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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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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罢,容挽歌微蹙秀眉,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素手朝天,凭空一抓,一缕飞絮立即出现在她的手里。

她又赶紧取下书信——这也是云隐的来信,他说他带着一群蜀山弟子前往玉浊峰支援的途中,突然收到了来自天山的急报,说是七杀于今日的卯时攻上了天山。

综合两封书信的内容来看,容挽歌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蓦地抬手屈指一算,却是没算到天山在今日会有危难之象,又接着演算玉浊峰,也同样没算到今日会有危难之象,她再继续演算太白。

不好!太白有难!

容挽歌忙不迭给自己施了一个净身术,而后稍微整理好仪容,穿女装未免过于繁琐了,她也只得以一身男装御剑前往太白山。

在此途中,容挽歌又收到了云隐的书信,说是长留发来急报,七杀魔徒利用不归砚瞬间来到了太白山,因此七杀魔徒第一个要攻打的门派不是天山,而是太白。

容挽歌微微眯起星眸,红唇微勾,兀自扬起一抹冷笑。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啊!

……

容挽歌赶到太白山之际,花千骨正在弹着流光琴,看着花千骨脸色苍白的模样,她就知道花千骨撑不了多久了,正想出声阻止她停下来,眼尖的她发现了一只泛着绿光的蚊子正向花千骨飞来,指尖迅速地凝聚着一道真气,而后朝着那只蚊子射去,那只蚊子顿时应声而碎。

“小骨,停下来。”容挽歌的嗓音不大,可是在场的大多都是五识清明之人,皆是听见了这么一声。

琴声戛然而止,花千骨跟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容挽歌身着一袭男式白衣,面容素净如玉,神情冷淡漠然,一头如瀑墨发仅用一条白色丝带随意系着,她背对着阳光负手立于修云殿的檐瓦之上,浑身流露出来的气势凛然而不可轻犯,犹如一位置身九天之上睥睨芸芸众生如蝼蚁的神祇,曾有那么一瞬间,众人均以为是白子画来了。

“姐姐……”花千骨最先回过神来,眼圈泛红,语气透着满腹委屈。

“师尊……”长留的一众新进弟子一见来者是容挽歌,皆是满脸惊喜地声声呼唤。

容挽歌飞身而下,落在了花千骨的身后,极快地朝着新进弟子点头致意,最后视线定格在对面以单春秋为首的七杀徒众身上,一边手腕一转从墟鼎中掏出忘忧琴,一边唇角微勾,戏谑道:“单大护法,多日不见,不知单大护法与七杀弟子可有对我思之如狂?”

长留弟子扑哧一笑,太白弟子无言以对,七杀徒则啐了一声。

“容挽歌,既然你来了——”单春秋满眼阴冷狂怒地瞪着容挽歌。“前仇旧恨,我一并跟你算!”

“不怕我的《诛心》与《镇邪》了吗?”听着单春秋口中所言的前仇旧恨,容挽歌不禁笑得意味深长。“还是你们要《却邪》与《摧邪》也挨个听上一听?”

提及《诛心》与《镇邪》,七杀徒众俱是身形一滞,下意识地后退几个小步,容挽歌看在眼里,倒是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走——”容挽歌微微眯起双眸,虽然她是一副姿态闲雅的姿态抱着忘忧琴,却是不忘在暗地里戒备着,深怕单春秋会不怕死地来个鱼死网破。“一是交出不归砚再立马撤兵离开太白山,二是将你们的命交待在这里。”

果真如容挽歌所料,只见不怕死的单春秋冷冷一笑,通过不归砚瞬间来到了容挽歌的身后,眼看着那一掌就要打在她的后背,警觉的容挽歌立即闪身躲过,岂料这竟是单春秋迷惑容挽歌的招数,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抓住花千骨!

