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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没有假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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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扯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抚着她那头远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削得还薄、还短的发丝。“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
  罗宛龄丝毫不敢乱动,她惶惶不安地轻道:“我……一时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他用力将罗宛龄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子则压在她上方。“我说过,不准你敷衍我!”
  他狂猛地覆上她的唇,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罗宛龄被严孟寒的动作,惊诧得一时忘了反应——
  严孟寒的吻顺势而下,在她颈项烙下无数吻痕,两手熟练地褪下她的校服,解开她内衣的钩子……上半身几处儒湿的冰凉感,顿时让她回神。
  “不要——不要!”严孟寒已经在解她长裤的扣子,她迅速握住他覆住自己腹部的手。“求你……不要……”
  她慌乱地哽咽,泪水悄然自眼角滑落。
  “求你……孟寒……我……我……哇!”罗宛龄再也禁不住地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严孟寒收住几乎要决堤的欲望与怒气,侧身,温柔地拥她入怀,抚着她滑嫩、吓得轻颤的身子。
  “以后不准再这样敷衍我,也不准向我的权威挑衅,知道吗?”
  罗宛龄在他怀中无言地点头。
  “下次我可不会到这儿就停止喽。”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把头发留长。”
  她仍是点头。
  门外传来两记短暂的敲门声,接着,响起沈佩蓉的声音。
  “孟寒,宛龄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反问。
  “亲家公打电话来,说是要找宛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急,需不需要叫宛龄接一下?”
  八成是他那位“热心”的小姨子打的小报告。
  “不用了,您告诉岳父大人,待会我会打电话回去向他解释,叫他别紧张。”
  “好吧,一会,记得带宛龄下来吃晚餐。”
  “我知道。”
  沈佩蓉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严孟寒温柔地凝视怀中佳人。“把衣服穿好,我们下去吃饭了。”
  罗宛龄轻推他强壮的身子。“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严孟寒扬着邪气的笑。“我吻都吻过了,你现在才不准我看,会不会晚了一点?”
  她羞红着脸,斥责:“大色狼!转过去啦。”再度推着他的身子。
  “好——”在她粉颊上飞快一吻,便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
  罗宛龄跪坐在床上,背对他,穿着内衣。
  严孟寒趴在床上,在罗宛龄背对他的那一刻侧首,含笑注视她细白的背部——再一年!只要再等一年,眼前这美丽的俏佳人就完全属于他了。
  罗宛龄伸手拿起床上的校服,看了一眼——哇!整排扣子都没了!这教怎么穿哪!?
  “穿我的吧!”
  严孟寒带笑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她转身——
  “啊——”直觉地,以校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大色狼!你偷着我穿衣服!”
  凝视罗宛龄羞红的面容,严孟寒不由地轻笑,探手抚她纤细的玉臂。
  “胡说,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呢!”
  “严孟寒!”这会儿,她连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
  严孟寒纵笑起身,走到衣橱前方,挑了件深蓝色丝质长袖衬衫,回到宛龄面前,为她披上。
  “就穿这件吧!”深色可以阻挡外人对她柔美身子的窥探。“你穿衣服,我打电话给爸爸。
  他背着罗宛龄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喂,岳父大人——”严孟寒开头都还没说完,便已被对方截了话,听着对方噼哩叭啦如弹珠似的紧张问话,他的唇角逐渐上扬,如今已弯成了快乐的弦月。
  “岳父,岳父大人——”对方没听见,于是他加重音量又唤了一声
  “我们没有吵架。”他肯定地再次强调:“我不会和龄儿吵架的。”
  罗宛龄穿好衣服,来到严孟寒身旁,坐下;他顺势拥着她。
  “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龄儿沟通而已,我们夫妻俩的沟通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嘴凑到罗宛龄耳边,轻声细语:“我们改天再继续,如何?”
  罗宛龄被严孟寒逗得既羞又恼。一时忘了他还在和罗雨岳讲电话。
  “严孟寒——”
  电话那头传来好奇的问话,只听严孟寒愉悦地回答——
  “没什么,我们在进行另一项‘沟通’。”他那语气暧昧极了,对方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使严孟寒轻笑出声。“龄儿没事,她连根头发都没掉——佩青说得太夸张了,‘时间’还没到,我怎么可能把龄儿给吃了。”他以只有罗雨岳和自己听得懂的话语道。“龄儿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您也听见了,她别把我给吃了就算是万幸了,我哪敢吃她呀?”
