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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真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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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记性好着呢,已经背完了。”沈竟笑的狡黠,“只是麻烦李老师带我入戏了。”
  少年人,比自己还小,演戏没多久,语气有些软,李沛然生不起气,不过对于沈竟台词全背完还是有些吃惊:“全部记住了?”
  沈竟低低地笑,似乎是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看李沛然:“是啊,我记性很好的,倒是然哥,你记性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
  李沛然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在不停的被生cue,但这点他确实得承认,从21岁开始在家里闲的抠脚,靠咖啡写东西续命开始,记性就不断的下降。一天前发生的事情,一天后脑袋就有点空白,除了情节,其他的都有些记不清。好在台词速记很快,理解逻辑后台词记起来很快,拍戏时候不会因为台词被喊停。
  他“啊”了一声,自嘲了一句:“年龄大了嘛,忘性大。”
  沈竟生cue完又开始夸:“不过李老师真的很厉害,情绪饱满,能把我带进来。”
  李沛然感觉沈竟真是打一棒子给个枣吃,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心想呵,套路,我不吃这套。休想要套路我。
  剧组的人差不多在一周内就熟悉了,为了先深入角色,一开始都是直接称呼剧里的名字。裴闲之身边跟着一个家仆边鸿轻,说是主仆其实感情更接近兄弟,后期更是成为裴闲之的得力助手,从边关一路打到京城;谢凤初则是有个好友杜若望,两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只是杜若望察言观色,杜家参与了宰割裴家当中,这使得后来裴闲之掌握权力后,将妄图挟持傀儡皇帝反杀的杜家给清剿了,理由用的就是“清君侧”。
  这也是谢凤初自贬县官不再入京的原因之一,所有的过往都沾了血,仿佛半生都已经荒废。而后几年当小县官的建设,是精神康复,也是乐天知命。
  李沛然对这个角色是越读越爱,谢凤初身上有一种名士风度,又乐天知命,身世浮沉,心境最后超脱,拥有李沛然向往的品质。
  边鸿轻的扮演者韦一航和杜若望的扮演者傅宗泽都比李沛然小,科班出身,身上青涩的气息还未除去,表演非常真挚,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多数戏份是他们四个排列组合,其他人的戏份在另一个导演那里,两套班子一起往前赶进程。
  李沛然的戏份集中,基本泡在现场,不过他没沈竟那么忙。沈竟中间还有其他通告要赶,飞来飞去的。不过每次来,除了拍戏基本都在李沛然身边待着,对对戏。
  恒兀拍摄住酒店,剧组的伙食有些油,对保持身材和养生都不好,李沛然高中那会因为学习太过用力,肠胃有点问题,所以很重视这点。
  咨询过酒店工作人员后,李沛然买了个煮粥的高压锅,还买了米在房间里煮。早上出工之前插上电源,晚上收工回来喝。搭配着酒店的小菜,滋味倒也不错。
  沈竟来敲门的时候,李沛然刚洗澡出来,正在擦头发。他已经换上了睡衣,听到敲门声后擦着头发去开门,看到沈竟站在门口。应该是下了飞机就往这边赶,舟车劳顿的疲惫尚未消减下去,全身武装的周全,堪称养蜂人(指把自己包的很严实,像养蜂的一样)。他嗅了嗅,不自觉的眯起眼睛,头有点歪,问道:“好香,李老师做了什么?”
