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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威猛先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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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魏猛无语地看着霸气侧漏的祁俊,撇嘴说道:“幼稚!”
  
  祁俊哼道:“防火防盗防游渣,这厮无孔不入,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心怀鬼胎,想要骗你。”
  
  魏猛扶额,“老子有那么好骗吗?随随便便就被骗了。”
  
  “有!”祁俊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当然,不可避免地被魏猛揪着耳朵吼了一顿。
  
  唉,祁小攻虽然霸气,但无奈自家媳妇儿太威猛,关键时刻还是比较惧内啊!
  
  过了一会儿,魏猛一拍大腿,“居然忘记问游子铭的新娘是谁了!”
  
  祁俊笑了笑,“不用问,搞不好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么可能?有谁会定下结婚还搞不清楚新娘是谁。”
  
  祁俊说:“他本来就不想结婚,只是被逼的,才不得已找个女人结婚,至于对方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啊?为什么?”
  
  “这得归功于凌皓,凌皓这次麻烦大了,同性丑闻那件事引发了媒体的猜测,很多以前与凌皓走得近的人,都纷纷发表声明与凌皓撇清关系,有八卦小报把游子铭也扯了进来,游子铭他爹最痛恨游子铭搞基了,想必一定会大发雷霆,然后就催着他结婚喽。”
  
  魏猛似乎明白了,豪门恩怨!
  
  他想了想,心中有那么一丝不安,试探地问祁俊:“喂,你爸不会有一天也催你结婚吧?”
  
  祁俊笑了,扭头看魏猛一眼,魏猛那张干净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近乎天真的表情,看得祁俊心里暖洋洋的。
  
  “怎么着?担心我结婚?”
  
  魏猛撇过脸去看车外,嘴硬地说:“谁管你!”
  
  祁俊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声音放柔,“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过一阵子咱俩也结婚。”
  
  魏猛瞪眼,“胡说些什么,哪有俩男人结婚的?让人笑话死!”
  
  祁俊挑挑眉,“怎么没有?很多国家允许同性婚姻,我们大不了移民呗!还有你以前一直想要的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已经在留意代孕母亲了。”
  
  魏猛的心里涌上一阵阵的感动,他从没想过这么多,只觉得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没想到祁俊的心中有这么多想法。
  
  魏猛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轻声说道:“婚姻、孩子什么的,哪里比得上你重要?只要你一直都在,就足够了。”    
                



遇险

  这句话;大概是祁俊这辈子听到的最悦耳的一句话;勉强可以称之为情话,能从魏猛的嘴里说出来;真是不容易!
  
  祁俊心潮澎湃;干脆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下来,扯过魏猛就是一顿深吻,嘴唇压着嘴唇;舌尖纠缠舌尖,俩人拥抱着对方;激情澎湃地吻了许久。
  
  停下来的时候;魏猛瞧见马路边的报刊亭里的大爷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
  
  魏猛的脸色通红;戳了戳祁俊的胳膊,“你瞧都被人家看见了。”
  
  “怕什么?”祁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还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呢。”
  
  “去你的!”
  
  浓情蜜意的夫夫继续开车上路,行驶至海淀法院附近,前面的路段突然拥堵起来,车子无法前行,整条路堵车堵得跟个大停车场似的。
  
  魏猛皱着眉道:“奇怪,这个时间怎么还堵车呢?已经不是高峰期了啊。”
  
  祁俊淡淡一笑:“看看不就知道喽。”
  
  话音刚落,前方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一批记者,扛着“长枪短炮”齐刷刷地往前跑,迅速围堵在法院门口,紧接着,又是一大批年轻人从马路边跑了过来,也围在法院门口,其中以十六七岁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居多,好多妹子哭的眼圈通红,这些人都是一副仰头张望的表情,很明显是在等候从法院里出来的人。
  
  魏猛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今天似乎是凌皓一审的日子!难怪法院门口围了这么多人,都是来等凌皓的吧?”
  
  祁俊拿出一盒烟,给魏猛一根,“反正也堵车,不如我们也看看热闹。”
  
  魏猛接过烟,瞥祁俊一眼,“那么多路你不走,偏走路过法院的这条,我看你是有意的吧。”
  
  祁俊耸耸肩,“那又怎样,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的下场?”
  
