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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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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诚突然就想起来吕老师当初演话剧的女装照片了,目光可疑地上下扫描吕渭的身材; 说着:“你倒是提醒我了,回头给你订一身婚纱,我在某个方面,挺有yu望。”
吕渭简直能猜到梁大头脑子里在想什么; 白他一眼,催促道:“快点。”
置办好礼服,梁诚又载着吕渭去买了一些吃的,接着又往回折返,回到住处,吕渭讶异地看着家门前停着的庞然大物。
吕老师真是没想到梁诚准备了一辆房车。
梁诚牵了牵吕渭的手,说着:“我的梦想之一,绝对二人世界,咱们沿着西海岸,随心情走走停停,怎么样?”
吕渭惊讶跟欢喜一半一半,笑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可没开这种大车的驾照,这边驾照通用吗?你能开?”
梁诚道:“嗯,能开。以前公司刚起步,雇不起司机,我就自己去考了个驾照,货车客车都开过,放心吧。”
吕渭心情挺雀跃,正准备奔过去瞧个新鲜,一个老外司机从驾驶室下来,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华人,白净斯文,带着眼睛,很商务地拎着公文包,朝梁诚走来,冲着吕渭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跟梁诚也没有废话,说得虽然是中文,略微带了老外式的口音,明显是第二语言习得的,吕渭听见他直接说着:“车子开来了,有几份文件顺便请您出发前签一下。”
梁诚接过来,就着站着的姿势浏览,顺便对吕渭介绍道:“这是埃布尔,我公司里的特助。”
梁诚没有刻意介绍吕渭的意思,埃布尔却已经对吕渭伸过手,吕渭顺势握住,埃布尔礼节性地露出短暂的微笑,随即很快松开手,他看梁诚在阅读文件,就说着:“我带吕先生去车里看一下吧,时间紧迫,置办的有些简单,您见谅。”
吕渭觉得埃布尔是明眼人,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名字,估计是知道他跟梁诚关系的,就不避嫌地随他一起上车。吕渭这还是第一次用房车,瞧着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格局,挺新鲜。埃布尔把格局介绍一遍,将隐藏的沙发、餐桌之类的活动开关告诉吕渭,打开冰箱说着:“刚才去买了些食材,都是梁喜欢的,你们沿途可以再根据喜好添置些。另外……”他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纸袋,说着:“这是从办公室拿来的,梁的几种常用药物,他偶尔会消化不良和轻微失眠,还有他喝惯的咖啡和红茶。准备了些新鲜橙子,橱柜里有榨汁机,梁每天早晨习惯喝一杯果汁补充维生素C。”
吕渭算是老江湖,一听埃布尔这么仔细,看向埃布尔的眼神就微妙了,他笑着问道:“你中文名字怎么称呼?”
埃布尔摇头,说着:“我没有中文名字,中文是梁来了以后才开始学的。”
吕渭:“哦……挺厉害,这么短时间学得这么地道,没少跟梁诚练习吧。”他还想再随便聊几句,埃布尔却突然转移话题打断他,问道:“吕先生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吕渭总觉得对方问得不是那么友好,便道:“看情况。”
埃布尔公事公办的模样,说着:“那还请吕先生早做计划,公司这边也有相应的准备,对接好梁的行程,不至于太影响工作进展。”
吕渭:“……”
埃布尔礼貌地点头表示已经介绍完毕,留下有些凌乱的吕老师兀自下了车,走到梁诚旁边,问着:“有问题吗?”
梁诚正在签字,道:“没有,辛苦。”
埃布尔笑了下,收起文件说着:“旅途愉快。”
吕渭再过来的时候,埃布尔已经上了停在一旁的一辆耀眼的红色跑车,吕渭站在梁诚身边问着:“这位特助的风格挺干练啊,听说每天还给你一杯鲜榨果汁?为你学的中文?”
梁诚目光复杂地审视着吕渭,直愣愣问道:“醋了?”
吕渭鄙夷道:“醋个屁,想不想结了?”
