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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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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薰等人悄悄地看向白子画,只见白子画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忘忧琴,黑眸直勾勾地盯着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倩影,逐渐地变得酸涩不已,并且泛着一层粼粼水光,他缓缓地闭上眼,两行清泪却在此时猝不及防地从眼角处滑落,点点晶莹滴落到琴身之上,没人发现到这些晶莹与忘忧琴融为了一体。
……
此时,风寒,月冷。
纵使有三三两两的人还在说着话,容挽歌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静待着翌日的到来。
只可惜有个人习惯了不太喜欢让容挽歌得以安生,那就是专注跟她作对千万年的熊徒弟——阎扬青。
“师父啊师父,你没看到子画师父的样子有多可怜吗?”阎扬青透过密语传音道:“你真的不考虑去跟他说一下话吗?”
容挽歌嘴角抽搐,子画师父是什么鬼?
“师父……”阎扬青不依不挠地表示想要知道答案。
不想再去理会闹腾的阎扬青了,容挽歌径自望向白子画所在的方向,却见白子画也恰好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情思暗传。
容挽歌极力地压制内心不断翻腾涌动的情思,徐徐地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就在白子画正要站起身的时候,她先是制止了白子画,再跪坐在白子画的面前。
两厢对望,含情脉脉。
白子画与容挽歌同时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抚上对方的脸庞,再带着万般的疼惜与珍爱轻轻地摩挲,嘴角不自觉地微弯,勾起一抹胜似月牙的弧度。
一眼万年,未语泪流。
这幅情景直看得一众人等不由得红了眼眶,明明白子画与容挽歌之间还未言说过只字片语,可是他们就是莫名地觉得此刻萦绕在他俩之间的气氛凄惶得紧。
“对于我即将要做的事情……”说着说着,满怀愧疚、悲伤等各种情绪的容挽歌,竟是愈发抑制不住地声泪俱下,一滴滴剔透如琉璃般的晶莹顿时滴落在了忘忧琴之上。“子画,你能理解我的,是吗?”
白子画被问得心中一痛,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哑然地点点头。
“对不起,子画……”话音刚落,容挽歌不禁失声痛哭,就像是一个彷徨无措的孩子般无助得令人好生心疼。
此时的容挽歌不再是那一个圣洁而不可亵渎的忘川河神了,也不再是那一个云淡风轻又伶牙俐齿的蜀山掌门了,在爱情的面前、在心仪的男子面前,她如同这世间的寻常女子般会舍不得,也会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熟悉白子画与容挽歌的人有些忍不住泪流,有些死活地憋着眼中的泪水,而至亲如花千骨与阎扬青的内心万分难受得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不想再去看着他俩。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呢?”白子画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容挽歌从眼角处落下的泪水,温柔而低沉的嗓音却是透着沙哑的哽咽。“诚如你说过的,为了天下苍生,你我别无选择。”
“子画……”容挽歌紧握着白子画的手,力道之大,白子画会感觉到疼痛自是不在话下,就连她自己也感到了那一种深透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的剧烈疼痛。
白子画同样地紧握着容挽歌的素手,浅笑着倾身去吻了吻容挽歌眉间的鲜红印记,柔声问道:“此生你的执念因天下苍生而起,若是有来世,你的执念可愿为了白子画而生?”
