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似饮鸩-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视线又挪向屏幕,齐飞郁身上果然有许多红色印记!
“不是吧?”
阿冯险些笑出来,心中惊叹端木烁竟然看得那么仔细:
“这是吃醋吗?自己喜欢的被别人……玷污了的??这种感觉吗?”
再看端木烁,面上说是恼怒,不如说是嫉妒的羞怒!
“太可爱了吧!”阿冯心中不住感叹,“脸好红啊!难道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
忽的又觉得这样不妙,支支吾吾道:“老……老板……你该不会真的……”
“没有!”
端木烁突然暴起怒吼,“我没有喜欢他!”抬手啪的关掉视频,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冯愣在原地:
“我……我也没说……你喜欢他啊!虽然说……好像是这样……了……”
复而感叹:“……啊!年轻……真好啊!”
“我才没有喜欢他!我才没有喜欢他!我才没有喜欢他!我才没有!没有!我才没有喜欢他……”
端木烁走得极快,心中不停默念,面上时红时白,忽的抱头蹲下无奈道:
“可是……这家伙是……真的好性感啊!”
“老板,您不舒服吗?”
身后的保镖不知发生何时,弯腰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不!”
端木烁抬头,看着黑漆漆的街道:“今晚我自己开车回去!”
保镖面露难色:“可是老板,您的脸从刚才起就一直很红,真的没……”
“你是想死吗?”
端木烁低声问,语气里有些阴诡的威胁之味儿。
保镖即刻认错:“不,不敢!那老板您注意安全。”
端木烁本就没有心思计较,摆摆手道:“你等下跟阿冯说一声。”
“是!”
回到家里,端木烁心神始终不宁。
“怎么回事啊?!”
端木烁似乎要疯了!
“我不会……真的喜欢……”
十指嵌进发际,几乎要将头发扯掉:
“啊!!明明……不应该有这种心情的……还没有……”
可一想到齐飞郁可能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端木烁心里又恨得牙痒,又似乎有点心痛。
“那家伙……应该是喜欢女人的吧?”
挣扎渐渐变成疑问,变成自我怀疑。
“我这样的……他应该不可能喜欢吧!”
“直男吗?应该是……直男吧!”
“啊!好痛苦!好讨厌这种……这种感觉!好没出息,像个……像个女人一样!”
今晚的月光亮到让人心里烦躁!
端木烁倚靠在沙发上,昏暗的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点……活人生活之处应有的气息!
借着月光,更加冷清了!
屋里明明没有钟,可端木烁一闭上眼,却好像能听到钟声一样,有些说不出来的寂寞!
“从什么时候变成一个人了呢?”
端木烁不觉又回想起以前。
“明明是一家七口人啊,加上帮佣有十二口人啊!他们都去哪里了呢?”
去哪里了?
端木烁自然知道!
眼泪又不自觉流下!
“像这样想着想着就哭了,有多少次了呢?”
“爸爸妈妈,你们不爱我,可是我还是会想你们的……”
“我……我好想……”
我好想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是写端木烁曾经的经历了,有点……嗯,是很可怜!
第21章 情深至命
“齐飞郁!齐飞郁!齐飞郁!快醒醒……”
溅了一脸血的端木烁含着泪拼命摇晃奄奄一息的齐飞郁,一时之间恐惧,担忧,悲切与急迫在原本有些稚嫩的面孔上交织重叠,竟无法辨别出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觉得圆睁的双目似乎很是狰狞!
齐飞郁嘴角动了动,胸口突然猛烈袭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一股鲜血即刻涌出,陷入了昏迷!
端木烁彻底惊滞了!
呼吸因过度的紧张而断断续续,时而急促时而沉重!
阿冯左臂也受了伤,按住还在淌血的胸口道:
“老板,先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救治!”
