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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无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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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包袱,坐到窗户旁的椅子上,直盯着对面“龙享酒店”的大门口想:我就不相信杨晨会不出现在这里!
    连续两天,除了看到石海星单独出入酒店外,别的什么收获都没有。
    难道说杨晨真的已经回北京了?
    正当我犹豫之时,看到石海星和一名男子从“龙享酒店”里走了出来,随后他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而去。
    和石海星一起的男人看上去40岁左右,我感觉好象在那里见过,在哪里呢?好象是今天早上在哪里碰到过。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乘电梯出去吃早餐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的。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就是许言说的张律师吧?我一阵兴奋,急忙跑到前台,问清楚了张律师的房间号码。
    见到张律师就一定能找到杨晨。可是,他是石海星请来的律师,会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我又该怎么向张律师介绍自己?如果我如实相告,他会告诉我杨晨的下落吗?
    琢磨了一个下午。
    傍晚时分,终于看到张律师提着黑色的皮包从外面走向酒店。我匆忙穿上衣服,到6楼电梯口等待着他的出现。
    很快,随着一声清脆的电梯铃声张律师出现在眼前。我忙迎上前去,说:“您是张律师吧?”
    那男人愣了一下,问:“你是?”
    “哦,我是许言的朋友,我叫何从。来这里是想向您了解一下许言的情况,我来的有点突然,冒昧之处还请张律师原谅。”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进来谈吧。”张律师打开房门,从冰箱里取了瓶饮料放在我的桌前,说:“你是许言的朋友?”
    “是的。”
    “听你话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北京人,和许言也是在北京认识的,听说他出事儿了,我就过来看望他一下。”
    “没听许言说北京有朋友啊。”
    “哦,我们也是一面之交。”
    “许言在北京的时候你们有接触过吗?”
    “是的,我给他送过东西。”
    “也就是说他在北京潜逃的时候,是你救济的他?”
    “哦,这个……当时我不知道他是逃犯,就……”
    “许言现在在昌里市监狱,你明天就可以过去看他。”
    “我已经去过了。”
    “去过了?那你还来找我干吗?”
    “我是想向您打听一下杨晨的情况,杨晨您认识吗?”
    “认识,也听说过你们的一些事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杨晨的男朋友了,从我接手这个案子以来,就了解到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样的多角恋爱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今天找您一来是想问问许言的情况?再者也想知道杨晨在哪里,我很担心她。”我笑了笑说。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杨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至于许言的情况,只能告诉你情况不是很乐观。”
    “我想知道,许言他真的杀人了?”
    “还没有定论,案情疑点很多。就算不是他杀的,他也是在劫难逃!”
    “为什么?”
    “贩毒!”
    “贩毒?有谁来证明他犯毒呢?”
    “所以,这也是我们来为他辩护的突破点之一。随着案件的深入,案情并不乐观,有很多可疑的地方需要去弄明白。”
    “他杀的是谁?为什么要杀他呢?”
    “被害人是许言的同伙,名叫‘奎哥’。据许言交代:出事的那天晚上,他跟着奎哥一起出去夜总会喝酒。喝了一半,奎哥先走了,许言随后也走出夜总会。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一帮人围着奎哥殴打,随后听到奎哥的一声惨叫,那群人四散奔逃。许言跑过去时奎哥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许言急忙上前抱起他,发现人已经不行了。当时许言说自己也吓傻了,过了十多分钟才冷清过来,然后就报了警。许言也跟着警察去录了口供。根据现场鉴定,许言的杀人嫌疑性很大,而且刺死被害人的刀柄上,还留有许言的指纹。当天晚上许言就被拘留了,谁知道他竟然趁解手的机会逃了出来,这样一来他的嫌疑性更大了。”
    “这么说人一定是他杀的了?”
    “许言本人说,当时他是想救奎哥,惊慌之中就拔掉了插在奎哥身上的刀子,指纹自然也留在了上面,如果这么解释也行的通。问题是有谁来证明许言所讲的这一切?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被害人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还有,如果事情真的像许言所说,那么谁又来证明许言当时不知道奎哥去贩毒这一事实呢?既然不是贩毒,那么晚的时候你跟着奎哥又是干什么呢?”
    “奎哥是什么人?”
    “一个毒犯,他的真名叫王艺奎。”
    “毒犯?”我沉思了一会说:“听杨晨说许言是为了她才走到今天的地步的。”
    “许言可没有这么说,我在探察案情的时候了解到一些,有些东西许言不愿意说,不过它却是事实。”
    “石海星这个人你认识吗?”我问。
    “当然认识,我就是他请来的。我和杨晨先来到这里,前段日子都是她带我了解情况的。自从石海星来了之后,杨晨说她有些事情需要回老家一趟,然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我去了杨晨的老家,她并没有回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通过石海星了解了。”张律师也无奈地说。
    “石海星来这里干什么?”
