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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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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对挽歌动情了吗?

“挽歌……”

白子画不禁低声呢喃着容挽歌的名字,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容挽歌的仪容行止,也不停地回响着容挽歌曾说过的只言片语,唇角悄然掀起,弧度清浅却晴暖。

我想,我真的是对挽歌动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第二十六章说到白子画面对近乎凉薄的潇洒的容挽歌,
让一度意识自己心思的白子画不晓得该如何自处的事情吗?
最后我还在‘作者有话要说’那里说了,是笙箫默点醒白子画的。
所以,我就写了这一篇番外啦~(≧▽≦)/~

PS:总感觉高冷画化身少女画惹hhhhhh





第68章 第二章   相思始觉海非深

自从容挽歌离开长留之后,白子画有些恍惚地觉得绝情殿变得不再是他所熟悉的绝情殿了。

无论白子画走到绝情殿的任意一处,他总是会觉得这座绝情殿变得更大了,也变得更庄严了,甚至是变得更冰冷了。

这种感觉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适应,也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称呼,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为世所遗的孤寂感,那是一种比之往昔还要更甚的孤寂感,他从未感受过的失落、颓丧、煎熬与折磨交织在一起的孤寂感。

只要他一想起容挽歌,那一种孤寂感愈发清晰明显,伴随而来的是钻心刺骨般的生疼。

白子画顿时想起了那日笙箫默委婉点破他对容挽歌存了那一点心思的其中一句问话——

“掌门师兄,若是你看不见容掌门,是否会一直想着她,甚至会想要天天见她?”

当时的白子画并未回答,心中却已是默认了,只是他未曾想过自己与容挽歌不过是朝夕相处三个月罢了,怎么容挽歌甫离去不久,他立即觉得心里空落落?

甚至是随着容挽歌离去的时日渐渐久长,心里愈发空落落,孤寂感更是逐渐刻骨铭心。

在这一段期间,对于他的异样,笙箫默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如是一针见血地道出他的心思,让他终是拨开了那一层笼罩着一棵棵相思树的晨雾暮霭。

“容掌门离去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罢了,啧啧,瞧着掌门师兄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想到眼里向来只有天下苍生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心中竟也会装着儿女情长,还一直对佳人念念不忘。”

“不过,如此一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掌门师兄向来清冷惯了,若是能有个女子来暖一暖你的心也是极好的,更何况容掌门与你性情相投,又是那般霁月光风的人物,若是与掌门师兄在一起,倒也是十分般配的。”

“掌门师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啧啧,我在说着话,你也能出神,想来你这相思病害得当真是不轻啊!”

相思病吗?

白子画不禁苦笑一声,看来他是真的害相思病了。

只是他真的因为容挽歌而害了相思病又如何,若是有一天他又因为容挽歌而或疯或死或入魔,从而让容挽歌知道了一切皆由‘容挽歌是白子画的生死劫’而起,这教她又该如何自处?

要容挽歌为此而愧悔一生吗?白子画由衷地舍不得容挽歌如此。

是以,别说白子画只能悄悄思恋着容挽歌,更甚者,白子画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无关风月的知己之交,也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否则太远则会令容挽歌顿生疑虑,太近则会令白子画情难自控。

……

白子画一直都是冷静理智的人。

既然他知道自己再对容挽歌思恋下去,定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直至不能自拔,所以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处理门中事务来,简直是比师兄摩严还要严谨且较真,势要让自己忙得再也无暇儿女情长。

然而,有些事情岂是自己知道了就决定莫要去多思多想,就真的可以全然不思不想的?

