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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无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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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海露,你应该还记得这个人吧?”
    “当然记得,她对我很好,对我好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没有觉得她对你好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了吗?”
    “她对我很好这个我承认,她本人也没有子女,就把我当成她的女儿看,我觉得这很正常,也能理解。再说,我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别人怎么看那是他自己的是,你不能理解,只能说明在这份感情当中你是局外人罢了!”
    “如果单纯的对你好,我是能理解的,问题她是石海星的太太。”
    “什么?你在说什么?”杨晨惊讶地问:“她是石海星的太太?这不可能!”
    “杨晨,事到如今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之所以来找你,完全是受她之托。我来的时候她还给我一张存有十万元的银行卡。里面的钱我分文没动,我知道她是为了你,但是,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便来到了昌里市找你,我以为你肯定知道其中的原由。”
    杨晨吃惊地看着我,摇着头说:“可是,石海星告诉我他并没有太太啊,他说离过婚,就再没有结婚啊。”
    “石海星没有骗你。”我说:“沈海露也这么告诉我,她和石海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其实根本没有结婚。她说她和石海星生活了近20年,她从石海星那里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至于石海星和谁结婚她不管,也不想管,但是她绝对不允许你和石海星结婚。我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按正常的逻辑来考虑,她应该更加恨你才对,为什么偏偏对你如此厚爱呢?”
    “她亲口告诉你的。”杨晨质疑地问。
    “是的,请你相信我。”我说。
    杨晨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许言已经死了,和谁结婚都是生活,我已经不在乎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再看吧,也许不回了。”
    “那石海星呢?你们……”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顾不了那么多了。谢谢你何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告诉你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弄清其中的秘密。”
    “我理解你,我们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坟。”
    从饭店到她租房的地方大约20分钟的路程,一路上我们肩并肩地走着,没说一句话,彼此都在沉思。此时,我不知道杨晨在想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刚才的话给她不小的刺激。我甚至有点后悔,说这些干什么呢?
    到了她的住所,房间极为简陋,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外,再没有什么家档了。
    “你就住这里?”我问。
    “是不是觉得太简陋了点?”
    “何止是简陋,快赶上刘禹锡的陋室铭了。”
    杨晨笑着说:“没打算长住,简单点好,搬家也方便。”
    我走遍房间的各个角落看了看,说:“你平常怎么吃饭啊?”
    “叫外卖啊,很方便的。”
    “这倒也是,省的洗碗洗勺的。那洗澡呢?我没看到有热水器啊?”我又问。
    “诺,用壶把水烧热,再倒到桶里,就这样洗。”杨晨说。
    “哦,不错,这样不容易浪费水利资源。”我笑了说:“赶明个我回家也这样洗,多节约啊。呵呵!”
    “你要不要今晚先试试?”她问。
    “算了,天气太凉了,我还是免了吧。”我说。
    “随便你吧,今晚你就睡里面那个房间,如果你不洗澡就先去休息吧,我要洗个澡才睡。”
    “好吧。”说完我进了房间。
    房间真小,床也很袖珍,像我这样喜欢四肢趴叉地睡姿恐怕今晚要委屈一下了。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困意,听着杨晨哗哗的洗澡声想入菲菲。
    过了好一会,听见杨晨洗完回屋了,我便起身去敲杨晨房间的门。
    “有事儿吗?”杨晨打开房门问。
    “哦,没什么事儿,就是给你说一声我要睡了。”我语无伦次地说。
    “哦,知道了,那你睡吧。”杨晨微笑了一下。
    “杨晨。”
    杨晨抬头盯了我一下,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真的去睡了。”我说。
    “嗯,去吧,注意别着凉了。”杨晨干脆地说。
    我自讨没趣,扫兴地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弄的像第一次接触般的紧张,整的浑身不自在。
    龌龊!
