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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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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严在私下里曾经对笙箫默如是慨叹道:“师弟啊,你说容姑娘的归来孰好孰坏?你看见了方才子画的一言一行无不是在一直细心护着容姑娘的样子吗?他的执念愈来愈深了,如若容姑娘再次离开子画……届时子画会如何,我真是不敢想象啊!”
笙箫默知道白子画会这么反常,其实是因为容挽歌没待在他的身边,让承受了四百多年痛苦滋味的他忍不住患得患失了。
作为一名如同贴心小棉袄的好师弟,笙箫默表示他有这个责任为情根深种的师兄白子画分忧的,于是他就在腊月初五那天亲自到那座无人仙岛找容挽歌探讨人生义理去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是,白子画至今还没等到容挽歌回来。
……
日落时分,云蒸霞蔚。
容挽歌背对着漫天晚霞匆匆踏上了绝情殿之后,就循着自己所感应到的白子画的气息,急急忙忙地往庭院的方向疾步而去。
只见白子画一如暌违了四百多年之后重逢的那天,神情委顿地坐在那一株梅树下,双目呆滞,兀自出神地凝望那片湛蓝而遥远的苍穹,就连她踏入了绝情殿,并且走到了庭院来,他也毫无所觉。
容挽歌不由得一阵鼻酸,却没再如那天一般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去,而是微微屈膝就地而坐,从墟鼎中取出了白子画早在前些日子归还给她的忘忧琴,抬眸看向白子画,而后素手轻扬,玉指捻拨间,琴音袅袅,倒是以此唤回了白子画的神思。
当白子画一看见容挽歌的身影,那双沉寂的黑眸就像是黑夜之下的万家灯火般一派明亮炫目,炽热的眼神透着犹如粼粼春波般的款款深情,直看得容挽歌的心中既酸软又羞赧。
为了回应白子画对自己的心意也为了让白子画知晓自己对他的心意,容挽歌佯作淡定地一直凝视着白子画,却在浑然不觉中娇靥春霞灿,盈盈秋波顾盼流转,含情亦多情,惹得白子画心神荡漾。
相较于心神荡漾,更让白子画大为心神震动的是,容挽歌一边姿态悠然地弹着忘忧琴,一边婉转吟唱着的内容——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菁菁者莪,在彼中陵。既见君子,锡我百朋。泛泛杨舟,载沉载浮。既见君子,我心则休……”
此诗名曰《菁菁者莪》,出自《诗经·小雅》,然而其曲调本该是清朗明快的,可是此诗经由容挽歌弹奏出来的曲调可谓是清丽婉约,吟唱出来的诗句更是温柔缱绻,想来是容挽歌特为此诗自度新曲,所以才会离开他的身边这么久吧。
这是仅属于白子画一人独有的新曲。
……
日夕时分,暮色四合。
一曲终唱罢,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四周仍有袅袅余音绕梁回响。
容挽歌眉眼含笑,其中夹杂着一丝紧张的情绪,微启红唇,说:“生辰快乐,子画。这自度的新曲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你可喜欢?”