梁诚笑着解释道:“埃布尔是外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待在外公身边历练出来了,行事就是这种风格,不过非常专业,我来这边上手快,也多亏他帮忙。”
吕老师翻了个小白眼,说着:“哟,那得好好感谢人家啊。”
梁诚揽着吕老师上车,觉得他醋得可爱,说着:“刚给他提过薪。”
这还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梁诚回去换了一身舒适的运动装,下楼就坐到驾驶室调试了座椅,等吕渭也过来,直接发动了车子,说着:“出发吧。”
吕渭拿了一副墨镜给梁诚戴上,顺便亲了下梁大头的腮帮子,指着前路兴高采烈道:“出发!”
他们俩人计划先去办正事,等把正事办好,便敞开心从沿海公路开始观光自驾旅行。第一天晚上梁诚一直开到凌晨,吕渭提出抗议后他才将车停泊下,吕渭下车活动手脚,梁诚搬下来烧烤架子开始烤牛排,吕渭拿出音响设备连接上音乐,问着:“咱不是自驾游吗?你赶什么啊!这一路上光开车了,我看到好几个地儿挺漂亮想下来拍照你都不停。”
梁诚又烤上几片洋葱跟土豆片,去车上拿了椅子和毛毯,披到吕渭身上,说着:“明天是这周最后的工作日,想抓紧时间赶过去公证了,待会你去睡觉,我再开一会。”
吕渭拦下梁诚要喝咖啡的杯子,说着:“你可算了吧,不急这一会,跟我一块睡会休息,不能疲劳驾驶,这种大车我可替不了你。”
梁诚还是依了吕渭,俩人简单吃了点,收拾东西上车。梁诚洗碗的时候,吕渭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躺在房车里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兴奋得跟好不容易出来露营的小学生似的,看到梁大头光着身子也洗好出来,问着:“床比我想象中的大很多,你这么大的个子,躺上边也不觉得挤。”
梁诚上去抱住吕渭,说着:“我倒希望床小一点,你就只能贴着我睡了。”
车子停泊在一个小镇旁的山地露营区里,可能不是旅游旺季,偌大的区域里只有他们一辆车,入夜后四周更是黑漆漆的,山上的树林里不时传来鸟兽的声音,吕渭靠在梁诚身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问着:“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咱停车的地方太偏了吗?要不要往镇子里面开开,我搜搜地图。”
说着就要爬起来拿手机,手机梁诚新给买的,自然买了情侣款,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梁诚拦下来,梁诚把他圈在怀里,说着:“运动运动热乎了就不怕了,过来,我抱会。”
吕渭挺乖巧地骑到梁诚身上,梁诚握着他的手,也不着急办事,目光迥然地盯着吕渭,吕渭亲他一下,梁诚道:“你掐掐我,不是在做梦吧。”
吕渭还真掐了,掐的是胳肢窝里的软肉肉,梁诚吃痛,笑着扶住吕老师的腰,长呼了一口气,说着:“患得患失了这么久,我真是没想到这一天会突然就来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开窍的。”
车子外面是萧萧树林,半夜的冷风呼呼地刮过山顶和山涧,唯有这车子里的方寸天地,暖和温馨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吕渭贴在梁诚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好像觉得梁诚的提问简直愚钝,漫不经心似的说着:“什么叫突然开窍了?我这不是觉得你怪可怜的嘛,大发慈悲积善积德,跟扶贫一个道理。”
梁诚翻身,把吕渭压倒身下,咬了下吕渭嘴唇,说着:“你呀,就是嘴巴不输人。”
因为心里惦记着正经事,梁诚挺克制地一次就停,抱着吕渭顺着他的后背一起睡着,等第二天吕渭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就自己还睡在床上,身边人的位置已经空了,房车的车身明显颠簸,显然是梁诚已经在开车了。
吕渭起床,坐到副驾驶,问着:“什么时候起来的?现在才不到六点,你没睡几个小时吧。”
梁诚专心看着前路,说着:“嗯,没事,今天上午赶过去再好好休息,用冰箱里的东西简单做了三明治,先垫垫肚子,到了再找当地美食好好吃一顿。”
吕渭怕梁诚也饿着肚子,没废话就去热三明治了,想起那位黑发洋特助埃布尔先生说梁诚喜欢早晨喝橙汁,就难得殷勤地给他榨了一大杯,一起拿过去,让梁诚找地方停靠先吃了。
梁诚估计此时此刻心心念念都是领结婚证的念头了,压根不愿意停车,吕渭无语地把三明治凑到梁诚嘴边,说着:“得,我喂你。”
梁诚就着吕渭的手喝橙汁吃三明治,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吕渭在一旁说着:“我说咱会不会太冲动了,我无所谓,反正现在已经是标准无产阶级,你就不一样了,资产大鳄不都流行婚前公证之类的,说实话光你在国内自己创业的资本就不少吧,你不拟个什么协议之类的?就算这里的结婚注册在国内不被承认,万一有什么变故呢?”