此举非但是无益于白子画遏止遐思,倒是间接地促使了白子画越陷越深,犹如奔马收缰般有住而不住之势,平添惆怅此情难寄,更徒惹无限相思意。

就连闲来心血来潮,意欲提笔作画,一绘庭院绝美景致……

看着庭院里依旧常开不败并终年芳菲如雨的桃花林,白子画想着的却是当时容挽歌多次在那片桃花林里与自己做着一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后来只剩下自己一人在那片桃花林里做着那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心中虽有渐转深重的感伤,却自知自己不宜沉浸于其中太久,否则心意将会如同野马奔了出去一般,再难收缰。

于是,白子画开始提笔作画了。

待得画作已成,白子画定睛一看,却不禁呆愣了。

原因无他,本来应该是绘作庭院景致的他,却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是绘成了容挽歌的画像。

画中的容挽歌端的是面容素净清绝,一袭白衣衬得她高洁无暇,犹如绾起那一头三千青丝的那一支莲花素银簪子般出淤泥而不染,淡然的眸光流转着的尽是通透的澄澈。

这是化名为墨冰下凡历练的白子画在花莲村初次遇见的容挽歌。

仅此一画,白子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非是自知原已相思入骨。

虽然白子画是为作画之人,但是他又岂会看不出画里的容挽歌神丨韵生动,栩栩如生,仿佛是即将要从画里翩然而出的神女。

若非是作画之人的情深意切至此,又怎会绘得出如此逼真的一幅画来?

白子画轻声叹了一口气,垂眼凝望着那一幅画像,眸中的柔色愈发深浓,而数月来一直抑制着的相思之情顿时奔涌而出,也随着那幅画像稍稍得以排遣了,倒是不至于让自己有了立即前往蜀山见上容挽歌一面的冲动。

此后白子画养成了一有空除了教导花千骨学习剑法或法术之外,就是在书房里提笔描绘一幅或更多的容挽歌画像的习惯,再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一处空置的房间里,并且设下了各种繁复的结界,以避免不经意被花千骨撞入了房里,而后窥见了去。

彼时该房间尚未得白子画的题字赐名,后来白子画为了怀念已然逝去的容挽歌,给它题字赐名为‘挽画阁’。

……

时值翌年仲夏,长留山依旧是温煦如阳春,微风清凉送爽。

透过观微的画面,白子画看见了花千骨与糖宝跟霓漫天等人正聚集在一块儿谈笑嬉耍,听着那些孩子纷纷说他们想念容挽歌了,白子画神情一愣,垂眸看着摆在书案上的一碟南瓜糕,心头微涩,缓缓地叹了口气,一挥手就是撤去了观微的法术。

他又何尝不思念容挽歌?

以前,白子画总觉得百年流景弹指过;如今,白子画却觉得一日光阴千年度……

白子画从没想过怀着相思过着几近千篇一律的日子的感觉会是如此难熬,也让他有了这一句‘相思始觉海非深’的领悟与这一番‘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体会。

是以,白子画一旦作画,画的必是容挽歌;白子画一旦掌勺,做的必是容挽歌爱吃的南瓜糕。

那一碟摆在书案上的南瓜糕确实是白子画亲手所作的。

去年孟冬,白子画忽然嘴馋想要吃南瓜糕了,也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子画在未得道成仙之际,也会感到饥饿,奈何极其挑剔又生性丨爱洁的他对膳堂在那种人来人往的状况之下做出来的膳食表示敬谢不敏,所以他就真的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于是白子画的厨艺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制作南瓜糕并不需要有多复杂的步骤,只稍在厨房花费几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做好,可是南瓜糕一做好,自己又没了想要品尝的心思与胃口,反倒是一心想着要找机会让容挽歌品尝自己亲手所做的南瓜糕。

至今为止,他的南瓜糕还未有机会让容挽歌品尝一二。

这约莫半年的时间以来,白子画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画了多少幅容挽歌的画像,也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的南瓜糕——

白子画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对于这样的心情,白子画渐渐地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控而时时感到焦灼不安,内心可谓是煎熬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到头来,白子画只能任凭相思泛滥成灾,而他也只能化身为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白子画继续愣愣地看着那一碟南瓜糕,想着容挽歌吃着南瓜糕的餍足模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优雅地捻起一块南瓜糕,放到嘴边,启齿咬了一口,虽然个中的滋味端的是香甜软糯,只是无人可共享,味道终究是清淡了些。

直至八月十四那天,白子画亲手所做的南瓜糕,终是得以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尊上换了一个我不造该如何定义的画风_(:з」∠)_
深情?痴情?文艺?矫情?_(:з」∠)_
不过,泥萌有木有觉得这样的尊上简直棒棒哒!

