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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对老公有奶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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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

“为了我,就不能接受你那个未知的父亲留给你的机会?”肖凌浩在病床边像是自言自语,“每天那么多意外身亡……”他悲哀的苦笑,“我每天每天期盼着多死一些人……尤其是签署过器官捐献的呢。”人类或许就是这么自私,及时身为大学教师,站在讲坛上侃侃而谈、博学笃厚,到头来,思想一样的卑鄙龌龊。

严驿用拇指捻去肖凌浩眼角的泪痕,静静的说:“我以前常常想,如果我有个父亲,也不会生活如此艰辛,妈妈不用因为打工而身体羸弱,我也不会连本科都没有念……十几岁就到处打工,过度劳累一直顾不上及时医治肾病。何况在我知道他是MG集团高层之后,更是会虚荣的想……啊,可能换一种生活,就是云泥之别。”年少时的虚荣和怨恨互相滋养对方,直到成年终于靠自己的努力找到了还算稳定的工作,却也是残喘在城市的中下层。这种恨……也算是对于一切的控诉。

“你不珍惜现在的身体,不愿接受捐赠,就是为了让那个早就不存在的父亲内疚吗?你是在报复谁!?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过!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母亲怎么办!”

严驿不忍看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也许你说的对,我讨厌世界对我的不公平……但是,”他苍白的手沿着病床握紧肖凌浩的手,“你的出现让我觉得,如果是用以往所有的不幸,换遇到你的那一份幸运,一切都是值得。”

肖凌浩呜咽着与他十指相扣,贴在脸上。哎,该是好好的情话,却一字一句扎得心脏生疼。

“如果两个月内没有死亡的病例捐赠,我就同意林先生的那份捐赠协议。”


********

简陋的平房内。
五点半。

他么的这世界终于也要公平一回了!张军随口吐了一口口水,口腔里带着铁锈味儿,额前渗血的伤口是他不久前开车伤人的结果。凌乱而狭小的屋子里,一具尸体被反绑着双手扔在水泥地上,淌出的血蔓延到了席子边缘。张军用力踢了踢,调整了一下尸体的位置。

只有死了才人人公平!狂躁的心情由于紧张和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爸爸……这……!?”男孩惶恐地捂住嘴,过于惊悚的场景让他无法动弹。

“聪聪,进来,把门关好。”张军原本是想敲诈一下,却见两人有预谋一般缓缓驶入停车场,他就改变了主义……伤人,或者说杀人,让自己的血液都在兴奋。有一瞬间,他忽然不想要什么钱了,只想要那些践踏过自己的人都血淋林倒在面前。见了儿子,他稍稍冷静了一些,准备打电话。林经理是董事长的儿子……应该不惜血本吧?就算自己倒霉进局子了,也能给聪聪留几个子儿。“爸爸出去做事,你在家乖乖等着!”

从网上找到林董事长公司的电话,打了过去。依靠着年轻时没少看警匪片和犯罪片,也懂得如何敲诈勒索、如何变换交易地点……打完电话立刻搬着林钰明上了二手的面包车,在城市各处绕圈。

MG公司乱作一团,分公司的停车场正在采集现场的犯罪证据,总部的林董事长接到电话后血压窜的他站也站不住,立刻联系警方,对方索要五百万现金。林劲松来到警察局,见一个手臂上缠着纱布的年轻人正在一旁向警察录着口供,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安,“我们发现有可疑人就报警了,还以为他仍然在外面,没想到他开着面包车撞过来。我手臂被玻璃伤了,安全带卡住不能移动,这个人打晕我之后就失去知觉了。”

“林经理当时如何?有没有看清楚面包车的车牌?”

“车牌是B87开头,后面没来得及看。白色面包车,有点旧。林钰……林……经理他被弹出的安全气囊遮挡住,我不能确认他的伤势……”懊恼的闭上眼,憋着愤怒和泪水,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

我们公司应该没这个人啊……林劲松疑惑。

“请务必让我跟着去现场吧!我是他的朋友!”

