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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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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宫?”

“妞子昨日装病帮我引开红莺,没想到这傻丫头怕被人发现竟然给自己用了毒,早上才刚醒过来,所以我只带了紫玉进宫。”

“那你记得告诉紫玉,别人的东西你碰不得她同样碰不得,她若是犯了错,一样会算到你的头上来。”

“三殿下,赵姑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朱航一把拉起阿宝,压低声音说,“快走!”

阿宝走了几步又返回给了朱航一个紧紧的拥抱,小声问,“我这算是红杏出墙了吧?”

朱航哭笑不得,“不算,你只是找到了另一株和你相爱的红杏,两个人相依相靠着盘在墙头……阿宝快走吧,一切话等我出去再说。”

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阿宝快步走出门去,一把被守在门口的红蕊扯到暗处,就见一支巡逻的京辑处兵士堪堪走过,险些和阿宝撞个正着。那些手拿灯笼的兵士用灯笼仔细往祠堂里照了良久,直到刚才那个收了安舒雅簪子的宫女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三皇子殿下早已经睡下了,再照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那群兵士才放弃探寻,继续往前走去,阿宝与红蕊舒了口气,低着头快步往东宫走去,待她们离开,藏在稍远处树丛中的久欢扶着蹲麻了的腿走了出来,脸上一抹了然的笑容,揉了揉腿,回未鑫宫复命去了。

而久欢离开后,祠堂里那位刚刚收了簪子装作睡觉的宫女立刻从刚刚被红蕊弄破的窗纸后面离开,走到后堂,恭恭敬敬的对朱航说,“不出三殿下所料,如妃娘娘果然派人看着这里呢。”

朱航点了点头,道,“幻琪,你本是母妃安排在这里照顾我起居的人,是母妃的眼线,如今被久欢撞见你放红蕊进来必定疑心你身份,一会儿你偷偷潜进未鑫宫,就说有急事要报,母妃必定见你。”

幻琪疑惑道,“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那么还去未鑫宫有何用?”

朱航狡黠一笑,“错!原先母妃虽然用你,但未必就相信你,你这次去将阿宝来见我这件事告知母妃,她今后才会真正的信任你。”

“幻琪愚昧,还请三殿下明示。”

“你见到母妃先什么都不要说,只磕头请罪,说你一时糊涂收了红蕊的簪子,放了阿宝进了祠堂。她若是问你我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就说你在外面没有听清,说的时候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让母妃疑心。这时她必定不信,若是再问你才能说,就说阿宝是怕母妃害她来找三殿下撇清关系的,请三殿下放了她,她还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这深宫冷院之中。母妃若问你我如何回答,你就说我听后震怒,骂阿宝,骂阿宝立场不坚,水性杨花,还砸了香炉。总之你按照这个思路编排编排,务必让母妃相信我与阿宝已经决裂,以后不可能再有任何瓜葛。”

“幻琪明白,不过更深露重,娘娘怕是早睡了吧?”

“你且去吧,母妃今夜怕是彻夜难眠了。”

“是,奴婢这就去了。”

待幻琪离开,朱航拿过一个香炉狠狠砸在地上,力道之大,砖地被生生砸出个坑来,铜质的香炉也憋了一块,里面香灰洒落四处,狼藉得很。

砸完香炉的朱航走回后堂,心想希望母妃能够相信幻琪的话,相信他与阿宝不会再有什么,放过阿宝。同时也后悔下午顶撞母妃,让她对阿宝的怨恨更加的深。

三更后才回到祠堂的幻琪并没有带回什么好消息来,事情的确如三殿下预料的一样,如妃娘娘最后选择了相信她,可是对于如妃对于阿宝的态度,幻琪实在是分析不出来。

第二日一早阿宝便听从朱航的安排,称病想回家休养,如妃娘娘派来太医,号脉后说是不打紧,开了几付理气安神的方子,说是药到病除。

阿宝只恨妞子不在身边,自己和舒雅姐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能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像生病的药来吃,无奈只好留在东宫,装病不出房门,无论谁来请,都拒不接待。

如妃娘娘派久欢来请了几次,连阿宝的人都没见到就被安舒雅给挡了回去,就这样五日过去了,倒也相安无事,阿宝心中窃喜,想着再躲几日如妃便也没有理由再强留她了吧。

想着想着久欢姑娘便又登门来了,请的却是紫玉,说是娘娘有东西赏给阿宝,让紫玉去取。

安舒雅一个时辰前已经被如妃叫走,阿宝暗叫不妙,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

“久欢姑娘,你看我这还病着,身边没人伺候哪儿行啊,要不让红蕊替我去取?”

