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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绝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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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其他事就算了,但朕与水儿间的秘密,你一一落入眼底了吧?”他直接点出。
  李三重大惊。“奴、奴才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为求保命,他忙否认。
  南宫策冷笑,双目依旧阖着,反正不用瞧也知这奴才有多惊慌。“不知道是好事,可知道了也无妨,你这张嘴——”
  “奴才这张嘴最牢靠了,从没背叛过您与皇后娘娘!”他赶紧示忠。
  “嗯……这点朕同意,您这奴才倒是忠诚……”南宫策思绪蓦然飘远,想起了一个人——尚涌。
  尚涌是他前世的忠仆护卫,克尽职守的伴他一世,那人是他前世唯一信任的人,而今世,他还能再找到这样的人吗?
  他不禁睁眼瞧向贴身太监那张不安的脸庞。他在无间久待,孤僻成癖,对旁人的信任更低,可眼前的这奴才,做了不少回教他感怀的事,最重要的,知道了他与水儿的秘密后,不仅不见害怕,反而知他视水儿如命,对水儿也一并效忠起来,让他想动手都难得犹豫了。
  见主子望着自己深思的模样,李三重忍不住心生恐惧,身子抖得厉害。
  南宫策见了,嗤笑。“你这奴才真没用,得了,这肩还按是不按?”
  李三重眼睛倏然睁大,一时不敢相信自己能够苟活下来,竟是惊喜得忘了动。
  “李三重!”语气多了不耐。
  他这才大气一抽,定了神,急忙再捏上主子的肩,可一滴热泪悄悄自他眼角滚落了。
  “多谢皇上肯信任奴才。”他哽咽的说。如今他是真切确定自己不会再受到死亡威胁了,主子是真正当他是自己人了。
  南宫策表情淡然。“你这奴才命好,运更好,朕是想动你,但水儿来了,她一来,谁能动你?”他故意说,眼底隐隐闪着笑意。
  李三重抹去眼角的湿濡,立刻笑说:“这娘娘念您,找来了是吗?”
  “哼,若是念朕倒好,她偏是来顾犯人的,这是盯囚!”南宫策精锐的眉眼罩着不满。“你去拦着她一会,朕另外有事要办,等见了个人后,才让她啰吮。”他吩咐。李三重有些讶异,原来主子还另外安排了个人要见。“是,奴才这就去支开娘娘。”不敢多问主子要见的是谁,他应声后赶忙出去拦人了,到了门口迎面与一女子错身,他倏然心惊。
  主子要见的人是她?
  这日,朱家大宅门庭若市,皇上指婚安仪公主予朱志庆,朱家贺客盈门,连皇上与皇后都亲临主婚。
  可这对新人除新郎勉强偶有笑容外,安仪公主根本是怒容满面,据说她是被人强迫押上花轿的,这一路上咒骂连连,就连花轿进到朱家后,仍大发脾气,指着朱志庆的鼻子大骂他是鬼,她死也不嫁丑八怪。
  众人心想,在朱志庆毁容前,安仪公主对他可是多有爱意,难道,公主她爱的就只是朱志庆未变形前的那张俊脸吗?
  总之她又吵又闹不肯拜堂,直到皇上出现,她这才安分下来,乖乖披上嫁衣嫁人,不过妙的是,这堂堂公主嫁夫,居然不是正房元配,而是二房,这也罢了,重点是,大房是只猫!
  就算这只猫是御宠,但安仪公主可是他的亲妹子,皇上竟然没要自己的宠物让位,这不摆明挺猫不挺人,存心羞辱自己妹妹?
  大伙暗忖:安仪公主手废,又嫁丑夫,还让她屈居于一只猫之下,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难怪不肯嫁。
  而朱志庆表面上风光娶了位公主,但安仪公主骄蛮任性,又对他的外貌如此嫌弃,娶进门后,只怕朱家大宅从此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皇上这分明是一次整了两个人。众人不禁想,这两人是得罪了皇上什么,要让他俩不好过?
  此刻南宫策主持完大婚后,笑容满面地携着自己的皇后要走人了。
  离开前又对妹婿说了起一话,朱志庆顿时眼睛发直瞪大,然后,欲哭无泪了。
  据一旁耳尖听到的人传出,皇上是这样对朱志庆说的——
  “人有先来后到,身分有大小之分,大婚后驸马的继承人最好嫡出,等小花先有子嗣后,才可让安仪或其他妾室受孕,倘若顺序出了差池,那孩子……就送狗养吧!”