端木烁已经没有了主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对……对!先回去……救,救……”
阿冯从未见过端木烁如此失措的模样,咬咬牙不顾左臂的疼痛,将齐飞郁拦腰扛起,坐上车全速驶去。
端木烁失了神,像没了魂魄一样呆呆的坐在后座上,目光愣愣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齐飞郁,双手还下意识的捂住那伤口,嘴角哆哆嗦嗦。
阿冯叹了口气,受伤的左臂在打方向盘时不觉又是一颤,疼得龇牙咧嘴!
回头看看端木烁,阿冯知道他是在害怕!
这笔交易,原本以为可以顺利,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突然变卦,一时之间因混乱而反应不及的弟兄们瞬间竟倒下大半!
所幸最后还是将对方成功杀死,勉强保住了剩余的十几个人!
阿冯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四周即将流到眼睛里的血液挤开,吃力道:
“老板,没事的,没有伤到心脏。”
端木烁愣愣的,许久才道:
“可是……他好像,没有心跳……”
声音很微弱,也很小,几乎听不到。
阿冯心里清楚,端木烁此时究竟有多无助!
“老板。”
阿冯还是要劝,
“他……来历不明!就算他受伤了,死了,你也不应该这样。”
端木烁低头,想了许久眼眶还是红了,拼命摇头:
“不,不……阿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彻底乱了,明知这个人可疑,甚至留不得,可自己却几次三番找借口留着他,现在还要拼命救他!
“老板!”
阿冯有些急了,
“我们出来了四十个弟兄,只剩下不到二十个!”
“我……”
端木烁无话可说,痛苦纠结全然显露,失措慌乱!
阿冯又气又恨:
“老板!说实话,这个人不能留!你想过为什么对方会突然变卦吗?”
“我……”
端木烁终于抬头,“我……我……我不知道……”
他还是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想为这个人开脱吗?可是自己也知道没有理由!
阿冯实在火了,将油门踩到底:
“明明没有给他武器!明明他站在最后面,为什么会去到你旁边,为什么是去到你旁边时才受的伤?他之前躲到哪里去了?
既然躲起来了,为什么偏偏在你即将受伤时冲过来帮你挡了一枪?为什么不偏不倚,偏偏是打中了很容易死又不会死的心脏旁边?!
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啊?!不觉得吗?!”
阿冯彻底怒了:
“老板,我跟着你几年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我也见过你许多副面孔!可是,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真的……”
这样什么?阿冯没法说下去!
窝囊还是不负责任,这些似乎都无法说出口!
端木烁没反驳,清楚阿冯生气是情有可原的,清楚自己现在的做法既糊涂又不负责任!
阿冯大口喘气,左臂的疼痛已经变成麻痹,止不住的抖动着,面目逐渐铁青:
“总之今天晚上,救得回来救不回来他都得死!到时候不管老板你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我都会一枪了结了他!”
端木烁渐渐哭了,死死抱住气息微弱的齐飞郁,哀求道:
“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不想要他死……”
“你!”
阿冯几近暴走,狠狠锤向方向盘,车身也跟着颤动,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二十几个弟兄死?!难道说二十几条命还比不过他一条吗?!”
端木烁彻底变了个人似的,拼命摇头痛哭!
阿冯闭上眼,慢慢将车停下,抱着方向盘拼命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可是泪水还是不可控制的流下:
“头儿……大家……都没了啊!”
端木烁心中五味杂陈,却也只能无助的抱住齐飞郁,就好像齐飞郁是此时唯一的希望!
“头儿……你说过你不会动情的!”
阿冯哭得失声,
“头儿!你说过的……可是你现在却阻止我杀他!头儿……”
阿冯只有在极致无奈,极致伤悲,极致痛苦时才会将端木烁唤作头儿!
端木烁听着这一声声呼唤,又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车子再次启动,阿冯还是一如既往选择了让步:
“头儿,这是我最后给这小子一条命!如果,如果……”
阿冯声音断断续续,强咬着牙忍住泪水,
“如果,哪天这小子有异常的举动,我一定会杀了他,你不可以阻止我!”