“绝对不可以。保护市民是我们的责任。”被拒绝后的穆译无奈的坐在角落垂着头,警察认为他是打击太大了,也就任由他坐着。

林劲松在交代的时候,穆译细细听着,暗自记下了时间地点,沉着脸准备走出警察局。

“等一下……”林劲松叫住他。

“您是……?啊,林董好……”根据警察和他的对话,以及自己曾经搜索过的资料判断,这个看起来阅历颇深,富态的肚子挺起,体态略微佝偻,嘴唇接近青紫色,目露精光的老人,应该就是钰明的父亲——林劲松。

“你是钰明的朋友?”

“是……好朋友。”穆译强调。

“你跟我一起走吧。”

林钰明惊讶的看着他。

“等会儿我开车,会有自己的人跟着,中途放你下来,你和他们坐一辆车过去。光有警察,我也不放心。又找了些朋友帮忙。”毕竟只有一个儿子……况且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和曾经的某人很像,满含着忠诚和决然。

穆译毫不犹豫的上了林劲松的车,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在场,尽不了力也不能放这林钰明一个人,他又想起那片后腰的疤痕……他不敢去想如果他再经历些什么……

“林董,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

“说来惭愧,他寄养在远亲家里的。后来被我好友当作养子了。”淡然的说着,好像没有惭愧之意。

他是不是寄养的时候有无法启齿的过去?穆译没问出口,听林劲松的口气,对儿子如此漠然。

“那孩子素来不和别人交流,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惊讶,也很欣慰。希望你可以体谅他。”


什么嘛,有钱人摆什么谱?这老头儿应该还是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吧?“好的。不用您说我也会照顾他的。”心里补了一句,一辈子。穆译忽而想到现在的处境,整个人像泡在冰水里,头皮一直凉到脚尖,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巨大的恐惧罩住了渺小的自己,一个连医生都算不上的非专业人士……能做些什么呢?刚才那句大话,真蠢。他捂住嘴,忍住哽咽。

手机铃声响起,林劲松接起电话“喂?好。知道了。”转头对穆译说,“下一个路口你下车,接你的人已经知道下一个交易地点了,换了两次,这个畜生应该不会再换地方了。”

穆译下车的时候,接着反光镜看到后面还跟着几辆警车。在街边等了十秒钟左右,一辆黑色的宝马商务车停在他跟前。上了车,里面坐着三个人。

“你是穆先生?”

“是。”他有些明白林钰明说话为什么那么简短了,现在自己试图隐藏内心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没有多余的功夫说话。

“幸会。”坐在后边的是一个穿黑色T的年轻男人,玩味的瞟了一眼穆译,伸出手。

“你可别给咱们添乱!”小辉开着车准备从小路绕到。真实的,林老板临时加个草包进来干什么!

穆译望着这明显黑社会气氛的黑衣男,象征性的握了握手:“谢谢你们了。”随即焦急的看着车窗外的道路变化。

“那个张军真是的,惹出那么多麻烦!”小辉抱怨着,车倒是开的很稳。

“这样也好啊,多了笔生意……”林董事长给的钱不知道多了几倍呢,方辰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一点也不像是去火拼,倒像是郊游去的。那个穆先生的手很是滑嫩,满脸忧虑却不情不愿向自己道谢的样子让人很……感兴趣。

车子停在一条小巷子中,这里是城郊,天色已晚,周围的行人到络绎不绝。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警察不敢贸然围攻,张军也是将所有智商都赌在这一局了。

林父的车也到了。他独自一人拎着手提袋下了车。

方辰下了车,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犀利的命令,“干活了。小辉在最后,看好穆先生。”说着动作利落的潜入了门口。

二十平的毛坯房,对了一些废弃建材,窗户只有一扇,除了大门外还有一扇铁门,看情形应该是锁着。房子中间亮着二十瓦的灯泡,椅子上绑着个人,低着头黑发遮住了脸,看得出有干涸的血迹除了头部,腿上也在流血。

林劲松有些不忍。“你把他怎么了?”

“哟~~有钱的爸爸就是好。他睡着呢,没死,醒了怕他跑路。”张军阴阳怪气的讥讽着,或者可以说恶狠狠的仇富。说着踹了林钰明一脚,“嘶……”纵使被灌了三颗安眠药,林钰明还是痛的呼出了声。

“钱在这,放人吧。”黑色手提袋王地上重重一扔,腾起了地上的灰尘。

见到林劲松拉开拉链,张军满意的见到可观的数量,瞳孔被贪婪充斥,特么的老子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吞了一口口水。“钱先给我,到门口我上车就放人。总得给我点时间逃命不是?”

