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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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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子往里一抓一抠,整片厚实的板子就被他拆了下来,轻松地举到了一边随手一甩。
  大队目瞪口呆,这,这,这还是人类小孩儿吗?这是大力士吧!
  他上前尝试着掰了一下,脸色的惊色更浓。
  这木板密且沉。少说也得三百来斤,他扛是抗的起来,但也不会像是小家伙这般举重若轻。
  木墙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一个深凹狭窄的通道,通道漆黑,浓稠的煞气弥漫。
  长须者的面皮褪去了血色,他的双股战战:“要死啊要死啊!”
  他鸿运当头,怎么就遇着这事儿了?
  文部长眯眼。
  莘烛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地歪了下头:“这倒是有些熟悉。”
  研究员听见他低语,好奇地探头询问:“爱豆你见过吗?这玩意是什么啊?可不可怕啊?”
  莘烛垂眸道:“是一种诡异的术法,封印一种冥器。”
  上一个就是莘烛的武器,赭鞭。
  冥器?
  文部长也想到什么,脸色难看:“如果它爆发了,会出现什么事情?”
  “峯舒说会天下大乱。”莘烛不太确定地道。
  于他而言,就是送武器的。
  “去看看。”
  文部长紧张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迅速瞥了眼天空,生怕照顾不周被老天爷劈一下。
  “等一下,有没有危险?你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或者……”
  “没事。我拆过一个。”
  莘烛的掌心燃起金焰,自信的眉眼略有几分飞扬:“这种东西奈何不了我的火焰。”
  文部长忐忑的情绪烟消云散,拍了拍莘烛的肩膀:“好的,去吧!”
  貔貅宝宝直勾勾地看着他:“那这奖金……”
  “肯定丰厚。”
  “诶嘿嘿!”貔貅宝宝喜笑颜开,按了按自己的小包包,整装待发,等待老板发号施令进入。
  莘烛眼中含笑,往前走了一步,一个修长的身影挡在他身前,抢在他前边。
  表情一愣,莘烛弯了弯眉眼,握住闫幽玖的手。
  分明是充满凶煞之气的危险探索,站在两人身后的大队不知道为什么周遭升起了一些粉红色的泡泡,他忽然就有点饱了。
  研究员的双眼亮晶晶,拍拍大队的肩膀:“我爱豆夫夫恩爱着呢。”
  所以我就得吃狗粮?大队无语地腹诽。
  一个激灵从奇怪的氛围中挣脱,大队忽然嚷嚷:“等一下,你们戴上防毒面罩,别直接下啊!”
  先前也有个商店老板死了,他们发现了条地窖的通道,里边却充满了毒气。
  然而他的话没得到莘烛夫夫的认可,他们毅然地下去了。
  莘烛的火焰飘荡在上空,灼烧着一切害人的气团,原本阴暗潮湿的通道被蒸的干燥而温暖。
  貔貅宝宝抓了抓下巴,“回去将观赏台改一下,增加个瀑布类小型迷宫。”
  一定有趣,会吸引来许多游客。
  想着那个场景,莘烛乐了,“嗯”了一声,“可以。”
  蜿蜒的道路很快到了尽头,一块年久失修的木门矗立当口,它的门栏已经被腐蚀的破碎不堪。
  门上绘制着一些诡异而奇怪的图案,有点像莘烛重生那日门上的东西。
  是什么疮。
  莘烛勾唇,缓缓伸出了手。
  一只手握住他打算发招的爪子,闫幽玖的指尖在门上轻轻一点,木门便如涟漪一般悄无声息地寸寸消失,就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害人的阴煞之气也陡然无踪。
  如果说莘烛的力量是强悍,灼烧,充满了震撼力。
  闫幽玖的力量便是悄无声息地吞噬。
  他能分解万物充饥。
  莘烛瞥了眼闫幽玖的手指,半晌嫌弃地道:“你吃了吗?”
  诡异地顿了顿,闫幽玖微笑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没吃,直接消融了。”
  “哦。”莘烛就当他说的是真话,扭过头往里探。
  那是一柄插的极深的长剑。
  它是却邪。
  却邪本是斩杀世间神魔人鬼的正气之剑,此刻却被一条条充斥了阴邪之气的锁链捆绑浸染。
  如今的它通体萦绕着漆黑的煞气,锈迹斑斑,剑柄时不时嗡嗡作响,似乎还在挣扎。
  莘烛眯起了双眼:“闫小龙,你要吗?”