端木烁埋下头,将齐飞郁搂得更紧,一手还死死捂住伤口,许久才从齿缝间挤出一个破碎的字:
“……嗯……”
寂静的午夜,高速公路上呼啸而过一辆黑色的小车,车窗纵使紧闭,可浓重的血腥味还是飘散到空中!
端木烁没了泪水,静静地捂住齐飞郁的伤口,目光呆滞,两眼红肿,可布满血丝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齐飞郁半分!
阿冯车开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艰难!
左臂的伤口似乎无法自行将血液止住,纵使已经麻痹,可不停渗出的伤口早已经将座椅下方的一片地方染得通透!
可他始终目不斜视,静静地开车,也静静地听着身后端木烁无力微弱的呼吸声。
这一次,还是选择了让步!
今年,是跟在端木烁身边五年了!
五年前,自己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混日子的打手,整天在一个混乱的赌场里给人打杂,日子过得不大光鲜。
当年,自己还有一个弟弟,长年卧病在床,为了挣够给弟弟治病的钱,举目无亲的自己只能参加一些黑暗交易。
某一天,在给别人带一些危险的药物时,遇到了留学的端木烁。
那天,知道自己此去是万分危险的,也知道自己会沦为这些药物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可是为了钱,还是要咬牙前去!
向前或许是希望,退后却只能换来唯一的亲人的一堆尸骨!
想起弟弟的笑容,阿冯还是选择前往!
果不其然,药物交出手的那一刻,对方就突然变卦,自己终究还是害怕了,拼命逃跑,身后枪声四起,可无奈于手无寸铁,只能咬牙拼命狂奔。
就在万分危难时刻,一把枪重重的摔到自己跟前!
抬起头,一张稚嫩的面孔正微笑面对自己,当时的自己已经管不了这个人是敌是友,即刻拿起枪与身后的人交战。
想到这里,后背又传来阵阵疼痛。
阿冯记得,后背的枪伤,就是那时候受的。
如今早已经变成疤痕,可还是会像刚刚受伤一样,疼痛着!
至今为止,阿冯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如何在那时将所有人打倒的,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活过来的。
只知道,当自己活过来时,弟弟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同的是,一个始终微笑的少年坐在身旁,陪着他将弟弟入土为安,之后对无处可去甚是迷茫的自己说:
“要不要来给我卖命?”
只记得,当时自己笑了笑,点了头就跟着这个人走到了现在!
阿冯心想:
“什么时候,好像我把你不仅仅当成老大了呢?”
不知何时,这个人好像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样,让以为陷入与死并无二异的冰冷中的自己慢慢的觉得温暖!
身后端木烁的呼吸声还是那么微弱。
阿冯长舒口气:
“老板,无论如何,我都是给你卖命的。”
端木烁抬头,却也只能含泪轻语:
“……阿冯……”
感谢,感动,感激,都不需要了!
这些都是不需要的!
阿冯将车开得更快了。
阿冯心里始终明白:
“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条命从那时起,就已经属于你了!”
“我不该说那些话的。”
阿冯笑了笑,“其实你想怎么做,我就应该怎么做的。”
端木烁只含着泪,说不出话。
阿冯又笑了笑:
“谢谢你,头儿!谢谢你,给了我命,给了我可以做的事,给了我可以去的地方,最重要的,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念。”
这个信念就是你。
“不……”
端木烁摇了摇头,“是我……太任性了……今晚……”
“好了!”
阿冯打断,
“死伤什么的,混这条路是肯定要经历的,跟着我们的弟兄也早就心有领悟!没事的……”
想了想又道:
“头儿……如果你不要他死,我不会杀他,但是如果哪天他真的对你不利,我希望你能下令让我杀了他,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
阿冯知道,端木烁纵使活跃于黑白两道,却始终是个善良单纯的人,说是成年人,不如说是个孩子!
之所以会那么容易就对齐飞郁倾心,是与以前的经历脱不了干系的,说到底,是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某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吧!
