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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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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未接来电的显示,上头显现的名字不是编辑,而是她以为机率不大的海汪洋。
真的是他!
偶像剧也没这么洒狗血吧?
方本心犹豫着是该主动回拨还是等等看他会不会打第二次,正思忖时,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喂?”清楚感觉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频率,她想是因为太紧张,而非像中乐透,毕竟她是第一次和他通电话,不习惯嘛。
“本心吗?”透过话筒传来的嗓音有些不真实,但的确是海汪洋的声音。
“我是。”听见他喊她的名宇,令她的心跳又快上几拍。
“最近好吗?好久没看到你了。”
然后呢?想我吗?
斥责自己不要脸兼莫名其妙的念头,她捏了大腿一下以示忏悔。
“我很好啊,倒是你似乎很忙喔?几乎都没有遇到你呢。”听听,这不是摆明了她很注意他吗?方本心这次改揪住头发,超级懊恼。
冷静点,她不希望讲完电话后满身伤,然后惊觉自己原来有自虐的癖好。
是哪位大师说异性之间没有纯友谊的?害她潜意识里奉为信条,导致现在反应怪异。
“这阵子忙工作的事,台中分店刚上路,许多细节还在跟中部的厂商以及员工磨合,每天回到家几乎都三更半夜了。”
所以,他和她碰不到面是正常的,没打电话给她也是因为夜已深吧?方本心心中的疙瘩很没志气地化成轻烟。
“当老板要处理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些小职员可以了解的,辛苦、辛苦。”老板这个称号从来不是她的梦想之一,能画画稿赚些可以糊口的薪水就够满足了,又不是非豪宅不住,非名牌衣不穿,她也不需要替身为公务员的双亲担心退休后的生活,这样的际遇再抱怨会被殴的。
“如果可以只当个职员,我会加倍高兴。”许多事,他没得选择,不,应该说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嗯……人总会碰上身不由己的时候。”
她老觉得他常常话中带话,不隐瞒却也不说清楚,就像裹着无数包装纸的礼物,明明知道礼物就在里头,却怎么也拆不完层层的包装纸。
除了话中带话,海汪洋看她的眼神也让她困惑。
如果眼睛会说话,她已经听到了许多,气愤、怨恨、愧疚、激切甚至钟爱……种种情绪揉合混杂,偶尔会在他以为她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时丢出来,砸得她兵荒马乱,措手不及。
他为什么会对她拥有这么多她难以解释的心绪?
方本心曾经想问,却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她怕自己根本会错意。
饶是如此,没有碰面的这三个星期里,她还是老想着他,猜测着许多事。
身处迷雾中很痛苦,但她又不想逾越隐密的界线,亲人之间尚有不能说的秘密,遑论他们还是才刚认识不久的朋友。
也许是她太过敏感,说不定什么谜也无。
“是啊,身不由己。”海汪洋的语气仍旧淡然。
唔,她该接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你明天有空吗?”他忽然问。
“明天?”算了算,已完工的画稿都在进度内,她也不赖嘛,灵魂出窍多次还能维持工作进度,如果往后也能不拖稿真是天下太平。“如果没有临时的稿件,还算清闲。”不过,他会这么问……
“那好,明天早上十点我带你去水族馆看看。”他并没忘记要带她去自家店面瞧瞧的约定。
果然。“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可以配合,但是,“你该磨合的公事呢?都完成了吗?”
“暂时告一段落了。”
“嗯。”
“就这样,明天见。”
“晚安。”等会儿还是多赶点稿件进度,她比较放心。
第5章(2)
当方本心准备拿开耳边的手机时,电话那头突然又冒出声音。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嗯?什么?我有什么话必须说吗?”她一头雾水。
她要说什么?晚安?刚才说过了啊!
“看来你也是难以将思念说出口的人,这样很吃亏的。晚安。”海汪洋说完,潇洒地挂断电话。
听着阵阵嘟嘟声,方本心非常挫折。
为什么丢下这没头没尾的哑谜?
她智商不高已经够可怜了,怀揣着不给解答的问题,她今晚还要不要睡啊?
