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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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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了仙人之后的姐姐还是一如往昔。
“小骨想怎么惩罚姐姐?”见花千骨笑得这般开心,也不枉容挽歌明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秉性,却还是在临行之前睡上一觉。
花千骨稍微歪着头想了又想,容挽歌也颇具耐心地在旁等候着,但见花千骨灵动的双眸转了又转,尽显少女的纯真与慧黠,而后扬唇笑道:“嗯……那便惩罚姐姐给小骨做好多好多的南瓜糕,可好?小骨可是许久没吃过姐姐亲手做的南瓜糕了。”
“好。”容挽歌笑着点头应道。
回报容挽歌的是花千骨的如花笑靥,让容挽歌不禁抬手去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一见惹来了花千骨没好气的佯怒瞪视,她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片刻,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淡淡地叮嘱道:“小骨,凡事平常心以待即可,莫要太过在乎输赢,知道了吗?”
花千骨也跟着收起了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小骨知道了。”
容挽歌替花千骨捋了捋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发丝,动作可谓极尽温柔,眼神柔暖如春风。
“虽然比赛总是难免要论输赢或争高下,但是姐姐更看重的是参赛者在其中领悟到了什么,无论是看出了自身不足或是对手强处也好,还是知道了自身强处与对手不足也罢,这些都是领悟,而领悟是需要用你的心去仔细体会的,你可明白?”
“小骨明白。”花千骨虽然嘴上说明白,实则内心似懂非懂,容挽歌看着花千骨有些闪烁的眼神,自是清楚地知道花千骨不太能理解她说的话。
罢了罢了,该是小骨明白的时候,小骨自会明白的。
……
三尊席位与贵宾席位都在一个观战台之上,此次仙剑大会的贵宾席上,第一个位置就是蜀山的容挽歌,仅是她一人,身后再无一名蜀山弟子。
容挽歌素来不是一个喜欢热闹又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她便决定了自己一人前来出席仙剑大会,下令忙着修行的蜀山弟子继续忙着修行,忙着蜀山事务的云隐与两名长老继续忙着蜀山事务,而且她也已跟云隐与两名长老说了,她会在出席仙剑大会之后四处历练,若无要事短期内不会回到蜀山,有要事就透过飞鸽传书联系就是了。
“仙剑大会,正式开始!”
随着白子画一声令下,仙剑大会正式拉开序幕,主考官落十一则开始说明了比赛的规则。
仙剑大会分为两组,已拜师的和未拜师的,新进弟子如花千骨是在未拜师组,两组的比试分别是轮流进行。
“今天的比赛是以抽签形式选出对手,比试双方须在七星负极阵上比试。比武时,二人可在七枚棋子间自由挪动,期间不许使用暗器,也不许连下杀手,点到为止。比试双方先落地者,败。”
第一回合即花千骨对云端,不过是一刻钟,花千骨便打败了云端。
容挽歌暗自在内心叹了口气,花千骨确实进步了许多,可是云端也并没有差到可以让花千骨在一刻钟之内击败。
接下来,容挽歌再也没去关注其他选手的情况,只是睁着平淡无波的双眼眺望着远方的风景,奈何东方彧卿一直找她攀谈,偏偏她又因为心中对他的那一丝熟悉感而无法拒绝他。
“容掌门,你想要骨头赢吗?”东方彧卿蹲在容挽歌的身边。
容挽歌也不看东方彧卿,兀自反问道:“这很重要吗?”
东方彧卿被噎了一下,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讪笑道:“容掌门,骨头是你的妹妹,难道你不希望她赢吗?”
由于东方彧卿并未刻意地压低声音,临近的三尊与各门派掌门与长老都听得见,不由得好奇容挽歌会如何回答。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容挽歌望着远处绵延不绝的层峦叠嶂烟岚雾霭,微启红唇,淡声道:“我只在乎她是否能守住本心。”
东方彧卿一时不解,皱眉问道:“容掌门,敢问此话何解?”
