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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没有假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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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儒再度出现时,手中多了张支票,他递给严孟寒。
“如果下集不够精彩,这六十万我就要全数收回。”
“没问题。”严孟寒将支票交给罗宛龄。“收下,就当是我老公送给你的‘遮羞费’。”
“什么!?”
罗宛龄都还没反应过来,严孟寒便已堵上她的唇,让在场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哇!哇!哇!真激烈!连严柏儒这对老夫妻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严书豪更是自惭形秽,亏人家还封他为情圣呢!
这一幕让他们发现严孟寒的热情。难怪孟寒坚持要宛龄,原来,宛龄能够唤起他潜在的热情因子;孟寒对宛龄的爱与占有欲在这一吻中,更是表露无遗。
严孟寒终于肯结束这漫长的一吻了,他微喘着气询问尚未回神的三人:
“如何?”
“好极了!”大儿子能够找到真爱,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实欣慰不已。
“太棒了!”老哥和小嫂子必定会过得非常幸福。
“真是值回票价!”这六十万花得值得!
罗宛龄一张绯红的俏脸,埋在严孟寒胸前娇喘不已,一会,稍顺了气后,意料中地怒嗔。
“严孟寒!你——你混蛋!”
“骂得好!”严氏一家其余三口,皆异口同声地给予罗宛龄最大的声援。
严孟寒以哀怨的双眸凝视怀中的罗宛龄。“人家把辛苦赚来的六十万都给你当‘遮羞费’了,你还骂人家。”
罗宛龄以更哀怨的眼眸回视他。“谁叫你事先都不跟人家商量,害人家在伯父、伯母面前出糗,由此可见,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人家的存在。”
严孟寒突然凑到罗宛龄面前,毫无预警地吐出殷红的舌头,暧昧地来回划着她红肿的唇线。
“我现在跟你商量,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周围传来的窃笑声,让罗宛龄才刚消褪的羞红再度浮了上来,她出其不意地轻啃他的鼻尖——
“免谈!”
罗宛龄这突来的亲昵动作让严孟寒失神了好一会。她疑惑地瞧着突然逝去的笑容——
“生气啦?”才咬一下而已就生气了,真没风度!
“不是。”他猛然拥她入怀,以气声在罗宛龄耳垂处呵道:“我在后悔——刚才怎么没把你给吃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不这么容易脸红呢?
罗宛龄同样以耳语回他:“你的思想真邪恶。”
严孟寒单手悄然滑到罗宛龄结实的臀部,轻轻一拧:“你是我一切罪的根源。”
她现在的肤色连印弟安人都没得比!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严书豪好奇极了。
“你们想知道?”严孟寒环视他们。
三人一致点头,六只眼睛紧锁在他身上,明显地对他说着——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不告——诉你们。”严孟寒存心吊他们胃口。“这是我和龄儿的秘密。”
“对。”罗宛龄配合地应道。开玩笑!刚刚那些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教她以后要拿什么脸见人?
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沈佩蓉跟严书豪两人乞求的目光定在严柏儒身上,他这一家“金”主只得开口。
“我再出六十万,买你们说的悄悄话。”
严孟寒和罗宛龄相视一眼,异口同声:“不卖!”
“一百万。”严柏儒不放弃地再出高价。
“那几句话是‘非卖品’。走,我送你回家。”严孟寒拉起罗宛龄,并肩走出大厅。
他们皆饮恨地目送两人离去,那几句悄悄话一定非常具有可听性,否则,那为钱卖吻的一对,绝不会宝贝成这样……
难道其中有——他们!?
第六章
罗宛龄站在人行道上,惬意地以背靠着学校那道高高筑起的围墙,等着最后一节上体育课的罗佩青换校服出来,和来接她和罗佩青下课的福伯。
一位戴着球帽、墨镜、脖子上挂着一台傻瓜机的“怪异男子”——至少她是这么认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取下墨镜,直视她:“你好。”
罗宛龄看着男子异常兴奋的眼眸。“有事吗?”