梁诚抬手轻轻拍打了下吕渭的嘴唇,说着:“吐出来,甭说不好听的。”
吕渭笑着使劲“呸呸呸”了三声,道:“说正经的呢!”
梁诚笑道:“无所谓,你就是把我的钱全卷走了我也乐意,要是真的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情愿你多拿些钱过舒坦日子,只要你过得好,钱算什么。”
吕渭:“……行啊,说情话的本事渐长啊,刚认识那会还以为是个闷瓜,隐藏得够深。”
听着音乐,一路闲聊,吕渭算算里程大概还得两个多小时,想了想就去端来电脑,说着:“我上工作邮箱瞧瞧有没有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扎西给我卖了多少钱。”
吕渭手机丢了之后,用梁诚的暂时跟扎西和成佳联系,告诉他们有事情先发邮箱里,吕渭登录进去,处理了几封基金会里的日常信函,删除了不少垃圾邮件,正准备关电脑继续跟梁诚唠嗑,突然来了新邮件提醒,吕渭看到是陌生的发件人,随手就点开了。
信件的内容完全出乎吕渭的意料,他快速浏览完,脸色已经发了白。
“给我拿瓶水。”梁诚插话打断了吕渭神游的思绪,他果断关掉电脑,去车厢拿水的时候洗了把脸,深深呼吸吐纳,镇定了几分钟才回来,把瓶盖拧开喂梁诚喝水,说着:“累就歇会,不用那么赶。”
梁诚心情太好,一点疲劳感都没有,说着:“你查查一般念什么结婚誓词,我先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太紧张出错。”
吕渭还真查起来,问着:“得查英文,我看看……To h□□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这个版本挺简洁的,不知道现场是哪个版本,你也甭紧张,反正最后I do别说错了就成。”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吕渭突然关掉音乐,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买戒指?对戒。”
梁诚看他一眼,说着:“亲爱的,你说实话,是不是特别紧张,虽然装得不紧张,从刚才就开始话多起来,还颠三倒四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忘?”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盒子,继续道:“对戒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
吕渭:“……果然是蓄谋已久,行吧,反正在你地头上,这贼船不上也得上了。”
对于他们来说,一场化繁为简的结婚仪式已经是爱情能抵达的最好彼岸,到达结婚登记地的时候,梁诚泊好车,深深呼口气,握紧一旁吕渭的手,问着:“待会咱俩也就不再是你追我赶的情侣关系了,就是风风雨雨也不会撒手的婚姻关系,想明白了?”
吕渭笑道:“嗯,那你可得好好抓牢,别松了手。”
领取结婚许可证的书记处办公室挺清净,上班的工作人员友好地接待了他们,估计也不少见外国友人,查看身份证明后把相关事项给俩人讲解了一遍,提醒他们一定要完成结婚仪式才能最终完成结婚证书有效注册,要在九十天之内安排婚礼仪式,仪式地点可以在本地书记处的办公地点,并且必须有证婚人在场。
梁诚笑着道谢,然后直接拉着吕渭去办公地点要进行仪式,吕渭调笑道:“哎呦喂你这是怕我跑了啊?这么急!结婚哪有你这么仓促的!敷衍我呢!”
梁诚充耳不闻,说着:“这边可能下午三点就下班,我等不了,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吕渭笑得像个狐狸,几乎乐出声了,说着:“二十多年都等了,你还怕什么几分几秒?”嘴巴上这么调侃,脚步却也加快,跟上梁诚。
公证结婚仪式不到三十美金,雇佣当地见证人不到二十美金,梁诚火速交完费,捧着戒指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看着工作人员轻车熟路地过来安排,吕渭看梁诚紧绷,自己也有些紧张起来,手掌里面都是冷汗,等主持人开始念词的时候,吕渭脑子里嗡嗡响着一个回音:“不是在做梦吧!”
