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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花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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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恭敬的请入了房,她有些战战兢兢,说真的,她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脑袋里紧张得挤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挥挥手。
  “呃,嗨!这么晚,你还没睡呀!”
  因为挥手的动作,薄纱披肩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臂,玄睿黑眸微眯,瞳色一深,他开口。“这话该我问你,情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难不成还想再去爬墙?”
  “才不是。”被他念了一晚,她可是怕了。“今晚实在热的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刚好见到你这儿有烛光,这才晃到这儿来。”
  “天气热?”有人在十月的夜晚喊热的吗?
  “是呀是呀,好热唷!”故意用手扇风,好让自己一边的香肩不小心露了出来。
  不过对方似乎不怎么赏脸,从进来到现在,除了稍早瞥了眼过来外,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封嘱明交给他的信上。
  难道是她做的不对,才没能引诱到他吗?
  她当下大胆的把肩上纱巾扯下,露出一大片抹白的雪背,为了今晚,她还刻意擦上了点柚香水,整个人散发着清新沉醉的味道,希望能在今晚助她一臂之力。
  挑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她继续扇着风,想把身上的香气送一点过去。
  “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么热唷!”
  喂喂,他怎么还是不理她,当她不存在似的?
  她偏头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遗漏没做的,不然,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已经穿得这么凉快,你不该再热了。”
  哦,木头终于开始说话了,他晓得她穿得凉快,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注意她了?
  好,她再试试。
  “可是我还是好热。”她靠他靠得更近,轻轻拨弄了下乌黑的发丝,动作极为性感妩媚。
  “情儿,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
  像是受够了闹剧,他搁下手中阅读的信件,将憋抑已久的气大力吐出。
  什么用意?她都表示得那么清楚了,他还不知道!
  “我想问你,你……后天真的要走?”
  “没错。”他的指尖轻弹桌面,貌似不耐烦。
  “你不能留下来吗?就算是为我……”呼!她终于说了这句话。
  娇柔的脸染上一片嫣红,她抬起怯怯的杏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要看看有什么能令我留恋下来的。”他的回答让人摸不着边。
  她急了,灵机一动便道:“当然有,你不是还要找血珀吗?我可以带你进入无情庄庄内的宝库一探究竟,说不定那块血珀早就让人异了名,现正当在我的宝库内。”
  果然,这话引起了他莫大的关注,他考虑的模样没由来的让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忽地起身。“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宝库内的宝物?”
  “现在?”她还没勾引到他耶!
  一件外罩的白色长衫突然买到她头上,她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地。
  “外头冷,披上吧!你知道我早想一窥里头的宝物了,咱们走吧。”
  默默看着语毕的他径自走到房外,她气闷的将外衫罩上,然后带着他在无情庄内拐过几个弯角,往坐落在庭院深处角落边,不显眼的小石屋前进。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感兴趣的是庄内的宝库,她为什么会觉得胸口苦涩呢?
  两人停步在石屋门前,石门由上到下立有三道锁孔,但第三道锁孔徒有锁孔的样子却无孔插入锁匙。
  她取下不离身的三把锁匙,拎起第一把红珠镶顶的钥匙,先将上销给解开,让销匙维持在原位;接着,用另一把蓝色较小尺寸的钥匙,塞入第二个锁,把它转至与第一把锁反向的位置;此时,最后一道锁发出了“叩”的一声,原本没有孔的锁,突然裂出一个隐藏的销口,好让人插入这最后一把钥匙。
  “喀!”门打开,看着他带着兴奋的眼神踏步进入,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低潮梗在那里。
  想不到她的魅力居然连块玉石都比不上!
  她错了,什么偷心招式,对他根本都无效,还说什么在乎她,要真在乎她,那为什么不留下来呢?结果她心没偷成,反倒赔上了自己的心……
  花无情顿时觉得好失落,双肩一垮,她缓缓自靠着的墙慢慢转过身,眨了几下略嫌干涩的眼,朝外面落寞的走去。
  突然,她的身子让人用力一扳,来不及惊呼,一个湿润的唇便抵了上来,灵敏的舌长驱页入,直捣芳香柔软的园地。
  一阵缱绻锦蜜、大胆火热的亲吻后,他同她喘着息,声音粗嘎道:“你不是特意来诱惑我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放弃了?”