  罗宛龄无言地用力拧他腰际。
  “岳父大人,您女儿欺负我。”严孟寒可怜无比地向岳父告状:“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罗宛龄几乎可以清楚听见罗雨岳爽朗的大笑声,她愠恼地挣脱严孟寒的怀抱,转身背对他;严孟寒却从背后以空出的手探进她衬衫末端的肌肤内——抚摸着。
  “嗯,岳父再见。”声音也为之轻柔。
  他挂掉电话,从背后搂住因他的抚摸而忸怩不安的罗宛龄,将头枕在她肩上,暗自取笑。
  “怎么动来动去,身上有虫吗?”
  “哼!”明知故问的无聊分子!“有五只”大毛毛虫‘不怕死地在我背上乱爬。“
  严孟寒终于克制不住爆笑出声,将她轻推侧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背上,揉抚着她的臀部,细声道:
  “还痛不痛?”
  “痛死了。”晚上回去,照镜子铁定“黑青”一片。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手劲的确是大了点,难逃控制不当之嫌!
  “谁叫你这么不听话。”话虽是这么说,可他一只手却不断在她臀上揉着。“不准再这样了。”
  才一次就差点被他给吓死了,哪还敢有第二次?
  “孟寒——”罗宛龄突来的唤道。
  “嗯?”
  “你好重耶。”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故意再将自己本身的一些重量,往她身上加压。“习惯就好了。”
  “哇——”
  什么都只会说习惯就好!要是再这么被他压住的话,待会恐怕会看见一片人在空中飘呀飘的。
  她懊恼地苦笑。“你总不能根本要求我一次就习惯吧?——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继续,你觉得如何?”
  严孟寒暧昧地在她背上奸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哦!”
  面对龄儿难得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拒绝呢?既然无法“圆房”,那么,在婚前让妻子适应丈夫的重量,这总不为过吧?
  这么一来,以后机会“可能”会更多——或许,下礼拜可以让龄儿“重温”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两天——干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点像大老奸!
  他离开罗宛龄的身子,连带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古怪的笑意。
  “龄儿,你这身打扮性感极了。”
  刚刚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瞧——过大的男性衬衫穿在龄儿身上,别有番味道,远比薄纱女郎要来得引人遐思。
  斜睨他。“睁眼说瞎话。”
  她完全看不出一件过大、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有何性感之处?她倒觉得,自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也罢,跟一名不清楚自己魅力所在的大女孩争论她的美丽,根本是浪费口水。
  严孟寒执起罗宛龄的手,将宽大的袖口反褶一截,以减少她手腕处大量绉缩的衣料。
  “我们也该下楼了,全家都在等我们开饭呢!”
  说着,严孟寒便牵着她的手走出卧房。
  两人才步入餐厅,随即迎上三双有趣的研究眼神,扬着诡异的笑容,全坐在餐桌旁等他们。
  严书豪审视的眼眸霎时出现不同的光彩:“小嫂子,你剪头发啦!这个新发型真适合你,好漂亮。”
  “真的吗?”听到严书豪的赞美,她早把严孟寒因这新发型引发的怒气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真有眼光,我也这么觉……”
  “嗯——”
  严孟寒一声自鼻腔呼出的威胁,让她敛了口。
  为她拉开椅子,她小媳妇般委屈地坐下。
  严孟寒则坐在她身侧,淡淡地道:
  “严书豪,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英年早逝。以后最后别再提龄儿的发型。”
  “哦。”长兄有令,不得不低头。“不谈发型,那我们谈衣服总可以吧?”严书豪两眼直视坐在对面的罗宛龄。“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爸、妈,你们有没有印象?”聪明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拖父母下水,他就不相信老哥敢对老爸、老妈怎样!