其实在自己心里,还是希望端木烁能找到一个可以让他尽情撒娇的人的!
他才二十几岁,不应该因为过去而活得太过沉重的!
端木烁低下眸子,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外空气寒凉,明明是春季,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端木烁抬手碰了碰车身,是透骨的冰凉!
就好像此时齐飞郁的体温一样,冷得想死人!
只有不断涌出的血液是暖的,可是却暖得让人更觉得寒凉!
终于回到住处,阿冯忍着疼痛再次将齐飞郁扛起,送进了平时专用与抢救伤员的房间。
阿冯去处理伤口了,端木烁没有洗掉身上血污的打算,拉了张椅子静静地坐在门外等候。
自从齐飞郁来后,端木烁每一天都要查一次齐飞郁的信息,可是从来没有查到过!
“什么都没有啊!”
端木烁心想,一切似乎都随着空间的冷清而冷静下来了,
“也许阿冯说的对,他太可疑了……我还是太任性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端木烁坐得两腿麻痹发疼,可还是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
阿冯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吊在脖子上,面目难得有些憔悴孱弱。
“头儿。”
阿冯轻声走过,“头儿,你去休息会儿吧,我来守着。”
端木烁抬眼,摇了摇头,不说话。
阿冯立了一会儿,也找了张椅子坐下:
“头儿……不好意思,我还是想问清楚……”
想了想又道:
“你到底……有多喜欢他?又或者说……他有哪里让你在那么短的时间里……”
“我不知道……”
端木烁摇头。
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个人有哪里吸引了自己!
脸?确实不差!行为?很可笑!品行?好像很糟糕!
可就是这个人,自第一次见,就好像身上安了磁铁一样,紧紧吸住了自己的视线!
初见那日也是如此。
按理说即使齐飞郁鬼鬼祟祟跟了进来,也不应该由自己上前去盘问。
可是看到那张脸,不知为何,心里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和自己说:“快上去……快上去……”
阿冯叹口气,没有再说话。
门时不时打开,一盆一盆血红的棉花不停端出来。
阿冯看着,心里有些发怵。
没有人敢问里面的情况,端木烁更不敢抬头看着那些棉花。
这样的红色,是在有些扎眼刺目!
“头儿。”
阿冯察觉到端木烁有些摇晃,“头儿,你去休息吧!”
端木烁撑着额头,还是摇头。
“头儿……”
阿冯说不下去了。
这样的端木烁,真的第一次见!
今天,他看到了慌乱的端木烁,看到了悲切痛哭的端木烁,看到了为了一个并不熟识甚至非常可疑的人而发狂奔走的端木烁!
有那么一刻,阿冯在怀疑,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
从何时起,自己的脑海里,端木烁永远都是深不见底的微笑!
笑得温柔和煦,笑得如沐春风,却又很悲凉,很寂寞,很孤独!
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想起来,端木烁好像一直是没有感情的生物一样,隐藏自己的喜好,甚至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都藏着了,像是用一把沉重的锁将自己关在深宅大院里!
今天,只有一天,准确来说自齐飞郁来了之后,端木烁的表情行为都将内心的情感表露无遗!
阿冯有时候会因此觉得欣慰,可更多时候还是会担心,如果这个人变成了你的弱点那么离死或许就不远了!
如今,想除掉这个弱点只怕是不可能了!
阿冯只能暗下决心,做好终有一日为了端木烁沦为枪把子的准备!
房门终于开了,一股或者浓厚血液腥臭味儿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不待大夫打招呼,端木烁已经起身进去。
阿冯跟在身后,却止步于门前。
房里,端木烁双目闪亮,饱含柔情,握住齐飞郁的手,只凭一个侧脸,就让阿冯能深深感受到那一份沉重,担忧,又很惊喜欣慰的感情!
“救过来了……救过来了……救过来了就好……”
阿冯心里默念着,低沉了几分眸子,还是迈步离开了。
你如今饱含深情的模样,我并不认识!