  杏眸圆睁,她的脸上是一片愕然。
  他轻笑,眼底满是火热的神情,拦腰抱起她,脚跟一勾,身后的石门应声关上。
  有没有血珀,他明早会来鉴定,他等着她已经够久了,谁知这个傻女人只顾着和他东扯西扯,就是不肯把用意说开,他忍不住了,干脆自己亲自替她开场。
  “你……我……”
  一晃眼,她已回房,人也让他轻放至床沿,她低着头,两手不知该往哪摆,显得尴尬极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那他干吗故意装作不知道嘛!
  哎呀!那接下来她该说什么、做些什么啊?
  弯下身来,他抬起她窘迫通红的脸蛋,笑着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来我这儿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沉迷在他魔魅般的热切注视下,她不自觉的开口:“我来找你!生米煮成熟饭……”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尽失,扯弄着自己的衣带,他将她按倒在床上。
  “对男人不该这样讲,这样不具诱惑力。”
  浓浊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边,她早已虚软无力,只能任他轻柔褪去身上的衣物。
  “那……我要怎么说?”她喘着息,小手不知是该推拒他还是拉向他。
  “你该说,今晚好好爱我吧!”
  粉光的胴体令沉灼的视线布满了欲念,他埋首在她的香颈间轻啮,手掌为她细致的肌肤注入滚滚热源,引着她阵阵轻颤。
  她听得羞死了,拜托,什么……什么好好爱我?这么煽情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你……的手在干什么……你的身体……你你……”两人交缠的身躯为她带来不知名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如你的愿,煮饭。”他再也难以抑止,立刻开火。
  “煮饭……”她的声音顿时淹没在他的口中。
  等等……哪有这么快?她还没把话说完……她还没说煮成了后,他得对她负责……等等……
  可是,她发现自己完全开不了口了。
  第八章
  温暖的床褥裹着粉嫩的娇躯,被单中探出一条雪白皓臂,向软榻另一处探去,结果扑了空。
  没有触碰到原本该存在的暖源,纤臂的主人不安的挪了挪身子,透着阳光的窗格,隐隐飘进嘈杂的嗜呼声,让睡意渐浅的人儿逐渐清醒。
  谁那么吵不让她好好休息?她好累……
  陡地,一双惺忪的水眸睁大。
  她昨晚真的和他……她真的成了煮熟的米饭了。
  放眼环顾空荡荡的房里,一种无形的怒意笼罩心上,还带点被人遗弃的心酸。
  可恶!他怎么可以在吃了好几“碗”白饭后,就把她撇下,一声不吭的不见,他把她当成什么,免费的白饭吗?“花老板、花老板,你醒了吗?”有人慌张的闯进房里。
  来的人正是迟儿,就见她慌张的顾不得少女羞怯,七手八脚将带来的一套干净衣物递给只靠暖被裹身的花无情。
  “花老板,您……快去铺子里,不得了了,有人……有人来闹场了……”
  她见老板没有穿衣的打算,索性动手快速替她换上。
  “玄公子说,要让你休息……还叫我们谁都不许……打扰你,可是,我怎么想都觉……不妥……”
  “玄睿,他在哪?”她听到重点,整个人忽然回过神。
  “也在铺子里……啊……等等呀……花老板,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呀……这腰带……”还没绑好,头也没梳,怎么就这样子跑了出去!
  花无情跑得快,不顾酸疼的身子,深怕慢了一步就见不着他。待她冲到铺子里时,人已上气不接下气,脚一软,差一点还站不稳。
  “你怎么这模样就出来了?”
  身前传来熟悉的声音,下一瞬间,她又回到那个思念的胸怀里。
  “怎么不多歇息会儿?跑得这么慌张做什么?”
  他极富宠溺的口吻,让她心里甜蜜蜜。
  她微微摇着头说道:“没,我听见前头有吵闹的声音,想出来看看庄里发生了什么事?”