功力不敌的花千骨只来得及将流光琴收进墟鼎中,还没来得及跟单春秋过过几招就被单春秋钳制住了,容挽歌脸色微变,暗暗悔恨自己的心软不仅便宜了单春秋,还害了花千骨,于是她瞪视着单春秋的眼神可谓腊月严冬的寒霜,冰冷清冽得足以冻死人。

“容挽歌,如今花千骨在我的手里,你的那什么《却邪》、《摧邪》还弹得下曲吗?”语毕,那只掐住花千骨脖子的手又是一紧,单春秋看着容挽歌的表情又是一变,不禁仰天猖狂大笑。

容挽歌就在那一瞬间,猛然拨动忘忧琴的丝弦,她所弹奏的曲子是《镇邪》,却是从《镇邪》的入调部分迅速地弹起,听得七杀徒众只感觉一阵熊熊烈火从灵魂深处燃烧开来,单春秋更是猝不及防地松开了掐住花千骨脖子的手,而后痛苦地倒地翻滚,那些已死的亡魂顿时魂飞魄散。

容挽歌见此顿时裂眦嚼齿,下手倒是愈发迅捷了,元神受到的反噬也愈发严重。

琴曲的结构通常由散起、入调、入慢以及尾声四个部分组成——琴曲一开始多为自由散板,称为“散起”;随后就是展现音乐主题的“入调”;高潮之后,情绪逐步平稳下来,进入了“入慢”的境界;最后的“尾音”多是以泛音结束,形成余音绕梁的效果。

只是《忘川乐谱》中的乐曲是有灵性的,虽然这一股灵性是被《忘川乐谱》的作者赋予的,这是师父青阳早就跟她说过了的话。

做事要循序渐进,弹琴也要循序渐进,乐战更要循序渐进。

容挽歌以这样的方式来弹奏《镇邪》是很容易就遭到反噬的,尤其是容挽歌一直觉得只有像白子画那样的实力才能轻松驾驭《忘川乐谱》里的所有乐曲,如今实力不济的她只能剑走偏锋,心境也不复平和,更是容易遭到反噬了。

几乎是在她从《镇邪》的入调部分弹起的刹那,她的元神当即遭到了反噬,一抹鲜红兀自从唇角处缓缓流出。

耳里听着容挽歌弹奏的曲子,眼里看着容挽歌以一人之力使得七杀徒众生不如死,长留弟子与太白弟子简直是看傻了,同时也纷纷觉得无怪乎当时的容挽歌能守得住蜀山,还能只身一人闯得了魔界七杀。

容挽歌一边弹着琴,余光瞄到长留弟子与太白弟子傻愣着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还愣着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趁机去杀了他们?难道你们要等到我后继无力了,换你们等着他们来杀你们吗?”

这一番话唤醒了长留弟子与太白弟子的神智,于是战意空前高涨的他们纷纷持剑冲了上去,意欲杀七杀个片甲不留。

长留弟子与太白弟子各自杀了没几个的七杀徒众,就给忽然从天而降的杀阡陌给阻止了。

七杀圣君杀阡陌一来,琴声忽歇,几近气血两空的容挽歌依然是站得挺拔如松,一脸云淡风轻,清风徐徐吹来,衣袂翻飞,端的是英姿飒爽。

杀阡陌当即向擅作主张来夺取神器的单春秋兴师问罪,然而单春秋一提及花千骨的墟鼎里有流光琴一事,就立即转变了立场,从而飞身来到花千骨的面前,跟花千骨要流光琴,足见流光琴之于杀阡陌而言有着极为重大的意义,而花千骨自是不允许的。

正当单春秋要杀害太白弟子以逼迫花千骨交出流光琴之际,东方彧卿犹如及时雨般出现了,并说要以比武的方式来决定流光琴、幻思铃与拴天链这三件神器的归属,杀阡陌自然是欣然同意的,他代表七杀以不归砚作为赌注,而对于流光琴是势在必得的他不管有没有其他的神器,就算是七杀赢了比试之后,他要的也只是流光琴罢了。

容挽歌皱了皱眉,为何杀阡陌会如此执着于流光琴?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一些还有一更么么哒~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赢得神器

这场比试到底是怎么比的,容挽歌丝毫不感兴趣,她坐在绯颜安排在广场前的座位上,手里至始至终抱着忘忧琴,明面上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是在趁机调息,毕竟元神受损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儿。

容挽歌之所以会一直抱着忘忧琴,一来是因为七杀还没有离开,手里有着忘忧琴也会比较方便应付乖僻的杀阡陌与狡诈的七杀徒众,二来是因为忘忧琴似乎比之前更添了一丝灵性,不晓得是不是它感应到容挽歌的元神受损了,它兀自传输灵力给她,不仅帮助她补充体内耗损的真气,也帮助她修复受损的元神。

对此,她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忘忧琴的灵力似乎与她体内的灵力是同出一源的,让她开始不由得寻思起当初天道赠予这张忘忧琴给她究竟有何用意。