  魏猛望着不远处围堵的人群,叹了口气,“我想,白鹿肯定想知道的。”
  
  祁俊伸手,揉了揉魏猛的头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帮人骚动起来,记者们纷纷举起照相机和摄像机对准人群,外围的粉丝们也焦急地等待着,场面一度失控。
  
  紧接着,就看见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奋力地挤开人群,隐约看见凌皓穿了一身米色休闲装,面无表情,戴着大大的黑色墨镜,在保安的簇拥下艰难地往外走。
  
  那些不死心的粉丝们喊着凌皓的名字,而围在里面的记者不断地向凌皓提问。
  
  凌皓一概不做回答,在保安的维护之下,向自己的保姆车走去。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外面吼了一声:“丧尽天良、泯灭人性!凌皓该对伤者下跪,对公众道歉!”
  
  立刻有人附和着喊道:“凌皓下跪!凌皓道歉!凌皓下跪!凌皓道歉!”
  
  一时间,又涌上来一批社会人士,振臂高呼,喊声整齐划一,整条街似乎都充斥着愤怒的气息。
  
  而围观着的那些小女生们流下伤心的泪水,她们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偶像会是那种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人。
  
  凌皓在保安的保护之下,艰难地上了车,但是一众人仍然不肯罢休,围着凌皓的车,持续高喊:“凌皓下跪!凌皓道歉!”不停的有人拍打车窗,甚至有激进人士去找砖头想要砸车。
  
  魏猛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凌皓这回是彻底身败名裂了!”
  
  祁俊轻笑道:“自作自受。”
  
  “不知道一审的结果怎么样?”
  
  祁俊拧开车上的收音机,“听听八卦报道就知道了。”
  
  换了几个台,果然有一个频道正在播报,结果却是令魏猛大惊失色,原告居然在开庭前突然撤诉,同意庭外和解!
  
  魏猛震惊的道:“这么轻松撤诉了,难道说原告拿到高额赔偿金了?或者凌皓又使出什么花招了?”
  
  祁俊一点不感到意外,“以凌皓的做事手段,肯定会想尽办法让原告撤诉的。”
  
  “真不知道他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的名誉已经毁于一旦,越折腾对他越不利,如果他这个时候肯低头认错,诚心道歉,虽然说不一定能得到公众的谅解,但最起码能平息众怒,可是现在一来,他反倒背上了逃避责任不敢承担的罪名,估计过几天连家门都不要出了,一出门还不得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开始,魏猛还觉得祁俊说得太夸张了,但是没过两天,魏猛就从微博上看到消息,说有激进人士找到凌皓的公寓,在楼道和大门上用油漆写字,还泼洒排泄物,如果凌皓不是住在二十几层的话,恐怕有人会拿弹弓砸他家玻璃的。
  
  而与此同时,另一条更加让人震惊的消息传出,鸿运娱乐宣布与凌皓解约!原因是他们无法容忍旗下艺人的道德品质有问题!
  
  鸿运娱乐是曾书祺投资的娱乐公司,这说明曾书祺已经抛弃凌皓了。
  
  看到这个消息后,魏猛扭头问坐在沙发上玩水果忍者的祁俊:“曾书祺难道不怕凌皓把他和钱德云抖落出去吗?毕竟凌皓的性//虐门事件,另外两位施虐者目前还在猜测中。”
  
  祁俊一边疯狂切水果,一边满不在乎地说:“不会的,钱德云有黑道背景,凌皓不敢那么做,除非他真活腻了。”
  
  “哦。”魏猛点了点头,“其实我觉得曾书祺和钱德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祁俊笑了笑,“这世界上有几个好人?只要他们不打你的主意,在我的眼里就无所谓。”
  
  魏猛想到与曾书祺第一次见面时,曾书祺那腻味人的笑容,摇摇头,这人太恶心了。
  
  只是魏猛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曾书祺那次对着魏猛露出了腻味人的微笑,祁俊生平第一次亮出自己父亲的名号,给曾书祺敲了一记警钟,否则的话,曾书祺的魔爪恐怕早就不知死活地伸向魏猛了。
  
