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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天长地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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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萧文翰这才放过她,手指却流连在她颈间那红红的一小片上,轻笑道:“行,喂饱了你我再吃。”
他信用记录在林惜南那里不怎么好,但每当涉及吃她豆腐这种事他向来说到做到,厨房一收就抱着她开啃,完全无视她还有工作的求告声。她无奈地感叹,不能吃他做的饭,否则自己会被吃掉作为回报。
《史前罗生门2》已进入内测阶段,萧文翰主要负责美术设计和编程,后期的事情可以不必管,也就是说,他可以悠悠闲闲地准备毕业设计,顺便每天给她做饭送饭。原话是,她要再敢吃面包,他就吃了她。
可惜萧同学的二十四孝男友没当到两天就得休息了,因为林惜南要去东京为期十天的经济做翻译。本来人家请的是朱姓翻译和老柴头,结果老柴头大手一挥,林丫头代我去,老朱你看着她,做得好就算升级了,做不好就等着明年的升级考试。这一次她是正式的译员,还是那种坐在小箱子里的同传,萧文翰没了话说,只是走之前那些日子成天可怜兮兮地巴望着她,悲戚地述说独守空房的寂寞空虚冷。林惜南准备会议材料忙得昏天黑地,被他烦得紧了,只好英勇献身,主动献上香吻堵住他碎碎念的嘴巴。
一月份,东京也下起了雪,可林惜南有他买的防寒服和围巾,有他随身的叮嘱和唠叨,走到哪儿都暖乎乎的。朱老师瞅着她笑,恋爱中的人啊,哪一天都是春暖花开时。她忽然便想起他大一那个圣诞节,视频连接着,她裹在被子里,蚕蛹一般,他则穿着薄薄的毛衣,闲散地靠在椅子里,一脸悠闲的笑。其实那天的漫天雪花,都不如他春暖花开般的笑脸来得动人。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做同声传译,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朱老师在会前跟她讲,不要把精力太集中在某个点上了,要把心思分散,听、写、译要同步。如果遇到难词,意思到位即可,一开始不必要求太高。会议开始后就好多了,最初还有些磕绊,翻上几句就进入了状态,越来越得心应手,到后来几乎成了本能。大半年的艰苦训练完全没有白费,一分一毫的付出都在这个小小的箱子里得到了回馈。第一天结束时,一出控制室朱老师就给她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恭喜她成功升级。
十天的结束后,林惜南意犹未尽,神经都还处在高度兴奋状态。朱老师狠狠地笑话了她一番,不许她立刻回去接着训练,要求她在东京放松几天。这当然是好意,那十天的消耗,比平时一个月的训练还大,若是不调整一下,长此以往,难免英年早逝。
可她真得马上回B市了,越快越好,因为,萧同学就要二十二岁啦。
第三十三章(下)
该买什么礼物呢?在一起后,第一年她还不知道具体日子就过去了;第二年是他要的,腊月二十七之前的那段时间;第三年她忙着考研忙着靠近他,只依他的要求唱了一晚上情歌。第四年?第四年就是这个时候了啊。竟然到第四个年头了!望着窗外的云海,林惜南仔仔细细地回想着来时路,觉得自己吝啬透了。四年的时间,她只送过一份实实在在的礼物——那只作为回礼的斯沃琪腕表。而他宝贝得什么似的,一戴就是三年。
谎报了归期,下飞机就往中心商务区跑。她想起还没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而他,很快就要踏入社会了,她该给他准备一身合适的衣服。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六位数,她决定奢侈一回,要置办,就置一身最好的。这半年多的会议经验,除了翻译的,还有服装的。那些说一句话就能改变政经形势的男士们,最爱的便是已经成为地位象征的阿玛尼,尤其是GC。不过,阿玛尼有个很要命的特点:要配阿玛尼,只有阿玛尼。林惜南咬咬牙,从衬衣、领带到西装、风衣,从头到脚买了一套。刷卡的时候生生刷掉她那十天一半的工资去,卡里的数字一下子就掉到五位。正巧专卖店推销新款男香,她白得了一瓶。想着自己都没用过香水,结果给他先弄了一瓶,实在是可乐。