“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他们都非常清晰无误地说出了“我愿意”,梁诚给吕渭戴戒指的时候,吕渭明显看到梁诚的手在小幅度地颤抖,他笑着看向梁诚,目光像是在鼓励,梁诚用力握住吕渭的手,说着:“咱俩竟然结婚了。”
吕渭给他一个拥抱,笑道:“谁说不是呢,闪婚,这不都领证了嘛。”
梁诚低头亲他,把缠绵了整个青春时光的爱意倾吐在了这句重复的话里,他说着:
“咱俩结婚了。”
第五十五章
吕渭终于理解为什么很多男男女女这么在意结婚这种形式; 当爱情被契约保护,心里确实挺有安全感,不过他紧绷的弦儿却没有松懈下来,一来想着回头怎么面对梁诚的外公,二来心里还在嘀咕那封不祥的邮件。
再好的旅程都有返程的那一天,吕渭央求着梁诚直接买机票飞回去,他觉得要是继续磨磨唧唧从西海岸自驾开车回去; 一路上保不住又是走走停停,到时候他从老腰到老腰子都得报废。说这话的时候梁诚跟大狗似的搂着吕渭在床上正事儿后回味呢,吃饱了的男人好说话; 给吕老师按摩着后腰同意了,因为看到他这几天腰都被自己掐青了,以前饥一顿饱一顿总是眼馋,这会把人逮到身边; 自然使劲儿折腾,看吕渭可怜巴巴求饶似的小眼神; 梁诚大发慈悲地说着:“行,早点回去安排点别的事情,回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你自己挑个中意的; 你……过来吧,一起在这边生活。”
这是梁诚头一次正式说出这份邀请,吕渭听到微微一怔,他心里有点打鼓; 原本没想着这么快定下来,不过新婚燕尔他总不能打新郎的脸,就没正行地笑嘻嘻道:“给我宽限个把月成不?我回去一趟,把那头的事儿都处理处理。”
这答案也是梁诚预料之中,倒也没什么失望,那么多年无望的守候都等了,也不差再给他点时间缓缓了,梁诚只能一笑了之,说着:“算了,我不着急,你按照自己节奏来吧,有空就飞过来,给你报销机票。”
吕渭心头算是松口气,他准备后天就回去,赶在清明节前。
梁诚跟吕渭结束旅行回去的时候,仍旧挺低调,没有跟家人和朋友说起已经结婚的事情,梁诚的身份摆在那里,若是张扬免不了节外生枝,俩人安静地回家,把门一关,继续干那些蜜里调油的事儿。
吕渭订好机票,把飞回去的时间跟梁诚说了,梁诚被他急匆匆的架势简直气笑,问着:“不是说好看几处房子吗?你拍板定下喜欢的,我在这边办理过户手续,也提前装修置办,等你过来的时候咱能正好搬到新家去,结婚了就得住新房,你再给我点时间不行吗?回去有急事?”
吕渭暗搓搓觉得自己很是理亏,支支吾吾说着:“你先看着成不?我……那什么,把事儿处理处理马上就过来,反正有款爷报销机票。”
说这话的时候吕渭跪在地板软软的地毯上,两手虚虚撑着梁诚的膝盖,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跟带着吻痕的锁骨,瞧着又讨好又顺从,梁诚忍不住抬手握住吕渭脖颈的一侧,总是触摸不够手掌下的细滑,回想着当初相逢时候这人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德性,满嘴都是攻击性的火箭炮,看人都是吊着眼,自己在他眼里就是图谋不轨的炮友甲,搞不好还是能用钱打发的鸭子类,如今这混世魔王服服帖帖地小媳妇样伏在这里,梁诚觉得自己按捺了很多年的心魔已经昂首挺胸要复仇了,心里全是火,呼呼呼就又烧上来了。
梁诚就着抚摸吕渭脖颈的姿势把他直接按到在沙发里,又开始了。
这次梁诚格外闹腾,可见心里颇有不满意,吕渭被他翻烙饼似的折腾,求饶的时候弟弟哥哥叔叔爸爸祖宗都轮番喊了,又喊了一轮老公官人老爷相公,结果越叫越是火上浇油,梁诚就是板着脸一点不心软,气得吕渭软绵绵一巴掌打过去哑着嗓子吼道:“你他妈是永动机吗?”
梁诚拱到吕渭脖颈间,舔咬着种上草莓,半晌才闷闷说着:“总觉得不踏实,打个商量,过几天再走行吗?”