容挽歌的水眸中有着瞬间的些许迟疑,表面上却依旧破涕为笑地答道:“自当愿意。”
“如此——”白子画猛地将容挽歌给拥入怀中,眼角眉梢浸染的笑意似喜又似悲。“于愿足矣。”
……
流景何速,顷刻之间,翌日降临。
白子画与容挽歌彻夜相互对望,彼此的眼神尽是缠绵缱绻的贪恋,恨不得能就此相望到老,只可惜韶华流光太无情。
眼见着就要日上中天了,容挽歌的眼神与面容渐渐地透着一抹决绝的意味,但见她挣开了白子画的怀抱,也挣开了白子画的手,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白子画见状不由得身躯一颤,急忙地站起身来,双手微抖,神色惊慌交替,不自觉如一遍又一遍地唤道:“挽歌……”
容挽歌充耳不闻地兀自飞到半空之中,设下了繁复的结界,居高临下地看着东海海岸上的一众人等,淡淡道:“当初神界之所以覆灭,盖因上古众神各族之间为了疆域地位而争斗不断,有些征战还不慎祸及了人界,为此惹得天道震怒,从而降下了天罚,天地之间方有妖神此劫,也因此导致了神隐时代提前数千年到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若仙界众仙尚不懂得吸取神界众神的前车之覆,怕是仙界众仙寂灭、仙隐时代再过不了数百年就要到来。今,吾将以此身来换得天下苍生的一时安稳,还望尔等此后善自珍重。”
言罢,容挽歌在一众人等的呼声之中迅速地朝着墟洞的方向飞身而去了,那一道雪白身影渐渐隐没,此生终是再也难以得见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天际骤然产生一阵动荡,墟洞更是诡异地扭曲着。
如此情状持续了又一刻钟之后,漆黑而巨大的墟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缩小,最后竟是全然消失在天际,天空也同时恢复了一片湛蓝之色,容挽歌设下的结界也渐渐消失了,而十方神器更是瞬间化成了飞灰,或是洒落汪洋也好,或是飘散天涯也罢,均自有去处,却是看得众人一阵难以置信。
对此,花千骨苦笑着喃喃道:“天道不容许神祇的存在,竟也不容许神器存世……”
忽然之间,一把泛着荧荧银光的木剑伴随着清越的剑啸声从虚空之中飞到了白子画的面前,通身剑气浩然清正,夏紫薰、无垢与七杀徒众一样就认出了那是容挽歌所用的木剑,白子画自然也知道这把木剑,但是他知道得更多的是,这把木剑乃是名为扶桑剑。
白子画握住了那把扶桑剑,容挽歌细柔悦耳的嗓音忽然响起,那是附在剑身上的一缕容挽歌的意念。
“子画,这把扶桑剑乃是一把好剑,若是由着它随我寂灭未免可惜了些,如今我将此剑赠与你,愿你来日能手持此剑去帮助一些有需要帮助的人。”
语毕,那缕意念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白子画并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呆立在一方,微微低着头,神情愣愣地看着手中扶桑剑,眼神尽是空洞与死寂,犹如一口枯井里的一汪死水,再也不见丝毫的摄人光华。
摩严与笙箫默正要上前去安慰白子画,却察觉到白子画体内的灵力一阵翻腾,这番动静也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而白子画却好似毫无所觉地依旧是一脸呆滞的样子,直看得摩严等人担心不已。
“子画师父这是突破了十重天并且成为了半神!”阎扬青为大家解开疑惑。
原来白子画在彻底失去容挽歌之后,顿感世间再也无牵无挂,脑中一片虚无的空白,竟在顷刻间突破了十重天之境,一跃成为了如同阎扬青一般的半神。
闻言,摩严哈哈大笑道:“子画,你终于突破了十重天!还成为了半神!”
“摩严师兄……”一旁的笙箫默赶紧给摩严使眼色,摩严不由得愣了一会儿,再循着笙箫默的示意,看向了白子画一脸近乎生无可恋的表情,自责的情绪赫然涌上心头,让他一时尴尬得不得了。
“世间再无挽歌,成神又有何用。”
说完,白子画径自御剑离去了。
仙姿清逸如旧,此生只影孤绝。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哦也,正文正式完结了(^o^)/
→容挽歌转世到千年以后再穿越回千年以前的灵感是源自于《女娲传说之灵珠》,顺便花痴一下仙乐大祭司的高颜值与美美哒的造型(*/ω\*)
→鉴于篇幅关系以及避免出现冗长的现象,容挽歌与东方彧卿之间的许多事情无法在这一章说尽,故而正文结局之后会在番外为大家解惑^_^