既然提及了忘忧琴,那就不得不去提及《忘川乐谱》了。

《忘川乐谱》是容挽歌前世的师父青阳送给她的一本乐谱,师父青阳仅仅说过这本乐谱是他无意中寻得的,至于是怎么寻得的,他却不愿多作解释。

对于这本乐谱中的乐曲,师父青阳也仅仅说过里头的乐曲均被赋予了灵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弹的,可是每当弹起这本乐谱中的每一首乐曲之际,她都觉得极其熟悉,宛如是她自度的曲子,只要让她看过一遍的乐谱,不管多么复杂的乐谱,她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海里,至今未曾有过半刻的忘记。

在还未来到这里之前,因为各种客观因素的关系,容挽歌只有弹奏过《忘川》这么一首挽歌罢了,就再也没有弹过其他的了,在还未当上蜀山掌门之前也是如此,可是就在当上蜀山掌门之后,屡次面对一直都很不安分的七杀徒众,她第一次弹起了《诛心》,又接着第一次弹起了《镇邪》。

可是容挽歌分明从未弹奏过这些乐曲,偏偏她总是会有一种仿佛自己已经弹奏了许多遍的感觉,不曾有丝毫的生疏感。

这一切,让容挽歌开始怀疑起自己存在的目的到底是有什么原因。

“弟子叩见掌门、副掌门!”

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云隐的声音?

“掌门,你怎么了?”许是云隐看见了容挽歌苍白如雪的面色,于是耳边再次响起了云隐饱含担忧的声音。

容挽歌忙不迭地睁开眼眸一看,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真的是云隐,心下一愣,又思及他是来支援太白山的援兵,微笑道:“无碍,我不过是真气耗损过多罢了。”

“云隐,你们怎么会来啊?”倒是站在容挽歌身后的花千骨对着云隐疑惑地问道。

云隐恭敬答道:“回禀副掌门,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在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了东方先生,他料定第二场单春秋一定会派我师弟来出战,所以交代我先不要出现。”

“东方先生当真是神机妙算。”容挽歌微微一笑,语意深长,听得东方彧卿的心里直打鼓。

“掌门、副掌门,这一场就交给我吧。”

语罢,云隐一步一步地走到云翳的面前,容挽歌也没了心思闭目养神,强撑起精神来看他俩交手,只是……

论功力,云翳略胜一筹,要打败云隐只是早晚的问题,为何云翳会一直退守?

容挽歌就这么陷入了沉思,待她回过神来之际,他俩早已飞到别处去继续比试了,只不过……

罢了,一切且顺其自然吧。

他们离开了之后,因为彼此之间分不出胜负,所以这一局只能算是平手。

最后一场比试,也是最至关重要的比试。

代表七杀比试的人是单春秋,而太白这方面的人不是身已负伤就是实力不济,正当朔风意欲挺身出战,又有援兵到来了。

“孟大哥!”耳边响起了轻水惊喜无比的声音。

只见一名身着杏黄色长袍的俊秀男子,手里持剑,缓缓地来到绯颜一众人的面前,拱手道:“各位,玄朗来迟了。”

绯颜面带笑意地回了个礼,孟玄朗就在下一刻快步走到花千骨的面前,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关心道:“千骨,你可有受伤?”

“我没事,朗哥哥放心。”花千骨回以安心一笑。

容挽歌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眼里有着一丝忧虑,小骨此生命犯桃花,却注定情路坎坷,也不晓得到在杀阡陌、东方彧卿与孟玄朗之中,有哪个会是小骨的良配。

就在孟玄朗自信满满地要去对战单春秋的时候,单春秋发现了孟玄朗对花千骨的情意,想着杀阡陌不愿以强硬的手段抢夺流光琴是不是因为爱上了花千骨,暗自下定决心来杀了花千骨这个红颜祸水。

于是他再次利用不归砚瞬间来到花千骨的面前,伸出手来正欲抓走花千骨之际,被上过一次当又警觉的容挽歌意识到了,当下赶紧施展灵力将花千骨送到一丈开外,她则是趁着单春秋来不及停下来之际,迅速地运转体内仅剩的真气,再抬起素手,狠狠地朝着单春秋的心肺处打了过去。

要不是单春秋的反应与动作足够机敏,身子稍稍一偏,以被容挽歌打断左肩骨为代价,倒是让他给侥幸地躲过了心肺遭受重创的命运。

这一掌,她可谓是倾尽全力,再无半分力气了。

更让容挽歌忍不住赞叹单春秋委实是一只顽强的蟑螂的是,单春秋还能趁此间隙利用不归砚回到杀阡陌的身边去。

容挽歌淡淡道:“七杀圣君,你养的单大护法这条狗还真忠心,即使是受伤了,也不会忘记要回到主人的身旁去。”

