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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新月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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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到晚上才能来看我吗?”一边又吩咐云娃赶紧上茶,“你渴不渴,饿不饿?要不吃点点心垫垫肚子?”
努大海忙止住她:“不用忙了,我不饿,也不渴。”
新月这才不说话了,不过还是示意云娃赶紧去端茶。云娃也识相,噙着笑赶紧下去了,给他们留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新月,你今天觉得好点了吗?还觉得不舒服吗?”努大海手指轻抚新月的脸颊,关心问道。
“好多了,我想,不几天我就可以痊愈了。努大海,你放心吧。”新月娇笑着回答道。
“这就好,这就好……”努大海喃喃着这一句,眼睛只定定看着她。
新月觉得不对劲:“怎么了努大海,是有什么烦恼吗?”
努大海只摇头:“没什么,新月,你别多想。”这么较弱的人啊,他怎么舍得她烦恼呢?努大海都可以想象,新月要是知道外面有人说她的闲话,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所以在来新月小筑的路上,他就决定,这件事要瞒着新月。
新月当然不会相信努大海的话,可她也知道努大海口风紧,要真不想说就绝不是她能套出话来的,便也岔过了话题,说起别的来,心里,却是把这件事深深记挂上了。
两人又是好一阵耳鬓厮磨,待晚间有人来叫,努大海才起身离开。
他一走,新月就收起了笑意叫过云娃:“让莽古泰去查一查,将军最近都在忙什么。”
同时,出来新月小筑的努大海也叫过自己的贴身小厮:“去,叫人查一查雁姬最近都在做什么……”
韶华(新月同人) 正文 不满
努大海听骥远说外面有人再传新月的不是,他第一个想到的会散布着谣言的,就是雁姬。
这很好猜不是?雁姬一开始带着新月珞琳她们去赴宴,结果回来新月就被人诟病不懂规矩,那就是雁姬的一个手段。现在他和雁姬和离,外面就传起宠妾灭妻的话——这听起来就像是新月勾引他让他为难雁姬——他相信,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的,除了雁姬,再没有别人了。
所以他马上叫派了人去调查雁姬最近的行踪,他发誓,要是雁姬真的做了这种无耻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但不管努大海心里的愤怒怎么几可燎原,雁姬的生活,过的真是滋润极了。
“夫人,起床了,该用早点了。”
这是第几次叫她了?甘珠自己都记不得了,好像从她起来准备好早餐时雁姬还在睡,吩咐人打扫好院子时她还在睡……这会儿早餐都热了好几遍了,雁姬还在睡。
开始甘珠还认为雁姬能好好睡一觉是好事,但现在,她觉得过了。
哪有人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的?连早膳都不用了,这时间久了,身子哪里受得住?
“夫人,起来了。”
甘珠再一次在雁姬耳边叫道。
啊~~~
雁姬心底狂叫,抱着被子又滚了一圈,一点也不想理会甘珠的叫唤。
“夫人~~夫人~夫人~”甘珠一点也不知道放弃为何物的继续罗嗦着……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不得不说,雁姬还真没甘珠那能耐,最后,她不的不认输了。
“好了好了,甘珠,你别叫了,我起来了起来了。”不甘不愿的,雁姬掀开了被子说道。天啊,她怎么会以为甘珠是个好管家呢?根本就是个啰嗦的女人嘛~~已经许久没有赖床了的雁姬哀叹了。
甘珠就当没看见雁姬脸上的不情愿,笑着叫人把洗脸水端进来,伺候着雁姬梳洗。
“甘珠,其实早餐吃晚点也没什么,我用没什么大事要做,早上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的。”从将军府出来以后,雁姬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现如今她的生活闲适的近乎无聊,每天只要看看她名下庄子,土地的租金,收益……剩下的就是空闲时间。这么清闲的日子还不让他睡懒觉,那也太惨了。
“夫人,你要是真睡了,我会说什么吗?”甘珠对雁姬的听不话有点恼了,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呢?“我可是看见了,你早早的醒了,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就是不起来。”她瞪她。
“嘿嘿~~”这会儿雁姬没话说了,心虚道,“原来你看到了……”早上她是早早睡醒了,可就是不想起来,所以故意装作没听到甘珠的叫唤……
“夫人,我和你说了好几遍了。”甘珠看着雁姬,没好气道,“您要是想睡,中午的时候尽可以多眯一会儿,早上还是要早点起来,这才对身体好。”
雁姬心虚的笑,不说话。
“夫人,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好,可每天赖床?这也太……夫人,你不是、呃,欢喜太过了?”其实甘珠更想说的是你是不是被和离的事刺激过度了,否则怎么一出将军府,就变得这么奇 怪;书;网}?
