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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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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蹦乱跳的鸡。
阿宝自打看到那白色的人影心就莫名的狂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直到那人影缓缓回过头来,淡淡对她说,“终于等到你了。”
阿宝仿佛觉得有些沧桑的感觉,明明只是普通朋友,明明才见过没几天呢。
稳住情绪上前几步,习惯性的笑出了虎牙,“等很久了么?”
“大抵是和你脚前脚后到的山脚,不过我一炷香的时间便上了山顶了。”
“那你不等我一起,我走得脚好痛。”
朱航哈哈大笑,“谁让你腿短?”
阿宝也不理他,指指眼前的供果问,“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见朱航点头才有些失望的说,“我还以为我上次带来的鸡还没走呢。对了,你可收到我的信了?”
“什么信?”
“今早我差红莺送了封信给你,依她的脚程你该是收到了吧?”
见朱航摇头阿宝便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朱航听后皱眉问,“你说薛怀锦阻止你来,你让红莺给我送信信却没有送到?”
“是啊。”
朱航低头思索了片刻,看了看阿宝似有什么话要说却没有说出口,只笑着问,“那信上说了什么?”
阿宝自信一笑,道,“一个大字也无,倒是画了两只小鸟,一只站在山顶,一只在家门口仰首远眺,唉,说了你也想象不到,我画给你看。”说罢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朱航就见阿宝手下那只站在山顶的小鸟羽翼华丽小嘴嘟嘟的很可爱,仔细一看竟还有几根长长的睫毛,显然是只雌鸟,那在家门口远眺的鸟却神气得很,高昂着脖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隐隐还画出了几分霸道的意味。
朱航指着那只雄鸟问,“你这画的可是我?”
阿宝一点头,有些骄傲的说,“那张傲慢十足的臭脸除了你还有谁摆得出?”
朱航也不怒,扇子摇得紧了两下,凉风全部都往阿宝那边扇,“你的意思是说,你都等在山顶了,让我也赶快去?”
“正是。”
朱航哈哈大笑,拿扇子敲了她一下,“也不知是谁等谁呢,也好意思画。”
阿宝却突然皱了眉头,“红莺这信也不知送到哪儿去了,她以为是去通知你别来的,照礼说也不该阻拦才是,难道是私自看了信了?”
“别想那些了,坐下歇会吧。”
两人又有的没的扯了好一会儿,阿宝却觉得朱航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阿航,你有心事?可是因为董月珠行刺一案吃了你爹的排头了?”
“那倒没有,那案子嘛,倒是还在我的掌控当中。”
“那你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朱航没有回答,思量好久才问,“阿宝,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夫君究竟是什么人 ?http://fsktxt。com”
阿宝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我不知道你知道?”
“大抵知道得比你多。”
“切,不过就是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还能是什么人 ?http://fsktxt。com”
朱航无奈笑笑,“是,你说的对。”
阿宝一巴掌拍在朱航肩膀上,“问的什么怪问题!”
朱航却说,“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阿宝心道能再坐会儿就好了,见朱航已经起身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跟着他沿原路往山下走。
路过紫玉处时就见那两人离得老远,紫玉撅着嘴一脸的不耐烦,宋天来额头一个紫红色的大包,见到他们立刻一蹦三高,“赵姑娘,你的婢女好生厉害,我好心帮她看伤,她却拿石头砸我,你看,你看……”说罢指着自己的额头凑到阿宝跟前来。
阿宝哭笑不得,“你要看一个姑娘家的腿,人家不急才怪!若是我非要拿块再大些的石头,一下子砸晕你才好。”
宋天来一把抱住朱航的大腿,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主子啊,你可得为天来做主啊。”
朱航却摊了摊手,“她家主子我惹不起,她家丫头你同样也惹不起,碰到她们大概是我们主仆俩的劫数,没办法,认了吧。”
阿宝听后噗嗤一笑,紫玉却小呆瓜似的趴在阿宝耳边问,“这是谁呀,好帅!”
阿宝也跟她咬耳朵道,“你朝思暮想的三皇子殿下呗。”
“啊——”紫玉突然尖声大叫,阿宝立刻捂住耳朵蹦出老远,就见紫玉小脸已经涨成紫红色,伸着手指不停的哆嗦,“你,你,你……”的结巴个不停。
“天来你扶着紫玉姑娘慢慢走,我与阿宝先行一步。”
阿宝暗叹一声,大抵是遇花痴遇得多了,竟能如此淡定!