红蕊连忙站出来说,“奴婢正好要给太子妃送件东西,正好顺路。”

久欢冷哼一声,斥道:“娘娘赏你东西你不感谢还百般推拒,可是瞧不起我家主子?”

阿宝忙说不是。

久欢这才笑了笑,“那便好,既然不是,那紫玉姑娘还等什么?跟我走吧。”

阿宝连忙朝紫玉打眼色,示意她记住她的嘱咐,万不可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紫玉暗暗对阿宝点头,让她放心。

待紫玉出门,阿宝连忙让红蕊去未鑫宫给安舒雅报信,不多会儿一个宫女打扮的年轻女孩来访,说是浣衣局的人,太子妃送去洗了一双鞋子,刚刚晾好给送了回来,太子妃屋里没人,见偏房屋里有人,只好送到这里来。

阿宝见那鞋子做得简洁大方,鞋头上各镶一枚大大的东珠,闪着朦胧的淡光,倒是像安舒雅的风格,再一思量,却还是觉得可疑,只好说,“我只是客,主人家的东西我可做不得主,你还是先拿回去,晚点再送过来吧。”

那宫女听阿宝这样说,鼻子抽一抽,竟然哭了起来,“奴婢不受麽麽待见,平日里总是横里竖里挑毛病,如今若是这鞋拿了回去,麽麽定会说我办事不利。姑娘,您虽是客,但也是贵客吧,今儿就算是帮帮奴才,收了这鞋吧,求求您了。”

这丫头本就生的娇小玲珑,再一哭,梨花带雨的格外惹人同情,阿宝险些就答应了她,可是想到朱航的嘱咐,最终还是硬下心肠,“你多说无益,我是不会收的。”

宫女无奈,只好端着鞋走了出去,却并没有直接回浣衣局去,而是找到一处阿宝视觉的死角处站住,等着有人前来才端着鞋走上前去,一改先前的委屈样貌,落落大方的对那走近的宫女说,“我是浣衣局的宫女碧落,你们偏房的客人送去洗了一双鞋子,我刚才见她在房里睡着,便把鞋子拿了出来,正巧碰上您了,我手上还有伙计,您帮忙收了吧。”

那东宫的宫女冬珍也很警觉,问,“赵姑娘怎么会这个时辰睡觉?即便睡了你放在桌上便可,又为何要拿出来呢?若是没有遇见我,那岂不是要拿回浣衣局去了?”

碧落得体的一笑,说,“哪儿能随便放下就走啊,即便是再跑一趟,也好过鞋子丢了被麽麽责罚啊。”

冬珍不疑有他,仔细检查了鞋子,没见什么损坏,便帮忙收了。

碧落快步离开,待那冬珍将鞋子送到阿宝的房间,一看阿宝哪有半点睡觉的样子,分明在八仙桌前品着茶,心中也觉不对,忙问,“姑娘刚才可见到一个浣衣局的宫女?”

其实阿宝刚才已对那送鞋的宫女起了疑心,哪有送双鞋子还掉眼泪的?再者说浣衣局那样的下等地方,又怎么会有这样说话伶俐眉眼清秀的女子呢?现下看到冬珍手上的那双鞋,便觉得刚才那人想方设法将此鞋送到她这里来必定是有什么缘由的,也来不及分析到底是为什么,阿宝忙对冬珍说,“快,快烧了它。”

冬珍手脚利落的拿了火折子点了火,布做的绣花鞋转眼便化作一团灰烬,只剩两颗大大的东珠,阿宝便说先拿到屋后面埋了,找些尘土盖在上面,别被人看出土是新翻过的。

这厢冬珍刚刚将烧鞋子的灰烬拿到院子的池塘里倒掉,又埋好了东珠,远处便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离得远听不太真切,大抵是,“良睇落水了,良睇落水了。”

安舒雅不在,冬珍想这淑雅斋里也只有阿宝算得上是半个主子,连忙跑去像她通报。

这厢冬珍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当当当的急促脚步声,红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赵姑娘,不好了,徐良睇穿着紫玉姑娘拿来的鞋,一不小心滑进飞仙池里面了。徐良睇如今怀有生孕,这弄不好可是要一尸两命的啊。”

阿宝一惊,茶水洒了大半,嘱咐冬珍道,“你留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许进门,无论是谁的命令也不行,听到没有?”

