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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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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注意,白上仙即将上线(*/ω\*)

PS:欢迎大家帮忙抓虫Orz





第6章 第六章   蜀山蒙难

容挽歌来到蜀山的万福宫前的广场之际,还没见着花千骨娇小的身影,就先看见了尸横遍野、百鬼徘徊的情景,直看得她不禁紧锁眉头,眸光是几近死沉的幽深,素净的面容冷若冰霜。

“姐姐!”这时,死气沉沉的广场蓦地响起了花千骨的声音,容挽歌抬眸一看,见来者真是花千骨,神色倒是柔和了些许。

花千骨一边害怕地瞥了地上还在流血的死尸一眼,一边惊慌地赶忙一路朝容挽歌奔跑过去,然后紧紧地抓着容挽歌的手臂。

“姐姐,这蜀山到底是怎么了?”

“应当是因为某些原因被灭门了。”容挽歌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之后,抬脚就是往万福宫内走去,花千骨则紧随其后。

相对于广场的死尸遍地,万福宫内只有几具死尸。

不对,其中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尚存。

容挽歌凭着敏锐的耳力循声走去,只见一名鹤发老道长倒在高堂前奄奄一息。

姐妹俩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蹲下身来,看着眼神涣散气息渐弱的鹤发老道长,唤道:“道长……”

鹤发老道长强撑着身子,打起精神来循声望去,见是陌生的女子,心中颇为疑惑,遂开口问道:“你们是……”

“我叫花千骨,这是我的姐姐容挽歌。”花千骨在有条不紊地说着话的当儿,容挽歌正给鹤发老道长把脉。“我依照清虚道长的教诲,年满十六岁即来蜀山拜师学道,只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虚道长呢?”

“贫道就是清虚。”鹤发老道长的话音一落,容挽歌刚好把完了脉,神色稍显凝重,花千骨则是激动地立马向清虚道长叩了一个头。“您就是清虚道长?道长,我是花千骨,这名字还是您给我取的,您还记得吗?”

“小骨啊……你是小骨……”清虚道长终于想起来了。

看着清虚道长说话断断续续的样子,花千骨微微侧头看向容挽歌,心急如焚地问道:“姐姐,道长现在的情况如何?”

容挽歌缓缓地摇了摇头,淡然的语气隐隐透着几分唏嘘,说:“该人一掌重伤了道长,并掏了道长的心肺,可见其手法之狠辣,从而导致道长元气尽失,若不是道长修为深厚,恐怕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语毕,清虚道长抬起眸来认真地打量着容挽歌,但见她虽然如同花千骨一般命格诡谲、命主孤煞,然而观其眉目间泛着的一缕若隐若现的圣光,无不是在显示此女除了极具仙缘之外,还有其温和慈悲的为人,想必她素日一直都有在行善,所以才会积累了如此深厚的福泽,连带着于无形中影响了花千骨的命运。

“小骨啊,你这姐姐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道长谬赞了,挽歌不敢当。”

“贫道在临死之前,尚有一事相求。”

姐妹俩齐声道:“道长请说。”

“你们现在赶紧赶到长留,告诉白子画,拴天链为七杀派被夺之事,要他们务必小心……”清虚道长每说一句话都要喘上一大口气,容挽歌心有不忍,握住他的手,渡入了一些真气给他,以期能稍缓其苦。

“容姑娘,不必费心了。”清虚道长先是拒绝了容挽歌的好意,再从怀里拿出一片宫羽放在容挽歌的手里,说:“拿着这片宫羽,此后你就是蜀山掌门。”

“道长,你该把这片宫羽给小骨才是。”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宫羽,容挽歌并没做什么动作,又抬起眸来定定地看着清虚道长,明澄的眸光满是拒绝。

闻言,花千骨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姐姐,你可别闹了,想必现在的你已然成功渡劫为仙了,由你来当蜀山掌门是再好不过了。”

容挽歌正要反驳,清虚道长又吐出一口鲜血,道:“容姑娘,既然你已飞升成仙,还请看在你我同为仙界中人的份上,成为这蜀山的掌门吧!如若他日你不想当掌门了,再把这片宫羽传给我大弟子云隐。对了,待得姑娘见着他,须得告诉他,杀我之人乃是云翳。他背叛了蜀山,投靠了七杀派。”

“好。”容挽歌本来还想再推辞的,然而她一看着清虚道长愈发涣散却又满含希冀的目光,最终她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清虚道长欣慰地扬起了一抹微笑,再从地上的某个暗格中,拿出了《六界全书》与《蜀山剑谱》,嘱咐姐妹俩好好地保管着,千万不可遗失之后,就这样与世长辞了。

“道长……”

“道长……”

这时,一个身穿道袍、面带铁面具男子手持长剑,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

“原来《六界全书》在这儿,快把它给交出来!”