“年轻人总是容易产生好胜之心,然而物有正反两面,有好胜心固然能让人积极,算起来原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他们如若做不到将好胜心收放自如,就会形成执念,并渐渐陷入魔障,从此一生为其所累。”话语稍稍一顿,容挽歌微垂眼眸,看了坐在观战台下的花千骨一眼,这才慢悠悠道:“所以我不会希望她赢,也不会希望她输,我唯独希望她在赢了之后依旧质朴谦逊,输了之后依旧乐观向上。”
白子画微微别过头去看向一副淡然出尘的容挽歌,清和而深邃的黑眸溢满赞赏与认同之色,他一向知道容挽歌是一个与他同样都是冷静理智的人,却没想过她的想法观念也会与他一样,让他不由得心生惺惺相惜之感。
有友如此,实乃白子画之幸也!
“容掌门说的话倒是好听,难不成你不在乎蜀山的名誉吗?”霓千丈冷哼一声,满脸不以为意。
容挽歌的神色分毫未变,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说:“名利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来何用?”
“你——”霓千丈被容挽歌的话堵得心火顿起。
“挽歌喜静。”说完,容挽歌特地扭头看向霓千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勿要当众喧哗,气得霓千丈快要七窍生烟了,更是让其他人嘴角微微抽搐,笙箫默与东方彧卿则是忍俊不禁。
白子画也不例外,只见他一时微垂眼帘,唇角欲扬又止,虽然面容依旧不见波澜,却可以明确地感受到他的冷淡无端地散去了几分。
坐在其身侧的笙箫默见了忍不住叹为观止,忍不住在心里好奇这个容挽歌到底有什么好,怎地向来面冷心冷的掌门师兄一遇见她莫名地多了一丝人气?
容挽歌直视前方,却透过密语传音对白子画慨叹道:“子画,要你时不时应对这些宛如千年老狐狸化身的各派掌门,当真是难为你了。”
白子画一愣,顿觉心头暖意弥漫,回答道:“还好,倒是师兄比较难为。”
闻言,容挽歌蓦地嘿嘿一笑,娇俏的笑声透着些许的灵慧狡黠,听得白子画忍不住想要发笑之余,又听见容挽歌如是说道:“放心吧,以后你要召集各门派掌门商讨要事的时候,有我在,我定会替你好好地膈应膈应那些掌门的。”
听着容挽歌语气生动的密语传音,又看着容挽歌仍是面无起伏的样子,白子画居然觉得有着如此反差的容挽歌甚是可爱。
“好。”须臾,白子画微勾嘴角,淡笑着回应她。
听出了白子画话中透着的笑意,容挽歌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遂不再言语了。
一旁一直忍不住去注意今天有些反常的白子画的笙箫默表示已被白子画此刻露出的惬意微笑给闪瞎了狗眼。
作者有话要说:
容挽歌就是这么一个披着女神外皮的女神经病_(:з)∠)_
其实容挽歌的画风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除了上次飞絮传书给白子画暴露了自己抽风的一面之后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是次要原因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是真的拿白子画当好友看待,才会在他的面前想正经就正经想蛇精就蛇精。
至于在花千骨的面前,容挽歌终究是要保持着一丝身为姐姐的威严,所以比较放不开,但是身为好友的白子画就不一样了,结交好友就是要一起愉快地玩耍~(≧▽≦)/~放不开怎么玩耍?
第18章 第十八章 高山流水
经过了第一天的比赛,未拜师组的结果终于出炉了——花千骨、霓漫天、朔风与尹上漂成功地进入了四强,至于已拜师组的……容挽歌表示她记不清楚名字了。
时值日薄西山,苍穹染上了墨色,也缀满了星辰。
容挽歌跟着花千骨与其同寝室的轻水一同来到了亥殿,花千骨满心欢喜,容挽歌从容淡定,倒是轻水看着冷冷淡淡的容挽歌总觉得她就像是冷冰冰的尊上白子画一样,让她难以心生亲近之意,就随意地找个借口遁了。
花千骨挽着容挽歌的臂弯,语带关怀道:“我们已经有两个月没见了,姐姐啊,你的伤势可好些了?”
容挽歌轻抚着花千骨的青丝,说:“经过这两个月以来的闭关,还有多亏了子画的复元丹,姐姐的灵力总算是恢复了六成。”
“那就好……”花千骨总算是安心了,只是她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称呼,于是她瞪大了双眼,神情惊愕地看着容挽歌,问:“子画?姐姐,你居然这么称呼尊上?”
容挽歌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样子看向花千骨,而后她倒是十分坦荡地答道:“我俩结交为友,互称彼此名讳,如此有何不妥?”
闻言,花千骨的双眼顿时瞪得更大了,诧异道:“姐姐和尊上结交为友?”