白子画笑答道:“自是喜欢至极。”
语罢,白子画一边凝视着容挽歌欢喜雀跃的神情,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容挽歌的身旁就地盘腿而坐,先是一手将容挽歌给揽入怀里,再稍微移动了摆放在容挽歌大腿之上的忘忧琴,然后弹起了一首也是出自于《诗经》却不再是《小雅》,而是《召南》的《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不晓得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白子画一边优雅地拨弦弹琴,一边微微垂首附在容挽歌的耳畔低吟浅唱,无论是抚琴者的幽思,还是吟唱者的幽情,均是听得容挽歌的全身渐渐变得酥麻绵软之余,内心也忍不住泛起一阵愈发强烈的彻骨疼痛。
“子画……”容挽歌情不自禁地低声喃喃着白子画的名字。
琴声戛然而止,白子画紧紧地环抱着怀里的容挽歌,轻启薄唇,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喑哑,更平添几分魅惑。
“挽挽,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太长的时间,至少不要超过三天……”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语毕,容挽歌极力地忍住眸中的泪意,反应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应道:“好。”
白子画低头吻了吻容挽歌的青丝,轻声道:“谢谢……”
容挽歌轻轻地捏了捏白子画的手背,佯怒道:“白傻瓜,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啊?我俩之间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仿佛是被容挽歌的一声‘白傻瓜’给逗乐了,白子画不禁轻声一笑,说:“我不过是在谢谢挽挽愿意待我这么好罢了。”
“若是你真的想要谢我,还不如与我一同期盼,我听见《桃夭》的那一天尽早到来吧。”说着说着,容挽歌的面容居然悄悄地泛起了薄红。
“《桃夭》?”白子画稍稍一怔,然而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罢了,他总算是领悟容挽歌的意思了,整个人顿时笑颜逐开,温柔含笑的语声恰似一缕醉人的春风,惹得容挽歌忍不住脸红心跳。“莫急,就快到来了……”
“咦?什么就快到来了?”容挽歌娇躯微僵,淡定地红着双颊,淡定地装傻充愣。“哎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肚子饿了,想要吃南瓜糕了……”
白子画旋即哑然失笑,嘴角的弧度却久久未能收敛。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白子画病了_(:з」∠)_
→其实这一章写得我实在是好想吐血_(:з」∠)_
→其实《桃夭》那段话是容挽歌在含蓄地表达她想嫁给白子画_(:з」∠)_
第86章 第八章 不负天下不负卿
今儿是腊月十五,万里晴空,一轮骄阳灿烂似火。
长留山内,但凡长留八千弟子举目所及之处皆可看见许多的大红‘囍’字与喜庆挂饰,衬得向来钟灵毓秀的仙山平添了一抹鲜活生动的艳色,长留上下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也为此增色不少。
这一切皆是因为今日乃是白子画与容挽歌的大喜日子。
对于白子画与容挽歌成亲一事,长留上下没有任何异议,反倒是十分乐见其成。
在白子画尚未是半神之前,作为六界道行最高的他本来就是六界的传奇人物之一,又作为仙界众多修仙门派之首的长留掌门的他更是立志要守天下苍生、护八方安宁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原本就是天下人无不津津乐道的谈资。
在白子画已是半神之后,虽说半神是神不神仙不仙的存在,可是这对于包括仙人在内的众生而言,神界早已覆灭,他们从未见过神,神之一字实在是过于遥远,所以他们都会普遍地认为只要是能跟神沾边儿的人物就是一种无法企及也无法匹敌的存在了。
经过四百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之后,半神的身份再次为白子画添了一笔传奇色彩,长留山也因此更为声名大噪,但是比起这些,令人忍不住唏嘘不已的是,白子画与前世身为忘川河神的蜀山掌门容挽歌的一段两情相悦却无缘相守的凄美爱情故事。