男子从他牛仔外套的口袋取出一张名片,递给罗宛龄。
“我的名字叫张振明。”他指着罗宛龄手上那张名片的其中一行字:
“是这家‘光明模特儿经纪公司’的负责人之一。”
张振明的那番自我介绍,罗宛龄可以轻易地从名片上得知,她想知道的是——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希望能够聘请你为本公司旗下专属的模特儿。”见着罗宛龄迷惑的表情,张振明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随便向人搭讪的无聊男子,我们公司也不是空壳公司;更不是‘挂羊头,卖狗肉’,暗中从事色情交易不法公司,我们公司绝对是正派经营——”
听他一席话,罗宛龄突然冒出:“我是女的。”
张振明舌头打结,呆愣地凝视她,一会,他明白地笑开来。“我知道,我注意你有好一段时间了。”
罗宛龄面有难色。“可是我——”
罗佩青的出现打断罗宛龄即将出口的拒绝,罗佩青先是好奇地盯着陌生的张振明好一会,再注视身旁的姐姐。
“怎么了?”她的语气摆明了把张振明当登徒子。
张振明可以清楚感觉到罗佩青的敌意,他不以为意地扬起嘴角,注视罗宛龄。
“看来,你这位美丽的护花使者,误把我当成骚扰你的无聊男子了。”
罗宛龄则回首一笑,单手环着妹妹的肩,骄傲地向张振明宣布:“这位美丽的护花使者是我妹妹。”
张振明赞赏地审视如画般的两个人——难怪她们的五官如此相像过,不过,他需要的模特儿是如少年般俊逸不凡,却又带着少女般神秘气息,非男亦非女的姐姐;而不是亮丽动人、柔美纤细,全然女性代表的妹妹。
“令尊、令堂必然以你们姐妹俩为傲。刚才我所谈的事,请你考虑后再和我联络,我衷心地希望你能答应。”张振明诚心地道:“我等你的消息,再见。”
在表明自己的来意后,张振明便率性地离去;福伯正巧在这时候到达,两人上了车——
“那位‘怪叔叔’找你做什么?”罗佩青好奇不已。
听了罗佩青对张振明的称呼,罗宛龄毫不淑女地爆笑出声:“据他的说不,他是一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的负责人之一,他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公司的专属模特儿。”
“那一定是骗人的。”罗佩青直觉反应地泼她冷水。
“可是他看起来非常诚恳啊,一点也不像是个坏人。”张振明自己也说他不是坏人啊。
罗佩青将右手食指弯曲,用力敲了下罗宛龄的额头:“笨哪!有哪个坏人脸上会写着‘我是坏人’的?都快二十岁了,你还这么好骗。”
罗宛龄揉着发疼的额头:“可是,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挑我当模特儿,就表示他有眼光。”
罗佩青完全被她打败了,她透过后视镜注视福伯:“福伯,您跟她说吧!”
“我觉得宛龄说的很有道理。”福伯含笑回答。
罗佩青两眼翻白,直想尖叫!
罗宛龄开心极了。“福伯,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耶!您先载我去找孟寒,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没问题。”
福伯依言载她到严氏企业大楼楼下。
“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罗宛龄临下车前道。
端坐车内的两人,看着她入严氏大楼——
“或许宛龄自己都还没发觉,她这阵子愈来愈依赖姐夫了,不论任何大小事情,她都会头一个找姐夫商量。”
“这表示——我们家就快要办喜事了。”宛龄和佩青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对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而这两位小天使也从不当他是外人,她们对他的尊敬程度绝不亚于她们父亲的。
“嗯,福伯。”罗佩青由后座跨一大步移到副驾驶座,凝视身侧的福伯,眼中闪着淘气的光芒:“您想,当宛龄把这件事告诉姐夫时,姐夫会有什么反应?”
笑容使他脸上的皱纹及眼角的鱼尾纹更加明显。“铁定是火冒三丈——”
罗宛龄踏着愉悦的步伐进入严氏企业顶楼,她在翁秘书阻止之前,旋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孟——”办公室内七、八对讶异的眸光全集中在她身上,她灿烂的笑容僵在当场。“……寒……”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对不起。”
就要关上门——
“等一下!”原本背对各主管,站在窗前聆听各主管报告的严孟寒,在听见罗宛龄突然闯入的声音后转身,唤住即将离去的罗宛龄。“进来。”
罗宛龄将头垂得低低的,以超级缓慢的速度移动着,她尴尬得恨不得小叮当在身边——让她立刻消失!
