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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花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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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公子……”差爷一眼认出此人是那日在林里的公子,忆及玄公子的随从会以令牌调动他们的人手,他随即想到了玄公子的身份,当下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却让玄睿的一个手势打断。
  “要人证吗?当然没问题。”庞老爷将下颌一抬,道:“花老板,派个人去请沈姑娘出来可以吗?”
  “沈姑娘?”花无情蹙着柳眉,困惑的看着庞老爷。
  “就是沈薏蓉沈姑娘。昨儿个就是她来告诉我这一切事实,怎么,话可是从你们自己人说出来的,岂有造谣之说?就怕有人做了亏心事还不认账!”庞老爷这下可得意了。
  花无情反手握住搀着她的大掌,忍着气,凛声说着:“如果各位不介意,请容我和我未婚夫婚穿戴整齐后,再至无情庄内前厅与大家会合,弄清楚这件事。”
  她朝门边望去。“迟儿,去把我表姐请去前厅,告诉她我要她好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初六那晚,我亲眼见着他夜半三更偷溜出无情庄外,然后翻墙入了庞老爷宅内,莫约一刻后,又翻了出来;而且,我……也看见情妹偷偷摸摸将庞老爷的璧玉带进了宝库里。”
  “你的意思是,你发现我偷溜出去,然后一路尾随着我到庞老爷宅外,然后目睹我行窃的经过?这么说,你也见着了小六子帮我在外把风的情形了?”
  见着那女人点头,玄睿不疾不徐的又说:“小六子眼力好,你怎么没被他发现呢?”
  “当……当然,我躲得好……”
  玄睿笑得有寒意。“躲得更好。”
  他朝那抹已经忍不住的小影子道:“小六子,出来说说你当晚在何处。”
  被点名的男孩,连忙冲到人群中间,一脸嫌恶地瞪着沈薏蓉,大声道:“那日我根本就没有跟着爷出门,我先是睡倒在爷的房门口,是迟儿姐姐把我唤醒的,然后我就一直待在爷的房里,无情姐姐可以为我作证。”
  沈薏蓉的脸上闪过一阵青一阵白,她的谎话不攻自破。
  玄睿弹了弹手,径自找了张空椅坐下。“在场各位都明了睁眼说瞎话的人是谁了吧!”
  “慢着慢着!”庞老爷急着大喊。“那晚确实有人见着貌似你的人在外游荡,你仍是脱不了嫌疑。差爷,何不让我们先查看宝库内有没有我家的璧玉玟再作定夺?”
  “不用了。”玄睿出声。“我想你的璧玉应该是在无情庄的宝库里。”
  花无情倒抽口气,难以置信他居然这样说出来。
  “不单是这个,还有紫翡晶、翠玉戒指……先前遭窃的失物理当也在里面。”
  “差爷,他自己都承认了,还不快把这贼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庞老爷远着了小辫子,简直兴奋得又叫又跳,但差爷下一句说的话却让庞老爷肥胖的身躯差一点摔倒。
  “这些东西出现在无情庄是很理所当然的。”
  花无情也同样因为这番话而傻眼,差爷口气尊敬地继续说着。
  “上回玄公子和他的护卫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替我们擒住一干山贼重犯,还找到山贼所窃来的宝物。玄公子说,暂时将这些宝物安放在无情庄内妥善保管,待衙门与所有失主联系后再依序领回,我想庞老爷的失物可能也在其中。”
  差爷对沈薏蓉和庞老爷投以一个警告的眼神。
  “沈姑娘是吧!你可知这诬告王……随便诬告他人,可是会判刑的,下次你若再犯我定不轻饶。花老板、玄公子,请原谅我们的莽撞行事,我立即将那批宝物带回衙门并与知府大爷说明此事的经过,还无情庄一个清白。”他可没有多长个脑子敢诬陷玄公子。
  比出了个“撤”的手势,带头的官爷领着一群人,迅速撤离无情庄,只留下庞老爷。
  庞老爷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摆明他诬陷错了人,面子也丢尽,都是那个姓沈的女人害的!