众仙蓦然哈哈大笑,七杀徒众听了忿忿不平,而杀阡陌先是狠狠地瞪了单春秋一眼,再狠狠地瞪向牙尖嘴利的容挽歌。

“众所周知,狗是护主守家的走兽,单大护法可说是完全符合狗的天性,奈何单大护法虽然有着狗的天性,但是他更是有着狼的心性。七杀圣君,看在你是六界第一美男子的份上,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劝一劝你。”

容挽歌虽是一脸苍白,但是观其盈盈眼波顾盼流转,倒也是惹人怜爱,只是瞧着她那冷静自持的模样以及听着她那带着挑衅的话语,可真是让人不敢心生半点怜爱。

“韩非子曾曰:‘人主有二患:任贤,则臣将乘于贤以劫其君;妄举,则事沮不胜。故人主好贤,则群臣饰行以要群欲,则是群臣之情不效;群臣之情不效,则人主无以异其臣矣。……故君见恶,则群臣匿端;君见好,则群臣诬能。人主欲见,则群臣之情态得其资矣。……此其故何也?人君以情借臣之患也。人臣之情非必能爱其君也,为重利之故也。’”

“容挽歌,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杀阡陌听着容挽歌说了一大串听着十分诘屈聱牙的话,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遂不耐烦地微微蹙拢着眉头,说出口的话也是显得不耐烦的。

“圣君听不懂也就罢了。”容挽歌微微低头,抿嘴一笑。“我不过是在提醒圣君可要好好地管教你的下属,别让我在未来的某一天发现你是蠢死的。”

蠢死?

杀阡陌眼角微抽,心中大为震怒。

“我不知道蠢死到底是怎么个死法,但是我知道你简直是在找死!”

话音一落,杀阡陌的掌心凝聚着一股灵力朝着容挽歌打去,眼瞧着其实力气已用尽的容挽歌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花千骨几近肝胆俱裂地大喊着‘不要’,所幸有一道强大而熟悉的灵力打散了杀阡陌的灵力,这才避免了容挽歌身受重伤的场面。

来者一袭白衣,就这么挡在容挽歌的身前,好像一道牢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抵挡着风霜雨雪的侵袭,众人抬眸望去,那人不正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吗?

不必直视那双熟悉的眼眸,仅是看见那道熟悉的背影,就已经足以让容挽歌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息连连了。

子画啊子画,怎么又是你恰好赶到?怎么又是你恰好救了我?

……

随着白子画的到来,各门派的掌门也纷纷带着门下弟子赶来支援,太白这一方可谓是实力大涨。

白子画顾不得出言关心容挽歌,只是匆匆的一瞥,就已经看见容挽歌苍白的脸色还有唇角的一抹干涸血迹,心中的怒火噌噌升起,偏偏容挽歌还对他盈盈浅笑,害得他就算是为了容挽歌不懂得爱惜自己而生气,也无法对着容挽歌发火,所以他决定了,要把火气都发泄在七杀的身上。

于是七杀徒众发现白子画看向他们的表情比起以往还要冷若冰霜,尽管白子画看向他们的表情从来不曾是暖如春风的,而且他们也宁愿白子画一直都是这么冰冷的样子看向他们,因为他们简直无法想象白子画一脸温情的样子。

既然白子画已经来了,第三场比试,自然是由白子画与杀阡陌来对战。

“白子画,我们又见面了。”杀阡陌悠哉游哉地摇着孔雀羽扇,眸光流转间尽显无限风流,一脸打趣地微笑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的容貌依旧没我好看。”

众人不禁默然,在这种肃杀的场合比较容貌妍媸,这样真的合适吗?

白子画木然地点点头,淡淡道:“嗯,圣君当可嫁了。”

七杀徒众:“……”

白子画该不会是在调戏圣君吧?

众仙:“……”

尊上,你的高冷画风可还在?