“你们全下去,其它的问题明天早上再讨论。”打从罗宛龄出现在门口那刻起,严孟寒目光的焦距就全在她身上了。
“是。”
众人经过她身旁时,对她所投来的注目视,让她头垂得更低——都快亲吻地毯了。她实在想不透,她在这儿都已经待过两个寒假、一个暑假了,为什么大家看她的眼光依然没有“长进”?
大伙儿全出去后,严孟寒移步到罗宛龄身前,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则轻托起她的下巴,取笑道:
“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突然变重了?”
她不好意思地脸红道:“我不知道你办公室有人。”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也不可能会是最后一次;他领着罗宛龄坐在办公室中央的沙发上。
“今天有没有什么开心的事!”虽然答案早已在意料之中,他仍不厌其烦地发问。
罗宛龄一扫刚才的尴尬,眼中再度漾起最教严孟寒痴恋不舍的灿亮光采。
“刚刚放学时,我在校门口等佩青和福伯时,突然有位自称是模特儿经纪公司负责人的‘怪叔叔’——佩青是这么形容他的。”她解释。“他突然出我面前,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公司的模特儿——喏——就是他。”她完全没发觉严孟寒逐渐生硬的表情,迳自掏出裤子口袋的那张名片,递给他。
严孟寒看也不看地将那张名片揉成一团,紧握在手中。“拒绝他!”
“为什么?”他这股突来的怒气,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不为什么!”他铁青着脸,以冰冷至极的声音命令:“我叫你拒绝他,你就只能拒绝他;而且不准再接近他,更不准你对这个行业存有任何的幻想!”
“我不接受你的命令。”她也生气了。
“不接受也得接受!”
“我偏不!”罗宛龄气得脸都红了。
如果严孟寒不是以这种冰冷的语气命令她,罗宛龄会告诉他,自己原本就打算拒绝张振明的,因为她还有一项重大的计划尚未完成——
他紧捏住罗宛龄削瘦的双肩,森冷地威胁:“如果你敢接近他,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逼得那男人走投无路;而如果你接受他的提议,我会让这间公司从此成为历史名词,听见了没有!?”他眼中的暴戾之气是罗宛龄前所的。
不!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孟寒!孟寒是幽默风趣的,纵使他时常威胁她,却不曾用这种眼神、这种态度对待过她,就连她背着他剪头发那次也不曾!这种毫无理由的命令更是认识他以来头一遭……
罗宛龄满眶的泪水无声地往下滑落:“你不是孟寒……孟寒不会……这样……我不认识……眼前的孟寒好陌生……为什么……”
罗宛龄一声声带泪的指控,终于让严孟寒回复了理智,他松开抓住肩的手,猛然拥她入怀。
“对不起,龄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他从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失去理智过,当他瞧见龄儿为另外一人所焕发的灿烂笑容时,狂猛的嫉妒瞬间淹没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那个男人该死!
他知道,模特儿这个光鲜行业是许多少女所憧憬的梦想,但龄儿绝不能是其中之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龄儿的美丽,一旦她进入这个行业,身边必定会围绕着一群“苍蝇”,他纵使对自己的条件再有信心,他也不敢冒这万千之一可能失去她的险。龄儿是他发现的!打从她毫无预警地闯进他的世界那一刻起——罗宛龄就注定是他严孟寒的!任何人都休想把她给抢走!
“谁也抢不走!”严孟寒不自觉地呢喃。
“什么?”原本在他怀中啜泣的罗宛龄狐疑地仰望他。
他温柔地吻去她颊上残余的泪水。“你这样一味地穷开心,就不怕对方是个想骗你上当的大坏蛋啊?”
怎么严孟寒的话和佩青一样?
“不会的,如果他真的想骗我,怎么敢给我他的名片?”
