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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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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平:“…………”
  他抹了把脸,点了他的额头,中年男人总算冷静了下来,捂着脸老泪纵横。
  龚平看不下去了:“贵夫人没有性命之忧。”
  中年男人哭到卡壳。
  不会死?那他妈随便说什么节哀,吓死个老子了!
  龚平道:“不过您孩子有些问题。”
  孩子?我有孩子了?喜讯刚撞入大脑,一波三折转头就是噩耗。中年男人一个趔趄。
  “被恶婴附过身不会再有灵魂进入,生下来也是死胎。”
  中年男人牙根紧咬,眼圈通红。
  “如果不尽快打胎,贵夫人的身体会持续虚弱,最后侵蚀生命。”龚平补充道。
  中年男人只觉天崩地裂,剜心剜肉的酸苦涌入喉头。
  他的孩子,没了。
  莘烛看他捶胸顿足,实在太可怜了,便说道:“莫急,你子嗣运将至,待到中秋双喜临门。此前且善施结缘、积蓄功德,如此,便可与亲子续缘。”
  中年男人猛然抬头,如沙漠中绝望的旅人见到了绿洲,泪意翻涌:“大师,真的吗?!”
  莘烛坚定地点头。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中年男人鼻音潺潺,急不可耐地前倾身体。
  莘烛掏出小纸片递给他。
  中年男人忙双手捧着,颤巍巍打开一看,熟悉的的粉红色‘无痛人流’小广告映入眼帘。
  莘烛弯着嘴角讲解:“打胎,不疼的。”
  中年男人:“…………”
  要不是对方是大师,不能得罪,他非将‘人流’广告甩他脸上。
  宿主这波操作骚上天了,系统心疼中年男人。
  恍恍惚惚地回到办公室,陈医生一个激灵,脑袋彻底清明,他茫然地眨眨眼,脸色渐渐难看。
  记忆瞬间回笼,陈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被催眠了!
  该死。
  套好白袍打开门,陈医生便往电梯处跑,刚跑几步就被人从后狠狠掼在地。
  猝不及防摔个跟头,陈医生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曹尼玛,你个狗医生,我妈死了!都是你都他妈是你,要不是你我妈不会死,我打死你!”一个身穿皮衣的矮胖男人目露凶光,一拳一拳往陈医生身上招呼。
  雨点般的拳头凶猛地砸在身上,陈医生直接被砸懵了:“你,住手,放开我!”
  “我打死你!”旁的医生护士见着,纷纷上来拉人。
  矮胖男人拳打脚踢,直捶的陈医生蜷成虾米,更凶戾的拳头砸中大脑,陈医生登时脑袋嗡嗡作响,头晕目眩,喉头涌上了一股股的腥甜。他眼前泛黑,心中悲凉,要死了吗?
  霍然,他的掌心一阵发烫,热的他哪怕神智恍惚也感觉到了。
  烫!手要烧起来。
  保安赶忙扑过来,按住矮胖男人。
  “艹!就你这种医生还有人帮忙,我干脆杀了你给我妈陪葬!”矮胖男人被几番阻拦,寻个机会挣脱开周人的桎梏,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满脸狞笑地捅上陈医生。
  “不。”陈医生惊惧交加,求生本能叫他勇敢,伸出手抓住了水果刀。
  掌心仿佛被煮沸的钢水浇淋,但陈医生没在意,死死的握住水果刀,水果刀竟不能寸进。
  不能松手,否则会死!
  “我攮死你!杀了你为我妈报仇!”矮胖男人破口大骂。
  金色火焰凭空燃起,在空中印出了几个神秘的符号,顺着陈医生的手蔓延。
  霍地一下,钢制水果刀诡异地燃烧起来。
  “火!”矮胖男人胸腔中的杀意消散,绵长的恐惧涌上心头。
  嘶啦,矮胖男人被一丝火舌舔舐,痛苦的哀鸣一声,放开了水果刀,惊恐地连连后退。
  保安眼疾手快,死死控住暴徒。几名护士扶起鼻青脸肿的陈医生。
  陈医生目光发直,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
  这里,还残留温度。
  “怪物。他是怪物!”矮胖男人被七手八脚的绑住带走,依旧大肆嚷嚷着。
  “陈医生,别怕,这种人就是反社会人,已经被控制住了,您别担心。”
  “陈医生喝点热水,您先休息一下。”几个护士小心地安抚他:“陈医生我先帮您包扎下吧。”
  “嗯。”陈医生垂头,一缕黑发垂落,挡住呆滞的目光。
  “好生气啊,陈医生悬壶济世,那人有病,自己不愿付亲人医药费,怪陈医生不对?”
