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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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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发泄完了,哭也哭够了,边槐直接趴在高温身上发呆。看到两人这种气氛,张弈只将浴巾给边槐盖上,识趣的说改日再约。
屋外的关门声响起很久之后,两人还躺在屋里地上。
“再有下次,我也不会让你跟他走的,你爸妈绝对不会希望你一直如此循环恶劣下去。”
“你以为你谁啊?”边槐将眼眶边冷掉的泪水抹在高温胸口,撇嘴一说。
“你摸着良心问问,我到底是谁,除了你爸妈,到底是谁对你最好?”
根本不用问,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这不代表当事人之一会承认。
“你对我好?那是谁对我凶巴巴的,还拿水泼我。”想起来火气就蹭蹭冒,边槐想了想连鼻涕也抹在高温身上。
不过,高温身上的浴袍,有些眼熟。
不待边槐反应过来,高温接下来的话就吸引开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你活该,你应得的。”高温说这话时,真的没有半点违心,他就觉得那是边槐应得的。
好心喂了驴肝肺,谁能不气愤,亏他每次准备礼物都那么用心。
可惜了,边槐压根没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只知道高温竟然不像小时候那样听他话,还敢反抗他。
“高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边槐猛的坐起来,身上浴巾全然滑落却是不知,还一脸控诉表情。
两人僵持许久,直到边槐一脸怪异。
好像,屁股下面有些怪怪的。意识到高温只一身浴袍,而自己还这副模样跨坐在别人身上,边槐突然一脸爆红,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赶紧睡吧,不早了。”
“你……哦。”
“你也说他只把你当小孩儿。”
“我的事,不用你管!”
第5章 第五章 奇葩情侣
转眼间,高温已经自作主张在他在这儿住了一周,一大早的赶去上班,傍晚又急匆匆的提些菜回来。
每天醒来,有人做好早餐摆着,午餐也放好放在冰箱,晚上又有人回来给你做饭,还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只负责吃喝拉撒睡的边槐表示,这种猪一样的生活,简直就像是一种□□。
所以,决定戒毒一晚的边槐总算是出门去猎艳了。
“好久不见,好些人都在问你是不是这次和张先生玩得比较大,下不了床呢?”
边槐坐在吧台,兴致缺缺的瞥了眼自己对面长相白白净净的三十几岁娃娃脸调酒师,想起自己与高温的谈话,眼眸一时黯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他的挡箭牌而已。”
调酒师名叫黎懿,来到这个酒吧还不到两个月时间,一见到边槐就立誓要把这惊艳到自己的人搞到手。只因,边槐实在长得太对他胃口。
比如现在,边槐随意一个挑眉,黎懿便觉得自己心脏中了一箭,果然美人做什么都美。黎懿假装自然的接近,扶起边槐脸歪向一处。
“我是知道,可别人不这么想啊,诺,那几个男的,挑一个?”
边槐一看,脸都黑了,那哪是几个男的,明明就是一群恶狼,光是扫视自己的那道道视线都让人寒毛立起。
想也不想,边槐抖着身子赶紧摇头:“你觉得我会干得过他们?别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我可不干。”
黎懿推了杯刚调好的酒水过去,顺道摸上了边槐的手。
白嫩嫩的,骨骼分明,有些软肉,这是年轻人的手,没有茧,主要是对于自己来说大小适中,两人的手牵在一起简直绝配。
黎懿随意刮弄一下,引得边槐一个激灵抖着身子瞪眼看他,显然是觉得痒,但边槐的反应正中黎懿下怀。
“你这样的,可不是一极品么,敏感得不得了,逞强啥?被开发一次,你就知道做下面的那个会爽翻天。”
边槐正要骂人,但撇到不远处一双怒视自己的眼,一转之前拒绝的态度,也暧昧不清的捧起黎懿的脸,可把黎懿高兴坏了。
“说得你好像天天被开发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我主意。告诉你,你想压我,先把自己屁股洗干净给我先压一次再说。”
黎懿倒是没做出啥拒绝的反应,只眯着眼答应:“这也不是不可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如何?”说完,举着杯子示意边槐喝酒,”来,为了我们的今后,先干一杯。”
来就来,谁怕谁?管你是有男朋友还是没男朋友。
边槐举起杯子和黎懿碰杯,杯子见底后还自信的抹了抹嘴角边溢出的酒滴,而在他看不到的艳红色的酒水后面,是黎懿一张诡计得逞的脸。
那一杯下去不久,整个世界变得晕晕乎乎,这时边槐才知道自己着了道。
这他妈给他喝的到底是多少度的酒啊?