并非第一次来到水族街,但方本心看到“海之心水族馆”六个大字,还是感到无比新奇和骄傲,因为她的朋友是这间水族馆的老板。
“为什么会取名为‘海之心’呢?”她指着招牌兴奋地问,“和我的名字好搭喔!”好巧,处处是惊喜!
“想知道?”视线停驻在她的双眸中,此时海汪洋的瞳眸已不像无波的湖,像暗潮汹涌的深海。
“拜托一定要告诉我。”别再让她失眠了,昨晚的教训还不够狠?想到天亮也抓不出半个线头。
“因为……”他倾身靠近她。
方本心屏息,直觉会听到很不一样的答案。
“因为,我挺喜欢‘铁达尼号’这部电影。”
“呃,所以‘海之心’这个名字取自于那条项链?”她一呆。
“请帮我保密,这算半抄袭。”海汪洋继续在她耳旁悄悄地说。
抄袭啊,意境都不优美了……
她脸颊微微抽动,怀疑他真的没有浪漫的因数,有点委靡地跟着海汪洋走进水族馆里。
水族馆里共有三名员工,两名正职,一名工读,皆为男性。海汪洋并不排斥女性员工,但男性员工是必须的,毕竟这份工作得扛些重物如鱼缸、造景物等等,刚好来应征的都是男性。
虽然员工们看到总孤身出现的老板身旁多了位女性,很是好奇,但不敢多发问,向他们打个招呼便继续在店里各个角落忙碌着。
“我知道的鱼种不多,顶多叫得出孔雀鱼。”方本心流览起大大小小的水缸,店里鱼类繁多,令人眼花撩乱。
“如果你有兴趣,往后我可以向你一一介绍。”海汪洋跟在她身后道。
“那麻烦你先从这家店的起源说起罗。”
“原本我只是在台北总店里当个小员工,后来因为老板经营不善,想将生意收起来,我便大胆提议希望能接手,更改店名,看能不能重整成功。”瞥见一尾七彩神仙状况不好,海汪洋唤来其中一名员工处理后,继续道:“至于结果如何,你看见了,我在台中开了第一间分店,目前总店和分店皆没有倒闭危机。”
“费了你许多心力吧?”听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过程绝不可能如此轻松顺利。
“结果才是重点。”商场上的残酷,没有必要让她碰触。
“没想过当个领薪水的员工就好吗?”原本的水族馆倒了总还有其他工作可找,扛起未知的难题得下多大的决心?
“自己当老板才能让赚钱的速度增快。”海汪洋的语气依旧淡然。
想多赚点钱无可厚非,方本心能理解。
“但是风险相对也高。”
“当时积蓄不多的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如果害怕放手一搏,我永远无法知道成功曾给过我契机。”
从他的言谈听来,他当初非常想尽快飞黄腾达,不,应该说非常汲汲营营于挣钱。
“那时的你很需要钱是吗?”
“也许。”海汪洋模糊的应道。
“为什么?”方本心不得不承认,她对他那段过去充满好奇。
“为了……为了赎罪和证明自己。”他扯起不怎么好看的笑。
这两个答案完全不在方本心的猜想里,她一愣,回过头来,刚好将海汪洋的苦笑尽收眼底。
她从未看过他露出如此难堪的笑容,他给她的印象通常是不苟言笑,表情漠然,鲜少几次看见他展颜,但他那时的笑是真诚的,不曾这样满是阴暗。
他过去曾发生了什么事?
“赎罪?证明自己?我满讶异是这样的原因。”
“这样的原因也并非我乐意。”他的选项只有一条路,讽刺的是,他是心甘情愿走上那条路。
“抱歉,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事情的始末完全不明,她没有资格评断。
“谢谢。”
“你达到目的了吗?”孤儿的背景有许许多多不同面貌,每个故事一定都非欢欣喜悦,若能解决遗憾,是再感谢不过的事情。
“要看对方给不给我达到目的的机会。”决定权始终不在他手上,他只是赛跑的选手,终点在何处,他无从得知。
“你选择在台中开分店而非其他地区,也和……这件事有关吗?”