方辰等人已经悉数进入了房间,藏身于暗处。警察在小巷悄然拉开了防护线,少数警察在门口伺机行动。

穆译跟在方辰后边,不敢探头观望,隐约只能听见两人在交涉……

张军眼看着就要弯下身取钱,另一只手拿刀架在座椅上的人脖颈处。

方辰肌肉绷紧,随时准备扑上去,穆译见张军视线的方向诡异,既不看林劲松也不……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一惊,满手是汗的拍了拍方辰,指向大门口上方……这家伙……居然有时间弄到这东西!两个微型火□□?








第24章 第 24 章
方辰肌肉绷紧,准备冲上去,穆译被什么闪了一下,他一惊,拍了拍方辰指向大门口上方……这家伙……居然有时间弄到这东西!两个微型的火乍药,制作简易但是威力不小。看来张军是狗急跳墙了。

方辰环顾四周观察后,决定在张军走最后一步棋前先发制人。大拇指朝着椅子指了指,示意小辉去救林钰明,自己则飞速冲到张军身后紧抓住他持刀的手,另一只手从后掐着脖子牵制住他的行动。

此时刚刚伏在门口的警方也冲进来,谁料方辰做贼做惯了,一看警察出现心一虚,手上的动作本能的一迟疑,张军趁着脖子这里松了一下,努力提起一口气,讲左手放进裤子的口袋……

“门上有火乍弹!”穆译大脑一片空白奔向林钰明,慌忙中也来不接解绳子,直接连人带椅子能拖多远拖多远,随即整个人挡在上方护住他。

“砰”一声,门上的砖瓦四溅,几个离门最近的身影被冲击力波及,震出几米后倒地不起,爆炸留下的火势仅在门口处尚未蔓延,剩下一名警察在极短的错愕后,立马冲上前抓人。方辰猝不及防被张军撂倒,张军使出吃奶的力气捞起钱袋妄图趁乱逃跑,碎砖块炸的遍地,他一路趔趄到了门口,手臂忽地被制住,埋伏在门外的警察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穆译缓过神,边解绳子边检查着林钰明的伤势,后脑勺有伤口已经部分结痂,腿上有一个口子,血还在不断往外渗。穆译急忙脱了上衣给他先包住大腿止血。林钰明由于大腿刺痛,神智恢复了一些,脸色苍白的皱眉,还在和安眠药的作用抗争,只微微吐了几个字:“怎么……是你。”然后只见眼前灰头土脸的帅哥无声的流着眼泪,安静的替自己大腿绕着衣服,然后利索的打上极为专业的结。

“还能走吗?”包扎完毕。穆译紧紧握着林钰明的手。

刚松绑的手又这样被紧紧握着都快麻木了,林钰明却没抗议,只是顺从的“嗯。”了一声,努力站起来。穆译让林钰明将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扶着一瘸一拐的他准备撤离。

三个离大门最近的人,被爆炸的冲击力震倒,加上飞出的砖块,伤势不容小觑。在门外围着的警察都过来增援和急救。被按在地上的张军眼神中透着佷戾的决绝,手里还握着的遥控器再度被按下……

第二次爆炸就在张军的正上方,他想同归于尽,只有死是平等的,活着的时候我是蝼蚁,你们都一个个光鲜亮丽,呵呵……死了还不都是一具尸体?炸了吧,都粉身碎骨。“轰”的一声,由于经过上一次爆炸

“小辉,走!”混得最久的方辰反应迅速,抓过离得最近的穆译和林钰明破窗把他俩扔出去,自己随后跳了出去。

经过两次爆炸,原本就偷工减料的平房失去了几乎一整面墙支撑,摇摇欲坠,门口的几人被一起埋在了碎石下。原本就被压在底下的人,又受了一次冲击,几乎晕厥过去。


警员一个队十几人将近损失了一半,后方的人员赶来救人。救护车也随即而来,消防队增援赶来负责碎石块的清理工作……



“咳咳……谢谢,你扔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还有伤员呢。”穆译顾不上自己屁股着地,扶着林钰明关心着他的伤势。幸好落地时自己在下面当垫子……想到这,他伸手揉了揉屁股,真特么的疼,两个大男人的重量不是盖的。

“不扔出来你们想在里面被炸飞?”方辰倒是一脸轻松,跳窗这种家常便饭。“要不是那破警察吓我一跳,至于那么大动静嘛!”