  “粥,要过来喝点么?”李沛然猜他应该还没吃饭。
  听到这句话,沈竟眼睛亮了,语气都变得轻快:“好啊。”
  他脚还踩着门口的地毯,谨慎地问:“直接进来可以吗?”李沛然从鞋柜里给他拿了双鞋出来。他做事细致周全,这次出门把该带的东西都打包带来了。吃穿住行很熨帖,用自己喜欢的东西。
  剧组酒店订的还好,外边有个会客厅,里面是卧室,李沛然习惯随手关门,领地意识比较强,这会儿沈竟坐在会客厅也就还好。
  沈竟解下武装,表情略有松动,坐在沙发上,腰背依然挺直,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李沛然。
  李沛然趿着拖鞋,背对着他盛饭,没有看到沈竟的表情。
  “需要我帮忙么?”沈竟乖巧地问。
  “不用,你坐着就行。”李沛然道,“过意不去就到时候洗个碗吧。”
  “好。”
  “会不会觉得无聊?”俗话说三岁一代沟,沈竟如今才20岁,李沛然觉得自己和对方隔着马里亚纳海沟,话题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聊起。
  “没有,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粥是普通的小米绿豆粥,菜是凉菜,凉拌木耳和笋丝,蛋白质补充全靠鸡肉摄入,李沛然还去厨房做了麻辣鸡丝,佐以自己带的酱料,撒上一层芝麻,味道别提有多好吃了。
  罗格知道后对他是真没脾气了。到什么地方李沛然都忘不了吃。                        
作者有话要说:  李沛然的人生信条:吃好喝好,长生不老。
任何事情都不要动气。
除非忍不住。
一个天秤座上升处女座的人……
    
    ☆、私生 

  这时候时间已经快十一点,这些东西也算是低碳水,两人头相抵,对坐静默的吃饭,电视机里放的是李安的《饮食男女》,李沛然看过,仍觉得每遍都有新收获。看美食大餐,吃家常小菜,滋味倒是不差。
  “然哥,饭菜真好吃。”沈竟认认真真的捧着碗喝完,由衷的夸赞。
  李沛然看向沈竟,沈竟看向屏幕,李沛然看到他耳朵下面有处伤。他皮肤极白,这道红色的痕迹也就格外明显,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伤的。
  “怎么受伤了?”李沛然开口,担心自己越界,触到别人的隐私,又补救了一句,“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碰到私生,被自拍杆划到了。”沈竟说到这里眼睛里是冷意,手不自觉蜷缩成拳头,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我有软膏,等我一下。”李沛然发挥自己叮当猫的角色。
  他过去将行李箱打开,在里面的翻找软膏。
  背心的材质非常软,他身体前倾,腰线便被拢起来,更显得消瘦修长,似玉如意,有一种别致的美感。
  沈竟的眼神有些放肆,就像猎捕的狩猎者,等李沛然找到软膏回来,他的眼神迅速收回来,又是乖巧一只。
  “这是我常用的一支软膏,别看包装便宜,但物美价廉,效果拔群。”李沛然在家闲到发毛的时候学到了不少没什么用的技能,这时候也算是派上用场。
  沈竟拿过来拧开后随便涂了点,李沛然发现他根本就是胡乱造次,没弄到点子上,透明色的药膏全部沾到伤口旁边了,看的令人着急:“你要不对着镜子涂?”
  “对着镜子也很难涂到啊。”沈竟叹息,“然哥,你帮帮我。”
  他的眼睛像小狮子,干净的殷切,李沛然心里拿他当个弟弟,还蛮喜欢他的性格,把药膏挤在食指上,轻轻的涂在他脖子上。
  手接触上去,沈竟眼睛眯起,像只被顺毛的猫。他的皮肤很好,距离的近,再次被他的容貌给冲击到。沈竟真的可以说是漫撕男,二次元破壁走出来的,又帅又飒。
  想到网上对沈竟南极大陆的评价,对比眼前这人,李沛然忍不住笑了。
  沈竟挑眉,斜斜睨他:“李老师,你笑什么?”
  李沛然发现一点,沈竟客客气气的时候就会喊他李老师,更亲昵的时候会喊然哥,他这个人根本懒得掩饰自己,非常好懂,这不是说他情商低,相反情商极高,只是不屑于去俯就别人。李沛然心中想什么,却不可能真的说出来,只说:“我?我只是一下子被你的长相给惊到。”
  “那我吸引了李老师吗?”沈竟忽然凑近。
  李沛然没准备,手指一下子滑到他耳后。沈竟带着盛世美颜突破他的安全防线,他整个人进入备战状态。他的表情管理失控了一秒钟。
  沈竟看到他的表情变化,立刻又退回去,摸了摸脖子,“谢谢然哥,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见他揭过这茬,李沛然不再提。空气一瞬间有些凝滞,沈竟站起来,端着碗过去,“我把碗洗一下。”
  “你——”李沛然本来想拦他,但看他动作熟练,也就不再阻拦。他坐在那里假装看电影,电影里老朱洗菜切菜炒菜井井有条,剪辑节奏惬意到极致。然而生活不能像烧菜一样把所有材料准备好再下锅,生活本就是一个意外接着另一个意外。
  沈竟洗完后擦干手,“然哥,我走了,谢谢你今天的饭。”他语气没变,但李沛然愣是从其中读出一点委屈的味道。
  “我送你。”他起身送沈竟出门,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从另一头传来的行李箱碾压地毯的闷闷的声音。
  两人住斜对门,整个两层都是剧组的人,想必是刚进组的人。两人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
  李沛然觉得她的长相很熟悉,不是对人的那种熟悉,因为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也不认识,只是长相像两个明星的杂交体。看她表情控制的有些不自然,李沛然瞬间明白:她整容了。
  沈竟看过去后迅速成为面无表情,然后将眼神收回来,只看李沛然,其他人一眼都欠奉。
  “沈竟,你居然在这里。”女人巧笑如嫣,那眼神颇不怀好意,就像看到猎物的非洲野犬,表情控制太差,有一丝遮掩不住的贪婪,“合作愉快啊,这位是?”