  闫幽玖莞尔:“好啊。”
  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真切的文部长,“…………”
  他的脸有些黑,这些东西算是文物古迹,必须属于炎黄,怎么可能归个人所有?!
  这岂不是抢劫吗?
  莘烛似乎察觉了文部长的怨念:“这东西你们拿着会家破人亡。”
  “放在哪里,哪里就可能出现问题,你确定要吗?”
  文部长张了张嘴:“…………”
  莘烛也不与他多说,展开手掌,掌心的火焰顷刻喷腾而出,将困住长剑的锁链节节烧毁。
  火焰温度炽热,莘烛控制着碰触却邪,灼烧掉它身上浮现的黑印与铁锈。
  “嗡!”
  长剑有灵,“嗖”地一下从火焰中疾驰出去。
  它笔直地冲向了莘烛,中途一只修长的手极快地一探,抓住了妄图偷袭他老婆的破剑。
  “嗡嗡嗡!”长剑用力挣扎,但闫幽玖的力气极大,它压根挣脱不开。
  长剑不甘地闪烁着银光:“嗡嗡嗡嗡……”
  闫幽玖轻笑了一声。
  莫名的,长剑一顿,感觉到了被吞噬的危机,瞬间老实了。
  莘烛勾唇,弹了下剑身:“嗯,不错。”
  “嗡嗡!”
  文部长方才已经差点被长剑的锋芒伤着,堪称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地看着那柄乖巧的大宝贝。
  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属于国家的文物国家却控制不了什么的……
  就很心痛。
  一直紧绷心弦的两位老人望天,同时震惊地松了口气。
  好了,那股不祥的预感消失了。
  闫幽玖释放一丝幽荧之力,幽荧的力量悄然地在这里抹了一圈儿,彻底吞噬了不良气息。
  众人同时离开,闫总摸了下长剑,“安静一点,听懂了就动一下。”
  “嗡。”
  莘烛的嘴角翘起,颇觉这一趟收获丰盛。
  文部长,文部长被研究员搀扶着回到店内,眼睛不时地瞟一下那柄长剑:“这……”
  莘烛点了一下:“却邪,可斩天,地,人,挺锋利的。”
  文部长更心痛了。
  “那你要拿去试试?”莘烛勾唇。
  “嗡嗡嗡嗡!”老实的长剑忽然释放出一条条弯曲的鲜红色力量光线,似乎在警告文部长。
  文部长:“…………”有生以来系列,他被一柄剑给威胁了。
  这种感受……
  憋屈。
  莘烛环视一周,眯了眯眼:“嗯?”
  “莘哥哥!我抓住了这个!”饕餮宝宝揪着个半透明、吓得快溃散的鬼魂。
  莘烛打量他,“张方?”
  “大,大人!”张方不敢靠近,莘烛身上不经意释放的光亮太刺眼,他要被晒得魂飞魄散了。
  他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儿,活像是莘烛才是恶贯满盈的坏人。
  “你脸上的手掌印是怎么回事儿?”
  手掌印?
  张方呆了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脸,他,他不知道哇,他一醒来就死了,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莫名其妙的死亡让他很不甘心,他就这么留了下来。
  莘烛“嗯”了一声:“你命不该绝。”
  “啊!”
  抬了抬眼,莘烛看似随意地道:“提前死亡暂时无法投胎,你打算怎么办?”
  张方捂着头:“我,我不知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莘烛瞥了眼天盲者:“给你做个侍鬼吧。”
  天盲者腿脚不方便。
  张方:“啊?”
  直到莫名多了个厉鬼侍者,天盲者还有些茫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就有鬼了?