  *
  
  魏猛从朝阳医院出来,脸色很差,直接打车回家了。
  
  他今天独自来看望白鹿父母,本来白鹿爸的病情有所好转是件开心的事情,偏偏白鹿妈一高兴就提起给白鹿找对象的事。
  
  白鹿妈拿着一个姑娘的照片塞到魏猛的手里,说这个姑娘很不错,她已经约了对方明天中午跟魏猛见面,并叮嘱魏猛这次一定要好好跟人家姑娘聊。
  
  但是魏猛现在对找对象这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最近白鹿妈催得又紧,魏猛就试探着说了几句,表示自己已经有意中人了,但当他说到意中人是个男人时,白鹿妈和白鹿爸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白鹿爸几乎从病床上跳起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往魏猛的身上摔,破口大骂道:“滚!我白文峰没养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子!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做,去搞什么同性恋!你滚!再也别回来!我白文峰丢不起这张老脸!”
  
  魏猛没想到白鹿爸的反应这么激烈,心想幸好没说出对方是祁俊,要不然祁俊也得跟着挨骂。
  
  白鹿妈倒还好一些,看到儿子挨揍,赶紧在旁边劝阻,但是白鹿爸的脾气太大了,恨不能把魏猛扒一层皮。
  
  魏猛没办法,在白鹿妈的劝说和阻挡下,躲过白鹿爸扔过来的水杯和暖壶,无奈地先走了。
  
  一出医院大门,魏猛就郁闷了,原本以为祁俊父亲那关是最难过的,没想到白鹿的父母这里更难过,白鹿爸脾气太火爆,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
  
  怀着惆怅的心情,魏猛走上一辆在路边趴活的出租车。
  
  他最近出门都是开祁俊那辆奥迪Q7的,因为最近祁俊不知道又从哪弄了一辆红色宝马回来,本来想让魏猛开宝马,但魏猛说那车太招摇,死活不肯开,俩人争执了好久,最后决定魏猛还是开奥迪,毕竟黑色的车子显得稳重一些,而那辆骚气十足的宝马由祁俊开着上下班。
  
  今天因为白鹿爸一清早有个专家会诊,魏猛六点多钟就从家出来了,下楼时过于匆忙,没带车钥匙,而祁俊那会儿还在睡觉呢,他就没上楼拿,出门打车去医院的。
  
  魏猛坐着出租车刚出医院,手机响了,他一看电话号码,脸色瞬间变白,居然是邹国启的电话!今儿是什么日子,白鹿父母那边刚折腾完,祁俊的老子又找来了。
  
  魏猛战战兢兢地接电话:“首长好!”
  
  邹国启皱着眉道:“你不在家?”
  
  “啊?”魏猛愣了愣,老实的回到道:“我去医院看父母了。”
  
  邹国启语气不善地道:“但你的车在停车场。”
  
  魏猛心说,车在不代表人在啊,但还是诚实地回道:“早晨出门时没开车。”
  
  “嗯,”邹国启似乎很不爽,“你赶紧回来,我在你们的住处。”
  
  “呃……”魏猛很不识抬举地问道,“那个……锁着门呢。”
  
  邹国启不耐烦地道:“所以才让你赶紧回来,难道你让我在一直车子里或者楼道里等你们吗?”
  
  魏猛不敢多说了,谁敢让邹国启那么大的领导在外面等着?他赶紧道:“我很快就回去,您稍等一下。”
  
  邹国启哼道:“给祁俊打个电话,让他也回来,我听说他最近在找什么代孕母亲,你们俩人回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魏猛连声应是,不敢怠慢公公的话,立刻又给祁俊打了个电话:“祁俊,你父亲去咱家了,让咱俩赶紧回去呢。”
  
  祁俊也很不爽,“早不来晚不来,赶着我来公司的时候他过来,你说他是不是捣乱?”
  
  “别这么说,他是你父亲,又是首长,平时那么忙,还抽时间到咱俩的出租房……”
  
  祁俊一听魏猛要絮叨,立马打断,“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魏猛挂了电话后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对于邹国启,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邹国启,都觉得他很威严,尤其当年在部队时,邹国启是有名的铁血首长,魏猛敬畏得很。可是现在,邹国启是祁俊的父亲,而自己跟祁俊又是那样的关系,这样的局面着实令魏猛困扰。
  
  二十分钟后,祁俊的电话再次打来,告诉魏猛他已经到家了,让魏猛慢慢往回晃悠就可以了。
  
  魏猛心里甜甜的,他明白,这是祁俊担心魏猛先回家面对邹国启会吃亏,所以急匆匆先赶回去了,这样魏猛再到家的时候,可能邹国启已经骂完祁俊了,对魏猛的脸色还能好一些。
  
  唉,真是难为祁俊了,简直就像夹在婆媳之间……呸,呸,呸,谁是他媳妇儿!
  