“休想!”花千骨下意识地挡在容挽歌的面前,直看得容挽歌不禁眉眼微弯之余,倒也不忘将掌门宫羽、《六界全书》与《蜀山剑谱》收进墟鼎中,再从墟鼎中掏出了一支青白色的玉笛作为武器,再缓缓地踏出莲步,护在了花千骨的面前。

“你是云翳吧?”

容挽歌负手而立,看向男子的那道如清湖似的潋滟眸光悠远而通透,面对来者不善的男子,悦耳的嗓音虽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是听出了平和淡然,无忧亦无惧。

清风徐徐吹入万福宫内,她那一头仅是用一条素白丝带系着的青丝默然飘舞,只是静静地站着那儿,一袭白衣飘然若仙,风姿卓绝,即使那阵清风中夹杂着血腥味,也无损她那如仙般出尘脱俗的气质分毫。

见容挽歌一开口即道出了他的身份,云翳也就是那名男子不由得浑身一滞,抬眸再看见容挽歌持着玉笛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他在容挽歌波平如镜得近乎冷血无情的眼神之下,双脚完全不受控制地退了一步又一步。

就这样,容挽歌与云翳一个前进一个后退地到了万福宫外去了。

阳光自高空倾洒而下,如斯灿烂明媚,如许耀眼夺目,顿时唤醒了失神于容挽歌的强大气势之中的云翳。

云翳在心里打了个激灵,并逐渐回过神来,思忖道:“这名女子到底是何来历?”

“趁着我还没动怒,云翳,放下你的手中剑。”容挽歌停下了脚步,顶着一张淡定的脸儿,却说着令人吐血的话。“我曾听闻一则传说,只要将一个满身皆是罪恶之人的骨骸埋在土下,每夜子时再以无根水浇灌,不久就会长出一朵花来。我一直以来都想试试看传闻是否属实,如今有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想必我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

容挽歌说话的语气极尽温柔,奈何她是顶着一张面瘫脸说的,这听觉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不仅使得云翳犹如骨鲠在喉般的难受,也使得花千骨一个劲儿地抿嘴偷笑,更是使得刚好透过水镜观微得知蜀山蒙难特地从长留山赶来此处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体内的真气一滞,脚下的横霜剑差点因此彻底失控。

云翳顿时气得只差没有七窍生烟,正要提剑向容挽歌刺去,容挽歌早已先发制人。

失了先机的云翳,处处为容挽歌使出的剑法招式所压制。

容挽歌所学的剑法到底有多厉害,此处暂且不论云翳的修为是否不如她,她能处处压制着云翳的最大原因就是她使出的剑法招式招招犹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一招接着一招地使出来,不带丝毫的犹豫,仿佛已然演练了上千遍似的,使得本来就慌了心神的云翳慌上加慌,也愈加找不着破绽。

容挽歌所舞出的剑法乃是以玉笛为剑,她非但舞得行云流水,还舞得剑意凛然、气势如虹,简直势不可挡。

云翳招招不敌容挽歌,最后是以容挽歌指尖凝聚而出的一道剑气割伤了他执剑的右手手筋告终。

“蜀山叛徒,禽兽不如;七杀走狗,不过如此。”

容挽歌微扬下巴,姣好的容颜素净如雪,眉目清疏冷淡,在艳阳的映照下,一身白衣随风泠然飘动,似欲乘风归去,平添几分孤傲,衣袂裙摆于举手投足间不染凡世尘埃。

云翳捂着不住流血的右手手腕,眼神可谓是极度愤恨与疯狂地瞪着容挽歌,可惜容挽歌视若无睹,也不觉得可怕,兀自淡声道:“云翳,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记着这一点。我之所以不杀你,不是因为我妇人之仁,而是因为——第一,你是清虚道长的弟子,饶你小命一次也算是给他老人家面子;第二,真正的凶手是七杀,你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杀了你也无济于事,待得一切重整,七杀终会再犯蜀山。”