  说什么,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想见他,才这么急得冲出来。
  “就算再想知道,也总该穿好衣服再出来吧!外头冷,着凉了怎么办?”
  他口气虽不悦,却隐含关心,他着实将她抱个满怀,紧紧拥在自己的护翼下,一则将身上的暖意递给她,二则不准有人窥得她单薄身子下的美好一面。
  “小六子,进去把花老板的棉袄拿出来。”
  被唤到名的小六子,如惊弓之鸟般吓得原地一跳,立即逃命似的冲了进去。
  一声破天的嗓音尾随小六子的动作而来。“死小子!你想往哪跑?你这男人想将我儿子藏到哪呀!”
  花无情这才想到铺子里还有其他人在,也好,这么多人证在,他休想吃完抹净就跑。两手揽着他的腰干,她极力表现两人的亲密,将眼珠转到嘈杂的一端。
  在那边吹胡子瞪眼的人,不就是上次来铺里大闹的妇人,她身边依旧有个粗老汉站着,还有一堆看热闹的街坊全堵在铺门口。
  她明白这场骚动的原因了。
  “你这女人,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还骗我说认错人,说那是你未婚夫的儿子!哼,笑话!刚刚那个被你们使唤去的明明就是我儿子。”矮小的妇人手叉腰,鼻孔喷着胜利的气息。
  “各位街坊评评理,这无情庄的老板仗着自己有钱,连同拐了我儿子的男人,欺负我这个无钱无势的老百姓,光天化日下竟抢走我惟一的孩子,我的儿呀——”
  妇人演得卖力,努力挤出几颗泪珠。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花无情冷眼看着以为自己赢了的女人,语气显得极为冷然。“别忘了,他可是你前夫的遗子,跟你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你怎么不说说这些年来,你是如何虐待这个被你称作儿子的小孩?你又曾在他身上鞭打出多少道伤痕?”
  察觉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妇人赶紧虚张声势嚷着:“你们听听,她这是在承认拐了我的儿子,阿东,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快去报官呀!”推了身边老汉一下,她催促着他快去动作。
  一听见报官,花无情整张脸皱了起来,怎么近日来她无情庄与官府还真有缘呀!
  妇人得意的笑着。“看你们还不把我儿子给还回来!”
  此时,小六子怯怯的走了出来,看也不看那个堪称“娘”的人,只是低着头将兔毛制成的暖裘递给玄睿,让他替花无情围上。
  妇人嘲讽的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娘,他跟我回去总比让你们来使唤的好。各位街坊,你们不也瞧见了,这两人根本当我儿子是仆役一样在使唤。”
  见到有人又开始吱吱喳喳、窃窃私语了,妇人很高兴自己又扳回了一城。
  玄睿帮怀中人儿被上暖身的裘袄,确定真的将她包得密不通风,眼底的一丝火光才渐渐蹿出。
  “那如果是睿王府睿王爷的义子呢?这头衔总够让他过一辈子荣华富贵吧!”
  此话一出,不单单周边的喧嚣声全静止了,就连他怀里的花无情、那笑不拢嘴的妇人、还有小六子,全都睁着双铜锣大眼,一脸愕然。
  好半晌,妇人以为他在说笑话。“哼!睿王府?你当老娘是傻子呀!哼,随便搬个睿王府,什么王爷出来的以为我会相信?我呸!那我岂不要说这皇后娘娘还是我的表姐咧!”
  “大胆!你竟敢公然对皇后娘娘和王爷出言不敬,你不想要你这颗脑袋是吧!”