或许容挽歌出现的时间实在是过于短暂,让仙界众仙来不及更深入地了解容挽歌的为人,只知道容挽歌除了是一名以一曲《诛心》击退前去攻打蜀山的七杀魔徒的蜀山掌门之外,也是一名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危不惜舍身与妖神同归于尽的忘川河神,可是那些曾经与容挽歌见识过甚至是相处过的长留弟子也知道容挽歌还是一名外表看起来冷冷淡淡实则内心是亲切温和的乐战课师尊。
早在数日之前,摩严与笙箫默一同告知白子画即将与转世投胎而归的容挽歌成亲一事,几乎所有的长留弟子无不热烈欢呼,纷纷期待腊月十五的到来,尤以火夕与舞青萝那一届的长留弟子为最,就在布置长留山与筹备一应婚礼事宜,他们也办得甚是卖力,比那一对成日只懂得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准新人白子画与容挽歌还要上心。
由于白子画与容挽歌这么急着成亲是为了让彼此能早些终成眷属,又应了白子画与容挽歌有关于婚礼一切从简的要求,所以火夕等人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
长留山,追贤阁。
追贤阁是为供奉长留门派历代祖师的牌位之所,白子画身为长留的第一百二十六代掌门,他欲与容挽歌成亲势必要来到追贤阁,一来是为求历代祖师宽恕身为长留掌门的白子画却戒不掉掌门戒训之罪,二来是为告知历代祖师有关于长留掌门白子画娶妻之事。
尽管明知人一旦死后通过投胎自有新生,却仍旧是为了感念昔时的历代祖师执掌长留、守护仙界以及匡扶正道之功而设立追贤阁,但凡极为重大的日子里,圣殿三尊与九阁长老都会前来追贤阁焚香祭拜历代祖师。
说起九阁长老,当摩严与笙箫默告知了九阁长老有关于白子画将会与容挽歌成亲一事,他们总以为九阁长老会几番阻挠,所以他们早已备好了各种说辞以及无尽的耐心来准备说服九阁长老了,岂料九阁长老乍听见此事之后,只是面面相觑了片刻,就点点头应允了,让他们惊诧不已。
摩严与笙箫默不禁细问原因,然而九阁长老却纷纷沉默了,唯有在九阁长老之中资历最深的礼乐阁长老闭了闭双眼,幽幽地叹了一声,道:“长留、仙界乃至于天下苍生皆欠尊上一个成全。”
今儿正是腊月十五,白子画与容挽歌身着一袭以金色丝线绣上并蒂莲纹饰的大红色广袖长袍,当着世尊摩严、儒尊笙箫默以及九阁长老的面前,手捻三支香,弯腰鞠躬,对着长留历代祖师的牌位拜了三拜。
白子画的神情认真严肃,如若不曾细看,就不会发现他的黑眸依旧幽深如墨之余,依稀泛着一抹含笑的柔光,端的是撩人心弦。
在这庄严肃穆的追贤阁里,丰神俊朗的白子画背对着一束愈发耀眼的阳光长身鹤立,似是伴随着漫□□霞飞身而来的九天神祇般风华绝代,惹得利用眼角余光悄然瞥向白子画的容挽歌不由得目眩神迷。
霎时间,容挽歌听见了身旁的白子画语意坚定地朗声道:“长留历代祖师在上,弟子白子画执掌长留七百零九年,本该一心恪守本派掌门之戒训——戒贪、戒嗔、戒情,然弟子心性不坚——贪恋风花雪月、嗔责造化弄人、情深无可自拔,可谓是诸戒皆破,执念已深透骨血。对此,弟子不敢奢求各位祖师宽恕,但求各位祖师视若无睹。今,弟子欲娶容挽歌为妻之心坚定不移,弟子别无所愿,惟愿此生能不负天下亦不负吾妻。请各位祖师、二位圣尊与九阁长老为白子画见证!”
语罢,亭亭玉立于白子画身旁的容挽歌眼圈泛红,不晓得是否是因为描红妆、点绛唇、着红衣的缘故,今日的她显得格外的清艳柔媚,端的是国色无双。
容挽歌收回了放在白子画身上的目光,转而看向了长留历代祖师的牌位,坚决道:“长留历代祖师在上,今,容挽歌欲嫁与贵派掌门白子画为妻,不为名利,只为情意。白子画所破之戒乃是缘于容挽歌,白子画深透骨血的执念亦是缘于容挽歌,容挽歌着实难逃各位祖师的责备,然而容挽歌欲嫁与白子画为妻之心亦是坚定不移,容挽歌不敢奢求各位祖师的宽恕,但求各位祖师能一直看着白子画与容挽歌在结为连理之后,也自当是以天下苍生为先、以天下苍生为重的,是以容挽歌如同白子画一般,惟愿此生能不负天下亦不负吾夫。请各位祖师、二位圣尊与九阁长老为容挽歌见证!”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皆是欣慰地无声一笑,白子画与容挽歌则兀自相视一笑,而后手捻三支香的他们再次弯腰鞠躬,对着长留历代祖师的牌位拜了三拜,这才恭敬地将三支香插入香炉中。
礼乐阁长老面容慈祥和蔼,淡笑道:“请新人移步长留大殿。”
……
偌大的长留大殿里挤满了几乎都是长留弟子的人,只有少数的三人是冥界帝君阎扬青、东方彧卿与花千骨,白子画与容挽歌一直双眸含笑、唇角微勾地并肩立于大殿中央,接受着来自众人由衷的祝福。
“一拜皇天——”
礼乐阁长老话音一落,白子画与容挽歌一同躬身拜皇天。
“二拜后土——”
礼乐阁长老又话音一落,白子画与容挽歌一同俯身拜后土。
“夫妻对拜——”