可我还是会选择追随你,曾几何时,你已经是我心里的光,是我的方向!
无关爱情,无关亲情,更不是友情!只是心之所向,或许是一份感恩,但是足以让我为你所向披靡傅死无憾!
房间里灯光明晃晃的,端木烁忽的惊醒,将灯关掉:
“太亮了……”
房里变得昏暗,可是淡淡柔柔的的月光下,齐飞郁的五官却更加深刻。
端木烁伸手轻轻抚过那眉,那眼,那唇。
这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看,甚至触摸。
“你怎么还不醒啊?”
端木烁轻语,俯身至胸口,“真好,还有心跳……”
轻握住齐飞郁的手,还是那么冰凉,或许是点滴的原因吧!可是端木烁还是掀起衣服将拿手捂住,企图让他温暖。
看向窗外,何时月光是那么清冷的?
何时开始,不觉得寂寞了?
齐飞郁的呼吸很平静,很柔和。
端木烁想了想,找了一床被子,在旁边趴下,嗅着并不讨喜的血腥味儿,慢慢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阿冯不知何时已经候在一旁。
见端木烁醒来了,阿冯才开口:
“头儿……今天,是弟兄们火化的……”
“……嗯!”
端木烁深吸一口气,看着阿冯有些疲累的面色,又看向还在昏睡的齐飞郁,起身道:
“就照以往的办吧!”
想了想又道:
“不了,比以往更……总之,有家人的好好补偿,没有的,也要尽力办得好些,至少地方,要找好的,钱不要吝啬。”
“嗯。”
阿冯点头轻应。
曾几何时,这样的葬礼总是不间断的上演!
闭上眼,阿冯似乎又能看到那些死去弟兄的音容笑貌!
“别想了……”
端木烁停下脚步,“想得多了,就会变差劲的!”
阿冯点头。
混这行,情感是要收着的,多愁善感只会增加危险罢了!
回头看一眼那个房间,阿冯心里不住涌起一阵心酸:
“你……会不会哪天对这个为你甘愿被情感支配的人举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先不写端木烁过去的悲惨经历吧!以后再交代啦,哈哈哈
第22章 阴谋
等齐飞郁醒来已经是五天后了。
一睁眼,昏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齐飞郁躺了许多天,脑袋不觉有些发懵,有些涨疼。
扯掉左手的点滴,揉揉肿胀的脑袋,步子有些不稳的出了房间。一直去到客厅才知道现在是午夜。
“奇怪,怎么没有人?”
齐飞郁心中疑惑。诺达的房子里,虽灯火通明,可竟空无一人,全然没有了往时戒备森严的模样!
如若不是因为在此醒来,齐飞郁当真会怀疑这里并不是端木烁的基地!
“算了!”
没有人正好,省得自己还要费尽心思甩掉跟屁虫!如此想着,齐飞郁火速出了门。
又来到萧皇房间下,齐飞郁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爬上去。
胸口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些,凉凉的冷风吹过,不觉有些干疼!
萧皇已经睡下了,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
齐飞郁咬咬牙,左右看了看,小声呼唤:
“皇!皇!”
窗户很快被打开,萧皇探出头只匆匆一看,便慌忙下来开门了。
“你……你没事吧?”
萧皇扫视四周问道。
齐飞郁快速进了门:
“没事!唔!嘶……”
“你……”
萧皇急忙上前扶住齐飞郁,非常难得的竟在眼中透出些许的担忧!
齐飞郁疼得龇牙咧嘴大口吸气:
“还好意思,你这一枪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萧皇抿抿嘴,没有说话,将齐飞郁扶到沙发上。
“等下你还要回去,伤口裂了也不能帮你处理。”
萧皇轻语,虽气息有些深重,可面上还是看不出一点儿波动!
齐飞郁心中有些鄙夷: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高冷还是冷血!总之都是冷!”
齐飞郁低头看了看,白色的绷带上已经渗出几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