两人走了半晌身后才隐隐传来紫玉弱弱的声音,像是刚刚顺过气来,“原来平阳城里妇孺通杀的三皇子殿下竟是这般模样,紫玉见了一眼便觉得此生无憾啊。”
“噗嗤——”阿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转头看朱航的脸色微红,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心道紫玉啊,从未发现你如此有才!
两对人相继来到山下,阿宝还未上得马车便见车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来,不是那被她使计甩开的薛怀锦又是谁?
此时的阿宝难免几分心虚,却见薛怀锦脸上并无怒色,只是淡淡的说,“我看时间还早应该赶得上巡店,便来接你同去。”
阿宝忙说甚好甚好,转身想和朱航道别,却见他正用懒洋洋的目光与薛怀锦对视,两人目光仿佛粘在一起般纠结缠绕,虽都笑着,却笑得让阿宝毛骨悚然。
她拉拉薛怀锦弱弱的喊了一声夫君,薛怀锦也不看她,伸手便揽过她的腰,依然对着朱航说,“娘子有什么体己话咱们回府再说,仔细被外人听了去。”
听出薛怀锦的挑衅,阿宝心中暗念阿弥陀佛,求救的看向朱航说,“我们先走了,下个月初一见。”
朱航却不领情,上前一步,靠在薛府的马车上说,“怀锦兄,你瞧那两人好生亲热,朱航不忍破坏,能否与你二人共乘一车?”说罢往远方一指,正是宋天来扶着一瘸一拐的紫玉慢慢的往这边走来。
薛怀锦一愣,神色有些勉强,想了半晌,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能与三皇子殿下共乘一车是怀锦的荣幸。”
朱航一躬身,“叨扰叨扰。”
“哪里哪里。”
“殿下请。”
“薛兄请。”
“还是殿下请。”
“薛兄请……”
两人请来请去的弄得阿宝心烦,只见她捂住耳朵大喊一声,“好啦!都给我闭嘴,谁也别动,我先请!”说罢也不用人扶,踩着车蹬三两下便上了车。
二十八章:离间计~~
两人请来请去的弄得阿宝心烦,只见她捂住耳朵大喊一声,“好啦!都给我闭嘴,谁也别动,我先请!”说罢也不用人扶,踩着车蹬三两下便上了车。
薛怀锦无奈的笑了笑,紧随其后坐在阿宝身边,朱航最后上车,未等坐稳突然道,“有东西落在府上马车上了,稍等我下去拿。”
朱航上了三皇子府的马车后从怀中拿出一只大不列颠国进贡的储水笔,草草写下几行字留给宋天来便匆匆下了车,上了薛府的车后云淡风轻的吩咐,“车夫,起程吧。”
朱航坐在阿宝对面,时不时的要瞟上她两眼,而薛怀锦坐在她身边,时而摸摸她的手,时而搂搂她的腰,让她尴尬得想哭。
三人一路上也不说话,却暗潮汹涌,路过兵家险地一线天的时候车轱辘突然一震,阿宝被弹起了老高,薛怀锦忙关切的问,“没事吧?”
“没事。”
朱航却冷笑道,“又不是瓷的,还怕摔坏了?”
薛怀锦也不理他,掀了帘子往车窗外张望,隐约见到两旁林子里几个点闪着可疑的箭光,忙暗不做声的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又对那赶车的车夫说,“可是颠坏了轮子?车还能走吗?”
“回少爷的话,只是断了一根轮轴,坚持到回府应该没问题。”
“哦,那先送三皇子殿下回府吧,您说呢?殿下。”
此时朱航正透过后窗往后方张望,阿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三皇子府的马车已经跟了上来,说,“要不让紫玉过来坐吧?”
薛怀锦却突然冷下脸来,“严桩,还等什么,快驾车!”
“欸?你这人怎么回事?紫玉在后头呢?”
薛怀锦低头对阿宝温柔一笑,“给他们个机会亲热亲热,这不是三皇子殿下说的吗?”