她不在的日子里,萧文翰都是泡在图书馆里,一到吃饭就打电话抱怨她,说是她不在家,他一个人不想开锅,快被食堂的饭菜谋杀了。回到公寓把衣服放好,又去超市买食材,准备炖一锅排骨汤,烧一条酸菜鱼,再炒几个菜,做一锅大米饭,看不撑死他!叫他再闹!时间差不多了给他打电话,他以为她还在东京呢,一开始委屈极了,可怜巴拉地碎碎念一个人过生日的悲惨状况。林惜南忍着笑听完,然后才说,不回来她可就把汤喝完了。于是,五分钟不到门就被撞开了,那只找不着家的小狗立刻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一通狂啃,啃完才喘气。
萧文翰从图书馆过来,估计一路都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刚才又是一番激吻,这会儿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急促,胸腔剧烈地起伏。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暧昧了,可林惜南被他压得死死的,完全挣脱不开,只好近距离欣赏一下男色,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就在她鼻端萦绕,她觉得有些醉了。然后惊觉这样的想法还真够色/情的,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
萧文翰缓过一口气,开始撒娇,拿鼻尖不住地蹭她颈窝,嘴里不停地喊“惜南”,林惜南听着先是心跳,听得久了就觉得好笑,要他停下他不肯,于是从他身下抽出一只手来,他喊一声她便捏一捏他耳朵,不一会儿那只大耳朵就红红的了。正想着再捏下去该熟了,正好下酒,却被他握住手,又是一通狼吻。她才知道,任何动作在他那里都可能变成挑逗。
一顿饭吃得那是花样百出啊。最初还规规矩矩的,吃几口,他说她那个好吃,凑上去从她嘴里把食物卷走,顺带揩油。林惜南被他这举动恶心到了,好半天动不了筷子,却把他乐得不行。见她真不吃了,他就夹了菜硬往她嘴里塞,她不肯张嘴,他就威胁,若是不吃,他可要口口喂了。这种事他说得出做得到,林惜南只好投降。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吃饭,他又开始闹了,非要她喂不可。他屁股扭啊扭,把椅子挪到了她旁边,张着嘴瞅着她,一口一个“南南”叫得林惜南胃里酸水直冒。无奈,只得喂他,喂到后来就坐到他腿上了。林惜南那个气啊,她一边做着苦工,还被他“上下其手”、口手并用地吃豆腐。等他终于觉得够了,林惜南已去了半条命,这比第三天连做了八小时同传不休息不午餐还要累人。
吃饱喝足,萧文翰哼着小曲儿叮叮当当地去了厨房,林惜南则瘫在沙发上养神。十来天的工作终于还是发挥了威力,不大会儿就迷迷糊糊了。感觉到他又凑到面前了,这次没有拿湿手碰她,却没完没了地缠着她亲吻。她微微睁开眼看一看他,扭过头继续睡,咕哝道:“去给你妈打个电话吧。”
他没有听话,反而更大力地吻她。她躺了那一会儿困意全都涌上来了,不住拿手推他,艰难地抗议:“你……你这个……不孝子,快去给你妈打电话!”他捉住她捣乱的双手,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林惜南一下子清醒过来,恼怒地瞪着他,却见他笑意盈盈。
“惜南,寒假跟我去我家。”说着,又开始轻轻啄她嘴唇。
她敢肯定,明天她是没法见人了。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想起他的父母,没来由地一阵心烦,连带对他也烦了。可要怎么拒绝才好呢?