  长须者,长须者就羡慕,同样是被招收的新人,怎么他就没这待遇呢。
  莘烛瞥了他一眼:“你不需要。”
  除了卜卦算命外,长须者的捉鬼能力也不算太低,堪堪可以配得上强力的一组了。
  反倒是天盲者,是真的身体虚弱,属于天残地缺类的。
  长须者“哦哦”两声,高兴了。
  天盲者:“…………”
  找到一柄长剑并没让事情进展多少,甚至更多了一些疑点,文部长拧眉沉思。
  “去另外几家看一下吧。”大队想了想,建议道。
  然而其他几家除了鬼没别的。
  这些鬼都是横死的冤鬼,有的甚至连执念都没有就飘走了,莘烛并没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
  “线索断了吗?还是说,他们都是意外死亡的?”大队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多心。
  “这会不会是很多的巧合?”
  “不是。”
  天盲者摇了摇头:“我感觉得到他们本不该死的。”
  叮铃。
  大队忽然接到消息,脸色变了几变,挂断后,艰难地说了噩耗:“又有一个人死了!”
  “在西口,车祸,当场而亡!”


第319章 太阳他爸爸管不管了
  莘烛蹙眉; 仰头望天; 按说古玩城上空的阴霾散去; 不该出现死亡事件。
  但现在显而易见出现了; 情况还比较糟糕。
  古玩城早就有警察; 倒是减少了来回折腾的时间,大队直接带着属下风风火火地前往西口。
  这里又围了一群人; 这群人远远地围观; 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
  有个年轻人甚至背对着尸体; 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天哪; 太惨了!”
  “可不是; 刚刚我们还一起聊天呢; 这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这可真是……”
  “最近古玩城也死了太多人了吧; 我们要不还是别来了,光今天就死俩。”
  “这也不至于吧,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不守交通规则啊。”
  “就是; 都红灯了非得闯过去。”
  “死了也活该。”
  嘀嘀咕咕。
  周遭乱哄哄的,围观群众们冷眼旁观; 也就与他相熟的人颇为唏嘘; “好好的一个人; 唉。”
  莘烛跟着大队上前; 死亡者正是先前围观过店铺的好事儿者之一。
  他记得这人说了几句不太妥当的话。
  目光转移; 落在了之前与他相谈甚欢的几个老头身上; 他们不光印堂发黑,还满脸的死气。
  仔细观察了横死的老人家,莘烛指尖轻点,一道几乎要随风飘散的身影出现。
  他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压根没有任何执念。
  就像是寿尽死亡的人一般。
  还挺安详。
  莘烛察觉不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随意一点,点燃了召唤阴差的蜡烛,请了阴差过来。
  阴差是当地的官,不认识莘烛,态度很强硬,“这是地府的事情。”
  “你不收吗?”莘烛指了指老人家。
  阴差懒得搭理他。
  还当是个好差事,一出来差点被晒死不说,请他的人没眼力见还不恭敬,也不知上供祭品的吗?
  “好吧。”莘烛眯眼,不废话,燃烧特制的招魂符,一缕青烟徐徐落下,钻入地面。
  阴差打了个哈欠,本是打算离开,忽然双眼瞪得铜铃一样。
  下一秒哈欠也憋回去了,他吓得瑟瑟发抖。
  “白,白白……”
  青色的烟雾散去,一个英俊清雅的白西服男人缓缓踏出雾霭,温和地笑了:“莘总您好啊。”
  “你看,这只鬼,他莫名横死了。”莘烛指了指半透明的车祸老鬼。
  谢大人看了一眼横死鬼,又环视一周,蹙起眉头。
  “这是……”
  阴差望着熟稔且友好对话的两人,冷汗直冒,仿佛预见事业即将离去的噩耗。
  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好好表现。
  “大,大大,大人!这只小鬼交给我吧,这是我的职责,我带他下去。”他现在后悔,就后悔。
  他想起来了,最近冥界有个很火的传闻:大泉山是阳间的地府分部,专管厉鬼、恶鬼。
  地府最近超好吃的限量版青香来自大泉山,地府和大泉山有多项合作。
  越想越惊恐,阴差挤出个讨饶的笑:“先,先生……”
  他快哭了。
  白无常心里玲珑,一眼便瞧出问题,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阴差,并未声张:“去吧,好好干。”
  “是是是!”阴差被盯的双股战战,生怕大人反悔撤他职,连忙应声锁了鬼就跑。
  莘烛啧啧称奇:“效率果然高了。”
  白无常无奈,道了个歉,“现在的地府正处于改革状况,还有一些封建作风的老阴差啊……”
  “那就来绩效考试吧!不合格的就下岗,合格的继续考试诶!”貔貅宝宝建议。
  白无常:“…………”
  白无常一脸愕然:“你们也采取考试制度吗?”