    “石海星是地道的昌里人,对这里比较熟悉,人际关系也很到位。他的到来对案子或多或少会有些帮助。”
    “石海星是昌里市人?”
    “你还不知道吧!石海星的老家就是这里的,他在这里生意项目很多。”
    “啊?原来是这样?他那么有钱,怎么住在那么昏暗的小宾馆里呢?”
    “这个是他自己的意愿,我也不清楚。至于你们和杨晨是怎么回事,那是你们三者之间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做我该做的事情。能帮你的我尽力去做,帮不了的我也没办法。”
    “谢谢您张律师,以后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就住在楼上。”说着,我把电话留给了他。
    “哦?你也住在这里?”
    “是的,不瞒您说,我是为了见你特意在这里开的房间。”
    “呵呵。”张律师笑了笑,说:“挺好,有什么事情可以照应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还不知道,我想等见到杨晨以后吧。”
    “如果你见不到她呢?”
    “见不到她!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如果她回北京了,或者她不愿意见你呢?”
    “她不会不见我的,我只要求见她一面,然后就走。”
    “好吧,祝你好运。”
    “谢谢您!张律师。”
第二十二章
    自从和张律师谋面的那天晚上开始,我就隔三叉五地去他房间逗留。一来陪他唠嗑,二来打听一下案情的进展。张律师也是来自北京,可能是地域的缘故,对陌生的异地来说乡情显得尤为亲切,我们很快熟悉起来,时常一起共进晚餐,无聊的时候我们也会去酒吧喝上几杯。
    饭桌上、酒杯里,都成了我和张律师谈心诉腹的地方。张律师说:他接手的案子数不清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事情: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转,一个是舍生取义、一个是贪图美色、另一个是……
    “另一个是什么?”我忙问。
    “是为爱痴迷啊!”
    “我属于哪一类呢?”
    张律师笑笑说:“像你这么痴情的人,这个年代太少了。”
    “我这样做是不是显得很幼稚?”
    张律师摇了摇头:“凡事要讲个缘字,缘在人聚、缘去人散,缘分是用时间段来分割的,它可能是一朝一夕,也可能是一生一世。”
    “那您说,我们三个谁最适合杨晨呢?”
    “我对你们都不了解,很难用适合二字判定。”
    “对了,您和石海星也接触过这么长时间了,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凭心而论我不喜欢他的处事。但是,我是来办案子的,不是来交朋友的。等把许言的案子作个了结,我就回去了。”
    当我问起许言的案子进展如何时,张律师显的有些忧郁。他说:“根据这几天的调查走访,觉得许言够不成杀人的动机。第一,许言和奎哥是同伙,如果说他把同伙给干掉了,这恐怕说不过去。第二,如果许言是谋财害命的话就更说不过去了,出事的当天晚上根本没有进行毒品交易,也没有毒品出现过。既然是杀人,就肯定有理由,哪怕是瞬间的冲动、再狠毒的罪犯也会事出有因,要么贪财贪色,要么报复解恨。可是,这些条件许言好像都不具备。”
    “是不是误杀呢?”我说。
    “误杀是不可能的,现场根本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根据法医鉴定,被害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刺死的,如果真的是许言所杀,理由只有一个。”
    “是什么?”
    “为了杨晨?”
    “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许言不愿意谈有关和杨晨的任何事情,但是我还是能察觉到一些东西。只有杨晨才能构成他杀人的理由。为了爱人去杀人,这不难理解。”
    “我以前听杨晨这么说过,但她也没有说许言为了她去杀人啊?难道杨晨和被害人之间有深仇大恨?”
    张律师拿起酒杯,笑了笑说:“今天先不谈这些了,总有拨云见雾的那一天。来,喝酒!”
    “张律师,你觉得许言杀人的可能性大吗?”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张律师重新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呀,还挺关心这些。是不是怕许言放出来后,你又多了一个情场对手啊?哈哈!”
    “我没有这个意思,爱情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和一个人的生命比起来就显得十分的脆弱了,甚至不值一提。我希望许言能平安无事,但愿法律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不要冤屈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很显然,张律师对我说的话感到意外,手里的酒杯悬了半天,然后说:“何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欣赏你,干了!”