  众人一听,瞠目结舌。人猫如何受孕?这朱志庆注定断后!
  “爷,您真爱欺人,如此一来,岂不让安仪得守活寡了?”一走出朱家大宅,谢红花就立刻谴责起自己的男人。
  南宫策这时心情正愉悦,不在乎她的怒容。“这有什么?反正安仪也不想他碰吧。”
  “那您又何必硬凑他们成对,这会成怨偶的。”
  “那又如何?这两人先前不是爱得死去活来,一个想娶,一个想嫁,我不过成全他们。”
  “您也说那是先前,但瞧他们现在,简直是仇人了。”尤其是安仪,瞧朱志庆的眼神,连杀夫的念头都有了。
  “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爷!”
  “行了,我已饶他们不死,你还想怎样?真把我给逼急了,我回头让他们俩更惨!”他恼道。
  “您!”她气到瞪眼,但也知道,这男人不能逼。
  安仪与朱志庆搞一个梁漾水来愚弄他,他早有杀意,要不是她拦着,这两人已不知去到阎罗殿的第几殿了,这会能保住命,已是万幸。
  “好吧,这事我也不管了,反正安仪是您的妹妹,这点您最好别忘记,做任何事前,先想着这层关系。”其实她也知道这话是白说的,这家伙根本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但她还是得说,只希望他多少在乎一些些。
  男人撇嘴,算是听进去了。
  “娘娘,请上銮驾吧!”春风姑姑朝她伸出手,先扶她上銮驾,后头的李三重也伺候主子准备回宫。
  “皇上。”张英发在銮驾后低唤。
  南宫策回头一见是他,无半点讶异,只颔了首。“随朕回宫去吧!”
  他立即跟在銮驾后,随同进到皇宫内殿里。
  “说吧。”南宫策朝他吩咐道,落坐后,见自己的女人也在身旁坐下,自然明了她的意思。待会他说话可要留意了,不然,这女人又来破坏。
  张英发立刻躬身上前,“臣已查明真相了。”
  “结果呢?”
  “是人为的。”他禀奏。
  “张大人是说,这些扰乱民心的怪事都是某人所为的?”谢红花吃惊不已。
  “是的。”
  “那是谁呢?为何做出这样的事?”她追问。
  “臣查出是奉宁王的舅舅,姜明,姜大人所为。”
  第二十六章 钦点逆臣(2)
  南宫策端着茶碗,吹茶的动作顿了下。“喔?是他!”他眼中莫名出现兴奋的神色。
  谢红花先是惊讶此事居然扯上奉宁王,后又见到他诡异的脸色,马上蹙眉。
  “这事与奉宁王的舅舅有关,爷很高兴吗?”她泠冷地问。
  他挑眉。“这事是姜明所为,我也很意外。”他收起异色的说。
  她仔细审视他的表情,绝不让他有一丝隐瞒。“爷,除了意外,我还嗅到了一些东西。”
  他微僵。
  “爷,您想藉此机会对奉宁王怎么样吗?”她揣测。先不管姜大人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来惊吓百姓,但他是奉宁王的舅舅,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大作文章,多有联想了。
  南宫策面容一整。“你难道忘了,他是我仅剩的弟弟?”他提醒。
  “所以我才要问您,想对这个仅剩的弟弟做什么?”她不客气的直问。
  男人沉下脸。“没打算做什么!”
  “实话?”
  “实话!”
  “爷,我很了解您的……”
  “该死!”
  “爷?”
  “得了,此事若是姜明所为,那就太好了,我正愁没名目杀人,这下,好办事了!”他认了。
  谢红花眼眸倏眯。“爷?!”
  他也只是瞧了她一眼,就转向正吃惊愕然的张英发道:“你都听到了,还不去把姜明抓起来,就连奉宁王也别放过。”
  姜明被以愚弄君上、无中生有、散布恶言之罪名,打入天牢准备问斩了。
  而奉宁王南宫千也因此受到牵连,被南宫策圈禁在家,性命随时不保。
  群臣在天子上朝前,先在金銮殿上七嘴八舌的谈论此事。
  那姜明好大的狗胆,竟敢愚弄众人,甚至连皇上也敢戏弄,这分明是想以天降恶兆之名吓走皇上,让他十四岁的外甥南宫千登基,然后,他再以幼帝母舅之名辅政,心机这般昭然若揭,难怪被逮入狱等着领死。
  众人摇头。这人傻了,皇上就算再次禅位,这大权也落不到他身上,南宫千也只会是傀儡,但姜明活了半百岁数,怎么还是没能看清楚这局势?