  “嗯!”果然得到二老的配合:“是有点眼熟。”
  严孟寒一手便接过李婶递上来的两碗饭,他将其中一碗放在罗宛龄面前。
  “在我的衣橱里。”
  罗宛龄痛苦地盯着眼前满满的一碗饭。“太多了。”
  严孟寒二话不说地将她碗中的饭,分一点到自己碗里。
  “再多一点。”
  他又分了一点。
  “再多一点——”
  严孟寒将碗放回罗宛龄面前。“龄儿,你再得寸进尺,我就把刚才分的,加倍还给你。”
  严孟寒的威胁从没一次失效过,罗宛龄乖巧地端起碗,沉静地扒着饭——“别光吃白米饭,多夹点菜。”
  罗宛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夹了些菜,放进自己碗里。
  “哇!老哥,你对小嫂子做了什么?她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严书豪夸张地打趣。
  严孟寒漾着笑,凝视罗宛龄:“我有对你做什么吗?龄儿?”
  罗宛龄回视他,含笑,声音却几乎从牙缝出来:“没什么,只是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已。”
  其他三人都差点被口中的饭粒给噎死,他们辛苦地将那口“要命的饭”吞下,二老一致开口:
  “孟寒你——”
  这……这教他们怎么说呢?二老同时将目光集中在小儿子身——这个“重责大任”就交给不怕死的吧!
  严书豪果真不负众望!
  “老哥,你未免太急了吧?”难怪两人会在房里待那么久。“连某些——嗯……必要的步骤都省了。”怪不得小嫂会穿老哥的衣服出来。
  对于严书豪的疑惑,严孟寒并不急着回答,他注视身旁那位引发事端的主角。
  “龄儿,你说那种话,人家会误会的。”
  “事实嘛,有什么好误会的?”瞪视他。“你敢说你没压我?”
  “有,而且是愈压愈用力。”严孟寒干脆顺着她的话,接道。
  “终于承认了吧?你这个大胖猪!”
  严孟寒是明知两人的这番对话会让其余三人的思想更加扭曲,可是不打算解释——反正多说无益,龄儿迟早是他的,就算他此刻对龄儿做什么,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罗宛龄两眼直盯着严书豪面前那盘咸酥炸虾球,她递上自己的小碟子。
  “书豪,帮我夹一些虾球。”
  “不要,除非你告诉我,你和老哥在房里干什么?”他也学严孟寒那套威胁绝招。
  “刚才不是说了吗?”看着那盘虾球,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没听到重点。”他严书豪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罗宛龄站起身,伸长右手臂,朝那盘诱人的虾球进攻——
  “龄儿,你干嘛!”瞧着罗宛龄倾身的动作,严孟寒僵硬地开口。
  罗宛龄的右手停在半空中。“夹菜啊。”
  “坐下。”
  “可是坐下我就夹不到了,书豪又不肯帮我夹。”她嘟嚷着抗议着。
  注视罗宛龄依然倾在餐桌上方的身子,严孟寒不自在的喉咙道:
  “呃……龄儿,你穿的是我衣服。”若不是瞧见严书豪那呆楞,又“该死”的期待眼神,他还真没发现龄儿这夹菜举动所引发的后果。
  罗宛龄斜睨他,给他一记“你白痴啊”的责难眼神。
  “难不成是书豪的啊?我当然知道是你的!”
  严孟寒出其不意地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拉整差点让她春光外泄的宽松领口。
  罗宛龄莫名其妙地注视他。“你干嘛?”
  “抱你。”简洁有力的回答。
  “废言!我是问你干嘛突然抱我?”
  迅速在她唇上一吻:“因为我想抱你。”
  罗宛龄双颊臊热,将手抵在严孟寒的胸膛上。“放开我,伯父、伯母和书豪都在看呢!”
  “无所谓。”
  “你不是想吃是虾球吗?我夹给你吃。”严孟寒适时地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一张老好脸瞬间浮现。
  严孟寒果真为她夹了颗虾球:“嘴巴张开。”
  “啊——”她张了个“血盆大口。”
  他将虾坏放进她口中,看她看得津津有味的面容。“好不好吃?这可是李婶特地为你炸的呢!”
  她点点头,咀嚼完后,道:“让我回位子,我饭还没吃完呢!”