  魏猛在小区门口下了出租车,进小区时想起家里没茶叶了,他记得邹国启是喜欢喝茶水的,就去小区外的物美便利超市里挑最贵的铁观音买了一包。
  
  揣好茶叶,刚出超市,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从小区内传来。
  
  魏猛一愣,心中蓦地升起一丝不安,急匆匆地往回跑。
  
  路上听见乱哄哄的喊叫声:“爆炸啦!有一户人家爆炸啦!”
  
  转过两栋楼,魏猛看到自己居住的那栋楼房六层的一家窗户里燃起浓浓的黑烟,那正是他和祁俊租住的房间!
  
  祁俊和他父亲还在里面!
  
  手中的茶叶掉落在地,魏猛疯了似的往楼道里跑。  


大结局

  魏猛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当初从18层楼上跳下来时;他都没有这种感觉;当时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完蛋了,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来不及想;所有的意识驱使着他往楼里跑。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没有祁俊。
  
  魏猛和祁俊所住的房子是老式居民楼,一共六层,他们俩住在顶层。
  
  因为没有电梯;五层以下的居民听到声音后全部往外跑,魏猛刚一进楼道;就被匆匆逃生的居民挤了出去。
  
  一个老太太推着魏猛往外走;“快跑;快跑,不知道是不是地震了,哎呦,小伙子快跑啊!”
  
  魏猛似乎是在这个时候才恢复正常思维,他闪身给老太太让了一条路,然后毅然跑上楼。
  
  老太太在身后大喊:“喂,小伙子,别进去啦,家里的物品不要紧,先保住人再说,再贵重的物品也比不上人重要。”
  
  魏猛扭头看一眼老太太,眼泪瞬间无法控制地掉了下来,在他的心里,祁俊就是贵重的、无可取代的,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完好地救出来的那个人。
  
  说完,魏猛便逆着人群上楼,上到三楼时,居民们几乎全部逃出去了。
  
  楼道里一股浓重的硝酸味道。
  
  魏猛没有时间多想,冲上六楼。
  
  他们的家门已经被气流冲得七零八落,魏猛踹掉一块残缺的门板,高喊道:“祁俊?祁俊?!”
  
  厚重的烟雾里传来邹国启焦急的呼唤声:“俊俊?俊俊?醒醒,看看爸爸。”
  
  魏猛挥舞手臂,摸索着声音来源处的方位,“祁俊?祁俊?你在吗?”
  
  邹国启抱起祁俊往外走,迎面恰好撞上魏猛,看清楚魏猛的那一刻,邹国启愣了愣,他记得爆炸发生之时,魏猛还没回来,想不到这小子的勇气令人吃惊。
  
  魏猛跑的气喘连连,一看邹国启抱着祁俊,立刻上前握住祁俊的手,声音里带了哭腔:“祁俊?祁俊你醒醒,祁俊!”
  
  邹国启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曾担任过无数重大事件的指挥官,但是,此刻躺在怀里受伤的是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他还是无法像往常那样保持冷静。
  
  魏猛急得大喊:“祁俊怎么了?”
  
  邹国启匆匆地说了一句:“爆炸时他护在我的身上,头部受到撞击导致昏迷。”
  
  魏猛把胳膊放到祁俊的身下,往过夺祁俊,“我抱着他!”
  
  邹国启生气地低吼,“他是我儿子,凭什么给你抱?闪开!”
  
  魏猛的执拗性子上来,非拽着祁俊不松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是我对象,当然我抱着!”
  
  邹国启此时也不再争执什么对象不对象的,“不看看你的样子,抱得动吗?!”
  
  魏猛吼道:“扛我也得把他扛下去!”
  