  糊涂啊,活该自己找死,还连累外甥,奉宁王原本是有机会登上皇位的,这下子,应该是机会渺茫、万无可能了!
  众人议论惋惜,片刻后,天子驾到了,他一到,众人养成习惯,先瞧他身旁人有无跟来,直到看见一抹红出现在小柱子旁,这才能安心。
  那可是尊救世菩萨,无她,众人面对皇上时,像见鬼一样,什么事也不敢奏。
  “朕今日有事宣布。”坐上龙椅后,在群臣未上奏任何事前,南宫策语带清冷的开口了。
  “尔等恭听。”群臣齐声等他谕下。
  南宫策目光更懒,但掩不住那一份自然散发的傲慢狂狷气息。“朕近来尘务经心,身心略感疲惫,想找个人帮忙辅政。”
  群臣倏然睁大了眼。这是又要禅位,还是要重用谁?
  禅位除了奉宁王南宫千无其他人选,但是目前此人正黑……
  若要重用人嘛……众人眼睛大亮。那他们有机会了!
  他瞥了瞥众人,表情极为无趣。“众卿可知朕属意谁辅政?”
  “臣等不敢随意揣测。”大伙心下期待,但表面上可不敢多动声色。
  南宫策冷笑。这些家伙的嘴脸不用摆,他也知道他们所想。“朕属意姜明,决定让他来辅政!”
  “啊!”小柱子后传出一记低微的讶异声。
  他朝那望去,果然见到自己的小虫子那吃惊的表情。
  真可爱啊!
  她气呼呼地随他上朝,以为他是要下令杀人,怎知反而是重用,连她也想不到吧。瞧她那震惊的呆样,他心情舒爽不少。
  回头瞧见众臣,个个错愕的德行,反倒觉得难看又蠢!
  “皇……皇上,姜明不是罪人吗?您怎能要他辅国?”有人及时收起惊奇,大惑不解的问。
  在他大胆问出口后,大伙马上坚起耳朵,想听听皇上怎么说?
  “这人可以搞出怪虫出没、乌鸦满天飞、野兽离巢、鱼蟹自杀的把戏,可见他是有点能力的,朕爱才,这人,朕欣赏。”
  群臣瞪凸了眼。皇上难道已经是非不分到走火入魔的地步?竟对一个妖言惑众的人,欣赏?
  “皇上,姜明身为奉宁王的舅舅干出那些事,就是在为奉宁王图谋皇位啊!”
  有人忍不住明说了。
  南宫策睨去一眼,那人立即全身发凉。
  “你们认为在朕的眼皮底下,姜明能图谋到什么?他若惹毛了朕,朕先杀了奉宁王,那小子一死,他什么指望也没有,还能图谋什么——”
  “爷!”某女人忍无可忍的出声了。
  南宫策脸部一狞,厉瞳瞪去。
  谢红花表情比他更怒,回瞪他,摆明绝不退让。
  他眼眯了眯,哼了一声,不再瞧她的怒容,视线转回殿上,底下的人正惊缩着脖子,不知是受他方才的言论惊吓,还是为他与女人对峙的模样所惊?
  这些人的胆子……哼,全是没用的东西!
  “总之,若姜明安分,朕不会动奉宁王的!”这话是说给自己女人听的,但接下来,他邪残一笑。“但若是不然,朕将摔下奉宁王的头,身子让怪虫蚕食,脑袋让乌鸦叼去,四肢就赏给那些野兽了,剩下的内脏刚好丢进池里喂鱼蟹!”
  一时满朝文武抽气连连,年纪大的眼前一晃,似惊惧得要昏倒了,而那小柱子后的人,则气得磨牙。
  哼,这糟糕的家伙,今晚别想上她的床了!
  她起身,气怒的跑出大殿,外头正下雨,她火着,遂不待春风姑姑撑伞就冲入雨中,大批宫娥见状,急忙跟在她身后跑。
  雨来得急,越下越大,跑了没一会,她已全身湿透。
  “娘娘,这不行,您会受寒的!”春风姑姑急喊。
  “我没那么脆弱,我这身子强健得很,淋点雨不碍事。”她继续跑。
  难得在雨中任性,而且,方才被爷激起的怒气,随雨的冲刷,好像消散不少。
  反正都湿了,她索性在雨中玩起来,一身红裳在雨中奔跑,好不快活,甚至不嫌脏的在泥地里蹦跳,直到雨大得连视线都看不清了,这才甘愿随春风姑姑回去。
  望日清晨,她大惊失色,原因是,她腰间之物——不见了!