“这可是你自己不胜酒力,不关我事哦。”黎懿在一旁贱兮兮的开怀大笑。
眼看着黎懿就要将醉迷糊的人搬走,来个一夜春宵,总算是有人先跳出来阻碍:“看来有的人是在嫌弃我长得不似阿槐这般如花似玉啊,居然公然出轨。”
“……你咋来了?”搬着边槐从吧台刚走一步的黎懿尴尬的看着眼前一个月不见的恋人。
“昨晚还没把你喂饱是吧,这会儿就开始勾搭美人。”来人气势汹汹,嗓音自带磁性,高大的身躯令一旁的黎懿显得格外娇小,那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宣告更为他添了几分霸气。
不知不觉中,已成为视觉中心的黎懿一张老脸此时都不知该往哪儿搁了。
胡说什么呢,他俩明明几个月都没同房睡过了!
那人身穿黑色帽衫,脸上挂着口罩墨镜,看本意应该是想要掩藏身份,口中的话语却又似乎没想低调:“宝贝儿,既然你那麽迫不及待,我们出门右拐好不好,那里有个小胡同。”
我靠,你他妈摸哪儿呢。
黎懿只好先将边槐放下来,一手想把自己也解救出来。
谁知道,那个人竟然,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捏了一下,捏了一下……
“救命啊,有老流氓!”
酒吧里有的看热闹的实在不想再看两人闹剧,渐渐的散去不少。
还有的人呢,惦记着吧台上正温顺趴起的边槐,那绯红的脸,露出的白瓷般的后颈以及那圆翘的臀,无一不让在场的男人们遐想翩翩,呼吸一滞。
“妈的,秀恩爱给我滚一边去秀,把小槐留下。”
其他人也纷纷嚷嚷。
黎懿倒也不怕他们人多势大,反正边槐身上有张底牌,“我傻呀,送人给你们糟蹋,不想被张先生追杀的给我滚一边儿去。”
那些人听了,果然没再敢说什么,还想跃跃欲试,但又没那胆量。
看他们那怂样,黎懿别提有多高兴了,谁想一回头看到一张怨妇脸,吓得他连退三步:”求你别一脸怨妇像看我,把你口罩戴好大明星,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头条。”
“不想上头条现在就赶紧辞职跟我回去,胆子不小嘛,趁我出去拍戏,背着我跑到这儿来勾搭人。”
感觉这人不会主动消停,黎懿只好自己动手将男人的口罩拉上去,他的动作总算是让怨妇脸缓了下脸色。
“你也知道我爱美人了,你一个粗汉子能不能放过我啊,我真的有些吃不消。”
怨妇脸一听他这一串嘀咕,口罩下面的一张俊脸都绿了:“吃不消?就算我长得确实比你壮了些,也不似边槐那样模样惊艳,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影响,影响我心情!都说了我喜欢边槐那样的软萌易推倒的,你一个肌肉男,还比我高那么多。我……我带你出去多没面子啊,别人还以为我才是被压那个……”
说着说着,后面几乎成了蚊虫飞舞的颤动声响。
真的很没有面子啊,每次他都不敢给家里人和朋友介绍说这是他男朋友——大明星同天。
你说吧,要是找到个乖巧点儿的,漂亮点儿的,不仅自己天天可以大饱眼福,他回家出柜还好说些理由啊:都怪他太漂亮了,你儿子把持不住。
但找了眼前这样的,出柜的时候老妈定会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知道没出息的儿子,眼睛有问题就算了,心灵还有问题。
在一起那么久了,同天哪儿还不知道这人想些什么,手指头顿时抵上黎懿额头:“把你那些歪理给我停止想象,你老妈早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请你别再自欺欺人!”