“姐姐不可与子画结交为友吗?”容挽歌眨了眨眼,略显茫然地反问。
“这么冷冰冰的朋友,姐姐也能结交吗?”花千骨很是质疑容挽歌的交友标准。
“子画的为人是冷淡了一些,可是姐姐很是敬佩他心怀天下苍生的理想,也很是欣赏他悲悯天下苍生的气度。姐姐每每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总觉得终于有一个人在做着跟姐姐同样在做着的事情了。”容挽歌倏忽扬唇一笑,眼眸盛满盈盈笑意,竟是胜过熠熠烛光。“嗯……那种感觉很是奇妙,姐姐也说不出来,总的一句话,姐姐与子画还挺投契的。”
见花千骨还是有些不明不白的样子,容挽歌也不强求她一定要懂得她的心情,只是微笑道:“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小骨,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不在多寡,明白吗?”
“所以尊上是姐姐的知心朋友吗?”花千骨又是一问。
“是的,子画是我的知己。”容挽歌点头笑答。
“如此小骨为姐姐能觅得知己而高兴。”花千骨仰头对着容挽歌灿然一笑。
容挽歌抬手轻轻地弹了花千骨的额头一下,笑道:“谢谢小骨。”
接着姐妹俩一边有说有笑地闲话家常一边和乐融融地吃着容挽歌预先藏在墟鼎之中的南瓜糕,之后亥殿来了一个想要趁机与花千骨培养感情的访客——东方彧卿,容挽歌瞧见花千骨泛着薄红的双颊也颇为知趣地连忙找个借口离去等情节,此处不作赘述。
……
绝情殿,露风石。
白子画一袭白衣飘然出尘,俯瞰万水千山,兀自遗世而独立。
仿佛过了良久,白子画渐渐地收回视线,转而看着手中的两颗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验生石,其中一颗是白子画的,另外一颗则是花千骨的。
在花千骨正式成为长留弟子并且把血滴入验生石之际,验生石闪烁着的橙黄色光芒跟白子画验生石的光芒竟是如出一辙的,到后来他私自拿走了花千骨的验生石,并且解开了掩盖验生石异样的法术之后,还是一样都是橙黄色与幽蓝色的光芒分庭抗礼。
适才白子画忽然心血来潮地取出自己藏在木盒中的两颗验生石,却发现两颗验生石的光芒变得不同以往了——花千骨的验生石光芒变成了金黄色,他的验生石光芒则完全变成了幽蓝色。
此刻,这两颗验生石一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分明是在警示他们的生死劫出现了。
天意如此,是何缘故?
白子画几番屈指卜算,也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若是容挽歌的出现,化解了他的生死劫,白子画自当欣然接受;若是容挽歌成为了他的生死劫,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忽然,一阵空旷杳渺的笛声从远处幽幽传来。
白子画不禁剑眉微挑,旋即循声放眼望去,只见一身素白的容挽歌坐在三生池边……泡脚,还十分惬意地吹着玉笛。
容挽歌面无表情,白子画自是看不出她是否惬意,他倒是从她吹奏出来的笛声感觉到的。
白子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多数人恨不得远离的三生池,除了心思单纯又无欲无求的花千骨之外,他倒是从未见过一个如同容挽歌这般看起来历经沧桑的人能这么惬意地坐在三生池边……泡脚,可见容挽歌虽然历经沧桑,心中却是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执妄,如此心境实属难得。
笛声素来过于幽怨,可是经由容挽歌吹奏出来的笛声,丝毫未闻幽怨之感,倒是让人听出了一股悠扬隽永的淡雅平和,听了直教人不由得放下心中的浮躁,抛却千丝万缕的愁绪。
白子画知道那是容挽歌的心境所致的影响,心中暗叹容挽歌于琴之一艺的造诣高深之余,忽地忆起那曲《诛心》,又暗叹一声无怪乎她能驾驭那首诡异的曲子。
只是这一曲高山流水,只闻得悠悠笛声,未免孤寂了一些。
白子画微勾唇角,从墟鼎中取出一床桐木琴,姿态随意地就地而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琴弦,流泻出阵阵犹如琤琤流水般的琴音。
笛声一顿,容挽歌循声而望,发现那是从绝情殿传出来的琴声,让她不禁眯眼一笑,红唇微勾,继续吹奏着嘴边的玉笛。
这一夜,高山流水,响彻长留。
远处主掌销魂殿的笙箫默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之上,眸中隐有精光闪烁,兀自勾唇一笑,低声地呢喃道:“原来掌门师兄和蜀山掌门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怎么可能?他的生死劫……”东方彧卿看着浩瀚无边的星空,忙不迭掐指一算,算来算去都是一个结果,黑眸里满是不甘,低吼道:“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吗?”