从甘珠的角度来说,她根本不相信对努大海情深一片对珞琳骥远拳拳慈母之心的雁姬会真的能轻易斩断情丝断绝母子关系,所以对于雁姬这些日子的反常,甘珠想出来的最合理的理由,就是雁姬,受刺激过度了。
雁姬看着她脸上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想什么。可她能怎么说?说她已经不是她的原主子了?她本身就是一抹游魂,是借尸还魂了的?那还不得吓死她。
“好了好了,甘珠,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以后不会赖床了,你放心吧。”没有正面回答甘珠的问题,雁姬是打定了主意敷衍了,“好饿,早膳在哪儿?”
甘珠也只当她是不想说,心底叹口气,也顺应的不再追问了:“夫人饿了?早餐在厨房热了,我马上叫人端上来。”
“嗯,那就赶紧拿过来吧。”雁姬故意捂了肚子,夸张道,“我饿惨了。”
“这样您还睡那么晚……”甘珠忍不住又抱怨了几句,最后还是心疼她,说道,“怎么早膳还没端来,算了,我去看看吧,夫人,你等等啊。”
“嗯。”
雁姬目送着她离开,随手在书案上拿起一本账本——这是她昨晚没看完随手放在那里的。嗯,不错,她名下那几件铺子这个月的收入比上个月多了半成,看来她的私房钱又能增加了。
话说回来,离开将军府的日子还真是舒服,每天什么都不用管,只用顾自己的产业,再看书吃东西,出门散散步……上辈子都没这么轻松地。要是以后她的生活都能这么轻松,老天爷,那我就不计较你把我送来这个NC遍地的世界了。
“来了来了,夫人,早膳来了。”甘珠笑着端了托盘进来,“夫人,快吃吧。”
她的额头还因为跑得太急而掉了汗水下来,看在雁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边,她为甘珠的忠心感到敬佩,一边,她又忍不住怀疑,她的这份忠心是对她,还是对原来的雁姬?
“夫人,不是说饿了,怎么又不吃?”怎么突然又发起呆来了。
“啊?啊,我马上吃……”雁姬回神,扔开一切专心填饱自己的肚子……
时间,就这么平静渡过。可外面跟踪监视的人,心里却跟打水似的,上上下下。
桐齐是镶白旗的一个千总,努大海的心腹,这次就是他,被努大海派来监视雁姬的一举一动。本来以他的为人,他是不想做这种监视人的事,可努大海当年在军中对他也有提携之恩,他不能忘恩负义,所以这才决定报恩,帮他这一次。
照努大海的说法,雁姬是个恶毒,碎嘴,又阴狠的人,她处心积虑让新月名声扫地,为此还不惜搭上亲生女儿和儿媳妇的名声,残忍程度叫人发指。现在京城里关于她和努大海和离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因为她在背后使力……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桐齐根本就没看到雁姬和外人接触。
不是说她最是无风起浪的人?没理由不和人接触啊,不然那些谣言她怎么传出去的?利用下人?也不大对啊,就他看到的,宅子里的下人除了采买,也都很少出门……
根本是一点错处都没抓不住。
监视时间久了,桐齐也怀疑,是不是努大海给的线索错了,这件事其实跟雁姬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止他这么想,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兄弟也去外面听了关于将军府的流言,他们反倒认为,这件事是努大海亏欠了雁姬。你想啊,一个女人,给你生孩子养家十几年,末了末了,你娶个年轻貌美身份高她一筹的回来压制她,还摆明了宠妾灭妻,她心里能好受吗?最可气的是她两个子女都偏向了那个妾,不把她放眼里,她不满,很正常啊。
至于说她处心积虑的毁坏新月名声,甚至不惜为此牺牲自己亲生女儿和儿媳妇的名声,者猜测未免太牵强了。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雁姬把一堆子女当成掌中宝心头肉,她能这么狠得下心?