“你说呢?”他又把问题丢回给她。
“我问这么多,希望不会太冒犯你。”她突然不安起来。
知道太多不见得是好事啊。
“怎么会,我从来就没有要隐瞒你的念头。”只是早知道或晚知道的差别。
这句话仔细探讨,还是带着隐晦不明。
他不打算隐瞒任何人?还是单指她?
如果他所认识的人都能知道,她当然放心;但如果她是他要倾诉的主角,她不免坐立难安。
综观过去这段日子两人的交集,她再迟钝,也能感觉出他不是只将她当作普通朋友。
暧昧已然滋生……
“能够让你信任,我……”很荣幸?很无措?很两难?很开心?
方本心深深陷入大脑打结的状况中,短短几个字实在很难说清楚她此刻的心情。
海汪洋睇着她苦恼的表情,居然很是享受。
正欣赏着时,他的衣角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拉了拉。
他往力道来源望去。
“叔叔,我要买三丛莫丝。”一名约小学三、四年级的男孩道。
莫丝属于阴性水草,在极低的光线下即能生存,小鱼、小虾喜爱躲藏其中,算是比较好照顾的造景水草,水族新手大多从此入门。
“你好,昨天买的数量不够是吗?”海汪洋记得这个小学生,昨天在清点店内水草总数量时,就是他替这个孩子服务的。
“爸爸说多放一点会更好看。”男孩指了指将车临停在店外等待的父亲。
“愿意帮爸爸跑腿真乖,我马上帮你捞莫丝。”向方本心投以暂时失陪的手势后,海汪洋领着小学生到水草缸那儿去,“如果你叫我大哥哥,我再偷偷送你一丛小莫丝。”
敢情总店会重整成功,半买半相送,与顾客搏感情,这招是功臣之一吧?但有必要把育幼院那套称呼沿用到这儿来吗?
方本心失笑,得花点力气才能压抑笑声。
她想,海汪洋真是很难令人摸透。
单单几个形容词难以描绘出完整的他,越和他牵扯,越发现他的面貌多元,人如其名,大海虽然本质是水,变化出的姿态却有万端,他习惯将外在圈囿于无波无浪中,但一涉足探入,海面下的样貌可能极为丰富。
他可以固执,可以冷淡,可以温柔,可以幽默,初相遇时的缠绕虽令她困扰,可是到了此刻,她并不讨厌他,甚至乐于继续习惯……
她,想好好将他看个仔细。
那专注于捞水草的手臂当然比不上健美先生,却愿意替她教训恶人;身高不比模特儿颀长,但他打横抱起她的视线高度却令她一时迷炫;不特别出色的五官沉稳悠然,让她看着、看着竟不顾基本的危险常识,答应跟他出门好几次……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句成语……唔……啊,想到了,交浅言深。
言语有种神奇的力量,她大概可以体会。
方本心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看他将莫丝打包好递给小学生,然后伸出手接过小学生付的钱,在收银台上按了几个按键后,撕下发票和应找的钱一并递给小学生,挥挥手目送小学生开心地奔出店门。
海汪洋旋过身,梭巡着她的目光,然后与她四目相接。
她该赶紧命令眼珠移动,随便找个鱼缸当目标物也好,省得脸颊上的热度有飙升的危险,但,他的视线就像磁铁,将两人吸住。
这时该有什么反应比较好?
嘿嘿笑?
好像让她更难逃脱花痴的命运。
眨眨眼伪装沙子跑进眼睛里?
当这里是海滩啊,有着舒适空调的店里哪来刚好捣乱的风沙?
算了、算了,谁怕谁,看就看啦,反正她也还没瞧过瘾呢……
第6章(1)
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方本心开始环顾四周。
这幢大楼里每一户的格局皆差不多,和她家一样的空间看不出有重新装潢和打通隔间等等变动,连大件家俱都是沿用王家旧有的物品,除了房间内的摆设她看不到外,厨房和客厅几乎少有异动处。
“王妈妈是不是搬家搬得很仓卒啊?”以前偶尔会到邻居家里来,所以方本心很清楚王家等于把大型家俱都留下了。
“王妈妈?”询问声从厨房里传来。
“原本的住户。”
“喔。”海汪洋想了起来。“怎么说?”