    翻来覆去的一夜总算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杨晨随便吃了点早餐,便乘车去许言的家乡。一路上,杨晨告诉我,她和许言有着共同的苦衷,又有着不同的不幸,许言是个孤儿,家里没有一个亲人。他们两个是因为相互怜悯、相互照应才走到一起的。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便来到许言的家乡。
    我问杨晨:“要不要去许言家里看看。”
    杨晨说:“不必了,他的家早没有了,村里也没有他一个亲人了,去也是白去。还是直接去上坟好了。”
    我点了头,和杨晨一起绕过那个小村庄,来到一片墓地旁。
    “前面那座新起的坟头就是了。”杨晨用手指了指,突然愣住了。
    我抬眼望去,在许言的坟墓旁,矗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她的身边正点烧着香纸。
    “她是谁?”我问。
    “不知道。”杨晨回答说。
    “你不是说许言没有亲人了吗?”我又问。
    “是的,连朋友都没有。”杨晨说。
    “那会是谁?”
    说着,我拉起杨晨,很小心地靠近那片坟地。那女孩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把头扭了过来。
    只听到杨晨“啊”的一声尖叫,倒在了我的怀里……
第三十七章
    “怎么了?”我顺手抱住杨晨,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了?不是闹鬼吧?”
    杨晨挣脱我的怀抱,用脚踢开绊着她的石块。走上前去对那女孩子说:“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只听那女孩子说:“很久不见,最近你还好吗?”
    “连许言出事你都知道了,我的情况你应该更了解吧?”杨晨说。
    “他是谁?”那女孩子看了我一眼问。
    “朋友。”杨晨说。
    “男朋友?”那女孩子问。
    杨晨笑了笑,说:“你最近可好?”
    “不好!糟糕死了,我今天一来是给许言上坟,二来是等你。”那女孩子说:“今天是许言五七的日子,我想你一定会来的。”
    “许言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杨晨问。
    那女孩咧嘴笑笑,没有说话。
    “找我什么事情?”杨晨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完坟后你还有别的事情吗?”那女孩子问。
    “没有。”杨晨回答说。
    “那好,去我家吧,很久没有见面了我们好好叙一下,也正好有些事情要告诉你。”那女孩说。
    我冲着杨晨说:“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那女孩子说:“不用了。”然后又对杨晨说:“还不快给我介绍一下。”
    这时杨晨才把我喊过去,说:“这是何从,是从北京来的。”然后又朝我说,“她是程小凤。”
    “你好,杨晨经常提起你。”我朝程小凤点了点头。
    “哟,还真是大地方来的,一看就不一样。杨晨在你面前没有少说我的坏话吧?”程小凤哈哈一笑。
    “没有,她说你们关系可好了。”我说。
    我们闲谈了几句,一起站在许言的坟前沉默片刻,直到那沓纸化为灰烬,才带着冰凉的心情离开了那里,留下了孤独凄零的许言静静地躺在那片阴冷的土地上。
    程小凤的出现让我深感意外,恐怕杨晨也和我有一样的同感。记得杨晨跟我说过,自从她把许言介绍给“奎哥”后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至今时隔两年了,可今天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许言的坟前?她又是怎么知道许言已经死了呢?难道许言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两年以来她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这一切?
    回到昌里市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我们结伴来到程小凤的家。
    她家里的装饰相当阔气,客厅堂皇大方,家具和软装饰都很有格调地错落摆放着,整个房间的色调和谐统一,很华实富贵却不张扬显摆,一进屋就给人一种文化与艺术完美结合的感觉,整个风格大方、气派又不失浪漫。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真想不到程小凤还是这么有品味的女孩。
    “呀,真漂亮!这房子的装饰布置是你的杰作吗?”杨晨一进门就问。
    “是啊,刚装修好一个多月。”程小凤很得意地说。
    “真好漂亮,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有品位的人。”杨晨说。
    “那当然,这全是根据我的想法装修的。”程小凤显得得意洋洋。
    “这房子买的时候很贵吧?”杨晨用眼光扫遍房间问。
    “便宜,1500一个平方,三房两厅,一共110个平方。”程小凤一边说一边帮我们泡茶:“坐吧,随便点。”
    “装修花了多少钱啊?”杨晨坐下来说。
    “10万,不包括家具,家具也是我亲自到市场上挑选的!来吃点水果。”程小凤把一碟水果放到我的面前。
    我慌忙致谢!