    喝过的空酒瓶已经摆放了两行,张律师显然有些醉意,我便扶他回酒店休息。
    其实我没有醉,就是心里有中说不出的滋味,怪难受的。听张律师说,许言的出身和杨晨一样贫寒。在许言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妈妈就因病去世。爸爸是个修鞋匠,在许言的记忆里,爸爸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修鞋铺半步,风来雨去,数年一日。
    日子一天天过着,虽然清苦但也无虑。可是天不佑人,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一天傍晚,许言的爸爸正准备收摊回家,突然看到对面的饭店起火,哭声喊声乱作一团。此时的老许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放下手中的活一头钻进熊熊大火中,一口气背出来5个人,等老许再次冲进房屋时,一块很大的木头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脊梁上,老许当场翻倒,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咬紧牙关,求生的本能使他重新站起来,迅速跑出了被大火包围的饭店。等消防队赶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看着熊熊烈火被一点点的消灭,老许才松了口气,用手扶着疼痛的腰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去。
    当天晚上,老许还给儿子做了饭,本以为受了皮外创伤也没什么大碍,自己就到小药铺拿了点止疼膏贴了一下。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老许感觉事情不妙,赶紧让10岁的许言搀着自己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很让老许失望——脊梁骨断裂,胸部内脏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如果要到医院医疗需要一大笔钱,这对老许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本来就穷困残缺的家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有人听说老许是为了救人才弄成这样的,就建议他去找政府,也许政府会帮助他度过难关。
    经历了几番周折,终于找到了相关部门。部门负责人李先生听完情况后,先是寒暄,然后沏茶。可结果却是一盆冷水,得到的回答是冰凉的。
    “我们非常同情您的遭遇,我们也很乐意帮助您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但是这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是政府部门,凡事得有个起因。你说你是因为救人而负伤,这个我相信,但是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啊,你必须拿出确实的证据让政府相信你。”
    “我的伤还不能说明吗?”老许有气无力的问。
    “扑哧”那人笑了,说:“这个不能证明,必须有人证明你是在救人的时候被砸伤的,或者有确实的证据。再说,现在政府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因公益而负伤的人给与补偿或者医治。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恐怕也难满足你的要求啊!”
    老许病倒了,再也不能去街头修补鞋子了。熟悉他的人,也许会在经过那个街头那个鞋铺时不经意地随口问一下“那个修鞋匠哪里去了?”,他们却不知道那个修鞋人,除了会修鞋子外,还会拯救人命——拯救和自己毫不相干人的命。他应该是英雄、是楷模,应该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更应该受到媒体和人们的青睐。
    然而,从此断绝收入的他,被乡邻用拖拉机拉回了老家。从此,由十岁儿子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靠邻里救济的生活终归不能保全,除了吃饭还要买药,一日三餐可以减少一餐,但是药物是不能间断的。为了兼顾老爸,十岁的许言过着难以想象的生活,家庭的重担结结实实地压在他不堪负重的瘦小的肩上。白天做饭、做工、洗衣、熬药,晚上还有替爸爸解大小便。除此之外还要忍受饥饿的袭击。
    对于许言来说,童年的记忆也许只有创伤和痛苦。生活给予他的磨难是缺少理智的,是不公平的。这是天意?还是前世的造孽?
    就在许言已经习惯这种被受折磨的日子时,老许却撒手而去,留给人间一声叹息。
    那年,许言十一岁。
    从此,他便寄养到昌里市的舅舅那里。
    起初,舅舅舅妈对他还算可以。可是,好心经不起时间的磨练。日子久了便起了厌烦之心。许言勉强读到初二,被迫辍学做工了。
    当张律师对我讲完这一切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被幸福包围的我全然不知。而支离破碎的许言风风雨雨地走到了今天,为了谁?
    从杨晨到许言、从沈海露到石海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如此清晰的在眼前晃动,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杨晨现在哪里?石海星在干什么?许言的生死如何?
    到现在为止,杨晨已经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一个月之久了。她竟然去的如此干净,不留一点音迹,连律师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是故意躲着我还是另有难言之处?
    窗外,突然传来了那首《不要用我的爱来伤害我》的歌声,这首带着淡淡忧伤的旋律,再一次激起我内心的酸楚:杨晨,对你的爱的让我如此心痛,每走一步都是这么艰辛。当我决定用我的一生好好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却突然消失了,在我的眼泪未落之前,你却转身离去。
    爱过了,才懂得,恋你的心如此痴迷。
    夜深了。
第二十三章
    天已经亮透了,我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在昌里市的这些天里,日子过的毫无意义,时间漫长而空虚。每天心里乱糟糟的,脑子越是空闲越是天马行空。夜里总是睡不着,白天又睡不醒。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本来是想找到杨晨,可是所有关于她的线索似乎全部中断,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时候,睡下后很害怕醒来,希望永远活在自己的梦里。每天早上面对万丈阳光,心里无尽的空茫,不知道何去何从,就像一团乱麻。
    正在我又一次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时,手机突然响了。来到昌里市这么多天来,还没有谁给我打过电话,好像与世隔绝一般,清净的让人有些寂寞难耐。
    “喂?那位?”我抓起电话问。
    “是我……”手机里又缓缓传来了那久违的声音,是杨晨,那带着芳香味的声音就是相隔万里我也能清晰地辨认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杨晨!你在哪里?”