他话音未落,就听嗖嗖嗖嗖几声利器破风的声音,阿宝皱眉往后看去,就见十几只羽箭直奔身后马车的方向而去,瞬间便齐齐插入了车中,更有几只力道大的竟冲破了马车车壁落在了另一边的树林子里。
阿宝一惊,心已经狠狠揪在了一起,嘴唇哆嗦得语不成句,“紫玉,紫玉,马车,那马车……”
薛怀锦脸色灰败,冲着前面喊道,“严桩,先停下。”
薛怀锦搀扶着脚软的阿宝往后面那辆马车走去,一伸手掀开车帘便愣住了,哪里有紫玉与宋天来的人影啊,就连这马车都没人驾驭,估计是老马识途,自己认得回家的路吧。
这厢阿宝还颤抖的闭紧了双目,听了半天没听到薛怀锦的声音才问,“夫,夫君,如,如何了?”
薛怀锦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车里没人。”
阿宝这才睁开眼睛,正好看见车座上飘着一张纸,上面用极细的笔写着几个字,别乘此车,小心埋伏。
抬头看向薛怀锦,就见他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隐隐显现几分怒气与不甘,心中登时明了了许多事情。
回去的路上阿宝一路沉默,薛怀锦和朱航却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阿宝听着这两人言不由衷虚伪至极的对话,怅然欲呕。
一个要杀人,一个差点被杀,还能这样说话!
这世道可真是变了!
只是可怜紫玉,差点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白白牺牲掉,夫君,夫君也忒狠毒了些,阿宝这样想着,挨着薛怀锦的身子不由得僵硬了起来。
薛怀锦却仿若不知,甚至更加紧的揽住阿宝的腰,目光中一派偏执,早已没了平素一贯的淡然自若。
这时朱航一撩窗帘,笑道,“我到了,多谢薛兄一路护送,让我躲过一劫,今日还当真是凶险,是吧?”
薛怀锦马上也跟着笑了起来,“哪里哪里,不过是赶巧罢了,看来最近世道不太平啊,三皇子殿下以后出门可要多多注意喽。”
“区区几个小贼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不足为意不足为意,怀锦兄过滤了。”
听到此话薛怀锦脸上依然笑着,揽着阿宝腰的手臂却骤然紧缩,阿宝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已经弯着腰走到车门口的朱航忙回过头关切的问,“阿宝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有点饿。”
薛怀锦刚想说回府用膳,朱航便抢先道,“要不随我去‘香·艳’吃点?”说完一拍脑门,“瞧我,怎么忘了你夫君在呢,怀锦兄可是‘香·艳’的常客,哪儿轮得到我请吃饭啊。”
“殿下说的是,怀锦确实经常在‘香·艳’应酬,阿宝若是喜欢,在下自然会陪着去的。”
阿宝本来也不饿,听他们俩这一番话又觉得反胃,睁着委屈的大眼睛说,“阿宝这会儿又不饿了。”
朱航哈哈大笑,“就你事儿多,我先走了,下个月初一曲禹山咱们不见不散。”说这话时目光温柔饱含宠溺,说完一挑眉眼风直扫薛怀锦,“薛兄不会有意见吧?”
薛怀锦淡然一笑,平静的说,“在下惧内怕是平阳城无人不知,殿下没听说过吗?”
阿宝恨不能把头钻地缝里去,这薛怀锦也是,这么尴尬的话也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当真是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惧内嘛,倒是没听说过,只听说薛兄喜欢花街柳巷,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那名冠平阳的若蝉姑娘在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子不管,更是不惜与太子殿下撕破脸。”
“那只是怀锦见不得有人恃强凌弱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街头巷尾有关薛兄与若蝉姑娘的情爱故事都是谣传了,倒是我误信了。不过,怎么从没听人传过你与阿宝的情爱故事,甚至连薛府少奶奶的名号都鲜少有人提及,只要是与薛兄有关的传闻,沾边的就只有柳若蝉三个字而已。”
阿宝听后心里憋闷,腰上却又是一紧,心道大概夫君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若是任凭阿航这么挑衅下去,怕是要不好收场,只好又硬着头皮道,“我还是觉得有点饿。”
朱航与薛怀锦听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薛怀锦的手从阿宝腰上移开,阿宝刚稳了口气,就见他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两人呼吸可闻,薛怀锦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脸上一捏,“娘子掉了根头发,贴在脸上会痒,夫君帮你拿下来。”
阿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开,那边朱航却突然转过身去,摆着手对阿宝说,“我先走了。”由于背对着阿宝,也看不清表情,阿宝看着他的背影走下马车,心中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夫君,回府吗?”
“不是饿了吗,我先带你去用午膳,下午巡视店铺,可好?”
