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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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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略微一愣,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航啊,哎呦,不会又治我那个什么大不敬之罪吧?”说罢捂着嘴巴嘻嘻的笑。
朱航轻咳了一声,阿宝突然又问,“你阿娘平时叫你什么?哦,我是说如妃娘娘,你的母妃。”
“私下里母妃叫我幺儿,我叫她阿娘。”
“那太子殿下呢?”
朱航想了想后回答,“大哥对母亲恭敬有余亲热不足,人前人后都称她母妃,而母妃则叫他阿骁。”
阿宝摇着脑袋说,“幺儿和阿骁,自然是幺儿比较亲近,你母妃本就对你兄弟二人分了亲疏,难怪你大哥心里不平。”
朱航忙说,“并不是这样的,母妃对我们一向一视同仁,只是那件事之后,大哥便对我们极其冷淡,母妃对他再好,都如铁锤砸到棉花上,轻而易举就被化解了力道,久而久之,言辞行动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那件事是什么事?你快说你快说呀。”
朱航无奈,“你摇着我的胳膊让我怎么讲啊?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怪大哥心里积怨已久,有了突破口,突然间爆发了。那是我七岁那年,大哥十四岁,有一日我嚷着要去骑马,但母妃说我年纪太小不准我去,于是我便去求大哥,大哥对我一向有求必应,瞒着母妃把我带到上林苑,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挑了匹最高最大最难驯服的马骑,大哥带着我骑上那马,没跑多远马便上蹿下跳,把我和大哥从马背上直直甩了下来,我当时头磕在一块大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不省人事,由于是偷溜出来的,我们俩没带随从,恰好母妃带着丫头从御花园赏花途径上林苑,见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她抱起我匆忙往回走,并责怪大哥不该带我来骑马。当时母妃心急也没有发现大哥没跟上来,等晚上一切稳定时才想起半天没看见大哥,着人去上林苑找,发现大哥左腿摔断,已经疼晕在地上,自此大哥落下残疾,对我和母妃也充满敌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怕是那事之前你大哥便已对你心存妒忌,觉得如妃娘娘待你比他好吧?”
朱航点头道:“那时我年纪尚小,母妃自然要多花心思在我身上。”
阿宝突然跳起来,“你大哥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这样的飞醋也要吃,比阿宝还要任性!”
“大概是觉得小时候母妃没有养育他本就对不起他,后来自然要加倍疼爱,期望得高了,失望也大。”
“那他如今便要处处和你作对了?”
朱航叹了一口气,“凡是我想要的,他都要抢,父皇夸我一句,他也要找我的晦气,处处与我争锋相对,不顾后果,不计代价,导致如今父皇对他日渐失望。”
阿宝看了朱航一眼,小声嘀咕,“我看太子确实没你有才情,那么鲁莽,怎么能治理好天下?”
朱航也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沉声说,“这些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休要传到外面去,我如今事事低调,处处忍让,就是不想让大哥对我心存顾忌,父皇对我多一丝喜爱,大哥便对我多一丝怨恨,为了让他安心,我甚至连选妃都未能如愿……”
“哎呀,我又不傻,当然不会见人就说,你说要去哪里来着?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未等朱航说完,阿宝拉着他就往山上走,朱航无奈咽下没说完的半句话,紧着走了几步,来到阿宝身前,引着她往高处走去。
约么走了半个时辰,两人来到山顶,曲禹山高百十来丈,俯瞰山下碧绿一片,碧池水环绕山脚,浩瀚的大河缩了一弯新月。
阿宝啊啊叫了几声,大呼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朱航却领着她继续往前走,路已是平地,走不多远,眼前竟然出现一个大洞,阿宝趴在洞口往下看,里面怪石嶙峋,竟是些尖尖的石柱,看着好生眼熟。
“这不是那日……”
见朱航点头,阿宝啧啧称奇,“你怎么找到这洞口的?后来又来过这里?”
朱航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说罢拉着阿宝继续向前走。
行至半柱香的功夫,眼前已经是一片树林,小路陡然向下,大概是通往山下的小路。
朱航没有走小路,而是领着阿宝钻进树林,又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林中出现一块空地,地是新翻过的,土地松软连杂草都没有,地中央隆起两块新土,土堆前各有一块木碑。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十一章:婆婆茶~~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朱航不做声,把阿宝推到墓前,只见两个坟墓中大的上面写着,白毛狼王与爱妻爱子之墓,后面稍小点的墓碑上写着群狼烈士之墓。
阿宝没好气的说,“杀了人家再来立碑修坟,又有何用?”