    “不要问我在哪里!你现在还在昌里市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是石海星告诉你的?”
    “何从,你不应该来这里,既然你来了我也不责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这里,为了你也为了我。”
    “为什么?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你不给我任何理由开口就让我离开,这对我不公平。”
    “你不要问为什么,我真的不能见你,你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不要问那么多了。”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赶我走了,还记得在北京的时候吧?你也是不给我任何解释就让我离开,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让我走的明白走的死心!”
    “以后有机会的。”
    “又是以后,我已经厌倦了这样毫无结果的等待。连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还谈什么以后的机会?杨晨,本以为在我们分别的这段时间里能让你心头稍稍恢复,而我不能再这样背着折磨的包袱走路。爱,也放手;不爱,也放手;可你终要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吧?你知道昌里市这个地方和我毫不相干,可是我比任何人都更强烈地关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和我息息相关的人。虽然是我自愿的,但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就给我一次相见的机会吧。算我求你了,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见你,是不能见你。”
    我仁至义尽,没想到这婆娘还这么绝情。我叹了口气,说:“为什么?又是因为石海星吗?”
    “是的。”
    “杨晨”我愤怒了,说:“你不要太自私了!从认识你以来,我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也认为找到了能让我一辈子幸福的人,可事实呢?你却把这份美好一点一滴的撕毁。从前,我过的很快乐,可现在我再也快乐不起来,在你面前我就像一个乞丐,乞求着你施舍给我点爱。我也曾无数次想把你忘记,可是我却逃脱不了自己的感情,在你面前我输的一败涂地。吃不好、睡不安,那种是事而非的痛、那种绝望的无法呼吸的痛你能明白吗?现在我不再奢求你的爱,只希望能见你一面,可你还是这么无情的拒绝,难道我的爱就这么廉价?我的人就这么分文不值吗?”
    “何从,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我答应过石海星不再见你。你的到来让石海星很不开心,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尽力能救出许言,为了拯救许言我已经付出了所有,我不想因为我们一次见面耽搁了这一切,你应该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我是别无选择。在伤害你的同时我也伤害了我自己,请你相信:我的心一样很痛。”
    “你的处境我很清楚,为了许言放弃了你的一切,可我为了你也放弃了我的一切。这些天,我了解了很多关于许言的事情,我很同情他,也将尽自己一份力量去拯救他,我和你一样祈祷许言能平安无事。只是你的方式错了,就算许言能平安出来你就认为他一定幸福吗?”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只求他平安无事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杨晨,我希望你能冷静地想一想,如果许言真的杀人了,就算有十个石海星也救不了他。如果许言没有杀人,那么石海星也显得多余了。你不能把自己的一生幸福押给了这个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来啊?”
    “你不了解案情,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真想帮我,请你尽快回去,等许言的事情办完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既然你一定坚持让我回去,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在我离开之前必须见你一面,你可以等自己方便的时候再约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如果见不到你,我不会走的。”
    杨晨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好的。”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两个字——“好的”,不知道又有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等待。等待是折磨、等待是痛苦、它可以让人产生兴奋也能让人消极。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等待的苦涩滋味了。既然我选择了等待,我将一如既往为这个不知道结果的女孩长此以待。我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也许这个等待的过程,更有利于我去刨析事情的真相,给自己一个心知肚明的答案,至少不至于让我死的那么难看。
    傍晚,杨晨就发来的信息,说在昌里市的一家酒店等我。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杨晨真的希望我尽快离开啊,这么快就答应见我了。
    穿好衣服,按照她发来的地址,匆匆赶了过去。
    当敲开那家酒店房间门的时候,那张让人夜思梦想的脸蛋立刻扑面而来。
    “进来吧”,杨晨那幅毫无表情的脸令我感到压抑。当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失控般地一把将她搂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试图推开我,我便抱的更紧。
    “快放开我,听见没有。”
    我没有理会,久违的激情让我不能委屈了自己。雨点般的亲吻不折不扣地烙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她那张含晶欲滴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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