  “可不是!这种人就该遭受天打雷劈。”
  几个小护士义愤填膺,发现陈医生幽幽地看她们,轻咳几声:“陈医生?”
  不会是吓傻了吧?护士对视一眼。
  “你们刚刚看到火了么?”陈医生的三观摇摇欲坠。
  “什么火?没看到啊,那人竟然还要烧你?必须告他!”护士瞪圆了眼,倒抽口气。
  陈医生喝口水佯装淡定,指尖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我没事,你们去忙吧,我休息一下。”
  “好的,陈医生有事要说。”护士担心地嘱咐。
  护士离开,还细心地关严了门,办公室安静下来,陈医生战栗的手指触碰着掌心。
  【一道护身符,遇见歹事,手心发热便出掌。】
  那人自信的微笑犹在眼前。
  歹事,出掌……
  “世上真有奇人异事?”陈医生喃喃自语,伸出手掌左看右看。
  按说以他那种力度主动握住刀刃,不说右手整个废了,也够他喝一壶,但诡异的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皮都没破。而反观左手,不小心划到后是个深口子,现在还鲜血汩汩。
  这也就验证了那把刀开刃了。
  同一时间,一个五官冷硬的男人踏出电梯,男人皮衣皮靴,头发刺猬似的。
  行走间,发尖隐隐泛红,有火光初现。
  “不啊!!!”悲痛欲绝的哭声从走廊尽头炸响。
  “不好,恶灵发狂了!”男人脸色骤变,抽出手腕藏的念珠,口中默念咒语。
  待到门边,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举着念珠和龚平几人大眼瞪小眼。
  画面出离滑稽。
  “发生了什么?”郑组长木着脸,默默收起念珠,“恶婴呢?”
  峯舒眼睛一亮,推开李乔,“组长,这位我师父,世外高人,我师父刚才搞定了恶婴!”
  女人已经醒过来,得知无法诞下胎儿的噩耗,抱着中年男人泪水成线。
  刚刚郑组长听见的就是她伤心的哭嚎。
  有炫师狂魔峯舒在,郑组长很快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龚平年少有为,自傲轻狂,轻易不服软,可峯舒夸赞他师父的时候并没反驳。
  峯舒的师父,不简单。
  郑组长观察莘烛时,莘烛也眯起眼,打量郑组长。
  鼻尖耸动,莘烛舔舐牙床,牙根发痒。有火龙的味道,不过略驳杂。
  郑组长什么也没看出来,若非峯舒打包票,他甚至错认这只是长得出众的普通人。
  他是钢筋铁骨、周身烈火的赤焰兽,祖先是随祝融征战的火龙,哪怕没了神火,面对神兽也不怵。但与莘烛对视一眼,他却感到一阵压迫,血液仿佛凝固。
  对面就像一座无法逾越必须瞻仰的火焰山。
  峯舒他师父到底是什么。
  “我是郑玄,峯舒的组长,这位怎么称呼。”郑玄谨慎地伸手。
  “莘烛。”莘烛将徒弟万般嫌弃的水龙头塞到他的掌心:“爱好,屠龙。”
  郑玄唬的险些露龙角:“?!”
  “嗯?未成年?饶你了。”抽了抽鼻子,莘烛惋惜地看了眼郑玄。
  郑玄:“……??”
  峯舒:“…………”组长,请感谢《未成年人保护法》!
  另一头,发了大水的豪华别墅中,俊美无俦的闫幽玖终于发现,他家小智障不见了。


第6章 豪门丈夫小攻出场
  女人听说她积善行德,儿子就又回来了,也不禁感激涕零。
  中年男人是唐冉集团的总裁唐启忠,和妻子结婚十几年一直和睦恩爱,鲜少红脸。
  他妻子温婉得体,唐启忠很爱他妻子,事业家庭双丰收,唯一叫两人遗憾的是,十几年没能拥有自己的血脉。也就是半个月前,他妻子忽然开始做噩梦,且时常诡异的听见笑声。
  “恶婴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你们,是不是你们求了什么邪神?”龚平斟酌着道。
  唐启忠摇头:“我们都是去正规道观拜拜的。”
  峯舒摘下数码眼镜,捏捏鼻梁:“那就是买了奇怪的东西,或者别人送了什么污器。”
  唐启忠愣了,表情忽然大变,“有!我的合作伙伴送了虎头鞋给我。”
  峯舒点头,找出个折叠黑盒,迅速拆装后变成了便捷小电脑,将小电脑放在桌上,屏幕投射在墙面,点开光屏键盘,滴滴答答地点击,没一会儿投影出现了红彤彤的可爱‘虎头鞋’。
  “对!就是这种!但颜色不同,虎头也有点不一样。”唐启忠急吼吼地道。
  妻子扯了扯唐启忠的衣袖:“我手机里有照片。”
  唐启忠一听,忙拿出妻子手机,给大师们翻找起来,没一会儿找到了小孩儿鞋照片。
  “合作伙伴说是祈子,就是这个了。”唐启忠咬牙切齿。
  “这不是虎头鞋,是鬼鞋,虎头鞋九子十成,而这有十三个孔,是给夭折婴儿的陪葬品。”
  唐启忠表情顿时难看。
  唐启忠夫妇邀请大师去家里做法,视线殷殷地投向莘烛。
  想要电脑,莘烛不想呆了,想了想掐着剑指在唐启忠脑门上刻下印记。
  脑门烫烫的。
  唐启忠困惑地抚摸着额头:“大师,这是什么?”