白子画与容挽歌面向彼此,满含笑意地弯身相互对拜。
“礼成——”
现场顿时欢声雷动喜气云腾,终成夫妻的白子画与容挽歌一直深情凝望着彼此,在这一片喧嚣之中,情不自禁的他们旁若无人地当众紧紧相拥,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就连阳光也只能黯然失色,多么羡煞旁人。
从今往后,你我夫妻,风雨同路。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被这一章坑惨,太难写了,琢磨了那么多天都没啥感觉,但愿这一章还能让你们满意_(:з」∠)_
拜堂那里之所以会是一拜皇天二拜后土,那是因为白子画与容挽歌都没有高堂了Σ(°△°|||)︴
本来我对此是写得有些忐忑的,但是思及仙家亲缘情缘本该是寡淡的(反正我是用了诸多借口安慰自己←这个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理由了),我也就淡定下来了_(:з」∠)_
第87章 第九章 相思相望倍相亲
戌时三刻,圆月完满。
劳累了一整天的白子画与容挽歌依旧是满面笑容地回到绝情殿。
清冷的晚风伴随着萧萧风声拂面而来,他们的双手交缠紧握,倒是倍觉暖意融融,任是阵阵晚风随着夜色愈深愈寒冽,也毫无所觉地径自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悠哉游哉。
白子画忽然松开了与容挽歌交缠紧握的手,在容挽歌略显疑惑的目光之下,他笑着伸手揽着容挽歌的细腰,将容挽歌给拥入怀里,再微微垂首在容挽歌的耳畔如是低吟浅唱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曲罢,虽然容挽歌心知白子画吟唱这首《桃夭》实为调侃那日对白子画婉转表达十分期待成亲的她而有些羞恼,但是她凝注着白子画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泛起无限的柔情蜜意,其中自是隐含着一抹欲掩还显的羞赧,轻声唤道:“子画——”
瞧着今夜格外娇娆的容挽歌流露出的女儿情态竟是比起往昔而言还要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白子画如墨玉般透澈的黑眸也不由得渐转幽深,低沉悦耳的嗓音夹杂着一丝嘶哑,由衷道:“愿之子于归,与君共白首。”
容挽歌微微仰头,诚挚地看向白子画,并且握着白子画的手,甜笑道:“妾执君之手,愿与君偕老。”
白子画蓦地横抱起容挽歌,如浓墨般深邃的双眸瞥了受到些许惊吓的容挽歌一眼,说话的嗓音却是极度的沙哑,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冲动。
“夜深了,我们是该回房了。”
语毕,白子画不待容挽歌反应过来,兀自疾步地往寝殿的方向抬脚而去。
待得容挽歌终于领悟过来之后,不禁娇靥生春霞,眸光的娇羞与唇角的笑容将她衬得更为明艳动人。
对于容挽歌而言,心中虽有紧张,却毫无一丝恐惧。
寝殿内,明光骤灭。
过了一会儿,寝殿内隐约传出了一些极其暧昧的声响,直听得星月羞埋云中去。
……
翌日巳时,二人这才相继悠悠转醒。
白子画与容挽歌四目相对——前者浑然不觉地红着脸,极其淡定地温柔一笑;后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前者,脸颊也浑然不觉地飞起一抹红霞,淡定而努力地克制着不将自己给裹进那张大红被子里的冲动。
经过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白子画与容挽歌在二位圣尊与九阁长老的陪同之下来到了追贤阁,再次祭拜历代祖师——其一是为了告知历代祖师有关于长留第一百二十六代掌门白子画已然成亲娶妻一事,其二是为了告知历代祖师有关于容挽歌已经是正式的长留门人一事。
接着九阁长老纷纷回到自己的阁里去,摩严与笙箫默前往长留大殿去,并且召来了落十一,让落十一代白子画发布了一则长留掌门白子画与投胎转世而归的容挽歌于昨日成亲的消息,再说明白子画与容挽歌由于久别重逢,暂时只想过着仅有彼此的二人世界,是以他们才会如此仓促地成亲,末了又说明他们自是会在来日补办婚礼的,届时他们定会邀请诸位仙友前来出席婚礼。
消息甫发布出去不久立即引起六界哗然,而长留弟子佯装从容淡定地表示深藏功与名。
至于白子画与容挽歌这对新婚夫妇,则是回到绝情殿继续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去了。
……
久违的琴笛合奏的美妙之声,自悬浮于高空之中的绝情殿之处悠悠扬扬地传了下来,一如四百多年以前,容挽歌为了疗伤而暂居于长留绝情殿的那些日子。