阿宝冷着脸说,“寻店?夫君真的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么?”
其实朱航一走阿宝的伪装已经维持不住,心中对这两人所作所为的猜疑越来越重,想到可怜的紫玉差点葬身乱箭之下,心里更是气氛得紧。
薛怀锦却叹了一声,无奈道:“阿宝,夫君也有夫君的不得已啊。”
“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怕是对你有害无益。”
阿宝此时其实心里已经明了大半,从当初董月珠行刺,到刚才曲禹山设伏,全部都和薛怀锦挂上了关系,说是巧合也未免牵强,可若不是巧合,那他便定是和那董月珠一伙的,那么,他,也是反贼?
那她不就是反贼夫人了吗?若是他被捉了,她可也是要连坐的,哇哇哇,太可怕了!可是怎么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总不能去揭发他吧?
难怪昨日提及与朱航曲禹山一约他未加反对,可今早又找理由阻拦她前去赴约,大抵是想将朱航消灭在一线天之下,却又不想让她出危险吧?怎料她略施小计偷跑了出去,薛怀锦担心她安危,不得已才亲自前往。
而朱航呢,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路上有埋伏的呢?下山之后遇到薛怀锦时他留了纸条给宋天来,那时便已知路途有危险,那么应该是在山上就已经猜到了吧,既然猜到,却对她只字未提,是不是对她也有所怀疑呢?
一个官,一个贼,她夹在中间帮谁也不是,不帮也不是,那么,也确实如薛怀锦所说,知道多了怕是有害无益。
“夫君,你外面的事情阿宝也不想多问,不过你能不能放过阿航?他于皇室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三皇子,上面尚有太子与二皇子两人,若说皇位,离他是最远的,何况他也无心争位。”
薛怀锦冷笑一声,怒目相向,“若我说是因为你呢?”
“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他不过萍水之交……”话未说完已被薛怀锦打断,只见他突然转怒为笑,掐着阿宝的脸蛋说,“哈哈哈,阿宝又上当了,夫君逗你玩儿呢。”
阿宝也看不出薛怀锦究竟是真怒还是假笑,一下子愣住,半晌才憋出几声傻笑,“嘿嘿,真好笑啊夫君,呵呵。”
薛怀锦摸了摸阿宝的头说,“傻丫头。”
阿宝却突然正经起来,“夫君做的事阿宝管不了,可是夫君要答应我且不可乱杀无辜。”
“夫君只杀该杀之人。”
“那紫玉呢?她也该杀?”
“我知道那辆马车上没人,我让严桩快走只是不想让你看见那一幕而已。你当朱航是什么人 ?http://fsktxt。com随便要求和我们同乘一车?定是猜到路上有埋伏才有此一举,他回马车上也肯定是给那小厮留暗号去了,所以我断定那马车上根本没人,又何来要杀紫玉一说?”
阿宝叹了一声,“唉,你们怎么都这么神啊,什么都猜得到,就只我一人糊涂,看着我像只猴子一样的被戏耍,你们很过瘾是吧?”
“夫君只是没机会说,可那朱航却不同,你切忌不要与他过分来往,我并不是嫉妒,而是那朱航就是为了套出我的消息才接近你的,你且小心,千万不要被他利用了去。”
“不可能,阿航不会……”
话未说完又被薛怀锦没好气的一声笑给打断,“嗤,你还真以为他看上你了?朱航是什么人 ?http://fsktxt。com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这样和一个有妇之夫有来倒去的约会?”
二十九章:负心~
话未说完又被薛怀锦没好气的一声笑给打断,“嗤,你还真以为他看上你了?朱航是什么人 ?http://fsktxt。com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这样和一个有妇之夫有来倒去的约会?”
未等阿宝发怒薛怀锦赶紧又补充道,“你可知年初三皇子选妃你也在入选名单之内,他若是中意你,为何当时不要你却现在才来示好?选妃之时他见过你的画像,那日‘香·艳’相遇定是认出你来,这才有后来的落水相救,曲禹山之约。”
阿宝依旧不信,冷冷问道,“所以呢?即便他早认出我,那又怎样?”
