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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请说我不爱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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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很担心从歌，未知的境遇才最让人心惊，正是因为不知道从歌究竟会遭遇什么，他的心总是高高的提起，完全没有办法落下。
处理公务时，如果不小心走了神，收回神智的时候他会发现自己面前的白纸上写的都是从歌的名字，间杂着两三个“软萌萌”。
那个他最初给从歌起的代称。
如果这不是喜欢……
舒牧愕然的发现，他已经不能自欺欺人了。
就算一遍遍的自言自语自己和从歌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舒牧发现，他还是不能否认，他对从歌抱有的那种感情，名字叫做喜欢。
和他曾经以为是大人对于小孩子的呵护所不同的，与从歌的感情相呼应的，喜欢。
如果……如果从歌能够再次出现……
舒牧觉得，他会紧紧的抓住从歌的手再不放开。
……
舒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个奢望居然还会有再实现的一天。
简直就像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然后特意拯救他一样。
一年以后的一个普通的下午，舒牧下楼的时候，看到母亲在招待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因为角度，他只能看见那个人的背影。
看到舒牧，舒母微笑着招呼他过来说道：“牧牧，过来认识一下新搬过来的邻居。”
舒牧心中了然。
他家附近的那栋别墅最近在说要换新主人，一直在接洽中……现在看来，悄无声息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扫了一眼桌子上放置的精美手工点心，舒牧难得的心情好了一点。这位新邻居倒是一个有趣的人，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打听过的，上门拜访的时候选的竟然就是他母亲最喜欢的小礼物。
然而当那个新邻居应声微笑着转头看过来，露出半个侧脸的时候，舒牧先是一愣，然后再顾不得什么形象，也不愿再慢腾腾的走下去，反手撑起楼梯的扶手就这样跃了下去，在年轻男人脸上的喜悦褪去，变为惊慌，迅速的站起来想要接住自己的时候，抢先轻巧的落了地，然后顺势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什么新邻居，这分明就是又长大了几岁的从歌！
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
☆、第113章 从歌番外
从歌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从有记忆以来，他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自己不过是系统的一个意识。
连名字都是自己随便找了喜欢的两个字拼凑着起出来的。
而系统呢？系统也只是被制造出来的……
他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制造了这个系统，进而产生了他，他所清楚的只有系统里既定好的程序和任务，当然还有有关任务的知识。
他知道自己将会迎来一个人类作为主人，然后和他一起做任务。
这就是他和系统的使命。
但是在那个主人出现之前的时间是那么漫长……作为一个意识存在的他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系统里存储好的知识。
久而久之，他对于人类这种生物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试图照着那些知识来改造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像是一个人类，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成功，直到有一天他真的迎来了他的主人——舒牧。
一开始他并没有觉得舒牧对他会有什么不同——他仅仅将舒牧当做系统持有者那样普通的对待而已，同时把他当做一个样本在他的身上进一步的探究真正的人类的样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随着更多的相处，随着陪伴着舒牧经历过一个个的世界，从歌发现自己变了。
他渐渐的懂得了人类的情绪，也渐渐的能够感受到舒牧的心情。
他不愿意再将舒牧仅仅当做人类的一个代表去看待，舒牧就是舒牧，他与所有人都不同。
他会给自己温暖的拥抱，他会坏笑着揉自己的头发，他会打趣的喊自己“小家伙”……
他甚至不愿意将舒牧再看做是终将在他的历程里昙花一现会消失的主人……怎么能够容忍将来在舒牧完成所有任务离开以后，会有一个新的主人拥有他呢？
他想要的主人只有舒牧，唯一的，永远的。
尽管他知道这不可能。
从歌没想到这些妄想只是一个开始，一步一步的，在懂得更多了以后，尤其是在见识到和自己与舒牧的境况相似的银泽和凌风起的事情以后……他就渐渐地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最后的恍然大悟，在没有人引导的情况下，他居然就自己逐渐弄明白了“爱”这个就算是在人类的世界里也算是谜题一样的字。