  李沛然正待自我介绍,沈竟飞快的替他介绍完,似是不想让两人接触:“李沛然李老师。天色不早了,休息吧。”他看着李沛然,嘴角微微一笑,“谢谢李老师的台词指点,李老师晚安。”
  沈竟回到房间,坐在床头,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沙漏。沙漏外壳是钢制的,保护着内里脆弱的玻璃胆,砂砾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边缘的漆层已经被磨掉了,光秃秃的,可见时常被主人握在手中把…玩。
  他将沙漏倒置,闭上眼睛,似是回味,灯光打在睫毛上,留一层阴影在眼皮下,细沙开始流动,这段记忆就这样被定格。细沙流完,他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如同掐表一样精准,是经年累月留下的身体本能记忆。
  “李沛然,”沈竟的视线从虚空慢慢投向沙漏,声音缱绻温柔,就像那三个字念过无数遍,“李沛然。”
  走了千万里,终于来到你身旁。
  等他走后,李沛然用小号登微博,刷了刷首页。小号里都是一些科普博主,奇怪的是他今天没有什么心情看,而是点进搜索框搜“沈竟”两个字,出来的第一条消息很显然是在鄙视私生。
  “沈竟和私生动手”直接成为热门。
  李沛然点开视频,沈竟的私生先是跟车差点追尾,手机怼脸,甚至在飞机上都不消停,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沈竟的座位号,座位前后排,直接站起来拍摄。
  沈竟带着黑色口罩,黑色帽子,穿着黑色常服,下车后被挤的寸步难行,全程什么都看不到,模糊的视频里有一个人的手机直接撞到他脖子上,手机壳上镶嵌了硬质东西,沈竟动手推开,手机摔到地上,私生兴奋的叫起来,一哄而上,现场陷入混乱。
  现场令人揪心。
  一片混乱当中,座机画质也能看出沈竟气质与众不同,和周围格格不入。他很冷,很剔透,就像万花筒,折射出这个圈子浮华背后布满绿藻,爬着虱子。
  周遭满是嘈杂热闹,只他一个人满身冷寂。
  第二天李沛然才知道,昨天晚上碰到的女人叫丁怜,是这个剧组里为数不多的女演员,饰演的是裴闲之的皇后骆静婉。
  骆静婉这个角色的人设非常有趣,骆家是大家,骆静婉是庶出,母亲是被强娶进门,生下她后失宠,将孩子拉扯到七八岁,然后被丈夫家暴致死。在这种情况下,骆静婉却是个刚烈强硬的性子,和家里的侍卫好上,一起私奔,然后被抓回来,侍卫被当着她的面被处死,她则成为一颗弃子。
  当时裴家已经流放,骆家认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筐子里,弃子也要有弃子的用处。用她弟弟的性命威胁她做间谍,监视裴家的一举一动。可裴家没想到的是骆静婉的背弃是彻底的背弃,她不仅和裴闲之合作,还反过来将情报交给了裴闲之,条件就是摧毁骆家。
  骆静婉的人生在不断的挣脱固有的枷锁,她有着男儿本性,不输于男儿的胆量和气魄,可是她的一生先是因为庶出的身份被订下,而当她好不容易做出选择,现实又给了重击,令她心性大变,从而果断。
  后来裴闲之从边缘包抄到中心,骆静婉的地位水涨船高,她的弟弟连同家族都视她为洪水猛兽,她保住了弟弟的性命,也选择了从权力中心急流勇退,让裴闲之以失宠的名义将她打发到庵中,她则默不作声的做着善事,带领着尼姑们收养弃婴,教育他们长大成人。
  这个角色有着自己的成长符号,在失去家庭和爱情后,她寻找到了自我,超脱时代的局限性,以一种大爱的态度实现了自我价值。
  丁怜在娱乐圈里不出名,不过照着当红明星整容,总能混三两分眼熟,很多人不挑嘴,长得好看就OK,管你什么黑历史。她带资金组,饰演女配,出于各种考量,高攀把人给拉进来了。
  她的戏份不算太多,是女二番,进组的没几天就直接和导演杠上了,要求改戏份,改成裴闲之喜欢她,前期求而不得,后期两人夫妻决裂,最后恩爱。
  那天李沛然只有一场戏,沈竟几乎是全场。这几天的相处后,李沛然还是很喜欢这个小朋友的,脾气对上了。沈竟反应很快,入戏之后走的很顺畅,只要合理引导他入戏,那么当天的戏份就会结束的很早。
  为此徐思导演在微信上表示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一定要请李沛然吃个饭。省了他多少工夫!