  他端过罗宛龄还剩下的半碗饭。“我喂你。”
  “不要,我有手,可以自己吃。”
  “我想喂你。”他扒了一小口饭搁在她嘴边。“嘴巴张开。”
  她张了嘴,却不是为了吃东西。“如果你喂我,那你就不能吃饭了,我还是自己……嗯……”
  严孟寒乘机将米饭塞进她口中。“我待会再吃。”
  吃饭的三人,有趣地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没一个有离座的打算。
  “爸。”严孟寒又夹了一颗是虾球给罗宛龄。“七点多了,您也该起身到客厅看新闻了吧?要是错过了,可别怪我这个作儿子的没提醒您哦!”
  严柏儒虚软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站起来就头昏眼花,我看,我还是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好了,反正,还有夜线新闻嘛。”
  “伯父,您不要紧吧!”罗宛龄侧坐在严孟寒腿上、关切地问道:“需不需要去看个医生,检查一下?”
  “不要紧,我只要多坐一会,休息一下就好了。”这媳妇还真贴心,也难怪罗老那么宠女儿了。
  “爸,我看,我还是请个家庭医师来家里为您检查看看。”严孟寒那对有神的双眸再“真诚”不过了。“您可是全家的精神支柱,千万不能倒下啊!”
  严柏儒不禁汗颜,有位太精明的儿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真的不用了,小毛病而已,不须要劳师动众。改天有空,我自然会去医院检查。”开玩笑!若真是让医生来了家里,那他就没戏唱了!“你们别穷紧张了。”
  “好吧。”饶过您。严孟寒的目光驻留在沈佩蓉身上:“妈,您不是得插一盆明天教课要用的花吗?怎么还在这儿?”
  沈佩蓉在外头的才艺教室兼了几堂教授插花的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豁然开朗道:“对啊!我差点忘了!”
  她缓缓起身,一会,却又迅速瘫在椅子上。
  “哎唷——”她学老公摸着额头:“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不多坐着休息一会不行。花,晚一点再插好了。”
  “连伯母也不舒服啊?”罗宛龄可担心了,如果“头昏眼花”会传染,那就不是“小毛病”了。
  严孟寒喂罗宛龄喝了口汤。“如果我要您去看医生,您的回答,大概也跟老爸一样吧?”
  沈佩蓉含笑:“嗯。”
  严孟寒抽了张湿纸巾擦拭罗宛龄油腻的嘴角,注视斜对面的严书豪。
  “你明天学校不是有一篇报告要交吗?写完啦?”
  “完全还没动。”严书豪实话实说。
  “那你还不走?”见着严书豪摸头的动作,严孟寒便主动为他接口:
  “你也一样‘头昏眼花’,必须坐在这儿休息一会?”
  “对。”严书豪开心地直点头。
  “怎么严氏一家不舒服的症状完全一样啊?”罗宛龄不解地注视三人。
  “由病症就可看出我们严家非常团结。是不是?爸、妈?”严书豪朝二老挤眉弄眼。
  “没错!”严柏儒顺口接道:“连生病都‘刚好’一起,由此可见,刘氏一家共患难的团结精神。”
  可真会掰啊!
  严孟寒皮笑肉不笑地注视各位。“这么说来,我是严氏家族的害群之马喽?”“正是。”他们完全同意,阻止他们看戏就是不合群。
  那怎么办!?
  “孟寒——”罗宛龄凝视严孟寒,眼眶布着一层薄雾:“怎么办?我和老爸,还有佩青,我们三个从不会一起生病过,我们算不算也是不团结的一家人?”
  “啊?”一旁打算看戏的三人,全然惊愕。
  严孟寒责难的眼眸扫向三人,双手捧着罗宛龄忧愁的面容,心疼极了。
  “不是。你别听爸、妈他们胡说,他们是玩笑的。”
  龄儿是个奇特的组合体,她某些方面特别灵敏,某些方面却……居然连正经或玩笑话都分不清。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嗯。”他肯定地点头。“他们三个并没有生病,爸、妈,和书豪之所以会说这些话,是因为他们想留下来看戏,而我不准。”
  罗宛龄听得莫名其妙。“在餐厅有什么戏可以让他们看?”