兄弟间的猜测越来越多,不满越来越大,眼前又找不到证据,桐齐心里也是烦躁的慌,只是苦于努大海是他上司,不好不做事。
又是一天做白工,晚饭时间,桐齐叫人继续盯着雁姬家,自己则先回去跟努大海报告最新近况。
“你说什么?没有查到任何不对劲的?”努大海听到桐齐的汇报,不敢置信的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可能查不到?那个女人做事那么狠,把我害得这么惨,会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去做事啊?”
不管是谁被这么说,心里都不好受,桐齐强压住心底的不满,回答道:“将军,这些日子我和几个兄弟一直在雁姬夫人家门口,真的从没有看到夫人出过门……”
“什么夫人?她现在和我和离了,你还叫什么夫人啊?”努大海又是一通火气,一会儿,他又道,“你确定雁姬没出去过?”
桐齐满肚子不痛快,也懒得说话,直接点点头就算是了。
“那她的下人呢,也没有出去过?”努大海接着又问道。
“是,除了采买,没有出去。”桐齐皱眉看着努大海,他怎么觉得,努大海在质疑他说的话?好像他会骗他似的?这让他很不爽。未免麻烦,他就把几个下人会在附近找人聚聚的小事给省略了,免得到时候努大海抓着不放,给他增加麻烦。不过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被质疑了。将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以前体贴下属的性子都去哪儿了?
“那、那有没有人去她那里?也许她就是乘着有人去看她散步谣言的。”努大海说出另一个猜测。
“没有。”桐齐斩钉截铁回答,“我们在那里监视了半个月,没有人来看过雁姬夫、雁姬。”
“也没有?”努大海没了话说,只能呼着气一肚子火。
“那,将军,既然没有发现,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人撤回来?不用再……”
“不,接着守着。”努大海驳回了他的要求,“她现在不做,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你接着守,哼,那女人那么恶毒,以后还会有阴险的招数的。”
“……是。”桐齐很不愿意的答应了。
可恶,这都叫什么事啊?
借钱
雁姬跟怒大海的和离让将军府是丢尽了脸面,新月珞琳塞雅的名声更是一臭到底。 t当然,努大海的脸是早没了的,所以也没有更丢脸只说。反正现在京城里的人说起将军府,就一脸嫌恶,唾弃的不得了。努大海接到消息以后,很自然而然的就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雁姬身上,还叫了自己的心腹去监视雁姬。可惜,愣就是没发现雁姬和这事有半点关系。
努大海自然不信,还以为是心腹没有尽心办事,言语上带了出来,把心腹桐齐气得够呛,回去再监视雁姬时,比之先前的认真,倒是松泄了不少。可以说,努大海这此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找到雁姬抹黑将军府的证据,还平白让心腹和自己起了隔阂。
但不管桐齐怎么不满,努大海怎么憋气,日子还是要过的。桐齐不得不回去继续监视雁姬每天的动向,而努大海,也找人挑选黄道吉日,打算正式将新月扶正。经过一番挑挑拣拣,终于把日子定在了六月二十九。日子一定,将军府上下,就全都忙活了起来。
这一来,新月自是高兴不已每天晚上都差没笑醒过来。与之相对的,塞雅过得却是糟透了,就没一天高兴过。
原因,当然是那天和她吵过一架以后就再没下文的骥远。塞雅每每想到自己明明一片好心提醒骥远外面关于将军府的不利谣言,骥远不但不领情,反而莫名其妙的朝她大发脾气。事后也不说来道歉,不由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她为了骥远,连额娘的叮嘱都放到脑后去了。可骥远呢?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的丈夫,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发火。真当她是没脾气的啊?哼,这次,她绝对不会妥协的!