朱航苦笑,“我若不杀它们,今日这墓碑下埋的便是我们两个。”
“那小狼才那么小,又无意伤害我们,为何不能放过它?即便不带回去养,也可以放归森林啊。”
“阿宝,你难道不懂放虎归山的道理?当日之事,我如今仍不后悔,修坟立碑,乃是我对他们的精神崇敬的表达,并不是弥补。”
阿宝气得不行,可看到朱航手指皲裂,指缝里都是洗不掉的泥土,知道他做此事必是亲力亲为,他一介皇子,能做到如此委实不易,也明白他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自己不该再无理取闹。
阿宝表情一软,呢喃道:“阿航,那以后每月初一,我们都来为这墓碑除草翻土,好吗?”
朱航朗声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走到山下,天已大黑,阿宝累得不行,上了马车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行至相府方才悠悠转醒,见朱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凶道:“看什么看?”
朱航把脸别过去,憋笑憋的很辛苦,“口水……”
阿宝大窘,胡乱蹭了几下便慌忙跳下马车,走到大门口又突然回头喊,“别忘了下月初一曲禹山!”
朱航笑着点了点头,驾马掉头往回走。
右相府花园小径旁,红莺冷着脸拦住阿宝,皱眉说:“小姐,姑爷在你房里等了一个下午了。”
阿宝吐吐舌头,“玩儿得忘记时辰啦!红莺快走,腿都要累断了,回去好好歇歇。”
红莺身子未动,沉声说,“小姐,请三皇子帮忙只是权宜之计,万不可弄假成真。他一介皇子怎么玩儿都行,你可是有夫之妇,自然要注意分寸。”
“好啦好啦,记住啦记住啦,只是一起爬爬山,有什么好注意的?红莺好啰嗦哦,快走快走。”
推开房门后红莺和阿宝皆是一愣,屋里薛怀锦坐在八仙桌前悠闲的品着茶,见到阿宝,温柔一笑,他身后的榻上放了两个大包,旁边的紫玉还在忙活着将琐碎的日常用品往包裹里面塞。
“阿宝累了吧?估么着你快回来了,夫君为你泡了茶,现在温度刚刚好,快来,喝一口解解乏。”
阿宝绕过他,“咕咚——”一声往榻上一倒,“不喝不喝,累死了,腿好痛,紫玉,快来帮忙锤锤腿。”
紫玉还在为没能见到三皇子的事情闹着别扭,走过去拉长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弄得阿宝嗷嗷直叫。
薛怀锦见状打发红莺和紫玉出去,坐在榻上自己用手掌轻轻的揉,阿宝舒服的呜呜两声,笑道,“夫君,你这手艺哪儿学来的?可以当营生赚钱啦。”
“为娘子揉腿自然要尽心尽力,对了,我让紫玉把你日常所用的东西整理好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府吧。”
阿宝一下子蹦起来,“这么急?我还没跟阿爹说呢。他会舍不得阿宝的。”
薛怀锦笑笑,清清嗓子故作严肃状,“这件事娘子不必担心,晚膳时我已和岳父提过接娘子回府的事,他说让我赶紧把你这个祸害接走,没的在相府里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对薛家可不好交代。”见阿宝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哈哈笑了几声,“我学的可是岳父大人的原话,丝毫没有添油加醋,还怕你尴尬,故意省去了岳父老人家那夸张的表情。”
阿宝气不过,一下子扑上去,薛怀锦被她柔软的身子压在榻上,眸色渐渐变得深重。
阿宝捅了捅他的胸口,愣愣的问,“夫君不舒服吗?怎么身上如此僵硬?”
薛怀锦赶忙往旁边闪开,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阿宝的头说,“整天就知道没头没尾的胡闹。”
阿宝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皱眉揪起了薛怀锦的耳朵,“你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我骗回府了?世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薛怀锦脸上淡淡的,“若蝉已经回了画舫,再说今日你与三皇子之事,也算与我扯平了,还赖在娘家不走,没这个道理。”
阿宝见薛怀锦虽然是笑着,但言词中已多了几分严肃,也不敢再闹,起身拿了包裹委委屈屈的说,“夫君,我们走吧。”
薛怀锦却突然大笑起来,“瞧你就这么点出息,稍微吓吓,怎么气势全无?母老虎突然变成了小病猫。”
阿宝闻言一下子猴到他的背上去,边拍打他的肩膀边叫,“叫你唬我,叫你唬我!”