四周寂静,无人回应。
直至天光微亮,琴音笛声渐歇。
白子画的眼神平和,内心却是豁然开朗。
之前的他能够坦然接受花千骨是他之前的生死劫,为什么现在的他不能够坦然接受容挽歌成为他的生死劫呢?
哪怕最终无法逃脱凄惨结局,士为知己者死也不失为一种幸事。
唯一遗憾的是,白子画无法再护天下平安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在对于自身情感方面有些呆萌的容挽歌在注孤生之路越走越远了……
→容挽歌是破解白子画生死劫的关键,却也因此成为了白子画的生死劫……
→没错,作者君就是这么狗血_(:з)∠)_
→泥萌要不要猜猜花千骨的生死劫是谁^_^
第19章 第十九章 丧心病狂
天光大亮,又是崭新的一天。
仙剑大会如期举行,两组四强选手蓄势待发。
主考官落十一分别为观众介绍了两组四强选手之后,即刻宣布第一队对战的两位选手。
第一队对战的是,未拜师组,朔风对霓漫天。
二人皆是这届新进弟子中的强劲对手,二人对上了,自是谁也不让谁分毫,可是容挽歌依旧可以看得出,相较于霓漫天,朔风的资质确实略胜一筹,然而朔风还是败了,败在了霓漫天几乎微不可见的暗器。
霓千丈顿时高兴地仰天大笑,频频赞扬自己霓漫天以及蓬莱的本事不说,还向容挽歌投去一记既挑衅又得意的眼神。
对此容挽歌自然是视若无睹,还说了一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只能止步于此了。”
白子画听懂了。
年纪轻轻的霓漫天为了赢得比赛而不择手段,这样的人怕是此后再难有进境。
第二队对战的是,已拜师组……
第三队对战的是,未拜师组,花千骨对尹上漂。
尹上漂的实力的确是不错,只是眼神的阴险之色是怎么也掩藏不住,出招更是处处透着一股子的狠劲与邪气,此人的身份颇为可疑;花千骨的实力虽也不差,到底还是功力不如尹上漂而输了几分,只是她居然是以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打败尹上漂。
第四队对战的是,已拜师组……
今天的比试暂且告一段落后,容挽歌幽幽叹了一口气,兀自凌空御风而下,疾步来到了花千骨的面前。
轻水与东方彧卿更是先后赶到了花千骨的身边。
看着容挽歌满眼的心疼与怜惜,花千骨鼻头一酸,哽咽地唤道:“姐姐……”
就是这么一声,直听得容挽歌更心疼了。
“小骨没有给姐姐丢脸吧?”花千骨的语气十分小心翼翼。
容挽歌给花千骨把脉的素手一顿,她先从墟鼎中掏出几颗丹药给花千骨服下,再轻轻地拭去花千骨唇边的鲜红血迹,而后紧握住花千骨汗湿的手,给她输入真气,淡笑着柔声道:“小骨表现得很出色,并没有给姐姐丢脸,只是姐姐对于小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作为感到心痛。你我同为姐妹多年,小骨该是清楚姐姐在乎的从来不是钱财名利这等身外之物,也该是清楚姐姐在乎的从来不是旁人的目光。”
“作为完整而独立的一个人,你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谁的陪衬,你就是你,该你得到的东西,苍天不会亏欠你,别人抢也抢不走。好比这个仙剑大会,若你赢了,那是你自身的荣誉,与姐姐无关,更与蜀山无关;若你输了,那是你自身的不济,与姐姐无关,更与蜀山无关。小骨,你来到这个世上,首先要学会为自己而活,才能懂得为别人而活,明白吗?”