“你想得美!我得跟我爸腻腻,好 久:炫:书:网:没见过他了。”她很快便搬出个理由来,看上去很自然。
萧文翰想也没想,就说:“我又没让你一直住在我家。就去两天,然后我陪你回家。我爸妈早想见你了。”
不是都见过了?早想?可她不想啊。
“你这是跟我要生日礼物么?”林惜南试着把问题的性质改改,也许能扭转乾坤。
萧文翰顿了顿,继续啄她嘴唇:“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可是我准备了其他礼物了。”林惜南躲开他的嘴唇,无辜地眨眨眼,试图蒙混过关。
这下子萧文翰消停了,抬起头看着她,半晌,才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拿给我看看。”
“那不用别的礼物了对不对?”林惜南摆出一个谄媚的笑脸,满眼期待地瞧着他。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了印,捏捏她鼻子,说:“不用了,一份就够。”说罢,站起身转过背往屋里走。
林惜南揉揉鼻子,这家伙下手真重。赶紧去自己卧室拿出那几个大盒子,抱到隔壁,放在他床上。萧文翰拿奇 怪;书;网}的眼神在她和那一堆盒子间来来去去。林惜南尽力忽略掉刚才的事,笑道:“穿给我看看,好了叫我。”
“衣服?”他一把拉住想出去的她,眼睛里有些小小的火星。
林惜南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装作没看见,调皮地眨眨眼:“看了不就知道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一直说再等等再等等,到三十五分钟的时候,林惜南再也等不下去了,拿了钥匙开门进去,结果被狠狠地晃了眼。说实在的,那五位数刷得太值得了,这家伙就是一个衣架子嘛,那身板、那气质都足以给阿玛尼做代言了。她选了白衬衣黑西装灰色长风衣,没有一点花哨,但被他穿出来要模样有模样要风度有风度,还真有点……成功人士的味道。可惜,他双手抓着银灰色斜条纹领带两端,脸上隐隐有些红晕,形象大打折扣。
哦,原来不会打领带呢。林惜南爆笑出来,被他一把捞到怀里,恶狠狠地审问:“故意想看我出糗的是不是?”
林惜南赶紧为自己辩护:“我要想看你出糗就该不买领带!”
萧文翰一想,倒也是,遂放开她,把领带交到她手里,趾高气扬地说:“快给你老公大人系上,上班要迟到了!”
“胡扯!分明是老婆大人!”说完她就后悔了,赶紧低头研究领带。萧文翰果然低头凑到她眼前,贼兮兮地说:“胡扯!当然是老婆大人啦。老婆大人帮我系上吧,晚上回来犒劳你。”
林惜南气到了,羞到了,踮脚把领带绕到他脖子上的时候故意用力一收,萧文翰立时一声惨叫,直嚷“谋杀亲夫啦”。她也不会打领带,所以买的时候请专卖店小姐教过的。回忆着别人的动作,很快就打出一个半温莎结。调整调整,满意地在他胸口拍了一掌,一抬头,却见他柔情满眼地看着她,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着走开两步看看整体效果,不防被他搂着压倒在床上,又开始玩亲亲。林惜南忍住白眼,心想她嘴唇儿是沾了蜜汁还是什么?怎么就能兴致高昂地亲了一次又一次?
话说萧文翰总喜 欢'炫。书。网'吻到她接不上气了才放过她,她锻炼大半年后,身体素质好些了,肺活量也上去了,这一次时间拖得格外长,长到后来林惜南觉得嘴唇都麻木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着也许今天可以混过去了,那以后呢?
她还没想出办法呢,萧文翰忽然放开她,指尖流连在她嘴唇上,有些凉。她睁开眼,见他眼里竟有些恨意,心头着慌,却听得他说:“林惜南,如果这是你的期望,我一定做到。这一次,就先放过你。”
第三十四章(上)
东京之行同样得到了老柴头的肯定,此后每个月必然会给林惜南实战的机会,都是很重要的交传和同传工作。课堂上不知不觉间杜先生的时间多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是老柴头的意思。中英间的转换达到一定程度,现在法语该加速了。渐渐的,私下也有企事业单位请她做翻译,但她现在已经不缺钱,缺的是时间,于是一一婉拒。老柴头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为了这事把她召去了办公室。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份文件,题名是“高级翻译人才培育计划”,外交部一个月前下达的。B大的高翻学院有一个名额,院长依据平时成绩推荐两名,再由外交部翻译室主任亲自考核决定人选。承担培育任务的学校主要是英国巴斯大学,情况特殊的学员可以另行安排,完全因人而异。培训完成后,考核通过的学员,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外交部,二是去联合国,工作期限都是三年,三年后可自由决定去留。
林惜南放下文件的时候,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老柴头神色郑重地看着她,眼睛里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和蔼。
“柴院长,你是打算推荐我吗?”良久,林惜南按捺不住复杂的心情,率先打破沉默。
“你是高翻会议口译系这一届最出色的学员,理所当然是我的首选。但是,这也要问学生自己的意愿,我现在在询问你的。”老柴头盯紧了她的眼睛,目光有些犀利,似乎是在解读她内心的想法,“你,愿不愿意去?”