  貔貅宝宝的脸有些僵,心有戚戚地嘟嘴:“可不是,我们经常考试。”
  犯了错的惩罚就是做题,时不时狄教授还来一次抽查。
  白无常听的很惊讶。
  “那你们考试不过会怎么样?”
  “那就再多做几天题,”饕餮宝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及格不给吃饭的那种。”
  对于饕餮宝宝来说,做题已经够痛苦了,竟然不及格不许吃饭,简直就是酷刑。
  白无常的嘴巴微微张开:“那是挺可怕的。”
  “是不是!”
  打断他们的对话,莘烛扬了扬下巴:“发现什么了?”
  白无常眯眼打量片刻,凝重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白无常的突然出现好像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除了文部长一群人。
  文部长的表情僵硬,笑容渐渐凝固,就算是遇见了好几次,他还是有些心尖发颤。
  作为一个活人,亲眼见证了白无常的存在……
  有点心情复杂。
  不说他害怕,研究员和一组组长同样全身紧绷,而天盲者的侍鬼张方已经瑟瑟发抖了。
  长须者真的激动了,一哆嗦就揪下一大把的胡须,痛的呲牙咧嘴。
  哎呦,出现阴差就够可怕了。
  竟还有白无常……
  长须者颤巍巍地望着莘烛,想看出什么,最终他只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人背景雄厚。
  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得罪莘烛,否则死后没准都不得安生。
  研究员对莘烛盲目自信,拍拍他的肩膀。
  “习惯就好!”
  长须者一个激灵,差点又揪下几根胡须,“嗯,好的。”
  莘烛两人简单地沟通几句,确认没什么线索了,只能按照普通的车祸交给大队的警察封锁消息。
  环视一周,莘烛指了指几个老人家,让他们前来一下,单独谈一谈。
  大队应了一声,请老人家过来。
  老人家很戒备:“干嘛啊,我们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人死了不是我们干的,是他自己……”
  “对,我们说好一起去公园逛一逛,他忽然就冲出去了。”
  几个老头喋喋不休,有些忐忑,生怕被误会。
  莘烛眯了眯眼。
  一个大爷道:“是你这高中生啊,咱们可说好了,我们是配合调查,但我们不是犯人啊!”
  老人家不太高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原本他们还要去遛弯呢。
  现在别说遛弯了,正常时间回家吃饭都玄乎。
  莘烛沉默几秒:“你们之前说了什么,将在张方店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吧。”
  大爷不满,他有些不耐烦:“啥?小孩儿,你是什么人啊。你这孩子不好好学习在这干嘛。”
  莘烛掏出了一张证件:“如果不配合,就带你们去警局说。”
  大队:“…………”
  面对几个大爷的怒视,大队硬着头皮点头。
  “诶你这小同志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滥用职权吗?我们犯什么法了?”
  莘烛偏了偏头:“赵国庆,十二岁辍学,家有一子三女,子女孝顺,唯一不满的是儿媳妇。”
  其中一个大爷猛地瞪大了双眼,手指头有些哆嗦:“你调查我?”
  “孙本志,六十三岁,你很想念你的妻子。”
  “钱鹏,三十年前的某个夜晚,想必你一直在愧疚让你的儿子吃你捡回来的白菜叶。”
  “钱大坤,一个姓林的女性正在等你,她从未忘记与你的誓言。”
  他的语气轻缓,扔出了重锤:“死者六十八岁。”
  “他本该还有二十年寿数。”
  但死了。
  莘烛幽幽地道:“你们的脸上有横祸的痕迹,不想死的话,配合警方,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几个老人家已经被震慑住了,莘烛说出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执念,顿时傻眼。
  “信我吗?”
  “信信信!大师,你是大师是不是!你一定是!”
  钱大坤彻底折服,他也一直惦记着下乡时山盟海誓的女孩,但四十年前她结婚了。
  那时他正为女孩的户口奔波,得知女孩被她爸用头牛换给了隔壁村的老王,他心痛地绝了念头。
  如今得知真相,他岂有不激动的道理。
  莘烛挑眉:“那说说看。”
  钱大坤第一个响应:“好好好!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大师我真的要死了吗?”