    “你挺有眼光的,我也特喜欢这种装饰风格。”杨晨说:“对了,交男朋友了吗?”
    程小凤笑了,说:“别人给我介绍了几个,都没看中。”
    “眼光太高了吧?”我接着话说。
    “呵呵,不高啊,才一米六。有机会啊你帮我介绍几个北京的,如何?”程小凤说。
    “介绍一个就可以了,你还想要几个啊?”我笑着说。
    “总得有个选择吧。”程小凤说。
    “是,北京的男孩子都不错。小凤,你觉得眼前这位怎么样?”杨晨调侃道。
    “哟,我倒真是看上了,如果你不怕吃醋,我可抢了啊!”程小凤呵呵一笑,朝杨晨做了个鬼脸。
    我随应着笑了笑,顺手抄起身边的报纸翻阅起来,任凭她们嬉闹。
    程小凤说:“今晚都别走了,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很空虚,今天正好陪陪我,晚上我们在家做饭吃。”
    杨晨说:“太好了,谁来下橱?”
    程小凤说:“大家各做一个菜吧?”
    杨晨说:“没问题。”
    程小凤叫了我一声,说:“何从同学,你喝什么酒?”
    “有什么就喝什么,我对酒不挑剔的。”我说。
    “哦,我这里有XO、人头马,还有国产的茅台、五粮液,你喝哪种啊?”程小凤笑着问。
    我一听来劲了:“哦?程小姐的品味不低嘛,那就把XO和人头马拿来吧,我都品尝一下。”
    “你还真贪。”程小凤说着,到房间里把酒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自己动手。”
    “还真有啊!我还以为你逗我玩呢!”我说。
    “我才没有闲工夫和你玩呢,去!做饭去!”程小凤命令道。
    “我?是让我做饭吗?”我问。
    杨晨笑着说:“当然是你了,总不能让你白吃白喝吧?”
    “就是,晚上的饭你包干了,需要什么给我吱一声。还有啊,吃完饭洗碗的任务也交给你了,好事做到底。”程小凤把嘴一翘,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
    “你也忒黑了点。”我说:“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真黑,比黑人还黑。”
    “不知道我是非洲来的啊?”程小凤哈哈一笑,说:“我们姐妹很久没有见面了,也得让我们好好聊聊,杨晨,你说是不是?”
    杨晨应付道:“是啊是啊,男人啊就得一马当先,什么事情都要抢着做。”
    “做男人就该死!”我嘟囔着,放下手中的报纸,全部武装了一番,走进了厨房。
    “你看,这样一穿还满像那会事儿的嘛!”程小凤说。
    “就不知道他做的菜如何?”杨晨说。
    “反正我尽力了,不好吃也不能怪罪!”我说。
    “不好吃了你全部干掉。好了!不耽误你烧饭了,我们到房间里等着,做好了喊我们一声啊。”程小凤说完,关上房间门和杨晨去了房间闲聊。留下我一个可怜的男人慢慢地调理,连个助手也不配。
    那顿饭做了2个多小时,总算没丢人,东拼西凑地把饭做好了,她们完全不理解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奋斗,还一个劲地嚷嚷着“真慢,饿死人啦!”。在没开饭之前,程小凤先一个个地品尝一下,又从头到足地评论一番后,才宣布开吃。
    程小凤说:“总之,这个菜嘛?还是可以吃的,比我家楼下的‘豆腐西施’做的要好吃,就是那道‘鸡的下半身’做的有点失败。”
    “哎哎哎,说话好听点好不好?什么‘鸡的下半身’,那是凤爪。”我说。
    “你家楼下有‘豆腐西施’?”杨晨问。
    “是啊,就是那个买臭豆腐的老太婆了。”程小凤朝杨晨眨了下眼。
    我明白她是在损我,故意装着没听懂,说:“爱吃不吃,我做的菜我都爱吃,不需要你们帮忙我也能吃完。”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小心咽死你。”程小凤对我笑着说。
    尽管她们对我的劳动成果有些挑剔,还是风卷残云一样把饭菜一扫而光,比小日本的三光政策还狠。酒足饭饱后,她们抹嘴走人,杨晨本来还想帮帮我,也被程小凤一把拉住,说:“心疼啦?这活不就是男人干的吗?走!我们看会电视去。”说完,俩人扭着屁股走了。
    这世界变了,洗碗刷盆什么时候成了男人的专利了?