两人笑闹着出了门,门外红莺红着脸转身欲走,紫玉却一把伸手捂住眼睛,“唉唉,你们两个怎么也不背人的?我与红莺可还是黄花闺女呢。”
阿宝呸了一声,“哪家黄花闺女成天做梦要见三皇子殿下?”
紫玉红着脸一跺脚,一溜烟的跑回房内,闷着声喊,“我去帮小姐拿东西!”
薛府内院,一大早红莺紫玉便开始端茶倒水的忙络,薛怀锦生意繁忙,每天早出晚归,昨夜虽是三更半夜才安顿好,今早依旧是天未亮就起了床,这会儿已经出门去了。
阿宝还赖在床上,紫玉拿他没辙,捏着嗓子在她耳边叫,“你婆婆来啦!”
阿宝一骨碌爬起来,睁着迷糊的大眼四下里打量一番,一下子扑过去把紫玉按倒。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紫玉是说,小姐再不起老夫人就真的要找上门了,姑爷交代了,小姐今日第一天回府,是要去拜见老夫人的。”
阿宝连忙起身,红莺已经拿了一套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衣裙走了进来,“总算是舍得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给了周公!”
阿宝哈哈大笑,“红莺竟然也会开玩笑了?当真是新生活新开始。”
“小姐休要贫嘴,一会儿见了老夫人切忌多点头少说话,她说什么你都应着,千万不可顶嘴。”
谈笑间两人已帮阿宝换完衣裳,紫玉叹道,“不知是不是上次生病闹的,总觉得小姐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阿宝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一个少女发如黑瀑垂至半腰,一席剪裁大方的鹅黄色罗裙既不张扬也不寒酸,在薛府这样的人家穿刚刚好,“红莺,给我梳个头吧,已经是人妇了,总不能还垂着发。”
红莺走过来,巧手几下子便把阿宝的头发编成了几根麻花辫,最后再把几根辫子绑在一起,既全了已为人妇的礼数,又与阿宝天真烂漫的脸孔相配。
阿宝抬高下颌斜瞥了紫玉一眼,“本小姐从来都是好看的,哼!”
三人出发往老夫人院子方向走,行至半途阿宝感叹,薛府门面普通,没想到内里如此大气奢华,几个人绕来绕去走了好远,中途还问过两次路,方才到达老夫人的院子。
经一位丫头通禀,阿宝得以进了正门,红莺和紫玉皆备拦下留在院里喝茶。
老夫人的房间很是昏暗,阿宝在门口站了片刻才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就见一位身材瘦小,满脸疤痕的中年女人端坐在八仙桌旁,目光涣散,并没有看她。她身后一位已经上了年纪的丫头走过来,引了阿宝过去,恭敬的说,“老夫人,少奶奶来给您请安了。”
阿宝从震惊中清醒,慌忙施了一礼。
身后那丫头却说,“老夫人眼睛不好,少奶奶行礼她是看不见的。”
阿宝惊讶得嘴巴张了老大,忙说,“阿宝不知情,请婆婆见谅。”
薛殷氏这才点了点头,开口道,“叫阿宝是吗?坐吧。”
阿宝刚坐下,薛殷氏便喃喃自语,“姓赵,到底还是姓赵。”
“婆婆说什么?”
薛殷氏却突然拉起阿宝的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和怀锦一样叫我阿娘。”
阿宝一肚子疑问,皱着眉头叫了声阿娘,薛殷氏便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摸摸索索的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镯身上几条裂痕,估么着是有年头的古物了。
“你叫我一声阿娘,便是我的孩子了,这镯子是薛家几代传下来给长媳的,今日我给了你,你要好生收藏,切不可弄丢弄坏,得罪了祖宗。”
阿宝连忙点头,想到她看不见,又一叠声的称是。
“夏荷,看茶。”
夏荷从炉子上端过开水,泡了茶交到阿宝手上,阿宝知道这是要敬婆婆茶了,于是缓缓跪下,按照红莺教的规矩低着头双手直直把茶杯端到薛殷氏的面前。
薛殷氏摸索了一阵,接过了茶杯,怎料阿宝刚刚松手,薛殷氏右手一滑,一杯滚茶便洒了出来,薛殷氏慌忙叫道,“夏荷,可是茶水洒了?快看看阿宝烫到了没?”