  “娘娘,您想想,可是遗失在哪了?”春风姑姑紧张的问,一旁的宫娥也是个个惊惶失措。
  环佩铃铛不仅代表皇上,见物如见人,更是两人的定情之物,可比凤印还要重要,若此物掉了,非同小可,皇上必会大发雷霆。
  谢红花敲着脑袋,努力回想。东西有可能落在哪了?
  “哎呀,真不知道呢!”知道大伙急,她也跟着急。那东西可说是爷给的定情物,爷心眼小,将示爱之物搞丢,那脸色,连她也怕。
  “会不会昨日您在雨中玩耍,落在泥泞里了?”春风姑姑问。
  “有可能,咱们快回去找找!”她猛点头,认为可能性极大。
  一群人火速往外冲。此物可千万不能掉了。
  大批人开始在宫里搜寻,昨日大雨刚过,土都被淋翻了过来,寻找不容易,更何况,她昨日满宫乱跑,连御花园也教她踏遍了,这会,要找到东西,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谢红花绞着手,这会忍不住庆幸起她正与那男人闹气中,昨晚赶他出殿,不肯见他,不然,环佩铃铛不见之事可就瞒不住了。
  “娘娘,怎么办?还是没找到!”宫娥焦急地回报。
  “再找找吧,那东西没人敢捡,捡了也不敢私藏,一定会找到的。”为免大伙惊慌,她镇定的道。
  “娘娘,早朝时间到了,今日您不陪皇上上朝吗?”春风姑姑瞧瞧天色后问。
  “这……”环佩铃铛不能遗失,但放任爷在朝堂上肆无忌惮的恶整大臣,她也不放心,实在两难。
  “娘娘,您尽管先上朝吧,奴婢留在这继续找,若找着,会立刻通知您的。”春风姑姑知晓她的为难,主动的说。
  她无奈。“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瞧时辰,早朝正要开始,她得跑着赶过去才行。
  另一头,金圣殿上,群臣见不到往常在小柱子后的身影,人人脸上出现不安,那用来“扳正朝纲”的人末到,那今日早朝……
  瞧瞧上头的主子,脸色也不怎么好,明显夫妻俩因昨日姜明与奉宁王之事仍未和好。
  可这对天家夫妻呕气不打紧,大家在意的是,皇后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啊,这是丢生肉喂虎,他们这群人眼看就要落难了!
  众人纷纷忧愁,该怎么办才能安然度过今朝?
  “说吧,有事快奏,废话就少说!”
  听皇上这口气,纵然大伙有话,也说不出口啊!
  “一群人都哑了吗?”他口气更恶。
  那女人跑去淋雨又赶他出殿,都犯了他的忌讳,他已气得不轻,这会又不见她出现,连朝也不来了,这是对他放弃了,不管了吗?
  他脸更沉,心情劣,简直劣透!
  一旁的李三重见主子怒气高张,心知原由。
  主子虽然不希望娘娘来干涉他的事,但若娘娘真的放手不管,他老大又不是滋味,觉得被冷落了。
  而这可不成,他要的是娘娘的全副精神,若被冷落了,如何忍受,主子矛盾的心情,大概也只有他能明白了。
  唉!只希望娘娘待会能赶来,今日若见不着她,主子八成会迁怒整得殿中的这群人哭天喊地、哀鸿遍野了。
  就在金圣殿上下一片低迷之际,一道身影慌忙跑来。
  众人见了先是欣喜,可不到须与又满脸失望,那衣裳不是惯见的红。
  南宫策的脸庞更是阴了。
  跑来的是一名宫娥,她慌慌张张进殿后,看见大臣聚集,不敢贸然上前禀奏事情,先拉着大太监咬了耳朵。
  贴身太监忽地脸色大变,那宫娥是谢红花身边的人,南宫策那张俊脸立即就森然了。
  “李三重!”他怒唤。
  冷汗都道出来了。“启奏皇上,娘娘她、她在来朝的路上摔了一跤!”
  “什么?!”他已由龙椅上霍然站起。
  那宫娥惊恐跪地。“娘娘摔伤了头,现正血流不止——”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策已消失在朝堂之上。
  第二十七章 天咒难敌(1)
  “爷,万一我真的……”
  ‘你想说什么?!’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爷,我不会有事的——”
  ‘你以前也这样说过,还不是对我背信了,要我如何信你!’