PS:这一章可以接着第二十九章之后阅读,讲述的是自从容挽歌离开之后,白子画如何对容挽歌相思入骨、情深似海。





第69章 第三章   始信人间别离苦

辰时三刻,白子画与容挽歌享用早膳之后,容挽歌提出了想要为白子画作画的要求,白子画一边表面上是笑着应允实则内心有些小惶恐,一边牵着容挽歌的手走到书房去。

实话说,容挽歌当真是不擅作画,画了一个时辰,结果……还真是又一次的大出白子画的意料。

白子画看着摆在书案的上那一幅画,其画艺之诡谲与画风之清奇着实让学识渊博的白子画不晓得该以何文字来诠释之,薄唇几度欲张又合的,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

少顷,白子画稍稍定了定心神,这才无奈地问道:“挽歌,你确定你画的当真是你家的白子画,而不是哪家即将要奉献在刀口之下的白豆腐?”

话音一落,容挽歌随即抬起眸来,佯怒地瞪了白子画一眼,惹来白子画轻声一笑,自己看了眼画中不成样的白子画,也不禁笑了出来。

白子画走到容挽歌的身后去,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纤纤素手,而后垂首低眸看着容挽歌,眼角眉梢含着一丝柔暖如日落春波般的笑意。

明明白子画没有说什么,可是容挽歌就是知道白子画想要做什么,她缓缓倾身去轻轻地吻了吻白子画比之平常还要苍白的薄唇,再将那幅不堪入目的画作给拿了起来,而后随意地放到一旁去,一张崭新的宣纸也顿时映入眼帘。

白子画唇角微掀,二话不说地就这么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素手一笔一划地画了起来。

容挽歌一开始看着,只觉得白子画要画一幅仕女图,却没想到白子画要画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心神恍惚之余,也不免感到一阵激荡,还有几分醉人的甜蜜。

“子画……”容挽歌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

“嘘,我快要画好了……”白子画目不斜视,微微翘起的双唇徐徐地靠近容挽歌的耳畔,漫不经心地说着这句话,透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实在是撩人心弦,直听得容挽歌的面色浮现一抹淡淡的绯红。

俄而,画成。

容挽歌看着那幅画像,神色愣了一愣,正要张嘴说些什么之际,白子画又靠在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一句话:“莫急,我尚未题诗……”

话一说完,只见白子画一边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玉手题诗,一边靠在容挽歌的耳畔,语声满载着脉脉柔情与款款深情地念道: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愿在发而为泽,刷云鬓于颓肩;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

末了,容挽歌没再想要说些什么了,她感受着内心仿若饱满鼓胀似的幸福与欣喜,也极力地隐忍着眼中氤氲的泪意,迅速地转过身去,微微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白子画的颈脖,再抬起头来,兀自吻上了白子画的双唇。

白子画眸中微讶,虽然耳尖依稀泛着薄红,却丝毫不矫情地一手揽着容挽歌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按着容挽歌的头,极尽温柔地回应着容挽歌的吻,一步一步地夺回主导权。

然而容挽歌却吻到不自觉地哭了起来。

白子画赶忙放开容挽歌,神情惊慌无措,一边替容挽歌轻轻拭去流不停的泪水,一边轻声地问道:“怎么哭了,挽歌?”

容挽歌猛地扑进了白子画的怀抱,紧紧地抱着日渐清减的白子画,禁不住悲从中来,声泪俱下道:“子画,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我真的很舍不得离开你……”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白子画顿时泪盈于眶,满眼尽是悲痛与不舍,胸腔处蔓延着阵阵剜心般的疼痛,只可惜这世间向来是造化弄人,半点不由人。

对于茫茫天地而言,一切的得失成败、是非善恶,不过是一场转头空的虚无缥缈,任是谁也挽留不住,唯有看破、放下,才能重获自在。

可是,当下的剜心之痛有愈演愈烈之势,又谈何看破、放下?

