不需要他陪着的时候,很显然,他脚下的动作快了一些。
目送着申臣走远,乔伊曼才敛下眼角的微笑,眼底滑过一丝低低的自卑感。
找阿策不过是让表哥离开的借口,她,根本不会主动去找他。
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手臂,却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给拉住了。
身子一僵,她转过头来,肖策那双漆黑而漂亮的双眸此时正以一种无奈却有了极少霸道地看着她。
不愿意
她的心,微微抽动了两下,而后,不动声色地掩饰了下来,对肖策露出了一抹稍显疏离的表情,笑道:
“这么巧?”
“巧吗?”
肖策勾唇,深邃的目光打量着乔伊曼看似平静的笑颜,道:
“我刚才怎么听到你跟阿臣说,你要去找我?”
直接地切入了正题,让乔伊曼嘴角的笑容顺势一僵,目光有些闪躲地避开了肖策犀利的眼神,心虚地解释道: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就不去找你了。”
随口的一个解释,极度不走心,却惹得肖策有些急了。
双手将乔伊曼避开的身子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严肃道:
“乔伊曼,你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能相信,我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走路,你为什么要一再地避开我?”
他的问题,引得乔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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