阿宝捂着右手,眼泪含在眼眶里强忍住不敢哭出声来,对薛殷氏说,“没事没事,回去抹抹药就好了,阿娘不要着急。”
薛殷氏方才放下心,叹了口气说道,“阿娘不争气,眼睛看不见东西,第一次见面就伤了阿宝,真是罪过,夏荷,快把怀锦前些天从箱根城带回来的外伤药给阿宝带回去。”
阿宝见到那药瓶就想到薛怀锦陪着若蝉到箱根城治伤这件事,皱着眉头接过来,由夏荷陪着出了屋门。
红莺和紫玉是回到房间后才知道阿宝伤了手,红莺皱眉道,“这下马威给的似乎有些过火。”
十二章:臭夫君~~
红莺和紫玉是回到房间后才知道阿宝伤了手,红莺皱眉道,“这下马威给的似乎有些过火。”
阿宝却说,“没有的事,阿娘对我很好,她眼睛看不见,怪不得她。”
紫玉贼贼的问,“老夫人什么模样?看姑爷那般好样貌,想来也是个美人吧?”
阿宝皱眉道,“阿娘脸上疤痕丛生,已看不出本来面貌,看身形倒是不显老,若是看背影,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挺苗条的。红莺,你年长我几岁,可曾知道这赵家与薛家有什么仇恨?阿爹还怕婆婆给我排头吃呢,说是有世仇。”
红莺摇头,取来烫伤膏给阿宝涂上。
紫玉惊讶道,“这老夫人怎么好端端的给毁了容了?又有什么世仇的,紫玉怎么从没听说过,那小姐以后不是要吃苦了?薛老太太今日是不是故意的啊?”
阿宝摇头,“看着倒不像是故意的。”
晚上天刚摸黑,薛怀锦回来了,阿宝刚刚吃完饭,是由小厨房送到屋里来的,忙问薛怀锦吃了没有。
薛怀锦笑笑说在外面吃过了,见到她手缠着药布,忙问怎么伤着了,阿宝把今日拜见婆婆的过程说了一遍,没想到薛怀锦当即变了脸色。
“阿娘眼睛不好,你怎么能给她热茶?做事这样轻率,怎么能管好这么一大家子的事情?阿娘伤到了没有?”
阿宝委屈万分,自己伤了手不见他关心,反倒怪她莽撞,那茶明明是夏荷倒的,难道她还能当着婆婆的面让她重倒一杯?
“我去看看阿娘。”薛怀锦冷着脸往外走,阿宝喊道,“夫君别担心,婆婆没伤到。”
约么过了半个时辰,薛怀锦一脸怒气的闯进门来,红莺正伺候阿宝洗漱,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阿宝过来。”
待阿宝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薛怀锦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药布,怒斥道,“你这点小伤也用得着包扎?阿娘双手已被烫的布满了水泡,两只手肿的像馒头一样。”说罢低下头闻了闻,又接着说,“我从箱根城带回来的外伤膏既然不用为什么不留给阿娘?”
阿宝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她性子倔强,心里一肚子委屈,此刻却一个字也不想说,只是咬着嘴唇扭过头去,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强忍着不哭出声音。
薛怀锦见她这样心里也是一软,扳过她的身体,语气也柔和许多,“阿宝,我阿娘为了我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当年足可倾城的一张脸也给毁了,我,我是见不得她再受伤害的,我知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可既然已经嫁到了薛家,就该凡事考虑周全,不可再像以前那样毛躁,以后做事之前先想一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该做的事也要想好了如何去做才能动手,万不可再草率行事。”
薛怀锦这一哄,阿宝反倒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边哭边捶着他的胸口,“茶,茶是,是夏荷倒的,阿宝,呜呜,阿宝明知那茶烫却不敢反驳,生,生怕得罪了婆婆,呜呜呜呜。”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薛怀锦赶忙给她拍背顺气,眼中暴敛之气全无,脸上一片柔和,“好了好了,夫君不该凶你,阿宝是孝顺的孩子,是夫君错了,不哭了啊,不哭。”
阿宝嚎哭一场,心里痛快了不少,一时间哽咽还停不下来,于是便趴在薛怀锦怀里撒娇。
薛怀锦见她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像只可爱的小白鼠依偎在自己怀中,身子香香软软的一团,心中不禁一动,于是便慢慢低下头去……
“夫君,阿宝好困。”阿宝迎上薛怀锦深沉的眸子,也未看出异样,张嘴便是一个哈欠。
薛怀锦无奈叹了口气,这时门外红莺敲门问道,“小姐,夏荷姑姑说有事情找。”
“让姑姑进来说话。”
薛怀锦扶着阿宝站起来,对走进来的夏荷低头鞠了一躬,才问,“姑姑这个时候前来,可是有事?”