“我妈那是怕话说重,我要是轻生了,她会后悔一辈子的,但我知道,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同天将人拉近劝说:“你跟我回去!”
黎懿也一个反手推开人:“不去,你今晚别想坏我好事。”
“好事?你这是□□。”
这阴谋突然被一语道破,老实说他一把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的,毕竟边槐小他好几岁,可是,“有你说的难听的吗,那酒我可没逼他喝。”
同天此时此刻真想拿个什么东西把这张嘴堵住,可惜他又舍不得,“对,你没逼他,你是阴他。”
接下来的对话,更加深了他的想法。
“哎,小天,说实话,我们真不合适。”
“放你妈屁,不就比你高点儿嘛,至于么?”
黎懿几乎快要蹦跳起来比划两人的身高,虽然很是可爱,但同天知道自己要是敢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那就真心要完。
比划完的黎懿更为绝望,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比划出来的身高差,说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点儿……你现在长得比我高一个头,那还叫一点儿?”
一说到身高,同天自己也很懵逼,其实两人刚认识时他就只比黎懿高一点点的,谁知道后来……
“抱歉,我也不想再长高的啊,可是我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长个子。”同天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委屈一点儿,使尽浑身解数的装可怜,“咱别闹了行吗,都好久没见,想死我了,先抱一个?”
可惜,黎懿压根不吃他这套,心心念的还是身高这一档:“你这是在怪我年轻时候没使劲长?”
好不容易把人给抱住,同天感动到近乎就差痛哭流涕了。他,同天,鲤鱼城当红小生,竟然四个月没与自家恋人拥抱过,更不要再提其中还包含一个月的相隔两地!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都是怪黎懿突然脑子抽筋嫌弃他长得又高又壮,你说他在外面迷倒一片妹子有什么用啊,最该迷恋他的人不迷恋他不说,还嫌弃他长得不对胃口。
他丑吗,不丑,而是帅到爆炸,让人嫉妒,可惜他对象嫌弃。
每每回忆起来,只心塞一词能够形容。
心塞的同天从回忆中抬起头来,眼眸都还挂着忧愁,没想眼前又多了个人:“抱歉先生,请问你是哪位?”
来人与同天一般年纪,长相俊逸,轮廓分明,身姿优渥,与同天这个大明星站在一起,气势一点儿不输。
这人要是丢在人群里,绝对是个吸引人的焦点,只不过冷冷清清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近。
可那般不近人情的人,正轻柔的抚弄边槐凌乱的发丝,眼神全放在边槐身上,幸而还记得回话:“他朋友高温,你又是哪位?”
同天不方便透露身份,干过坏事的黎懿只好虚心的转身回去说他是酒吧调酒师,和边槐认识,正准备送人回去。
装模作样的样子,倒是表现出几分三十岁的人该有的样子来。
恰在此时,不省人事的当事人晕晕乎乎爬了起来,倒在高温身上:“你回来了……”
高温也没做他想,毕竟边槐不是第一次喝醉,将人抱起来打算走:“抱歉,他醉得厉害,我先带他回去。”
说话时,眼皮都没掀起来,要不是看他心思都在边槐身上,黎懿和同天都要怀疑这人是不吝啬与他们交谈了。
人都这样说了,边槐又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拒绝,再加上心里刚才那些歪心思,黎懿尴尬的点头表示可以。
“我是谁?”走前,高温突发奇想问了句怀里的人。
“爸……”此刻的边槐眼神迷茫,但依旧笑脸盈盈,像个小孩子似的抱上高温左右摇晃。
一个回答,尴尬三个。
远远目送边槐被人一路扛起颠簸而去,高天酸着语气斜视旁边人:“看到没有,人家有男人,回家。”
“哼,你哪只眼睛看到那是他男人了,再说了,边槐屁股后面的确有大把男人追他,可那又如何,反正除了张弈,我一个都不看在眼里。”
说到底,还不都是你坏事,不然他早就带着人共度良宵了,现在人没勾搭上,要是今晚他阴边槐的事传出去,自己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黎懿苦着脸瞪了眼旁边的人。
一想起来以后种种,黎懿脑壳就疼,谁想老天爷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总是与他作对。
“哦?黎先生竟如此看得起张某,真是让人惭愧。”
黎懿僵硬着身子回头给了个尴尬而又不失礼仪的微笑,一旁的同天也下意识护住黎懿,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中,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第6章 第六章 不过是想讨人欢心
走出酒吧那会儿,黎懿心里还有些发怵。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弈竟然全程都在酒吧贵宾室里坐着,而那里还有张屏幕,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之前边槐所坐的位置。
“既然知道他是我的人,就不该存着其他心思。”
回程路上,黎懿脑子里出现的一直都是张弈对自己的这句警告。
“肖想边槐的人多了去了,张先生难不成都要一一警告?”那时,黎懿突然抽风的指了指屏幕里那些男人,后又想起来一个人,“你刚刚就这样看着别人将他带走,还说是你的人?”