为了争口气,塞雅愣是打破以前一有事就先道歉的习惯,跟骥远冷战起来。她本来以为这样一来骥远就会感到抱歉,会主动过来跟她说对不起。只是叫她失望的是,她不低头,不跟骥远说话。骥远居然也以同样的方式跟她对峙了起来,除了在人前不得已而为之,大半个月来他们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这叫塞雅失望极了。她的乳母李嬷嬷也提醒她,不要太倔了,事情差不多就行了,总不能真让骥远放下丈夫的尊严,给妻子赔不是。再说,当天她也没给骥远什么好脸色。追究起来,她也有责任……塞雅开始还对这席话不以为然,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骥远还是没有示弱的迹象,塞雅不由得也开始想,是不是,真是自己过分了呢?
心里有着烦心事,塞雅又怎么能过的好呢?
就在她终于撑不下去,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和骥远说和的时候,骥远突然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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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骥远?”塞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起来了,“你怎么来了?”说完感觉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歧义,忙又补充道:“我是说,你好 久:炫:书:网:没回来,我还以为……骥远,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最后一句问得有些羞涩。她认为,骥远这就是来跟她低头了,正不好意思呢。果然她没看错骥远,他对她还是很好的。一边又对李嬷嬷不以为然,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害她以为自己真错了呢。真是,这些老嬷嬷,没事就喜 欢'炫。书。网'瞎捣乱。塞雅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没有先低头是正确的,越发不喜李嬷嬷了。
骥远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几天他和他的那些‘朋友’一起赌钱。开始的时候明明很顺利的,他手气很好,一连十二把都赢了,前段时间输掉的私房钱都回来了。可后面也不知道是倒得什么霉,居然再也没赢过了。一连三天,他愣就是半文钱也没赢过,不但先前赢回来的钱输的精光,就连最后的私房钱也全输完了。他当然不甘心了,所以就跟‘朋友’借了三千两。他本来是想翻本的,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全部输光了……
这可怎么办啊?骥远烦躁的想着,三千两不是小数目,对于他这样还领着家里的月前,没有俸禄没有收入的人来说,要还清,根本是不可能的。当然,这点钱要在以前骥远根本就不在乎,随便跟老夫人撒撒娇,跟雁姬诉下苦,一下就拿到了。可是现在,雁姬跟怒大海和离了,前面更是毫不留情的说当没他和珞琳这两个孩子,他又怎么好意思在找雁姬?至于老夫人,她现在正病着呢,而且他跟她一说,以老夫人对怒大海的信任和嘴上不牢的性格,那跟告诉怒大海有什么两样?骥远可不希望那个抢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男人再以长辈的身份对他说是道非的。如果真的非要被怒大海说一顿才能拿到钱,那他宁愿还不出钱被那些朋友打死。
想了许久,骥远才想到,除了向家中账房支钱外,其实还可以跟塞雅开口拿钱的。塞雅可是固山格格。大婚前他还听雁姬说过,塞雅的嫁妆很是丰厚。那他问她借个三千两,应该没问题吧?想到塞雅对自己的深情,骥远底气足了些。
“咳咳,塞雅,前些日子,我不是故意对你发火的。你、呃、不要放在心上~”毕竟是要开口借钱,骥远难得地缓和了情绪,跟塞雅道歉道。
“骥远~”终于听到了期待了许久的道歉,塞雅激动极了。不仅仅事因为心结解开,更是因为她感觉自己被尊重了,感觉到骥远心里,自己还是很重要的,比起那些所谓的尊严,更加重要。 t这对一心期盼爱情的塞雅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塞雅,你愿意原谅我吗?”虽然光看塞雅的表现就知道她正感动着,骥远还是加了一句问道。
“当然,当然!”果然,他话音方落,塞雅就激动的叫了起来,“我早就原谅你了,早就原谅你了。我很早就想跟你说的,可是我拉不下面子。对不起骥远,对不起~~”