  “大师,那有没有解决办法?我不会,不会也这样吧……”
  几个老大爷吓坏了,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莘烛很满意。
  一组组长有些怔忪,他们一组向来是暴力办公,还是首次见到这种情况。
  研究员叹服地摇了摇头:“爱豆他的魅力又一次展现。”
  不过这次迷住的是几个上了年龄的老大爷,爱豆还真是个适应各个年龄段粉的一位神奇大人物。
  一组组长:“…………”
  大爷也记不太清了,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补充,最后囫囵重复了一遍。
  钱大坤担忧地道:“就,就是这些,应该没了。”
  莘烛“嗯”了一声。
  他瞥了眼几人:“不要多言,多说多错,话语形成力量害死了人,你们要下地狱受惩罚的。”
  “我的天,这样吗?”几个大爷又一次吓着了,他们慌忙地捂嘴:“不说,不说。”
  他们是喜欢八卦家长里短,有时候比女人还凑热闹看闲事儿。
  但当生命受到威胁,他们也不敢了。
  莘烛颔首。
  他偏头示意,貔貅宝宝立即掏出了几个平安符:“你们先拿着吧,一个月后还活着就捐一万。”
  “捐,捐一万?”钱大坤懵了:“往哪里捐啊?你们是骗我的吗?”
  “随便往哪里捐,孤儿院,敬老院都可以。”
  “捐不捐随你们。”莘烛道。
  苦日子过惯了,孙本志还是有些心疼钱的,“哦,那是可以不捐的对吧,那什么我这个……”
  他自己省吃省喝,为了几毛钱跑大老远的早市买菜,可不是为了慈善。
  莘烛意味深长地看他:“随便。”
  除了孙本志还在惦记着什么,其他大爷都发现了细节,连忙谨记在心。
  能玩古玩的家境都不错。虽然能省则省,但他们也不敢含糊,就一万块,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莘烛挥手。
  几位老人家颤巍巍地离开,钱大坤却犹犹豫豫不想走。
  钱大坤搓了搓手:“大师,你给我一张名片吧,我还想算算别的,就是,就是……”
  “有缘。”莘烛淡淡地道。
  “啊!”
  钱大坤特别信服,他什么都没问呢,大师就给出了答案,这可真是!
  “大师您在哪儿摆摊啊?还是您开工作室了?”
  莘烛:“有事找他们。”
  他指了指天盲者和长须者,“卜卦相面问他,驱邪看风水问他,业余的时间多锻炼身体。”
  可以的,莘烛直接帮两位算命者安排的明明白白。
  天盲者:“…………”
  长须者:“…………”
  这一趟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且又死了个人,大家的心情都不算明朗,文部长心事重重。
  午餐是文部长请客,定的酒店,气氛高潮也不热络,一个个因死亡多了几分沉重。
  也只有莘烛和闫幽玖,一直在秀恩爱。
  文部长无话可说。
  他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莘烛瞥了他一眼:“找到能悄无声息出现在总部的那个人,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嗯。”这也算是个方向。文部长勉强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他其实更想问老天怎么看。
  但话说不出口。
  下午他们探访了相关人员,没查出什么来,线索依旧是断断续续的。
  卫大少约定的地点定在了他开的清吧。
  见两人出现,卫大少热情洋溢,一张脸上满满“我新婚我好快乐”的雀跃,“你们可来了!”
  “快,快来坐下来!哈哈哈,给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卫大少得意洋洋。
  倘若他有一条尾巴,非得嘚瑟地翘上天不可了。
  那是一个红彤彤的小本本。
  林陌南的双颊微红,眼中还有点释然的无奈与甜蜜:“你别总是见人就炫耀,真是的。”
  卫大少:“可是不炫耀怎么能宣誓主权呢!我俩现在是合法夫夫啊。”
  “我同学都笑话我了。”林陌南红着脸颊道。
  卫大少哈哈笑:“他们嫉妒!”
  两人出来迎接,可做的一点也不地道,迎接到一半反而撇下客人,自己去秀恩爱了。
  闫幽玖牵着莘烛的手,眼中满是笑意:“这可能是一场鸿门宴。”
  弯了弯眉眼,莘烛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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