  莘烛:“头抵鞋尖可破咒。”
  “这难道是护身符?万邪不侵?”唐启忠激动的脸上肌肉缩紧宛若抽搐,胡乱比划起来。
  这幅被彩票砸中的样子,丝毫不像商场上沉稳老练的唐氏总裁。
  莘烛点头。
  他的火焰可燃烧世间万物,阴邪之物是无法近身的。
  “好的,大师!”唐启忠顶着发烫的额头,跟神只附身般,信心立马膨胀。
  唐启忠踟蹰片刻,小心翼翼地道:“大师,我想求个平安符,我妻子被阴邪附身……”
  “我且画道洗霉符予你,七粒米一把盐,化符洗身,连续七日。”莘烛对唐总说完,对龚平伸出了白嫩嫩的手爪:“朱砂黄纸借来一用。”
  莘烛画符一笔合成,龙飞凤舞,朱砂在黄纸上游走,笔尾压符掐成三角递给唐启忠。
  龚平:“…………”
  这人画符既无练心誓神,也不净身净口,甚至没有敕五咒,简直随心所欲。
  但成功了。
  到底怎么做到的?
  唐启忠宝贝似的给揣起来,疑似捧的是传家之宝,“回家就抹!”
  至于唐启忠尾款的后续,被莘烛轻飘飘指给了峯舒:问他。
  莘烛对徒弟道:“半成予你。”
  忽然被五百万砸在头上,峯舒受宠若惊。
  师父这么相信我,对我这么好,我得好好孝敬他,不就是一台手机吗,师父想要就给他。
  “换黑管。”莘烛到底还是想要个现代装备。
  峯舒笑容僵住:“…………”
  完全不感动了。
  师父,火炮喷射器这玩意吃下去绝对便秘!
  虽然五百万稳赚不赔,但是峯舒为了师父的健康,依旧委婉地拒绝师父了。
  系统:“宿主别想了,这是处处看证的世界。要知道,不说被管制严格的武器需要特殊证件,就算驾驶汽车也得有驾驶证,医生得有行医证,老师得有教师资格证,道士得有道士证。”
  莘烛表情凝重,目光涣散。
  系统:“没关系,原主有身份证,证明你是个人。”
  莘烛:“…………”
  法治社会,险些连人都做不了。
  后续事情留给郑组长和两个年轻道士,峯舒将盗贼扔给组长,便带着自家师父去觅食了。
  莘烛的盘子摆了十几层才算饱,心满意足地抹了把嘴。
  现代食物,醇香甜糯十分爽口。
  峯舒的目光发直。
  为了给师父个好印象,他可是找了附近规格最高的一家饭店,这一顿就是小十万了。
  系统心累:宿主做个人吧,各种意义上。
  看着餍足的莘烛,峯舒鼓了鼓勇气:“师父,下午能去看看我的朋友么。”
  “毒疮咒?”莘烛瞥他。
  峯舒点头,黯淡的眼神里还灼灼燃烧着两撮希望的小火苗。
  “原本躺在床上承受痛苦,该死的是我。”峯舒舌尖发苦,垂下眼帘。
  峯舒陷入了痛苦自责,但今天不同,总算是有了盼头。
  莘烛盯他看了许久:“你……”
  峯舒屏息。
  “红鸾星动。”莘烛一字一顿,“但子嗣运不昌,生子艰难。”
  峯舒:“……?!”