吕渭拍了拍梁诚脑袋,说着:“有什么不踏实的,我早处理完早过来呗。”
梁诚搂着他陷进软绵绵的床铺中,说着:“但愿吧。”
隔天梁诚送吕渭去机场,吕渭想起来自己苦逼兮兮在机场借钱的事儿,跟梁诚调侃,说回头联系那位借钱的哥们出来坐坐,梁诚戴着大墨镜捏了下吕渭的后腰,说着:“回去给我检点点儿。”
吕渭:“……?”
登机前,梁诚突然拉住吕渭的手,问道:“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要不我撂摊子不干了,跟你一起走?”
吕渭吓一跳,赶紧说着:“别!我可是看上你的钱才答应跟你结婚的,你没了金山银山,难道要我跟你喝西北风?”
梁诚简直气笑了,骂道:“光长年纪不长心的家伙,到了给我电话。”
梁诚坐在机场里又等了一会,直到机场广播里提示飞机停止登记准备起飞了才起身准备离开,他回想这几天的时光,仍旧恍若如梦,抬眼看看朗空万里的蓝天,低头勾了勾唇角,他爱他,本来以为只能装在心里暗自想念,现在竟然走进了婚姻,老天爷再次厚爱了他,梁诚想这辈子要好好疼他,把他爱得骄纵无比,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他一辈子都是那只无忧无虑斜着眼儿瞧人儿的漂亮孔雀。
请假若干天,公司里很多事儿积压不堪,外公甚至都赶过去亲自坐镇,梁诚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任性,心里到底很是过意不去,从机场直接赶回公司了。抵达的时候外公正巧刚主持完一个会议,坐在梁诚办公室里看一份文件,看到梁诚进来,摘了老花镜,笑道:“爱美人不爱江山,乖孙还舍得回来?小吕登机了?”
梁诚点点头,说道:“抱歉,连累大家了。”
外公无所谓地摆摆手,说着:“你这样很好,好过每天板着脸跟工作机器似的,年轻嘛,就得冲动冲动,不过你们登记注册,是不是该跟我这个老头子汇报一声?毕竟家里产业都是在这边,你们的婚姻关系在这里是有效的。”
梁诚倒没多解释,只是平静道:“我心里有数。”
外公抬眼瞥他一眼,也不遮掩,直接说着:“倒不是我刻意去查你,是你特助埃布尔汇报的,他好像对小吕很是有敌意,调查了挺多,给你这个瞧瞧。”
梁诚起身去接过来文件,看到林成的名字心里已经不快,等全部浏览下来已经沉了脸,问道:“那又能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跟他不会因为这种陈年旧事发生什么问题。”
外公似笑非笑道:“埃布尔对集团一直忠心耿耿,他认定你是我的接班人,自然全心全意为你服务,他很稳妥,认为小吕是很大的风险点,他是做风控出身,自然比旁人想得多。他跟我坦白,他把这份资料发给了吕渭,愿意担个坏人的名头去给你试一试吕渭。他威胁吕渭如果不跟你划清关系,这份资料就会公布出去,水木基金的信誉就完蛋了,他去世男友的声誉也一起完蛋。”
梁诚沉默,外公继续道:“我也很好奇小吕会怎么选,你呢?”
梁诚心里已经骂了粗,觉得特助埃布尔就是猫抓耗子多管闲事,要不是还看看外公面子,这人他是辞退定了。不过抬眼看了看外公,心底后背有些发凉,他觉得自己再次高估了人的善意。外公一直对吕渭和和气气,向来没有阻拦,甚至还表示支持,可现在看来,不过是等着诛心罢了。
硬是阻拦只是越逼越反,倒不如从根基上的裂痕直接出手,什么特助埃布尔,不过是外公假托他人手罢了。
关键是,梁诚看着那份资料,自己已经泄了气,想起急匆匆赶回去的吕渭,心里更不是滋味。
外公仔细观察着梁诚的表情,说着:“有些事勉强不来,小吕为男朋友付出这么多年,想必不会一下子就抛下,就算他选择放下你这边,你也先有个心理准备。别的外公不会干涉,不过最起码你该找个一心一意的人,跟去世的人争风吃醋算个什么事儿?没意义。”
外公口中的“男朋友”简直刺耳,梁诚半晌才反驳道:“我是他丈夫。”
外公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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