  他气的指着沈薏蓉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故意提出假的线索是要看我出糗是吧!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我看这分明就是你们几个提出来的诡计,就是要看我丢脸,好呀!你们给我记着。”
  “庞老爷,请留步。”花无情叫住了想借此壮大声势然后落跑的庞老爷。
  她手一勾,搁在桌前的算盘便听话的落至手上。
  “啪啪”快速拨动算盘的声音是此时厅内惟一发出的声音。
  “……从建屋起算来,历经十五载有余,算是古物级,价值该提高……”她喃喃自语。
  “刷”一声巨响后,厅内恢复寂静,花无情将掌中拨弄好的圆珠,转向让庞老爷看清楚。
  “方才庞老爷撞坏的门扇,因为是古物,总计十两七文,我们又算旧识,可以便宜点,就十两好了,劳烦庞老爷付清。”看你以后还来不来我无情庄找磋!
  庞老爷咬牙道:“知道了,明儿个我会差人送来。”随后带着一脸吃瘪相离开。
  “麻烦您了。”她笑得客气。
  旋过身,花无情呼出口气,摆平了此事,现在还有一个人。
  “薏蓉姐,你为何这么做?”
  她万万没想到跑去告密的竟是她最亲近的人。
  沈薏蓉不答话,只是投了个哀怨的眼神给花无情,而后又垂下眼睑。
  “她的目的是为了赶走我。”
  玄睿的声音萦绕在四周,他来到花无情身后,带着挑衅意味从后揽着她。
  花无情早就习惯了他的动作,也没怎么拒绝,反倒是见到两人亲密状的沈意蓉,既嫉妒又愤怒的朝两人大吼:“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的情妹!”
  “薏蓉姐?”花无情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要介入我们的生活?情妹是我的,你凭什么从我身边抢走她?我从小陪着她,同她一起长大,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又是如此的亲密……”
  “但你们始终只是姐妹,永远成不了情人。”
  玄睿的一句话有如当场引爆火药,不但震得花无情脑袋空空,也让沈薏蓉刚下一张白脸,哑口无言。
  “玄睿,你……在胡说什么?怎么把薏蓉姐说成好像她……喜欢女人,呃,薏蓉姐,你别听他乱说,薏蓉姐!”
  毫无预兆的,沈薏蓉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天!不会的,薏蓉姐不会真的对我……”她捂着嘴,难以置信的摇摇头。
  “她是的,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老看我不顺眼。”他早就有所怀疑了。
  “但我是个女的呀!薏蓉姐不该……老天!难怪自你来了之后,她的言行就如此怪异?”这叫她以后如何面对薏蓉姐。
  “或许你让她回家去,对你们两个而言比较好。”
  “……”心下黯然,但……她想,她是会这么做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道:“对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派了人去衙门说了那些话?”她朝他一睨。
  “我说过我有方法将那些东西还给它们的主人。”只是先前没说。
  她转过身面对他。“有的时候我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认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是做什么的?又为了什么要去偷那块血珀?”
  他并没有立即回复她,这让花无情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
  她记得在这场闹剧之前,他曾说过他对他重视的人会毫无保留,她还以为自己是受他重视的,原来并不是……
  搞什么她会为这个认知如此难过呢?
  玄睿见她黯淡的表情,心中一拧,不假思索便紧紧拥她入怀。
  “别多想,再等我一段时间,让我处理完一些事,我会把所有一切完完全全都告诉你。”
  她又燃起了希望,高兴何处而来她不知道,只清楚他是真的在乎她,她突然想到
  “那么,你约满后是不是还会留下来?”仰着头,她希冀的问。
  玄睿眸光一闪,会这么问,就表示她对他也是有那么点情意存在。轻轻一笑,他低头寻到沁着芳香的小口,吸吮着令他沉迷的甜蜜滋味。
  在她晕头转向之际,他嘎粗着声在她耳边低喃了两个字——
  “不会。”
  第七章
  他说什么!他要走,约满之后他要走?!
  那家伙怎么可以故意在吻了她之后、在她对他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之后,就说要离开这里?而且还说得那么毫不犹豫,连一丝考虑的模样也没有?!真是,气炸她也!