“奴婢明白。”

阿宝抬腿就跑,到飞仙亭时徐良睇的尸体已经被捞了上来,安舒雅和如妃都在,紫玉哆哆嗦嗦的跪在一边,满脸的不服与委屈。

阿宝皱眉问,“舒雅姐,这是怎么回事?”

安舒雅看了看肚子微鼓的徐良睇说,“徐良睇看上了紫玉拿着的鞋,非要穿,结果脚下一滑跌落了飞仙池。刚才我看过了,鞋里面有一个夹层,夹了桐油纸包裹的猪油膏,徐良睇穿上后猪油遇热融化,渗到鞋底,飞仙亭的地又是经过打磨过的石板地,脚底踩油一走路就会滑倒。”

阿宝又转头问紫玉,“哪里来的鞋?”心中暗想今日之事也忒巧了些,怎么都跟鞋子扯上了关系?

紫玉哭道,“奴婢应招去未鑫宫替小姐拿东西,到那里一看原来是如妃娘娘赏了主子一双绣花鞋,奴婢本来不收的,可是娘娘说不收就是抗旨,要砍头的,紫玉就说,不是不收,而是这尺码不是小姐的,拿了也穿不下,还不如赏给能穿的人,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如妃娘娘便骂我不是东西不知好歹,还要,还要砍奴婢的脑袋,不得已,奴婢这才收下的。原本想走小门回淑雅斋,可是久欢非说要顺路去中央殿取些东西,让奴婢帮忙抬,奴婢不疑有他,便跟着从正门进来,正好碰见徐良睇在飞仙亭赏景,良睇一见奴婢手上的鞋子,就说是她最喜欢的藕荷色,款式大小也都合适,非要穿上试试不可。奴婢不让,她便动手打了奴婢,后来,后来久欢说良睇有喜,逆着她怕动了胎气,到时小姐恐怕会受到牵连,奴婢没办法,只得给她穿上试试,谁知才走了几步路,便一个趔趄滑到湖里去了。这亭子立于水中央,四面皆有几十级台阶通向水面,良睇这一跤下去便滚了几十节楼梯,最后还落在水里,捞上来人已经……”

阿宝头痛不已,想不到自己已然这样防范,却还是让如妃得了手,这下可真的不只如何收场了。

这时久欢突然说,“紫玉姑娘这样说岂不是说是我家主子害了徐良睇?莫须有的事情,纯属栽赃陷害,娘娘赏给赵姑娘的哪里是这双鞋?刚刚明明是赏了一双白色珠花的,鞋头上面镶着两颗龙眼大的东珠呢,即使久居宫中见惯了稀罕物的奴婢也不禁大为震惊,还道主子对赵姑娘真好,这等贵重物都赏了人,大家不信可以去淑雅斋搜搜看看,我亲眼见到紫玉将如妃娘娘赏的鞋子送进了偏房,然后又拿了现在徐良睇脚上穿的这双说是脏了要拿到浣衣局去洗,没想到半途遇到了徐良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赵姑娘要害徐良睇,想假借娘娘之手,当真是歹毒。”

紫玉惊道,“你胡说!什么镶东珠的鞋子?我根本没有见过,更没有回过淑雅斋。我家小姐和徐良睇连面都未见过,又为何要害她?”

这时如妃慢条斯理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是我拿了这双鞋子去害徐良睇,然后栽赃陷害给你?嗤,你这样的小人物,也配?”低头看了眼徐良睇的尸体,冷冰冰的说,“谁非稍后再论,先把人抬到偏殿去,着人去通知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如妃是比薛殷氏厉害多了吧?

51

51、五十一章:真惊险~~ 。。。

这时如妃慢条斯理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是我拿了这双鞋子去害徐良睇,然后栽赃陷害给你?嗤,你这样的小人物,也配?”低头看了眼徐良睇的尸体,冷冰冰的说,“谁非稍后再论,先把人抬到偏殿去,着人去通知太子。”

一纵人便跟着如妃来到了未鑫宫,却见皇上和太子竟然都以赶到,显然事情闹得动静不小。

阿宝是第一次见皇上,只觉得是一位眉目慈祥的中年男人,看样貌和那些杀戮残忍丝毫沾不上边,倒是觉得蛮亲切的。

如妃坐在皇上身边,对紫玉说,“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紫玉怒道:“贼喊捉贼,我刚刚根本没有回过淑雅斋,刚才在这未鑫宫里,如妃娘娘赏给我家小姐的就是徐良睇脚上穿的这双鞋!奴婢如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雷劈!”