但是舒牧……对他并没有抱有同样的心思这个事实他也是最清楚不过。
除了他的喜欢会让舒牧不自觉的逃避以外，甚至于因为他和系统同为一体，他的存在对于舒牧来说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有他在身边，舒牧就不可能回到现实世界。
这是一个不能共存的问题。
对于舒牧来说这难以抉择，但是看见舒牧偶尔从心里泄露出来的失落与疲累，从歌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帮助他做下这个决定。
他选择了舍弃自己。
在舒牧的任务远没有结束，在他不可能以正常的方式回归现实世界的前提下，从歌利用自己从之前那么多世界和任务中积攒下来的能量和系统做了交易。
他是系统所滋生出来的意识，但是同时他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对于系统来说，它并不会去辨别这个交易者与自己究竟有什么渊源，它要的只有能量。
违反规则所需要补充的能量。
但是这样的交易需求的能量实在是太多了。
从歌不介意自己失去好不容易长大的身体，愿意重新回到气团的状态，但是他介意系统连自己的“情感”这部分能量都要拿去，让他从此以后变成毫无感情可言的冷冰冰的纯意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就与系统本身没有什么不同了。
但是……如果这样能够让舒牧从此达成心愿的话……从歌觉得自己就算痛苦也能够咬着牙接受。
他还是选择了交易，尽管这意味他和舒牧的永别……没有了情感的他，也就已经不能够算是从歌这个人了，作为从歌的他，从此只会存在于舒牧的记忆里。
虽然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没有遗憾。
……
从歌一直抱着这样悲伤的念头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舒牧面前的前一秒。
有一个意识体悄悄地同他一起承担了这次剥除。
原本对于一人来说太严苛的份量分成两份以后居然让人刚好可以承受……当然这只是对于从歌来说。
那个突然出现帮助他承担了一半能量剥除的意识体很明显现在被狠狠的伤了元气，尽管尚且不足以致命。
从歌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居然能够在系统空间内部看见除了自己和舒牧以外的另外一个意识体，尽管这种事情现在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在对方的主动共同沟通之下，他才渐渐明白了这个意识体的情况。
与自己一样，它同样是被系统所滋生出来的意识……他们几乎产生于同时。
但是与尚且懵懂愿意乖乖听话的自己不同，它本性上更倾向于强大自己去掌握和控制系统。
由于这样的差别，当他们都还虚弱的时候，冷冰冰的系统自然会选择扶植自己来成为主意识，而它却只能藏在暗处，静静潜伏。
甚至不敢出现以防被系统抹杀。
而后来，它更是害怕会被排斥出去。
一个系统当然只能够有一个主导。
但是现在，它却看到了一个契机。
或者说是系统的一个漏洞。
与其让自己回归到原始状态混混沌沌却依旧占据主意识的位置，它宁愿选择来帮助自己承担一部分的能量剥除，然后在自己的有意退让下成为系统的新的主意识。
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一个系统只能够有一个主意识，当然。
在自己的有意退让下，它可以直接占据主导，从而让系统也没有办法拒绝它，而自己呢？在系统只能有一个主导意识的排斥下，在它对系统的暂时限制下，自己可以……脱离系统。
这既是它为了成为系统主宰所做的交易，也是对于自己这个“同胞兄弟”的成全。
从歌哪有什么不可以应许的呢？
没有了舒牧，他只想逃离这个系统。
而离开之后，哪怕他只能够在舒牧看不见自己的情况下静静地跟在舒牧身边，那也是让他感到幸福的。
只要每天都能够看见。
……
刚刚离开系统的日子里，从歌暂时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能量被剥除了一半，只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与这世间寻常的阿飘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甚至没有能力让自己快速飘到舒牧的身边。
但是很快地，从歌就感觉到有一种力量在召唤着自己，甚至于渗入到自己体内充实着自己。
在这种力量的支持和拉扯下，从歌最后还是来到了舒牧的身边，终于能够默默的看着他。
而他也终于发现，原来这种力量是思念。
当舒牧满脸温柔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当舒牧不自觉的喃喃念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种力量都会忽然增大，然后更温暖的汇聚到他的身体里。
从歌简直是欣喜若狂的发现，舒牧愿意接受他了。
真好……舒牧居然如此思念着自己。
真不好……自己竟然还不能够真正的回到他身边。
耐住性子，从歌一点点的积累着这些能量。
只要想象着未来，他就感觉自己拥有无尽的动力。
舒牧看着自己“长大”，所以对自己年幼的样子心有隔膜，没关系，他可以在凝实身体的时候把自己的外貌调大几岁；舒牧在这世界上最尊重的人是他的母亲，没关系，仗着是阿飘的状态，通过这一年他对舒母很是了解，他完全可以努力让阿姨也喜欢他……
碎碎念着，从歌满心憧憬。
待到终于可以圆润自如的让自己长久的凝实住身体而不溃散以后，从歌没有半点停歇，利用多余的能量给自己置办了一个身份，又寻找机会搬到了舒牧的身边。
他要给舒牧一个大大的惊喜。
请说“我不爱你”？不不不，现在他唯一的任务是要说：
“我爱你”。