听着这清灵婉转又缠绵缱绻的琴音与笛声和谐地交织在一起,笙箫默、落十一、火夕与舞青萝等人不由得红了眼圈,多年以来,总是一片愁云惨雾的绝情殿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想必白子画与容挽歌自此以后的生活大抵会是如此的吧——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含蓄,我也是拼了_(:з」∠)_
大概还有几个章节就会正式完结了_(:з」∠)_
敬请期待_(:з」∠)_
第88章 第十章 锦瑟华年与君度
过了十几天之后,就是岁除了,也就是大年三十。
从两天前开始,为了张罗守岁的一应事宜,长留上下就开始忙个不停,尤其是身为长留三尊之二的世尊摩严与儒尊笙箫默。
至于另外一个圣尊也就是长留尊上白子画则在腊月十六之后带着妻子容挽歌游山玩水去了,想要找他帮忙也找不着人。
所幸白子画还记得自己尚是长留掌门,没忘了在大年三十的这天带着容挽歌回到长留。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是,守岁的一应事宜也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一些琐碎事宜根本用不着长留掌门与掌门夫人来处理,就算这对夫妻回到长留,也只是一直窝在绝情殿里继续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
庭院之中的一座小小梅林里,白子画怀抱着容挽歌坐在一株梅树下专心致志地剪着一张红纸,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被白子画怀抱着的容挽歌则专心致志地凝注着白子画,满眼爱意遮不住。
不久之后,白子画剪出了一张团团合欢花的图案出来,却发现容挽歌一直看着他,其手中的剪刀与红纸也纹丝未动。
白子画被容挽歌满载爱意的眼神看得内心绵软得一塌糊涂,微微垂首,轻轻地吻了吻容挽歌的额头,忍不住好奇地启齿问道:“挽挽怎么还没开始剪纸?”
闻言,容挽歌眼眸一闪,在灵机一动之下,微笑道:“我家夫君认真剪纸的样子多么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我一直忙着看我家夫君,哪儿会有时间剪纸?”
白子画忍俊不禁,眉目如画,又满含宠溺的笑意,说:“我可爱的挽挽娘子啊,虽然为夫听你这么说而感到十分欣喜,但是你应当先诚实地说出‘其实我不会剪纸’的真相,这样一来,为夫听了你这么说就会更为欣喜。”
话音一落,容挽歌不由得讪讪一笑,微微噘了噘嘴,将手中的剪刀与红纸给扔到一边儿去,稍微换了个姿势,双手环住了白子画的腰身,说出了这特别孩子气却是让白子画听得眉花眼笑的一番话。
“嗯哼!我要懂得这剪纸的玩意儿来作甚?家里有我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惊才绝艳的夫君会这玩意儿不就好了嘛!”
“居然撒娇使性了?”白子画得了便宜还卖乖,憋笑道:“看来我家娘子是真的不会剪纸了。”
“白子画,你好吵——”
语罢,恼羞成怒的容挽歌蓦然直起身子,吻住了白子画的薄唇,而愣怔了一时半刻之后的白子画自是趁势反客为主。
那一纸合欢花随着清风四处飘荡,伴随着风卷而起或是飞旋而落的梅花,入眼处尽是灼灼艳红,却怎么也不及那一对两情缱绻的玉色身影一星半点。
约莫过了半晌的时间——
“让为夫来教教挽挽剪纸吧。”
“不要……”
“……”
“终于死心了?”
“原来我家娘子是真的不会剪纸啊……”
“哼!”
……
掌灯时分,灯火通明。
今儿是除夕夜,也是长留上下一年一度难得可以齐聚一堂的日子,长留弟子可是为此兴奋了好些日子,因为今年的除夕夜不会再次见不到白子画的身影,同时还能见到长留的掌门夫妇白子画与容挽歌联袂出席。
一开始,长留弟子表示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甚至还有一些拘谨和忐忑,但是当他们一见到相携而来的白子画与容挽歌的眼里大多数时间只有彼此之后,所有的紧张期待或拘谨忐忑全都抛(拿)诸(去)脑(喂)后(狗)了。
这是因为娶妻成家了的白子画没了昔日他人所言的清冷淡漠……
无论容挽歌在哪儿,他的视线必然紧紧追随,漆黑幽邃如墨玉的双眸更是溢满了脉脉柔情。
只要容挽歌在身边,他的笑容必然是如同消融霜雪的春阳般温煦晴暖,看起来比以往平易近人不少。
火翎即是火夕与舞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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