  立在侧边的喀朗大斥,抽出佩带的刀剑,锋利的剑端直抵这名妇人的喉头。
  “救……救命呀!杀人了,有人要杀我——”妇人吓得两腿止不住的颤抖,连话也说得不清不楚。
  “喀朗,收下剑。”
  玄睿的口气带有冷峻威严,但眼神却露出无比的温柔,盯着因惊讶而忘了将小嘴合上的花无情,他莞尔一笑。
  少了锐剑在面前的恐惧,妇人腿软跌坐在地,这“咚”的一声膝盖着地,可唤醒了错愕中的花无情,她的脑袋开始恢复正常思考。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决定今天正式认小六子为我的义子。”
  他玩着她散落的青丝,想着昨夜他的掌在她柔软发丝间穿梭的心神荡漾感。
  “你说睿王府,你……是个王爷!”她狠狠倒抽口气,并不是因为她的臆测,而是那只从她发中滑至袄内乱摸的热掌。
  “如假包换。”他享受掌下触及的滑嫩肌肤。
  她微微轻喘,两手死命的抓着他不规矩的手。“水可以多喝,饭也可以多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会砍头的……喂!你别再毛手毛脚了。”
  她的不信令他些微不悦,拢着眉,按着她的后脑,他与她眼对眼,鼻触鼻,他要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真的是一个王爷。”
  她瞪着他,表情仍旧是让他想把她捉起来打的不信样。
  “知府大爷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
  身着体面官服,知府大人从人群让出的一条路中走了进来,先前还怕得腿软的妇人见状,连滚带爬到知府大人膝下,在他面前又是磕头又是哭泣。
  “知府大爷,青天大老爷,您要为民妇做主呀!那男人叫他的手下拿剑杀我,大人,您快命人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呀!”
  谁知知府大人看也不看卑屈在地的妇人一眼,反而谦卑的到玄睿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这让门外堵得水泄不通的街坊,看得更是震惊与错愕。
  “下官不知又有刁民前来叨扰王爷,有失管教职责,还请王爷恕罪。”
  真令他汗颜,一连数日,老有人上门找王爷的麻烦,刚又接获间报,有人来无情庄捣乱,为免触怒王爷,他急急忙忙的赶来处理,希望王爷别发火,他可不想他的脑袋不保。
  现场一片哗然。
  原来那男人没胡说,他真的是位王爷!最为诧异的当属原先龇牙咧嘴的妇人,现在是吓得浑身发抖。
  “王爷……王爷……原来你是王爷。”她口中喃喃道,这下她终于明白,他那副傲慢、高高在上又目中无人的态度是哪来的。
  他让她倚着他坐,好整个人能靠着他。
  “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我早知道的话……”
  “我就是不希望你知道后,会改变和我相处的态度。”
  他希望能获得她最真诚的对待,而不是因为他身份上的特殊,这种人他在宫中见得多了。
  “谁跟你说这来着?”她白了他一记。“早知道你是个王爷,我当初就不该只立三十两那么少,少说也要个几百两,这实在太不划算了!”
  实在有损她花后之名,居然这么“不识货”。
  玄睿闻之气结,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不过也令他感到欣慰,她这种直率的性子不正是他受吸引的原因。
  只不过,一直面对她那张懊恼不已的面孔,多少也会生点怨气出来。“你不觉得我们该讨论的是我们的事,而不是听你为你的钱财哀声叹气?”
  “我们的事?”
  他挑眉,刻意加紧力道楼紧了她。“你以为过了昨夜,我们的关系还会像先前一样吗?”
  哼哼!终于知道要脸红了,他还在想她什么时候才会想到咧!
  “来说说昨晚,你为什么会来投怀送抱,嗯?”
  “谁……谁投怀送抱了?”
  突然,她垂下的羽睫一掀,嫣红的脸蛋直视着他。“我可警告你唷!”
  两手搭上他的肩,她将他的俊容勾到自己面前,恶声恶气的说道:“你敢给我吃干抹尽不认账试看看!我管你什么王爷来着,照样杀到你家去,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就像她平时对付那些不肯还债的人一样。
  他低沉的笑了,鼻尖磨蹭着柔软的肌肤,吸入的全是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这别扭的小家伙,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舍不得他、想他留下来呢?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好可爱的小耳珠!
  他一口含住小巧的浑圆玉珠。
  “你别忘了你现在还归我所有……好痒!你……住嘴……”她往后缩,无奈人在他怀里,哪也躲不了。
  直到她的脸涨红的跟颗红柿子一样,他才像玩够了放她一马,让她有喘口气说话的机会。
  “你到底要不要留下来负责?”她瞪他,敢说不试看看!
  “等我。”
  这是什么鬼答案呀!