沙发上的男人身上突然散发出万年寒冰似的冷冽,一双寒潭似的黑眸令黎懿好似深陷寒冰之中。
“如若他自愿,我不干预,但像你这般使手段的,我自然是要阻拦。”
黎懿没法理解张弈的脑回路,既然在意,为何还分情况去介入其中?
鬼差神使的,黎懿将自己脑子里的疑问提了出来:“你对他还真是溺爱,到底是养情人还是养儿子?”
他没得到回应,因为话音刚落便被两个保镖架出去,以很丢脸的姿势被丢给了同天。
“先生,刚刚大小姐打电话来说,太太病重。”
张弈还维持怔愣表情,脑海里还在思考刚才那句话。
情人,儿子?
连他自己也有些弄不清了。
“先生?”回来的保镖又重复一句。
起身整理了下领带,张弈率先走出门去:“嗯,回去吧。”
“对了,一会儿准备几套他喜欢的衣服,这几日我不找他,他竟也不曾与我联系,不知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明日我带他去趟新区。”
车辆很快到达张家主宅,张弈掀开眼皮,颇为阴沉的望着似乎被黑夜张了一张网包裹住的宅子。
话说高温这边,他一路扛着边槐颠簸,使得边槐被折磨到直接吐在街上,后来倒腾一路,好不容易才将人带回边槐住处。
被洗干净丢进被褥里的边槐,在暖色光晕中显得乖巧温顺,毫无防备。
不管是带着血色的唇瓣,还是睫毛下的一片阴影,又或者是边槐稍微露出被褥的一点点发丝,高温都盯得出神。
“小少爷,我到底,要如何博得你欢心才好?”
高温声色有些暗哑,眼神忧愁浓郁。他□□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柔韧有力的腰肢看似带着无尽爆发力,而发丝和身上布满的那些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又增添了无尽魅力。
他半跪在边槐床榻边上,对着床上熟睡的人提问,看似在问那人,实则是自己已经无计可施的自言自语。
初见时,只是觉得这人出奇的好看,后来又莫名的吸引着他的视线。长大后的边槐,惊艳到总能令人眼前一亮,软濡如他,精致如他,艳丽也是他。
以前边槐随意的一个挑拨,他都觉得是上天对自己的折磨,只因边槐不过是在拿他做示范,测验自己的魅力如何而已。而最终,边槐都会将那些令高温脸红心跳的举动,一一应验在那个叫韩以风的人身上。
真真是既甜蜜,又心酸。
那现在的边槐呢?现在的边槐,无需挑拨,一个眼神都可让他彻底沦陷,要不是有自知之明加自己本身的冷淡性子,高温都不知道两人再次见面那晚自己会做出如何出格的举动。
高温一向冷淡,性子冷淡,情感冷淡,对于□□也不热衷,但对上边槐,他没发让自己淡然。
执起边槐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贴在脸侧,高温盯着边槐微红的脸颊心想:要是让边槐知道自己刚刚用他这只手干过什么坏事,边槐恐怕会生气到原地爆炸也不一定。
“真是坏心眼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高温低沉着语气,说着说着,又自己陷入绝境,“又或者,到我死的那天,都轮不到我呢?”