  “花老板!”
  最可恶的是,一想到他要离开无情庄,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她浑身就像让刺扎着,难受得坐立不安。
  “花老板!”
  “干吗?”她回答得有气无力。
  拜托,那种人有什么好?
  吃的比谁都多,不知花了她多少的粮食费,还恶劣的侵占她的寝居,更为无情庄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养头猪都说不定比他还有用,猪不会跟她抢地盘,也不会处处惹麻烦,需要它的时候送进厨房便可,反过来看他……
  真是不值呀……真是……
  唉——该不会她真的喜欢上了他,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气恼的花无情频频搔弄着发。
  “花老板……李夫人正等着赎回她的翠玉簪呢!”
  迟儿一脸不解,唤了那么多声了,怎么花老板还坐在柜台前发呆呢?
  “啥?哦,翠玉簪。”花无情总算是听进了些话,她瞄了下方才摊开的账本,随口一说:“翠玉簪……哦,十二两。”
  迟儿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表情极为愕然。随然她没念过书,但她还是看得出来,这账本……是反的呀!花老板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花老板。”
  “不是跟你说了十二两吗?”花无情口气开始不耐。
  一直叫来叫去,很烦耶!
  “不是呀!花老板,您……还得去取……出簪子来给……李夫人哪!”
  “呃,对唷!你说……那什么东西来着?”
  “是翠玉簪哪,花老板。”迟儿再度提醒。“花老板,您……这一整天老是……心绪不宁,是让事困扰……还是生病了?”
  花无情终于正视眼露关心的迟儿。
  现下表姐已让姨娘家的人带回去了,惟一能商量的似乎就只有迟儿了……
  “迟儿,我问你,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愿意留在你身边?”
  “咦?花老板,你问这做啥?”
  “别管那么多,你快回答我。”
  “那就……想办法抓住他……他的心呀!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他……自然会为……你留下。”
  “抓住他的心呀……”花无情低首沉思,若跟她谈利息,她还觉得容易;但说到抓住男人的心,她不懂耶!
  迟儿瞅着她播头困扰的模样,掩嘴吃吃笑着。
  “这方法我娘……教过我!第一,要……懂得施展媚术勾……勾引他,再来第二,要……能投其所好,从对方喜欢的地方……下手,若都不能……引起他对你……的兴趣,就要用这第三了……”
  花无情竖耳聆听,像个受教的乖学生。“这第三是什么?”
  “想……办法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死缠烂打,让他不得不……留在你在身边……”
  迟儿的话还说完,花无情账本一扔,一溜烟地就从位上飞奔离去。
  “什么……嘛,花老板吃……错了药嘛!东西……就这样乱扔……”迟儿不满地拾起地上的账本。
  “糟了,翠玉簪!”只顾着和花老板说话,她忘了提醒花老板领出簪子来。
  她转身想向李夫人致歉,却让一张突然贴近放大,带着浓烈笑意的脸吓个正着。
  “李……夫人?”
  “小姑娘,方才听你说了三点,可还有这第四?我也想牢牢抓住我家那死鬼的心……”
  嘎?
  迟儿傻眼。
  对着铜镜照,她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够妖艳,这样哪有本钱魅惑男人的心呢?
  不成!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她的思绪,害她老是失神做不了事,若不把他的心偷过来岂不是亏本了?她花后才不做亏本生意呢!
  怎么说她也要拼一拼,不过是化个妖冶的浓妆,难不了她的!
  心里想着飘香院里姑娘们浓妆艳抹的样子,她一把抓起妆台前的胭脂水粉就往脸上抹去。
  半个时辰后,她对着镜子里的杰作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接近他的房间时,她见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熟悉背影。
  “死小鬼!你又给我端了一堆饭菜出来,不是才教过你找人帮你端,这次又摔了多少个盘子?”哦!不行,她要娇媚点,首先说话就不能这么粗鲁。
  她改口,用听得让人疙瘩掉满地的娇啥嗓音说着:“小六子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盘子一次不要拿太多……”
  “妖怪呀——”
  乍听她的声音,兴奋转身的小六子,一见到她改头换面的模样时,吓得拔腿就跑,不管手上碗盘摔满地,头也不回地直直冲进玄睿房里。
  “你这个死……”小鬼!