☆、第114章 当大家齐聚·番外
当舒牧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些像是他第一次进入系统时系统的模样，四周一片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
“从歌？”舒牧呼唤着，毕竟昨天晚上入睡前他还是和从歌在一起的。
没有回应。
徒劳的站了一会儿以后，舒牧只能凭着感觉随机的往前走，漫无目的。
走着走着，渐渐地他居然听到了人声。
有人就好啊，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强。
于是舒牧改变了方向，有意向着人声的地方靠拢。
一开始因为距离遥远，他什么都听不清，但是随着他不断的行走，逐渐地，那些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能够听清了。
“这位先生，你也和师云轻先生一样来自于古代吗？”
师云轻？！舒牧连脚步都顿了一下。
“古代？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便是如此吧。我姓凌，名风起，还有，我不是先生。”
凌风起？！这又是怎么回事？
“唔，在我们那里，‘先生’这个词不是指职业……”
这句话总算是没有报名字了，但是舒牧听得分明，这可不就是齐朗的声音吗？
第一个目标人物啊，他记得‘挺’深的。
“对我们来说，大概就是类似于‘兄台’这样的说法。你好，我叫做黎仁青。”
好吧，黎仁青……等等，黎仁青？！
行了，现在就差一个塞缪尔了是吧，要不然就可以集齐五个目标人物，召唤神龙了。
舒牧暗暗地吐槽着。
然后下一刻，舒牧就听到了塞缪尔的声音。
“我是塞缪尔·霍齐亚。”
卧槽！来真的！这真的是要召唤神龙的节奏？
不对，该不会他就是那个所谓被召唤的“神龙”吧？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舒牧干笑。
“奇怪，霍齐亚先生您说的好像不是英语……但是我能够听懂？”嗯，又是齐朗的声音。
“英语是何物？”好嘛，这是师云轻和凌风起的二重问。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鸡’同鸭讲的？！
舒牧听得脑袋都要大了。
他这一群目标人物的身份、世界背景、所处时代都不同，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才怪了呢！
世界观都不一样啊，说不定就分分钟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舒牧赶紧加快了脚步。
却没想到，他在这里火急火燎赶路的同时，人家五个人却聊开了。
他们来的时间比舒牧要早些，在各自试探完毕都没有办法出去以后，他们也只能选择先观望一下情形，养‘精’蓄锐。
在这样的情况下，熟悉一下这些“临时同伴”就比较必要了。
因为陌生一开始大家都还很矜持，言谈间都不涉及个人信息，说的都是最普通的话题，时不时的还冷下场。
但是在偶然的话题牵扯到自家伴侣又牵扯到和自家伴侣在一起有多么不易后，除了塞缪尔以外的四个人的话就明显多了起来。
出于在‘性’格、经历上拥有某些奇妙的相同点的关系，光是听谈话舒牧都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开始热络起来了。
不过也对，某种情况上来，这四个家伙确实可以互为知己了。
然后……
在黎仁青感叹地提起在他的人生中有一位朋友曾经对他帮助良多的时候……
舒牧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喵的，要暴‘露’了！
果不其然，黎仁青的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时间，人人发现彼此间都有一个神秘的“好朋友”。
帮助他们改变人生，创造奇迹，走向人生的巅峰！
连之前一直沉默着没有出声的塞缪尔都对这个话题显示出极大的兴趣来。
而这个时候舒牧已经快走到他们的跟前了……隔着薄薄的雾，他都可以看见背对着自己站着的黎仁青的背影了。
本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估计能出去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些人身上没跑了的想法，舒牧面带微笑着走了过去……
虽然微笑有点僵。
“背后灵？”
“鬼差大人？”
“牧？”
“舒牧？”
一时间各种叫法‘乱’成一团，舒牧虽然表面上从容淡定的很，但是内里他已经风中凌‘乱’了。
叫你骗人！现在好了，要被当面戳破了吧！
从第一个世界到最后一个世界，他从背后灵到鬼差到所谓“神=使”到天地灵物再到最后的器灵，他的身份很多变……
除了第一个和最后一个世界他临走的时候对着目标人物多多少少‘交’代了点实情，面对其他三个家伙他可是一直把自己的身份瞒得死死的啊！
嗯，不穿帮则以，一旦穿帮也要来个帽子戏法。
“真是好久不见。”舒牧笑眯眯的对着大家统一打了个招呼。
……冷场。
大家看起来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黎仁青他们再三确认了舒牧的身份以后，舒牧之前所设想的那种身份被揭破以后的尴尬场面却并没有发生。
大家表现的都很自然，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些破绽，心照不宣的把这件事情都轻轻地揭过去了。
就连本应该最难以容忍欺骗这种“罪行”的塞缪尔，都没有因此生气。
他们只是微笑着看着舒牧，拍拍他的肩膀询问他分别以后的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然后告诉他，在他的祝福下，自己过得很好。