  因为没什么事,又要等戏,李沛然就在现场看书。沈竟只要一有空隙就粘过来,非要拉着李沛然一起玩游戏。
  沈竟脖颈被划的伤痕已经结痂,上妆后不太明显。不过马上进入六月,棚里的温度已经破四十度了,稍微动一动就是汗水,李沛然觉得滋味不会好受。
  从头到尾沈竟从没有叫苦叫累,看着高冷不近人情,在职业上异常的投入,找到感觉后进步神速,让李沛然刮目相看,忍不住对他多了一些关注。
  这段时间白天的戏是学堂,陪太子读书,各世家的子弟在学堂上呈掎角之势,以小辈的恩怨展现世家的博弈。全封闭式的学堂挡不住一群爱玩的年轻人。裴闲之锋芒毕露,求胜心强,谢凤初如姣姣明珠,偏偏能力与他不相上下,两人自然是针尖对麦芒,在一些事情上起冲突。白日里课堂上唇枪舌战,课下也不例外,能打到一起去。
  这帮年轻的小伙子们不知天高地厚,背着家里人跑出来踏青,侍卫和小厮都没带,自由自在跟小鸟似的,结果被山匪给绑了个正着,谢凤初和裴闲之在水上打架后回来只发现现场,两人单枪匹马的智取山匪窝,潜伏,搜查,出谋划策,智取,攻破匪巢救下一众同窗,经此一役后两人关系开始变好。
  
    
    ☆、淋雨 

  不过这种变好只是私下一起喝酒,一起游湖,切磋武艺,戏谑小娘子。
  拍戏吊威压,很多戏份是夜戏,不敢吃东西,饿着肚子拍。毕竟要束缚腰。作为古装偶像剧,美是一定要的,挺拔是一定要的,人有了精气神,画面才会好看。所以都不敢多吃,脑子内存都用来缓存台词了,提神的方法全靠小学生游戏。
  这次玩的游戏也非常幼稚。沈竟拿了一盒火柴,七八厘米的长度,一盒下去,稀稀落落的洒在桌面上。导演他们还在布置现场,两人坐在角落里玩,用这种根本不用动脑子的游戏打发时间。
  游戏规则就是抽火柴不能碰到旁边的火柴,谁抽到的火柴棒多,谁就赢了。
  这游戏很明显的失衡之处在于先抽的人是占便宜的,可以将很多散落的火柴先捡起来。李沛然本来说两人剪刀锤赢的人先抽,沈竟看了他一眼:“你先。”
  “你这是要让我?”李沛然撸起袖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玩游戏就是要赢!李沛然绝不放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火柴,先将散落的火柴拾起来,三根之后,不过沈竟扔的没那么散,剩下的都此起彼伏,相互勾肩搭背,想要抽出来一根而不让其他的颤动,还是需要手稳心细。
  他全神贯注玩游戏,沈竟方向看似是朝着桌面看火柴棒,其实目不转睛地看他。两个人仿佛自带结界,没有人来打扰。
  “啊哦,这根动了。”李沛然在第五根的时候折戟沉沙,回头一看发现了沈竟有些炙热的眼神。他感觉老脸一热,惯来长袖善舞的嘴都忍不住瓢了,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沈竟嘴角上扬,勾出一对括号,亮的人眼睛都瞎掉:“李老师,你要输了。”
  李沛然的胜负欲一下子被激起来,“你行你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
  李沛然素来稳重,从小就乖顺长大,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听话,懂事,优秀”,也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参演电影,从TOP2转到电影学院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叛逆。
  而出道至今,自律温柔,温柔有教养都是他的标签。性格原因,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在温柔的表情下是待人接物的疏离,极少有人能突破他的安全距离。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沈竟面前,他忍不住露出小孩子心性。
  可能跟小朋友玩在一块,性格也忍不住小朋友起来。
  沈竟微微一笑,李沛然的视线便忍不住落在他的手上。
  无他,沈竟的手非常漂亮。