“是,老夫人让夏荷转告少奶奶,后日是初一,薛家的新媳妇照例在嫁过来的第一个初一进祠堂拜见列祖列宗,老夫人交代少奶奶穿着不要太鲜艳也不可过于沉闷,祖宗传下来的玉镯需要随身佩戴。”
阿宝灿然一笑,“劳烦姑姑,阿宝记下了。阿娘的手好些了吗?烦姑姑回去转告,阿宝明日一早便去看她。”
夏荷低头应承,一派谦恭之势,又说道,“今日之事也怪夏荷事先没交待好,依薛家旧俗婆婆茶是要滚烫的,寓意新媳妇对婆婆的一片热情,当然这茶婆婆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的,正好也顺势给了新媳妇下马威。这规矩本来薛家的每位媳妇都经历过,夏荷一时疏忽,竟忘记老夫人眼睛看不见,累得两位主子受伤,实在是罪过。”
阿宝忙说,“算了算了,姑姑不必介意。”说罢朝薛怀锦灿然一笑,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夫君,其实阿宝的手也不那么疼了。”
薛怀锦脸上有些不自然,以送夏荷为由不着痕迹的抽出被阿宝握住的手,待他再回到房间,就见阿宝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捂着脸和红莺抱怨,“劳烦,请,见谅,啊——为什么说个话要这么多啰嗦的啊?”
“小姐习惯了就好了,规矩早晚都要学的,以前只怪老爷太娇惯你。”
“红莺,你胳膊肘往外拐!”
见薛怀锦进门,红莺忙说:“姑爷,小姐,红莺先下去了。”
阿宝撅着嘴嘟囔,“跑得比兔子还快,夫君又不是老虎。”看了薛怀锦一眼,问:“夫君,夏荷,嗯,夏姑姑是何来历?为何你对她那么尊敬?”
薛怀锦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良久,才淡淡的说,“姑姑是阿娘的陪嫁丫头,十年前薛家蒙难时她因刚好回老家省亲躲过一劫,待她回到平阳,以为薛府满门皆亡,心灰意冷嫁给了一介屠夫,机缘巧合,两年后又与我阿娘重逢,那时我已跟随右相住在相府,她见我阿娘一人清苦,便不顾夫君反对接了阿娘回去,此后常常因为阿娘的缘故与夫君争吵,最后那屠夫一纸休书把姑姑休弃了,她便带着阿娘租了一间小屋,给大户人家绣花洗衣维持生计。我建府后,便接她们回来一同居住。”
“姑姑真是讲义气!那阿娘脸上的伤疤又是怎么回事?”
薛怀锦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想了很久,却轻描淡写的说,“怕被仇家认出,阿娘自己拿石头往滚油里面扔,热油溅出来,烫伤了脸。”
阿宝“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一个女人自己给自己毁了容,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又瘦又小的妇人,突然打心眼里佩服起她来。
这时薛怀锦又说,“阿娘全都是为了我,当时薛家只剩我与阿娘,我年纪小身形与样貌都有很大的变化余地,而阿娘不同,为了不让仇家发现,她才……她原本可以随爹爹同去的,都是为了我……”
见薛怀锦痛苦,阿宝心里也不好受,她把他困在自己小小的怀里,笨拙的亲吻着他的额头,薛怀锦僵了半晌,突然狠狠把阿宝撞倒在床上。
阿宝不解,迷茫的叫了声夫君,小口还未闭上,薛怀锦的吻就落了下来。
阿宝与薛怀锦从小一起长大,别说是普通的亲吻,就算是盖着一条被子入睡,也不知道有过几回,可这次却感觉到明显的不同,他的吻炙热而急切,又落在唇上,羞得她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辗转良久,薛怀锦顺势而下,阿宝刚喘了几口气,便感觉锁骨处一片濡湿,自己的身子似乎变得不听使唤,软软的似一滩春水。
她轻唤了一声夫君,紧接着一声嘤咛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薛怀锦的双臂立时如铁钳一样箍住了她,呼吸更加浑浊而沉重。
阿宝觉得薛怀锦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如火炉般炙热,甚至把整个屋子都烤得热气腾腾,她的额头开始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身子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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