“谢了……”穆译叹了一口气,幸好林钰明没事,就是屁股真心的疼,尾椎骨会不会断了?

“来,宝贝~我帮你揉揉。”方辰说着,便开玩笑似的捏了一把穆译的屁股。

林钰明身体极其虚弱的,抬起手,轻轻拍掉了方辰的爪子,冷着脸……穆译忽然很感激方辰的这个玩笑。

嘿嘿……可惜了,原来有主了啊。转过头:“小辉,你们没事吧?”方辰清点了两个属下,小辉他们怎么说也都是道上的,年纪轻又身手敏捷,都没怎么受伤,他回头对穆译说:“那我们先走了。警察来了麻烦。你就说是路人帮忙。”



翌日。
G市第八医院病房。

带着泪痕的林太太依旧保持着雍容的姿态,端坐在病床前,守着昏迷的林劲松。

“您好,林夫人。”

“你是?”没见过这个年轻人啊?是老林的谁?

“我是钰明的朋友,他腿脚不方便,让我来看看林叔叔的情况。”

“钰明的……朋友?”这孩子终究还是关心亲爹的啊……廖夫人心中感到一丝宽慰,也不枉费老林这回受伤了……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穆译爽朗的强调了“好”字,“林叔叔手术顺利吗?”

“就一点皮外伤,主要是他上了年纪,并发了脑梗……不知道醒过来会怎么样。”

“这样啊……那我改天再来探望,您不要太过担心了,我本人也算半个医务人员,像林叔叔这个年纪,大部分使能够恢复的,就是要坚持复健。”通常幸运的就是反应迟钝一些,不幸运的可能会腿脚不太方便,还有半身不随的。

“犯人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观察,伤的挺重的……”

“是啊……据说警察也有不少受伤。”

“大部分都是轻伤,都没住院,就那位抓住犯人的警察伤势严重,和张军一起躺在医院里,还没有脱离危险。”

“哎……我这边忙着照顾老林,还没空去探望钰明……他,应该也不太想见我……”

“伯母您别担心,只要查了CT没问题的话,他过几天就出院了,腿上虽然失血过多,但是没有伤到骨头。我会去他家照顾好他的。”

“你……”去他家?廖夫人总觉得有些奇怪。钰明出事,去医院探病也就算了,还连着老林一起探望,钰明平时不像是有这么亲密的朋友啊……这个照顾还是“回家”照顾?

穆译带着深意的笑了笑,“伯母,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林钰明家沙发上。
8:00P。M。

林钰明坐着看电视,一脸不爽。他上半身穿了睡衣,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平角裤,那条受伤的大腿绑着厚厚的纱布,还盖了毯子。好热啊。后脑勺的伤导致他在缝针时少了一片头发……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憋屈。

穆译坐在他旁边,拿着一本小本子,只见夹着墨绿色钢笔,“汽车保险理赔……”打勾,“公司请假……”打勾,“联系家属报平安……”打勾。

家属……?!“你联系谁了?”林钰明皱道眉。

“我发现你最近有表情了欸~”穆译不顾生气的老婆,摸了摸他的眉头,“不过这个表情不好,会有皱纹的。”

“别扯开话题。”不抵触穆译的指尖,只是眉头被抚摸后羞赧的抿了一下嘴唇。

“我给两位伯母都报了平安。”

“你哪里来的号码?”根本没必要做这种事。

“我看你手机了。”无辜状。

“……我手机有密码。”

“我知道你的密码。”

……林钰明感觉自己快爆发了,为什么这个人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窥探自己隐私!

“我们都坦诚相见了,你就别唧唧歪歪了,像女人一样。”穆译笑着凑近了林钰明因为抿了一下儿愈发红唇的唇,“还是……你承认自己是我老婆?”

事情发生在医院里……



急诊室。
数小时前。

白衣天使急着跑去,“医生!那位病人不肯让我包扎!”

“啊?”