    等我把“战场”打扫干净已经是10点了,看她们还在房间里唠嗑,我就在客厅里大喊一声“我要洗洗睡了”。房间的门也没开,只有程小凤的大叫声“睡你的大头觉,别来烦我们!”。
    我自讨没趣,把自己洗吧干净,又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还是没人理我,只好回到房间休息。那晚,不知道她们到几点才睡,只记得我在凌晨一点起来尿尿的时候,她们房间的灯还亮着。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9点半了。我起身推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们还在睡觉?还是出去了?估计还在做梦吧——昨晚通宵了。
    我洗刷完毕,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报纸胡乱地翻阅,报纸上的小广告我都一一看遍,还不见她们起床。表针已经指向11点了,她们竟然这么能睡,简直和猪没什么两样!
    我实在坐不住了,就走过去敲了敲她们房间的门,不见动静。
    “杨晨!”我连喊了两声后,才听到杨晨操着沙哑的声音说:“进来吧。”
    “你声音怎么了?”我站在门外问。
    “昨天睡的太晚,熬的了。”杨晨回答道。
    “哦,那你再睡会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我又重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那张快要熟背下来的报纸。
    过了十多分钟,房间的门打开了,杨晨睡意未眠地走了出来。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睛!眼睛怎么了?”杨晨说。
    “你自己到洗手间里照下镜子,都肿起来了,昨晚没睡好吧?”我说。
    等杨晨从洗手间出来后,我问:“看到了吧?哭的了?”
    “是熬夜的原因。”杨晨勉强笑了笑。
    我小声问:“程小凤呢?还在睡呢?”
    “她说有事情,一大早就出去了,晚上才回来。”杨晨说。
    “哦!你快洗刷去吧,一会我们去吃中午饭。”我说。
    等杨晨洗刷完毕后,她端了杯水,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一脸严肃地说:“何从,我想和你谈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来了?”
    “没怎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愧对于你,我欠你的太多,恐怕永远也还不完。”
    “什么欠我的太多,能把话说清楚吗?”
    “可以!”她用手拢了一下头发,说:“我考虑了很多天了,我决定和石海星结婚。”
    “什么?!”我心里一颤,正视着杨晨问:“你决定了?”
    杨晨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着放在嘴边说:“我决定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不是说许言已经死了,你打算放弃这些,为什么突然又要和石海星结婚呢?”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人算不如天算。”杨晨略显无奈地说。
    “你能决定自己的行为,只是你不愿意坚持而已!杨晨,请你告诉我,你爱石海星吗?”
    “这个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你爱他,我立刻在你眼前消失。”看着杨晨无奈的表情,我放慢了语调说:“杨晨,其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谈论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想好好的陪着你,让你忘记过去,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当然,我不希望你还重复以前的日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要被过去的事情捆绕了我们以后的生活,好吗?”
    “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
    “是不是昨晚程小凤给你说什么了?”