  寝殿里正乱着,南宫策一脸阴沉的盯着太医为谢红花止血包扎伤口。
  她伤在额头,伤口有鸽蛋大小,血不断汩汩冒出,太医费了许多工夫才止血。
  失血过多的女人,此刻软绵绵的窝在床上,元气尽失,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这模样瞧得南宫策心火直冒,狠狠地瞪视早已跪在一旁请罪的春风姑姑及一干宫娥。
  “昨日大雨过后,路滑,娘娘赶着到金銮殿,不小心跌了一跤,头撞到地上的石头,这才酿了祸。”春风姑姑白着脸说明事发经过。
  南宫策神色冷峻,双眸精明的眯起。“听说你们大清早就出了寝殿,是做什么去,还将人给弄伤了?!”
  “这……”瞧向床上的人儿,不知该不该就说实话了?
  “你们有事瞒朕?”瞧着她的反应,他越显严厉了。
  春风姑姑一惊。“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爷……”虚弱的声音由他身后传来。
  南宫策闻声顾不得逼问,忙回头瞧自己的虫子。“水儿?”
  “是我贪玩,嫌昨日雨淋得不够,一早又去玩泥,这才会误了上朝时辰,心急赶路的结果才会摔伤的。”谢红花强撑着气力说话。
  环佩铃铛还是没找到,能拖一时是一时,也许晚些就找回来了,还是先别让这男人知道,徒惹他火大。
  男人精锐的瞳眸眯了眯。“真是如此?”
  “不然还能是怎样?我贪玩,您又不是不知……”她郝红着脸说。
  他可不是一个好骗好打发的人,仍是拧眉。“爷,还不是您惹我生气,我一整晚睡不着,一早出去踏泥泄愤,这才给摔伤的,要听实话,这就是实话,我这伤口,说穿了,是您害的!”她先声夺人,干脆指责起他来。
  男人一僵,后头想逼问的话没再说,气也没再发,手往后一挥,一群人包括春风姑姑全知趣地退出寝殿了。
  春风姑姑抿笑。还是娘娘行,就她有办法镇住主子的怒气。
  人走光后,南宫策挪身坐到床边,抚着她苍白没啥血色的脸颊,眼里的心疼清晰可见。
  她反而过意不去了。“爷……对不起,让您担忧了。”这家伙最怕她受伤、最恨她生病,这两件事只要发生,他必定心乱如麻。
  “怎么不小心点?”他轻声问道。
  “这是意外……”她像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愧疚。
  “你知道的,什么意外都可以发生,唯有危及你生命的事,断不能有意外!”他眼神严峻。
  “我明白,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谢红花保证。他受她前世骤逝的伤痛所影响,丝毫无法忍受她生命再受到半分威胁。
  他轻轻将她纳入怀中,亲昵的搂抱着。“你休息吧,多养些精神回来,有了气血才能教人放心……”
  这是第几回意外了?南宫策浑身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十天来,躺在床上养病的女人居然可以连番见血!
  第一日摔下床,折断手骨,再两日,宫娥不小心将滚热汤药洒在她身上,又两日,小花居然吃错药的咬伤了她,而今日最离谱,他的龙榻,床板竟然无故崩陷,她整个人陷入床底,拉出来时,又是一身擦伤,外加断了一根肋骨。
  她的伤越养越重,精神越养越差,此刻,人伤痕累累的躺在他面前,他能够不青筋暴跳才怪!
  这怎么回事?为何一再发生事故?
  “说,你们可有人趁朕不在时,偷偷除去她的红裳?”他沉怒的质问伺候她的宫娥们。
  “万无可能,娘娘红裳不离身,出事时,她仍是一身红,一件也没少。”春风姑姑答道。
  “既是如此,怎么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
  “这……这奴婢也指不清楚了。”春风姑姑愁眉苦脸的说。
  以前娘娘是脱去红裳才可能发生血光之灾,可这几回,明明娘娘身上的红裳整齐,为何还会发生凶灾?这实在让她不明白。
  “莫非诅咒加深……连红裳也镇不住了?”她忽然低语。
  南宫策听闻,神情骤变。“你说什么?!”
  春风姑姑立即噤声。虽然主子已知晓她清楚他与娘娘的秘密,但她方才的那番话,岂不指责问题出在主子身上?
  南宫策表情逐渐凝固。“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冷冽的道。
  她不得不嗫嚅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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