“龄儿——”他好为罗宛龄那单纯对人的信任感到心疼。“这个社会并不如你所想的单纯;人类也不如你所认为的那么值得信任。所谓,人心隔肚皮,谨慎点总是好的。”他轻易地揉捏着她刚才被自己握疼的肩膀。“我不希望你受伤。”就连伤她的人是自己也不行!
她哭过以后,清澈无比的双眸凝视严孟寒:“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我发脾气?”
严孟寒一时反应不过来,一会,他淡淡地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又瞬间褪去,顺应着罗宛龄的话,认真地答道:
“嗯。”
隐没多时的笑意,再度在罗宛龄娇俏的面容浮现:“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嘛!何必那么地命令人家!”
抚着她舒展的眉梢。“正在兴头上的你,会把我的好意听进去才怪。”
回头想一想,孟寒说的好象还蛮有道理的。
罗宛龄那脸深思的表情,让严孟寒知道——鱼儿上钩了!
严孟寒迅速起来,走到吊衣架前,取出西装外套暗袋内的超薄、折叠式行动电话,重新回到罗宛龄身旁,他将行动电话和那张皱烂不堪的名片,一并交到罗宛龄手上。
“马上打电话去拒绝他。”打铁要趁热。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
“龄儿,就算这个男人不是骗子、这间公司真的存在,那又如何?”他抱着罗宛龄坐在自己腿上。“模特儿这工作需要长时间的站立与走台步,而你的脚根本禁不起这种折磨呀!”
严孟寒亲密地啃啮着她红艳的双唇,低喃:“就算你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至少也为我想一想……”这儿会,他的舌已滑进她唇齿间。“别老是让我为你提心吊胆的,好不好……”
无法说之以“理”,他随即动之以“情”,他就不相信,经过自己这近两年来的调教,罗宛龄有能力抗拒这个吻!
罗宛龄被严孟寒迫得完全无法思考,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颈项——
“嗯……”她微张了嘴,让他进掠,热情地反应着。
严孟寒故意选在她最投入的时刻与她分开,突然失去严孟寒的唇,让宛龄感受到严重的失落感,她仍紧攀着孟寒的脖子,一脸的“意犹未尽”。
“我还要玩……”
什么!这就是罗宛龄无法抗拒他的吻的主要原因,自从罗宛龄学会如接吻后,她就三不五时地缠着他,要和他“玩亲亲”;虽然自己也非常乐地陪她“玩”,不过,现在,有一件比“玩”更重要的事必须先解决。
“可以。”他又逗弄地以右手食指轻划着她的唇线:“不过,你得先打电话。”
这回,罗宛龄终于心甘情愿地拿起被她遗忘在沙发上的行动电话和名片,她照着名片上的数字,拨了号码——
电话铃声才响了两声,便被人接起。
“喂,光明模特儿经纪公司,你好。”悦耳的女中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请问张振明张先生在不在?”罗宛龄有礼地询问。
“他今天不会回公司了、”对方的回答依然悦耳有礼貌。“如果方便的话,请问能不能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络电话,张先生若回来,我再请他和你络。”
“呃……”看见严孟寒对着她摇头:“不用了,我再打给他好了。”
“好的,再见。”
“再见。”
罗宛龄关上行动电话,不解地注视严孟寒:“为什么不让我留言?”
“他不在就算了,以后也没有再联络的必要。”他没风度地将名片撕碎成碎片,丢进茶几旁的小垃圾筒内。“要是他再到学校找你,就别理他。”
“哦。”她承诺地应声,随即,扬起坏坏的笑容:“现在可以让我‘玩’了吧?”
“请便,我绝不反抗地任你宰割。”
话虽这么说,反倒是他先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
四片唇在双方的主人都即将“气绝身亡”之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孟寒。那位张振明先生。他之所以选择我成为他们公司的模特儿,是不是代表——至少我长得不会太‘抱歉’?”罗宛龄靠在他胸前,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笑意爬上了严孟寒深邃的双眸。“你长得一点也不‘抱歉’,而是非常‘耐看’。”在顺利瞧见罗宛龄开心的面容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大家必须‘忍耐看着’。”
罗宛龄的表情三百六十度大回转,她几乎从严孟寒腿上跳起来:“严孟寒!”