闻言,云翳顿时仰天大笑,响亮而刺耳的笑声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自嘲。

他就这样笑了良久,笑得容挽歌稍微放松警惕,花千骨已然彻底放松警惕之际,眼神一眯,迅速地从袖子里取出三枚泛着幽幽绿光的毒针,而后直接朝着花千骨的方向射去。

容挽歌见此暗自在心里大喊不妙,指尖正要凝聚一道剑气断了那三枚毒针,却已被一道陌生的剑气给捷足先登了。

一道纯白的身影翩然落下,来者一头青丝如瀑,长相俊美清雅,眉宇微微蹙拢,淡然的眸光犹如寒星般冰冷,流转着经年不变的薄凉,身姿颀长挺拔,白衣描似画,缓步轻动间,透明无暇的宫羽挂在腰间随风飞舞,更凸显出他的飘逸出尘,一身翩翩风采可谓举世无双。

容挽歌星眸微眯,一缕惊艳掩映其间,却也不过转瞬即逝,因为来者是为熟人。

此人正是不久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墨冰。

“你是谁啊?”容挽歌身旁的花千骨只觉得对于站在眼前的那人有着莫名的熟悉感,所以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人打量,一边启齿问道。

“我乃长留白子画。”

那人眸光一瞥,傲世风华尽显。


作者有话要说:
尊上已上线√
描写尊上风姿的词语乃是借鉴原著√






第7章 第七章   长留上仙

在这一问一答的瞬间,云翳趁机御剑逃走。

“清虚道长临终之前要我们跟上仙说拴天链为七杀派所夺并要各门各派多加小心一事。”

容挽歌快速地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就想着要去追缉云翳,虽然她不想杀了云翳,但是此等叛徒必须囚禁起来,免得再次为虎作伥,又如今日这般置蜀山于满门近灭的绝境。

“我知道了。”白子画淡淡地看了姐妹俩一眼,冰冷低沉的嗓音透着命令的语气。“你们待在这里,我去夺回拴天链。”

话一说完,白子画旋即御剑离去,徒留姐妹俩还有些愣怔地立在原地。

回过神来后,姐妹俩极具默契地相视一眼,先是一同把所有的尸体给整齐地安置在广场中央,然后容挽歌姿态随意地坐在石阶之上,再从墟鼎中取出那把忘忧琴,搁在双腿之上,而花千骨虽然很是好奇容挽歌何时有了这么一张如此好看的忘忧琴,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容挽歌的身旁,等候着琴音响起。

容挽歌不是不想去抓云翳了,只是她在转念一想之际,想到了云翳如今是七杀殿的人,七杀殿必然会护着他,以前的她自是不怕赴死,只是她的身边还有花千骨,自己还是新任的蜀山掌门,在还未整顿好蜀山之前,她绝对不可以过早暴露实力,至少现在不能引起七杀派的注意,否则她们姐妹俩恐有性命之忧。

望着除了一脸祥和的清虚道长之外的一众徘徊于广场嚎哭不已的阴魂,容挽歌的眉目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悲悯,许多人皆认为死了即是解脱,可是看看那些徘徊着不肯离去的阴魂无一能得到解脱,他们依旧会有着生而为人的七情六欲,就算被牛头马面强行带到地府去,心中有挂碍,又如何能得到真正的自在?

容挽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素手轻扬,袅袅琴声流泻而出,曲调平和悠远如玉如水般温润净雅,音色较之于其他古琴更为清透明澈如海如天般宽和包容,仿佛可以洗涤尘世间的苦痛,令人闻之身心舒畅。

此曲乃是一首名为《忘川》的挽歌,是前世的师父青阳传授于她的《忘川乐谱》的其中一首曲子,也是其中唯一的一首挽歌。

此曲可以减轻亡魂临死之前所受的伤,也可以淡化亡魂心中的执念,虽然不能全然使伤口痊愈,也不能全然清除亡魂心中的执念,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罪业需要去承担,但是它至少可以缓解亡魂的身心所承受着的痛苦。

然而听闻师父青阳说,无论是此曲,还是《忘川乐谱》中的其他乐曲都被作者赋予了灵性,不是什么人都能弹奏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人能弹奏,又到底是什么人不能弹奏,当时的师父青阳仅是对月长叹一声,就再也不曾提及此乐谱分毫了,而容挽歌向来是一个心思剔透又没什么欲求的人,师父青阳既然不想说,那么她也不会去问。