或许边槐真的是他克星,他自我陷入感伤还不够,边槐还好死不死的嘀咕两句“先生,先生”。
同一时间,高温的脸色以肉眼速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他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边槐,因为边槐是高高在上的小王子,而自己不光是个男的,还是个穷小子,所以他不敢透露出任何一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
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但是他的喜欢是怎么也停止不了,即使边槐只想着戏弄他,只想着使唤他,只想着没人陪伴时消遣他,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围着边槐而转。
他一向听边槐的话,不想惹边槐生气,所以不论什么,高温都顺从他。他的顺从,边槐刚开始还是挺满意,但渐渐边槐觉得他有些无趣。
高温高温……你这人,性格怎么和名字一点儿关系没有,一点关系没有就罢了,怎的相反了?
当时高温心急如焚,可又不知如何表达,只能以沉默面对。
但那种沉默,不是边槐想要的反应。他知道边槐从小就调皮捣蛋,万事寻求刺激新鲜,可他自己性子就是这样,更何况,他怕自己惹怒边槐,到时边槐会不理他。
边槐升初中时候,因为不想放过任何与边槐相处的时间,哪怕是上学,他也不顾家人反对连跳两级,只为了与读书早一年又大他一岁的边槐在一个班级。
那时高温很是感激自己有个好脑子,补补课就能追赶上初中的课程,还能顺带给边槐讲讲题。
“高温呐,你在班上,能别再小少爷小少爷的叫我吗,我有名字。”
“好。”
“那你叫我名字来听听?”
高温难得的有些羞怯,踌躇不决,直到边槐再三催促,他才低头喊了声:“……边槐。”
当时边槐笑得耀眼亮丽,还颇为满意的揉乱了他一头呆毛,高温只傻傻的摸着被抚弄过的地方,直愣愣盯着边槐脸上还未褪去的笑意。
他以为他俩只要这样下去便好,即使中间有个边槐在意的外人,可他没想到韩以风半推半就居然和边槐暧昧不清起来。
“高温,我似乎要早恋了。”有天夜晚,边槐睡着之前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那时,边槐和高温的关系亲近不少,十几年的真心陪伴,怎能作假?边槐就算爱作弄人,也知道高温是除了自己父母最在乎自己的人,所以他忍不住说出自己与韩以风的事情。
即使边槐还是有些爱使唤他,不怎么把他放在心上,但两人关系好到晚上经常在一起打游戏做作业,玩累了还会躺在一起睡到天明。
那段日子,高温都觉得像似自己偷来的。后来,也验证了那的确是他偷来的。
边槐一心在其他人身上,自然不可能注意到高温失魂落魄的原因,只是心血来潮时候和高温聚在一起赶作业。他一来,高温心情自然变好,所以边槐就肆无忌惮的将高温当做实验对象。
“高温,你觉得,如果我这样主动,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热情?”
有一次,刚从浴室泡完澡进屋的边槐一个快步走到高温腿边就跨坐上去。
高温逃逸似的冲进浴室,好似边槐是追逐他的魔鬼,谁想他刚冷静出来,边槐又在床上摆着各种撩拨人心弦的姿势,身上的浴袍要垮不垮挂在手臂。
类似的事情大大小小已经演示过无数次,高温除了一边应付自己的尴尬处境,还要掩盖自己深深的妒忌。
韩以风的父亲,是边槐父亲的商业伙伴,两家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平日里也有些交情。而边槐和韩以风,就是在两个家庭的聚餐中认识的。
说实话,若两人当中一人是女生,必定会成为别人眼中的一对金童玉女。可惜,两人都是男的。
韩以风比边槐还要大上几岁,他一双很容易让人亲近的笑眼,为人又温柔体贴,还懂得哄小孩子欢心,所以边槐不到一个小时就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的唤着,晚上分别时还哭得凄惨兮兮。
这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起来,初中时期,边槐越来越在乎韩以风,有一次听说在国外上学的韩以风交了个女朋友,就怒气冲冲买了机票跑去追问韩以风为什么要找女朋友。
那韩以风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心,看边槐伤心就真的立马和女朋友分了手。
两人之间是如何发展成情侣关系的,高温不知,他只是感觉两人身上的气氛和以前有些不一样,还有,边槐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有一日,边槐诓骗说自己生病,让管家给他请了病假,实则是那日韩以风刚好从国外学校回来,要来补送生日礼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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