→其实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写得过于隐晦了,还是我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提示,居然没人猜测过容挽歌的前世是忘川河妖(神),还是你们被我在文里写的‘他’而不是‘她’给误导了,还是你们知道了但是都不说?_(:з)∠)_
→接下来就是番外大量出没的时候了,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不会日更,字数也不一定会在2000字以上_(:з)∠)_
→在番外出没之前,可否容作者君歇息个几日?毕竟我为了这个完结章可说是操碎了心啊嘤嘤嘤_(:з」∠)_
番外(一):故人安如故
第64章 第一章 为伊与君相诀绝
在无尽漫长的流年岁月里,东方彧卿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轮回了多少次,也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与容挽歌成为了多少年的挚友。
东方彧卿生来便是身负异朽阁使命,带着累世记忆世世轮回为异朽阁阁主,异朽阁的人可以窥见许多天机,六界之事可说是几乎无所不晓,是六界中人十分忌惮的存在;至于容挽歌到底是何许人,东方彧卿表示她的存在就是他几乎无所不知的那个异数。
容挽歌乃是应天道而生的冥界忘川河河神,天生具有神格与神魂,出生于千万年前最后一个神用其血肉去修补那个因妖神而几近破坏殆尽的世界之后。
由于上古众神陨落殆尽,六界之中也再无神界,虽然是口称为六界,实则只剩下五界。
容挽歌虽为世上仅有的神,却因为暗恨自己生不逢时,无法为当时正为妖神肆虐的世界尽一份力,始终不愿以神自居,自称为忘川河妖,而后一直默默地为天下苍生做事。
六界史书都是这样记载着容挽歌的:冥界有一河妖,乃是由忘川河物化而成,无名无姓,其存在年代已不可考。传闻,他自物化以来便有着高深的法力,在六界高手严重凋零的那些年里,从未有人能够与之匹敌,又有传闻如今的冥界帝君阎扬青或许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如今容挽歌的来历怕是除了异朽阁阁主东方彧卿之外,就只有现在的冥界阎君阎扬青知道了,因为现在的冥界阎君阎扬青可是容挽歌当初经过反复的考验之后亲自选中的冥界帝君,他俩有着师徒情分。
容挽歌认为阎扬青理当要知道她的身份的,故而她对阎扬青并没有丝毫隐瞒,还要阎扬青守口如瓶。
……
东方彧卿会认识容挽歌,并且跟她成为了挚友,是因为他的父亲为五上仙之一的东华上仙所杀,又碰巧容挽歌一年一次地来到人界历练,颇为凑巧地路经此地,听见有个小孩儿哭得声嘶力竭,就想说走进来看个究竟。
当时小小的东方彧卿一见身着白衣的容挽歌气质出尘,与五上仙之一的白子画极为相似,不由得立即心生厌恶,当下顾不得哭泣,通红的双眼愤恨地看着容挽歌,容挽歌见此不但不怒,反而如置身无人之境那般兀自站在那里掐指一算,柳眉微微颦蹙,如水般澄净的眸光隐现几缕慈悲的情绪。
只见容挽歌朝小小的东方彧卿微微颔首,嗓音悦耳如清风拂绿波,淡然的语气却潜藏着一丝沉重,“还请异朽阁主节哀。”
“你是谁?出现在此有何目的?”
东方彧卿看着年纪虽小,却是跟他那死去的父亲一样,都是带着累世的记忆投胎转世并且轮流担任的异朽君,他们几乎无所不精无所不通,尤其最为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及机关术。
可是为什么那名女子能算得出他是异朽阁主,而他却看不透她的过去,也算不出她的来历?
“我是忘川河妖,生来无名无姓,呼我河妖即可。”容挽歌的笑容清浅似疏梅暗香般幽微而动人。“适才路过此地,忽闻异朽阁主放声大哭,遂自主一闯贵地一探究竟。”
“原来你就是地位仅次于那个冥界阎君的忘川河妖。”
东方彧卿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小脸看着只让人觉得既深沉又好笑,容挽歌看着看着不禁展颜一笑,而此刻的东方彧卿正打量着容挽歌,容挽歌的身上的气息清正圣洁,全无半分妖邪之气,遂问:“你说你是妖?为何你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妖气?”