  敢说貌美如花的她是妖怪?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给我等等,什么妖怪,给我解释清楚!”
  她试着踩起莲步,扭腰摆臀的跟着踏进房里,并不意外见到喀朗也在这儿,反正那家伙三天两头就往她无情庄跑,她想她这无情庄就快成了闲人庄了。
  “唷!喀朗公子也在这呀!”手比莲花指,媚眼一抛,花无情叹声嗲气绕过他身边。
  “咳!”有人很不客气的被口中饮入的茶水呛到,喀朗像是见着鬼了般,露出一种惊恐的神色。“爷,她……您……”
  “爷、爷,妖怪进来了,她进来了!”
  小六子躲到玄睿的椅后尖叫着,现场惟一脸没变色的,就剩紧蹙眉头的玄睿了。
  “什么妖怪?小六子,你不认得我啦!我是花姐姐!”唇边笑得僵硬,她隐藏起怒意,晃着婀娜身影到玄睿身旁的空位。
  扬起金花滚边的松宽袖口,她遮起半边脸坐下。“哎唷!玄公子,你瞧小六子这孩子真调皮,对了,你们今天在房里聊些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参与呢?”
  试着扇动了几下媚眼,她掩口呵呵笑了两声。
  嗯,那些媚娘们都是这么做的吧!
  “花……老板,你是生了眼疾吗?还是眼睛抽筋了?需要请大夫为你诊治吗?”喀期抽动着嘴角问道。
  去你的眼疾,我看你嘴巴才是抽筋咧!碍于她现在得扮演娇媚的角色,花无情送给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玄睿将杯子里的茶饮尽,似乎也在忍耐什么,放下杯的力道显得有些急促和过猛。
  “啊!都没注意到玄公子的茶水没了,我再给公子倒一杯。”
  花无情手快的替他斟了杯茶,笑吟吟道:“你们在谈论什么,说给我听听好吗?”
  借着递茶的动作,她刻意整个人挂在玄睿的手臂上,在他耳边吐着气道。
  哈哈……她出手还不怕把他迷得团团转吗!他现在一定为她倾倒了,这么容易做的事情,岂会难倒她花后呢?花无情沾沾自喜的想。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玄睿完全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像是胭脂盒内的脂粉全让她抹上,一张花脸已经够吓人的了,还画了张血盆大口,难怪会吓着小六子。
  他忍着笑说:“五天后,喀朗会将我的赎金交给你。”
  宫里急召,看来他得速速回去,不能再拖了。
  笑容敛住,花无情不敢相信他五天后就要离开,一张画花的脸因扭曲而显得更加好笑。
  “可是三个月还没到……”
  “我想无情庄里没有不能提早赎物的条件吧!”
  是没有。
  “可是……玄公子,这里住得那么舒适,你不考虑留下来吗?”她朝着他挤眉弄唇,将自己所听闻过的媚术全都搬了上来。
  眼里噙着化不开的笑意,这下,玄睿终于明白她到这里的用意了。
  这小女人怎么会用这么蠢的招数,以为他是那种任由女人娇哈两声就会受到控制的人吗?而且至少前提要是——她的模样能正常点!
  他开始怀念那张不沾脂粉、诱人粉嫩的樱唇了。
  他轻咳了声,表情再正经不过的道:“我不习惯对着一张猴子屁股脸说话。”
  “噗——”难以忍耐,喀朗毫不客气喷出一口茶。
  主子实在是形容得太贴切了,原来他的爷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猴子屁股脸!”花无情失声尖叫。
  他怎么可以将她细心打扮的努力说成这么……这么鄙俗的字眼,她可是为了他才打扮成这样的呀!
  椅后,小六子的闷笑声让她一张脸更是气到足以媲美关公。
  真有那么丑吗?
  花无情气得拍桌而起,瞪着这群取笑她的家伙一眼,愤步离去。
  身后传来玄睿极好心的提醒。“出去时小心点,别吓着其他人。”
  闻言,她气炸的又回瞪一眼,惹来小六子更大的笑声。
  可恶,这群该死、不懂欣赏她的蠢蛋!