  俩人都是急赤白脸,虽然一边争吵,脚下的步子却没停,干脆两个人一起半抱半抬着祁俊,一刻没耽误地往楼下跑。
  
  刚到四楼时,邹国启的保镖上楼了,见到邹国启立刻迎上来,其中两人接过祁俊,动作麻利地下楼。
  
  一名保镖上前询问邹国启的伤势,邹国启摇头道:“我没有受伤,迅速抢救祁俊。”
  
  外面已经被戒严了,附近居民全部撤离。
  
  魏猛跟在邹国启身后下楼时,祁俊已经被送上车,快速驶离了。
  
  邹国启避开大众的视线上车,坐上车后冲着站在外面愣神的魏猛挥了挥手,沉声道:“上车!”
  
  魏猛回过神,赶紧上了邹国启的车。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邹国启一直盯着魏猛看。
  
  魏猛紧蹙双眉,双拳放在膝盖上,紧紧攥着,骨节处攥得发白。
  
  过了一会儿,邹国启突然说道:“你竟然比我的保镖来的快。”
  
  魏猛抬起头,看了邹国启一眼,第一次面对首长不愿说话。
  
  倒是邹国启,主动把爆炸的过程简单说了说。
  
  祁俊回来后,俩人刚进屋,就有送快递的上门,祁俊签收完快递放在一边,五分钟后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撂下电话后祁俊的脸色就变了,拿起快递盒子扔进卧室里,拉着邹国启往外跑,还没出大门,卧室里就发生了爆炸,千钧一发之时,祁俊趴在邹国启的身上,将邹国启护住。
  
  说完这些,魏猛第一次见到这位大领导的脸上露出懊悔之色。邹国启微微垂下头,叹息道:“按规定,我不能离开保镖的视线,但处理家事之时,我让保镖留在车里,毕竟祁俊的身份……每次跟他独处都会争吵,唉!”
  
  邹国启抬眼看魏猛,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其实我一直希望他能改回姓邹……但今日他奋不顾身救我……罢了,罢了,外人的议论又怕什么?我的仕途与亲生儿子相比,又算什么!”
  
  魏猛沉默良久,什么也没说,这些话,邹国启应该说给祁俊听吧,祁俊等他的醒悟,等了很久了。
  
  魏猛和邹国启到达医院时,医生向邹国启汇报,说祁俊只是暂时性的昏迷,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但仍需住院观察治疗。
  
  接着,又有邹国启的秘书前来汇报,说爆炸现场勘察过了,可以断定是来自快递件中的定时炸弹,“快递员”还在寻找中,因为旧的居民楼没有门禁、没有监控,所以查到的过程略微漫长。
  
  邹国启吩咐秘书继续去查,无论如何要找到投递炸弹的人。
  
  魏猛在医院的楼道里,一直等到夜里三点钟,医生才过来通知,说祁俊醒了。
  
  邹国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身后跟着几名保镖,他一直在医院给安排的房间里等候,此时脸上已经难掩疲惫神色。
  
  魏猛是跟着邹国启一起进病房看祁俊的,祁俊已经被严格地护理起来,手上、鼻孔都插着管子,床边放着测试心跳的机器。
  
  邹国启了祁俊几眼,只说了一句:“尽快好起来。”就转身走了。
  
  魏猛觉得这对父子有些好笑,分明都是互相关心对方的,平时却非要冷面相对。
  
  房间内只留下祁俊和魏猛,俩人相互看了一会儿,忽然同时一笑,谁也没说话。
  
  魏猛走到祁俊身边,俯下…身子,吻了吻祁俊的唇。
  
  第二天,白鹿的父母赶来了,他们在新闻上看到爆炸的消息后,得知儿子的住处发生爆炸,赶紧给魏猛打电话,魏猛索性在电话里把他跟祁俊那点事儿全交代了。
  
  白鹿爸妈见到躺在病房里的祁俊和守在一边的魏猛,心里面百感交集。
  
  倒是邹国启又来了,见到白露的父母,就把老两口请出去喝茶。
  
  白鹿爸妈直到跟邹国启面对面坐下来时,还不敢相信跟自己儿子在一起的那个祁俊,竟然是大首长的儿子。
  
  白鹿爸妈离开的时候,魏猛去送两位老人,坐在邹国启派来的专车上,三人默默无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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