“于我而言,我是神是魔是仙是妖是鬼是人都好,并无二致。”
容挽歌从墟鼎只中掏出了一把通身透明的古琴,只见她随意地就地而坐,一边素手拨弦,一边红唇轻启,淡笑道:“在我的心里,我认为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我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
此话的义理过于深奥,东方彧卿虽然是带着累世记忆投胎转世的,然而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心智,自是不太能理解容挽歌说的话。
清透明澈的琴音在那双似玉蝶般翩跹起舞的素手之下流泻而出,曲调悠远而平和,淡然如水,又飘渺若风,仿佛可以抚平心中一切的伤痛,洗涤藏在内心深处的污秽。
那是东方彧卿多年转世以来听过的最为动听的曲子。
“此曲名《忘川》,这是一首挽歌。它是我专为死后受苦的亡魂而自度的曲子。”
容挽歌看着有些愣怔的东方彧卿,眼底闪过一丝似悲悯又似怜惜的情绪,淡淡道:“虽然异朽阁之人死后向来不入地府,也不入六道轮回,但是天下亡魂一样苦,我还是希望能借由这首挽歌,使逝者安息,令生者释怀。”
东方彧卿由此认识了容挽歌,容挽歌也因为怜其年少孤苦,又因为彼此认识也算有缘,而时不时地来到人界看望东方彧卿。
久而久之,二人渐渐熟识,也渐渐结交为挚友。
为了方便称呼她,东方彧卿更是为她取了这个名字——容挽歌,其姓取之以‘容’乃是因为其宽容慈悲的天性,以‘挽歌’为名乃是因为她常常弹奏挽歌,倒也符合了她那想要‘尽我所能以渡亡魂’的心愿。
因为二人结交为挚友了,所以东方彧卿临死之前,总会有容挽歌坐在一旁弹奏《忘川》的身影,又会在东方彧卿出生之时,守在屋外弹奏一曲《归》以欢迎他的归来。
这样的事情随着东方彧卿的轮回次次上演,这对彼此而言早已形成习惯,而他们早已不是普通的挚友身份,而是升华为可以互诉心事、恣意展露真性情的亲人身份。
……
自从与东方彧卿结交为挚友之后,容挽歌并没打算告知他有关于自己的来历,奈何她架不住东方彧卿有计谋性地软磨硬泡,也因为东方彧卿是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结交的知心好友,她终究还是说了出口。
对于容挽歌心底对自己生不逢时的暗恨,东方彧卿每每一看见容挽歌,总会觉得还好容挽歌不是生在当时,否则此刻的他不会有容挽歌这么一个知心的挚友兼亲人,当然这是在他还未遇见花千骨之前的想法。
在东方彧卿遇见了花千骨之后,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深爱一个人,深爱得仿佛只要一想起她就能让他的四肢百骸疼痛不已。
东方彧卿深深地知道,这是一种叫做花千骨的情毒入骨,非抱得佳人归,便终生不得其解。
可是东方彧卿更明白纵使自己终于抱得佳人归了,只要她一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他依旧会打从自己的骨血深处感到疼痛不已。
看着花千骨因为白子画受尽各种痛苦与磨难,他恨自己为什么能为了报仇雪恨而狠下心肠来一步一步地逼着花千骨走到了绝境,他更恨自己明知道应天道而生的容挽歌绝不会轻易更改他人命格之事而去求她,并且遭到了她的拒绝之后而不禁恨上了她。
最后,东方彧卿为了花千骨挡下了摩严致命的一掌而身死,容挽歌一如以往般凭空出现了,并且在弹奏了一曲挽歌之后,带着他的魂魄绝尘离去。
……
容挽歌带着东方彧卿的魂魄回到了异朽阁中,而后东方彧卿匆匆赶去天冥堂去,天冥堂里有一块与冥界一模一样的天冥石,拥有此石者,可与天道立下天契,也可与天道沟通。
当然,所谓的沟通不过是透过文字罢了。
对于身为异朽阁阁主的东方彧卿而言,此天冥石又有着能令异朽阁之人带着记忆投胎转世的功用。
正当东方彧卿欲凝神施展异术,以期能赶快投胎转世,再在能走路之后赶到花千骨的身边去帮忙解开花千骨如此身处的窘境,不晓得为何,容挽歌忽然惨遭雷劈,当场吐血不止,看得他心惊胆战。
东方彧卿尚未反应过来,天冥石蓦地传出了天道的声音,那个从来只透过天冥石石面上显露文字的方法来与他沟通的天道居然会开口跟他说话?