骥远脸色有一瞬的僵硬,居然,跟他顶着让他先道歉吗?不过这份不悦只是一闪而过,待塞雅回过神,他已经是一副惊喜的表情:“真的吗,塞雅,你真的原谅我了?真是太好了。我果然么看错你,你果然是心底善良的女子。”
骥远~塞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上红霞一片:“我、我哪有你说的好。”骥远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多不好意思啊~~
骥远看着这样的塞雅,很是满意,果然,塞雅是抵抗不了自己的魅力的。那、接下来他说要借钱,也该很顺利吧。
“塞雅,我知道,那时我不该对你随便发脾气。其实,我也不想的,只是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又听说了外面的那些谣言,这才迁怒你……塞雅,让你伤心了吧?对不起。”
“没事没事~”塞雅哪见得骥远这般落寞的表情,说道,“我才没有放在心上呢。骥远,都是我自己心眼太小,斤斤计较,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
“塞雅……你真好。”骥远接着肉麻道。倒不完全是是假话,看到塞雅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重视,骥远心里也很震动。但是可惜,这比不上新月嫁给怒大海对他的伤害,也没有办法抵消他内心的愤怒和自暴自弃。感动了那么一会儿,他就把这一切扔到了一边,状似不经意道,“我真是太不该了,居然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就对你发脾气……”
“好了好了,骥远,你不要再说这个了。我都说了,我不介意了。”塞雅生怕骥远再难过,忙转开了话题,“对了骥远,你说的烦心事,是指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塞雅一心想让骥远高兴起来,却不知,自己这一问,正中骥远下怀。一片痴心被人这样利用,不知道她知道真相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骥远终于等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话,暗自窃喜,面上只为难道:“这个你说了也不明白了,算了,你啊,就在家开开心心的,不要管这事了。”
塞雅哪里肯依:“骥远,你就告诉我吧。什么事,多个人分享总是好事。就算我不帮不上忙,和你说说话也是可以的。骥远,你就告诉我吧~”
骥远开始还坚定拒绝,被塞雅拉着又是撒娇又是娇嗔,最后终是败下阵来:“真是拿你没办法。算了,告诉你好了。其实啊,这事还是我的责任。”
“这、这是怎么说的?”塞雅奇 怪;书;网}道。
“唉~”骥远叹气,“你不知道啊。年初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说要做生意,从南边进些丝绸湘竹回来卖,吹得天花乱坠的,说是一定会赚钱。也怪我轻信了他,就拿钱出来插了一脚……”
“这是好事啊!”塞雅不明白,“虽然我们不需要为钱发愁,但能有个进益,是好事啊。”
“要这样就好了。”骥远苦着脸,“可是谁知道啊,一个月前我那个朋友说要从江南贩些丝绸土物回来卖,一去就不见踪影了。更糟的是,他走之前,我们为了多准备些银钱还跟别人借了银子。这下他人不见了,所有人就都把帐记在了我身上。这会儿……唉~”
“那就是说,你现在欠了钱吗?”塞雅惊叫道,“你那是什么朋友啊,居然这样。他是哪家的,我找他去。”
骥远怎么可能让他去,闻言拉下脸:“你胡说什么,我那朋友绝对是君子。我想,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南边那里多得是反清复明的汉人,恐怕是遇到了意外才会有今天的事。他的人品,我是绝对相信的。”
“那、那……”骥远都这么表态了,塞雅还能说什么,只能撇撇嘴,不再提去找人的事了。“那你该怎么办啊?”
“其实说穿了,就是那些人不信任他,要我们还钱罢了。现在最难的,就是那笔钱的事了。”
“这有什么,跟阿玛说一声,还怕拿不出钱来?”塞雅随口一句道,想到一件事,又问,“对了,骥远,你们欠了多少钱?”
骥远身子一僵,马上又放松下来:“数目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家里的。”见塞雅有异议的样子,他板正了脸,道,“塞雅,你也知道,阿玛和玛嬷都把我当成没长大的孩子,我一直想要做一番事业。这次我又出了麻烦,阿玛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塞雅,我是相信你才告诉你这件事的,你答应我,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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