  李沛然是个颜控,自认为长得普通好看。娱乐圈俊男美女实多,他确实不算出众,平时也不爱自拍,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他还有一点轻微的盲症,可以判断一个人长得丑,但无法断定一个人长得帅,很多人到他这里的情况是“就那样吧。”连他自己都是。
  但沈竟正好戳中了他的点。沈竟像是从另一个次元出来的人,对于网上冲浪的宅男李沛然来说,这个人的长相正好在他的审美点上。他的手细长,指甲饱满圆润,剪的熨帖;九头身的身材比例可以说是黄金比例,脸小,上镜折损40%的美貌程度都不妨碍他火遍娱乐圈,腰细,腿长,最重要的是,他的气质。
  他自带一种和外界隔绝的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挺拔的,向上的,又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仿佛一个绝缘系少年。
  正是这种气质打破了李沛然的磁场,让他放沈竟进入安全距离。
  沈竟的手非常稳,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悬在空中,一丝颤动也不曾有,很有写毛笔字提笔沉腕,运腕自如的气质,应该是有经过长期练习。
  一根,两根……沈竟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两人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争吵声。
  说是争吵其实不恰当,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挑衅。丁怜进组第二天,要求改剧本。将骆静婉和侍卫相爱变成侍卫单方面喜欢她,骆静婉没有动心,后来在低谷中与裴闲之一同前进,裴闲之和她双箭头的故事。
  片场人不少,丁怜肆无忌惮,底气也是带资进组,金主大腿粗,就忍不住横。
  “连个感情戏都没有,怎么吸引女性观众呢?”丁怜歪着脑袋跟导演卖乖,“总不至于到最后整部剧麦麸吧?我觉得还是加感情戏比较好。”
  许攸是《不朽》的编剧,之前有过两部代表作,口碑非常好,只是在收视点击上算一般,小火一把。他擅长群戏,描绘人和人之间不同感情。人物立体,接《不朽》改编正合适,将原著的精髓保留了下来,进行了一次完整的视听语言的转换。
  徐思低头看着摄像机沉默片刻,抬头问丁怜:“骆静婉这个角色的人物小传你看过么?你能谈一谈自己的理解么?”
  丁怜顿住,眉毛微拧,似是想要反驳,但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
  徐思招牌式假笑,声音平和,只是语调透露出那么点不客气,“我觉得还需要再理解一下这个人物,和你以前拍的偶像剧有点不同。这样,正好今天没你的戏份,现场又热,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别中暑了。”
  丁怜的脸黑了,直接甩袖子走人。
  她的助理小跑着跟上她,胆战心惊的模样。
  沈竟从头到尾没给丁怜一个眼色,淡定自若的继续玩游戏,又抽了三根,终于有一根火柴颤抖了,他抬头对徐思笑,“到你了。”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李沛然和沈竟的差距越来越大,有些兴致阑珊,但看沈竟玩的兴致勃勃,陪玩也不无聊。
  导演这时候喊他们去走戏,沈竟将挑出来的火柴棒放到一边,起身,李沛然也起来,袖子一拂,桌上的局面就变了。
  沈竟这时候回头看,李沛然一副被抓包的表情。
  “哥哥,你有点不老实哦。”沈竟似笑非笑,语气悠悠。
  叠字有增强语气的作用,也让语言变得如此缠绵,这一声哥哥叫的李沛然耳朵有点热。他条件反射自卫本能上线,一侧眉毛轻挑:“嗯哼,你要怎么样?”
  沈竟但笑不语。
  接下来这几场戏拍裴闲之家族落败的开始,姐姐背上了戕害皇嗣的罪名,打入冷宫,等候发落;边关战败,父亲战死,长兄不知所踪,裴家军在边关散轶,裴闲之入狱;姐姐赐死,全家流放;裴闲之从狱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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