  严孟寒浅笑,单手轻叩她的额头:“我们俩的‘爱情戏’。”
  禁不起严孟寒这一逗,俏脸又红了。她转身面对其余三人,伸出一只手,手掌摊开向上。
  “给钱。”
  罗宛龄突来的举动让他们摸不着头绪。
  “我老婆的意思是——要跟你们收看戏的钱。”严孟寒好心地为他们解释。
  “还有……压惊费。”罗宛龄补充,她笑颜逐开地注视严孟寒:“我们该收多少呢?”
  严孟寒拿起他“心中的算盘”为亲爱的小妻子推算着。
  “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就一个人收十万吧!三个人总共三十万。”
  “吃人啊!?”
  “不会吧!?”
  “开玩笑!”
  严孟寒不理会他们的抗议,笑容可掬地凝视怀中的罗宛龄。“老婆,你觉得这个价钱还合理吧?”
  罗宛龄愉悦的双眼舒展开来。“绝对合理!”
  严孟寒开心地注视眼前惊讶的若干人等。“听见了吧?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说绝对合理。”
  “贵死人了!”他,严书豪可是有名的铁公鸡耶,要他的十万元的观赏费——免谈!
  “是啊!”这种价钱,连身为母亲的人都忍不住要开口抗议:“这个价钱太高了。”
  “我看过各类表演,倒还没看过这么贵的。”一家之主不得不出言制止大儿子漫天开价。“你这根本是狮子大开口嘛!”
  严孟寒趁他们说话的时候吃完自己所剩不多的饭。
  “其实一点也不贵,你们所付的十万元当中,有半数是龄儿‘压惊费’,剩余的半数才是观赏费。”
  “给小嫂子的压惊费自己是没意见,但,老哥,你说的观赏费会不会太——”
  “我说了,一点也不贵。”严孟寒悠哉地道:“你们没听过——物以稀为贵吗?能看见我和龄儿的爱情戏,可是你们的荣幸耶!通常,我们这类表演是不对外公开的;而因为你们只看了上集,所以,我只收你们五万——很便宜了。”
  “还有下集!?”嫌贵的三人皆讶异不已。
  罗宛龄也好奇地注视严孟寒。“还有吗?”她已经吃不下了呀!
  严孟寒唇角诡异地上扬,收揽双臂。“有——当然有!而且,下集还是这出戏的高潮呢!想不想看?”他环视洗耳恭听的众人,见他们纷纷点头,便伸出手说:“付钱,一人再加十万。”
  “啊?”他们的嘴巴开得都可以吞下整只鸡了。
  这哪是狮子大开口?简直跟“蛇吞象”差不多!
  “不看是不是?那算了。”他抱着罗宛龄,起身。“你们只要付上观赏费和压惊费就行了。”转身,走出餐厅。“不过,可别后悔哦!”
  罗宛龄双手环着严孟寒的颈项,透过他的肩膀,注视后头快步追上三人,她在严孟寒耳边轻笑,道:
  “伯父他们上当了。”
  严孟寒也感染到她愉悦的心情。“我没骗他们。”
  “真的还有下集?”罗宛龄吃惊地膛大双眼。
  “嗯。”
  “我可不可以先知道?”她在他怀中撒娇。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将罗宛龄安置在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则紧贴在她身侧。
  严柏儒三人跟到大厅,坐在他们周围。
  “我们想看。”
  严孟寒唇角得意地上扬:“付钱,一人二十万,总共六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厉害的商人!
  沈佩蓉以爱慕的眼眸注视丈夫:“老公——”
  严柏儒暗自在心底叹气。“好。”
  严书豪则以英雄式的崇拜眼神注视父亲:“老爸——”
  严柏儒又暗自叹口气。“我知道。”
  算计了半天,掏腰包的只有一个——谁叫他是妻子最爱的丈夫、儿子最崇拜的父亲呢?
  在场的众人看着严柏儒上楼的无奈背影——
  “你们两个可真毒啊!”严孟寒揶揄。
  “跟老哥你比起来,我和老妈只是小巫见大巫!”严书豪不甘示弱地反驳。
  严柏儒再度出现时,手中多了张支票,他递给严孟寒。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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