日正当头,天地不语,风云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发了一颗含着玻璃渣的糖_(:з」∠)_
这篇番外可以接着第六十章来看_(:з」∠)_






第70章 第四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仿佛又是过了一个千百年,容挽歌只觉得神思有些倦怠,意识却是十分清醒。

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之中,容挽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一片冥暗,身边有着寒凉的河水缓缓流淌而过,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之余,心底倒是没来由地生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来,好似她本来就该是如此。

暂且先撇开这些奇怪的感觉不提,容挽歌的脑袋有些混乱,不去触碰它倒还好,一去触碰它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有的记忆猛地朝着容挽歌席卷而来,一幕又一幕画面端的是纷乱芜杂地交织在一起,弄得她几乎头疼欲裂,秀眉不由得紧蹙,只能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去理清思绪。

渐渐的,容挽歌想起了自己在救了白子画之后,来到冥界并且纵身跃入忘川河是她彻底陷入黑暗深渊的最后一段记忆……

渐渐的,容挽歌也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原来,她的前世指的不是自己从千年以后穿越回千年以前一事,而是无论是从千年以后穿越回千年以前,还是在穿越回千年以前带着记忆托生为容晚晚,这些都是属于今生。

她的前世竟是记载于六界史之中无名无姓并且存在年代已不可考的忘川河妖,说得确切一些,其实她是一个因为暗恨自己生不逢时,无法为上古时期为妖神肆虐的世界尽一份力,而始终不愿以神之名自居的忘川河神,所以才会自称为忘川河妖。

难怪她在出世之际鬼门打开、百鬼夜行……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也是为百鬼之神。

难怪她的命格诡谲而混乱……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即使转世了,神祇的命格也惟有天道能决定。

难怪她注定六亲缘薄……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转世后所面对的重重劫难,都是为了来日能回归本位。

难怪她天生能看得见鬼魂,而鬼魂见着她也会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就算转世了,身上的气息仍能为鬼魂所畏惧。

难怪《忘川乐谱》里的曲子能被自己轻松驾驭……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忘川乐谱》里的曲子都是自己自度的。

难怪师父青阳对自己的感觉会有些怪异……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所谓师父青阳就是她的徒弟,也是冥界帝君阎扬青。

难怪阎君要她死后跳入忘川河……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她的肉身沉在河底,神魂归位,才能重新‘活’过来。

难怪她与花千骨的命运有着相互牵制影响的效果……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花千骨是上古天帝之女兼百花之神,她俩都是神祇转世而来的。

难怪她对东方彧卿会有一种熟悉感……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东方彧卿曾是她的挚友,只不过后来为了请求她以转世投胎的方式回到过去并且到花千骨身边去改变花千骨的命运而恩断义绝了。

难怪天道会在她渡劫成仙的时候赐予她忘忧琴……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她应天道之意而生,忘忧琴则因她而有,当初跃入轮回之井的时候忘了将忘忧琴取出来,所以天道才会在她渡劫成仙之际顺势物归原主。

难怪她会有守护天下苍生的这么一个信念……

——因为她是忘川河神,守护天下、慈悲众生本是神格所赋予她的神性,再加上她暗恨自己未能及早出世与众神一起对抗妖神,于是守护天下苍生的想法渐渐烙在心底,形成了执念,并且延续到了转世之后的她的心里。

……

忘川河畔,幽蓝色光芒一闪而逝,容挽歌的身影凭空出现。

当她一感应到自己曾经封印了的自外界来到冥界的通道已经被打开了,心中暗道不妙,随即掐指一算,却算到了妖神出世。

容挽歌忙不迭手一挥,忘川河面顿时浮现出东海的情况,她看到了巨大的墟洞、飘浮在半空的十方神器,面色似死寂般沉静的白子画、堕神入魔的花千骨……

她这才跃入忘川河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罢了,怎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得如此突然?