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众人不约而同地先是一阵静默,而后太白这一方的人不晓得是谁先开始扑哧一笑的,接着就是一阵此起彼落的扑哧声,容挽歌倒是直接喜笑颜开。

七杀徒众自然是不敢笑的,否则……别说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就算是今天的日落,也就别想见到了。

听着容挽歌欢喜的笑声,再看着杀阡陌气急败坏的样子,白子画只觉得心情万分舒畅,无怪乎容挽歌总是喜爱于言语方面占人便宜。

杀阡陌怒气腾腾地直接大打出手,白子画面色一肃,自然也迎了上去。

两大高手过招,势如迅雷流光。

修为不及者,则无法看清。

最后,白子画不小心弄断杀阡陌的头发,经由杀阡陌的建议,二人的比试则是改为推鼎,然而无论二人怎么比试,技高一筹的始终都是白子画。

杀阡陌纵是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命令单春秋将不归砚交给白子画,而后甩袖率先离去。

见自家圣君离开了,单春秋满怀憋屈地将不归砚交给白子画,再领着一群七杀徒众尾随其后。

至此,太白门一方大获全胜,众人万分高兴地欢呼着。

容挽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座位上,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想起了那些因她弹奏的《镇邪》而魂飞魄散,再也不得进入轮回的已故弟子,遂召来蜀山弟子,如是嘱咐道:“你们且去帮忙太白弟子安葬已故者一事,以表达蜀山上下的一份哀思。”

“弟子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韩非子·二柄》译文:【摘自古诗文网】

君主有两种祸患:任用贤人,臣下就会依仗贤能来威逼君主;随便推举,就会败坏事情而不能成功。所以君主喜好贤能,群臣就粉饰行为来迎合君主的欲望,这样群臣的实情便不会显露;群臣的实情不显露,君主便无法识别他的臣下了。……所以君主流露出厌恶情绪的,群臣就会迅速掩盖;君主流露出喜好情绪的,群臣就会假装能力。君主的欲望表现出来,群臣的情态表示就有了依托。……这是什么原因呢?是君主把真情流露给了臣下招致的祸害。臣下的真情不一定就是爱戴他的君主,而是为了重利的缘故。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南柯一梦

在东方彧卿与花千骨的搀扶之下,容挽歌正要走到客房去稍作歇息,却在路途中遇见了一脸恍惚着迎面走来的云隐。

花千骨盯着云隐,试探地问道:“云隐师兄,云翳呢?是被他给逃了吗?”

云隐微微蹙拢眉头,一脸忧伤地回答道:“我追他到鹰嘴岩,他说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来受审,然后他就这么跳崖自尽了。”

“什么?”花千骨倍感震惊,不禁看向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前者一脸无悲无喜,后者佯装一惊,却没有注意到后者暗藏着对于面前的云隐的审视眼神。

“副掌门,掌门受伤了,你快些扶着掌门回房休息吧,不用管我。”云隐依旧是落寞伤怀不已。

见受伤的容挽歌一脸疲惫懒得开口的样子,花千骨识趣地代为安慰,说:“无论如何,清虚道长总算是大仇已报,我知道你们出自同门,你一定很难过,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不要过于内疚自责。过去的一切,你就放下吧。”

云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掌门、副掌门,我先告辞了。”

语罢,云隐径自离去了。

“我累了。”容挽歌淡淡地瞥了一眼云隐离去的背影,微垂眼帘,似是若有所思,但是已然累极的她不愿再作他想了,只好暂且作罢。

闻言之,东方彧卿与花千骨忙不迭地扶着容挽歌来到客房。

坐在床塌之上,容挽歌依旧抱着那把忘忧琴,漠然道:“我想睡一会儿,你们都别待在这儿吵我。”

目送东方彧卿与花千骨依依离去,容挽歌立即躺在床榻之上,和衣抱琴而卧,片刻即沉沉睡去。

一睡就是整整一天的时间。

……

梦境之中,一切的景象犹如烟雾笼罩,朦胧氤氲。

容挽歌心无波澜地端坐在忘川河畔,一坐就是千百年的光阴弹指流逝。

其实她并不知道眼前的河水就是冥界有名的忘川河,在茫茫的白雾缭绕中,她也看不真切眼前的河水是否就是忘川河,她就是没来由的地觉得眼前的河水就是忘川河。

眼前有百鬼在河里痛苦挣扎、凄厉嘶吼,容挽歌感觉自己就像是失明了、失聪了一般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畔,无爱无恨也无悲无喜。

一开始容挽歌觉得很无趣,后来久了也就这么习惯了,反而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挺不错的。

就在容挽歌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端坐下去之际,景象骤然转换了,她循例来到了人间,来到一个灵气鼎盛又充满血腥之处,她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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