    “没有,是我自己决定的。”杨晨把脸侧到一边,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珠说:“这和她没关系。”
    “杨晨,不要在欺骗自己了,我能感觉到:你的这种想法是昨晚才决定的,你哭了一个晚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是不是?程小凤给你说什么了让你的决定转变的这么突然!告诉我好吗?就算要我离开,至少也能让我明明白白地走开,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何从,原谅我吧。我知道这样做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没有办法。”
    “你有办法!”我提高了嗓门说:“杨晨,我可以原谅你!你认为我所有的痛苦可以由原谅二字随之而去吗?我的所爱、我的希望可以随原谅二字重生吗?如果一生的痛苦可以用原谅二字化为乌有,那么请你告诉我:你能原谅许言为你所做的一切吗?”
    “不要再提他啦!”杨晨突然咆哮着痛哭起来:“你走,你走开!”
    “杨晨,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激动。”我蹲下去,想用手扶摸一下她的肩膀。
    “我不要听你说,你滚!”杨晨抬起胳膊打开我的手臂,用愤怒的表情看着我,一种冷漠的目光直接刺向我的心窝。
    我愕然地看着眼前的杨晨,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变化之快让我难以招架:“杨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开始变的激动。
    “你滚,马上滚开!”她大声急呼。
    我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眼前的女孩儿是杨晨吗?我吃惊地看着她,她那浸满泪水的眼睛里发射出一种愤怒的眼光和我对持着,那眼神分明是赶我滚蛋,立刻滚蛋!
    我愤怒了:“好!我滚,我这就滚!我明白了:我永远只是你窗外的一棵树,可以为你遮风,可以为你挡雨,可以分解你的忧伤,当你终于肯放弃整片森林的时候,这棵你风景里陪衬的树也只能是一棵树!我对你的爱、对你的耐心、对你的等待,已经消磨殆尽!你放心好了!我就是再贱,也绝不会再来到你杨晨面前犯贱!!!”
    我狠狠地把报纸摔在地上,走进房间,提起我的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出那栋房子,直奔火车站……
第三十八章
    火车费力地向北京驶进。
    已经是严冬了,车厢内虽然开着空调,一样冻的我瑟瑟发抖。
    在蹬上火车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为什么不耐心地劝劝杨晨?或许我再忍耐几分钟她就可以改变她的想法。
    冲动是魔鬼,我相信了。
    我不停地拨着杨晨的电话,始终是关机。为了平衡自己的心里,我使劲地想:我的苦衷谁能理解?我的心情谁来照顾呢?杨晨啊杨晨,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也知道跟我说对不起,可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不能接受一次我的建议呢?就算我的话过激了点、你听着不爽了点,难道我所有的付出就因为这几句话而全盘否定了吗?
    那眼神至今我记忆忧心,令我心寒。
    很快,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愧疚。我爱杨晨,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去要求别人那么多呢?现在的杨晨正处在痛苦时期,还没有走出死亡的阴影,为什么不能体谅包容她一下呢?想想许言,比比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呢?难怪杨晨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我,真是咎由自取!
    2006年的冬天,北京依然有雪,我出了车站,却不知道可以往哪里去。也许走到哪里,都在漫天飞舞的雪里。跑到哪里,都跑不出这座被冰雪覆盖的城市。
    我的脸上感觉到潮湿,只是因为雪花落在我的脸上,然后一片片融化。我不知道将来会遇见谁?还会遭遇怎样的感情?但我清楚地知道,那将不再是爱情。
    现在,我只想找到杨晨,给她承认错误,陪她一起度过这个严冷的冬天,我还想问她,这样的刻骨铭心如果它不是爱情,那它是什么?
    回到家,我已疲惫至极。
    面对父母质问我一直保持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一个多月的去向,我想我不能再编造谎言欺骗爸妈了,等到有空的时候,我该向他们坦白了。
    我在家睡了三天,三天内只有老妈对我知寒问暖,老爸看我的眼神比仇人还狠。我能理解老爸的这种眼神,如果换成我,说不定一阵拳头已经在孩子的身上尘埃落定了。谁让你这么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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