更令东方彧卿诧异的是,天道竟然允许东方彧卿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是别太过分的,它都会答应他。
东方彧卿愣了一会儿,而后当即跪下来,请求天道让他回到过去,改变花千骨的人生。
杀阡陌死了,他也死了,而孟玄朗到底是人间帝王,对于仙界之事,无法插手太多,想着如今能护着花千骨的人变少了,明明爱着又想护着花千骨的白子画却因为天下苍生、长留重任而不得不狠心对待花千骨,指不定花千骨日后还要遭受到更加痛苦的对待,就算他机关算尽、运筹帷幄又如何,他不仅斗不过天道,也等不到投胎转世并且长大成人之后再去寻找花千骨,这样根本来不及了。
“你的要求不是不可以——”
东方彧卿高兴得没有听出天道话中的转折意味,于是他被天道接着说出口的话给愣在了原地。
“只是花千骨乃是上古花神转世而来,神祇的命格不是你区区一个异朽君想要看透就能看透,也不是白子画区区一个上仙想改变就可改变的,就算我让你回到过去,改变了花千骨的人生,命运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可谓是无济于事,除非你能找到一个跟花千骨一样的神祇并且送到花千骨的身边,让他俩之间的命运相互牵制与影响,否则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上古众神早已陨落殆尽了,我该去哪儿去找像花千骨一样的神祇?”向来腹黑聪明、自信沉稳的东方彧卿,如今却为了花千骨的事情而不禁慌了心神。
“此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天道顿时笑得意味深长。
东方彧卿不禁怔了一怔,抬眸看着一副面无表情地静静站在他的旁的容挽歌,眼神倏忽一闪。
他怎么忘记了容挽歌的真实身份也是一名神祇?而且容挽歌乃是应天道而生的神祇,也唯有容挽歌才能在回到过去重新开始的时候有能力影响花千骨贵为神祇的命格。
为了花千骨,东方彧卿满含希冀地看向了容挽歌,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挽歌,有什么条件吗?”
然而,容挽歌没了以往见着他嘴角会泛着的浅浅微笑,而是一副她终日示于人前的冷淡表情,总是令人猜不透心中所思所想,一如白子画那般,他至死也猜不透明明不忍也不舍花千骨受伤的白子画为何却是那个最是狠得下心肠来伤害她的人。
天下苍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答应你,你也不需要跟我谈条件,就当作是还你当初为我取名为容挽歌的恩情。”容挽歌淡淡地瞥了东方彧卿一眼,眸光波平如镜却深邃悠远。“不过,我俩的挚友情分,缘尽于此。”
没有理会东方彧卿瞬间变得更为苍白的脸色,容挽歌的身影随即毫不留恋地凭空消失。
东方彧卿兀自苦笑。
骨头,你看到了吗?为了你,我连向来待我极好的挚友都可以放弃,我不求在一切重头开始之后你会爱上我,但求你可以免受今日种种痛苦与不幸的遭遇,如此这才不枉我失去这么一个挚友,换来你的一世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噫,这就是东方彧卿与容挽歌的渊源所在了_(:з」∠)_
我会说我还曾丧心病狂地想要把他俩凑成CP吗_(:з」∠)_
第65章 第二章 不知身世自悠悠
彼时神界仍在,妖神还未出世,而容挽歌还不是忘川河神,也还未有‘容挽歌’此三字以为姓名,她也仅是从一股灵性偶得造化修炼而成的一抹灵识。
纵使当时的容挽歌只是一抹灵识,但是她能透过跃入忘川河里的亡魂去看见这个大千世界在上演着或悲欢离合或嬉笑怒骂或爱恨嗔痴的戏码。
尽管这些戏码看得容挽歌再也对冥界之外的这个陌生而新奇的世界提不起什么兴趣,她也依然会数百年如一日地看着不同的人上演的各种精彩纷呈的戏码,并且从中悟得真意以为修炼成人形。
就这样,容挽歌竟然在无形中又偶得造化,并且修炼成了忘川河神,却是在身为神帝之女兼百花之神的花千骨以自己的血肉修补那个因妖神而几近破坏殆尽的世界之后修炼而成的忘川河神,成了六界之中唯一仅存的神祇。
妖神就是在容挽歌修炼到紧要关头之际出世的,那时候的她虽然封闭了五识,但是身为一抹忘川河灵识的她依然能得知亡魂在议论着些什么事情,也能透过他们的双眼去看见那个因为妖神出世而导致世界成为了一派比之炼狱还要凄惨千万倍的景象。
容挽歌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妖神如何肆虐天下,搞得整个六界天翻地覆,众生死伤无数,也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花千骨与十位神祇合力毁去了妖神的真身,再利用十方神器封印了妖神的妖魂与妖神之力,她却连出一份力也做不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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