严孟寒轻柔地再度揽她坐下。
“开玩笑的。”抚着她气鼓鼓的面容,认真地道:“我的龄儿可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呢!”
严孟寒这句话说得她挺不好意思的。“那也太夸张了。”
“绝不会——”她解开她校服的领结,即将奉上自己多情的唇——
“不要。”虽然她喜欢和他“玩亲亲”,但并不代表她也喜欢让他在自己身上印上“丢死人的记号”。
“一个就好。”要他瞧着罗宛龄粉白的颈项却不能碰,着实是一大酷刑。
“不行!”她坚持。
“两个?”他重申。
罗宛龄暗自翻白眼——天啊!活生生的语言障碍就在面前!连“一”个吻痕都不允许了,哪可能会升级到“二”的机会!
“休想!”
“三个?”他皱眉。
“免谈!”斜睨身旁以色色的眼光直盯着自己颈项的严孟寒。“你到底有没有数字概念啊?”
“有啊。”注意力仍在她的脖子上。
“是啊哪么,请问一下,你的‘二’‘三’是从哪来的?”
决定了!就从左耳正下方一公分处开始!
“你不就是嫌一个吻痕太少才拒绝的吗?”他的表情真是“纯真”得可以。
罗宛龄涨红着颊,怒吼:“当然不是!”
严孟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我误会啦!”
瞧着罗宛龄那副“你才知道”的表情,他优越的大脑瞬间闪过一个完美的计划。
“这样吧,我们来作个交易。”
“不要!”她才不会笨到跟他这个大老奸打交道呢!“吃亏的一定是我。”
“不会,这次你铁定稳赚不赔。”
“什么交易?”她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严孟寒将面颊搁在罗宛龄的右肩上,凝视她粉嫩的左颈项:“我也让你在我脖子上留下记号。”
这算……哪门子的交易啊!?“不要,我根本不会烙‘那个’。”
“很简单,你只要在同一个点上不断吸吮着,就行了,就像这样——”他倏然将自己的唇贴在罗宛龄左耳正下方一公分处,以行动为她“示范”。
在严孟寒“忙碌”的同时,罗宛龄平静地开口:“我有答应这个吗?”
严孟寒审视着她左颈上那三个暗红的印记,含笑注视她。
“我这只是‘示范’而已,我们的‘交易’完全还没开始。”
“孟寒!”罗宛龄咬牙:“你好奸。”
“谢谢你的赞美。”
“不客气!”
说着,罗宛龄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爬到严孟寒结实的大腿上,拨下那支价值不菲的领带夹,随意往地上一扔;继而,扯掉他颈项那条打得极漂亮的领带——
严孟寒爱宠地注视罗宛龄特异的举动。“龄儿,你在干嘛?”
她坏坏地笑着,解开他的领扣。“你都‘示范’完了,我怎么可以不让你‘验收成果’呢?”她依样画葫芦地以唇覆上他的颈项:“是这样吗?
严孟寒任由罗宛龄在他脖子上下蹂躏、摧残,心中拥满了对她的依恋。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埋入她浓密的发丝中。
“嗯。”这是专属于罗宛龄的温柔。
好一会,罗宛龄缓缓离开严孟寒的脖子,她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自己辛苦的“成果”,愈看,她秀气的双眉愈是往下垂——这哪是吻痕啊?倒比较像老鼠咬过的痕迹!瞧,那一个个的小伤口还渗着些微血丝呢!
她伸出手,抚着他刚刚被自己残害过的地方。
“你——不痛吗?”为什么他都没有抗议?
“不会。”他确实是没有感觉。“第一次能有这种‘成绩’,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
他点头。
“这样吧,我答应让你吻我的脖子,可是你也得当我练习的对象,而且,我练习过后你都不可以扣上领扣,必须让大家都看见我的进步。”罗宛龄骄傲地宣布:“要是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不过——”斜睨他:“难过的可是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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