她只知道,能弹奏此曲帮助亡魂减轻痛苦,她心甚喜。

听着《忘川》,广场上的亡魂逐渐地感受到了自身的变化——身上的伤痛减轻了,心里的情绪淡化了,又听见守候在一旁的牛头马面如是说道:“容姑娘弹奏的挽歌,意在使尔等能够身心自在,尔等且静心聆听,有助尔等减轻痛苦。”

一众亡魂立即跪下来,朝着容挽歌叩了一个响头,满眼的感激与动容。

白子画夺得拴天链回来之后,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百鬼跪拜一名抚琴女子的场景。

容挽歌见此不禁神色温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弧度,说话的嗓音清澈而空灵,翻飞的玉指却不曾停歇。

“你们不必对挽歌行此大礼,‘尽我所能以渡亡魂’,此乃挽歌平生所愿。只是一旦人死了,爱恨情仇本该成空,挽歌不求你们能放下这蜀山灭门的仇恨,但求你们身死之后,亡魂该往何处即往何处去,切莫留在人间平添煞气、危害凡人。如今,挽歌受清虚道长临终前的托付,暂代这蜀山掌门之位,挽歌自当尽我所能,愿在我有生之年,能护得蜀山不受妖魔进犯。”

语毕,清虚道长对着容挽歌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白子画则是略显愣怔地看着坐在石阶上的女子,放眼六界,犹似容挽歌这般年纪轻轻便有心怀天下苍生以及如此的魄力胆识的女子着实少见了。

由她来担任蜀山掌门,实乃天下苍生之幸也。

白子画双眸微漾,薄唇不禁轻勾。

当最后一个音落下之后,广场似乎还有存在着那一声的回响,百鬼也在牛头马面的催促之下鱼贯离去了。

见百鬼散去了,容挽歌又叹了一声,先将忘忧琴收进了墟鼎之中,再对着一脸不忍的花千骨温声道:“小骨,随我安葬了他们,再好好清理此处。”

“好的,姐姐。”花千骨点点头,对容挽歌露出了一抹灿若春花的笑容,直看得容挽歌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轻松了起来,不禁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眼神透着一抹淡淡的宠溺。

“我也来帮忙。”白子画冷淡得仿佛不带丝毫感情的嗓音蓦地传入她们的耳里。

姐妹俩不由得身形一顿,循声望去,见说要帮忙的来着是白子画,便齐齐朝他颔首道了一声谢谢。

……

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天空早已是暮色四合。

已是仙人之躯又不重口食之欲的白子画与容挽歌自是不觉饥饿,然而花千骨目前的修为一直停滞于初识之境,并未修得仙身,所以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在大忙一场之后奔往厨房下厨去了,大殿之内只剩下白子画与容挽歌二人。

大殿内,二人一时相顾无言。

容挽歌眼眸一闪,倏忽想到了一些事情,顿时朝着白子画颔首道:“长留上仙,由于清虚道长临终之前托付的蜀山掌门之位的决定太匆促了,老人家也没来得及告知挽歌如何通知门下的外门弟子,纵使挽歌有心重整蜀山也有心无力,还望您能帮忙挽歌传达消息,让所有的外门弟子必须在五天内回到蜀山。”

白子画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允道:“我会的。”

“如此,挽歌先在此多谢上仙的大恩。”容挽歌红唇轻勾,笑得眉眼微弯,犹如漫天星辰落清波,美得动人心魄,看得白子画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不过是做我应该做的事。”白子画微微别过眼神去,向来冷清的目光竟透着些许不自知的懊恼。“至于贵派守护的拴天链,将会暂且由我来保管,待我召集各门派商讨如何归置神器的下落之后,会再单独通知各门派的。”

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正色道:“如若拴天链能交由上仙保管,挽歌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上仙将神器归置的问题揽到自己的身上,怕是上仙此后不得安宁,所以拴天链还是交由挽歌守护吧。”

“蜀山刚刚惨遭灭门,任由七杀派再怎么费尽心机地揣测拴天链会交由哪个门派守护,也绝对不会想到拴天链还是交由蜀山守护。”

闻言,白子画面色一沉,厉声道:“不行!正因为蜀山刚刚惨遭灭门,所以再也不能守护神器,你想蜀山再惨遭七杀派灭门一次吗?”