“当然是想的。”这是成为最出色的翻译家最简捷的道路。林惜南说出心中的想法,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一阵绞痛。
“你可要想清楚了,时间总共是四年。一年培训,三年合约期限,这期间,你也许被会常年外派。”
老柴头没有把最核心的问题说出来。其实他想说的是,她的男朋友呢?这四年,第一年肯定是在英国,后面的三年,即便在外交部,按制度,也是轮流外派 ;若是联合国,那么,就得在纽约待三年。她无所谓,那他呢?她为了他在这里而来,现在却要离他而去吗?可是,她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成为一名出色的翻译,否则,何必逼得自己这样辛苦。
时间已经是三月,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时节。林惜南走出学院楼的时候,看到楼前的小树林已抽出了嫩芽,很快就要染绿整个枝头。她忽然想起长智齿的感觉,牙齿蠢蠢欲动,想钻出来,可被牙龈阻挡了,于是那里的隐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个季节过去或者,把智齿拔掉。
在校园里闲逛,姑且算是踏青。走着走着就到了信息学院,楼前两排高大的银杏光秃秃地站着,浑然没有去年秋天的美丽影子。那时候银杏叶黄,落了满地,满眼都是黄橙橙的色彩,她坐在树下的椅子里看书,萧文翰就靠着远处的树托着她做交传用的A4板夹画她。那天他给她看了他这些年的成果,各种各样的纸,厚厚的一摞,足足两本牛津字典的厚度。她走进教室的样子,她仰头写板书的样子,她出新点子时调皮眨眼的样子,她板着脸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样子……其实她也是那时候才发觉她竟然那么美啊。她又困惑了,到底是因为她美还是他画的美?
橱窗换过了,这次里面还是有他。不过,不是一个背影了,而是一张周周正正的证件照,小麦色的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眉清目朗,神采飞扬。这是学生标兵的展示栏。逐字逐句地读文字介绍,那些都是他曾轻描淡写地跟她提过的,在这里却成了他优秀的有力证据。随意瞄了瞄别人的,对比下来才发现,他比他们要成熟那么多。他的经历不是学生会不是社团,而是研究中心、IT公司,尤其是那两套游戏,相比之下,那是多么伟大的工程。她记得他曾说过:“惜南,我会长大的,很快长大。”这样的早熟,都是为了这个承诺么?
这样优秀的他,迟早会站在时代的前端,把同辈甚至前辈都远远地甩在身后。那么她呢?安心作为他的另一部分而存在,还是找到自己的位置,与他比肩而立?
选择,往往是很残酷的。
翌日有一个环境大会,她被老柴头派去给发言人做交传。她前期准备做得足,加之费心研究过发言人之前的会议记录,对他的思维方式和遣词造句都有把握,所以翻译得很顺利。但这样的成功根本不能缓解她的压力,郁郁地出了会场,就看见萧文翰坐在大堂里等她。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她没有出声也没有走近,他却立即抬头也看见了她,冲她嘿嘿地笑。
会址在盛世天下,距B大颇远,回去的时刻恰值下班高峰,地铁上有人被直接挤出了车厢。萧文翰个子高力气大,一手抓着头顶的横杆,一手将她圈在怀里护住。林惜南站在中间,找不到扶手,只好环住他腰身保持平衡。后来又有人上车,人群猛地一涌,林惜南被挤得贴在了他身上,脸撞到他胸口,鼻子生疼。萧文翰低头问她撞疼了没有,她摇摇头,干脆把脸埋在他怀里,安静地流泪。
换乘了一次,又站了大半个小时才出了地铁,离学校尚有两站路程。林惜南被地铁闷坏了,只想走几步透透气。才走过一个路口,便有跑车呼啸而过。萧文翰看着车子消失,忽然说:“惜南,你喜 欢'炫。书。网'什么牌子?”
林惜南一直恍恍惚惚,萧文翰又说了一遍她才听明白,问而不答:“你要买车?”