“好多家俱都没带走。”如果带到新的住处去,可以省下一笔钱。
“嫌麻烦吧,我也乐得接收。”他的说话声伴随着切菜声响起。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方本心实在过意不去。
“我看我还是帮……”她起身想踏进厨房。
海汪洋慢慢地回过头,睇了她一眼,不含怒气,却让她缩回身子,乖乖坐回去。
好嘛,不帮就不帮。
她提出好多次想要当他的助手,不然坐在沙发上活像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令她别扭得很,偏偏海汪洋坚持她来者是客,别跟他抢份内的工作。
来回几次后,他已经不想多费唇舌,只瞧她一眼,抛给她无法反驳的示意。
“让你亲自下厨太麻烦你了。”被人服侍的滋味哪里舒服?她只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占人便宜的罪恶感咕噜噜地直冒。
无功不受禄可以稍微解释她忐忑的心情。
“我不觉得麻烦。”
“我以为我们是要到外头吃。”如果知道他要亲自下厨,她也好早点说服他让她帮点忙,不过,她很怀疑跟他比坚持会有胜利的一天。
“我的料理应该不至于让人食不下咽。”海汪洋慢条斯理地说。
嗯,刚刚是不是有一声剁菜声……大了点?
“你太谦虚了,我很期待呢!”冤枉喔,她没有嫌弃的意思啊。
“先看个电视吧,再等我一下。”他打开瓦斯炉,将火势调至适当大小。
方本心顺从地打开电视,将频道定在新闻台。
也好,有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天知道她其实除了别扭,心跳频率都快失速了|。
就她有记忆以来,这是第一次独自进入单身男子的家里,虽然年代不比以往,加上他是她的朋友,这时才来说危险未免矫情,可是要知道,凡事都得有心理准备才能驱使表现完美嘛,在毫无心理建设下就被“拐”进他家,她还顾不顾矜持?
上次参观完水族馆后,海汪洋约她截稿后吃个饭,她以为是上餐馆,怎么都没料到地点是他家。
“先进来坐会儿。”他打开大门后丢下这句就迳自走进屋里。
她只好尾随在后,坐在沙发上等他做好出门的准备,谁知一坐就坐出这个结果。
她实在是好骗到家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她而言是不小的刺激。
幸好他态度坦荡,表现和平常无异,替她消去大半的局促。
不过,是她的错觉吗?今天他的话量多了那么一些,要不是语调始终沉静如往常,她几乎怀疑他紧张的表现和一般人不同。
“你那位好朋友知道你这次截稿后没有找她出门,能接受吗?”海汪洋手上忙碌,嘴也没闲着。
嗯,他绝对没有计策得逞、抢赢她朋友的优越感,绝对没有。
“被骂惨啦。”方本心语气哀怨,眼睛不离电视萤幕。
“她骂你?”
“可喜说我忘恩负义、重……”要是把“重色轻友”这个词说出口,不就暗示他和她真的关系匪浅?吞下去、吞下去!“不重视她,抛弃她抛弃得这么干脆,她的面子往哪摆?”汽油又要涨价了?坑人啊!真替开车的人抱不平。
“她真这么说?”她和朋友反目成仇非他乐见的结果。
“我找不出话反驳她,她说得千真万确啊。”怎么台湾社会一天到晚都有抢劫事件啊?
两人间静默了几秒。
“我帮你跟她解释。”
“吓!”被陡然凑近的声音吓到,方本心偏头看向神出鬼没的屋主。
他不是在厨房里大显身手?脚步还真是无声无息!
“有手机号码吗?还是你拨给她,我来谈。”居高临下望着沙发上的方本心,海汪洋神情严肃。
“要……要谈什么?”好有压迫感喔。
“逃避不是办法。”她想当鸵鸟?
“呃,不、不用谈啦,因为我是开玩笑的……”方本心硬是挤出爽朗的笑容,实际上嘴角有点抽搐。
开玩笑?他难得地眯起眼,眉头深锁。
“虽然交稿后我常找可喜出门,但那不是一定的惯例,而且这阵子她收了个徒弟,忙得很,和我联络的次数也少了,哪有机会说那些话?”真是的,她会那么说只是好玩呀,玩心懂不懂?