  “我有婚约在身,所以,等我。”
  花无情对空翻眼,这又是什么烂回答。
  等等——
  婚约?!
  是夜。
  两个整装好的男人立在寒月下,其中一人肩上还背着个熟睡的男孩,静静站在冷清的长廊上,等着另一名男人的号令。
  因为知府大人出面,来无情庄大闹的妇人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便以虐待孩童、贩卖人口的罪名让人收押,而小六子也在上午正式宣告为睿王爷玄睿的义子。
  从现在起,这男孩,也就是他未来的小主子。
  “爷,您真的准备夜半动身,不通知花姑娘一声?”喀朗对着面前动也不曾动过的主子说着。
  他可不是笨蛋,爷站在窗外好半晌了,一直从窗口凝视着房内罗账里的人儿,爷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姑娘这么重视过,要说爷对她没情,他可不信。
  “我的身份已暴露了!别忘了回去还有一堆事等着我解决。”
  “可是,爷,您不是还没找着‘血珀’?”
  “不需要了。”半年来,他能找的地方都去过了,怎么都找不着,他放弃了。
  “三天前,我已经收到宫中的口谕,皇上替我连日子都已经安排好了。”就像怕他会逃跑,动作还真快。
  “爷,您真的要娶安乐公主吗?”
  玄睿不语,但他心里早有想法。
  “皇上不是说了,只要爷能找着‘血珀’,便取消与郡主的婚事,可半年之期还没到,皇上怎么这么急?”
  玄睿嗤鼻一声。“皇上觉得差一天与差个三四天没什么差别。”这老家伙,就这么急着想凑合他们俩!
  “爷,那花姑娘呢?您要拿她怎么处理?”原本明早要给她的银票还在他怀中咧,到底要不要给她呢?
  “你话太多了。”他轻瞥过一眼。
  喀朗赶紧闭嘴,就在此时,外头传来打更的声音,这也提醒他们,时候不早了。
  玄睿再次留恋的往窗内一望,将她生动的模样深深刻在心上,好供未来几日思念用,嗯,几日就够了。
  “走吧!”
  转过身,他朝前大迈一步,喀朗跟进。
  在他们走了十步之远时,这房内的人儿也有了动静。
  床被让人猛然一掀,一个气鼓鼓的人儿,抱着一个包袱直起身子坐着。
  “可恶!他居然就这么一走了之!”
  亏她刚刚竖起耳,听得那么专注,结果他对她什么也没说,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就走了,最起码先把账还清才是。
  实在是太可恶了!
  心里骂人的同时,她的脚也没闲着。
  很好,他想甩开她然后离开?门都没有!她会让他这么做才怪!
  于是乎,夜黑风高下,两人男人身手矫健的离开无情庄,就在他们身后,一个偷偷摸摸的小身影,悄悄的尾随在后。
  “爷,你发觉了吗?有个小子跟着我们好一段时候了。”
  当他发现对方再度搭乘马车,紧跟在他们身后,喀期终于忍不住的出声了。
  打两日前,他就注意到,他们进客栈用早膳,那小子就跟着进入,他们吃饱离去,他也走;午膳也是,那小子仍是一路跟着他们,进了同间酒楼。
  玄睿没理会,径自命令小六子将碗内餐食全数吃完,就在此时,那小子的邻桌附近,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原来是有人欠债未还,债主找上门了。
  喀朗没错过主子眼角闪过一道期待的光芒。
  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郎,正苦苦哀求着两名逼近自己的男人。
  “大爷,你相信我,我身上真的没有半点银两,你行行好,再给我个五天,五天后,我一定会凑足……”
  “多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还凑不齐,再给你五天就成了吗?你当大爷我是傻瓜吗?今个无论如何,我都得带点利息回去交差,识相的话,就将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意思是断指断手。
  “啊!不不,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保证,再宽限我五天,我绝对会还钱的!”
  “来不及了!”男人一说完,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伙伴,两人一起靠近那名少年郎,一人一边准备将他架起来带走。
  “等一等!”
  不高不低的音调插入了他们之间,一个中性打扮的年轻人钻了进来,挡在那两人身前,不让他们靠近那少年即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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