阿宝这才明白刚才那浣衣局的宫女为何偏要将那双鞋子放到她房里不可,原来是想嫁祸与她,好在她有所防范,已经烧掉了,也不怕人去找。

如妃缓缓说道,“紫玉是吧?既然你说我赏的不是这双鞋,那你可有人证物证?”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刚才久欢姑娘说亲眼见到我把那鞋子拿回东宫去了,娘娘不妨派人搜搜东宫,若是找到那双鞋,紫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妃点了点头,道,“好,久欢,你带人去趟东宫。”

阿宝暗自惊心,想多亏自己留了个心眼将鞋烧掉,不然这赃还真的就栽定在她身上了。

半晌,久欢带着人回到未鑫宫,最后面还跟着宫女冬珍,虽然鞋是烧掉了,可阿宝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心想这宫里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刚才烧了一双鞋,难道她们就不会再弄一双一模一样的在搜查的时候偷偷放进她的房间里?

而显然如妃低估了阿宝,她料定那双鞋定在阿宝房间,并没有再准备另一双,所以久欢此去空手而归,只找到了埋在后院的一对东珠。

她将那东珠呈了上来,说,“鞋子没找到,但是找到了鞋头上的那双东珠,是从淑雅斋偏殿,也就是赵姑娘的居所后面的地底下挖出来的。还有个宫女对搜宫百般阻挠,奴婢将她一并带了回来。”说罢目光指向了站在最后面的冬珍。

如妃缓缓说道,“你,为何阻挠搜宫?”

冬珍答道,“主子不在,奴婢怎敢让人擅自进来搜查,主子回来会骂的啊。”

如妃点了点头,问紫玉,“鞋头的东珠找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紫玉一心料定根本没有那双鞋,此刻见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微微愣住了。

这时阿宝上前一步,“娘娘,世间东珠都长得一个模样,您如何就断定我屋后埋的就是鞋子上的呢?”

如妃只喝茶不答话,久欢站出来说,“这么大的东珠世间能有几颗?哪儿那么巧一般大的就在淑雅斋找到了?定是你们毁了鞋子又悄悄将东珠埋了起来。”

紫玉连忙说,“我们连徐良睇是何模样都没有见过,为何要害她?”

如妃悄悄抬眼看了看安舒雅,慢条斯理的说,“一向听闻赵家小姐豪爽讲义气,怕是见不得太子妃受委屈,想替朋友出头吧?”

安舒雅想说话,太子朱骁却抢先一步,“母妃,那东珠是儿臣送给舒雅的,她大抵是气恼我宠爱徐良睇,所以将我送的东西给埋了。”

安舒雅狐疑的望向朱骁,只见他脸色灰败,眉间少有的萧索没落,回给安舒雅一个凶巴巴的眼神,便再也不看她。

这时久欢又说,“即便你们说没有那双白色的鞋子,那太子妃脚上穿的这双呢?确确实实是从紫玉手上送出去的呀。”

紫玉忍不住说,“这双才是如妃娘娘赏给我家小姐的呀!”

如妃突然杏眼圆睁,怒道,“我任你一个小丫头三番五次诬陷我,那是因为我相信天理,这次你要是不能找出证据证明这双鞋是我赏的,可别怪我以陷害嫔妃罪惩治你!”

紫玉闷头不吭声,当时赏鞋的时候只有如妃,她和久欢在,她实在是找不出证据证明鞋是如妃赏的,相反,如妃倒是有久欢证明赏下来的鞋是白色的那双。

左右是争不过,紫玉索性不再言语,只梗着脖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妃冷笑一声,“想死?没那么便宜,你一个小丫鬟怎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定是背后有人撑腰,说!是不是你家主子指示你这样做的?”

紫玉怒道,“原来你就是想害我家主子!你害了她又如何?你儿子会恨你一辈子!”

“大胆,给我拉下去打!”如妃被紫玉戳中痛处,气得浑身哆嗦,也没了刚才慢条斯理的淡定样,活脱脱一个泼妇。

安舒雅见事情已无法控制,给身后的红蕊使了个眼色,红蕊立刻悄悄从人群后面溜走,想去给朱航报信,却被拦在了未鑫宫的门口,原来如妃早已派人将未鑫宫几个宫门锁住,一般人是出不得宫的。

谁也没有注意,大殿角落里的幻琪偷偷溜了出去,她最近深得如妃娘娘宠爱,出入无人敢拦,没费什么功夫便出了未鑫宫,一路小跑给朱航报信去了。

大殿里气氛依旧紧张,被拉出去的紫玉挨了板子,开始时还能忍住不出声,打到二十几下实在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了出来。