“他接近你,自然是为了我。我那日入狱,他故意放你进来探监,就是为了试我深浅,他当时大概也并不能肯定我就是反军的人,结果董月珠一死,我的身份暴露无遗。即便我没有让你去办任何事情,他在你身上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因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我故意多等了几天才向董月珠放出我因她入狱的消息,可是细密如他还是猜到了。也或许那时他还不能肯定,可是今天,我反军的名号定是在他心里坐实了。”
说完这一篇长篇大论薛怀锦无奈的看着阿宝,撒娇的眨了眨眼,“阿宝,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待我好啊。”
被极品帅哥放桃花的阿宝早已没了判断能力,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心里却有一角隐隐的泛出酸痛来,阿航待她,真的无半点真情谊吗?想到在“香·艳”初遇他那日他待她的冷淡与待别人的疏离,还有仔细看过她面貌之后态度的极端变化,心道也许确实是这样的吧,她,也许真的是被利用了。
阿宝低下了头,闷闷的说,“夫君,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吧。”说罢一只手挎上了薛怀锦的胳膊,一只手则暗暗抹了把脸,手心里顿时冰冰凉凉的一片。
阿宝与薛怀锦用过午膳,严桩也已经把马车修好,两人开始巡查店铺,先从首饰铺开始,然后是钱庄和日用杂货铺,最后是绸缎铺。
首饰铺平阳城一共十间,薛怀锦只带阿宝去了最大的一家,让她随意挑选首饰,自己则跟着掌柜的到内堂看帐。
阿宝本来心情不佳,又没人陪着,哪有心思选什么首饰,随便捡了几样让伙计给包了,谁知那伙计是个没眼色的,见薛怀锦也没刻意介绍阿宝便以为也是哪个青楼里的,眼都没抬便对她说,“这个如意双蝶钗是东家特意留给若蝉姑娘的,要不您再选个别的?我看这个金凤钗也不错,带上去很是雍容华贵,很配小姐的。”
阿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左手一拍橱柜,“啪——”一声震得所有首饰颤了几颤,她寒着脸说,“就要这只如意双蝶钗,别的都不要了!”
“唉?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都说了那是给若蝉姑娘留的,就凭你在东家身边这几天光景,也想同若蝉姑娘挣?也忒没自知之明。”
“啪——”比更才更大的一声响,阿宝索性攥紧了拳头捶上那首饰架,盯着那伙计恶狠狠的说,“我,说,我,就,要,这,只,如,意,双,蝶,钗,你聋了吗?”
首饰架被阿宝这么一拳捶下去晃得更加厉害,几件厚重的黄金饰品已经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那伙计气的直喘粗气,可阿宝毕竟是薛怀锦带来的女人,虽然眼生得紧却也是不敢得罪的。
正乱作一团,里间掌柜的与薛怀锦听到动静赶了出来,掌柜的看到阿宝正恶狠狠的瞪着那件如意双蝶钗,心想八成是坏事了,连忙赔上笑脸说,“少奶奶可是不满意这钗?这可是东家特意嘱咐为您留的。”
阿宝冷笑一声,对着薛怀锦说,“哦?夫君给阿宝留的?那好啊,给我拿来。”
那伙计刚刚一听掌柜的叫阿宝少奶奶,早已吓得没了精气神,此刻正耷拉着脑袋,听闻阿宝要钗慌忙去拿,一个不小心给碰到了地上,那钗是上好的北疆羊脂玉制成,一落地立刻给摔个粉碎。
几人全部怔住,只阿宝一个人哈哈大笑,“摔得好摔得好,倒是省得我自己动手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扔在那伙计面前,“赏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薛怀锦连忙去追,那掌柜的手里还拿着账本,一叠声的喊东家,薛怀锦仿若未闻,一把抓住了已经跑到门口的阿宝。
其实他哪里还记得留了什么钗给哪个女人 ?http://fsktxt。com不过都是当时随口一说,根本就没上心,见阿宝生气也不知是为何,还火上浇油的问:“那钗子阿宝不喜欢?那夫君下次给你选个好的,快别生气了,脸都皱成了晌午吃的包子了。”
阿宝一把甩开他,气鼓鼓的自己上了马车,撩开帘子看着依旧愣在门口的薛怀锦说,“夫君不是还要看其他店铺?我们一间一间看,等回了府再来算算总账。”
“那好,严桩,我们现在去一号钱庄。”薛怀锦吩咐完严桩自己也坐上马车,已经追出来的掌柜的正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已经走远的马车断断续续的说,“东,东家,若蝉,若蝉姑娘说好下午来取首饰,现下,现下八成是去了绸缎庄了,可别,可别碰上了啊!”说完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真是老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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