“买一辆,接你方便些,看你挤地铁挤得太难受了。”说着,他把她耳边散落下来的发丝往后拢了拢,笑意满眼。
林惜南“哦”了一声。她本想和他商量一下那件事,现在听他说到这个,忽然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大约她的态度打击到他的积极性了,后来都不说话。
晚饭后,林惜南接到老柴头的电话,他说,今天的会议翻译室的主任也有参加,会议后特意询问了她的情况。她在语音语调上比他见过的所有译员都要有天赋,而且基本功扎实,今天下午的会议,把发言材料拿给任何一名笔译员都不可能译得比她的口译更精准到位。如果她愿意,随时可以为她量身定制培育计划。
在选择高级翻译进行培养的时候,看重的往往不是词汇不是语法,而是译者的语音语调,这体现了译员对这一语言的感悟能力和学习潜力。语音语调的模仿能力是天生的,而词汇语法是后天可以弥补的。林惜南大学时对各种英语口音格外感兴趣,曾与世界各地的留学生打过交道,试着用他们的口音与他们交流,事实证明,她很成功。
这样的称赞她想了多少年了?从进了英语系就开始想吧。那时候看总理的新闻发布会,翻译官的口译无比精准,就算是让国内最出色的笔译员一个词一个词地推敲也不可能出其右。看过之后,她对景晓阳说,她林惜南若是做不到那个程度,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失败者)。今天,她也做到了。她应该满心欢喜应该与景晓阳大肆庆祝一番,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收了线,对着电脑屏幕,满版新闻没一个看得进去的。萧文翰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忽然伸手抱起她,吓得她失声惊叫出来。她越闹腾他就越开心,挣了两下她就不想动了。萧文翰见她反常,便也不再玩,把她抱到隔壁,放在他的电脑前。林惜南看着桌面上那张汽车图片,知道他目的何在了。
“你说我们买奔驰好不好?奔驰的定位在尊贵。尊贵,这个词多有层次。”萧文翰献宝似的凑在她耳边说。
林惜南看一眼那辆黑色的车,说:“老气横秋。”
萧文翰噎了一下,点下一张,说:“要不宝马吧,驾驶,控制,多好的感觉。”
“可我怎么听说有个‘二奶车’的称号?”
“……那这个呢?奥迪,先进的科技,创新的设计……”
“小 说'炫&书&网'里的二世祖都是开那个。”
“……那要不保时捷911,你看,‘在一个充满多余和肤浅的时代,在一个充满轻浮与粗糙的年代,唯有保时捷911是真正的必需品。无可替代。’必需品,无可替代,多好的词。”
林惜南瞥他一眼,说:“你是打算卖了我还是卖了你自己?”
“这……”萧文翰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估计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也不是什么天价,给我一年时间,绝对没问题。”
林惜南再瞥他一眼,悠悠地说:“你不是说买车不让我挤地铁吗?一年时间足够我神功大成了。”
“惜南,既然要买就买个好一点的是不是?不能委屈了你啊。”萧文翰丧气极了,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可怜兮兮地冲她眨眼,“再说,怎么着也得比沃尔沃好些是不是?”
林惜南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火气,从牙齿缝儿里吐出两个字:“幼稚!”
第三十四章(中)
萧文翰一把捏住她下巴,林惜南不得不转过头与他正面相对,只见他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语意不明地威胁:“你再说一遍!”
林惜南吃痛,很干脆地就重复了出来:“你就是幼稚!”
他眼里的火星越来越旺,但林惜南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真的是心里有鬼,所以很快就泄了气,松开手,揉揉她可怜的下巴,垂头丧气地说:“惜南,那你说喜 欢'炫。书。网'什么吧。”
他忽然像是打了败仗一样,看得林惜南愧意陡生。她想了想,问:“文翰,你是打算待在B市吗?”
“当然,你还要在这里读一年书,况且,你的专业回去也是浪费啊。”
大约是站累了,说这话时,他抱起林惜南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松松地圈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林惜南对这个坐姿很是抗拒,试着往后挪。萧文翰一把扣住她腰肢,笑嘻嘻地说:“别乱动哦。”林惜南面上微微发热,却只能乖乖听话。
“你这样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B市气候确实不怎么好,如果毕业了你想去别的地方也行。”他拿起她颈子里散落的一缕头发在食指上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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