不过,容挽歌也自知如今去探究原因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当务之急,如果不能彻底消灭妖神,就算是联合众仙重伤妖神元神,让妖神迟点出世也是好的。

等一等,彻底消灭妖神吗?

容挽歌觉得自己似乎有了办法……

幽蓝色光芒再次一闪而逝,整个人顿时消失在忘川河畔,却出现在天冥阁里的天冥石前。

容挽歌神色淡然,微启红唇,恭敬道:“启禀天道,挽歌想与您立下天契。”

几乎是一瞬间,天道立即回应道:“说。”

“天道——”语声顿了顿,容挽歌眼神坚定如山,神情漠然又决绝,说:“挽歌愿以自身神格、神魂以及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为代价,来换取妖神彻底寂灭,永生永生不得出世以为祸六界。”

这次,天道沉默了良久,这才缓声道:“永生永世无存于世?这是多么大的代价,你确定了?”

“还请天道成全挽歌。”容挽歌的眸光沉寂如止水,不见丝毫的波澜起伏。

“白子画呢?你可舍得他?”天道问道。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容挽歌蓦然心中一痛,虽然双眉不自觉地颦蹙,却依旧坚定地说道:“更何况妖神出世在即,既然挽歌生而为神,自当是以天下苍生为重,小情小爱又何足道哉?”

“如此我自当应你所求。”天道应允了。

容挽歌颔首低眉,说:“多谢天道成全。”

幽蓝色光芒又一闪而逝,天冥阁再也不见容挽歌的身影,一如往后的日子里,六界再也难以得见容挽歌的身影。

……

墟洞里。

直到容挽歌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际,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的她会在上古众神与妖神大战之后应天道之意生而为神的使命,除了是要她守护忘川河、镇守冥界、守护天下苍生之余,也是为了要在今日代天道终结它在上古时期降下的妖神之祸。

如此一来,忘川河神容挽歌倒也死得其所,此生终是无有所憾。

若是真要说容挽歌还有何愧恨之事……

子画,我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你们有发现第六十三章里有我埋下的伏笔吗←_←

【白子画同样地紧握着容挽歌的素手,浅笑着倾身去吻了吻容挽歌眉间的鲜红印记,柔声问道:“此生你的执念因天下苍生而起,若是有来世,你的执念可愿为了白子画而生?”
容挽歌的水眸中有着瞬间的些许迟疑,表面上却依旧破涕为笑地答道:“自当愿意。”
“如此——”白子画猛地将容挽歌给拥入怀中,眼角眉梢浸染的笑意似喜又似悲。“于愿足矣。”】

于是,容挽歌的迟疑就是因为这个代价。

……

亲们还是要相信容挽歌和白子画一定会在番外HE啊_(:з」∠)_
这篇番外只是在正文中并没有写出来的事情_(:з」∠)_

……

容挽歌会如此决绝,自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安稳。
可是对于我而言,容挽歌越决绝,我能让她复活的可能性越大。
以巨大的代价让妖神彻底消失,这算是我为了她与白子画能在复活之后的未来能放心地彻底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地虐狗,当然还有天下苍生不再受妖神之祸所害而设的情节。

……

接下来要写什么番外,我一直在东方彧卿X花千骨、檀凡X紫薰之间犹豫不决_(:з」∠)_
泥萌觉得我该先写什么才好_(:з」∠)_





番外(三):西风凋碧树
第71章 第一章   山长水阔知何处

花千骨眼睁睁地看着容挽歌随着墟洞而消失,也眼睁睁地看着十方神器瞬间化成飞灰飘散而去,再眼睁睁地看着白子画形影孤绝地御剑离去,内心十分难受,却怎么也不想哭出来。

白子画因她而身中卜元鼎之毒、绿鞘和朔风相继为她而死、姐姐又因她死了一次又再死一次,虽说这与东方彧卿也逃不了干系,可是终究与她有着莫大的关联。

上古时期,身为神界天帝之女兼百花之神的人是她,而后联合众神毁去了妖神的真身,再以十方神器封印妖神的妖魂与妖神之力人也是她,最后以自身血肉去修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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