阿宝心痛万分,心头如千万虫蚁啃咬,身旁的安舒雅狠狠拽住她,频频向她递眼色。

是啊,她何尝不知如妃打紫玉就是要逼她主动承认,她若是忍不住,那紫玉的板子就算是白挨了,可是听着这丫头的叫声越来越弱,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这厢阿宝刚想认了,上座一直未曾说话的皇帝陛下发了话,“两个宫女各执一词,我看也辩不出个理来,徐良睇出身微薄,我看多给她娘家赏些银子,先厚葬了再说吧。”

如妃娘娘心中不服,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无奈的对久欢说,“既然皇上都说了,那就这样办吧,你找个良睇屋里说得上话的大丫头一起将良睇的后事处理了吧,只是可怜我那未出世孙儿啊,呜呜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阿宝对皇上此举也是看不明白,按理说她和朱航的事情他应该最为愤怒才是,要不也不会责罚朱航,可是有着样好的机会可以处死她,为何老皇帝却反倒要帮她呢?

还未想通就听到有人从远处疾步而来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跑的满头大汗的朱航,本该在祠堂里思过的人突然出现在未鑫宫里,整个大殿里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皇上在啊,思过的圣旨才扳了几日便被当场违背,让皇帝的老脸往哪搁?

朱航也是急得头脑发热,这一见事情好似已经解决了,挨了打的紫玉都被人扶回了房找太医治伤去了,似乎没自己什么事啊。

“父皇,母妃,儿臣好像梦游了,儿臣这就回去。”说罢扭头想走,却被皇帝老儿一声怒喝给叫了回来。

“如妃和航儿还有赵姑娘留下,剩下的都退下吧。”

待众人纷纷退下,皇帝才说,“你叫阿宝是吧?”

“回皇上的话,民女正是。”

“谁给你的胆子敢勾引皇子?”

上一瞬还很温和的人下一瞬便怒气十足,阿宝被吓得一个激灵,“没,没有,我与阿航两情相悦,何来勾引之说?”

于此同时朱航也说,“父皇不要误会,是儿臣先喜欢阿宝的。”

两人不由得对望一眼,心中猛然一阵动荡。

皇帝冷笑一声,“赵姑娘,我因种种原因现在不能杀你,可是皇家断容不下你们这等丑事,你二人今日便在这里起誓,发誓今后永不相见,如有违背,对方皆会死于非命。”

阿宝心道,既然不能杀我,也不可能会杀自己的儿子,那我还怕什么,要以对方的性命做誓言,这么毒的誓,她可不从。

朱航却想,因为现在布线打压辛子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父皇定不会杀了阿宝让薛怀锦起疑,既然不用担心阿宝的安危,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一时失策走嘴的老皇帝见两位小儿都一副倔强的样子,跪在地上谁也不肯吭声,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最后还是如妃给解了围。

“阿航不是个没轻没重的孩子,若不是一时想不开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臣妾会好好管教他,以后定不会再犯,若是再犯,皇上便治臣妾的罪好了。”

朱航闻言眉头皱起,心道母妃这招将计就计着实阴险,若是他再跟阿宝来往,父皇就要降罪于母妃,这比惩罚他要有用得多。

皇帝见台阶就下,对如妃说,“我一向信任你,这里便交给你吧。”说罢离开了未鑫宫。

如妃什么话也不说,只目光冷冷的盯着朱航看,一瞬不瞬,朱航失声道,“母妃,儿子不孝。”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孝顺,我只希望你们一个个都好,少走弯路,为什么就这样难?”说罢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怕阿宝看见,倔强的用袖子赶紧抹掉,转身进了里间。

朱航怅怅然的看着如妃离去的方向,脸上表情痛苦而纠结,阿宝伸手去扶他眉间的川字,被阿航一拎手臂狠狠搂在怀里。

“阿宝,我才发觉自己如此弱势,差点没能保护好你,有朝一日定要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阿航,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我会让展鹏抓紧调查右相的下落,这才是如今首要之事,右相下落不明,我们说什么未来都是假的。”

阿宝点头道,“那我还是要回薛府去。”

“阿宝,你变了不少,我相信你不会再受薛怀锦的摆布,即便回到薛府,也不会再受欺负。”

阿宝无奈道,“命都差点丢了,再不变变,早晚被人欺负死。你快走吧,不要久留。”

朱航点头,两人一起走出未鑫宫,一个往东宫的方向,一个往家庙,南辕北辙,渐行渐远。

回到东宫的安舒雅越想越觉得今日朱骁的脸色不好,他几次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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