“就是……不让我脱他的裤子!”护士急得说出了好玩的句子。“啊,不是,是他腿受伤了。”

“我去看看。”

“你就是林钰明?”医生看了一眼病例。“轻度脑震荡,缝合……大腿锐器割伤……“瞥了一眼被紧急包扎过的大腿,仅仅用了汗衫止血,看得出手法非常专业。

“不妥善处理,你这个腿会因为血脉不通而废掉,或者是伤口感染,然后截肢。你后半辈子就一条腿过日子了。”

“……”总之不能脱裤子。

“我去帮你重新叫护士。”

“别……”

穆译走了进去,“怎么还没有包扎好?”

医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五官清晰俊朗,眼神很干净,“那个……请问一下,他腿上的伤口是谁处理的?”

“就是我啊,有什么问题吗?”应该处理的很准确啊。

“林先生不让护士处理伤口,我们正为难呢……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医师执照?”

“考过,但是我不是在职的医生。”

靠,还真有?这年头医生已经一抓一大把?“既然你们是朋友,林先生的伤我让护士给你拿点工具过来吧。”

“呃……行啊……”穆译对医生的提议感到意外,但是回忆起林钰明的后腰……自己好像也不能拒绝。

护士和医生都不在。密闭的诊疗室中只剩下两人相顾无言。
穆译心想着,老子要冒死脱老婆的裤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断在了不该断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

请收藏~~~~~





第25章 第 25 章
诊疗室冷冽的白光照着无言的二人,空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我自己来吧。”比平日还要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这个伤口比较长,要彻底消毒,而且说不准还要缝合几针,你还真觉得谁都能当医生啊。”穆译断然拒绝,“我先帮你看一下伤口吧……”说着小心的解开临时包扎的汗衫。

随血液凝结,伤口和布料部分粘连,一扯林钰明强忍着不出声,额头冒出冷汗。

当年实习的时候穆译没少干过这种活儿,动作可是出了名的干净利索,下手不留情面,可当他看着老婆雪白的腿,布满半干的血污,暗红的伤口从大腿根部划出一道深壑,穆译心里恶狠狠诅咒着张军,又压抑着,避免自己的动作中带有情绪,为了便于处理,穆译首先沿着伤口剪下了裤腿,于是长裤一条腿变成了流行的齐哔短裤。

随着裤腿的脱离……上次瞥见的那种疤痕又跃入穆译眼中,然而此刻穆译丝毫没心情去揣摩其中的蹊跷。迅速用工具进行消毒,清理完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完毕后,丑陋的伤口被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愈加刺眼。更刺痛穆译的心。

皮开肉绽的伤口里夹杂着玻璃碎片,穆译沉这脸拿起了消毒过的镊子,充满敬畏的在林钰明的面前单膝跪地,对着病患的大腿咽了口口水,喉结不安的滚动,“忍着点。”

林钰明的右腿暴露在空气中,无法避免的露出了难以启齿的罪证……他抓住椅子的手指率先颤动,最终控制不住的浑身都开始冒冷汗。

好死不死,他又犯病了,尽管林钰明极力压抑着,身体仍旧失控的颤抖,仿佛祭祀中被恶魔占领的献身者。虽然也料到有这个结果,穆译知道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幸而碎片已经取出,他左手用力按住林钰明的腿,右手匆匆消毒、缝合……

高难度啊!这简直就是对技术和心理的双重考验!

“别动……马上好了……”穆译的声音也在颤抖,却又极温柔。“再动,你的伤口会缝合的很难看。”

“唔……”额前的发被汗水沾湿,林钰明咬着发白的唇,扯出一丝笑意,“那,你会不会觉得这里特别难看?”这里也包括……那些诡异的伤疤。

混蛋!穆译缝完最后一针,把针钳往不锈钢盘中一摔,发出“咣当”一声,这一定是他这辈子干过最痛苦又甜蜜的差事了!他立刻起身用行动回答林钰明,堵住了这张撩人的嘴。

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水,搂抱、接吻、不带□□,更多的两个人在动荡过后相互慰藉着,穆译抱着林钰明还在发抖的身体,手掌的温度传递到对方的后背上,用充满柔情的接触去呵护,像是通过自己的生命力去浇灌眼前虚弱干枯的灵魂。

“治疗”了许久,林钰明逐渐平复了呼吸,看着身上的狼狈——上衣已经又脏又湿,辨不清底色,满是灰色以及红褐色,下半身更是被剪了……根本不能见人。穆译的汗衫包扎时就脱了,好在问警察要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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