他不认同地继续加深眉间的皱褶。
“是我不该乱讲话,抱歉。”被他那么一瞧,再无伤大雅的玩笑仿佛都成了罪过。
“你们没事就好。”他这才终于舒展浓眉。
“多点幽默,生活比较有意思嘛……”
“我会努力。”撂下四个字,他立即回厨房赶工。
“……加油。”还真听话,方本心握住差点滑出手中的电视遥控器,压根没料到他会回应。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啊。
但她猜,他是基于关心。
说到关心,至今她不再怀疑他会吝啬给予。
当他的朋友,似乎是件挺不赖的事。方本心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着电视新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她快要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海汪洋适时地宣告大功告成。
“可以吃饭了。”招呼着她,他边将碗筷摆好。
“好香喔!”关掉电视,她来到饭厅,满怀期待地想一睹美食的风采。
方才在客厅就一直忍受自厨房飘出的香味,她差点忍不住想提前一览菜色的冲动,眼睛虽然盯着电视萤幕,满脑子早就幻想着一道道佳肴。
人类遇上饥饿,真是没有半点赢面。
“坐,别客气。”海汪洋替她拉开椅子,然后绕到她对面的座位。
“谢谢。”方本心落坐,但未将目光锁着菜肴,反倒定在他身上的围裙。
原本准备坐下的他想到身上还套着围裙,俐落地脱下后才坐定。
“你常亲自下厨吗?”男生穿着围裙的模样毕竟少见,她发现她很开心看到他的另一面。
居家型的男人婚后大多是好老公吧?咳咳!她在乱想些什么?
“偶尔。”海汪洋并不想当“老外”,但身不由己。“一个人吃饭的分量不好拿捏。”
“也是。”
“如果是准备两人份,我就不用烦恼了。”
咳咳咳!别用遗憾的眼神说出这种会让人想歪的话好吗?她定力不好的!
“让你忙了一个晚上,辛苦、辛苦。”不晓得该接什么话,她只好奉承道。
“不会,我很开心。”海汪洋露齿一笑。
啊啊啊啊——他过去曾笑得这么过分吗?
“我得赶紧尝尝,才不会辜负你。”拒绝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再次被他难得的耀眼笑容刺激,方本心看向桌上的菜色。“哇——”好、好……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料理……
对着满满一桌的炸物,她呆住了。
盐酥鸡?!
她没有看错?盘里的料理都是盐酥鸡摊常见的食材,分别盛在不同大小的盘子里,上头还点缀着不可或缺的九层塔。
“第一次炸这些东西,不知道你满不满意。”海汪洋将为她准备的筷子放进她手里。
“你是……第一次炸?”
“别担心,我上网找了不少资料,尽量呈现和盐酥鸡摊一样的风味。”他有先做过功课。“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你爱吃的种类?”
他还特地挑选过?方本心极为诧异。
百页豆腐、甜不辣、五香豆干、鸡皮、米肠、米血,她一盘一盘确认,果真都是她必点的。
他只看过那么一次就记住了?
“少了炸鱿鱼和鸡排,我的新欢……”她发现心中有股热热的东西在作怪。
“下次补给你。”他很不好意思地道。
“我以为你不喜欢看我吃这些油炸食物。”
“是不喜欢,但自己炸总比在外头买来得安心。”他对油炸物的好感不可能增加,但他不排斥偶尔炸一些让她解解馋,这种瘾可以慢慢戒,他有信心。
糟糕,那股热热的气流好像往她的眼睛聚集了。
“我先吃吃看我最爱的百页豆腐。”夹起一块炸得金黄的百页豆腐,卖相丝毫不逊于专业的盐酥鸡摊,她欣赏了几秒,送入口中。
“小心烫。”海汪洋看着她将百页豆腐放进嘴里,掩饰不了紧张,安静地等待评语。
外酥内嫩的百页豆腐带着胡椒香和九层塔特有的气味,在口中融成一体,三者搭配得天衣无缝。
“好吃吗?”他问道。
方本心没有回答,吞下百页豆腐后,她朝炸鸡皮进攻,接着是甜不辣、米血……
吃完一轮后,她放下筷子,小脸上竟满是懊恼。
“不合你的口味?”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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