  一句话彻底将他内心涌动的愧疚打散,只剩下‘要脱单了但可能断子绝孙的噩耗’的震惊。
  跟着徒弟第二次进入医院,这次去的vip病房,倒是没那么严格。
  不知是不是缘分,莘烛又见着捧果篮的小女孩了。
  峯舒站在门口,触碰门把手的指尖微微发颤。
  莘烛在他后背拍了一下。
  看似轻飘飘的一巴掌,却如千斤重锤泰山压顶般凿过来。
  峯舒猝不及防以不雅的姿势撞进了病房,不小的声音引起了护工和周星让的注意。
  甫一进屋,一股**的恶臭便扑面而来。
  床上勉强算个人的朋友艰难地歪头,光是暴露在外的皮肤就一圈圈密密麻麻的毒疮。
  也幸好峯舒和莘烛没有密集恐惧症。
  不成人样的周星让分明遭受着剧烈的苦楚,可眼底却并无怨怼。
  见到峯舒,那黯淡的眸溢出一丝愉悦。
  勉强张开嘴,周星让努力发出了个“shu”的单音节。
  峯舒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他哽咽着一步迈到跟前,小心翼翼地捧起被包扎的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周星让眼眶弥漫一丝水雾,又有些得偿所愿的怅然。
  生命终结前能再见峯舒一眼,他就满足了。
  “都怪我害你变成这样。”峯舒的热泪滚滚,忽然他挤出个笑:“别怕了,我会救你!”
  “我师父非常厉害,他能救!”说着,峯舒便殷切地信任地望向莘烛。
  莘烛:“…………”
  他没同意救人。
  峯舒从手腕上一扯,便捷电脑双手奉上:“师父,徒弟知道您辛苦,这个您拿去玩。”
  莘烛接过电脑,在峯舒了然、周星让震惊的目光下吞进了嘴。
  “呃。”周星让吐出个字节。
  “谯水何罗鱼一首十身,可已此疾。”莘烛道。
  峯舒点了点头,然后猛然瞪大眼:“等下,何罗鱼?谯水?这不是山海经中的谯明山?”
  莘烛颔首,一脸孺子可教。
  峯舒差点给师父跪了:“师父,我去哪儿找何罗鱼啊,山海经全都成传说了。”
  一个头十个身体的鱼,除非基因突变,整个世界都没有。
  莘烛沉默了。以为有妖怪就和他的世界相映衬,这果然还是新世界。
  “真没有啊师父。”峯舒要哭了。
  有了希望却发现只是海市蜃楼甚至不如一直绝望。
  徒弟脖子憋得老粗、眼眶噙满泪,但凡莘烛摇头便要信念坍塌,他想了想张开了嘴。
  一条何罗鱼被他吐出来了。
  吐!出!来!了?
  峯舒:“…………”师父您还ojbk吗!
  “鱼肉内服,鳞骨磨粉外敷。”莘烛捏着鱼头,控制最细微的一点火星子。
  即便如此,鱼也没承受住火星的高温,糊了。
  峯舒望着黑乎乎一坨,一言难尽。口味很重,但为了朋友,干了!
  “师父谢谢!”峯舒半点也不敢想传说中的何罗鱼到底在师父肚子里呆了多久。
  或者说,他甚至不敢细想师父的年龄和能耐了。
  *******
  翡翠谷小区47号别墅。
  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一尘不染的白衫因最上的纽扣解开而显得不羁。
  闫幽玖带着四分之一的欧洲混血,宽肩腿长将近一米九,五官深刻立体,矗立着跟俊美的神只般。
  狭长的丹凤眼并非亚洲人的深棕,而是纯粹的漆黑,黑的深不见底。
  “还没找到么?”闫幽玖的声线低沉且磁性,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玻璃上,发出“叮”的脆响。
  “继续找。”闫幽玖挂断电话,能够侦透世间一切虚妄的眸看向隔壁。
  “主人,烛少爷回来了!”管家喜悦地敲开了门。
  闫幽玖侧目。
  “烛少爷就在一楼呢。”管家沉吟片刻:“不过,烛少爷不一样了。”
  哪里是不一样了,简直是大变活人。
  但肯定是好事。
  “烛少爷好像好了!”管家道。
  “哦?”闫幽玖瞥了眼隔壁别墅,眯着眼下楼。
  眉眼精致的莘烛坐在沙发上,平日里呆滞无神的目光灵动黑亮,是夜之星辰,海之宝珠。
  莘烛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不经意撞进了深不可测的幽潭,这一双让人心悸不敢直视的乌瞳却并没给莘烛带来压迫感。他漂亮的眉梢上挑,困惑地眯起了眼。
  “幽冥之气?”莘烛没看到一丝阴气,他就看到一个硕大的紫团子飘来。
  与原身有和合契约的人,被紫气给包裹,圆成球了。
  闫幽玖走下楼梯,深深凝视他。
  系统:“哦,是你丈夫!”