“上仙,无论拴天链最终会交由哪个门派来守护,一旦七杀派知道了,该门派还不是一样会惨遭灭门吗?”容挽歌见白子画的脸色没有一丝缓和,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轻柔如春风,颇有在哄骗小孩子的意味,“更何况这天下是属于天下人的。守护天下,为天下出一份力,挽歌责无旁贷,还请上仙遂了挽歌的愿吧,可好?”

偏偏白子画听见容挽歌这样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怒气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冰冷的脸色更是有着稍稍缓和的迹象了。

“此事容我好生考虑。”

最后,白子画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立马飞身离去了。

容挽歌淡淡地看向白子画飞身离去的方向,萦绕着星眸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名状。

白子画,多一人与你一同守护天下,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误会,容挽歌还没辣么快喜欢上白子画。
面对白子画,她只是觉得自己在照镜子似的,因为他们都是立志要守护天下苍生的人。
至此,容挽歌只是认为白子画跟自己是同类人,从而对他产生一抹怜惜之情罢了。
至于容挽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跟她的前世有关的。





第8章 第八章   东方彧卿

看着前来蜀(纠)山(缠)暂(不)住(清)的东方彧卿,花千骨一脸苦闷与无奈地躲在容挽歌的身后,容挽歌则是一脸冷淡与漠然地站在他的面前。

“说吧,你是怎么毁了小骨的清白?”容挽歌一边问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东方彧卿,这东方彧卿出现的时间未免太巧了些。

容挽歌背在身后的左手暗自掐指一算,算到的结果又是命格诡谲,内心不禁无语至极,这年头怎么这么多人都是命格诡谲?而且,这些命格诡谲的人全都齐聚于一堂了。

闻言,东方彧卿与花千骨双双红了脸。

“姐姐,别提了……”身后的花千骨拉了拉容挽歌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语气带着一丝央求,在溪水沐浴被人看光了身子,这种事教她怎么说得出口?

“小骨不想说,姐姐自是不会逼你……”话锋一转,容挽歌的双眸不带丝毫情感地冷冷看向东方彧卿,“不过东方公子身为读书人,看似性子憨厚,实则为人无赖,一开口便是声声地称呼尚未婚配的小骨为娘子,颇有一种巴不得将你毁了小骨的清白一事弄得天下人尽知之嫌。东方公子,敢问你这是真心想娶小骨为妻,还是在以毁了小骨的清白为乐?”

东方彧卿冷不防神色一慌,赶紧对着容挽歌无措地摆了摆手,说:“姐……哦不不不不不……容姑娘——”

看着东方彧卿惶惶不安的样子,心有不忍的容挽歌的神色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冰冷了,她抬起手来制止了东方彧卿接下来意欲说出口的解释,口吻依旧淡淡的,如是警告道:“不管之前你是怎么毁了小骨的清白,我懒得追究;不管你对小骨死缠烂打是何目的,我懒得去管;不管之后你和小骨是不是朋友,我懒得在乎。只要你不会伤害小骨,我定然不会为难于你,你要牢记着这一点。”

语毕,东方彧卿挠了挠头,兀自咧开嘴角傻傻一笑,保证道:“放心吧,容姑娘,我绝对不会伤害娘……令妹的。”

“小骨,姐姐要去打坐修行了。”转头看了看花千骨,容挽歌平淡的双眸顿时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你且好好招待东方公子,切勿怠慢了人家,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姐。”

容挽歌又轻轻地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这才笑着抬脚徐徐离开大殿。

……

长留山,绝情殿。

“掌门师兄,你看,你的验生石——”

儒尊笙箫默给白子画递了一块石头,那是属于白子画的验生石,该验生石泛着的橙黄色光芒之中,还夹杂着一缕淡淡的幽蓝色光芒,师父衍道曾经说过,除了要找到事关自身生死劫的那人,还要找到那缕幽蓝色光芒或许就是破解白子画的生死劫的关键之人。

在此之间,白子画与笙箫默也不曾注意验生石有什么异样,此刻竟不晓得是为何故,橙黄色光芒愈发明亮,那一缕幽蓝色光芒也不遑多让,渐渐扩大成一道幽蓝色光芒,奇异而瑰丽。

见状,白子画略微讶异地抬眸看了一眼笙箫默,仿佛在问笙箫默这验生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笙箫默也仿佛是在回应白子画的问题般摇了摇头,说:“掌门师兄,自从上次你因为摩严师兄提及收徒一事而离开之后,我倒是不曾去关注你的验生石是否一切如常。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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