  偷心第一招,看来失效了,她会放弃吗?
  不会!
  夜里,传来不大不小由高处摔落地上的碰撞声,紧接着,就是女子的闷声痛乎——
  “哎唷!我的屁股……”
  女子面前的门扉突然“咿呀”一声的打开,哀号中的她让人快速的从地上揽起,抱入房内。
  “情儿,你半夜不睡觉,在外头晃做什么?”第一次唤她的小名,感觉真不赖。
  瞥见她不停揉着臀,口中念念有词,他渐渐拢起不悦的眉。
  继昨天的鬼脸之后,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招?
  “别告诉我你睡不着,想起来学人家爬墙。”
  花无情干笑两声。“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练耶!”
  本来打算花一个晚上的工夫,把这爬墙技术练好,哪知,第一下她就没抓稳,不但摔了个难看的姿势,还被他发现了。
  “练?”他把她安置在软褥上。
  “你不是要去找血珀吗?等我把这爬墙功练得更加精湛后,我可以陪你一块去!”她眼底闪耀着晶亮光彩。
  怎么样?有没有感动个半死!
  这叫“投其所好”,可是她一整天想破头才想出来的。他做梁上君子,那她就陪他去,这下非得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岂料听了她一番话,玄睿脸色一沉。
  “我还以为你有点脑子,你以为我会容许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会爬墙又怎样?你能跑得过追赶的官兵吗?我会找一个随时可能拖累我的人跟着去?你没脑子不见得我也没有!”
  他的口气极重,她似乎从来没见过他口气如此凶的样子,至少没有这样对过她。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也是好意想帮你……”
  “帮我?今晚你没摔伤是你运气好,要是真的摔伤了,又没人在身边,我看你怎么办!”他沉声说着,脸上满满的不高兴。
  这个笨女人,他会担心的呀!光瞧她眉头一皱喊痛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过为她疼痛的模样而心疼。
  心疼?!
  看来他又因她多了项不曾有过的感觉,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在乎她。刚刚一听到是她的痛呼声,就立即跳起来冲出去察看,在这点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懒散。
  花无情嘟起嘴,被骂得有些委屈。“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分担找血珀的事……”
  “免了,你顾好你的无情庄就好。”
  他很自然的揽过她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她也配合地倚着他的胸膛,仿佛两人间早养成了这分默契。
  “不过爬个墙,简单的事而已……”她嘴里嘟嘎。
  “不准你再给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他的口气里,有不容人置喙的意味。
  “亏你身为无情庄的老板,怎么还不能了解自己的能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是一个不心,你可能会摔断了手或腿。!”
  结果,她被玄睿训了一整晚,迟儿还说什么可以深得他心,依她看,是被叮了满头包才是;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玄睿也有 嗦的一面。
  第二招偷心攻势,就在她终于抵不过瞌睡虫的侵扰,在他数不清的碎碎念中睡去,这才宣告结束,看来这次仍旧失败。
  试了两个方法都失败,五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她只剩这最后一招。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但要怎么个煮法还是个问题!
  总不能要她大咧咧走进他房里,对着他说“来吧!我们来玩生米煮成熟饭的游戏”,这多丢人呀!
  花无情在玄睿房外不知已经徘徊了多少回,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好在他房里此时正有喀朗在,两人不知鬼祟地商量什么,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思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过,当喀朗走出来时,她依旧如先前般,别说下一个动作了,就连下一句话,她都还没想到。
  “花姑娘?这么晚了,你找爷有事?”这花姑娘夜半不睡上这里来,是谓何意?
  他盯紧她一袭薄纱清凉装,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花无情下意识地拉拢了拢襟口。“他……我指你家的爷,休息了吗?”
  “喀朗,让情儿进来。”
  房内命令一出,喀朗立即让出门前的通道。
  “情儿姑娘,请。”
  被人恭敬的请入了房,她有些战战兢兢,说真的,她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脑袋里紧张得挤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挥挥手。
  “呃,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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