就好像多年的老友重逢，没有多么惊天动地的情感迸发，也没有什么飞奔拥抱的狗血戏码，这样平静的‘交’流就好像他们不是分离许久，而是前一天才刚刚坐在一起吃过饭。
但是这样才最温暖人心。
正是因为把你当做了最真诚的兄弟，把你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会记挂着你，所以在重逢的时候才不需要那些夸张的动作来消除彼此之间的陌生和隔阂，自然而然的就回归到正常的相处模式。
也不去追究什么所谓的真相。
他们不在乎舒牧究竟是被动还是主动的出现在他们身边，又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因为舒牧在帮助他们时表现出来的用心和感同身受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身份可以撒谎，心意却无法隐藏。
他是真的想要帮助他们摆脱困境，得到更好的未来。
而他也真的做到了。
他会为了他们遭受不公而愤怒，会为他们遭遇困难而寻找解决方法，会为他们大仇得报而欣喜，甚至在走的时候还不忘留下祝福和叮嘱。
这就够了，这就值得他们把他视为这一生最真挚的朋友。
除了自家伴侣以外，得到的最宝贵的情谊。
……
“我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对，与你们都不同的世界。”
“我现在过的也非常好，就像你们一样，拥有了真正值得去珍惜和去爱的恋人，同时事业也一直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母亲的身体也非常好，完全不需要担心。“
“每天都很高兴，因为我现在过的很幸福，对未来怀有很‘棒’的憧憬，还……拥有与你们相处的让我非常怀念的过去的记忆。”
“不只是我帮了你们，我也从你们身上受益良多……”
听着大家说起他们在自己走了以后的生活，舒牧也会絮絮叨叨毫无逻辑的讲述几句有关自己的事情。
大家就像是在开一场闲聊会，最后除了和舒牧这个连接他们的枢纽以外，其他的人彼此之间也真正开始惺惺相惜。
他们都是天骄之子，都在自己的领域有所成就，拥有相似的遭遇，相似的价值观，此时相逢，放开提防的心结，居然像兄弟一样心有灵犀，相处融洽。
舒牧看着这情形也觉得畅快极了。
所以当最后，当他们说着说着发现雾越来越浓，甚至连两个人面对面都快要看不清对方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着急。
就像是莫名其妙的来一样，他们能感觉到这是自己要离开的征兆了。
但是没有关系，这并不是一次悲伤的别离。
因为我们知道彼此都过得的很好，并且会一直、一直这样圆满下去。
没有比这更好的境况了。
处在不同的世界有什么关系，我们沉浸在同样的幸福中。
而且……谁就敢说不会有下次相见呢？
☆、第115章 甜蜜日常番外
“你当时怎么可以直接跳下来呢，吓死我了。”即便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再提起当时的重逢的场景，从歌还是有些担惊受怕。
他不希望舒牧有一点可能会受伤。
“安啦，我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的，从歌小盆友你要对我有信心。”舒牧笑眯眯的‘揉’了‘揉’从歌的脑袋，尽管现在从歌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但是这个习惯他一直没改掉，“而且……其实是因为太想念了啊，想要更快更快的站到你的身前，那个时候，身体动的比脑子转的要快得多。”
这哪里是解释，分明是甜甜甜的情话。
每次都是这样！
从歌努力僵着表情让自己不要再被舒牧轻而易举的调戏成功，但是唰的一下染上红晕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
舒牧“噗”的笑出声来，用手拨开从歌耳边的碎发，牵起从歌的手示意他捏捏自己的耳垂。
不明所以的从歌照做了。
软软的……烫烫的？！从歌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伪装现在是彻底败‘露’了，怨念的低下了头，不愿意让舒牧看见自己这下子连脸都红透了的模样。
但这只换来舒牧更加不掩饰的笑声……
……好吧，虽然舒牧这家伙早就知道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事实了。
从歌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在潜心学习下，自己现在越来越像人类了，或者说……现在他就是一个人类，其他地方也都可以独当一面了，但是唯独在舒牧面前，他还是只有被逗‘弄’的份，败退来败退去。
像只球，怎么‘揉’搓都可以。
捂住眼睛，从歌郁闷的摇摇头，闷声说道：“我去做饭。”
“好，我帮你。”舒牧也不戳破他试图逃避的事实。
除了必要的清扫以外，他们并没有请帮佣来帮忙做饭。
因为相较于坐好等着别人端上美食直接开动，他们更喜欢享受做饭的过程——当然，是两个人一起。
一般来说，从歌是掌勺的那个，舒牧负责清洗和切菜。
在从歌第一次做饭之前，舒牧一直觉得自己在男同胞里也算是手艺不错的存在了，傲视群雄妥妥的，但是在吃过了从歌做的第一顿饭之后，舒牧就只有嘤嘤嘤的份了。
好吧，某些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天分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虽然从歌的这种天赋最后是便宜了他的舌头和胃……
自此，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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