  一瞬间,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惊讶和疑惑。
  气氛空前凝滞。
  半晌,当管家都觉得不太对的时候,闫幽玖和莘烛同时开口。
  “小智障,你中邪了?”
  “你是男的?”


第7章 与豪门丈夫首次交锋
  莘烛以为书上的‘他’是现代通用,可以表女性,没想到和他有婚约的真是男人,两个男人结婚?
  和他结婚的不是个女人?
  莘烛上下打量后,确认这是个男人,就很懵。
  闫幽玖漆黑的眼中,一丝异色转瞬即逝,低声耳语道:“请大师来。”
  “……是。”管家道。
  “我当然是男人,你男人。”闫幽玖第一次被质疑了性别。
  坐到小智障身边,闫幽玖察觉他情绪不佳,“小烛,你还记得昨天溺水了么。”
  是这人救的他,莘烛挑起眉梢确认了。
  所以,要邀功?
  “你是不是被泡发了。”闫幽玖双手扶住下颌,瞥了眼小智障圆鼓鼓的肚皮,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都圆了呢。”
  莘烛舌尖的火苗闪现:“…………”
  被紫气包裹的闫幽玖整个都在彰显‘我,世界宠儿,谁敢碰瓷’,莘烛忍了忍牙根还痒。
  对待这种天道宠儿,除非一击灭了还得足够隐蔽蒙蔽天道,就别想掐他。
  否则,光是反噬就够凉凉。
  嗯?暗中观察的闫幽玖见到抹火光,瞳孔微缩,深邃的眸愈发明灭不辨。
  事实上,闫幽玖方才只是一次试探。
  结果出人意料的不错。
  小智障的双眼依旧清湛见底,情绪都表露在外,这叫心思深沉的千亿闫总很愉悦。
  这是一次单方面快乐的交谈。
  “杀人犯法。”莘烛定定看闫幽玖半晌,幽幽道。
  此人到底救了他,饶他一条蛋命。
  “是的,但你可以任意惩罚他,哪怕杀了也没关系。”闫幽玖好整以暇地翘腿,斜斜倚靠着沙发扶手。线条优雅的下巴冲着客厅内角落一枚没存在感的黑衣青年。
  闫幽玖乌瞳濯濯,如画如墨,似是包罗万象。
  被这双镶嵌碎钻的眼注视,多少人愿意为之肝脑涂地化孺子牛。
  莘烛困惑脸:“可以杀人?”
  “当然,只要小烛希望的,我都给你。”闫幽玖笑意渐深,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他的头毛。
  系统:“!!!”
  系统:“杀人偿命,到时候就真随了小说走向。”
  言之有理。莘烛耿直地扭了个头,留给闫幽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闫幽玖讶异地眯眼,脸上带上点无可奈何的兴味。
  闫幽玖事务繁忙,但也会尽丈夫的职责,偶尔抽空来陪小智障吃顿饭待一会儿。
  出差时,就由一男一女两个保姆兼保镖照顾。前天保一因故请假一周。
  保二今早听说小智障呛了水去买徐氏糖果给烛少爷压惊。
  莘烛醒过来时,恰好遇见了峯舒,毫无压力的跟着走了,拎着糖果回来的保二这才发现噩耗。
  于是,闫家傻媳妇在差点淹死后丢了。
  一切似乎合情合理,莘烛瞥了眼安静如鸡的保二。
  “抬头。”莘烛望向保二。
  保二缄默少语且执行力强,被威胁性命也并不慌,似乎根本没听见被谈论自己的命运,颇有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只不过……
  眼角周血丝缠绕,山林左右黑气笼罩,这是血光之灾的典型面相。
  莘烛没看出他和原主有因果牵连,便伸出了嫩白的手。
  系统:“…………”
  画面好熟悉。
  保二眉宇间染着茫然:“烛少爷?”
  “给我的?”莘烛扬扬下巴,眼神暗示地瞥了下糖果袋子。
  保二一怔,“是的。”
  两人手指相碰,莘烛一本正经地在他的手背画个圈,留下了个保命的火焰印记。
  在外人眼中,画面暧昧且充满暗示意味。
  闫幽玖眯起了眼,幽幽地勾唇。
  系统唱跳:“爱是一道光,绿到人发慌!绿到人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真的不惩罚他么。”闫幽玖莞尔,双手交叉覆盖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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