这一番话顿时让周遭离着花千骨不远的人听了内心大为震撼,尤其是霓漫天,她的神色又是一阵茫然又是一阵恍惚,呆立了好半晌之后,这才脚步踉跄地离开。
花千骨哭着投入了容挽歌的怀抱,虽然眼里无泪落下,声音却是实实在在地变沙哑了,“对不起,姐姐,小骨错了……小骨答应姐姐,从此以后,小骨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
闻言,容挽歌温柔地拍着花千骨的后背,眼前顿时弥漫着水汽,呢喃道:“你说你错了,姐姐又何尝不是错了呢?你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因为姐姐身负蜀山掌门之位,而让你承受了如此繁重的压力,还窃以为安排你来长留参加考核是为你好……”
“不!姐姐没错,是小骨错了……”花千骨猛地离开容挽歌的怀抱,眼神执拗地认为做错的是自己。
容挽歌被花千骨这样的眼神噎了一下,不欲与花千骨分辩此事,兀自转了转身,背对着花千骨,道:“上来吧,姐姐背你回亥殿休息。”
花千骨一愣,而后笑得眉眼弯弯。
就好像我们小时候,只要小骨跌倒了、受伤了、难过了,姐姐都会背着小骨回家,或是背着小骨绕着屋子走一圈,直到小骨重拾笑颜为止。
于是,身为蜀山新任掌门的容挽歌背着身为长留新进弟子的妹妹花千骨走回亥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长留山,无人无不津津乐道,姐妹情深的程度与花千骨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
夕阳西下,斜晖引暮色,漫天晚霞绚烂多姿。
绝情殿的庭院种了许多的桃树,自成一座小小的桃林,屹立于庭院一隅,朵朵桃花随风飞旋而后飘落尘土或山下,入目处尽是芳菲如雨,景致清美得如梦似幻。
白子画与容挽歌坐在一棵桃树下,面前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黑子与白子,但见白子画的手里捏着一颗白子,剑眉轻轻地蹙拢起来,似在思索着破解之法,而容挽歌唇含浅笑,端起手边的琉璃茶盏,姿态闲雅地品味那一盏微涩而恬淡的清茶。
这一幕,不必诉之以笔墨,画意自显。
仿佛过了良久,白子画的黑眸好似闪过一抹溢彩流光,抬眸略带笑意地瞥了容挽歌一眼,蓦地扬唇一笑,终是落下了那颗被捏在手中已久的白子。
容挽歌随即放下茶盏,稍微倾身看向了棋局,却是看得双眉微微颦蹙,片刻又舒展开来,神色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语带调笑地嗔怪道:“这一局又是下了个平手。子画,除了开头两局,你我为试探彼此深浅而各胜一局,却在之后的每一局都是平手,你说倘若我俩一直是平手,以后还能愉快地手谈吗?”
“为何不能?”白子画轻啜一口清茶,眉目如画,淡然的嗓音兀自含着几分笑意,令人只觉得如玉般温润。“我已经许久不曾如今日这般畅快地手谈了。”
容挽歌愉悦地轻笑道:“我也是。”
二人又是极具默契地相视一笑。
须臾,容挽歌眼波流转,对着白子画眯眼一笑。
“有话好好说……”白子画被容挽歌看得内心有些发寒,不自觉地板着一张脸,有些木然地说道。
“听说你会收仙剑大会的魁首为徒弟,是也不是?”容挽歌睁着无辜的双眼,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继续‘凝视’着白子画。
白子画只觉得容挽歌的表情莫名地让他想到了丧心病狂这句成语,他一开始认识的那一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容挽歌到哪儿去了?
可是让他觉得更加丧心病狂的是,自己居然丧心病狂地觉得这样的容挽歌真实得令人可爱。
百年以来专注于喜怒不形于色的白子画微微挑起剑眉,语气幽幽地问道:“你想要知道我会收谁为徒弟?”
“我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的子画就是这么天资聪颖无人能敌帅到没朋友!”满眼希冀并且求知答案的容挽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出言赞美白子画。
话音一落,白子画顿时满脸尴尬,耳尖泛起微红,还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眼尖的容挽歌扑哧一声,而后立即坏笑道:“我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的子画居然害羞了!看得我也好想要跟着你一起害羞喔!”
“挽歌,别闹!”又经过容挽歌的一番调笑,白子画的耳尖早已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了。
容挽歌深怕白子画一个恼羞成怒之下,答案还没说出口就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是以深谙适可而止之道的她马上闭上嘴巴,做出一副面无表情且正襟危坐的样子,只是她看向白子画的双眸荡漾着狡黠的笑意,直看得白子画不禁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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